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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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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烛火是亮了,回头,他已不在,悄声无息地走了。
    唉!
    她轻叹,低头整理被他扯开了的衣带,边走到铜镜那边对镜整理了下发髻,这才匆匆熄了火,出门。
    门外,主仆俩的身影离去。
    屋里,黑暗的角落走出一个颀长的身影,冷冷瞥向那张铜镜,抬掌——
    “破镜难圆。”
    一道身影从门窗外徐徐走来,顾玦收手,拂袖,回身,瞪着紧闭的门口。
    很快,门开,就是他以为的那一个。
    “千岁爷驾临,素娘有失远迎,还望千岁爷恕罪。”素娘行了个万福礼。
    “爷回自己的地盘还要敲锣打鼓不成?”顾玦冷光徐徐扫向她。
    素娘不禁莞尔,“恕素娘斗胆,千岁爷曾亲口说过送出去的东西不屑收回的,故而……”
    “嗯?”凤眸冷冷眯起,斜眼瞥向她。
    外边的灯影洒进来,刚好瞧得见那张俊美妖冶的脸上此刻很阴沉。
    素娘不敢再说下去,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拿他说笑。
    这不可一世的男人,普天之下能笑他的只怕也只有方才离去的那一位了。
    “正所谓,破镜难圆,素娘只是希望千岁爷不要真的将镜子弄破了。”素娘低头,意味深长地说。
    顾玦这才赏赐一样地赏了个眼神过去。
    “千岁爷既然已能纡尊降贵至此,那就该再耐心等等。”
    大摇大摆走出房门的顾玦,停下脚步,侧眸,冷冷勾唇,“等?够了,爷给她犯蠢的时日够多了。”
    素娘骇然失色,这九千岁难不成因为夫人方才的离去而没了耐心,决定不愿等了?
    她赶紧追出去,“千岁爷,夫人很傻,她所做的一切都有她的无奈。”
    脚步停下,回头,凤眸凌厉,“爷说她蠢,不代表别人可以说。”
    闻言,素娘怔了下,然后,了然地笑了,微微欠身,“是,素娘知错。”
    连别人说一声‘傻’都不行,其真心还用怀疑吗?
    真是的,这九千岁摆明了是非要不可,那她还瞎操什么心呢。
    ……
    回萧府的路上,萧璟棠时不时看着旁边的女子。
    今夜,她的唇好似嫣红得格外诱人,叫人想要克制不住搂过来一亲芳泽。
    风挽裳已感觉到萧璟棠的目光过于炙热,因为那种目光她才顾玦身上常常看到。
    即使平时再慵懒沉静的眸,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像燃着两团火焰似的,每每都叫她脸红心跳,不敢直视。
    这样的目光出现在萧璟棠身上,她只觉得遍体生寒,头皮发麻。
    “阿璟,我已谈妥了茶叶的进货,下个月,几个商家便会将炒好的茶送过来,确定没问题后,便可以开业了。”她主动跟他提起生意上的事。
    萧璟棠回魂,看着她,温和地笑笑,“谈妥就好,交给你,我放心,辛苦你这些日子到处奔波了。”
    “不会。”她淡淡摇头。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眸色复杂烦乱。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风挽裳还是不冷不淡地态度。
    注意到了,总不好装瞎。
    “挽挽,你做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这双腿吗?”难道就没有一丝别的情愫?哪怕只是一丁点都可以。
    风挽裳看着他,在随他回到萧府以来,第一次笑了,“不是。”
    闻言,萧璟棠原本因她突然绽放的笑花而目眩,此刻,听到她如此说,更是心花怒放。
    “那是什么?”他迫不及待地追问,很想,很想听到她说一些在乎他的话,安抚他彷徨不安的心。
    风挽裳轻轻摇头,“阿璟,慢慢来,总有一日你会知晓的。”
    萧璟棠醉了,好似醉在花海中。
    她这般说,就表示他不会一直空等对吧?
    慢慢来,总有一日……
    总有一日,她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对吧?
    黑暗已久的心总算有一丝亮光射入。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看着她端放在膝上的一双柔荑,念起,便缓缓伸出手去。
    在他的手就要握上她的小手时,她却不着痕迹地避开,转身去撩起轿窗帘假意去瞧外边的景物。
    他笑,“挽挽,外边天黑,没什么可看的。”
    风挽裳淡淡地放下轿窗帘,他以为如何便如何吧。
    再过不久,这样的煎熬就该结束了。
    萧璟棠又看了她一会儿,便严肃认真地道,“太后要你明日入宫,也不知道又要你做什么,你万事小心些。”
    “嗯,我会的。”她点头,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他今夜八成又是在缉异司过了,所以才急着在轿子上急着叮咛她。
    明日,想必惊险重重。
    也不知顾玦他们打算如何做,若皇陵真有所谓的秘密的话,太后必定不会让人看到。
    而那个秘密当真能帮皎月一家翻案吗?
    她只但愿,老天保佑他们顺顺利利。
    ……
    翌日,风挽裳交代完该交代的事后,便早早地带上小莲蓬,乘坐轿子入宫。
    打开皇陵,并且还惊动里边的各大亡灵,可想而知得多重视。
    听闻钦天监与工部等各司早在半个月前有这个计划后就已经开始忙碌了。
    皇陵建于钟灵山,就在出城后的百里。因为钟灵山如其名,钟灵蕴秀,更是盘踞在整个天都之上,仿佛守护的姿态,所以也因此成了历代祖先皇安息之地。
    入了宫,她便先去见太后,毕竟是太后要她入宫的。
    到达凤鸾宫时,她得到允许,不用通报就可以进去。
    意外的是,萧璟棠也在,太后附耳正交代他什么,他凝重着脸色频频点头。
    “请太后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他往后滑开轮椅些许,拱手,激昂地保证。
    太后拿起香茗浅啜了口,瞧见殿门处正盈盈走来的身影,展眉而笑,“挽裳,你来了,哀家都好些时日没见你了。”
    闻言,萧璟棠
    赶忙转过轮椅去,便瞧见她一身素色裙裳,妆容淡雅,身上没有太过华丽的饰物,本身自发的那种恬静温婉的美还是叫人忍不住惊艳。
    “挽裳给太后请安。挽裳来迟了,还请太后恕罪。”风挽裳上前屈膝行礼。
    “起来吧。来得刚刚好,时辰也该差不多了,前往宫门吧。”太后放下茶盏,朝她伸手。
    风挽裳淡定地上前搀扶,本来还以为太后会同她说为何要她一同前往皇陵的目的,没想到太后什么也没说。
    难不成至少要她前来陪驾?
    不,她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
    “九千岁呢?”走出凤鸾宫,太后询问身后猫腰而行的太监。
    “回太后,九千岁尚未入宫。”小太监回话。
    风挽裳明显感觉到扶在手上的太后不悦了,她不由得担忧起他来。
    他怎会来得这般迟,可是出了何事?或者身子不适?
    昨夜他来得晚,分得急,再加上他一来就……
    她都没能好好同他说说话,若他的身子不适的话,那她昨夜就那样走了,真是很伤人。
    “这般重大的日子,这九千岁真是不像话!”上凤撵前,太后轻斥。
    风挽裳搀扶她坐上凤撵后,躬身退到一边,让凤撵先行,自己则与萧璟棠跟在后头走。
    到达宫门口,风挽裳就看到前往皇陵的队伍已经准备妥当,明明方才她入宫的时候这里还空荡荡的,这些人的动作可谓是惊人。
    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除了马车外,还有仪仗队、禁卫、厂卫、缉异卫,就连文武百官都依照品级站好队了,整齐划一,浩浩荡荡。
    凤撵停下,风挽裳上前扶太后下来,刚好就瞧见小皇帝也由另一边出现。
    下了龙撵的小皇帝,一身金贵龙袍,头戴帝冕,但终归还小,还无法表现出君临天下的气势。
    尤其,他一下龙撵后,就总是时不时地往她这边瞥,她只能佯装看不见。
    太后牵着小皇帝的手面对文武百官,所有人俯首跪拜,山呼万岁、千岁。
    风挽裳下意识地悄悄查看那抹熟悉的身影有无出现,而太后显然也在找,眸光凌厉地扫过全场,没找着后,凤颜越发不悦。
    她更加担心姗姗来迟的他是否出了何事,还是萧璟棠昨夜又做了什么叫他来不及招架?
    太后让所有人平身,并拾级而下,她今日的作用好似就是伴驾,所以只能安静地跟在后头伺候。
    就在太后登上马车时,宫门外响起太监尖锐的高呼,“九千岁到!”
    就差一步登上马车的太后,毅然停下来,微微转身看去。
    只见唯一一个空着的宫门口,一顶熟悉的轿子徐徐出现在大家眼前。
    轿子停下,九千岁的贴身随从万千绝亲自撩起轿帘子。
    然后,那抹颀长优雅的身影缓缓钻出,手抱小狐狸,长身玉立,凤眸轻掀,往太后那边看去。
    许是瞧见太后不悦的脸色,他竟还微微勾唇,不疾不徐地上前请罪。
    风挽裳在他看过来的刹那,一颗心怦然而动。
    众人以为他看的是太后,可她却真切地与他的目光交汇了,虽然只是刹那。
    他没事就好。
    很快,他来到太后跟前,刚好就站在她身边,对太后躬身行礼,“奴才来迟,请太后恕罪。”
    “迟?你何不等完事了再来?”站在马车上的太后,气势更加凌厉逼人。
    “是奴才的错,奴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时候染了风寒。”说着,还轻咳了声。
    他不说还好,一说,大家都觉得那阴柔徐徐的嗓音也带了些许虚弱。
    一旁的风挽裳听得心头狠狠一拧。
    他染了风寒,他昨夜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染风寒?你这身子是越发不济了?”太后冷哼,声音已没那么凌厉。
    对顾玦,她是存在着一些愧疚的,什么都要他扛着,此次下皇陵之事若是败了,也还是得
    他扛着,他可不能出半点差池。
    “多谢太后关心,去一趟西凉回来后,这身子便是这样了。”顾玦低着俊脸,淡淡地说。



☆、第210章:一同入皇陵
    “好了,再不行,就让太医瞧瞧,别耽搁了时辰。”太后发话,转身带着小皇帝登上马车。
    风挽裳还站在马车外,低着螓首,身旁的男子也在躬身应是添。
    她正一门心思地牵挂着他的身子,马车上忽然传来太后的声音。
    “挽裳,你也一道上来吧。”
    她愕然抬头,就看到小皇帝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屋。
    她只顾担心顾玦的风寒了,倒没顾得上去想自己要如何前往皇陵,太后这话一说,怎能不叫她诧异。
    与太后和小皇帝同车,那是何等殊荣。
    不用回头,她已经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注目礼了。
    一个手烙残花,二度被休的女子,不只让经营的醉心坊成为皇家舞坊,还得到太后的重用,而今还共坐一车,怎能不叫人瞠目结舌。
    “是。”她沉静地应是,在马车旁的宫女扶持下,提起裙摆登上马车。
    从头到尾都不敢看他一眼,连余光都不敢扫去,就怕被人瞧见。
    太后和皇帝后面的马车便是九千岁的。
    顾玦目送那道身影进入马车后,缓缓直起身子,转身,便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萧璟棠,不由得勾唇,“原来太后是在体谅驸马爷,这么大的轮椅,是挤了些。”
    说着,微微颔首,徐徐走向后边同样尊贵的马车。
    萧璟棠没有被激怒,只是阴冷地勾唇。
    ……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午时前总算抵达钟灵山,抵达皇陵。
    整座山早已被禁军密密包围,放眼望去,皇陵外边的入口飞龙盘绕,威武恢宏,气象森严。
    早有相关人员整齐划一地站在前头恭候。
    太后和小皇帝依次下马车后,风挽裳才最后一个下车。
    脚才落地,抬眸,就恰好对上一双刚巧抬起的凤眸,在别人看来,确实只是刚巧。在她看来,不是。
    她敛眉,淡定地微微颔首,跟在太后身后。
    他是九千岁,自是也跟上,两人也因此并肩而行。
    “不管太后在马车上同你说了什么,都给爷老实待着。”目视前方的他,忽然悄声说。
    刚好早已等候在皇陵外的人行礼山呼,掩盖住他的声音。
    她心底略一怔,他早料到太后让她同坐是为了交代她做事?
    他又这般肯定太后一定会让她一同入皇陵?
    这人真把太后的心思一摸一个准了。
    不,不只是摸太后的心思,连她的心思都摸准了。
    因为,若她不照太后所说的却做的话,他便要承担后果,所以他肯定她会照做,才这般要求。
    “听话!”好似知晓她心里在犹豫,他声音略高。
    想起他一心一意为自己,她心里暖暖的,同样目视前方,只是小嘴轻启,“好。”
    凤眸这才褪去不轻易让人瞧见的担忧,转为柔和,优美的唇似有若无地上扬。
    接下来,摆上香案,由太后和小皇帝亲自上香敬告皇家列祖列宗,祭奠天地后,才得以入内。
    一切准备就绪,太后转身看向风挽裳,“挽裳,就由你代哀家进去一瞧究竟,哀家与皇上就在外头等着诸卿出来。”
    此言一出,场上哗然。
    入皇陵是何等庄严肃穆之事,太后竟让一个二度被休的弃妇代为进入?
    可,丞相和裕亲王都没什么异议了,九千岁是太后的人,为太后是从,又怎会反对,所以,哪怕再不妥也没人敢吱声。
    “太后,挽裳乃一介女流,并无身份进入皇陵。”才说着没有人抗议,驸马萧璟棠便出声了。
    他以为太后只是让挽裳跟来,好拿挽裳来威胁他办事的,却没想到太后要让她一起跟着他们入皇陵。
    皇陵是历代先祖皇帝的安葬之地,这里边的珍宝不知凡几,更是机关重重,挽裳又不会武,进去的话若是发生了何事,他怕顾不上。
    “哀家方才不是赐予她身份了?代哀家进去一看究竟。”太后冷冷不悦地瞪向萧璟棠,“再说,你这样子进去,也需要个人照顾。”
    “回太后,微臣……”
    “挽裳谨遵太后旨意,也定会好好照看驸马爷的。”风挽裳打断萧璟棠的话,屈膝领旨。
    “挽裳……”萧璟棠无奈地喊,她知不知晓这一进去有多凶险?
    “驸马爷,在这样的时刻,你想让哀家看到的就是你只顾儿女私情的一面吗?”太后愠怒。
    萧璟棠心里一颤,忙不迭拱手,“微臣知错,请太后恕罪。”
    “好了,进去吧。”太后说着,别有暗示地瞥了他一眼。
    “开皇陵!”
    司礼官一声高呼,飞龙盘绕的金漆石门缓缓开启。
    “丞相大人请。”阴柔的嗓音徐徐响起。
    “九千岁请。”清润如水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两个极致悦耳的嗓音听得人很是享受。
    走在前头的九千岁和丞相竟破天荒地礼让起来了,众人个个瞪圆了眼。
    “一道吧。”九千岁提议。
    “也可。”丞相同意。
    于是,一向水火不容的两人并肩而行,因此,画面看起来有些惊悚。
    裕亲王与驸马则是在后头跟上。
    前头有人提着白色灯笼照亮,风挽裳推着萧璟棠往里走,目光却是缱绻地望着前头颀长的身影。
    出入皇陵的隧道是以龙形修成,避免打扰到皇陵里边的亡灵,所以能进入皇陵的人并不多,而且每一个只可以带一个贴身随从。
    涉案其中的九千岁、以及审查此案的裕亲王、丞相、萧璟棠,还有六部尚书、大理寺等作为证人。
    毕竟是进入墓葬之地,自是无人敢随意喧哗。
    越往里走就越静得可怕,除了纷沓的脚步声凌乱回响,一有些风吹草动,便有人吓得靠紧旁边的那一个。
    这时,前头传来九千岁那阴柔悦耳的嗓音。
    “丞相大人面色红润许多。”闲聊似的口吻。
    “托福。”丞相有些咬牙切齿。
    她微微蹙眉,不解。
    这薄晏舟好似真的生他的气了。
    “原来是福啊,丞相大人既然如此喜爱吃馒头,本督待会出去后会记得同太后说声的。”
    喜爱吃馒头?
    薄晏舟?
    后面传来的窃窃私语解了风挽裳心中的疑惑。
    “九千岁整人的花招一如既往地损,丞相囚禁他不到十日,他就让太后下旨要丞相吃十日馒头作为补偿他被囚禁之苦,一顿不落。”
    风挽裳诧然。
    他因此让薄晏舟十日顿顿吃馒头?
    这两人斗得再狠,也只是人前做做戏,就算做给人看,也不应亏待自己的胃才对。
    “挽挽,怕吗?”萧璟棠忽然昂头看她,不想她费心去想别人。
    风挽裳立即将情绪收敛干净,微微摇头。
    “待会无论发生何事,都要跟紧我,知道吗?”萧璟棠温柔地叮嘱。
    风挽裳正要应声,忽然,一支利箭从前头射来,所到之处,无不惊叫着及时避开。
    身后的人早已听到动静,早已往两边上躲避,只有坐在轮椅上的萧璟棠来不及避开。
    锵——
    他的副指挥使以剑柄去挡,利箭落地,也害得身后的人为他捏了把汗。
    萧璟棠看向走在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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