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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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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离醉和子冉连夜离开天都,是为什么?
    若说是害怕顾玦知晓后不放过他,断是不可能。
    也许,正巧有什么要事赶着离开吧。
    “可有话留下?”顾玦问。
    “回督主,并未留下只言片语,倒是子冉小姐要督主好好陪夫人,说是……夫人很寂寞。”万千绝将从底下人听到的话如实转述。
    风挽裳讶然抬头,就对上顾玦回眸的目光,心突兀一惊。
    希望他发现什么,却又害怕他发现。
    但他却微微一笑,“爷倒是忘了你待在府里可能会闷,要不回去重掌醉心坊?”
    风挽裳暗暗松了一口气,莞尔摇头,“我不闷,有很多事都怕忙不完。”
    他微挑了下眉。
    也是,她这性子,将她丢到荒山野林里,她估计都能淡然处之,又岂会觉得闷。
    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待他们全都下楼后,风挽裳从房里走出,倚栏而望,目送他的背影离府。
    脚边传来骚动,她低头一瞧,是小雪球。
    它正用爪子抓挠她的鞋面引起她的注意,嘴里也哼哼唧唧的。
    “他没能带上你,你觉得闷是吗?”她弯腰抱起小雪球,柔声询问。
    小雪球在她怀里拱了拱,挠了挠耳朵,窝在她怀里缓缓闭上眼睛,舒服地补睡。
    她宠溺地抚了抚它,抬头讲,望着开始呈鱼肚白的天色。
    带着晨露的风吹来,冰凉入骨。
    她抬手抚上好似越来越沉重的心,转身回屋。
    她确实有很多事要忙。
    忙着之前没做好的衣服,没绣好的绣品。
    忙着教人做药糕,忙着写下他爱吃的菜肴,好日后有人做给他吃。
    还有,调理他身子的药方。
    ……
    然而;时光,越是
    珍惜,就溜得越快。
    转眼,秋去冬来。
    时至十二月,又是一年寒风凛冽的时节。
    这两个月里,顾玦比她想象的要忙,忙着与丞相争论那皇子即位一事,忙着各方周-旋。
    听说,太后虽然收回了兵权,但是有好几拨人马都暗中成为正义之军帮旭和帝。
    太后为防旭和帝,更让顾玦拿那个孩子引出旭和帝好斩草除根,然而,关键时刻,被丞相率人前来阻止,更因此引发了新一轮的朝堂之争。
    继而,争论许久的即位问题终于得出结果,太后终于同意让旭和帝的孩子择日登基。
    与此同时,太后早已暗中派人前往北岳边关通知而今唯一仅信得过的一名大将阎罗将军莫孤烟,让其带兵马回天都待命。
    短短的时日里,整个天都暗潮涌动,仿佛沙漠里的黄沙,随时都会迎来龙卷风与流沙,惊险不定。
    这些都是顾玦夜里回来时,他同她说的,让她时刻都知晓他们计划的进展。
    随着局势越来越紧张,他也越发早出晚归,他们能说上话的少之又少。
    她不怨,也没法怨。
    因为,这是他十年付出的成果,这是他和他那几个结拜兄弟努力了十年的成果,眼看就要成功了,她怎能绊住他终于可以彻底解脱的脚步?
    那不只是他二十年的结,更是他们几个人共同的结,少一个都没法解开。
    多少个夜里,她看着他回来,又扎进缀锦楼里对着沙盘一遍又一遍地推演,有时候甚至顾不上回采悠阁歇息,天色就已经亮了。



☆、第261章 结局篇:果然是那个人
    她知晓,他如此拼命是在确保万无一失。
    二十一年的结,十年的如履薄冰,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不容许有半点闪失。
    一旦失败,十年的努力和付出都白费,以及那些他们各自拼命保住的族人。
    她懂的,他肩上所背负的比其他几个都要重,因为他要背负的还有其他人所有的希望,一旦他垮了,也等于是筹备多年的计划垮掉唐。
    她真的懂,所以,才没有透露半点自己的状况,更没让他发觉。
    只是,她怕,怕自己等不到他们成功的那日了。
    近来,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只能不停地服着沈离醉托人带回来的药。
    是的,沈离醉离开十日左右,托人连信带药带回醉心坊,再由素娘转交给她,在信里面告诉她,他们连夜离开,只是去寻找可以救她的方法。
    那时候的她,在绝望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可是,而今也两个月过去了,沈离醉还是没有回来,没有带着可以救她的方法回来。
    唔……
    心口忽然传来越来越强烈的不适感,风挽裳赶紧放下手上才做到一半的衣裳,起身找药。
    她拿出随身带着的药,倒出两颗在掌心,然后合着茶水吞咽入喉,苍白的脸才渐渐恢复了些血色。
    沈离醉研究心疾多年,自然知晓哪种药能缓解她忽轻忽重的疼痛,他的药确实很有效,却也只是缓解,并不能延长她的时日。
    “夫人,夫人……”
    门外从楼梯口就传来小莲蓬的声音,趴在桌角边的小雪球听到声音只是耳朵动了动,继续眯眸睡觉。
    她极力掩饰病态,坐回桌边继续做她的针线活。
    很快,门开。
    “夫人,你怎还在绣啊,快同我到府门去!”小莲蓬一进门就上前拿走她手上的针线,拉着她就走。
    她真的很怀疑,何以这样子的小莲蓬,当初能扮作莲蓬扮得那么像?
    后来想想,因为她不想喝鹿血,那有多痛苦,只怕这世上只有她一人知晓。
    再者是莲蓬本来就不爱说话,小莲蓬不说话的话确实能压得住那股咋呼劲的。
    “可是出了何事?”她扯出一抹极浅的笑意,淡淡地问,也任由她拉着走。
    “就是……哎呀!暖裘!”出了房门,小莲蓬这才想起自己没伺候周全,赶紧又咚咚咚跑回去给她取暖裘。
    其实小莲蓬这样子真的很好,什么身份就什么模样,回归本性时也不矫揉造作。
    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她眺望着从这边所看到的景物。
    冬天了,幽府里到处一片枯槁,却也透着萧条的美。
    每每望着幽府的一景一物,她都忍不住心生离愁之感,尤其,她的半年时日即将过完了。
    “夫人,快披上,若是冻着了,爷会扒我的皮的。”小莲蓬又咚咚咚地跑出来,将暖裘给她披上。
    过去小莲蓬的放肆可能是顾玦的纵容,而今还是这般不拘谨则是她惯的。
    她从未想过要以主仆之分来苛待身边的人,又或者,她想将那份来不及与皎月交心的遗憾转投到小莲蓬身上吧。
    “小莲蓬,你还未说这般着急要我去府门瞧什么。”她自己动手系好系带,淡淡地问。
    “你去了就知道了,连霍总管都难住了。”小莲蓬说着,转身关门。
    连霍总管都难住?
    是什么?
    在两扇门快要彻底关闭时,一团小雪白从里头窜出,昂头朝女主人直摇尾巴,抬爪,又蹦又跳的。
    风挽裳爱怜地弯腰抱起它,纤长的手指轻轻戳了下它的小脑袋,“你是要给爷暖手的,还怕冷。”
    小雪球撒娇地蹭了蹭,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眯眼冬眠。
    她失笑,看来不只小莲蓬被惯坏了,连小雪球都被她宠坏了。
    不过以前跟着顾玦的时候,它也是这般懒洋洋就是了。
    想到小莲蓬没有说透的事,她抱着小雪球和小莲蓬一同赶往府门。
    还没靠近府门,就听到府门外传来吵嚷的声音,其中一个好似……
    风挽裳皱了皱眉,脚步加快。
    “夫人。”
    堆在府门口看热闹的人瞧见她来,忙让开路,并躬身行礼。
    她颔首,提起裙摆跨过门槛,抬眸一瞧。
    果然是那个人!
    “诶!总算舍得出来见人了!你倒是舍得让自己的父母在外边挨饿受冻!”
    依然还是尖酸刻薄的话。
    是的,父母,那两个已经断绝关系了的父母。
    难怪小莲蓬不知该如何同她说,还说霍靖为难,原来是他们。
    风挽裳就站在府门口,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心湖平静,神情淡漠,不气不恼,不受半点影响。
    她的心也不允许。
    只是,他们来做什么?
    “夫人。”霍靖过来躬身问候,顺便等她吩咐。
    她略略颔首,看向裹着厚厚棉袄的风氏夫妇。
    那女人一见到她一张嘴脸更加嚣张了,怒气冲冲地推开原先挡着不让她上来的棍子,几步冲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
    “你而今稳坐千岁夫人的位子了,架子也大得很嘛!让我们吹那么久的冷风!”
    “风夫人,请你嘴巴放尊重些,要撒野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霍靖怒斥,就恐这女人这张刻薄的嘴伤了自家夫人。
    经这般提醒,风母还是不由得瑟缩了下,抬头瞧了眼匾额上的‘幽府’二字,莫名觉得有股阴森气息袭来。
    她对霍靖冷哼了声,正要绕过风挽裳进府。
    风挽裳伸手拦下她,漠然道,“请恕幽府不接待外人。”
    好一句外人!
    霍靖包括幽府的人险些忍不住拍手称好。
    “诶!你这死丫头还跟我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有你这么做人女儿的吗?不怕遭天打雷劈啊!”风母怒红了脸,尖声大骂。
    “看来风夫人记性不太好,你我之间早已断了关系,于我而言,自是外人。”淡淡的声音,语气很是平和。
    “你……”风母气得颤抖地指了指她,见她硬的不吃,便来软的,脸色一转,立即嚎啕大哭,“诶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生了一个女儿不孝顺也就罢,攀上高枝了就将我们二老踢到一边。生个儿子吧,还被人害成那样子!”
    说着,边说边狠瞪她,显然是还在记恨她当年害小曜丢失。
    若是过去,她确实还会觉得满心愧对,觉得是欠他们的,但是,而今她与小曜都说开了,更何况当年是大娘从中作梗,不完全是她的错,她没理由觉得要欠他们一辈子。
    “这里是幽府,九千岁住的地方,九千岁喜静,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闹的好。”她淡淡地奉劝。
    风母立即停止叫冤的戏码,不敢相信地看向她,气得恨不得将她活剥似的。
    九千岁的名头果然好用不是。
    怀里的小雪球一颗小脑袋左转右转,很不安分地扭动,似乎也想要回去了。
    她低头看了眼,也觉得有些冷,便道,“霍总管,给他们喝杯热茶暖身再让他们离去吧,省得说我们幽府没有礼数。”
    说罢,转身进府。
    而今的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父母不父母的,当日说断了便是断了,并非戏言。
    再加上今日一见,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风挽裳,你给我站住!”风母上前冲上前想抓住她,却被幽府的家丁及时地拦下。
    她见风挽裳软硬都不吃,便只能唉声叹气道,“我同你爹真的有话同你说!”
    风挽裳脚步略顿,“若是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免了吧,我与你们已无话可说。”
    若他们再纠缠下去,顾玦只怕会找他们麻烦了。
    她也是为他们好。
    “瞧你说的!当然不是找你帮忙,我们只是
    来天都办事顺道想来瞧瞧你罢。”风母有些不情愿地道。
    风挽裳微微侧身,淡淡扬唇,“二位有心了,人也瞧过了,喝了茶就走吧。”
    “你……”风母万万没想到她的心竟硬到这等地步,气恼地磨了磨牙,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是关于小曜的事!”
    话落,风挽裳果然停下脚步,回身,皱眉看向他们。
    风母与风父对视了眼,推开拦在眼前的家丁,走上前冷瞪了她一眼,大刺刺的迈入府门。
    风挽裳拧了拧眉,吩咐,“霍总管,偏厅看茶。”
    然后快步跟上,唯恐他们乱闯。
    偏厅,上了茶后,风挽裳挥退所有,看向他们。
    “说吧,小曜有何事?”
    其实,她大抵明白这也可能只是他们的说辞,并非是真的。
    小曜若真有事不可能他们比她先知道,小曜知晓她与他们的关系有多恶劣,更不可能托他们来说。
    只是,今日不说个明白,他们显然要一直纠缠下去。
    风母放下茶盏,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起身左摸摸右摸摸,“其实吧,也的确关小曜的事。你爹家财败尽了,而今在镇里也抬不起头来,风家叫人看扁了,小曜将来是要继承风家的,若是没点威望,将来让他如何继承。”
    原来是为此。
    她就知道他们前来必有所求。
    低头,她轻抚着怀中的小雪球,“小曜在北岳待得不错,这风家不继承也罢。”
    “你说的什么话!”风母气得跳脚,“你果然是不安好心,想怂恿小曜不认我们!”
    “够了!”一直都没说话的风父威严地拍案,拍得茶碗叮当响。
    风母吓了一大跳,原本母老虎的气势立即缩成猫似的,低头不敢再说话。
    “挽挽。”
    风挽裳停下抚弄小雪球的动作,徐徐抬头看向他,没有说话。
    “挽挽,为父知晓这些年对你不住,为父而今也不求什么,只希望你能同自己的夫君有空回去吃顿饭,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风父愧疚地说。
    但是,她的心面对他们,有的只是麻木。
    她暗笑,同自己的夫君回去吃饭,倘若这个夫君不是九千岁,他今日就不会特地上门来开这个口了吧。
    当初因为她嫁了九千岁就立马要同她断绝关系,生怕受她牵累,而今,也是因为她嫁了九千岁,特地上门好声好气地要她带人回去,好给他们涨威望。
    而今,有个女儿嫁给太监就不觉得丢脸了?
    微微勾唇,她抱着小雪球起身,“这事我可做不了主,等九千岁回来你们自个同他说吧。”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荷包和月票(づ ̄3 ̄)づ



☆、第262章 结局篇:画上的人
    自个跟他说?
    他们又不是嫌命太长!
    上门找她还特地挑了个他不在的时辰才敢上门唐。
    “好说歹说,你就非要同我们断绝关系是吧?那行!一千万两!”风母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泗。
    风挽裳淡淡勾唇,抱着小雪球走出偏厅。
    风母二人还以为她同意了,正欣喜着,就听见走出门外的她说——
    “霍总管,送客吧。以后他们再上门无需顾虑我,该如何就如何。”
    风母炸了,气冲冲地冲出去,“好你个风挽裳,别忘了你还姓风!”
    小莲蓬上前张开双手阻止她靠近,气哼哼地说,“天底下又不只你一家姓风,不过啊,我夫人现在从夫姓,姓顾!又或者说……姓君!皇姓呢!这两个姓,哪个不比你你们这个姓好!说得好似我家夫人跟你们姓很光荣似的。”
    风挽裳摇头失笑,这丫头骂起人来也是头头是道。
    “你们啊,还是快些离开吧,莫要惹我家夫人心烦了,我家爷可疼夫人疼得紧呢!”小莲蓬很骄傲地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们如此不敬!”风母怒斥,伸手戳小莲蓬,逼得小莲蓬步步后退。
    小莲蓬忍无可忍,抓住她的手,反手一拧,风母立即痛得嗷嗷叫。
    风母看向无动于衷的风挽裳,心里怒火翻腾,“风挽裳,你居然纵容一个低贱的奴婢这般对待自己的亲娘,你会遭报应的!”
    低贱……
    风挽裳平静的心湖有了些许波动,冷声下令,“霍总管,将他们请出去!”
    报应吗?
    而今的她又何惧报应?
    霍靖很高兴她能坚定断绝关系的念头,这才展眉,让人上前将他们轰出去。
    风母骂骂咧咧的话还充斥在幽府前庭里,直到被丢出府门,还听得见。
    ……
    外边,寒风呼啸,吹得人直打哆嗦。
    风母和风父一人抱着一个手笼,往天都城外走去。
    “倒没料到那死丫头已经冷血至此,当初就该卖她去当舞娘,也就不会有后来小曜丢失的事发生了,兴许还能得到点孝顺钱。”风母后悔莫及地嘀咕。
    “就没见过你这么歹毒的娘。”风父没法苟同地道。
    风母嗤笑,“得了吧,你也别装了,你打小就没正眼瞧过这个女儿,可能连她的存在都忘了!”
    风父懒得同她计较,停下脚步,看着熙熙攘攘的城门口,再看看美丽的天空,“雇辆马车吧。”
    “出了城门再雇,城外的马车可比城里的便宜多了!真是的,那贱丫头也不会派辆马车送送咱们。”
    “她不让人拿扫把赶咱们出来就不错了。”风父知足地道。
    “老爷,你是怎么了?怎一下子全帮那贱丫头说话了。”风母疑惑地看向他,看着他那样瑟瑟缩缩的样子就来气。
    想当初她还以为嫁给他做妾能荣华富贵,这么多年来没有儿子的她一直卯足了心机同大房斗,而今好不容易把人盼死了,终于坐上正室的位子,结果呢……他就将家财万贯给败光了!
    风父冷瞪她一眼,不愿同她说话。
    他也是被这女人给骗了,这些年来一直温柔细心地伺候他,扶正后,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言语间亦是粗俗不堪,倒像是菜市口的三姑六婆。
    两人各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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