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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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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晏舟极为自然地伸手扶住她,看似只是顺手为之,却是以眼神示意她放心。
    可是,她又怎可能放心得了,高高悬着一颗心,目光胶着于前方已经交战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第248章:你打算赏爷什么
    迷离的灯火里,皎洁的月色下,萧璟棠是完全不要命了的打法,而他看起来有些难以招架,却是无招胜有招。
    但是,面对一个不要命的敌人,大意不得添。
    从回廊里到花园中,两道身影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忽上忽下,所经之处,无不是狂风扫落叶。
    她只能一遍遍地在心中暗暗祈祷他不要受伤,揪着的心也开始漫开熟悉的闷疼。
    不明显,却有些难以呼吸屋。
    “夫人无需担忧,九千岁是何许人也,怎可能会轻易败下来让你心疼。”
    薄晏舟似乎有意说得大声,只见外边激战正酣的身影,招式倏然变得凌厉逼人,有速战速决的趋势。
    转瞬间,无力招架的人变成萧璟棠。
    萧璟棠踏着花草,飞身后退,飞旋在上空,凝神运气。
    很快,花叶飕飕飞起,盘旋成一个圈,然后,眸色一冷,凝聚内力的大掌往前一推。
    霎时,花叶如箭雨般飞过去。
    顾玦金鸡独立般地腾空而立,强大的杀气袭来时,微微勾唇,在半空中翻转躲避,紧接着,拂袖一挥。
    一抹寒光在皎洁的月色下以光般的速度射过去——
    萧璟棠闷哼,像一只被射中的飞鸟,自半空中摔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四起。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看去,只见萧璟棠胸前插着一根银簪。
    再抬头看去,皎洁美丽的夜空下,九千岁的身姿翩然如仙,缓缓飘落。
    月白锦袍,衣袂飘飘,少了银簪绾住的墨发,迎风散乱,将那张俊美妖冶的脸半遮半掩,整个画面唯美得叫人屏息。
    那道出色的身影甫一落地,风挽裳立即迎上前,脸上全是担忧,“爷。”
    顾玦眸色温柔,微笑着正要应她,倏地,凤眸一凛,不假思索,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到身后,大手往旁边一伸——
    “锵!”
    暗器碰撞的声音在半空相撞,清脆刺耳地响起。
    风挽裳惊魂未定地看过去,就见萧璟棠正被万千绝将他的双手反剪在后,压在地上,使他动弹不得。
    地上,正是被击落的匕首和金簪。
    簪子是裕亲王的,匕首是萧璟棠掷向他的。
    很明显,是狗急跳墙了。
    被取走金簪在裕亲王脸色很不好。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着,直到确认他没伤着,她整颗心才安定下来。
    她明白,他突然速战速决是因为听进了薄晏舟的话,不想让她担心太久,所以没有丁点恋战。
    他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以她为先考虑。
    她又看向那边已毫无扭转乾坤之力的萧璟棠,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大患,总算彻底除掉了。
    接下来,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止他完成心中所想了。
    “萧璟棠,都到这地步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出生天?”太后怒斥。
    萧璟棠认命了,彻底地认命。
    他冷讽地勾唇,不再有半点恭敬,“太后如此相信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倘若今日哀家不替滟儿讨回个公道才会后悔!”太后冷笑,而后下令,废除他驸马的身份,然后交由九千岁处置。
    顾玦握紧手里的柔荑,徐徐看去,凤眸里闪过嗜血之光。
    他阴冷幽幽地笑,“以防他寻死脱罪,千绝,先割了他的舌头,卸了他的下颚,挑了他的手脚筋,然后,先成全他体会一下做太监的滋味。”
    阴柔的嗓音,不疾不徐,光听声音很悦耳,但听到他说什么后,在场所有人无不个个寒毛直竖。
    “太后,为女儿报仇和天下,孰轻孰重!你若一味信他,若就这般除去我,总有一日,太后一定会孤立无援!”萧璟棠被拖下去前,还在心怀希望地大喊。
    从风挽裳面前走过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很讽刺,很可笑地看向她,“你解恨了?安心了?”
    风挽裳冷漠地别开脸,拒绝理会他。
    “可是,挽挽,我心难平!无论是痛,是怨,还是恨,都平不了!我死了,你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萧璟棠阴毒地仰天大笑。
    这句话就像是诅咒般,风挽裳不由得瑟缩了下。
    不会的,即便她和顾玦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也绝不是因为他这样说!
    绝对不是!
    太后看着被铁链子绑紧,被禁军押走的萧璟棠,微微蹙眉,又再一次疑上心头。
    “太后觉得萧璟棠的话有理?”顾玦微微挑眉,淡淡地问。
    太后眼里、心底的疑虑顿时消失,颇为不悦地瞪了眼顾玦,道,“哀家若信他的话,你早已没命站在这里同哀家说话。”
    “那就多谢太后不杀之恩了。”顾玦微微颔首。
    “行了,这宴,你代哀家主持吧,哀家乏了,先回了。”太后身心疲惫地摆了摆手,由太监搀着起身,临走前,又停下脚步,侧身看向同裕亲王站在一块,一直低着头的男子,“至于刚寻回的皇子,记得好好安置。”
    “奴才明白。恭送太后。”顾玦携风挽裳一道躬身恭送。
    所有人也随后附声恭送。
    几乎是太后一走,小皇帝便立即从位子上起身,迫不及待地跑到风挽裳的跟前,伸出去的小手还没够得着人的衣裳,就已被瞪回来。
    他嘟起小嘴,悄悄回瞪了一下过去,然后立即躲到风挽裳身后去。
    反正经由上次在寝宫相处后,他知道有风姐姐在,就等于有了免死金牌,安全无虞。
    “皇上,该宣布宴会继续了。”顾玦冷声提醒。
    风挽裳低头轻笑,轻轻拍了拍小皇帝的肩膀。
    小皇帝磨蹭半天,才不甘不愿地走出来,摆出皇帝的威仪,用还尚显稚嫩的嗓音宣布宴会继续。
    一下子爆发出几件大事,在场的人已是如坐针毡,只恨不得立即散宴离去,尤其是那些曾与萧璟棠有过往来的臣子,心里早已七上八下地不安着。
    但,既然是中秋之宴,过程还是得走完。
    吃完月饼后,又是放花灯,猜灯谜,听戏曲,赏舞等等余兴节目。
    顾玦牵着佳人的手走出回廊,走在挂满灯谜的花径上,原本这条路上还尚算热闹,一见到他们来,便冷清了。
    他停下脚步,伸手随意指向一盏灯笼,对她浅笑,“猜一个,猜对了,爷有赏。”
    风挽裳莞尔,上前将灯笼转过来看上边的灯谜——月与星相依,日与月共存,打一字。
    她偏头思索,似是想不出来,秀眉一再蹙紧。
    顾玦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认真思索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半响,她回头,羞赧地对他嫣然而笑,“爷,我不会,你帮我可好?”
    他轻笑,上前搂上她的纤腰,俯首,眸光温柔而灼热,低声徐徐,“爷若帮你,你打算赏爷什么,嗯?”
    聪明温婉的人儿,真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其实,大可不必。
    无需刻意装不懂来满足他大男人的心,不过,无法否认,被心爱之人依赖求助,那种感觉也别有一番美妙。
    “爷想要什么?”她仰头看他,笑得很温柔。
    “爷要什么你都给?”
    “只要我给得起。”
    “爷也只要你给得起的。”他笑得有些狡诈,凤眸里流转的柔光在她眼前绚烂如花。
    然后,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灯笼上的字谜,优美迷人的唇徐徐念出——
    “月与星相依,日与月共存。”
    阴柔的嗓音很是悦耳惑人。
    明明是照着谜语念,她听着却仿佛是甜言蜜语,禁不住地脸红心跳。
    他微微偏头思索的样子,好看迷人眼。
    倏地,他抬眸,将她凝视的目光逮了个正着,她的心在那一刹那狠狠怦然了下。
    “猜出来了
    吗?”他问。
    她轻轻摇头。
    他笑,拿起她的手,打开她的掌心,低头,修长的手指在白嫩的掌心里写出答案……



☆、第249章:等爷完全属于你的时候
    “月与星相依……”一撇,接着三点。
    “日与月共存。”
    她盯着掌心里他正写的每一笔每一划,微微瞠目,心里默默地跟着写了一遍。
    爱屋!
    明明答案是腥字,他却故意写了个‘爱’!
    他是在同她说‘爱’吗?
    此时此刻,心里已经甜地快要化开。
    她感动地仰头看他,“爷好厉害,这个答案,我确实猜不出来。”
    “是爷的小挽儿讨人疼。”他低笑,忍不住俯首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俯首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地说,“小挽儿,爷要的也就是如此字谜这般,你敢说你给不起吗。”
    她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下,雀跃甜美的心,似是被针扎了下,将她痛醒。
    他要与她如月星相依,日月共存,那是永不陨落的美丽。
    他要的是永远,而她,确实给不起,真的给不起。
    “怎不说话?”半响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低头看她。
    她抬头,剪水双瞳里仿佛含有千言万语。
    顾玦浓眉微蹙,长臂圈上她的纤腰,“嗯?”
    “爷,我……”
    砰!
    他身后的那片夜空忽然炸开万千火花,打断了她不知该如何启齿的话。
    他们回头看去,只见,在一隅上演的打铁花,依然叫人惊叹不断,尤其是在一轮皎洁圆月下,经由手法老练的老师傅打出的铁花,布满天际,璀璨的美丽仿佛盖过天上的星辰。
    他将她转到前边,从后紧紧圈抱住她,温热的气息浅浅地喷洒在她的颊边。
    风挽裳顺势偎进他怀中,仰望着那片火树银花,忽然想起上次与他同看打铁花时,他说过的话。
    上次,他要的是五十年。
    这一次,他要的是永远。
    可是她……
    铁花还在一轮接一轮地盛放在夜空,她越看越悲伤,“这铁花很美,可惜,转瞬即逝。”
    “你若喜欢,爷请个人来专门打给你看。”他亲昵地与她耳鬓厮磨,呵气般的声音,暧昧撩人,
    酸涩的心房被他烘暖,她微微扭过脸去看他,“爷,我最担忧的终于消除了。”
    除去萧璟棠,再也没人给他使绊子,再也没人能害得了他。
    他心头窒痛,眸色微暗,将她抱得更紧,声音有些喑哑,“说来,你又要讨骂了。不过,这一次,爷会先骂自己。”
    是他的错,且错得离谱。
    是他太肯定萧璟棠是她心里不可替代的人,才让她好不容易盼得他回来后,又痛不欲生。
    风挽裳轻轻摇头,温柔地微笑,“爷,不是的,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想了一万个理由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原谅我的那种痛苦,不比我承受的少。”
    “那时候,那个大夫说,孩子胎死腹中……孩子没了,爷死了,我亦生无可恋,可是,皎月问我相不相信爷还活着,我信。”她轻轻转身,面对他微笑,“这不,我等到爷了。”
    顾玦震撼地看着她,倏地,猛地将她扯进怀中,用力抱紧,凤眸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折射出微微的湿亮。
    那时候的她,之所以活着只为等他回来,结果,他给了她什么?
    亲手毁了她头顶上的那片天,让她恨不得死去。
    然后,在那样的绝望后,她活着,只为给他们的孩子报仇。
    她不后悔来到他身边,他却一直在后悔。
    但是,而今后悔也无济于事,能做的便是要对得起他们所受的那些苦痛。
    “小挽儿,还得再等一等……”大手按着她的头,抚着她的秀发,亲吻,呼唤里全是愧疚和自责。
    “等什么?”她愕然抬头,心里揪紧。
    他要她等什么,还等得到吗?
    对上她迷茫清亮的水眸,他低笑,“自是等爷完全属于你的时候。”
    她眼中的茫然更甚,“爷还未完全属于我吗?”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一点点弯起,十指紧扣,笑着摇头,“等到你每日清晨睁开眼都能看到爷、摸到爷的那时候,爷才算完全属于你。”
    等每日清晨睁开眼看到他,摸得到他……
    如此直接的情话,风挽裳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他慑魂的眼,低着头,呢喃地说,“爷一颗心自始至终都在我身上,足够了。”
    她都不知道多少次感叹自己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爱。
    “即便爷的心在你身上,爷不带心在外头花天酒地,三妻四妾也无妨?”他低头逗她。
    她微微一怔,随即,不由得笑了,小小声地说,“爷也没那个‘本事’。”
    “爷没那个本事,嗯?”他坏坏地挑眉,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脸。
    她看到他眼中跳跃着火热的光芒,眼珠子四下转动,想要后退,他却已看穿她的心思,大手往她纤腰一搂,俯首覆上她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惊呼吞没。
    身后,又是一幕璀璨的铁花绽放。
    尽管所有人都默契地避开,但并不代表没去关注。
    看着九千岁对那女子低头浅笑,温柔如斯的画面,众人是惊得下巴掉了一地。
    这哪里还是方才那个把挑人手筋当挑刺说的男子,简直就是一个温柔多情的美男子。
    ……
    宴散,顾玦安排人送风挽裳回幽府,自个则去凤鸾宫见太后。
    夜已深,入秋的深宫越发萧瑟。
    凤鸾宫里仍灯火通明,茶烟袅袅。
    顾玦下了步撵,闲庭信步般地走进凤鸾宫。
    所有太监宫女无不对他行礼,仿佛帝王驾临般。
    入了殿,等待已久的太后立即摆手挥退所有。
    殿门关上,他气定神闲地走到太后面前,拱手要行礼,却被太后摆手,让他随意。
    他面无波澜,走到早已为他设好的椅子上坐下,没有马上开口,而是优雅地端茶浅啜。
    “而今丞相他们已踏进我们精心策划的陷阱了,不得不说,这一步走得极妙。反正炼颜也死了,这世上再无人知晓宸妃当年生的孩子是男是女,是生是死,眼下,只需要努力让他们继续相信那男人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太后眯眼笑,笑得阴险。
    顾玦慢条斯理地合上茶盖,徐徐抬头,唇角带笑,凤眸里精光闪烁,“全靠太后信任奴才。”
    “哀家怎还听出怨怪之意。”太后纵容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奴才岂敢。”
    “谅你也不敢。”太后轻哼了声,正色道,“哀家找你来所为何事,你可知道?”
    顾玦搁下茶盏,修长精致的手指轻弹了下腿上锦袍,“旭和帝的孩子寻回来了,明日早朝丞相一党必有所行动,一切都按着计划走,这可不正合太后之意?太后还有何好担忧的?”
    “有一件事你想必还不知道。”太后从袖中取出一卷纸条递给他,“这是哀家一个时辰前收到的消息。”
    顾玦收敛慵懒,伸手接来,打开阅览。
    上头寥寥几字叫他凝重了脸色,颦了眉。
    “旭和帝果然躲在暗中伺机而动,必须马上阻止他拉拢西北大军!”太后冷肃地拍案。
    “太后若信得过奴才的话,最好同奴才说一说,太后而今手中掌握的兵权都有哪些,以及那些领兵的底细,好让奴才对症下药。”顾玦将纸条放回茶几上,淡淡地说。
    “哀家若信不过你又何需留你性命。”太后很是不悦他而今总是在说话的前头带着讽刺的字眼,轻叹了声,起身,往偏殿走去。
    顾玦狡诈地勾了勾唇,起身跟上。
    在偏殿,拉开一层厚重的纱幔,一副南凌地图出现在眼前。
    地图被细细描绘在纸上,钉在架起的黑板上,上头细到一个小点都能精准地代表南凌的某一个地方。
    一个后宫女人宫殿里有这样一副地图,可想而知,她的野心有多大。
    然后,太后一一在地图上指
    出南凌驻扎的兵马领域,领兵的都有谁,以及那些人的底细。
    “照太后如此说的话,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人都是受先皇册封,旭和帝登基后,也没少犒赏他们,反倒是太后您掌权后,他们处处受制,何况……”说到这,顾玦微微躬身,拱手,“请恕奴才直言,男人自古不愿以女人为尊,想必他们心中早已诸多不满,倘若旭和帝这时候煽动他们造反的话,成功的可能很大。”
    “男人自古不愿以女人为尊?也包括你?”太后忽然回身,脸色凌厉。
    “奴才是太监,男人与女人又有何区别?”顾玦轻笑。
    太后很满意他的回答,“那你可有何对策?”
    “对策倒不是没有,只是……”他故意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太后恩准。
    顾玦拱手应是,而后,徐徐站直身子,俊美妖冶的脸上洋溢着耀眼的光辉。
    “依照太后方才所说的那些人当中,只有驻扎北岳边境的阎罗将军莫孤烟是太后掌权后唯一一个亲自册封的人,而且,此人英勇善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更是用兵如神,所以才有了阎罗之称。奴才记得此人是太后的远亲,其忠心自是不用怀疑。”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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