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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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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把你知道的那春红丫头的事,都说给我听,能有多仔细就多仔细。"

    徐书同双手一抱胸有些好奇地问:"二丫头,三哥有些不明白,三哥给你副春红丫头的面皮,是怕你天天在房间里憋闷着了,现如今你使着力往布王身边挤,总有个原由吧!"

    孟夏才想到这徐书同现在可是贺中珉的下属,自己攒着劲地想去打探贺中珉的动静,那不就是为了帮贺中珏,自己帮贺中珏,那不也是与徐书同为敌,徐书同会把自己。。。

    "这。。。这,三哥把那布王讲得跟魔鬼一样可怕,我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吗?"

    "哦。"徐书同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有一点点好奇?"

    "对,就是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就一点点?"

    "对,就一点点!而且当时不也凑巧吗,我扫着地,谁知道那布王怎么突然从地里冒出来了。"

    "所以,三哥决定。。。"徐书同话还没说完,孟夏一下扑过去伸手捂住徐书同的嘴耍无赖道,"你决定只能是同意。"

    "二丫头,那布王可不是省油的灯,和寻王比起来,他更心思缜密得多,所以不管你同不同意,三哥都不能答应你再去冒险了。"

    "三哥_"孟夏拖着声音恳求道,"你如果不答应夏,夏从现在开始。。。"孟夏在徐书同的房里寻了一圈,才恶狠狠地道,"夏就开始绝食!"

    "那。。。那是王玉来心疼的事。"徐书同说完就走出了房间,然后把门又锁上了。

    孟夏听了气得双脚跳,没想到徐书同会给她来这一招,走到门边,拉了几下,那门果然上了锁,孟夏才颓丧地坐回椅子里,不过一坐回去,孟夏发现自己中午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了,她挨过饿,知道饿肚子很难受,于是撇着嘴小声地念道:"三哥,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个坏三哥,坏三哥!"

    孟夏正念的时候,门又开了,徐书同拎着个食盒进来,关好门,把东西放桌上问:"饿了没?"

    "饿了,你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人家没吃中饭。"

    徐书同淡淡一笑,把食物都摆桌上道:"快吃吧!"

    孟夏立刻端起碗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足足吃了满满两碗把放了筷子道:"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吃东西了。"

    徐书同又给孟夏盛了碗汤道:"有些人,不是要绝食的吗?"

    正伸手接碗的孟夏听了差点没让最后那口饭噎着,手一下停住道:"对,人家要绝食来着,不吃了!"

    "好了吧,多的都吃了,也不在乎这碗汤了,对吧!"

    "不对,你还没答应人家。"

    "好吧,你就听仔细了,这个春红是京州城郊人氏。。。"

    孟夏听着徐书同把那春红丫头家的资料一一道来,等徐书同讲完,孟夏才笑得眼都眯成一条了:"原来三哥把我锁在屋里这会子,是去打探那春红的底细了。"

    徐书同两手一摊道:"三哥能做的就这些了,到贺中珉身边,你千万要小心,那管事让你从杂役房搬到书房去住,那你就不能住在三哥这里了,一会三哥把那春红的被褥给你拿来,因为时间仓促,那春红丫头的被褥可都是她盖过的,连拆洗都来不及了。"

    "啊!"孟夏听了有些发杵,想想别人盖过的被褥?

    徐书同眉一挑道:"想做奸细,做一个好奸细,就必须得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否则就别当奸细,还是继续回去侍候你的王玉!"

 第二百四十七章 暴露身份

    "这个。。。这个也太难忍了吧?"孟夏撇了一下嘴道,徐书同嘿嘿一笑道,"这对很多奸细来讲,这是最好忍的了。"

    "还有比这更难忍的?"

    "当然,那些三教九流的活才不是人能干的,你想想让一个本来高贵的人,做妓女,做乞丐。。。那对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还有你现在用的这东西是个活人的,如果是个死人的呢?"

    孟夏的脸一下垮了,徐书同又道:"这种肉体折磨同样还算好的。"

    "那还有什么?"

    "还有精神方面的,比如干着这种不是人干的差事,还得忍着各种辱骂,什么背叛呀、小人呀。。。等等。"徐书同自言自语又道,"还有一种叫做死间,他就算即将死在自己人手里,也不能暴露身份!"

    孟夏苦着脸等徐书同把春红的被褥抱来,又等徐书同四下查看一番,外面确实没有人,徐书同一招手,孟夏便扛着春红丫头的被褥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那书房管事就是一通混骂:你孩子子去了呀,拿个行礼物件要这大半晌,午饭吃过了,饿着!

    等那书房管事骂够了,孟夏才扛着被褥进了书房丫头们的房间,自然这里的条件比那杂役房好得多,毕竟是近距离侍候贺中珉,所以孟夏一到,那管事就让她赶紧沐浴更换上书房丫头的衣服。

    这里的丫头相对于杂役房的丫头要齐全得多,不过还算干净,孟夏好受一些,只求这样的日子不要熬太久了,然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人家贺中珏好象没有她来做奸细的需要。

    不过孟夏实在需要个去处,所以即来之只能安之了。

    但是孟夏受徐书同的做奸细的各种培养,安之之后就是要适应春红那丫头的被褥,孟夏打心里想鼓足勇气,宁可冻一晚上,也不用那被褥,只是这腊月的天气绝对不是含糊的,不过半柱香,孟夏就把被子扯过来,想想自己和贺中珏在逃亡路上,那些被褥还有死人用过的,这春红丫头一个人用过的,比那不是强多了,再说在相府,自己冻着了还跟别人挤过一个被窝,这现如今怎么就使不得了。

    孟夏顶着个黑眼圈,开始了第一天的书房丫头的差事。

    戴着面具最大的好处就是即便是顶着黑眼圈,也没有看得出来。

    孟夏是个粗使丫头,虽然在布王有可能连王都当上不的情况下,麻雀变成了凤凰,还是受同行排挤的,首先是那管事的就认为孟夏在书房只侍候个笔墨,差事太轻松,于是私下做主给孟夏多加了桩差事,就是贺中珉不需要侍候笔墨的时候,孟夏就是兼打扫清洁书房。

    所以孟夏拿着帕子,打着呵欠进了书房,她很想趁打扫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寻到些有用的东西,只是贺中珉真的很缜密,那重要的东西要锁好,要么烧了,所以孟夏什么也没看到。

    收拾完书房,那贺中珉也没来书房,孟夏就没有理由再待在书房了,只能拿着帕子走了出来。

    这种侍候,主子在时忙加紧张得让人气都喘不过来,主子不在的时候,就嫌得诸般不适。

    孟夏寻了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偷懒,因为夜里没睡好,她差点就睡了过去时,听见了琴声。

    孟夏是个没什么品味的人,贺中珏好象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最多孟夏只见他吹吹笛子,孟夏还真有些年没听过琴声了,于是不由就按着那琴声发出来的地方走了过去。

    没一会,孟夏就看见在一处凉亭下,贺中珉正坐在那里抚琴。

    孟夏由衷地佩服贺中珉的淡定,这大战在即,贺中珏是整日待在军营,而这贺中珉却极有闲情坐在这儿抚琴。

    贺中珉抚出来的琴声比较低沉,却又不象二小姐那般,二小姐的琴声听了让人伤感、忧情,贺中珉抚出来的琴声,让人听了想哭,但人家抚得明明又没有二小姐那样的如诉如泣。

    孟夏正听着忽听贺中珉问:"你听得懂本王的琴声?"

    孟夏用一手一摸,才摸到脸上有泪水,最主要那是张面具,所以自己竟未觉察自己在落泪,于是赶紧摇摇头道:"我。。。一个婢女哪里听得懂琴。"

    "那你为什么哭了?"

    "王爷,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你抚这琴,我就想起小时候吃不上饭的日子。"孟夏想那春红是个粗使丫头,所以干脆就没见识对付有见识。

    "你。。。"贺中珉抚琴的手停住了,好一会才说,"真是个有意思的丫头。"

    孟夏没弄明白贺中珉的意思,双手一托腮问:"王爷,今儿的心情不好?"

    "本王哪天的心情都不好。"

    这一句话把没话找话的孟夏哽得半晌说不出第二句话,但到这个份上不说话,好象又不应该,心里恨这肠子弯弯比贺中珏还多的贺中珉一气又道:"王爷,您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呢,有衣穿有饭吃,还住这么大的房子,有那么多的人侍候着。"

    "难道这些,本王就应该心情好吗?"

    "有这些,为什么心情不好呢,我记得爹娘由早忙到黑,一家人都还得饿肚子,一大家子,十几口人挤在一间屋里,冬天没有柴、衣服和被褥,夏天那屋里永远是闷闷的、黑黑的。。。"

    贺中珉看了孟夏一眼好一会才道:"所以你现在心情很好?"

    孟夏点点头,贺中珉便问:"那你害怕打仗吗?"

    孟夏又点点头道:"家里的人都是打仗的时候,被人杀死的。"

    "本王也怕打仗,打仗要死好多人。"

    "王爷也怕打仗?"孟夏一听贺中珉怕打仗,真是由心地欢喜,真恨不得立刻劝贺中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贺中珉点点头道,"是,每次开战前,本王都睡不着,因为一睡着就是噩梦不断。"

    "那王爷为什么不停止战争吗?"

    "因为一旦停止了,那就是永远的噩梦。"

    "为什么?"

    "最好就是被砍头。"

    孟夏吃惊地"啊"了一声道:"被砍头还是最好呀,那最糟是什么呢?"

    "被人侮辱,象猪狗一样地奴役!"

    听了这话,孟夏有点惭愧自己对贺中珉那点用心了,虽然她很担心贺中珏最后落如此下场,但人贺中珉就不是人了,凭什么他就该落如此下场?

    "那王爷认为。。。认为一定能打得赢吗?"

    "与其苟活,不与玉石俱焚!"贺中珉说完这话,孟夏听到琴弦崩断的声音,想着贺中珉负隅抵抗,那孟大茂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毕竟孟大茂是她亲兄长,那心一下绷得紧紧的,"也许苟活着,并不一定有王爷想的那么糟。"孟夏想如果自己还有可能见着得了天下的贺中珏,那无论如何都要帮贺中珉求个情,当然她想的只是如果。

    两人正说着话时,那章飞鹰急急走了过来,他拿眼看了贺中珉身边的孟夏一眼,贺中珉说了一声:"有事禀吧!"

    章飞鹰便道:"王爷,那王二愣要反水了。"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这王二愣当初见贺中珉给钱多,就弃贺中珏投了贺中珉,现如今看贺中珉气数要尽了,立刻又改投贺中珏,他还真是孟家寨出来的一朵奇葩。

    贺中珉听了冷冷一笑道:"那么一个见钱眼开又摇摆不定的东西,没什么可惜的,他在这个时候投贺中珏,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只是王爷,他这么做,那对军心是极为不稳定的!让臣去将他追回来,碎尸万段!"

    "飞鹰呀飞鹰,你呀就是喜欢打打杀杀的。"

    "王爷,臣就这么点子嗜好。"

    "王二愣不用你去追了,我那兄弟,我是再了解不过了,就算眼下对他展开双手,之后。。。"贺中珉看着断了弦的琴忽道,"春红,本王这琴坏了,你明儿给本王拿去修吧!"

    孟夏不太相信这王府会没有调琴师,要不就是连这调琴师都跑了,还有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贺中珉不让她现在去修,而让她明儿去修?

    不过孟夏自然知道这婢女的分寸,不该问的话绝对不该多问,赶紧接了琴应了声"是",就退了下去。

    孟夏抱着琴回到房间,想着和贺中珉刚才的对话,贺中珉誓死一战的决心是明摆着的,用王子烈的人头就是麻痹贺中珏,正好自己明儿趁着修琴,想法子把这消息传给贺中珏,当然还要告诉贺中珏,贺中珉的想法,让贺中珏多向贺中珉许些利好的条件,也许可以避开一战。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劝一次

    一想明儿出去修琴,就有可能不会再回到王府,孟夏认为走之前无论如何也应该再劝孟大茂一次,于是用过晚饭,趁人不备就去了徐书同的院子。

    到了徐书同的院子,孟夏才发现徐书同的院子和房门都未落锁,推开门,屋里并没有人。

    孟夏关上门,便在屋里等徐书同,只是天完全黑了,也没见徐书同回来,到是隔院出现了脚步声,孟夏听那脚步声,应该是孟大茂,赶紧把面具摘下来,然后溜进孟大茂的院子,一看那门没上锁,敲了敲门,孟大茂开门看见孟夏不由得急道:"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几日?"

    "你找我干嘛?"

    "我马上送你离开布王府?"

    "为什么?"

    "这里不安全。"

    "除非你跟我一起走,否则我不走!"

    "老二,我不跟你废话了,你现在就走,赶紧,我送你去兰兰那儿,你和兰兰一起回长州,去孟家寨!明儿就走!"

    "阿兄,你明明知道留在这里是死路一条,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

    "这是男人的事,跟你讲,你也不明白!"

    "如果你不讲清楚,我坚决不走!"

    "老二,我。。。"

    "阿兄,为什么你一定要效忠布王呢?"

    孟大茂好一会才无力坐下道:"老二,那是没有选择的!"

    "为什么没有选择?"

    "这是爹给我留的遗言!"

    这句话把孟夏吓了一大跳,好半晌才回过神问:"阿兄,你能不能讲得清楚些。"

    孟大茂道:"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家人逃难到京州吗?"

    孟夏当然记得,自己一家四口逃难到京州,自己被卖,小四病死,怎么也不可能忘掉,大茂又道,"我们先是到京州,可是只在京宝镇住了一夜,父亲就带着我们去了兰坊,这你记得吗?"

    孟夏当年只有八岁,确实记得不少事,只是方位感并不强,是在京州附近停留过,只是具体在哪里,父亲没讲过,所以只能摇摇头道:"我只记得在京州城附近住了一夜,那一夜我父亲似乎一夜都未睡,我起夜的时候甚至听见父亲喃喃在念'真没想到我孟家保的就是这么个窝囊废',可我不知道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爹就带我们去了兰坊,到了舅家。"

    大茂又道:"我记得父亲一路上都在打听,虽然父亲都是利用去茶馆喝茶问,不过因为父亲带着我,我听父亲问过人家什么寻王、布王还有什么孟相。"

    孟夏有些吃惊,没想到居乡里之地的父亲会问这些个达官贵人,便问:"你可听清爹都打听些什么吗?"

    孟大茂摇摇头道:"我当时那年纪,从未出过山寨,太多吸引我的了,不过我感觉兰坊似乎并不是父亲要去的目的地,父亲好象是要去云州的,因为离开兰坊的时候,父亲看着云州说过一句话'算了,云州我就不去了,不要害了你'。"

    孟夏听得一头雾水,大茂又道:"第二日父亲带着我们就回长州,他当时并没想进京州城的,只是小四病了,他不得不带着一家人进城给小四找郎中!但京州的东西都出奇地贵,逃难的我们哪里还有什么银两,父亲犹豫了两日,对我讲什么与其留在一起死,不如把一家人分散了,或许还能活下一二,于是就把你给典了。"

    孟夏抹了一下眼睛,孟大茂闭上眼睛又道:"父亲的言语透着太多古怪,他临终时对我说,如果将来我出仕为官,不效忠布王,就会害死小四!"

    "小四?"孟夏听到这话更为震憾,"小四不是病死了?他得了病,很重的病,脸蛋子好烫手的。"

    孟大茂点点头道:"是,小四是得了重病,父亲把你卖了,想给小四治病,但那点银子远远不够医治小四,一家人再次走投无路的时候,父亲遇上了好心人,答应给小四治病,还给了我们一家人回家的资费,后来父亲再也没出过门,直至死!"

    难不成当年父亲遇上的好心人就是布王,布王答应父亲救小四,却让父亲必须效忠于他,情急中,父亲发了誓,那病重的小四却在布王手里,成了布王的人质?想想徐书同讲的关于贺中珉整治王皇后的事,孟夏不由得为这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四捏了一把汗!

    孟大茂说完直起腰道:"我知道的都讲给你了,所以明儿你和兰兰回孟家寨,不管我们孟家欠他们有什么样的孽什么样的债,都还到我这里为止!"

    "阿兄!"孟夏的眼睛又润了,孟大茂却打断孟夏的话道,"你们回去后,兰兰如果给我生的是儿子,最远只能让他到长州;如果给我生了个闺女,就把她嫁个寻常人家!"

    "阿兄!"孟夏眼一红道,"你为什么不劝布王投诚,投诚了至少可以活命吧!"

    孟大茂摇摇头道:"布王不可能投诚的,他早年受过太多侮辱,他不可能再去忍受了。"

    "阿兄,那你。。。那你也没必要如此死心为他卖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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