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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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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是被她扔到漠河里去了吗?
    对!画舫那夜后的第二天,他染了风寒!
    莫非,那夜他跑水里去找了?
    所以,这个荷包对他来说,很重要!
    倘若知道是他的,她定不会那般决然扔掉啊。
    “快!保护督主!”
    外面忽然传来万千绝的声音,以及大批厂卫蜂拥而入的声音。
    砰!
    有人从屋顶上破入,是萧璟棠!
    风挽裳看着躺在一边纱幔上的荷包,她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扑上前,在萧璟棠的视线触及以前将那个荷包抓在手里。
    小手脱离的刹那,顾玦回头,看到她做这样的举动,瞳孔骤缩。
    因为,一把刀划过她的手背,又一把朝她高高刺下!
    锵!
    那把刀被离她最近的萧璟棠挡下,他担心地看了眼她手背上的伤痕,将那个杀手踹开,毫不留情地抹杀。
    风挽裳趁他移开视线的刹那,立即将荷包往身上藏,才方藏好,一股劲力将她从地上拽起,然后,她对上一双愤怒的凤眸——
    四周因为有缉异卫的加入,以及一同赶来的厂卫,混乱的场面马上得到控制,溅满鲜血的纱幔被层层割下,刚好遮住了一地的死尸。
    原来,这真的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满屋子的纱幔布置得极为巧妙。
    看到男子脸色薄怒,她柔声解释,“妾身方才不小心摔倒了。”
    温柔清婉的声音就如同一股潺潺而流的清澈泉水,再大的怒火也浇熄了。
    “你还可以再蠢一点。”他轻斥,手,旁若无人的往她身上掏出帕子,覆住她受伤的手,“手心已经残了,还想毁了爷最爱的手背,嗯?”
    风挽裳苍白的脸立即换上一层淡淡的晕红,羞得垂头,从他手中抽回手。
    萧璟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怒火中烧。
    她偎在那男人身畔,不胜娇羞,还有方才的温柔细语。
    她,真的爱上别人了,一个太监!
    顾玦搂着佳人的肩膀转身看向万千绝,冷声,“你们何不等本督死了再来!”
    “启禀督主,缉异卫在云中阁办案,不让吾等进入,所以,吾等救驾来迟,请督主恕罪!”万千绝拱手道。
    顾玦凤眸微眯,勾唇,看向萧璟棠,“驸马爷,你这缉异卫倒是大得很。”
    “本官怀疑这云中阁的老板,也就是云特使与异族有瓜葛,至于详情,本官自会到太后跟前解释清楚。”萧璟棠不卑不亢地道。
    什么不让他们进入,分明是让他们缉异卫无法查,也不知他们确认了什么后,万千绝才率大批厂卫包围了整个云中阁,他跟过来才知晓这背后还有这么一出。
    “不管他是不是异族同党,是不是特使,敢绑本督的女人,掘地三尺,本督也要将他找出来!”他声音幽幽绵绵,“千绝。”
    “属下遵命!”万千绝拱手,转身,指挥所有厂卫出去找人。
    “倘若本官先找到的话,会记得先替夫人出口气的。”萧璟棠瞥了眼他身边极为安静的女子,微微颔首,匆匆离开。
    九千岁想要以这个理由来除掉云中王,这也让他更加坚信,这云中王果然知晓他的什么。
    所以,缉异卫一定得在他们之前把人找到!
    顾玦扫了眼满地挡路的尸体,微微蹙眉,便有人迅速清出一条路,足够他们走出去。
    风挽裳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走,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她知道萧璟棠没收到云中王说的什么东西,但而今,他跑掉了,若是让缉异卫先抓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萧璟棠什么官不做,为何偏要做缉异卫?
    她其实真的不想与他站在对立面的,但她忠于自己当下的身份。
    走出那间九死一生的屋子后,顾玦瞥了眼染血的衣裳,蹙眉,站着不走了。
    于是,余下保护的厂卫,所有目光都看向她,包括早已在门外等候的皎月。
    她怔了怔,看到万千绝从一厂卫手里取来貂毛斗篷,那厂卫可不就是他的专属轿夫嘛。
    这下子,她懂了。
    默默上前,为他宽衣。
    覆在手上的帕子落地,露出白嫩手背上的伤痕,上头还在渗血。
    她倒不觉得有多痛,伸手便先去解他的腰带。
    凤眸微微沉了沉,忽然抓住她的手,拽着她往外走去。
    刚麻利去取来新衣裳的厂卫傻眼,以及拿着斗篷的万千绝也傻眼。
    九千岁最
    痛恨身上染血,更何况是染这么多的?
    ※
    最后,顾玦还是忍无可忍,在一间房里换了衣裳才走出云中阁,期间,皎月已经为她的手做了简单的包扎。
    云中阁外,他的专属轿子已经等候在那里。
    他站定,微别着脸,凤眸扫向那个匾额。
    万千绝看懂了他的意思,飞身而起,拔刀一劈,那块匾额立即分成两半落地。
    两人走向轿子,但是,弯腰进入轿子时,他忽然停下,直起身,凌厉地看向她。
    “为何不看清人再上轿?”冷声不悦地问。
    “有令牌。”她简练地回答,霍靖确实证实了他们身上有东厂令牌才通知她的。
    他犀利地扫了眼皎月,忽然凑近她耳朵,“那就扒了裤子证实。”
    她脸红的低下头。
    “进去。”他忽然出声,催她进轿子。
    她便老老实实地钻了进去,坐下,留下足够宽的位置给他。
    然而,他并没有进来,而是转身对万千绝吩咐,“别再出差错!”
    “是!”万千绝应声。
    帘子放下,风挽裳才领会过来他的意思,忙掀起轿帘,“爷,不可!”
    “嗯?”刚走出轿子的他,回头,凤眸微眯。
    “千绝大人应该跟着你,妾身有皎月陪着回去就行。”
    云中王逃走了,虽然对顾玦好像没有杀意,但是谁说得准呢,狗急了也会跳墙。
    “啰嗦!”他轻斥,转身,唇角微扬。
    轿子被平稳地抬起,她放下帘子,转而撩起窗帘去看,就见有人给他牵来一匹骏马。
    他翻身上马的姿势正好落入她的眼底,高头大马,英姿勃发。
    忽然,他似是感觉到她在看他,回头,目光与她对上,凤眸里流泻出来的笑意叫她的心怦然一跳。
    她也没吓得立马放下帘子,轻扯唇角,对他露出温柔一笑。
    然后,他在她的凝视中,收回目光,扬鞭策马而去。
    她知道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必须得马上入宫见太后详细禀明,不说缉异卫插手,就说云中王还是北岳派来的特使。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风挽裳才缓缓放下窗帘子,从袖中取出那个荷包,手指轻抚过上面的线条。
    这是他的荷包,不是她以为的哪个仆人落下的。
    因为这荷包,她险些酿下大祸,而他,却没真正处罚过她。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他的衣裳里都缝有暗袋,将这荷包每日贴身收藏。
    是有多重要才能叫他不顾自己的身子纵身跳入冰冷的水中打捞?
    他那身肌肤那么怕冷,不受风寒才怪。
    看着上面都脱开了的线,有的已经不成花样了,她萌生了想要将它补好的念头。
    想着,她撩开窗帘,“千绝大人,可否在前面绣庄停一下?”
    万千绝微讶,经历了这样的事,不是应该先回去定定惊吗?她怎还有心情去逛绣庄?
    看到那双恬静的双眸露出恳求,他只好点头。
    风挽裳在轿子里将上面所需的绣线颜色都记好后,把荷包仔细收好,然后带着皎月进了绣庄。
    万千绝一个大男人极不想进去,但又恐再生差错,只好默默跟在后头。
    身边带了冷面人,绣庄老板很惶恐地招待她,但是她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缺的最后一种绣线,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一种。
    无奈,她只好先挑了接近的一种作为替代。
    ……
    ※
    萧璟棠见完太后,回到缉异司,才刚坐下,钟子骞就欣喜地前来禀报。
    “启禀大人,找到识得那封书信上的字的老夫子了!”
    他喜不自胜地站起身,“快传他进来!”
    “是!”钟子骞挥手,门外两个缉
    异卫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带进来,此人看起来已过花甲之年。
    “大人,这位老夫子年轻时曾学过信上的字。”钟子骞道。
    “快让他瞧瞧是哪一族的字!”萧璟棠拿起重新临摹了的那封信走出书案,拿给他看……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打赏神马的,也谢谢大家的包容(づ ̄3 ̄)づ



☆、第104章:不论爷的过去,只论而今
    老头子接过那封信,对着烛火瞧了又瞧,终于确认地说,“依老朽来看,此乃二十年前未消失的琅琊族的字。”
    “琅琊族?”萧璟棠自是知道琅琊族咕。
    打自缉异卫成立后,他便熟读二十年前被灭的各个异族的来历。
    琅琊族——民间记载,他们是从遥远的海那边走出来的一个族,在那之前他们过的是野人般的生活,一场海啸将他们的家园尽毁,他们从海上来,举族迁至外界,走遍所有大小国家,最后,只有南凌愿意让他们入城落地生根,渐渐的,他们学会了跟平常人一样生活。
    但是,奇怪的是,所有异族都过得极为低调,无人入仕途潆。
    朝廷对外宣称是为了保证天都血统为由而将所有异族屠杀殆尽,十个人里恐怕有九个人不会信,因为,要真的只是为保证天都血统,直接将人赶出天都即可,无需赶尽杀绝。
    这背后的真正目的,至今,无人知晓,也无人敢去探索。
    这不,都过了二十年,还要继续追杀,别人甚至提都不敢提。
    缉异卫上门询问当年与那些异族比邻而居的百姓,个个谈之色变,能撇得多干净就撇多干净。
    “老夫子,有劳您将上面的意思用咱们南凌的字写出来。”萧璟棠亲自扶老人家到书案那边坐下,把笔递给他。
    老人家颤颤地看了他一眼,接过笔,将信里的字一个个翻译成南凌字。
    由于老眼昏花,每一个字他都要看好久才看清楚。
    萧璟棠也不急,就耐心地等着他的一笔一划。
    只要他跟这个老夫子学会琅琊族的字,要揪出藏起来的异族,易如反掌!
    ※
    用完晚膳,沐浴过后,风挽裳穿着中衣,披着厚实的斗篷坐在烛光下试着绣那个荷包,绣了两个时辰,连雏形都绣不出,太失败了。
    “夫人,爷回到缀锦楼了。”门外响起皎月刻板的声音。
    她险些刺中自个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将桌上的针线收拾好,放进笸箩里,她才起身穿上衣裳,披上斗篷,拿上荷包去开门。
    拉开门,冷风迎面而来。
    年后的第一场雪不知何时自天空轻轻飘落,小雪纷飞。
    她看到皎月笔直地立在走廊外,像一个石雕,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明明这么冷,在她身上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的样子。
    有好几次她叫她进屋,她不进,无奈,她只好想方设法让她忙这忙那,可她办完她吩咐的事后又到外边站着了,渐渐地,她也不坚持了,由着她去。
    莫非,习武之人真的不觉得冷吗?
    当然,她也只是心里纳闷,因为问她她不一定会答。
    “走吧。”她拉上门,随口对她说了声,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
    到了缀锦楼,皎月就在长廊这边止步,因为缀锦楼依旧闲人勿进。
    她轻轻推开门,通往缀锦楼后边竹林的门也被轻轻推了进来,两人的目光在昏黄迷离的灯火下不期而遇。
    他穿着深蓝色长裤,绯色轻袍随意穿在身上,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微敞的胸膛,加上淡淡的阴影,撩人无限。显然是刚沐浴完,墨发肆意披散开来,更是妖冶似火。
    “爷。”她关上门,淡淡地唤了声。
    他大步走来,手往后一挥,门,便自动关上了。
    很快,他站在她面前,方沐浴完的清新热气夹带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淡淡地缭绕鼻端。
    “沐浴过了?”他同样也嗅到了来自她身上纯粹的馨香,忍不住低头凑近了些。
    “太阳下山前沐浴没那么冷。”她羞得微微别开脸,小手无措地抵上他的肩头。
    他顺势搂住她,在她颈畔贪婪的吸取,贪婪到……薄唇忍不住亲吻上那里的滑腻。
    她冷不防,脚步虚软地往后退一步,他的大掌便托上她的后腰,在她颈上的温热越来越密。
    他拥着她往楼梯口退去,将她抵在楼梯栏杆上,唇,辗转寻到她的,结结实实地封住,从来不给说‘不’的机会。
    她的手紧紧揪着他腰侧的衣裳,轻轻阖上长睫,微微昂首。
    很不明显的回应,他却感觉到了,大掌按住她的后脑,轻柔地诱哄变成了狂烈地掠夺。
    在这上面,她从来都抵不住他的狂烈,很快就娇喘吁吁,而他总是在她面临窒息时,结束这个吻,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像一条搁浅的鱼,急促呼吸。
    “总算有点长进。”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点了点她被吻得越发红嫩的唇,邪笑了下,放开她,转身上楼。
    风挽裳的手按在心口,等那里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后,才抬步上楼。
    寝房的门要随开随关,以防有风吹进去吹倒他努力好久的那些成果。
    她推开门又轻轻关上,第一眼就往搭建区那边看去,果然,他已经坐在四方桌前了。
    想起荷包的事,她从袖中取出荷包,款步走过去,“爷,妾身捡到了您的荷包。”
    荷包对他来说那么重要,白日分开时没来得及交给他,又或者说,因为他没问。
    她知道他看到她捡了的。
    “爷还以为你又想拿着它做些什么了。”他头也不抬,专注地重新建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塌掉的屋子,声音平平,倒似是在说笑。
    风挽裳赧然,低头认错,“上次是妾身鲁莽了。”
    “你绣工不错。”他忽然说。
    她愕然抬头看他,可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
    他贴好一片竹片,抽空扭头看她,凤眸含笑,“既然又落到你手里了,且让你试试吧。”
    她很尴尬地点头,将荷包收回,“妾身会尽力。”
    他没再说话,将一小捆竹片塞给她。
    她怔住,直到他朝她伸手,她才明白过来,连忙把竹片递给他。
    他很专注地搭建,她则给他递上竹片,很安静,也很温馨。
    直到,他忽然开口——
    “爷的确是被当成男宠长大的……”
    风挽裳没料到他会突然跟她说起那段过去,她屏息静听。
    他边搭建屋子,边娓娓道来,“六岁,族灭,当年负责灭族的太监总管见到爷,便将爷带走,暗中卖给一个有龙阳之癖的巨富,那巨富花大价买了爷后,便想尽各种方法要将爷打造成他最想要的样子。文武、琴棋书画,这些,爷自愿学,认真学,除了他要将爷的肌肤变成冰肌玉骨……”
    他又从她手中接了一片过去,好似是在借搭建屋子来克制自己的情绪,依旧是平平淡淡的口吻,“他不知打哪找来的药方,让爷泡在里头,只露出头;后又灌爷服食钟乳石、硫磺、石英、赤石脂等矿石与其他药相辅的东西,爷的这一身冰薄雪肌就是这样来的。”
    风挽裳震惊地看着他。
    原来,这就是他为何不喝药,一喝药就那般恐惧的原因。
    她的心,从来未有为一个人这么疼过,真的从来未有。
    忽然,他抬头看她,“还好没你的细滑。”
    原本只顾着心疼他,突然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羞红了脸。
    在他直勾勾盯着的凤眸下,她很艰难地才稳住心跳,对他露出温柔淡淡的笑容,“爷那日说得对,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那日,他竟是以他自己的过来经历同她说这句话。
    “没让你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他勾唇,似笑非笑。
    原来他一直都记着!
    风挽裳羞愧难当地低下头,“是妾身的错。”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爷同你说过,爷的过去不光彩。”
    “妾身记得爷说过,不论妾身的过去,只论而今;这句话,妾身也要同爷说……”
    还未说完,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脸,俯首看着她,凤眸灼灼,闪着不明意味的火焰。
    “说,爷在听。”似温柔,似诱哄。
    她反而不好意思了,想别开脸,却被他大掌扣住了后脑,迫她直视他。
    她望着这双如天边星辰般闪亮的凤眸,好久,好久才
    打得开嗓门,“妾身……不论爷的过去,只论而今。”
    连声音都有些抖,有些软,谁叫他一双眼好似要吃人似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随时都能把人卷进去,万劫不复。
    他盯着她,静静地盯着她,唇角一点点,一点点地上扬,就像是豁然开朗般,笑了。
    他抓起她的手按向胃的位置,俯首低声,“爷的胃是不是要撑了?”
    她脸色涨红,想抽回手,却是倒抽一口气——
    顾玦低头,瞧见自己抓着的是她那只受伤的小手,松开,松开她的手背,看着上边凝血的浅浅伤痕,蹙了蹙眉。
    应是只是刚好被划过,若是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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