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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阿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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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规矩严整,他在书房中却偶尔听见几声狗叫和女子的笑语,而燕王竟然没有不悦的神色。他不由想到燕王从扬州纳了一个新妾,看来就是此女了。传闻中燕王对先王妃情深意重,却也不妨碍他寻欢作乐,美妾在怀。
  “王爷留步,”苏景明神色更冷,也许再过几年,曾经威震天下的燕王就要消磨在软红脂粉里了。
  燕王也看到了阿福,眉眼就柔了下来,他再看眼前冷如冰霜的苏景明,也不觉得他冷脸伤眼了,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让王承恩送走了苏景明。
  “王爷,”阿福躲着看见王承恩躬着身子把燕王的客人送走了,才是从走廊上下来,步子轻盈地来到燕王身前,“我的枣泥糕和紫藤花饼都做好了!”
  她笑意盈盈,明目善睐,唇边的小梨涡越发的甜蜜,燕王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梨涡,觉得里头一定盛了蜜,否则怎么会那么甜呢。
  啊呀,被摸脸了!阿福抿着唇让自己笑得克制一点,却更主动地把脸往燕王的手上送。
  燕王舍不得拒绝她,张开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心里止不住庆幸,还好他信了梦中所示,早早就把她护在了羽翼之下,梦中被人送给他的徐氏,温婉柔媚,却是时常沉默寡言的,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隐忍而克制地陪在他身边。梦里徐氏就如蚌壳,紧紧地把最柔软的部分关在壳里,而梦外的阿福,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每天都在努力对他绽放。
  燕王爱怜地抚着阿福的小梨涡,他愿一生护着她让她永远如少女天真活泼,远离风霜和苦难。
  被燕王摸着脸,阿福觉得好幸福,心跳得很快,朱公子再这样温柔地看着她,她要沉溺于他的柔情里不能呼吸了。
  翠眉提着食盒,远远地站着,虽然徐夫人和王爷看起来郎情妾意,画面非常甜蜜动人,但是她脑子里不可避免地把此情此景与阿黄撒娇讨食融入在一起了,简直毫无违和感,徐夫人的撒娇方式不会是向阿黄学的吧?
  还是阿黄汪汪汪几声打破了两人互相凝视的奇怪气场,阿黄只以为主人来了,就可以讨吃的,很没有眼色地跑出来献媚。
  “去去,”燕王没好气地轻轻踢一脚阿黄,把围在他脚边的阿黄撵开些,他可是看见了阿黄嘴巴上的毛都还留着点心残渣,阿福第一次下厨给他做的点心,必然是被这只蠢狗捷足先登了。
  呜呜,阿黄夹着尾巴装可怜,大脑袋往阿福身上蹭蹭。
  阿福果然上当,扯着燕王的袖子求情,“阿黄很乖的,不要撵它。”尽管阿黄突然跑出来,害她还没有享受够朱公子温柔的目光,但是她看着它乌溜溜的大眼睛,还是舍得不生气。
  “本王的点心可还有?”燕王挑眉,阿黄这狗,有的时候就太聪明了。
  “当然有,”阿福心虚不敢看燕王的眼睛,忙叫翠眉把食盒拿来,“还在呢。”就是少了一半。
  燕王看她眼珠子乱转就知道是在心虚,也不知道剩了几个点心给他,可惜这是他的人和他的狗,没法生气。心平气和的燕王就牵着小姑娘,带着狗回书房了。
  翠眉一看王爷牵着徐夫人进了屋子,也赶紧跟了上去,见两人挨着坐在了榻上,便把两份点心从食盒里拿了出来,摆在一旁的小方桌上。
  “这是枣泥糕,这个是紫藤花做的酥饼,”阿福指到紫藤花饼的时候都不敢看燕王,合捧大的篮子里就剩下篮子底一圈饼了,看起来还没有装饰的花朵多呢,很是寒碜。倒是枣泥糕是甜的,她不敢给阿黄吃,六块糕都完好无损。
  所以重点就在推荐枣泥糕上,阿福用乌木包银的筷子夹了一块枣泥糕起来,“王爷尝尝,这枣泥糕的枣还是院子里枣树结的果子呢。”哼哼,所以她都不用求他,这院子里的枣也没有被浪费了。
  王承恩站在一旁看着徐夫人喂到王爷嘴边的枣泥糕,又是犹豫又是纠结,徐夫人这个点心还没有试毒,他究竟要不要冒出头来喊一嗓子?可是徐夫人用的是银筷,也勉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燕王其实不太喜欢甜食,可这是阿福第一次下厨给他做的点心,他很给面子的低下头咬了一口,竟是意料之外的适口。只有枣子的甜香,松软可口,并不会腻。
  “不错,”燕王点头赞许,“阿福的手艺比宫中御厨还要精湛。”宫中的枣泥糕都太甜腻了,吃一口要喝茶。
  这就吹嘘太过了啦,阿福忍着不露出得意的笑,眼睛里却亮晶晶的。阿福很有自知之明,她就是取了巧,知道燕王不喜甜食,放的糖很少,全靠着枣子本身的甜味调和口感,最后又淋了一点桂花蜜在上头。自然不会像别的枣泥糕那样甜得发腻。
  “那王爷多用一点,”阿福举着筷子,也不觉得手累。
  燕王怕她手酸,自觉拿过了筷子,又吃了两口,忽然想起一事,叫她,“你也尝尝。”
  好呀好呀,阿福眼睛一亮,朱唇微启,往燕王咬过的枣泥糕上咬了一口,嗯嗯,真是太好吃了呢。
  诶哟,徐夫人怎么敢咬王爷的枣泥糕,王承恩看直了眼,心道王爷喜洁,怕是要怒,结果等了半晌,王爷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燕王举着筷子,心里有点震惊,他并不是叫阿福在他咬过的糕点上咬一口的意思啊!这,这个枣泥糕还要继续吃么?总有一种占人家姑娘小便宜的不道德感。
  “王爷?”阿福歪着脑袋看燕王,怎么不吃了?她藏在袖子下的手紧张地绞着,脸儿红红的像是摆在一旁案桌上水晶盘子里的红苹果,她也吃了他的口水呀。
  色即是空,燕王微微吸气,一口把剩下的枣泥糕都吃进了肚子里,莫名觉得这剩下的半块味道格外的甜美。
  今日共吃一块糕,明日就可以睡一个枕头了,阿福别过脸儿偷笑,她总是能想办法让朱公子吃掉她的。
  燕王这才发现小姑娘又调皮了,可是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接受这甜蜜的折磨了,真恨不得转眼她就长大了,他一定要叫她知道他的厉害。
  “你吃了本王的枣,什么时候给本王生个贵子呢?”燕王觉得不能落了下风,他也要羞羞她。
  阿福的脸确实红了,可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足够大胆,“王爷什么时候给,阿福就什么时候生呀。”
  翠眉听着徐夫人的话,闹了一张大红脸,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是不是该出去门口站着。目光一转,与王承恩对上了,两人心有戚戚焉,他们好像该出去了。
  燕王没想到会被阿福堵了回来,只好再吃一块枣泥糕掩饰尴尬。他就不该提这个话头。
  “王爷这个紫藤花饼也很好吃的,”阿福眼珠子一转,打算故伎重演。
  她把手放在了燕王的腿上,然后就感觉到手下的肌肉都绷紧了。王爷好似并不像旁人认为的那样好女色,竟有些清心寡欲,像是说书人嘴里的唐三藏。那她就是想吃唐僧肉的小妖精,阿福眯着眼睛自得其乐地笑起来。
  隔着一层薄绸的春衫,燕王感觉到了她的手热乎乎的,热度从腿上直奔下腹。燕王心里念着佛经,好悬没让她得逞。他把注意力放在了紫藤花饼上,紫藤花饼小巧玲珑只比龙眼大一点,正好一口一个。
  这就不能再共吃一个饼了,阿福眼看着没有机会可乘,失望地鼓了鼓脸颊,把手拿开了。
  燕王悄悄松了一口气。这紫藤花饼咸香鲜美,既有鲜花的清香又有肉馅的肥美,燕王意外地喜欢,一连吃了三个才是停下了筷子。
  阿黄看主人吃得高兴,它就急了,人立起来讨吃的,汪汪汪,看看我呀。
  阿福就忍不住瞄瞄剩下的几个饼,王爷要是不吃了,她还可以喂阿黄。
  燕王一下子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心道休想,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拿起了筷子,慢条斯理地把剩下的几个饼子都吃完了。又努力奋斗,把枣泥糕也吃了。
  阿黄看着篮子都空了,难过地垂下了狗头。
  而燕王不出意外地吃撑了,只得多多喝茶消食。到了晚膳都没吃下多少东西。
  因燕王不放心在还没有查清楚真相之前就把阿福放回去住淑景园,就留了她在书房后院住着,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不方便。燕王本想着过几日就放她回去自己的院子里,哪知道三日后豆蔻的尸体从淑景园的池子里浮起来了。
  简直晦气,燕王听了王承恩的回禀,又摔了一个玉貔貅镇纸。


第38章 
  燕王在写字, “动心忍性”,狼毫笔下四个字笔锋凌厉仿佛要破纸而出。为了避嫌,那日苏锦明走后, 燕王就亲笔写了告病的折子递上去,皇帝很慷慨地给燕王批了一个月的休假, 令他好生读书养病。
  玉貔貅镇纸的碎片散落在地上,还没有人敢动。书案前,王承恩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实在是这件事太恶心人了, 真凶找不到,尸体还泡在了淑景园的池子里, 倒像是挑衅了, 也难怪王爷动怒。
  落下最后一笔,燕王搁下笔,细细看自己的字。伺候笔墨的小太监在旁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跳一顿, 忙低下头不敢多看,王爷寻常练的是圆润浑厚的颜字, 这样笔锋突兀的字还是第一回 见, 可见是气得很了。
  要忍, 燕王提笔把几个字都涂黑了, 换了一支柔软的羊毫重新写了一遍, 这回字体圆滑内敛、四平八稳, 看不出一点脾气来了。他才满意了, 吩咐小太监,“拿去装裱了,挂在墙上。”
  伺候笔墨的小太监就小心翼翼捧着燕王的墨宝出去了。
  收了笔墨,燕王用湿帕子慢慢擦着手。他的手生得极为好看,手指修长洁白如玉,掌心里却有一层厚厚的茧子,燕王按了按手心,“张氏心思歹毒,赐死。”
  王承恩垂头应是。查了几日,最后只牵扯出了一些小虾米,这个张氏跳得最欢,线索也是查到张侍妾的头上就没了后续,那也只有杀她警猴了。
  “继续查,”燕王随手扔了帕子在书案上,平心静气道。以往他无心内宅导致内宅不休,这次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情理之中。
  “是,”王承恩倒退着出去,先去处理摆在明面上的真相了。
  燕王又在书房坐了一刻,才是出来往后院去了。
  后院里阿福在和阿黄玩抛绣球的游戏。
  绣球是阿福自己做的,只有拳头大小,红线缠绕又做了五彩的流苏,一抛起来流苏飞舞,十分好看。不过被阿黄咬了几次之后,流苏上就沾了好多口水,飞不起来了。
  “阿黄,你看你好多口水,”阿福再一次从阿黄嘴里拿到绣球,只用了两根手指捻着一条流苏,非常的嫌弃了。
  汪汪汪,阿黄蹲在阿福跟前,期盼地看着她手里的绣球,还想继续玩儿。
  “给你换一个球,”阿福把手里的绣球扔一旁,想要换个新的给阿黄,阿黄却认准了那一个,扑上去又啃又咬的,状若疯犬。
  阿福要被笑死了,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燕王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了笑声狗叫声,面上不自觉就露出了笑容,把从书房带出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了。
  “王爷!”阿福眼尖,一眼看见了从走廊过来的燕王,欢喜地跑过去迎接。许是跟阿黄相处久了,对于投怀送抱这种行为,阿福也是越来越熟练了,跑过去就往燕王身上扑。
  阿黄抬起头瞅了眼,又低下头专心啃绣球了,反正主人那里有小姑娘了,它过去也得不到主人的宠爱,不如继续啃球球。
  小姑娘每次都是一样的热情。燕王伸手拦了栏,没让她真扑进怀里,“站稳。”
  又不给扑。阿福鼓鼓脸颊,很快又调整好了情绪,笑得向阳花儿一样灿烂,“王爷你忙完了?今日厨房里有新鲜的莼菜呢,你知不知道莼菜是长在哪里的?”
  小姑娘叽叽喳喳,燕王并不觉得烦人,看着她不知愁为何物的笑颜,那些压在心上的担子都可以暂时放一放了,“哦,菜难道不是长在菜地里的?”
  “当然不是了,莼菜是长在清水池塘里的,”阿福一脸的我好厉害,王爷你这都不知道的小得意,“长在水里的菜才是那么嫩呀。我问了厨娘,京里的水太冷了,莼菜都长不起来。”
  说着阿福有些怀念,“我们香如故的水池引的是活水,就长了一片莼菜,每年春天我和姐妹们就会踩在水里去捞。”
  然而阿福回忆里的香如故已经没有了,燕王沉默着摸摸阿福的头。梦境中的徐氏在他的后院里一直好好的,出事是在他为她请封了侧妃后,她一生就入过宫两次,一次是向皇后谢恩,另一次却是入宫赴宴。再然后梦境就变成了他抱着湿凉的徐氏出宫了。
  他无法不怀疑宫中有什么人见了徐氏以后,就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燕王想到了不知下落的兰汀,若是兰汀在宫中,为了不暴露自己瘦马的出身,杀徐氏灭口也是说得通的。就连香如故的大火,也可能是为了消去兰汀瘦马的身份。只是她身后是什么人,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抹去兰汀的身份呢
  阿福说着也察觉了燕王的沉默,她以为是燕王不喜欢她说起香如故的事,就闭上了嘴,默默跟着燕王走。朱公子特意为她找了举人的父亲和兄长,她确实是不该再把过去挂在嘴边了,要是在外人面前露了馅,不就浪费了朱公子的一片苦心么。
  “我在西郊有个温泉庄子,那里的水温暖,或许可以种莼菜,”燕王暂时把疑虑都放下了,先哄小姑娘开心。在查清楚香如故的事情之前,他就不急着为阿福请封了,一个侧妃的身份而已,阿福有他撑腰就足够了。
  阿福听了果然很高兴,不过她更高兴地是另一样,“温泉水滑洗凝脂,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去呀。”
  这个暗示太直白了,下一句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燕王抬手握拳,轻咳了一声,“待到有空的时候。”这个有空,大概得等到两年后了。
  今日天气晴好,阳光熙熙,两人就没有回屋子里去。庭中木樨树下摆八仙桌和椅子,燕王就令身后的小太监把王府的堪舆图拿来铺在了八仙桌上。
  书房的后院虽好,但总归是外院,门人清客,朝中大臣什么人都可能登门,实在是不方便让阿福久居。而淑景园死了人,晦气之极,燕王是不想再让阿福住那里了,再说淑景园本来就多水泽树木,湿气较重,也不宜长久居住。只是燕王把后宅的院子盘点过一圈,空院子是有,都不怎么令人满意,最后只剩下书房后面的一个小院子比较可心。
  但是院子是给阿福住的,还是要阿福自己满意了才好,燕王尽管已经有了打算,还是把堪舆图拿来给阿福自己挑了。
  羊皮纸的堪舆图上,整个王府都缩小了落在眼底,阿福绕着八仙桌转了一圈,很快就指着其中一个小小的院子对燕王道:“我喜欢这个院子,可以给我住么?”她也知道自己早晚是要从书房后院搬走的,只有选一个离朱公子最近的院子了。
  “这个院子有些小了,”燕王心中暗喜,阿福跟他选的是同一个院子,这就是心有灵犀了。
  “不小了,”阿福已经很满意了,与书房的后院就隔着一个夹道,两堵墙,还有比这离朱公子更近的地方吗!大小都不是什么问题了。更何况看图,这个院子也有一排三间的正屋,左右厢房,后罩房,方方正正的一个庭院,不小了。
  “也好,你先住着,还可以往后面扩一扩,”燕王点点图上标注了是花园的地方,把这片花园拆了,可以再建一进带花园的大院子。
  加上花园,看起来就跟东路排第一的沉香园差不多大了,阿福小声提了个建议,“到时候把后院的墙上打个门,王爷想来看我了也方便。”
  两个院子打个门,也就差不多是一个院子里了,燕王点点阿福的额头,“好。”小姑娘的机灵劲儿都不用在正地方,跟他想的一样。
  定下了院子,当日就开始从淑景园搬家。淑景园死了人的事燕王没有刻意瞒着阿福,让她多些防备心也好。只是小姑娘听见了死人,吓得脸色发白,最后心疼的还是燕王自己,抱在怀里哄了好久她才好些。
  晚上阿福还是害怕,是紧紧抱着燕王的胳膊睡的。
  寝衣穿得单薄,燕王很明显感受到小姑娘胸前鼓起来了,蹭在他胳膊上,像是放了两个软软的小包子。
  吃胖了。燕王捏捏阿福鼓起来婴儿肥的脸,失落地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又非常尴尬地去换裤子了。拨弄着手腕上新添的迦南木佛珠,燕王殿下深感不仅要修佛,还得认真补个肾。
  阿福又在书房多住了两天,到了燕王给她挑的黄道吉日,搬进了新院子里。
  当日,阿福就接到了后院女人们如雪片飞来的道贺帖和各色礼物。
  “我可以不请她们喝暖宅酒么?”阿福看着那一篓子帖子就头疼,她不想跟朱公子别的女人打交道。
  “夫人,旁的侍妾也就罢了,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赵夫人您却是要请一请的,”翠眉建议道。如今白侧妃沉香园闭门不出了,燕王府后院身份最高的就是有封诰的赵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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