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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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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送的吗?
    那他是何时把簪子插到她发上的?
    在她跑不动,他按她入怀时?
    还是在分开时,他将大氅撑到她头顶的刹那?
    风挽裳欣喜地将簪子捧在心口,心里像是被糖融化般,胀满甜蜜。
    不是说要她以身子补偿他吗?为何还要贴心地送她礼物?
    在这样的节日里,她会忍不住多想的。
    他悄悄地送了她礼物,那她可不可以当做那个被他霸道抢走的小绣球是她送给他的?
    但是,好小家子气。
    那个小绣球压根就是随便缝制的,连流苏都未做好。
    抬头看到铜镜里一脸沉醉的自己,风挽裳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她不该越想越远的,不该为一时的甜蜜,忘了自己要做的事,要走的路。
    只剩半年时日,她更应该想的是尽快实施自己的计划。
    静静地,她将簪子放下,他给的东西,她会珍藏好,也珍藏在心底。
    哪怕他送簪子的本意不是那个意思,她就当是。
    这是她过的所有乞巧节里收到过的,最美的礼物。
    ……
    翌日,皇家舞坊的牌匾送至,风挽裳需得亲自前往受封。
    而今,成了皇家舞坊的醉心坊就好比高了好几个品级,相信,从此也没有人敢随便在舞坊里造次。
    昨日在宫里的那一舞虽然被九千岁称之为鸟舞,可是经由昨日看过的那些朝臣们口耳相传,尤其说是赛过当年凤舞倾天下的清风舞,一早,醉心坊慕名而来的客人已是人满为患。
    后院的亭子里,风挽裳看着荷塘里凋零和绽放的荷花出神,一袭素色裙裳盈盈而立。
    “夫人。”素娘来到她身后福身。
    风挽裳徐徐回身,露出淡淡的微笑,“辛苦你了。”
    今日的醉心坊可不是一般的忙,里里外外全靠素娘打理。
    素娘摇头,“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她点点头,“我昨日拜托你之事可有消息了?”
    “回夫人,有消息了。”素娘谨慎地查看了眼四周,脸色凝重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图纸,走上前铺在石桌上,“我已托人打听过了,城外岚山镇确实有一个叫做‘贾富贵’的药商,但是,这个药商很奇怪,别的药材他不收,只收三七,而且隔好几个月收一次,所以,也不算是药商,附近的人们只当他是个大户人家。”
    果真有这个人!
    萧璟棠没骗她,她以为这个人出现在账本里只是故意试探她的。
    “还查到了什么?”
    “我们顺着这个贾富贵往下查,发现他所收集来到三七全都卖给一个神秘人。”素娘说着,看向风挽裳,有些犹豫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神秘人?”风挽裳拧眉。
    这个贾富贵到底是真还是假还有待确认,却没料到又出了个神秘人。
    “夫人,您而今对驸马抱着怎样的心?”素娘小心翼翼地问。
    风挽裳愕然,也知晓这想必关乎神秘人的事。
    她转身看向荷塘,眼里闪过愤恨,极快,又恢复平静,“你是担心我会再受伤吧,你放心,而今,他伤不了我。所以,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伤不了,而不会,不会伤。
    素娘放心地松了口气,将后事道来,“是这样的,昨日,刚好是那个人前来提药材的日子,我们的人悄悄尾随在后,你猜那些人把药材运哪儿去了?”
    “哪儿?”风挽裳诧异地回身。
    “九山十八涧!”
    闻言,风挽裳不禁倒抽冷气。
    九山十八涧!
    那是一座险峻的山峡,里边有九座山连绵起伏,山间有十八条清澈溪流。
    里面,不止是山险,水险,人更险。
    偏偏,两旁高耸的山峡间是来往天都的必经之路。
    数十年前起,群山间就聚了山贼,时不时抢劫过路商旅。
    山
    贼彪悍,全都是高壮的男人,骑着山里的野马,在山林间神出鬼没,官府束手无策,附近居民们也只能自求多福。
    她记得,萧璟棠曾跟她说起过,当年他奶奶的腿就是在那山峡里的山贼弄残的。
    山贼,是山贼就得靠打来抢夺,打,就表示会受伤,而三七是散瘀止血,消肿定痛的药。
    而今,萧璟棠以低价卖出去的三七,是不是代表他其实卖给的是山贼?
    那个贾富贵只是掩人耳目?
    若真是这样,那他这些年来的天都第一大善人就可笑了,与山贼合作抢夺百姓后,又拿着赃款行善!
    天啊,这是怎样一个可怕的人?
    竟然泯灭良心至此?
    太可怕了,想起自己那八年来对他的一心一意,崇拜着他,她的胃开始有些不舒服,为过去的盲目感到恶寒、后怕。
    “夫人,您没事吧?”素娘瞧见风挽裳忽然苍白的脸色,担心地扶她坐下。
    不是说伤不了了吗?
    为何听到这样的真相,她会无法承受到脸色发白?
    “我没事。”风挽裳镇定地去倒茶,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是愤怒,也是后怕。
    她庆幸自己最终嫁的人不是他,顾玦只是恶名昭彰,而他,是真的恶毒伪善。
    顾玦是双手沾满鲜血没错,但他却从未打心底里去杀过人,能救的他都救了。
    素娘接过茶壶给她倒茶,送到她手上,发现她的手都是冰凉的。
    “夫人,我觉得您还是离开驸马吧,总不能因为内疚而蹉跎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呢。”
    素娘只当她是为了报恩才委屈自己回到萧璟棠身边,照顾他,为他打理生意。
    可是,这样子太不值得了,对那样的人,何需愧疚?迟早有一日也会连累她的。
    风挽裳镇定了些,手也没再抖了,她对素娘微微一笑,“再等半年吧。”
    半年后,她会让萧璟棠付出他该付的代价。
    而她的路,也不长了,一点儿都不长。
    素娘以为她给自己半年的时日报恩,不由得替她感到高兴,“夫人想通就好,不过,报恩归报恩,别再把自己搭进去了。”
    风挽裳欣慰地笑,点头,“我不会的。”
    她已经把自己的孩子,还有皎月的命都搭进去了,接下来是他搭上自己的命的时候。
    但是,只是这样哪里够?
    此仇不报,她对不起皎月,对不起死去的孩子,更对不起幽府死去的那些人,也,对不起顾玦!
    “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宣您进宫。”莲蓬前来禀报。
    风挽裳脸上没有半点讶异,她放下茶盏,淡淡起身,“替我更衣吧。”
    她猜到太后可能会要她入宫的,至于是入宫做什么,她不知晓,但至少她昨日在宫里做的一切起效了。
    她成功靠近皇宫,靠近太后。
    “夫人,听闻昨日高松潜逃时被九千岁抓回去,不过,险些被驸马乱箭射死。”素娘跟在身后说。
    风挽裳顿时停下脚步,回身,“之后呢?”
    他可有受伤?
    乱箭啊!
    他身上的伤已经够多的了。
    素娘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心下满意,笑道,“九千岁没有受伤,带着人安全撤离了。”
    被素娘一语道破心里的担忧,风挽裳脸上有些不自在,转身,回屋,也没否认。
    他没受伤就好。
    她是知晓萧璟棠一定会弃车保帅,牺牲掉高松的,所以让素娘暗中传消息给裕亲王,但是,她没想到顾玦与她分开之后还赶去插手此事了。
    他是否想要利用高松来做些什么?
    ……
    凤鸾宫
    早朝过去许久了,顾玦听到太后召见后,却是姗姗来迟。
    太后已经喝了第二盏茶了,就连萧璟棠也快要坐不住了,门外才响起通报声——
    “九千岁到!”
    须臾,那抹清华的身影迈进凤鸾宫的大殿,一袭月牙锦袍,墨发上插了支碧玉簪子,哪怕是炎炎夏日也是狐不离手。
    逆光里,一明一暗的俊脸,仿佛是九重天上下来的神仙,可那双凤眸一扬,又似是幻化成人形的妖,邪魅得很。
    “奴才来迟了,请太后恕罪。”顾玦上前躬身行礼并请罪。
    太后轻哼一声,却是挥手让人赐座。
    “谢太后。”顾玦走过去要坐下时,看到对面轮椅上的萧璟棠,勾唇,微微颔首,“让驸马久等了,这炎炎夏日,驸马时时刻刻都得坐在轮椅上,下边怎么也不垫张垫子,这一出汗可不好。”
    太后面上一愕,随即明白过来,险些忍俊不住,瞪了眼损人的顾玦。
    如此这般大刺刺地嘲讽人屁股下长疹子,也只有他这张嘴敢说。
    萧璟棠脸色阴沉,看向他手上的小狐狸,讥笑,“九千岁炎炎夏日也是狐不离手,应该随手带条布巾才身上才是。”
    “本督体质偏凉,若不是嫌大热天的不雅观,本督倒还想披件暖裘在身上。”顾玦抚着怀中小雪球,轻松自若地回答。
    “只是体质偏凉,而非其他吗?”萧璟棠紧盯着他怀里的小狐狸,听说,钟子骞曾把那小东西抓回去,险些就可以开膛破肚看看里边是什么了,却在最后一刻被他赶到救走。
    都说这只小狐狸是他险些豁了命猎回来的,而且养了多年都还是这样小小的一团,怕是这世间只有这一只,所以百般珍惜。
    骗别人可以,骗他,他可不信。
    这么一团小小的雪白是讨喜没错,可也用不着不离手。
    这小狐狸身上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譬如……幽府是琅琊族的证据!
    若非是他还未重新获得挽挽的心,生怕打击幽府不利于两人进一步,他不会放过幽府!
    “驸马若是不信,回去问问本督休出门的小妾,问问她,本督过去是如何取暖的。”顾玦没有抬头,而是一下下地抚着小雪球,垂下的凤眸,以及包括上扬的嘴角都是因为想到那张清雅柔美的脸而变得柔和。
    萧璟棠放在扶手上的手一点点攥成拳,面露怒色。
    太后见此,不疾不徐地出声,“你们两个是来哀家跟前拌嘴的吗?为一个女人?”
    “奴才/微臣知错。”两人异口同声。
    “顾玦,驸马说你昨日带走高松,高松而今人呢?”没有在他进来就开口问,是因为她相信顾玦会处理好。
    说起这事,萧璟棠更恨了,昨夜,本以为顾玦会带高松入宫见太后,结果他赶回宫里,却听说他没有入宫。
    “回太后,高松此时在毒蜂瓮里。”他说过,要让高松死前尝尝毒蜂谷的滋味的,毒蜂谷太远,毒蜂瓮也不错。
    “毒蜂瓮?”太后诧异,“他死了?”
    “回太后,并没有。”顾玦又淡淡地回答。
    “你没杀了他?”萧璟棠讶异不已,昨夜顾玦没带高松入宫,他就料到顾玦打算要对高松动用死刑,活活把人折磨死,毕竟太后也不希望高松活着,却没想到高松到现在还活着。
    “本督可不像驸马一样,整日喊打喊杀的。”顾玦徐徐抬头,凤眸嘲弄地落在他的腿上,“今日早朝,裕亲王告驸马杀人灭口,本督想问,驸马是觉得自己会隐身术吗?那么大动静,需不需要本督张贴告示出去,说驸马要杀谁谁谁?”
    “这不都是九千岁的功劳?”萧璟棠冷哼。
    “好了,是哀家下令让驸马追杀高松的没错,事已至此,不能让高松活着!”太后打断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
    “是,奴才一定将此事办得神不知鬼不觉,请太后放心。”顾玦起身,躬身道。
    “还有二十一年前旭和帝失踪一案,驸马又有何眉目?”
    “回太后,微臣正在尽力追查,目前对外宣称是异族不满被灭,瞎编乱造诬陷太后。”萧璟棠说着,余光看向顾玦。
    但他明白,能伪装这么多年的,又怎会在听到他这样说就会有异样神情。
    “五日之限,可别叫哀家失望了。”太后挥挥手。
    “是。微臣告退。”萧璟棠作揖。
    顾玦也躬身正要告退,倏然,殿门外传来通报,“禀太后,风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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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风挽裳谢九千岁休弃之恩
    顾玦垂下的狭长凤眸微微眯起,有些意外。
    转身正要离去的萧璟棠也停下轮椅,赫然一怔,随即,转回身,有些担心地问,“太后,您何以宣挽挽入宫?”
    “瞧把你急的,哀家还会吃了她不成?”太后说着,特地瞧了眼顾玦,“这风挽裳经历那么多,还能如此坚韧不屈地活着,甚至经营的舞坊也成了皇家舞坊,尤其在复选时急中生智替哀家挽回了面子,哀家觉得此女既聪慧又冷静,便宣她入宫陪哀家说说话,顺道赏赐她。”
    闻言,萧璟棠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对她不利就好瓯。
    他看向站在那里不动的顾玦,也打消了告退的念头。
    “驸马不是急着要回去查案吗?还是嫌哀家给的时限太长了。”见萧璟棠没有要再动身的打算,太后不悦地出声。
    萧璟棠不甘,还是不得不拱手告退。
    他转过轮椅要走时,身后也传来顾玦的声音——
    “司礼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奴才告退。”
    萧璟棠放心地笑了,让人将他抬出去。
    “高松需尽快处理掉,东厂也是时候回到你手中了。”身后,传来太后的声音,他暗暗攥拳。
    “是,奴才遵命。”顾玦淡淡地躬身告退。
    他本来就未曾失去过东厂,高松坐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名头。
    迈出凤鸾宫的殿门,走出凤鸾宫的宫门,顾玦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萧璟棠面前,垂眸,淡淡柔柔的,萧璟棠好像在问她什么,她淡淡地点头。
    就像过去那八年一样,时时刻刻以那男人为天!
    有时候,明明心里没那么开心,却还是永远一副恬淡温柔的样子。
    今日的她穿着一袭浅橙色的交襟束腰软纱裙,红金色的宽大腰封将她不盈一握的腰束得越发纤细如柳,双手于前,长长的裙摆拖曳身后,使得她轻盈的步态更加雍容柔美;系在腰封上的丝带迎风飘动,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沉静淡雅。
    “挽挽,我昨日有交代孙一凡把东西交给你,你看了吗?”萧璟棠看向她梳得简单的发髻,上边只有几个简单的发饰,并没有他送的那支发簪,心里有些失望。
    “瞧过了,谢谢你。”风挽裳淡淡地道谢,余光却看到熟悉的身影走出宫门了。
    她没料到他和萧璟棠刚好在凤鸾宫,更没想到他在萧璟棠后头出来。
    因为她得在宫门外等,等到太后同意了才能进去,方才那太监告诉她说九千岁和驸马正在里头时,她心里已是七上八下了。
    “你喜欢那支发簪吗?”萧璟棠看到顾玦出来了,便故意问。
    “挺好的。”风挽裳低下头,看着那双华贵的皂靴从身边走过。
    步履沉稳,不疾不徐,没有半点停顿,直接上了步撵。
    风挽裳以为他会就此离去时,忽然,身后响起阴柔的嗓音。
    “驸马有这个功夫哄女人,倒不如多费心去办太后交代的事,本督可不喜替人擦屁股,尤其是捡本督用过的东西的人!”
    “九千岁何需如此羞辱一个已经被你休了的妾?”萧璟棠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女人。
    轻飘飘的纱幔里,男子好似无骨般地倚靠在梳背椅上,轻抚小雪球皮毛的手骤然停下,阴柔的声音略带威严,“大事当前,驸马比别人少一双腿就该加快速度!女人?本督若还稀罕,轮得到你捡?”
    或许是接受了他那样羞辱人的补偿方式,他这样的话已伤不了她,又或者,她已经麻木了。
    他对她说话向来很坏,而今只会更坏。
    “你……”萧璟棠正要发作,但是被一只白皙的小手轻轻拉扯。
    他抬头往上看,担心会看到一张苍白的脸,但是,那张清雅的脸上,清冷淡漠,完全没有被伤到的样子。
    风挽裳转身看向已经背过去的步撵,微微福身,“风挽裳谢九千岁休弃之恩。”
    嗓音细细柔柔地响起,却透着淡淡的倔强。
    “是该谢的,本督那么多姬妾里,就你还能好好的。”步撵里传出嗤笑声。
    风挽裳聪明地没再接话。
    很快,步撵缓缓离去。
    藏在宫门内观看已久的太监走出来,“风氏,请随奴才进去见太后。”
    “挽挽,你别再因为他的话难过。”萧璟棠担心地说。
    风挽裳淡淡摇头,“我不会。你去忙吧,他说得没错,你若没办好太后要你办的事,他就得想法子善后。”
    萧璟棠点点头,“你小心些。”
    他还是担心太后会对她做些什么,毕竟她而今是同自己住在一块,虽说一直都未表示过同不同意,但也不能代表她就默认他们这样了。
    太后向来心思诡辩,也许前一刻是赏,下一刻就是罚。
    风挽裳点头,带着随行的莲蓬随那太监进去。
    又一声通传后,她没有停留地迈入大殿,昂首挺胸,步伐轻盈沉稳地走到太后面前,屈膝蹲跪,“民妇风氏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正在端详着那两片孔雀翎,神情莫测,看到她来,似是刻意似的,迟迟不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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