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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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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刚离开皇宫不远,又是夜里,道上倒是一个人都
    没有。
    轿子里,他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浅浅喘息。
    身下的女人紧闭双眸,心如死灰,任人宰割的样子触怒了他。
    夜明珠就在头顶触手可及之处,他抬手扣掉壁上的夜明珠,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抛出窗外。
    轿厢里彻底陷入黑暗中,只除了偶尔有风吹起窗帘,外边的光渗透进来。
    几乎是在陷入黑暗的刹那,风挽裳苍白无神的脸上滑下两行清泪。
    方才,他的手抚过她的胸脯,一直到双腿间,若非轿子晃得太厉害,只怕,只怕她已经被他……
    她知道,轿子停下来了,也更加逃不过了。
    黑了也好,黑暗中,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看不见他是如何亵玩她的身子。
    他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变化,看不见她的泪,她也不用再隐忍得这般辛苦。
    轿厢里,沉默许久,温热的呼吸再一次欺近,轻轻地吻着她的颈畔,很缠绵的样子。
    她身子又立即紧绷到极致。
    他停下,顿了半响,大手倏然一把捞起她的纤腰,迫她贴近他的胸膛,即使在黑暗中,她也知道,此时的他们像及了拥抱。
    “下次再绷得跟木头似的,爷就把你丢到妓-院去学如何伺候男人!”握在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加大了恐吓效果。
    惊喜来得太过突然,风挽裳的脑子完全怔住,双手仍是抗拒似的,抵在他的胸前。
    他的意思是,这次放过她了吗?
    她方才明明感觉得到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怒火,断是不可能委屈自己放过她。
    为何?
    “哑了?”他不悦地再次出声。
    她深吸一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妾身明白了。”
    他推开她,弯腰出了轿子。
    然后,从窗外扔进来一颗夜明珠,滚落在她脚下,照亮了整个轿厢,她看到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发丝本就凌乱披散,太监服被他从肩上褪至腰间,饱满的盈白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
    她还记得那只手握了满掌,还记得他湿热的唇舌……
    风挽裳没脸再回想,赶紧拉起衣裳,手忙脚乱地收拾,身子仍在细微颤抖着。
    才系好腰带,外边的人好似掐好了时辰般,起轿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扶好。
    “千绝大人,爷呢?”这天寒地冻的,她总不好占了他的轿子。
    万千绝没有回答她,她知道,万千绝也认为是她泄露的消息。
    “咳咳……”
    忽然,前方传来咳声,似是压抑许久了的咳声,一咳就是一连串。
    她立即掀起轿帘去看,就见他走在轿子前面,也因此,轿子与他隔着十步左右的距离。
    此时的他因为咳得太厉害而停下脚步,轿子也紧跟着停了下来。
    他弯腰压住胸口,轻轻地咳,好像,非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想起方才碰她的手有多冰凉,她不由得皱起一双秀眉。
    “停轿。”她淡淡地朝外开口。
    轿子犹豫了下,平稳落地。
    风挽裳赶紧撩开帘子下轿,朝前方走去,却也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走。
    所有人,包括万千绝都不懂这两位主子是在闹哪样,好好的轿子不坐,吹冷风散步?
    提灯笼的太监跟在身后照亮,前方的男子踽踽前行,凤眸余光早已扫到身后小步跟在他后头行走的女人。
    那太监服他方才脱下过,知道有多单薄。
    明明冷得唇齿打颤,还能一脸淡然跟着的,也就非她风挽裳莫属了。
    他眯起眼,看向前方。
    前路一片黑暗,没有尽头;回头就是一片温暖。
    拒绝身后的温暖,投入前路的黑暗,得需要多大的力量?
    而他,明显力量不够,所以脚步略显停顿。
    但是,若是注定握不住的温暖,又何必回头?
    于是,脚步继续往前走,只是,余光却一直落在了身后。
    她好似感到越来也冷,交握在身前的双手悄悄地,时不时相互揉搓一下,又因为太过闺范,而不敢做出搓手臂,哈气取暖的动作来。
    真是,够了!
    他停下脚步,回身看她,凤眸轻挑,“这么快就想开了,要同爷……嗯?”
    风挽裳抬头迎视他,淡淡地道,“出嫁从夫,夫在吹冷风,妻又岂敢坐在软轿里享受。”
    很努力地克制住不让唇齿打颤,但是,好像没法克制。
    “给爷来这一套?”
    “……”她低头,不语。
    他走过去,伸手揽过她,往回走,“爷还就吃这套了。”
    她愕然抬头。
    他不生气了?
    不是认定她同萧璟棠透露了消息吗?
    看着不再阴郁的俊脸,今夜坠入寒潭的心仿佛得到了回暖,仿佛。
    ※
    缉异司
    钟子骞将抓如意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上报。
    “那个叫如意的既然向缉异卫求救了,就可能还有别的线索留下,去查。”萧璟棠冷声下令。
    如意既然跟缉异司求救,必定是怕在最后一刻,倘若对方还要杀她,最起码缉异卫能救她。
    幽府,果然与异族有很大的关联!
    “是!”
    “除了两个人,还有别的吗?”
    “回大人,还有一名戴面纱的女子?”
    “戴面纱?”萧璟棠翻出一张画像,“你看看是不是她。”
    那是上次在画舫的女刺客,他们是缉异卫,只为缉拿异族余孽而存在,捉拿刺客的事就落在了东厂的头上。若那女刺客同九千岁是一伙的,这女刺客永远都抓不到!
    钟子骞接过,低头仔细地瞧了瞧,惭愧地道,“回大人,当时夜色太暗,看不清眉眼,不过看身形,倒是相似。”
    “嗯。”萧璟棠点头,拧眉沉思。
    若那个戴白色面具的人是九千岁,那女子八成就是画舫的女刺客了。
    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九千岁千辛万苦爬到这个位置,背后的目的必然不简单。
    “大人……”
    “还有事?”萧璟棠抬头问。
    “属下是想说,今夜是小年夜,您看……”
    萧璟棠怔了下,放下手上的公文折子,起身,负手而立,望向窗外,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原来已经是小年夜了。”
    往年的小年夜,她都忙个不停,忙着跟丫鬟们扫房擦窗、清洗衣物,府里到处都可见她的身影。
    他的挽挽唯一一个让他觉得很可爱的地方,就是盼着吃小年夜的灶糖,明明那么甜,那么黏牙,她居然还喜欢。
    然而,今年的小年夜,她在陪别的男人过,不再是陪他。
    “大人?”钟子骞喊了又喊。
    萧璟棠回神,摆手,“想回去过小年夜的就回去吧,记得留人值班。”
    “大人,您……不回吗?”钟子骞犹疑地问,他娶的好像是大长公主吧?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走吧。”萧璟棠摆手,回到案几前。
    小年夜,他无所谓过不过,是因为有了她之后才有意义的。
    '阿璟,要过年了,我给你做几套新衣裳。'
    '阿璟,今日要除旧迎新,你先出去,这书房得好好打扫打扫。'
    阿璟,阿璟……
    “挽挽……”
    笔断,他恍惚唤出她的名。
    灶糖,不知此时街上是否还有没有得卖?
    他起身想要赶去买她爱吃的灶糖,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一抹娉婷的身影,笑吟吟地朝他走来,瞬间,他眼里所有的柔情收拾得一干二净,一片冷寂……
    ※
    回到幽府,下了轿子,霍靖可能是没想到她也在里面,一看到她出来便冷了脸。
    她知道,在他们眼里,她又成千古罪人了。
    但她还是淡淡地朝他微微颔首,跟在顾玦身后拾级而上。
    “爷,今夜小年夜,您吩咐要过的,是否还要……”霍靖瞥了眼风挽裳,战战兢兢地请示……



☆、第85章:爷有说担心你了吗
    风挽裳知道今儿是小年,但幽府好似没有要过的迹象,她也就当平常日一样了,毕竟幽府每天都扫得干干净净的,仿佛一尘不染。
    顾玦扫了眼她平静的模样,冷眯起眼扫向霍靖,“幽府何时兴过节了?”说完,拂袖回缀锦楼是。
    霍靖呆住,这明明是爷亲口吩咐的啊?
    幽府的确从未过过节,因为不允许。
    每一日,每一刻,他们都小心翼翼地活着,容不得出半点差错,哪怕是逢年过节堕。
    一切,好像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而变了。
    幽府,变得不再隐秘,不再是见不得人。
    所以,如意要杀她,真的不是不无道理,因为,他们赌不起。
    “霍总管……”
    突然,旁边的女子叫他。
    他冷淡地躬身,“是,夫人。”
    “如意的死是因为她鲁莽,就算她今日没做,来日也会将幽府置于险地,我想,你该明白。”风挽裳淡淡地说。
    霍靖感到意外地看向她,她是想为自己辩解吗?在她通知了缉异卫后?
    他是知道如意会落得这样的结局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可她还好意思这样为自己开罪?
    “所以,别怪爷。”
    然而,她却是对他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他愣在那里,耳畔全是她温婉柔和的声音,以及她嘴角那抹仿佛能净化人心灵的微笑。
    他哪里敢怪爷。
    爷要杀如意也不是不无道理。
    府里最忌嫉恨,人,一旦有了强烈的嫉恨,就不再是无害了。
    早在缉异卫收到消息说幽府逃了个丫鬟时,他就已经后悔心软偷偷放走如意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方才说的那句话,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要他别怪爷?
    ……
    “完了完了,爷回来了,晚膳还未送去,药糕可不能迟。”
    “送去还不是又退回来,爷又不吃。”
    在旁边小径要擦肩而过的风挽裳,停下脚步,秀眉紧蹙。
    他之所以风寒不好反而加重的原因是因为没吃药?
    忍不住地,她折回,叫住两个婢女,“你们可知爷为何不吃?”
    两个婢女没料到会看到她,连忙惶恐地低头道,“回夫人,爷说不对胃口。”
    “不对胃口?厨子可是按照我说的去做?”她眉头皱得更深。
    “是,爷就是说味道不对。”
    味道不对……
    “好,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我换身衣裳就重新做一份给爷送去。”她淡淡地说完,转身回采悠阁。
    “其实,夫人也挺好的,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别说了,省得像如意姐姐一样尸骨无存。”
    还没走远的风挽裳听到她们的话,轻轻一叹,加快步伐。
    回到采悠阁,皎月已等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弯腰躬身恭迎。
    看到她没事,风挽裳也就放心了,吩咐她去将所需的食材准备好,自己则独自上楼换衣裳。
    时辰太晚,她便只做了药糕,晚膳菜肴是府里厨子做的,装在食盒里亲自给他送去。
    皎月紧跟在身后,就跟万千绝一样站在长廊下等候,她一个人拎着食盒走过弯曲的白玉栏平桥,推开缀锦楼的门,拎着裙摆,提着食盒,走上二楼。
    站在门外,她轻轻叩响门扉,“爷,妾身给您送晚膳来了。”
    “……进来。”房里沉吟了会,才响起声音。
    风挽裳推门进去,果然不出所料,男子已经坐在搭建台那边聚精会神地搭建屋子了。
    然而,更叫她吃惊的是,圆桌脚下的小雪球正在吃——灶糖?
    在它面前是一碟子灶糖,它吃得张嘴都是黏糊糊的,就连皮毛也沾上了,黏在一起的牙齿似乎让它很懊恼。
    灶糖,对她来说是一个很美好的回忆,只是后来,那个美好成了遗憾。
    “还不摆上?”身后响起声音。
    她回头,就看到他不知何时已来到身后,妖致的脸冷冷的。
    他甚至都不愿看她一眼,拂袖,坐在桌子边。
    风挽裳赶紧把晚膳都摆上,把筷子给他。
    顾玦看了眼桌上精致的菜肴,目光落在那碟药糕上,微微蹙眉。
    “这是妾身亲手做的,听说爷嫌味道不对,所以妾身便亲自做了送过来。”风挽裳淡淡地解释。
    他这不吃药的性子,真像个小孩子。
    “嗯。”他轻轻应了声,开始用膳,动筷时,顿了下,开口,“坐下用膳。”
    风挽裳没想到他会突然这般命令,愣了下,扫了眼桌上。
    因为要考虑到替他布菜,所以带来的是两双筷子。
    但是碗——
    他突然把面前那碗饭放到她这边,她愕然。
    她吃了,那他呢?
    只见他直接端起盛饭的大碗到面前就吃。
    她呆住。
    好像,入了这间房,他就完全卸下九千岁的架子了呢。
    她低下头,唇角微弯,乖乖坐下用膳。下次她会记得配两副碗筷的。
    两人默默地用着膳,很安静,也很像……夫妻。
    风挽裳看得出来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也不敢乱说话,何况她同他好像也没什么说的。
    一向都是他问她答,有关于他的,只怕是问多错多。
    “吱吱吱……”倏然,桌脚下的小雪球在吱吱叫。
    她低头一看,它整张脸都被糖黏在一起了,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爷,灶糖……”
    “它喜欢吃。”他懒得看,阴柔的嗓音透着清冷。
    小雪球幽怨地看向主人,骗人,它才不喜欢!
    风挽裳点点头,小雪球喜欢吃糖,下次她会记得拿糖贿赂它的。
    可怜的小雪球继续跟一碟子灶糖作斗争。
    桌上有一盘肉炒芹菜,风挽裳的筷子经过时,停了下,改而夹另一道。
    他的筷子就停在那盘菜的上空,蹙眉,“谁炒的,将他贬去除草。”
    她怔住,这么巧?他也不爱吃芹菜?
    可是,怎么可能?他的口味府里的厨子不可能不知晓,若他真的不爱吃,又有谁敢炒?
    罢了,他今儿心情不舒坦,怕是这盘菜也惹他烦了吧。
    “爷息怒,妾身会让人去同厨子说声。”
    细细柔柔的嗓音淡淡地拂过心尖,就像一股清泉浇熄了所有不快。
    他点头,继续用膳。
    这顿晚膳,他们似乎用了好久。
    见他放下筷子,她这才轻轻地放下,送上帕子给他擦拭,倒上热茶给他,然后默默收拾碗筷。
    他就坐在那里,轻拨茶盖,一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贤惠的忙碌。
    素净的脸,轻抿的小嘴,仿似天生透着一股凉薄,鲜少上扬。
    见她收拾好了,他放下茶盏,状似随口地说,“香几上那灶糖,拿去。”
    风挽裳怔了怔,看向他所说的香几,几上的确放着一包油纸包的东西,那里面是灶糖?
    她不解地看向他。
    他凤眸斜睨了眼脚下的小雪球,轻笑,“它吃不完,你替它吃。”
    风挽裳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似乎有抽了下,她皱起一双秀眉,看向还在努力把一碟子灶糖吃进肚子里的小雪球。它一咬住灶糖就往两边使劲的拉扯,那模样逗笑了她。
    几不可闻的笑声,却是让深邃的凤眸里跳跃出一抹火光,灼灼地盯着那微微弯起的小嘴。
    意识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风挽裳忙低下头,收起笑弧,转身去取来他说的灶糖。
    “打开。”他命令。
    她轻轻打开油纸,里面一块块的切得整齐,飘出阵阵甜香。
    看着手里的糖,记忆的匣子瞬间被打开。
    从来,眷恋的不是灶糖,而是关于发生在灶糖之间的故事。
    看着她眼神忧伤,神色暗淡,凤眸里的期待瞬间被浇熄。
    “爷给的东西让你很痛苦?”他起身,捏起她的脸。
    风挽裳连忙摇头。
    “你说一个人若是对一样东西,腻了,吐了,再看到时应该不会再想起什么了吧?”他邪肆地勾唇。
    她惊骇瞠目,他想做什么?
    他伸手抓起她手上那包灶糖,丢给地上还在奋力吃的小雪球,看似随手,却是暗含愠怒。
    “爷……”
    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轻声呢喃般地说,“回去等着。”
    说完,抽手,转身,去搭建屋子。
    她身子发颤地愣在原地,半响,回过神来,满心无力地提着食盒离开。
    明明本来好好的,不是吗?
    ※
    他果然说到做到,一日三餐都是灶糖,连续六天,她如他所愿,吐了,而今的她一看到灶糖就想吐,不,是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吐。
    大年除夕夜,宫里有盛宴。
    连续六日不见的男子在傍晚时分,着一身华丽的绛紫锦袍出现在采悠阁。
    “把它换上!”
    他身后跟着几名婢女,手上端着的又是华裳首饰。
    但是,她看到托盘上的衣服不禁面露犹豫。
    “爷,妾身可否穿别的衣裳?”
    男子抚着怀中小狐的手略一顿,凤眸徐徐抬起,“胆子大了,嗯?”
    “不是,是妾身不能……”
    “忘记灶糖的事了?”他不悦。
    风挽裳不由得打了个战栗,轻叹。也罢,穿就穿吧,只希望她能撑得住。
    万般无奈的,她由婢女伺候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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