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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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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呜呜……”年小的婢女也跟着嘤嘤哭泣。
    “别哭了,爷和夫人应该就快回来了,不管是好是坏,别让爷瞧见。”霍靖轻斥,就怕是坏的结果,瞧见了更难受啊。
    哭泣上立即听话地收敛,赶紧抹泪。
    “总管,好像是爷的马车。”有人指着前方茫茫大雪的路喊道。
    所有人抬头望去,就见那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马车缓缓突破茫茫大雪而来,车头分别是万千绝和小莲蓬。
    他们欣喜之余又害怕看到不想面对的结果。
    很快,马车在府门前缓缓停稳。
    堵在门里门外的人已顾不得严苛的礼数,纷纷翘首以盼。
    霍靖带着琴棋书画,打着纸伞上前伺候。
    凳子放好,拉起车帘,马车里钻出主子爷的身影,怀中抱着的是用锦被紧裹的夫人,以至于瞧不见夫人的状况,但见主子那副清冷木然的样子,大抵知晓是坏结果了。
    霍靖痛心疾首地看了一眼被裹在被子里的人,是生,是死?
    小莲蓬的眼睛明显哭肿了,也就是说,已经……
    他不敢去想,打着伞紧步跟上伺候。
    从下马车到进府,谁也没有出声,只能低头伤心难过。
    那么好的夫人,居然落得个这样的结局。
    不是好人有好报吗?
    老天是不是没有开眼,或者没看到这么好的夫人?
    ……
    回到采悠阁,里边已事先备妥火炉,让整间屋子随时随地都暖乎乎的,还有热腾腾的茶水。
    推开门,小雪球已迫不及待地在候在门里,一推开门就看到它摇尾乞怜,墨绿大眼溜溜地盯向主人怀里。
    主人不理它,径自往里走,它就乖乖地跟在身后。
    顾玦将风挽裳轻轻放在床榻上,抽走她身上的被褥,取掉原本系在她身上的斗篷,然后放她躺下,拉来被子给她盖好,坐在床边轻抚着她消瘦的容颜,心如刀割的疼。
    “去打温水来。”他声音喑哑地吩咐。
    小莲蓬赶紧去办,不敢有半点迟疑,因为愧疚和自责,平日里所有的孩子气也都消失了。
    很快,温水打来了,顾玦亲自将干净的布巾打湿,而后轻柔地为她洗去脸上的铅华,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擦拭,终于去掉她那层厚厚的伪装,露出她憔悴消瘦得叫人心疼的轮廓。
    那么明显,怎能没发现呢?
    若真的有心,怎会没留意到她开始喜爱抹胭脂水粉背后的异常?
    指尖轻抚无暇的容颜,心,好似被剜开,痛不欲生。
    “霍靖,进来。”他收手,喊来候在门外的霍靖。
    霍靖忙不迭进去听候吩咐,躬着身,低着头,还是忍不住悄悄瞥了眼榻上的夫人,心里一万个希望是他想的那样,而非已经……
    顾玦不舍地移开视线,起身走到一旁对霍靖低声吩咐一番。
    霍靖频频点头,脸上已不知该喜还是该悲,听完吩咐,赶忙离开去办事。
    不一会儿,皇上派宫里曾经医治过大长公主的所有太医来了幽府随时待命,还带来了一句话——太后任由他处置。
    顾玦将她吞的药拿给太医瞧,“这药有何作用?”
    几名太医仔细研究了一番,道,“回千岁爷,此药可缓解心疾发作的痛苦,也有保持体力的功效。”
    “若是一次吞太多呢?”
    “若是一次服用过多,虽是可以强加体力,但是,物极必反,一旦药力失效,体内的神经血管极有可能遭受破损。”那太医越说越害怕,九千岁的眼神好似随时都会杀人,可他又不能随便胡扯一通。
    “她的心疾你们没辙,其他的都给本督稳住,否则,她缺哪,本督就从你们身上拿来补!”顾玦阴冷地下令。
    几名太医只觉得阴寒阵阵,吓得跪地领命,“是。”
    他们都不敢去想象那种……画面。
    顾玦离去前特地留下万千绝,因为只有万千绝无论在出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而不像他们,一个个都听她的,瞒着他!
    顾玦匆匆出府,在府门外看到踌躇不前的殷慕怀。
    殷慕怀一看到他出来,也不用再忐忑了,尴尬地扯出一抹笑,“二哥,我……来看二嫂。大哥和四弟他们还身在朝中,没那么快脱身。”只有他这个皇商是闲人,能马上赶来幽府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顾玦瞥了眼他带来的一箱箱珍贵药材,看也不看他一眼,翻身上马,刻不容缓地策马离去。
    “爷,斗篷啊!”霍靖带着一件厚实的斗篷从府里跑出来,却只来得及目送主子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低头看着手上的斗篷,心疼地叹息,“爷那身子不披件御寒的斗篷怎么行呢?”
    “他不会让自己垮掉的,为了你家夫人。”殷慕怀出声安慰。
    霍靖这从意识到有别的人在,一抬头,瞧见殷慕怀,怔了下,“殷爷,你怎来了?”
    “是啊!盼了这么久,总算能光明正大的来讨杯茶喝了。”殷慕怀仰望幽府的门匾,长叹感慨。
    “是是,瞧我都忘了已无需顾忌。殷爷快快里边请!”霍靖赶忙迎他入府……



☆、第271章 结局篇:小挽儿,爷陪着你
    纷纷大雪中,一匹骏马直冲入皇宫正门,让守卫拦之不及,正要吹响戒备的号角时,有人说那是九千岁。
    一向讲究的九千岁,就这般浴雪而来,身上还是那身被喷了血的华服锦带,下了马后,直奔天牢是。
    身影掠过,路旁的杂草花卉上所结的团被他经过的劲风扫落。
    天牢里,君楚泱正亲自审问太后关于镇魂草的下落,此时的太后,即使身陷囹圄,也没有寻常人那样蓬头垢面,反而,还是一身凤袍,长发披散,站在脏乱潮湿的天牢里,依然脸色平静。
    “太后姬氏,你若交出镇魂草,朕可以不废除你太后之位,你死后,依旧以太后之礼葬入皇陵。”顾玦抱着风挽裳离开后,他就立即下令去搜查凤鸾宫了的各个角落了,甚至将整座皇宫翻出来找,也没找到所谓的镇魂草堕。
    “即使不废除又能如何?你不已昭告天下当年屠杀异族的真相了吗?即便哀家死后还是太后,也已是千古骂名了。”太后不屑地冷笑,“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哀家自认为没败在任何人手中,而是败在自己手里。”
    想不到她一生算计,最终却被人算计掉一生。
    “那你要如何才肯说出镇魂草的下落?”君楚泱隐忍着焦急,面容沉静。
    只要能拿到镇魂草,他可以答应她任何条件,除了将南凌交给她!
    太后只是冷冷瞧了他一眼,目光看向他身后,嘴角似笑非笑,眼里精光闪烁,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九千岁到!”
    通报的话音未落,人已经箭步如飞地站在牢房外,俊脸狠厉阴森。
    “开牢房!”顾玦凶狠地盯着太后,一瞬不瞬。
    反观太后,嘴角边的笑弧越来越明显,仿佛他越着急越愤怒,她就越开怀。
    狱卒特地请示了下皇帝,得到皇帝点头准许后,才忙不迭上前打开牢门。
    顾玦掀袍踏入,大步走到太后面前,大掌直接扼住她的脖子,声音冷鸷,“镇魂草在哪!”
    这妖妇那日宣小挽儿入宫不是为了试探他,是为了确定挽儿的心疾!
    若他没背叛她,也可拿小挽儿来威胁君楚泱,总之,无论如何,小挽儿都是能让她扭转乾坤的一步!
    这是太后见识过顾玦最狠的一面,像一头狼,一头毫无理智的狼。
    过往,他哪次在她面前不是优雅从容,光风霁月,一颦一笑皆倾城。
    双脚被他提得离地,太后踢着双脚,指着被他掐紧的脖子,示意他先松手。
    顾玦凤眸冷眯,大力将她甩到牢杆上。
    牢房外的人有些不忍直视了,独揽大权多年的太后竟被人这样摔。
    九千岁果然是九千岁,做事可从不在乎旁人如何做想,世人又如何看待。
    太后撞在栏杆上,狼狈落地,吃痛地咳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抬头看向他,又勾起快意的笑,“你心里清楚,一旦你放弃,便不可能再得到镇魂草,所以你才抱着她离开。这会又来找哀家要,你觉得结果会改变?”
    “试试又何妨?”顾玦嘴角勾出阴狠的弧度,上前,撩袍蹲下,语气轻如鬼魅,“本督好似从未告诉过你,萧璟棠是如何死的?他啊,谋害本督的孩子,让本督的女人受尽痛苦,本督对他行千刀万刮之刑后,再行剥皮剔肉,都觉得便宜他了……”
    说着,他的目光徐徐落在她涂着艳红蔻丹的十指上,“太后平生最爱护甲,你说,本督若是将它们一根根拔了,会不会更好看?”
    虽然早已清楚他的手段有多狠辣,但是亲耳听来,太后还是脸色骇白,几欲作呕。
    但是,她笑了,胜利者的笑。
    “哀家穷尽一生想要得到的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全因你毁灭;而你最想要得到的也触手可及,所以,这种失去的滋味,有你陪哀家一块尝,哀家也不算全败!哈哈……”
    顾玦脸上的笑意顿收,凤眸精光一闪,大掌迅如闪电地捏住她的下颌。
    但是,来不及了。
    太后闷哼一声,黑血自她嘴角溢出,脸色也青白交错,却仍挂着得意的笑。
    “该死!传太医!”顾玦以为她是要咬舌自尽,却没想到是服毒!
    “哀家不会这么蠢,留着命让你……用刑伺候……你不是说哀家最爱护甲吗……”
    顾玦低头看向她修剪精致的指甲,其中一只被咬断了一半,也就是说……毒在指甲上!
    “不!你不能死!”他慌忙将她扶起,试图为她运功逼毒。
    她死了,就没有镇魂草了。
    小挽儿还等着他拿镇魂草回去续命,没有镇魂草,就等不到可以治她心疾的方法。
    “顾玦,你冷静些!”君楚泱亲自上前拉开他。
    但是,顾玦不听,在他近身以前,以内力震开,运气为太后逼毒。
    “皇上!”陪着皇帝的人扶住他。
    “把九千岁拉开!”君楚泱果断下令。
    那几个人犹豫了下,上前拉人,但结果还是一样被强大的内力震开。
    君楚泱只好再度上前,以武力阻止他。
    手抓上他的肩膀,趁他回身应付之时,反手从腋下抄过,将他拖离,“她既然早已为这一步做了准备,自然是天下间最烈的剧毒,你这是白费功夫!”
    顾玦被拖后两步,看着太后倒在地上,带着胜利的姿态死去。
    不!
    他在心里嘶吼。
    怎能?
    怎能是这样的结果?
    这老妖妇机关算尽,居然连她自己的命也一并算进去了!
    可是,镇魂草在哪!
    他再次撇下她,赶着入宫就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来的,结果面对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恨恨攥拳,目眦欲裂,为这无力挽回的结果抓狂,心里的狂暴彻底爆发,他反身抓住君楚泱的衣襟——
    “皇上!”所有人惊喊。
    “为何是你!为何偏偏是她!”为何他是她的父亲,为何她是他的女儿!
    “朕也很无奈。”他也希望是别人,老天太会愚弄人。
    倒不是说换做别人,他就不会难过,至少,不会让那么多人痛苦。
    这男人对他女儿的爱毋庸置疑。
    曾经,面对他担心宸妃所生的那孩子是个姑娘的问题,他嗤之以鼻,但是,在金銮大殿上,一确认风挽裳是公主后,他却立马想到关于心疾上面去。
    正因为太爱,所以接受不了失去,也承担不了半点会失去她的风险。
    所有人都很担心九千岁真的会对皇上下手,还好,还好,他只是吼得大声了些,大不敬了些,最终还是松了手。
    “找!掘地三尺也得找出镇魂草!”他一掌毁了一面牢房,威力震得四周都在颤动。
    君楚泱被禁军护着离他远了些,他看向顾玦,“你先回去陪挽挽吧,宫里朕会亲自监察人找药,一找到就立即送去。”
    顾玦收掌,负手而立,看向地上已经死去的太后,“将她五马分尸见,丢乱葬岗,谁敢替她收尸,本督让他抱着睡!”
    众人倒抽冷气,只觉得这天牢更冷了,阴森森的气息只扑后背的感觉。
    皇上还在这吧,这九千岁怎还一如既往的嚣张啊?
    君楚泱深深看了眼太后,下令,“照九千岁的吩咐去做。”
    于是,今日的史书上又添一笔关于九千岁的残暴,以及威吓帝王,还有太后姬姒最终的下场。
    只是,善恶到头终有报,恶是报了,那善呢?
    上苍对善的那一个为何也如此不公?
    ……
    顾玦离宫没多久,立即有别的消息从幽府传入帝王耳中。
    正置身一片银白里的君楚泱面色愕然,“他当真要这般做?”
    “是!幽府已经在着手办了。”探子道。
    君楚泱沉吟了会,立即拂袖转身回御书房,一干伺候的人紧步跟上。
    ※
    顾玦又匆匆赶回幽府,回到采悠阁,登上二楼的时候,不由得
    慢了脚步,因为平日里翻云覆雨,关键时刻却完全的束手无策。
    挫败、愧疚、无力、空茫、慌乱,数千百种情绪如汹涌的海浪冲击着他的身心。
    到最后,他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不住,再厉害又有何用?
    直到最后两个台阶,他抬起的脚放了回去,转身,坐在台阶上,仰望着不停下雪的天空,任由雪花覆盖,寒气侵体。
    “二哥?”
    听到他回府的消息,殷慕怀赶过来,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他的二哥,那个一向自傲不可一世的二哥,居然像是被雪冰冻了般坐在楼梯上,仰望苍天,可是在……乞求老天?
    他那个一向不信神佛的二哥居然在乞求老天?
    顾玦眨了眨眼,视线僵硬地看了殷慕怀一眼,起身,抖落一身的雪花,有些踉跄地走完最后两个台阶,一路拂雪朝屋子走去,到了门外还特地停下来确认身上是否还残留有雪花,然后才推门进去。
    殷慕怀站在楼下的门廊看着这一幕,坚硬的心也感到有些酸楚。
    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二哥,真的从来没有。
    其实,他不是不脆弱,只是不容许自己脆弱。
    而今,只是撑不住了而已。
    殷慕怀幽幽环顾这个被雪花覆盖的院子,清幽、雅致,与幽府的华丽完全不同,仿佛是特地辟开的一方天地,与外边的纷扰无关。
    “这是爷特地为夫人建造的。”霍靖难过地道。
    殷慕怀错愕,“怎会?”
    据他所知,这采悠阁是从五年前就动工了,而且工匠还是他给帮忙找的。
    “没想到吧?其实,我也没料到爷早已爱夫人爱了那么多年,所以,采悠阁的存在不是一时兴起,爷当初抱夫人住进来也就不奇怪了。”霍靖酸涩地笑道。
    可是,爷的深情似乎并未能感动上苍。
    不然,怎会舍得让这两个孩子承受一次又一次苦痛?最后竟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
    殷慕怀不敢置信地瞠目,早已爱了那么多年?
    不是捡她回府才上心的?
    难怪,残花印同烙。
    难怪一遇上她的事,二哥的决定都那么反常。
    难怪,对她,二哥从未狠得下心。
    难怪,二哥那时会朝自己的心捅一刀,因为,爱得太痛了!
    居然,瞒了所有人?包括她?
    在这条路上,付出最多的是二哥,到头来,连最爱的人也要失去。
    连他这个不懂爱,从未爱过的人都觉得,他的二哥,爱得好苦!
    殷慕怀知晓二哥没拿到镇魂草,若不然也不会出现刚才他赶到时看到的画面。
    仰望白茫茫的天空。
    倘若乞求上苍真的有用,那加他一份如何?
    ……
    顾玦举步走近床榻,床前,小莲蓬和琴棋书画仔细守着床上的人儿,小雪球霸占着床前台阶,也难得乖巧安静地守着平时最疼它的女主人,就连太医都在门外吹着冷风时刻准备救援。
    见到他走近,几个婢女忙不迭欠身行礼。
    床上的人儿还在深度昏迷中。
    他摆手,让她们退下,上前习惯性地想要一脚撩开小雪球,可想到是她最疼的小禽兽,便弯腰拎起它,放到她的身边,难得大方地让它分享他们的床。
    小莲蓬和琴棋书画默默地退了出去。
    顾玦悬着心,倾身俯首去感受她的呼吸,好害怕她昏着昏着就没了呼吸。
    还好,还有。
    极其微弱,他的心无不在抽疼。
    小雪球抬爪子挠了挠被子,似乎想要叫醒被子下沉睡的人,见没反应,又想上前舔脸,但是被一只大掌抓回,压在掌下,它只好乖乖地趴窝下来,静静地待着。
    顾玦轻抚着小雪球,凝视着苍白如雪的花颜,声音喑哑,“小挽儿,爷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了。”
    多少个日夜,她这般强忍着思念苦等着他忙完,却偏偏这两个月是他最忙的时候,夜不归宿,有时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倘若那时候他有回头看,定然能看到她依依不舍地目送他离去。
    为何没有多回头看她几眼?
    就连子冉离去前也特地给他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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