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7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楚泱眼里对她的欣赏更甚了。
    竟然还懂得拐了个弯顺势劝服他。
    怪不得顾玦这样的男人会彻底栽了,这两人放一起,有几分一物降一物的感觉。
    不过,也得他甘愿让这女子降。
    顾玦蹙眉,回家这字眼听着着实悦耳,但前面那句就扫兴了。
    “嗯,回家。”他笑,搂着她转身,直接无视前面的话。
    “爷……”
    细细柔柔的嗓音有些恼地拉长,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叫他没法不停下脚步。
    看着她,轻笑,“你倒懂得如何治爷了。”
    她顿时脸红,低下头去,嘴角微微弯起。
    那也得他受治啊。
    拿她没辙,他搂着她折回去坐下,没有半点客气,也没有半点拘礼的意思。
    风挽裳还是礼貌性地对坐在对面的男人微微颔首,而后伸手去拿茶杯打算为他倒茶。
    他却先一步伸手过来翻起茶杯,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而后才倒自己那一杯。
    她还是有些受宠若惊。
    好似不一样了,以往,他还会乐意让她伺候,而今,好似反过来,他事事都想为她亲力亲为。
    不过是倒茶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可在他做来,却是行云流水般的美,收敛了眉眼,俊脸沉静,俊得仿佛不似人间。
    “说吧,爷赶着回去用膳。”顾玦冷声催促,拿起茶,浅啜了口,完全不给面子,甚至连老脸色都不给,俨然还在记恨。
    君楚泱瞥了眼坐在他旁边的风挽裳。
    风挽裳见此,了然地放下茶盏,“爷,我先……”
    还未说完,刚离手的茶杯又被他塞回手里,沉声命令,“坐好!”
    她看了看他,又颇为不好意思地看向君楚泱。
    君楚泱淡笑,“坐着吧,我并非那个意思,若还顾忌你,你也活不到现在。”
    说完,有人的脸色更加阴沉。
    风挽裳倒是放心了,若是他顾忌的话,她倒也可以回避,反正她也没那么大的心去参与其中。
    “方才我问过挽裳了……”
    “风氏,或者千岁夫人。”顾玦冷然纠正。
    君楚泱微挑了下眉,直接略过,“方才我问过她了,她说宸妃的姐姐临死前曾说过太后拿不出来她当初绑在孩子身上的东西,所以,有可能,当年,孩子并未落在太后手中。”
    “那又如何?”顾玦挑眉,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君楚泱早已习惯他的无礼,直接道,“我要你从太后口中打探关于孩子的事。”
    “又不是爷的孩子,爷操那个心作甚?”
    “……”
    气氛凝滞。
    风挽裳尴尬,在桌子底下悄悄拉扯他的衣角,要他别太过。
    他伸手将柔嫩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看向对面面色已颇为沉下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说,“此事,今日刚好谈到,太后说当年从宸妃的姐姐手里夺得孩子后,孩子就已经死了。”
    “咚!”
    君楚泱面前的茶洒了,茶杯滚落在地上。
    他冷肃的脸,惨白如雪,看起来,打击很大。
    风挽裳于心不忍,看向顾玦,却发现他优雅地喝着茶,眼角眉梢还带着些许快意。
    莫非……
    “爷,是否还有后话?”她着急地问。
    君楚泱灰暗的黑眸顿时发亮,看向他。
    “爷的小挽儿真聪明。”顾玦瞧了眼身边的人儿,看向君楚泱,不紧不慢地说,“但是,太后要爷想法子尽快了了旭和帝等事,她也只好说实话了。真相是,当年宸妃的姐姐从皇陵带走孩子后,被太后追杀,便将孩子交托给早已安排好接应的老尼姑,之后宸妃的姐姐落入太后手里,紧接着太后又抓回那个老尼姑,将尸首丢到宸妃的姐姐面前,并抱了个孩子谎称就是宸妃生下的那一个,事实上,那孩子早就不知道被那个老尼姑作何安排了,为查孩子的下落,太后还命人将宸妃的姐姐待过的尼姑庵屠杀殆尽,连只乌鸦都不留。所以,连太后都不知当年那孩子到底是男是女,更不知而今,是死是活。”
    “所以,在皇陵秘密曝光后,她才这般着急地想要毁掉皇陵,烧掉宸妃的棺椁。”风挽裳不由自主地接话。
    “你们入了皇陵,不是亲眼看到宸妃留下的字,指明是男的?”君楚泱神色有些焦虑地追问。
    “也许是女的,刚巧那个关键的字缺少笔画,是被丞相硬说成是男的。”顾玦淡淡地说。
    君楚泱整个人就像一下子被抽空所有力气,神色木然,“也许是女的……若真如此,只怕是没希望了。”
    她悲哀地苦笑。
    风挽裳看着动容,又不解,本能地看向旁边的男人,让他帮忙解惑。
    他握了握她的小手,道,“你是指关于皇家历任公主生来都患有心疾一事吗?那只是巧合,并非绝对。”
    历任公主生来都患有心疾?
    难怪南凌少有公主,即便有,只怕是没几年活头。
    难怪,过去南凌历史上的公主大多是册封和亲的多。
    原来是心疾,如此说来,那位大长公主倒是活得最长的一位公主了,只可惜……
    风挽裳有些同情地看向对面的君楚泱,也许是,也曾差点为人母的关系,她感同身受。
    好不容易得知自己以外当了父亲,好不容易得知那孩子极有可能还活在这世上,却又给了一个这么残酷的事实,再强大的心,也没法一下子承受得了。
    “按照原计划进行,孩子的事,暂且搁下,对谁都是最安全的。”顾玦说完,拉起风挽裳起身离开。
    也许没有半句安慰就走,冷情了些,但她知道他只是不想说出口而已,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关心。
    “嗯,兵马之事,我已让人着手去办了。”君楚泱收敛伤痛,坚定地说。
    顾玦的脚步没做停留,她又任他拉着走,只能勉强回头对那人微微颔首,不至于太失礼。
    君楚泱负手走到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开,望着深深的庭院,望着天边高挂的圆月,心中无限惆怅和伤怀。
    马上又是一年中秋夜了……
    ※
    走出戏楼子,戏楼外,万千绝牵着一匹马等在那里。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去,将她抱上马背,然后,他一跃而上,坐在她身后,接过万千绝递过来的缰绳,带着她一块策马回府。
    “爷,今儿的夜色挺美的。”看着地面被皎洁的夜色照亮,她笑着说。
    “过两日更美。”他低头瞧她的脸,马上的她柔顺地窝在他怀里,乖得不行。
    “是啊,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早知道该留小曜下来一块儿过中秋的。”她懊恼地嘀咕。
    “敢情你不想同爷一个人过?”他不悦地蹙眉。
    她轻声失笑,在他怀里小小声地说,“好,就我们两个人过。”
    他满意地俯首亲吻了下她红扑扑的脸,加快速度。
    “爷,不用这么快。”忽然加快,她吓得抓紧他的手臂。
    “再不快些,菜凉了。”他说。
    可是,菜早就凉了呀。
    ……
    一回到幽府,他抱她下马后直接抱她入府,大步流星地往采悠阁去,害得府里的人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吓出一声冷汗……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荷包和月票,鲜花,么哒(づ ̄3 ̄)づ



☆、第238章:不再为我顾玦妾
    一路回到采悠阁,他吩咐人去热菜后,便直接抱她上楼。
    踹开房门,她双脚才沾地,还未站稳便已被他拉回去,炽热的唇俯下,精准地捕获她的。
    好似急着想要做什么来安抚那颗因为她被掳走而兵荒马乱的心泗。
    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是真心待她,用心呵护她的人,她羞怯地回应他唐。
    他低吟,一面拥着她往里走,大手往后一挥。
    雕花房门便咿呀关上,余力还震得两扇门微微晃动。
    犹如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没有掌灯的屋里,外边的灯光透进来,拥吻的剪影映照在窗上,很美,很缠绵。
    昏暗中,他们火热缠吻。
    修长的手指挑起衣带,轻轻扯开,华美的衣裳慢慢地,慢慢地落了地。
    他抱起她放进柔软的床褥里,颀长的身形覆上她的身子。
    揉着,抚着,原本冷清的屋里变得火花四射。
    待触到她身下的异样,动作微微一顿。
    温热的气息撤离,风挽裳睁开迷离的双眸,对上他微愕的凤眸,她很抱歉地轻轻咬唇。
    她的月事还未彻底干净,偏偏他已经求欢好几次了,他会否不悦?
    正胡思乱想间,他重新埋进她的颈畔,轻轻地亲了亲,发出绵长的一声叹息,“真漫长。”
    “爷,对不住。”她更加羞愧,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他抬头,看到她很自责的傻样子,不由得失笑,“爷在感慨这几日过得竟是这般漫长,你这脑子怎竟想些不知羞的事?”
    又是她的错?
    那他此刻在她身上就不是不知羞的事?
    目光悄悄的瞥了瞥他,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低低地笑了,“既然你这般自责,爷就给你个赎罪的机会。”
    说罢,重新吻上她的唇,刚消了大半的火热再度燃起。
    不一会儿后……
    “唔,爷……”
    “乖,再一会儿……”
    他温柔低沉地哄。
    接着,粗重的喘息在耳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沉重的身子倏地全压在她身上,喘息变得缓慢,清浅。
    原来竟是这么个赎罪法……
    风挽裳连低头看胸口的勇气都没有了,羞得直捂脸。
    但是,偏偏,他还嫌她的脸不够红、不够烫似的,拿开她的手,俯首笑问,“爷弄疼你了?”
    声音很是撩-人,酥骨。
    她连忙摇头,没脸说。
    “这么说,爷下次可以放开手脚弄了。”
    “……”她惊得傻眼,他是说,刚刚,还没放开手脚?
    顾玦看到她呆愣的样子,不禁开怀而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小手,“瞧你吓得脸都白了,爷做得过分了?”
    上次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食髓知味后,即便只是昨日之事,也仿佛饿了好久、好久,更何况也的确很久了。
    风挽裳忍不住捶了他一下,目光掠过他方才逞凶的地方,暗暗鼓起勇气,“爷,你现在能告诉我,这……是怎一回事了吗?”
    说完,见他又用以往那样取笑的目光看着自己,见他要开口,便伸手捣住。
    “爷不许笑,你说过回府后有问必答的。”
    “你捣住爷的嘴,要爷如何说?”他眉眼弯弯,拿下她的小手,起身下榻,“菜又该凉了。”
    他又不说了。
    风挽裳暗叹,看着他前去点灯,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瞒着。
    一豆豆烛火被点亮,照亮整间屋子。
    然后,她看到明亮的灯光下,只穿着一条长裤的男人,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犹如指甲盖般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伤痕,就好像在那些尖锐的沙砾里滚过。
    她震惊的捣住嘴,心疼不已。
    这就是他身上的伤痕,她方才有抚过的,有感觉得出来不似初时那般平滑,却也没想到竟是这样骇目惊心。
    他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罪?
    察觉到身后异常的安静,顾玦回头,对上一双瞪大的水眸,拧了拧眉,快步上前捡起丢在对上的袍子随意披上。
    “吓到了?是没当初那般好了。”他笑,笑容中有些无力。
    风挽裳从榻上下来,直扑他怀里,“爷这样说无疑是在拿刀子割我的肉,就算爷变得面目全非,也还是我最想要的那一个。”
    他笑着抚她柔软顺滑的长发,勾唇而笑,“爷是只要,你却只是最想要,嗯?”
    “……是唯一想要。”她从善如流地纠正。
    他笑,修长精致的手指顺着长发抚过她细滑的背,俯首在她耳畔说,“爷也很想……要。”
    闻言,风挽裳终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脸面通红,赶紧推开他,背过身去,忙捡衣裳穿上。
    待她穿好衣裳,回过身去,身后的人早已不在。
    听到隔开的展柜那边传来声响,她便抬步走过去,刚好看到他从一格展柜里取出一个方形锦盒。
    “过来。”他柔声唤,走到搭建屋子的八仙桌那,打开锦盒。
    她走过去,犹疑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往锦盒里看去。
    这一看,登时吓了一跳,瞠目地看着里边的东西。
    那是一件呈三角类似人皮的东西,让她震惊的是,那表面正是她曾看到过的他那里干干净净的地方。
    这会,她也顾不上害不害臊的事了,缓缓伸出手去碰,主要碰的是切痕那里。
    还没碰到,她就悄悄瞄了他一眼,他笑,伸手带着她的手摸上去。
    意外的,原以为碰到的会是凹凸感,却是异常的平滑。
    她凑上前细看,震惊地发现上边竟是画上去的,就连细到一根毛孔都逼真至极,若不细细去研究,还真的很难发觉这是假的。
    所以,她两次亲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件鬼斧神工般的东西吗?
    这上边加了一层易容,再在皮面上勾画出他所需的模样,戴在那里,虽不知如何个戴法,但犹如隐形,再加上他平时穿的是宽松的袍子,再是随着他越来越高的身份地位,断是没有人敢近身查看,远看更不可能看得出来,况且,就如同太后那日,也只是粗略扫一眼确认罢了,毕竟,一个人最隐秘的地方是不宜盯着瞧的。
    那日,尽管是她替他除的裤子,因为太过担心和紧张,以及愧疚,也没敢去细瞧,还不照样没发觉吗?
    原来,这就是他那里会变化的神奇之处,亏她还想过他是否会什么幻术,或者练什么武功会这样。
    果然是她看太多书,想多了。
    “在缀锦楼初次见爷时,爷也是……这样吗?”她指着躺在锦盒里的东西,有些难为情地问。
    顾玦随手盖上盒子,搂上她的肩膀下楼用膳,“那日刚好是宫里一年一次的太监验身日,爷自是戴着以防万一,哪会晓得刚好被你瞧见,爷那会倒是挺想看到你撞门的。”
    “爷真坏。”风挽裳想起在缀锦楼泉池初见时,他吓她的画面,嘴角弯起甜甜的笑弧。
    “爷本就这么坏。”他轻笑。
    “倘若瞧见爷的不是我呢?”他也会那样坏吗?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连这个都开始在意起来。
    “若是别人,而今坟头也该长草了。”下完楼,他低头看她,正好瞧见她偷着乐,眸色更柔。
    风挽裳心里笑开了花,抬头看到琴棋书画正端着菜忙进忙出,忙拉他的手道,“爷,菜刚热好,先过去用膳吧,不然又该凉了。”
    “爷养的人到底都是有眼力的。”进门时,他幽幽地说。
    风挽裳起初没听懂,后来瞧见琴棋书画低头羞笑的样子,她顿时明白了,也红了脸。
    这不是在说她们是掐准了时辰,等他们‘忙’得差不多了才热的菜嘛。
    用晚膳时,他又跟她说,那东西是出自鬼才之手,她没有太大的意外,既然连人
    的雕像都造得那么相似了,区区那样一个东西,更不在话下,她只是对那上边的画工惊为天人,不似是当今天下的人画得出来的技艺。
    至于他与鬼才如何相遇的事,她想,若以后还有机会,可以慢慢听他讲。
    若没有,也罢,重要的是当下,她与他。
    用完晚膳后,他去忙了一会儿才回采悠阁。
    当夜,他们相拥而眠,说了好多好多,包括以一只小白狗来代替小雪球的事,因为那日刚好下雨,将那只狗全身上下都弄脏,那些人也就没怀疑了。
    说了那么多,就是没有提及子冉和他之间的那层关系是如何来的。尽管她也想知道为何连霍靖都不知晓子冉的真正关系,但直觉告诉她,那不适合问,至少现在还不适合。
    他若是能说,早就说了。
    也许,在某一日,会有另一个人来告诉她这个答案。
    ※
    翌日,素娘亲自将她寄放在醉心坊的那箱子送上门,还同她禀报两日后,关于前段日子特地为皇家中秋夜宴所排的舞,她给得出意见的,自是毫不吝啬。
    “不知不觉打扰夫人那么久了,我也该回醉心坊忙活了。”素娘起身告辞。
    风挽裳莞尔,“不打扰,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要忙。”
    “怎可能会没什么事,当家主母要操心的事可多着呢。”素娘打趣道。
    她脸色微红,跟着起身,认真地叮咛,“好了,你回去也小心些,我担心萧璟棠会报复到你头上。”
    “夫人放心,这萧璟棠往下怕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有千岁爷,不,千岁王压着呢,他再想兴什么风,作什么浪也是难了。”
    “还是当心些的好,只要太后还用他一日,就得防着。”何况他而今也净身了,除了宫里,他也没别的选择,除了得到权势,他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一点儿也不意外。
    “好,我听夫人的。”素娘郑重地点头,微微欠了欠身,离去。
    风挽裳目送着素娘彻底走出湖心亭,回身,目光看向石桌上的箱子。
    伸手打开,里边是已经化得很小很小的糖莲子,还有那根他亲自编的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