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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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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改口,“等爷。”
    他满意地勾唇,抱起她回房。
    “爷用过晚膳了吗?”虽然晚膳时辰已有些过了,但她担心他还没吃。
    “爷的胃只认得你了。”
    她的脸更红了,“那妾身去给爷做碗面可好?”
    惑人的凤眸看下来,带着火热,就连声音都是轻得暧昧,“爷比较想吃你。”
    “……”风挽裳直接低下头不理他。
    回到屋里,他将她压在榻上亲热了一番,直到她以为他是来真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
    她拉回微散的衣裳,缓缓坐起来,诧异地看向他,刚好他的目光也看过来。
    他戏谑地勾唇,“这么失望?那好吧,还是别去了,先满足爷的小挽儿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长臂揽过她的香肩,将她按进床榻里。
    “爷,你方才说还是别去了,是要去哪儿?”风挽裳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阻止他再贴上来。
    看着她的秀发铺了满床,清纯中带着妖媚,他久久移不开眼。
    “爷?”她轻轻推了推他,他这样的眼神她已太过熟悉。
    若是不问,只怕没机会问了。
    顾玦的目光回到她脸上,然后拉她坐起来,“爷带你去看戏。”
    看戏?
    风挽裳眸子转了转,随他起身,“还是别去了,爷事务繁忙,早些歇着吧,妾身也不太喜欢看戏。”
    其实她喜欢的,喜欢看牛郎织女、凤求凰等,看戏里唱的那些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
    但是,她心疼他总是早出晚归地
    忙碌着,即使他不说,即使他无时无刻看起来都那么神采奕奕,可是她知道,他是疲惫的。
    顾玦回头,就对上她满是心疼的目光,心中瞬间被暖化,大步上前捧起她的脸,俯首吻上她的唇。
    然后,依依不舍地,慢慢地放开,修长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自己留下的气息。
    “你若不去,爷也是要去的。”
    风挽裳睁着迷蒙的眼眸看他,他非去不可一定有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
    “劳烦爷等妾身换身衣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毕竟方才说不喜欢的也是她。
    顾玦放开她,走到珠帘外的桌子坐下,倒茶喝。
    她笑了笑,翻出衣裳走到屏风后面换。
    屋内灯火如昼,也将屏风后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屏风上,一双凤眸毫不避讳,直勾勾地盯着瞧。
    随着屏风后的一举一动,映照在屏风上的曲线越来越撩人,他的眸光也越来越幽暗。
    衣裳一件件离身,又一件件套上。
    很快,那婀娜的身影终于走出屏风。
    纤巧的身姿,穿着一身月牙白裙裳,衣边绣着花藤,腰间束着绯红色的丝穗,随着她盈步而摆动,素雅又不失气质的裙裳,显得她越发淡雅脱俗。
    风挽裳被他火热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竟开始担心他会扑过来撕掉她的衣裳。
    她赶忙移步向梳妆台那边,“爷再等会,妾身再梳个头就好。”
    然而,才坐下,手还未拿起梳子,一只微凉的大手覆盖上来,男子结实的身躯从后贴上来。
    铜镜里,映出他们交颈缠绵的样子。
    “爷帮你梳,嗯?”
    温热的气息刷过她的耳朵,大掌将小小的柔荑包裹住,再从她的掌心下拿出梳子……
    这个头,梳了很久。
    等连绵的娇声停止,等屋内再恢复平静,已过了半个时辰。
    他是真的帮她梳了,只是在梳之前先索取了他的奖赏。
    淡淡的月白色织锦,长发不再盘髻,而是以绯红色的丝缎将两边发丝扎在后头,简约的装扮,更显得她清灵绝俗。
    他们乘轿子到了戏楼,身边只带万千绝和皎月。
    进了戏楼,戏台上的戏早已开唱,已经唱到牛郎织女鹊桥相会那一段。
    因着是夜里,戏楼里的烛光多是聚集在戏台上,所以他们的到来并未惊动任何人。
    这个戏楼子是天都有名的戏楼,除了大堂的戏台外,戏楼子后边还有包间的戏台子,因为恐台前的声音都交织在一起,所以隔得有些远。
    不过,能包间的也都是一掷千金的有钱人。
    顾玦牵着她的手直接穿过同往戏楼子后边的曲廊,左手和右手,大手和小手,他偏爱牵她的右手,两人掌心里的烙印紧紧相贴、摩擦。
    仿佛是在提醒着,他们有多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
    戏楼子后面又分东南西北四个隔开的小院。
    他们的脚步停在门外,万千绝先进去查看仔细,确定足够安全后,他们才进去。
    走进小院里,穿过垂花门,往深处走,才到的包间。
    如此,也是为保足够的清静,不与其他的戏声交织成一片。
    雅间里,摆着两张圆桌,桌前就是戏台子。
    戏台子虽然比大堂的小很多,但也足够台上的戏子们绽放光芒了。
    戏台上已经开锣。
    只是,这间包间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当今丞相薄晏舟。
    风挽裳看向身边的男子,台上明亮的烛光照在他脸上,一明一暗,俊美得叫人屏息。
    但他丝毫没觉得走错,反而牵着她的手款步走过去,在另一张桌子坐下。
    莫非,他与丞相约在这儿谈事?
    可是,他们不是死对头吗?
    薄晏舟瞧见她后,温和的眉眼微挑了下,略略颔首,“千岁夫人也来看戏啊。”
    风挽裳看向顾玦,见他没任何提示后,才对对方回以淡淡的一笑,“是,看来是来迟了。”
    “再迟个上把时辰也是可以的,真正的好戏还未开锣。”薄晏舟温文尔雅地笑道。
    但是,风挽裳总觉得他是在揶揄她,好似看穿了他们为何迟来。
    忍不住瞪了眼坐在旁边的男子,借着喝茶掩饰脸上的羞红。
    然而,一碟子珍珠酥从那边桌挪到这边桌,推到她面前。
    “千岁夫人,吃些糕点补补体力。”
    “咳……”
    她呛到了,因为这丞相的语出惊人。
    他为何好像知晓他们在来之前干了什么事似的?
    莫非是这丞相知晓了顾玦不是太监的秘密,所以,今夜是约在这儿谈判的?
    还是,自己身上有证据可寻?
    她不安,很不安,浑身都不自在。
    顾玦立即伸出大掌贴心地轻拍她的背,为她缓解难受。
    薄晏舟了然,温声道歉,“真是对不住,本官还以为两位是漫步而来,所以才来得这般迟,倒没想到吓到夫人了。”
    闻言,风挽裳松了口气,但,她还是觉得薄晏舟看穿了,心里的担心还在。
    “无妨的,是刚好呛到了。”她淡淡地回应,转而看向顾玦,“爷,妾身想出去……”又看了眼还站在身旁的薄晏舟,难以启齿。
    顾玦将耳朵凑过去,“说吧。”
    她也顾不上难为情了,以手挡住,在他耳朵悄声说了‘如厕’二字。
    说完,脸蛋都在发烫,她好像看到他笑她。
    “皎月,陪夫人。”顾玦吩咐皎月跟着。
    风挽裳感激地看着他,优雅地起身,匆匆往外边走去。
    一双凤眸一瞬不瞬地目送着,直到瞧不见……
    到了外边,风挽裳瞧见院里有一盆水莲,再看了看皎洁的月色,有了想法。
    “皎月,有点儿凉,你回去替我取披风可好?”这戏楼里并非每个小戏院里都有茅厕,这个理由应该可以。
    皎月不放心地看过来,她淡淡一笑,“我在这儿等你。”
    反正她也没打算要走出院子。
    皎月点点头,迅步折回。
    风挽裳看到皎月消失,她走到那盆水莲前,就着月色和廊下灯光,查看果-露在外的肌肤有无不该有的痕迹,尤其是脖子。
    左瞧又瞧,仔仔细细地瞧了好几遍,她总算放心了。
    都是因为出来得太过匆忙,忘记查看了。
    她大大松了一口气,转身要回去,然而,另一只脚怎么也抬不起来,因为,被什么紧紧拖住了。
    她身子僵硬,心怦怦狂跳,尽可能冷静地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去看——
    是一双手抱住了她的脚,不让她走。
    她的身子越来越抖了,再顺着手往上看去,这一看是真的吓白了脸。
    她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踹开他,往旁边躲去。
    户部侍郎,是那个被顾玦杀了的户部侍郎!
    虽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可死了的人的确就在眼前,披头散发,阴森森的。
    “姑娘别喊,千万别喊,我不是人,我是鬼……不是,我是人,不是鬼。”那户部侍郎从地上站起来赶紧对她解释,就怕她会大喊大叫。
    风挽裳还是害怕地提防着他,力持镇定地往站着的地方看去,托月色的福,她看到了他的影子,顿时,浑身虚软似地,安抚着狂跳的心口。
    只是,这户部侍郎居然还没死?
    这是怎么一回事?
    按理来说,顾玦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才对。
    而且,他好像还没认出她是谁。
    那户部侍郎担心地往门口瞧了瞧,倏地从怀中掏出一份诉状对她下跪,“姑娘,求你帮帮忙,将这一纸诉状交给当今丞相!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你一定要帮我!”
    ………题外话………推荐完结旧文【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138章:太监真会玩
    诉状?还是交给丞相的?
    这诉状一定是对顾玦不利的,因为当今朝堂之上能与九千岁抗衡的只有丞相薄晏舟了。肌
    风挽裳谨慎地看了下四周,手还是有些颤抖地伸出去将诉状接过来,慌忙打开来看逼。
    上面列着的每一条,告的都是顾玦的不是绂!
    譬如,他瞒着太后暗里私扣皇家寺庙,以及重塑佛像金身的钱。
    每一条都足以将他置于死地。
    “姑娘,你快走吧,记住,一定要亲自交到丞相手里!”那户部侍郎推她离开,一直盯着门口,好像在躲着什么人。
    但是,她怎能走?这户部侍郎回来是为了状告顾玦,她不但不能走,也不能让他走!
    风挽裳悄悄留意四周,正好那缸水莲下方摆着大小不一的石头作为点缀。
    她悄悄后退,假装往后跌倒。
    那户部侍郎只以为她是吓着了,上来扶她,趁此机会,她举起早已藏在背后的石头对准他的脑袋用力砸下去。
    “呃……”
    那户部侍郎摇了摇脑袋,手指摇摇晃晃地指着她。
    见他没晕过去,风挽裳赶忙又砸了一下,这一次,总算把人彻底砸昏过去。
    看着倒地的户部侍郎,她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手里的诉状,打算去找顾玦来处理,然而,才刚站起来,还未转身,垂花门那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
    “原来跑到这儿来了!”
    又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直接掠过她眼前去看户部侍郎。
    殷慕怀,那个风流倜傥的天下第一皇商。
    他居然会在这里?而且是为了追这户部侍郎而来,莫非?这人就是他救的?
    瞧见人已昏过去后,殷慕怀又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才回头看向她。
    风挽裳赶忙将手里的诉状藏进袖子里,冷静自若地面对他。
    只见他勾起兴味的笑,“你打的?”
    “……”她选择沉默,不能贸然回答,至少得先知道他想做什么。
    殷慕怀只是露出深味的笑,直接抓起人家的一只脚拖走,走过她面前时忽然停下来,回头,又是耐人寻味的笑。
    “这是在下丢失的货物,希望没吓到夫人。”
    说完,施施然地把人拖走了,好像拖的不是人,真的是货物一样。
    只是,货物?
    这殷慕怀是天下第一皇商,商号、船只遍布天下,听说就连生意都做到西域去了。
    他既然声称这是货物,那必定是有人托他将人带离天都的。
    既然顾玦不可能犯那种让人掉包的错误,那么,好像也只有一种可能——
    皎月出来正好看到殷慕怀将人拖出院子,担心地上前,“夫人?”
    “我没事,只是有些被吓到。”她淡淡地笑了笑,“走吧。”
    既然是找了如厕的理由出来的,总得去一趟。
    皎月替她披上薄薄的披风,提起灯笼为她照亮前路,总觉得那抹淡笑下,心事重重。
    风挽裳再回到雅间的时候,台上正好开演另一出戏,是桃园三结义。
    原本只有一个人唱戏的戏台上又多了两个高大的身影,而且,旁边原本是丞相坐的那一桌子也没了人影,只剩下一些花生壳瓜子皮残留在桌上证明那里曾有人坐过,再看那杯还泛着热气的茶,显然是刚走不久。
    而另一张桌子上,顾玦慵懒地靠在圈椅里,筋骨分明、修长均匀的美手,轻轻持着白玉酒樽,时而浅啜一口。灯影一明一暗地打在他的脸上,阴影那边阴森魔魅,明亮的这边又似是光风霁月,却也都摄人心魂,妖冶无双。
    没有小雪球在怀的他,看起来竟让人觉得有些单调。
    “爷。”她回到他身边,轻轻唤了声,好让他知晓自己回来了。
    正要坐下,他朝她伸出长臂,无声地要她到他怀里去。
    这不禁让他想起曾去过的那些风月场所所看到过的那些男人在台下拥着美人的画面。
    男人,好似都爱在闲暇作乐时软玉温香在怀,他是九千岁,在过往那些推杯换盏的场面中,即使是太监,左拥右抱怕是已成习惯。
    她还是顾忌地瞧了瞧四周,又看向台上开演了的戏,再难为情也不好再同他商量,反正这里的人除了万千绝和皎月,谁也不识得她。
    她柔顺地走过去,任他揽在怀中,靠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正好可以将手里的那封诉状交给他。
    一揽她入怀,他便放下酒樽,摆手,让皎月将酒撤下,换上热茶。
    风挽裳知晓他是因为自己沾不了酒的缘故,这般贴心细微的举止叫她心里暖暖甜甜的。
    “爷……”她细细柔柔地开口,却被他伸出手指抵住了唇瓣。
    低头,凤眸落下来,柔和深深,“好好看戏。”
    听他这般说,风挽裳只好把刚拿出一半的诉状又放回袖子里,把目光放回戏台上,专心地看戏。
    桃园三结义,她仔细看过,知晓这里说的是三位仁人志士,为了共同干一番大事业的目标,意气相投,言行相依,选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季节、选在一个桃花绚烂的园林,举酒结义,对天盟誓,有苦同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共同实现自己人生的美好理想。
    但这台上那三个戏子显然演得有些欠佳,即便没看过戏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毫无默契可言,倒像是临时凑数上场的。
    好不容易,终于演完。
    演三弟的那一个倏然一个翻身下台,笑眯眯地朝他们这边走来,站在他们面前直接伸出铜锣,用着并不算好的唱腔对她唱,“小娘子,若觉得小生演得好,烦请打赏。”
    唱得不好,却又毫无惧色,他是初来乍到,不识得九千岁,所以才这般有胆吧。
    风挽裳看了看顾玦的脸色,决定在他不悦以前先将人打发走。
    她从荷包里取出六个铜钱给他,铜钱落入铜锣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但是,那戏子显然好像不满意,瞪直了眼,盯着铜锣上的铜板。
    她淡淡一笑,“辛苦了,会越来越好的。”
    很婉转地告诉他,他们的戏演得还有待加强。
    然而,戏子捡起铜钱在手里掂了掂,笑得诡异地看向顾玦,“二哥,你若是家里揭不开锅,跟小弟说,小弟别的没有,就是有钱,说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的女人嘛。”
    恢复正常的声音叫风挽裳犹如被雷劈中,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张涂满胭脂的脸。
    她向来可以听声认人,只要是让她印象深刻的,她会一听就听得出来。
    他不是那天下第一皇商殷慕怀还能是谁?
    而且,他喊顾玦,二哥?
    再看向在台上的人,演大哥的那一个,那双有着千年阅历般沉静幽深的黑眸,她好像也见过,在醉心坊上门只为敬她一杯茶的大胡子男子。
    而站在他旁边,正朝这边看过来的,好像是……当今丞相,薄晏舟?
    桃园三结义,二哥……以及,殷慕怀先前说的户部侍郎是他的货物。
    果然与她想的差不多,这殷慕怀是与顾玦有来往,却没想到会是这般亲密的来往。
    原来萧老夫人寿宴的那夜,他们是故意大打出手的。
    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真好。
    她的目光看向他们,打心底里感激。
    薄晏舟等人瞧出她眼里的激动,也总算明白为何顾玦始终对她下不了毒手,还被她绊住了。
    因为她有一双世间最温柔的眼眸;仿佛能渗透人心。以及,一颗善解人意的心。
    “这出戏,看得懂吗?”顾玦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弄她耳边的秀发,柔声绵绵地问。
    她感动地看向他,温婉一笑,“妾身看懂了,谢谢爷带妾身来看这出戏。”
    是的,谢谢他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谢谢他愿意告诉她。
    这表示,她已经得到他真心的信任了吧,若不然,是不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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