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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逃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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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后来露面——尤其是在嫁了之后,桓府的几场应酬里; 但凡见过那新妇的; 无比惊愕于她的美貌跟气质; 并发出诸如“人不可貌相”之类的感叹。
  郦锦宜并不是杨玉环,什么“杨家有女初长成”; “天生丽质难自弃”。
  杨玉环出生于宦门世家; 从小儿也算是千万宠爱; 长大又成为寿王妃; 乃至封为贵妃,从小儿的娇养,也滋润了贵妃的才艺跟容貌体态,而让唐明皇舍弃六宫粉黛的贵妃娘娘……其丰腴的体态跟锦宜相比,只怕要是两个锦宜才能比得过。
  郦家原本家境窘迫,锦宜又操心家务,长到十四岁都不知脂粉跟装扮乃何物,虽有着天生的容貌,但不管是吃食补养还是衣着妆扮上都是十足欠缺,所谓人要衣装马要鞍装,所以除了雪松知道自家女儿丽质天生外,其他多是不知。
  锦宜的快速长成,是在桓素舸下嫁之后。
  但是这种“长成”的方式,对锦宜而言,却更像是一场极为残酷的“拔苗助长”的催长仪式。
  在所有人惊艳于新妇的容貌之时,桓玹连看那人一眼都觉着多余。
  终于一日,大概是积攒的八卦心理无法按捺。
  明帝打趣笑道:“熬了这多么年终于成了亲,又是个娇滴滴的小娇妻,怎么你居然舍得让人家独守空房,自己跑来睡这没有趣味的内阁板房?”
  桓玹道:“不过是些儿女之事,我对那个不感兴趣。”
  明帝道:“洞房花烛乃是古之周礼,也是男女大欲,你竟是要成仙了道了不成?”
  皇帝眼中透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八卦之光,桓玹淡淡道:“臣也有红颜知己,只是不在家里。”
  明帝发出长长地“啊”的声音:“我知道了,是那个什么……什么楼的什么来着?”
  桓玹觉着这个诱饵可以暂时满足皇帝的好奇心了,不至于让他一直围着自己不住地刨根问底,于是当机立断地走掉。
  打个可以诛九族的比喻——就像是有一条狗在自己身边汪汪乱叫,你只要往远处扔出一样东西,不管是木棍还是石块,它都会毫不犹豫地奔出去,快活地捡回来。
  相比较明帝的直言不讳,内阁的同僚已经朝臣们,对桓辅国成亲后就抛下小娇妻的举止,却有着百花齐放的猜测。
  其中的一个猜测也许就是……“不好使”。
  这三个字,一方面意味深长,一方面不怀好意。
  但还有另一个猜测是,断袖子之癖。
  真相扑朔迷离,但无可否认,在那段时间,张阁老的逆子张怀之往内阁跑的次数明显地降低了,而周大夫也不敢像是以前那样卖弄风雅,他们不约而同地,在桓玹面前低调收敛了很多。
  这大概也算是……意外收获。
  直到桓玹在澄江楼里同花魁童姑娘过了一夜,内阁男人们的警惕心才略有些降低了。
  ***
  那天桓玹回到府里,也难得地回了自己房中一趟。
  他发现桌上摆着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色,什么翡翠玉扇,百子冬瓜,他看一眼旁边的郦锦宜,却也猜得出她是为何会如此精准地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
  这种刻意的讨好让他更为恼怒,原本还想保持相敬如宾的姿态,但她仿佛总能触到自己的怒处,当即叫她不必费心,拂袖而去。
  后来听说,她并没有怎么哭闹,也没有为难下人,只默默地叫人把饭菜撤去。
  这让桓玹略觉意外。
  他暗中略留意了几回,也隐隐地发现她不像是传言里所说一样,但恶感在心底早就生根发芽,一时却也无法拔除。
  期间桓素舸回来过几次,他也见了两回。
  对于这位侄女,桓玹是发自内心的怜惜,但正因为如此,在桓素舸不顾一切要下嫁郦家雪松后,桓玹疑惑不解,百般规劝,桓素舸却似铁了心。
  桓玹起初怀疑雪松是不是暗中做了什么,甚至一度起过杀心,他勉强按捺命人详查,证实了雪松的清白,那原因只能是在桓素舸身上,可这孩子偏偏不说。
  桓玹猜不明白,所以对她是又怜又恨。
  那日,桓玹去拜见桓老夫人,老夫人请他落座,问了几句外头的事,便叫贴身的丫鬟嬷嬷们都退下了。
  老夫人道:“我知道你忙于正事,但是你如今不比从前了,已经是成了婚的人,家里头还有个妻子盼着等着呢。你们已经成亲三个月,反弄得比路人还陌生,你可知道外头都传的什么?”
  桓玹不语。桓老夫人道:“我知道你大概是瞧不上她,但再瞧不上,也已经娶过门的了,是你名份上的夫人,她年纪那样小,被你这般刻意的冷落,你可想过她是什么感受?”
  桓玹方道:“可是她说了什么?”
  老夫人摇头:“我也正觉着意外。早先听是那样刁蛮刻毒的性子,我还以为你娶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进门,现等着她作妖呢,可是这三个月来,我冷眼旁观,她竟是个很安静的性子,更是半句诉苦也不曾在我跟前儿说过。”
  “老太太莫要忘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桓玹的意思,自然是郦锦宜是在做戏,掩饰了本来面目。
  桓老夫人笑了笑:“我岂不知这个道理?我正是觉着她很不是那样妖骄毒辣的人,才肯跟你说这些话的。”
  桓玹沉默。老夫人道:“另外,我也不全是因为她才跟你说这些,咱们这一家子,你是最出色的一个,可你不能总一颗心在朝政国务上头,总该为自己的后嗣着想。如今一把年纪了,连比你小的老四,都有了阿秀跟阿果,我还想着在我闭眼之前,也看到你能开枝散叶,为我们桓家传宗接代呢。”
  老夫人语重心长地说了这些,桓玹告退出来。
  他缓步往回走,心里又是厌恶,又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终于回到了自己房中,却嗅到了一股药气,他也不做声,入内查看,却见他的小夫人卧在床上,竟是已经睡着,并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屋里头也没有什么丫鬟婆子在,空荡荡地,透着冷清清的意思。
  桓玹本是因为得了老夫人的嘱咐,所以才回来,如今一看她竟然这般……登时不悦起来。
  他心中恼怒,面上冷若冰霜,却并不吵她,只是沉默地转身要出门。
  不料正将出门口,便听见门外脚步声响,透着窗有声音传来,低低说道:“这药我是请前街的表弟去买的,跟阿果之前用的一样,应该是好的,奶妈快熬上,免得这病耽搁下去不好。”
  桓玹听了诧异,他记得这个声音,正是四房丫头桓纤秀,当即不忙出去,只往旁边退开一步。
  另一个人道:“多谢四姑娘为我们夫人操心。”声音里带着一些悲戚,是郦锦宜身旁的沈奶娘。
  两人在门口站了站,桓纤秀道:“不要说这种话,要不是为了阿果,夫人怎么会得了病?”
  说到这里,桓纤秀又道:“这些人太过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把人放在眼里,都跑到哪里去了?”
  沈奶娘擦了擦泪:“他们哪里肯靠前儿,我也不敢强留他们伺候,如果惹急了,他们还要去添油加醋地回禀老太太,只怕还要赶我们出去呢。”
  桓纤秀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哽咽:“夫人……也太不容易了。”
  沈奶娘忙道:“姑娘别哭,好了,我去把药熬起来,夫人不会有事的。”
  桓玹在旁听着,心中恍惚,正要询问明白,耳畔听到一声咳嗽。
  他回过头去,却见是郦锦宜,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身,此刻正扶着桌子,向着他行了个礼:“三爷……是几时回来了。”
  ***
  锦宜唇上略带苦涩的药香,带着熟悉的气息。
  往日那些仿佛淡忘的记忆,也随着偷偷地发芽了。
  “三爷!”锦宜趁着他发怔的瞬间,用力在他肩头推了一下。
  桓玹回过神来。
  锦宜扭头不看他,忍着羞窘悄悄地说:“你干什么……”
  “我……”桓玹索性靠她近了些,心里涌动的东西将要蓬勃而出:“我想亲阿锦。”
  锦宜没想到他竟如此厚颜,忙举手抵在他的肩头,本想将他推开,却因为身单力弱,蚍蜉撼大树一样,看起来反像是抓着他不放般。
  她毕竟还有病在身,又且受惊,一时气喘不休,脸上红润之中泛出了汗意。
  桓玹定睛细看:“阿锦……我……”
  锦宜听他声音低沉,眼睛不眨地看着自己,心里恐惧:“你别!”就竭力又将头转了开去。
  桓玹见她紧紧地贴在床壁上,仿佛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儿一样,便将她和臂抱住。
  怀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桓玹暗中调息,温声安慰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有本事你快些好起来,我一定不会这样。”
  锦宜动弹不得,咬了咬唇:“好歹……也是辅国大人,怎么能……这样无赖?”
  被赞“无赖”,也算是开天辟地第一遭了。
  桓玹甘之如饴:“是,只对你。”
  锦宜面红耳赤:“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守着阿锦,”桓玹不由在她发上亲了一下,“只要看着你好好的我就安心。”
  “我又不会立刻死了!”锦宜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他听见一个“死”字,脸上的笑忽地荡然无存,原本温暖的怀抱仿佛结了冰。
  锦宜察觉到了这种明显的突变,惊愕抬头,见桓玹的眼角依稀流露一抹红。
  “你……”她想问他怎么了,又有些问不出。
  桓玹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终于缓缓说道:“以后不许乱说话了。”
  锦宜眨了眨眼,怏怏地“哦”了声。
  桓玹把她往怀中抱得更紧了些,让她又有种无法呼吸之感:“辅国!”
  “叫我什么?”
  “玉山,你放开我,我、我喘不过气儿来。”
  他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些,又在她脸颊上亲了口:“阿锦,时候不早了,咱们安歇吧。”
  锦宜的浑身火热,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俨然是老夫老妻的口吻。若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真的不走?”
  “不走。”
  “那放我回家!”她徒劳无功地挣扎,却像是个被裹在蛹里的蚕,在他怀抱里,只能无望地摇头摆尾。
  怀中的人虽然身单力弱,扭动起来倒是颇为生猛,两人又贴在一起,不免蹭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桓玹闷哼了声,脸色微变。
  “你别再乱动了,不然……”他缓缓地说。
  锦宜也有些累了,张着口喘息,怀疑他要发怒:“不然怎么样?”
  视线所及,是他的喉结突兀地一动,双眸俯视着她,有条不紊而无比认真地回答:“不然我就把洞房花烛提前了。”
  锦宜听了这句,仿佛被人吸去了魂魄,整个人软了下去,又希望自己彻底地小下去,最好化成蚊虫,芥子,在他怀里彻底消失得了。
  正在屏息静气,不敢乱动乱说之际,听到耳畔桓玹幽幽地说:“等你大好了,亲手给我做件儿衣裳好么?”


第61章 
  锦宜觉着桓辅国真是疯了; 现在这个紧紧抱着自己温声低语的人; 跟之前在郦家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位。
  但是,面对之前的那个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桓玹,锦宜还可以虚与委蛇周旋应对; 但现在他突然紧紧地贴过来; 还叫她怎么装?
  既不能学他的“冷若冰霜”; 也不能再像是先前一样见面“三叔公”; 不见“桓辅国”。
  因为现在他有了个新的身份; 她的夫君。
  锦宜无奈; 本来想独辟蹊径的装死,但又自愧不是和尚道士,做不到物我两忘; 自然也不能把近在身边的桓玹彻底忽略,而且偏他又不安静; 时不时地会做些令她惊慌无措的动作。
  晚饭也是在这客院子内吃的,桓玹似乎并没打算避着任何人; 直接就叫侍童将饭菜送了来。
  这顿饭锦宜吃的提心吊胆,但有两个人却格外高兴; 这自然就是八纪跟子邈了; 他们两个蒙桓玹许可; 也在院子里陪着吃饭。
  子邈因为跟八纪厮混熟络; 对待桓玹就也不似之前那样畏惧了; 只不过口头的称呼“三叔公”还是一时半晌没改过来。
  锦宜心不在焉; 只略吃了两口,她一则病中一则有心事,实在没有食欲。
  桓玹在外头陪着两个小的吃了会儿,便进来看她,锦宜早就翻身装睡,桓玹上前摸了摸她的脸,反比白日更热了很多似的。
  又见饭没吃多少,就轻轻地摇她的肩膀,锦宜打算装睡到底,直到桓玹凑过来,在她腮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外间就是两个小家伙,锦宜翻身坐起,恼窘地望着桓玹。
  桓玹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泰然自若地笑道:“怎么了,这些饭菜不合胃口么?我再叫他们做去,你想吃什么?”
  锦宜道:“我不想吃,也已经饱了。”
  桓玹道:“你正吃药,如果不肯吃饭,药力便发作不了,病也好的慢。”他亲舀了半碗糯米粥,又捡了一小碟的脆腌玉瓜,送到跟前儿。
  锦宜听他说病好的慢,心想若是一直好不了,还不知得在这里耽搁多久,于是接了过来,终于又就着玉瓜吃了半碗粥。
  桓玹递了水给她漱口,锦宜道:“我自个儿来,不敢劳烦三爷。”
  吃了晚饭,外头暮色渐浓,因是深秋,纱窗下虫儿的鸣叫也带着瑟瑟之声,倒像是锦宜的心声。
  突然,又隐隐多了些杂音,细听,乃是子邈跟八纪的吵嚷声。
  锦宜担忧,桓玹走到窗户边儿,推窗看了一眼,安抚她道:“无妨,他们两个切磋呢。”
  子邈因最近跟了丁满学武,自信心大涨,并立志要一雪前耻,是以抓着机会就跟八纪比试身手。
  锦宜好奇,也走到窗户边儿上,桓玹本怕风透过窗来吹着她,正要关上,见状便退后一步,走到衣架前取了自己的披风,重回来给她披在身上。
  锦宜正看见八纪一把攥住了子邈的手臂,她正要提醒两人小心,身上便多了一件儿披风,锦宜扬首,正对上桓玹俯视看她的眼神。
  桓玹轻声道:“子邈年纪不小了,我想,最迟过了年,就安排他去翰墨学院,不知你觉着可不可行?”
  锦宜本来想叫他离自己远些,听了这句,顿时忘了这件:“翰墨?那、那不是只有王孙贵戚才能进的么?”
  翰墨可算是长安一等的学塾了,翰墨里的文学老师,都是自翰林院里退下来的大儒们,个个学富五车,出口成章,武师们也个个是名声在外的,但对学生的要求也甚是严格:譬如出身、资质之类。
  几乎每年春闱秋试的前几名,都是翰墨的学生包揽。
  子邈如果有幸去那里,自是求之不得的,但……
  桓玹道:“只要你愿意,我就能送他过去。只是你该清楚,如果去了翰墨,是要在那里住宿的,不能经常回家,更不会每日都会来看你了。”
  锦宜愣了愣,突然品到他的意思,最迟过了年的话……过年后三月她就嫁了,如果那时候子邈去翰墨,这个时机似乎选的很微妙。
  “若是能去那里,是他的福分,只是怕为难三爷。”锦宜忐忑……他是不是做的太好了?
  但锦宜不知道的是,桓玹之所以提出此事,并不只是为了锦宜高兴而已。
  桓玹道:“你若是愿意就没有问题,郦郎中那里我自会去说。”
  此刻外间八纪跟子邈也分出了胜负,八纪哼道:“我说了丁满不如谭六叔,你真是不自量力。”
  子邈不肯服输:“丁师傅人很好,他说我很有天赋!”
  锦宜听了,不由心里一动,就对桓玹道:“三爷,子邈……适合习武吗?”
  桓玹笑了笑,温声道:“他的资质不适合习武,只是叫他学些招式,强身健体罢了,等他进了翰墨,多跟着先生读些书,以后走文官的路子,不去舞枪弄棒。”
  锦宜本来是随口问的一句,没想到桓玹竟像是把子邈以后的路都想到了,口吻虽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似乎他所说的都会成真。
  锦宜她愣了愣,心里异样,却说不出怎么样,只觉着桓玹实在是太……深谋远虑了。但他这样打算,应该是为了子邈好,这份心意却着实叫人动容。
  ***
  院门口人影一晃,有人来了。
  这来者却是宝宁,带了两个心腹的小丫头。宝宁进门,先向着桓玹见礼。
  锦宜知道昨夜多亏了她,认真地行了礼,宝宁兀自说“使不得”。
  小丫头把托盘放在桌上,便退了下去,宝宁悄声道:“知道姑娘身边没带什么东西,我特找了些衣物日用之类的,预备姑娘用,有些简慢,姑娘别怪罪。”
  锦宜屈膝道谢:“多谢姐姐心细照应。”
  宝宁因见桓玹在这里,便又笑了笑,道:“三爷用过晚饭了?”
  桓玹答应,宝宁带笑说道:“老太太叮嘱,姑娘有病在身,让她按时吃药,早些休息。”
  桓玹怎会不明白这话里的含义,乃是叫他不要在这里耽搁太久的意思,他点头道:“这是自然。”
  宝宁并不啰嗦,又对锦宜道:“若有什么要用的,只管叫丫头去找二夫人,若她忙,就去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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