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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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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句话也好似一颗石子投入风挽裳的心湖,激起千层浪花。
    他要万千绝暗中护她离宫,是不放心她吗?
    即使怨着她也还是放不下她是吗?就如同她放不下他一样。
    收敛感动,她看向莲蓬,“莲蓬,你先到前边去等我。”
    莲蓬明白地点头,往前边走去。
    她淡淡地看向万千绝,“你有何话就说吧。”
    既然是暗中,就不该现身,现身了就表示是有话跟她说。
    万千绝还是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聪明程度,幽幽地看向远方,“皎月其实喜欢西域,喜欢骑马驰骋草原的生活,但是,她更知晓自己的家族为何而亡,她想的并不是血债血偿,而是想让家族死也死得有价值,尽管她人单力薄,但她也想尽一份力,哪怕只是卑微的存在,都好。至少,她也算是为这份太平出过力尽过心,对得起活着的自己。”
    风挽裳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就是皎月,压抑在心里的悲伤一下子涌上来,心痛如麻。
    她真的很佩服皎月的心胸,在灭族大仇面前,她有机会血刃仇人,可她最后却选择帮仇人让自己家族的人死得其所。
    这世间能有几人能做得出这样的选择?
    皎月喜欢西域的草原,却甘愿委屈自己待在她身边,做一个伺候她饮食起居的婢女。
    有着这样胸怀的她,却死得那样不值!
    袖子下的拳头因为心起的恨意而攥紧,牙关暗咬。
    待替皎月和孩子报了仇后,若还有时日,她想亲自带皎月到西域去,将她安葬在她最喜爱的地方。
    万千绝看向她,看到她漠然的脸色,有些失望,“也许皎月不是你杀的,但也是因你而死,若你还念在她曾那般用命护你的份上,我希望你最好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是的,他还是担心这个女人会伤害到幽府,伤害到自个的主子。
    这女人而今不止回到萧璟棠身边,还成功得到太后的欣赏,她若是有朝一日突然反过来害他们,尤其是在而今局势如此紧张之下,他们绝无翻身的余地。
    风挽裳总算明了了,原来是为了警告。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不劳千绝大人操心了。”她不冷不淡地说,略略颔首,转身就走。
    反正所有人都会那样以为了,不差他一个。
    “听说,你当初之所以还愿意跟督主回幽府是担心爷伤害你弟弟?”
    身后传来万千绝的声音,她慢下脚步,最终停下,却没有回头。
    “若真如此,大可不必。”万千绝冷笑,走到她身边,“当初督主故意让你发现竹林里那场戏,只是为了让你知晓,倘若真到那么一步,他真的会杀了你弟弟!之后,再故意让你看到那颗石坠,一是为了让你知晓那人确是你弟弟,二,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风挽裳错愕地转身看他。
    原来,当初竹林那场戏真的是演给她看的!石坠也是故意放在那里让她发现的!
    “既然如此,不让我知晓他就是我弟弟不是更好?”她呢喃。
    “可你活着不就是为了寻你弟弟吗?”万千绝讽刺地嗤笑。
    风挽裳浑身一震,因为知晓她苦苦寻找弟弟多年,所以他才手下留情?
    是啊,以他的行事风格,危害到他们的又岂会有过一丝犹豫?
    何况,小曜知晓的是能叫整个琅琊族彻底遭遇灭顶之灾的事。
    他却为了她,没有立即杀了小曜,还让小曜与她相认,让她知晓是他逼小曜走上男宠之路的。
    他是有能耐瞒她,骗她,让她一辈子都不知晓那个少年就是小曜的,可他并没有那样做。
    他宁可她知晓真相后恨他,也不愿意骗她是吗?
    “可是,督主最后还是下不了手,这一迟疑赔的是多少人的性命你不懂。还有,那晚,让邢部的人抓走你弟弟关入邢部,也是为了防止萧璟棠耍诈伤害你们。萧璟棠能用一场婚典来取你心头血,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万千绝就是要告诉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督主都为她做了什么,她又是如何回报的!
    原来,连那件事她也误会他了。
    她想,她真的从未真正去了解过他。
    他似乎习惯了将所有的真心都藏在恶言恶语背后,让人很难发掘得到,让人常常误会他。
    就好比,他给她送的安胎药,就那么轻易地被她认定为滑胎药。
    她对他,真的太过缺乏信任。
    只从表面去判断,却从未真正地去想过,这背后极有可能藏着很深,很深的心意。
    风挽裳真的觉得自己活得很糟糕,很愚蠢。
    是不是,连补偿也是假的?
    亦或是,是谁在补偿谁?
    “跟你说这些,只是让你知晓,督主够对得起你了,希望你也对得起督主一些。当然,若你觉得督主是为了有朝一日取你心头血才那般对你好,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万千绝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四周的红墙绿瓦,花木扶疏里。
    眨眼的功夫,快得她来不及问他后面那句话是何意。
    为何那么笃定地说,她会后悔?
    这背后,是不是还有她不知晓的隐情?
    ……
    阴暗的地牢里,独有一间,阴冷潮湿,除了一个小窗口透气外,全都是密封的。
    此时,牢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狼狈地趴着,一个优雅地坐着。
    顾玦坐在圈椅上,腿上趴着一团小雪白,那团小雪球正慵懒地眯眸享受主人的抚弄。
    它是享受了,但是,那只手抚得有多慢,就表示他的心里有多阴暗。
    “顾玦,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有些面目全非的高松,已经没有先前的恐惧了。
    还恐惧什么,他现在只求能死个痛快!
    谁能想象被塞在大缸里,被毒蜂蜇的滋味?偏偏他却又有方法让人死不了。
    太可怕了,他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只求一死。
    “手段?本督倒真没想到接下来该用什么手段招待高公公比较好。”那张魅人的唇轻轻一扯,凤眸微眯,阴柔的嗓音,慢幽幽的,叫人毛骨悚然。
    “哼!像你这样的阉人,两次都被女人戴了绿帽,最近的那个还怀了别的男人的孽种,不止如此,还回到旧相好身边了,你却又动那对狗男女不得,心里压抑到极致了吧?”高松用言语刺激他,只求他一怒之下一掌打死自己。
    “狗、男女?”抚弄小雪球的手一顿,凤眸微微抬起,冷光扫去,“本督非常、非常不喜欢这样子的联想。”
    “不喜欢?那奸夫淫妇如何?”高松抬脸嗤笑。
    顾玦凤眸一沉,看到那张早已被毒蜂蜇得面目全非的脸,“这张脸瞧着真倒胃口。”
    话落,立即有人拿一个黑色布袋上前套住高松的头。
    “你要做什么?顾玦,有种就别来阴的!”高松惊恐地大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面对未知的残酷,更叫人恐慌。
    “太监本来就没种,高公公真是被毒蜂蜇傻了。”顾玦轻笑。
    “怎么?我方才说到奸夫淫妇让你受不了了是不是,哈哈……恶贯满盈,杀人如麻的九千岁居然到最后想杀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都无法,太可笑了。”高松继续激怒他。
    “你以为你在找死,本督就要让你死了吗?”顾玦冷笑,“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命令一下,有人搬上刑具,也有人上前割开布袋,让高松的两只眼睛露出来,好看到他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高松看到那打磨得寒光闪闪的铁钩,吓得瞠目,抖不成声。
    “你说,要穿几根才能将你像猪肉一样挂起来?”顾玦端来旁边的热茶,拨盖浅啜。
    高松已经绝望了,他就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的,这个顾玦从来就不是什么软角色。
    若非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他早就那样做了,娘们也好过这般活活受折磨。
    “动手。”顾玦忽然有些烦躁地下令,抬手扯了扯衣襟,好似有些喘不过气来。
    高松盯着突发异样的他,心里顿时有了一线希望。
    “顾玦,你做太监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又如何?还不是无法像男人一样征服女人?只要没有那玩意,注定被人看不起……你瞧,你看上的两个女人都先后背着你红杏出墙……”
    “闭嘴!”顾玦忽然大喝,一把挥掉茶盏,趴在他腿上的小雪球也吓得跳落地,一溜烟逃得远远的。
    那张俊美的脸上变得狂躁、暴怒、阴鸷,方才的优雅从容全都不见,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高松看到他情绪如此激烈,更加确信自己猜对了,“我有说错吗?太监,永远抬不起头来,人们臣服的是你的权势,可没了权势,你连乞丐还不如。”
    “砰!”
    茶桌被他一掌震碎,四分五裂,木屑纷飞,就连地牢都因为强大的内力而微微震动。
    顾玦猛然站起来,甩了甩头,抬手揉额,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
    “督主,您没事吧?”一个厂卫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
    顾玦抬眸看向他,凤眸里出现了可怕的疯狂之色,倏地伸手掐上他的脖子……
    ………题外话………大家平安夜、圣诞节快乐,么么哒(づ ̄3 ̄)づ╭



☆、第199章:将九千岁囚禁起来
    顾玦单手将那厂卫提起,身上震出的内劲形成一股气流,吹得他墨发飞扬,衣袂猎猎作响。
    “呃……”
    那个厂卫的双脚渐渐离地,吃力地挣扎着,双眼也一点点翻白纺。
    “杀本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顾玦阴森地勾唇,那模样,俨然像是要屠杀人间的魔鬼。
    “督……瓯”
    “砰!”
    那人没来得及为自己喊冤,整个人已经被狠狠甩出去,再加上强大的功力,拦腰撞在牢房的铁栏上,震出巨大的余力,落地,吐血身亡。
    顾玦收手,转身看向另外几个厂卫,微侧着脸,凤眸徐徐看去,“一起上吧。”
    “督主,您发生何事了?是小的们啊!”那几个厂卫着急证明身份。
    督主好似入魔的样子,将他们当做是杀他的人。
    顾玦看着他们一个个张嘴说个不停,讥笑、辱骂各种,他幽幽眨了下眼,倏地,身形一闪,秀气好看的手已变成魔爪朝他们伸去。
    “啊!!”
    那几个厂卫吓得屁滚尿流,疯狂地往外逃,逃不掉的只能丧命于他们督主的魔爪中,咔擦,脖子一歪,一命呜呼。
    “督主疯啦!”
    “督主入魔啦!”
    所有厂卫死的死,跑的跑,顾玦要追出去之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牢里仅剩的一个活口,右手微收,开始凝聚内劲。
    “快去追他们,他们要杀我们!”高松赶紧出声,在方才顾玦动手大开杀戒时,他已经弄掉头上的头罩了,“我这样子,难不成还能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他看到顾玦的症状就猜出来是乌香之瘾发作了,他可是亲眼看着顾玦吸食那乌香的。
    想必,他此时眼中所看到的应是在西凉边界时被追杀的场景吧,所以,将每个人都当做是杀他的人。
    顾玦冷冷看向已经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的高松,似乎在怀疑他的话。
    这时,有更多厂卫涌进来一看究竟。
    他冷戾地扭头看去,只消一眼便能叫人吓得魂飞魄散。
    “督主果然入魔了,大家快逃啊!”有人大喊。
    于是,整个牢房里里外外,乃至整个东厂都人仰马翻,惊恐逃窜。
    高松见牢房里只剩自己一个人,赶紧抓紧时间趁乱逃出去。
    顾玦将他折磨成这副鬼样子后,料他已没有力气逃,所以并没绑缚他的双腿,既然老天都把逃命的机会送到眼前了,他哪有不逃之理。
    ……
    “混账东西!”太后愤然扫落茶盏,眼中怒火滔天,“顾玦怎会犯这样的错误!”
    “太后息怒!”宫女太监吓得跪地齐声。
    “马上叫可靠的太医过去,千万别让丞相他们查出是什么原因导致九千岁这样子!还有,马上让驸马全力缉拿高松,格杀勿论!”太后冷静地下令。
    万一高松落入裕亲王他们手里,那就完了!她该亲自处决了高松的!
    “是!”
    凤鸾宫里的太监宫女,赶紧退下,忙着去传达各种命令。
    太后看向外边的天空,乌云轻飘,好似在预示着就要变天了。
    不!她决不允许!
    这天,掌握在她手中,无论如何,都不能变!
    ※
    “听说了吗?九千岁发疯砍杀了好多厂卫,整个东厂在短短的时辰里,血流成河呢。”
    离开皇宫后,正要踏入萧家药铺处理事情的风挽裳,听到这句话,赫然停下脚步,心头猛地揪紧。
    他砍杀厂卫?
    血流成河?
    怎会是这样?
    在宫里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还叫她乖乖等他来找的。
    “自从屠杀太傅一家后,就平静很久了吧,这会倒好,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杀,太可怕了。”
    “有传言说,九千岁入魔了,把人看成妖怪。”
    入魔?
    风挽裳秀眉微微蹙了蹙,脑海里浮现出他在宫里曾经也‘入魔’过的画面。
    那一次,他将她当做是曾经把他当男宠养的恶人,险些掐死她。
    又将她当做他的心上人,险些……
    可是,除了那一次是真的外,他之后就没再吸食过乌香,只吸食一次不应该会上瘾才对,就算真的会,相信他也克制得了。
    还是……在西凉遇刺时,他又碰了?
    那现在呢?
    现在他如何了?情绪安定下来了吗?
    “夫人,您来了。”
    她差点就转身去找他,是正好走出药铺迎接她的孙一凡拉回她的理智。
    不行!
    她不能这般莽撞!
    刚稍稍转动的脚尖停止不动,看向孙一凡,淡淡地颔首,带着莲蓬往药铺里去,假装没听到过路人的各种听说。
    她随孙一凡进药铺,打起精神处理药铺上的各种问题,心里却已七上八下,担心着他此时的安危。
    只能祈望他能好好的,不要再出事了。
    ※
    两个时辰后,太后宣顾玦入宫。
    顾玦面容憔悴,像是换了一个人,步伐也有些虚浮地步入凤鸾宫,有愧地躬身低头认错,“太后,是奴才该死,奴才因为一己之私没有马上杀了高松,导致坏了太后的计划。”
    “你的确该死!现而今只能祈祷高松没有落入裕亲王他们手里了!”太后怒拍金椅上的扶手,面色不留情。
    “奴才已经派人去寻了,他伤得只剩一口气,应是逃不掉。”顾玦说。
    “最好如此,若不然,你也别怪哀家。”太后似乎已经想好了后路,颇有暗示地说。
    “奴才明白。”顾玦低头道。
    “哀家给你的乌香,你莫不是已经用完了?”太后怀疑地问。
    “回太后,奴才重伤时,都是靠那些熬过来的,瘾已深。”
    太后点点头,打消了心底对他的最后一丝怀疑,“那些是直到明年西凉有收成的量,你用完了,上哪要去。”
    “奴才还得仰仗太后。”
    “也得还有机会仰仗!”太后冷哼。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通报声——
    “启禀太后,丞相和裕亲王求见。”
    太后脸色丕变,从椅子上站起,已然清楚这二人求见所为何事。
    她看向下边同样紧拧眉头的顾玦,“你觉得该如何应对?”
    顾玦冷静地思索了下,毅然撩袍跪地,“太后可将一切推给奴才,让奴才将功赎罪。”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就暂时委屈你吧。”她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
    顾玦是她最宠信之人,要说这一切全都是他自作主张,一人所为,也不会太突兀。
    “是奴才犯的错,就该奴才承担。”顾玦语气平静地说。
    “宣!”
    太后一声令下。
    很快,丞相和裕亲王进来了。
    他们看到跪在太后面前请罪的九千岁,不露痕迹地对视一眼,上前行礼,“微臣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看向他们,“二位来得正好,哀家正在问九千岁在东厂大开杀戒是怎一回事。”
    “启禀太后,微臣二人也是为此事而来。”薄晏舟拱手道。
    “噢?”太后颇为讶异的样子。
    薄晏舟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顾玦,脸上露出应该有的幸灾乐祸之笑容,而后,对太后说,“回太后,两个时辰前,有人前来向微臣求救,那人正是之前在太后身边伺候,后又担当东厂厂公一职的高松高公公。”
    一言激起千层浪,太后眯起锐利的眼,“哀家记得这高松好像是因为自己牵扯到当年景家一案,正急着逃亡,哀家也正命人将其抓回审问呢。”
    “禀太后,微臣与裕亲王对其审问才知,此人已落入九千岁手中,被九千岁动用私刑,好在,得天见怜,才留着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昭告天下。”薄晏舟的声音温温淡淡,却是掷地有声。
    “喔?是纸上说的皇陵秘密?”太后不慌不乱地问。
    “不止。”裕亲王拱手发言,“高松交代,九千岁之所以突然砍杀东厂厂卫,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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