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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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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嬷嬷后背一下子绷的笔挺,板起了脸,“还请姑爷慎言!姑爷一回也没见过我们大爷吧?怎么就知道我们大爷渣不渣的?再说,人渣也罢,药渣也好,这是我们李家的家事,不敢劳姑爷多操心,老婆子告退,就不打扰姑爷安心静养了。”
    孙嬷嬷福了半福,转身就走了。
    姜焕璋气的浑身发抖,李信!这个比墨七更加混帐的东西……他还没腾出手来,这个李信,他不是明年才中的春闱……是了,明年春闱,他这是先到京城备考来了,他大意了,他本来打算让他不能考春闱……
    额头嚯嚯跳着痛的钻心,姜焕璋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又吸了口气,用力控制住那股子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他头上有伤,他不能愤怒,头上,又有血出来了……
    李信,他现在就到京城了?可他怎么会过继到李家?这怎么可能?
    “表哥?”顾姨娘忐忑不安的看着暴怒的脸都扭曲了的姜焕璋。
    唉,不怪表哥生气,就是自己,也挺生气的,好好儿的,李家怎么突然过继上儿子了,还是个成了年的。那是不是说,除了大嫂的嫁妆,李家的家产,以后就是这位继子的了?张太太这是想干什么?她这是防着谁?
    撷秀坊呢?以后也不会归进姜家了?表哥刚刚还说,让她到撷秀坊挑衣服……
    “表哥,您别跟妇人一般见识,就算过继……”
    “不是因为这个!”姜焕璋声调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过继,随她怎么过继,他什么时候把李家那点银子放眼里过?他姜家,运星已动,往后,银子如山似海,银子,算什么东西!他何曾把银子放眼里过?
    李信!就是这个小人,处心积虑,在他已经要一步踏上相位时,阴谋诡计,害得他一头跌到永兴军路。
    好几次,他都差点死在那个寒冷的鬼地方!
    是他害的他一失再失进入中书的机会!是他,让他距离首相一步之遥,就是踏不上去!是他,害得他和太子越离越远,害得他不得不……
    姜焕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如果说他恨墨七,恨不能把他踩成肉泥,那李信,他要生吃他的肉,活喝他的血!
    姜焕璋扭曲抽动如鬼一般的脸,把顾姨娘吓的一声不敢再出。
    这股恶气不停的往上冲,直冲的姜焕璋额角的伤口嚯嚯跳着疼的如同大木棍在猛打。
    “去……请大夫,请赵大夫,我头痛……”姜焕璋捂着头仰倒在床上,顾姨娘尖叫一声,大哭出声,冲出去叫人请大夫。
    孙嬷嬷回到紫藤山庄,还气的胸口疼,半点儿不隐瞒,一五一十将姜焕璋的反应说了,一边说一边嘴唇乱哆嗦,“……太太您说说,这叫什么人哪!这还是个人吗?他一趟没见过咱们大爷,就因为咱们大爷过继到咱们家了,他就能说出这种话来,这还是个人吗?”
    李桐坐在张太太身边,眼帘微垂,面无表情。
    他恨极了大哥,骂一句人渣,已经算客气的了,看样子,大哥身边,得多安排些妥当人,得防着姜焕璋以有心算无心,看他这样子,大约想杀了大哥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绿梅能不能请回文二爷,有文二爷在大哥身边,就算姜焕璋以有心算无心,也没那么容易。
    张太太气的脸色发白,她料想到姜焕璋必定不怎么高兴,却没想到他居然肆无忌惮到这份上,难道他真以为他娶了桐桐,就捏住了她们娘俩的命门?就能想让她们娘俩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她是瞎了眼,要不是瞎了眼,怎么能点头让桐桐嫁给这么的人渣?
    这门亲事,得好好想一想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旧恩

讲堂后巷吕相府。
    吕相公长孙吕炎刚进府门,小厮就急忙迎上来笑道:“大少爷,相爷让您一回来就去见他。”
    “嗯?翁翁已经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吕炎看了眼滴漏,还不到酉正,翁翁极少回来的这么早,让他立刻过去,难道出什么事了?
    吕炎神情顿时凝重,啪的收了折扇,大步流星直奔吕相公的内书房。
    内书房,正房前廊下,头发半白的吕相蹲在红泥炉前,拿着把小巧的蒲扇扇着茶炉,旁边已经摆好了茶席,吕炎长长舒了口气,看这样子,翁翁今天早回,大概就是想和他喝杯茶聊聊天,偷个浮生半日闲。
    “今天什么茶?”吕炎几步过去,先探头欣赏茶席,“翁翁这茶席越摆越雅致了。”
    “不孝的东西!这是你太婆常摆的茶席,连这都不认得了?”吕相回手拍了孙子一扇子。
    “哪能不认得!我就说,看着眼熟,太婆走时,我还小么。”吕炎赶紧打马虎眼儿,其实太婆去世才五六年了,那时候他已经十三四岁了。
    “唉,是啊,一眨眼,你太婆都走了六年了。”吕相叹了口气。
    红泥炉上的水滚了两滚,吕相提起壶,点了两杯茶,“你太婆说过,水滚过两滚,沏茶最好。”
    吕炎凑过去一脸专心的闻着茶香,没敢接话,脑子却转的飞快,翁翁今天这么怀旧,有点不正常,今天是什么日子?太婆的生日?不是!太婆的忌日?更不是!翁翁和太婆成亲的日子?也不是,翁翁常说,太婆嫁给他那天热的不行……
    那是什么日子?
    “炎哥儿,明年春闱,你有几分把握?”
    “啊?噢!”吕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几分不敢说,我就怕落进三甲……我是说……”
    “我也怕你落进三甲。”没等吕炎想好怎么弥补,吕相慢吞吞接了句。
    吕炎愣了,翁翁以谦和内敛、温和无争著称,最不愿意看到子孙张扬狂妄,往常要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指定得提着他的耳朵教训老大一会儿,今天,有点怪!
    “离明年春闱不到一年,这一阵子既要专心多写几篇文章,也要多出去会会文,见识见识各地才子,天下才子,各有所长。”吕相看着杯子里的茶,语调有十分沉落。
    吕炎敏锐的感觉到翁翁与平时大不相同,极不相同!脸上笑容依旧,眼神却越来越凝重,专注的听着翁翁的话,留神着翁翁的神情。
    “湖州有个叫李信的少年才子,现在住在城外紫藤山庄,是绥宁伯世子姜焕璋妻子李氏的族兄,听说,已经被李氏的母亲过继到膝下了。找个机会,和他认识认识,多多交往,一来,替翁翁看看这个人的人品性情,二来,若是看着好,可交,就跟他多多交好。”
    吕炎愕然,“绥宁伯世子?咱们和绥宁伯府……”
    “不是因为绥宁伯府。”吕相将茶放到几上,长叹了口气,“这话要是提起来,年头就长了。”
    吕相的话突然停住,出神的看着已经灰蒙下来的天空,脸上慢慢透出丝丝温暖的笑意。
    吕炎看着他,安静的等他从回忆中返回。
    “翁翁小时候,家里穷的很,你曾祖父去世的早,吕氏一族,你也知道,就是到了你翁翁这一代,才开始立族立祠,翁翁小时候,吕氏族里……哪有什么族?就是有几家穷亲戚。那时候,你曾祖母带着我,真正的孤儿寡母,就靠你曾祖母给大户人家打络子过活。”
    吕炎听的心酸,挪了挪椅子,靠近翁翁坐着,这是他头一次听翁翁说起小时候的事,翁翁几乎没提过他成亲前的事,偶尔一两次提起,不过只言片语,以至于,他知道翁翁是穷苦书生出身,却不知道穷成这样、苦成这样。
    “那时候,常来找你曾祖母打络子的,有一户姓严的人家,是商户,很有钱,那家的太太,慈悲睿智,有一回,那时候我大概七八岁,跟着你曾祖母去给严家送络子。”
    吕相的话停了,出神的看着远方。
    那天的情形,直到现在,还清楚的如在眼前。
    那天,他拽着阿娘的衣襟,看的眼花缭乱,那间恍若神仙居所的屋子里,有顶天立地一整面墙的书,她和他差不多年纪,穿着件樱草黄裙子,漂亮的象个小仙女,她拿了碟子豌豆黄递到他面前,“这是豌豆黄,是我最喜欢吃的点心,你也尝尝,可好吃了。”
    “那一次,严家太太头一回见到我。”吕相喉咙有些哽,“严家太太说我目光明亮,一看就是个读书苗子,跟你曾祖母说,让她送我去读书,她替我出读书的银子。”
    吕炎震惊的看着翁翁,这事,翁翁从来没提过!
    “隔天,我就进了私塾,在私塾读了一年半的书,那年冬天,刚过了年,严家太太让人把我叫过去,说先生跟她说了,先生学问有限,我再跟着他,就耽误了,严家太太说,县里没有更好的先生了,问我愿不愿意到泽远书院读书,就这样,我就进了泽远书院。”
    吕相突然长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好半天,又叹了口气,才接着道:“在泽远书院,我认识了一个叫张远航的富商子弟,张远航喜欢读书,却不会读书,他和我十分交好,邀我周游四方,我和他一起,到处会文,我应付文章诗词,他负责漫撒银子,我和他,是知交。”
    吕炎不停的眨着眼,这位张远航,跟翁翁这样的交情,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后来,我考中举人前一年,张远航成亲,娶了严家的姑娘。”
    “就是资助翁翁的那个严家?”吕炎惊问道,这可真是太巧了!
    “嗯,张远航进泽远书院时,已经和严家定了亲,我和他结交,最初也是因为严家太太的托付,我进京考春闱那年,张远航出门做生意,狂风巨浪,淹死在洞庭湖。”
    吕炎忍不住紧握拳头一声长叹,怪不得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位姓张的长辈,原来死的这样早!
    “张远航留下了一个遗腹女,就是如今绥宁伯世子姜焕璋妻子李氏的母亲,张太太。”(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旧义

吕炎不停的眨眼,好一会儿才缓过这个弯儿,“翁翁让我交好的这位李信,是翁翁的恩人,严家那位太太和张老先生的后人,不对,应该是后人的继子?以前从来没听翁翁说起过……”
    “唉,翁翁知道你的意思,这样的大恩,严老太太和张太太都是孤儿寡母……”吕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低着头专心的啜了几口茶。
    “翁翁中进士当年,就娶了你太婆,那时候,安远侯府苏老侯爷正当壮年,领着枢密院使的差使,苏家正是最兴旺的时候,翁翁这些年能步步高升,五十岁就进了中书,到如今,做了快二十年的相爷,都是因为苏家、苏老侯爷当年的鼎力支撑,打下了基础,以及,苏老侯爷无数的遗泽,惠泽到你翁翁、到咱们吕家每个人身上,吕氏一族能有今天,咱们吕家,你们,能有今天的富贵,都是因为有你太婆,因为翁翁娶了你太婆。”
    “翁翁也帮了外婆家,当年,要不是翁翁以性命相搏,哪还有今天的苏家?”吕炎低声接了句。
    吕相脸色一下子沉了,“你这话叫忘恩负义!唉,翁翁言重了,翁翁今天,心情有点儿不稳,咱们慢慢说话,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我能帮到苏家,那也是因为苏家把我扶到了能帮他们的位置上。你记着,没有你太婆,就没有咱们这个家。我敬重你太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太婆因为我伤心难过,一点儿都不行。”
    “呃!”吕炎晕了,“严家和张家这份大恩,太婆伤心难过什么……呃!”
    作为吕相最器重最宠爱的孙子,吕炎冰雪聪明,话没说完,就有所明悟,“难道翁翁的意思,严家那位姑娘,对翁翁……呃!严家当年嫌翁翁穷?应该不会啊……还是……”
    这样的话,那可真够狗血的,可这事太婆怎么知道的?
    “胡说什么?你又胡思乱想到哪儿去了!”吕相一巴掌拍在吕炎头上。
    “好好听翁翁说话!翁翁当年中了进士……中进士当天,就写了书信,让人星夜赶回去,求娶严氏。”吕相声音极低极缓,透着无尽的感慨,“严氏没答应,一丝话缝都没留,她和张兄伉俪情深得很……唉。”
    “呃!”这下吕炎真是要多方就有多方了,怪不得太婆知道,这真是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无话可说。
    “绥宁伯府的事,你听说了?”吕相倒很淡定,吕炎赶紧点头,“听说的不多,不过也够了,姜焕璋前天被晋王点了长史,我就赶紧让人打听绥宁伯府,那绥宁伯府,就是一堆笑话儿,不过姜焕璋风评倒不错,风仪出众,为人谦和,很有几分才名,说是慎独的功夫也不错,成亲前都说好,没听说什么不好的,成亲后有点风闻不大好,特别是听说成亲后突然迷上了表妹顾氏,闹的挺过份,顾家,翁翁也知道,就是一滩臭不可闻的烂泥沼。”
    “晋王很有心眼,也很有几分才具,他欣赏姜焕璋,让他做晋王府长史,肯定不只是因为姜焕璋风仪好,为人谦我,这个姜焕璋,只怕很有几分才干,你要慎重看待他。”
    “是!”吕炎郑重答应,翁翁看人眼光之准,处事之圆滑老辣,满朝文武中翁翁要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包括墨相。
    “顾氏的事。”吕相眼睛微眯,“这中间必有缘故,这事我让人留心,你不用管了。你还没成亲,这夫妻间的事,好不好的,你不懂。”
    “是。”吕炎忙答应,翁翁心细如发,极能设身处地替人着想,这一条,自己不知道修练多少年才能及翁翁一半。
    “张太太突然过继李信,只怕和姜焕璋独宠顾氏、李氏被迫避出城外静养有关,只怕是觉出女儿遇人不淑,所以打算支撑起李信,用李信为娘家,好替女儿支撑,唉!父母心!”
    吕相这一声叹息极其痛心,“炎哥儿,你爹和你叔,才具都很一般,咱们这个家,是要从我手里,直接交到你手里,翁翁受过的这份大恩,你也得替翁翁担待一二,头一条,你先替翁翁好好看看这个李信,若好,万事皆好,若不好……”
    吕相眼神骤然阴寒冷利,“总不能让张太太和她那个小闺女腹背受敌。”
    吕炎神情一肃,点头道:“翁翁放心,这两天我就找机会‘偶遇’一下这个李信。”
    吕炎出去,吕相一个人坐在夜色中,直坐到夜深露浓,才慢腾腾站起来,伸展了下胳膊,扬声叫道:“老胡!”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急步进来,“相爷?”
    “你亲自去一趟上元县,叫他去城外紫藤山庄找一个叫李信的混口饭吃去,明天一早就去,跟他说一声,烦他好好替我看看这个人,要看的清清楚楚!”
    “是。”看来老胡十分明了吕相说的这个他是谁,干脆的应了一声,退出几步,转身出去了。
    吴嬷嬷一直忙到半夜才回到家里。
    一路挪回来,吴嬷嬷浑身疼的象散了架一样,心情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水云间那场事,她从胳膊到腰,一大片淤青,身上的伤疼的难受,钱管事全家被发卖,更让她从没有过的心灰意冷。
    和从前不同,今天的她,半点心情都没有,她看到夫人就觉得厌恶的刺眼,听到有人提大爷,就无比刺心,看到顾姨娘,更恨不能咬她几口。
    原本,好好的日子,她的小庄子……
    吴嬷嬷家是一座不大的两进小院,一进二门,吴嬷嬷看到上房灯火通明,这火气一下子就又窜上来了。
    这都后半夜了,还这么灯火通明,这得费多少灯油钱?
    这一大家子,连一个懂事的都没有!也不睁眼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形了,她这差使,还不知道做到哪天呢,从前那些好处,只怕从今天起就一丁点儿都没有了,这府里说不定哪天轰一声就倒了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钱婆子1

吴嬷嬷刚要张口恶骂几句,上房帘子掀起,一个衣履鲜亮,年纪和她差不多大的婆子从屋里出来。吴嬷嬷只一眼就认出来了,“唉哟!是你?你怎么来了?你瞧瞧我这话说的!见到你,我这是太高兴了,你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大会儿了?”
    眼前这位是钱管事的堂妹,从前她和她都是陈家的下人,她们两家住的门对门,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陈家当差,她被挑到陈夫人身边,后来陪嫁到了姜家,钱婆子则被挑进陈家老太太院里,后来求了恩典,放出来嫁到了外头,钱婆子的婆婆是官媒,钱婆子嫁过去,就接了婆婆衣钵,如今也混到了二等身份,常在京城大户人家走动说媒。
    两个人从孩提一路走到现在,一直彼此相当,谁也没落下谁,这交情就极其深厚了。
    “足足等了一下午了。”钱婆子嘴唇略薄,喜眉笑眼,浑身上下抖落着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的精明,“今天一大早就听说你们府上出了事,得了信儿,我先去了一趟城外,从城外就直接赶到你这里来了,已经唠叨了一顿午饭、一顿晚饭了。”
    “唉,可不是出了事,净是大事,钱管事家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信儿?那一大家子……”吴嬷嬷兔死狐悲,是真的很替钱管事难过。
    “没事没事,咱们进屋说。”
    两人手拉着手进了屋,在炕上坐了,吴嬷嬷媳妇撤换新增,摆了半桌子点心,又沏了壶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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