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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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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夏听身后的村妇道:“那是族长的闺女吧。”

    “是兰兰,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漂亮了。”

    “也难怪…”

    因为村妇们对大茂和族长闺女绯异,孟夏生怕生出什么事,不敢在族长家门口多做停留,拉着芦花赶紧走了过去。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庆祥叔家前的坝子,那里已经聚集许多看热闹的人,坝子上支起的两口大铁锅,里面的水早烧沸了。

    孟夏长这么大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杀过一头猪,情形已记不太清楚,但却知道,在孟家寨能杀猪,也是家境殷实的一种表现。

    孟大茂已经先到了庆祥叔家,孟家寨杀猪的规矩,那猪下水是要送给杀猪匠做酬劳的,其余如猪舌、猪尾也会看状况送给前来帮衬的人。

    孟夏想着孟大茂一心想把自己许给大户人家做妾或做填房,心里就恼,连招呼也不愿意打,头一扭,结果就看见了徐书同,徐书同冲孟夏轻轻一点头,那眼里竟带着笑。

    这笑很亲切,让人如沐春风,只是孟夏怎么都觉得这笑里多了些与井边不同的意义,但又讲不出哪里不同,这把孟夏笑得毛毛的,难不成自己一早起来,因芦花催得急,胡乱洗了一把脸,脸没洗干净的缘故。

    孟夏想问芦花,没想到芦花推了她一把就躲开了,孟夏差点被推到徐书同身上,她赶紧抹了一把脸,徐书同就温和地问:“来了!”

    “来了。”孟夏有些不知所措,只会傻傻地点点头,徐书同又道,“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

    这些日子孟夏一直纠结在贺中珏离家出走的事上,还真记不得有多久与徐书同没见过面,徐书同忽又说了一句:“以后我们会日日在一起的。”

    孟夏不太明白这话,好在有人叫了一声:“三哥!”

    徐书同应着走开,孟夏才敢抬起头四下张望一番,却没见着庆祥叔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在帮忙,大茂倒比徐书同忙得欢,还不时与徐书同搭讪,那讲话的时候,似乎对冲着自己这个方向,徐书同都微微笑着。

    孟夏那颗心被笑得七上八下的,忽旁边就挤过一个头上裹块黑绸帕、嘴角有颗黑痣、手里挥张帕的女人来。

    孟夏不认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不说话,左右打量起她来,孟夏讨厌女人象看牲口一样的目光,赶紧避开,就听见庆祥叔正向四邻炫耀他的能干儿子徐书同:“这两头猪呀,就是我儿书同买的,去年杀了一头,我儿书同说大家没有吃得高兴,今年特意多杀一头,待会大家都留下打个牙祭。”

    那动手帮忙的,都是与大茂年纪相仿的男子,一听这话,那自然帮得更带劲;来看热闹的人多象孟夏和芦花这样的妇孺,当然等男人们做完力气活,自然也会上阵,做各种清理洗刷的活;除了看热闹看热闹的年青人,还来些年纪大的,那年纪大的便发出各种夸耀之声:“庆祥哥,你家书同就是寨里最能干的男人了。”

    “是呀,庆祥哥,谁家闺女能嫁给你家书同,那是天大的福气!”

    “他庆祥叔,你家三到底要找什么样的闺女,要不要我给你家书同说一个?”刚才那个挺让孟夏讨厌的女人开口了,说话的当儿,眼睛似乎又往着孟夏这个方向瞅。

    ……

    大家七嘴八舌地夸着徐书同,那家里有闺女芸英未嫁的,就托上了那个嘴边有痣的女人,孟夏终于知道这就是大茂嘴里,那王二愣的娘,专门给人说媒的,各种声音把徐家那杀猪的土坝子衬得更热闹。

    孟夏见徐书同在一片夸赞之声中镇静自若,显然是被夸多了,习以为常了,孟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贺中珏几时才能得到象徐书同这样多的夸奖,生怕王媒婆是受孟大茂之托,把自己打量好了,然后许给城里的大户,只能处处避开。

    终是孟大茂有几分不耐烦道:“庆祥叔,这水都烧涨了,时候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徐书同也走过去帮忙,孟夏才小声问芦花:“这徐书同是庆祥叔的三儿子,怎么不见庆祥叔的大儿子,二儿子帮忙?”

    芦花便道:“听婆婆讲,庆祥叔前两个儿子都夭折了,只养活了一个徐书同。”

    孟夏才恍然大悟,那芦花又热心地对孟夏介绍起来:“这徐书同可是咱孟家寨最有出息的男人了,上他家说媒的人呀,跟过江的什么一样多,庆祥叔还不抵要怎么给他挑人家…,可他眼界高,现如今他倒是中意了一个女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子愿不愿意。”

    “那有什么不愿意,这么好的人。”孟夏也想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这样一个清逸出尘,完全与这孟家寨格格不入的男人。

    孟夏刚一说完,徐书同和三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七手八脚将其中一头捆好的大肥猪抬了出来固定住,芦花的话被一阵猪嚎人叫打断了,那杀猪匠端碗水一喝,便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再然后接猪血、刮猪毛、开膛剖肚…,一气呵成,不过片刻就把那头肥肥的猪分解成一块块的…

    这场景让孟夏一下想到京州城西街口的杀人场面,略不同的就是所杀的一处是猪一处是人罢了,但都是血淋淋的。

    于是欢欣鼓舞来看热闹的孟夏对那猪肉再没丁点胃口,也不忍再看另一头猪被大家喜孜孜杀掉的场面,想拉芦花走,那芦花一年到头辛苦劳作,本也没什么娱乐,再加上她男人孟大茂在这里帮忙,虽然孟大茂不属于孔武有力的人男人,不干最主要的活,但大茂在那忙活,芦花的眼都盯着,今日又是婆婆许了来看来热闹的,最后那帮忙的人是还要在杀猪人家打顿牙祭,这对于芦花比节还好,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孟夏只得一个人离开,只是刚走到人少的地方,她就看到了徐书同,孟夏有些吃惊,出于礼貌立住脚问:“三哥,你家里不是杀猪?”

    “是呀,每年这个时候都吵得狠。”

    “你不中意热闹?”

    “我最怕吵。”

    “那你还…”

    “我又喜欢看到乡亲们高兴,乡里的人穷,杀头猪都能高兴许久。”

    看到刚才的情形,孟夏当然知道徐书同所讲完全属实,不过孟夏到底是受二小姐薰陶过的,知道这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待久了,难免会招来闲话,尤其是孤男寡女待在一起,更容易被人说三道四。

    所以孟夏还是很快结束了与徐书同的对话,徐书同张张嘴想说什么,孟夏忙一福急急往家里去了,没一会就到了族长家的那处大院,却看见王氏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桃樱站在门口,那桃樱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包得很富贵的盒子。

    因为贺中珏,孟夏这两日有些懵懵的,昨日这桃樱婆媳似乎出去了许久,回来好象就拿了这么个盒子,原来是去置办贿赂族长的东西去了。

    孟夏想着这王氏想谋家里几间老屋的事,心里一咯噔,忙躲到一旁,没一会那侧门走出个下人模样的人,冲王氏做了个请的手势,桃樱就扶着走路还有些不便的王氏进了门。

    孟夏不知道这王氏和桃樱这登门拜访是出于礼节还是出于有目的,知道一时半刻等不出来,当然就算是等出来,人家婆媳也不会把拜访的内容告诉她,虽然恼孟大茂和余氏想把她许给大户,但这样大事,还是应该赶紧支会他们一声的。

    不一会孟夏就来到了水井边,不知村里的人是不是都去庆祥叔家看热闹然后打秋风去了,平时热闹的水井边这会一个人都没有,孟夏看了大半上午的杀猪有些口渴就蹲在井边想捧点水喝,结果那日徐书同站的那棵老树露出一只满是泥泞的黑色靴子来。

    孟夏小心站起来走了过去,就看一个穿土黄色衣服的年青的男子正倚树根坐着,脸上全是血,双眼闭着,手里还拿了把刀,听到声音,一下握紧刀就要挥过来,看清是个女子,正在发声,却听见有人道:“鹰爷,我们就是追到这里没见人的。”

    “仔细搜搜。”

    这声音极是耳熟,孟夏吓了一大跳,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然后听到有人又道:“鹰爷,那边有人。”

    孟夏知道自己被人看见了,再一瞟,刚才在树下露出的那只脚缩了回去,但孟夏似乎看到隐在老槐树后面那个年青男子眼中的寒光。

 第五十一章 被救

    孟夏转过身,就见十几个穿大鹄士兵服的人出现在井边,她从京州逃出来,就因为大鹄军败给了义军,京州城也让义军给占了,所以眼前这十几个人让孟夏拿不准是不是大鹄的正规军。

    为首的一个正是被人称为鹰爷的人,孔武有力,高个秃顶,眼带凶光。

    孟夏从心里认为树下那年青男子不一定是什么好人,但眼前见这一纵人也不是什么善类,逃一路都比较幸运,没遇上这样的事,心里乱乱的,赶紧盘算着如何应付。

    那鹰爷走近打量了孟夏一番才问:“姑娘,有见着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男人吗?”

    “有,是不是那人脸还有血!”

    “正是!”

    “刚才吓死我了!”孟夏十分惊恐地道。

    “你见着了,人在哪里?”

    “从这里往那边走了。”孟夏忙往前与老槐树相反方向一指,当然孟夏并不是出于什么善心庇护老槐树下那个人,而是认为自己只要一出卖那年青男人,年青男人弄不好不是眼冒寒光,而是用那把带着寒光的刀把自己直接了结了。

    孟夏一指完,那鹰爷却冲旁边的人使个眼色,孟夏立刻感觉到那眼神比那眼冒寒光还要可怕,分明是毁尸灭迹的眼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可耻地退了一步,就在那鹰爷身边的人走上前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咦,你们怎么又来挑水了,家里的水不是挑满了?”

    那鹰爷一听有人,立刻用眼神制止住身边已经摸出刀的人,然后用头一示意,一纵人便往孟夏指的方向追去。

    等那一纵人走了,孟夏才松了口气,用袖子把额头上的汗擦了,左右没瞧见刚才出声的人,她忙向老槐树后探去,哪还见刚才脸上带有血迹的年青男子,如果不是老槐树下还有留有一摊血迹,孟夏只疑是自己做了一场白日梦,她再往刚才出声地方看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四周一片寂然。

    孟夏吓得不敢再做停留,深一脚浅一脚往家跑去。

    到了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孟夏倒满心希望桃樱那个恶毒的人靠在门上嗑什么瓜子骂什么难听话,只是不可能,人家正在贿赂族长。

    刚才那一幕,毕竟不是孟夏日常生活中的一幕,惊吓得出了窍的魂魄好半晌才回到身体里,她实大不知道应该把看到的告诉谁,昨夜村北厮杀声闹腾了一夜,突然出现的这些人,不会这些人跟那打仗的事有关吧?

    经过两个的月逃亡,一路上让孟夏看到的都是饿殍遍野、十室九空凄凉景象,所以现如今孟夏认为不管是义军打大鹄军,还是大鹄军打义军,都不是什么好事,最终受苦的都是她这等无依无靠的小民,她只希望村北的战争昨夜打了最好就去别处,别把这还算平和的孟家寨卷了进去。

    战争这样的大事,毕竟不是孟夏能左右的,叹完气,想到眼前家里可能出现的战争,自己也许还能阻止,便寻思着应该把桃樱婆媳拜访族长的事告诉余氏,只是余氏也没在屋中,孟夏只能失望地回到柴房,结果在柴房没看到贺中珏。

    孟夏正纳闷这贺中珏不知道到哪里游手好闲时,听到柴房后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孟夏听有人高声叫着:“叨呀,叨呀。”“使劲呀,使劲呀!”“上!上!”

    这些乌七八糟的叫声,对于此时的孟夏却如天籁之音。

    孟夏赶紧走出柴房,她没有土墙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得寻个竹萝筐翻扣过来,踩到上面,自己的个头才正好可以探出土墙,一探出去,就见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正躲在自己与贺中玉住的那柴房后面的土墙下围成一圈,个个情绪激昂,比看杀猪那场面还热闹,孟夏很快就看到了贺中珏,虽然贺中珏的衣衫好不到哪儿去,但这并不影响他鹤立鸡群。

    贺中珏双手拢在袖里正跟着那群人探头探脑的,好一会孟夏才看清那群人是王二愣几个,自己就算刚回到孟家寨没几日,也知道这几人是寨里的无赖、小混子、小痞子,他们围着的是两只斗红眼的鸡。

    看到这一幕,把孟夏气得差点就跳了起来:这个败家了真的是败家子,到了如此境界,居然还有心思和一群无赖斗鸡。

    孟夏正气的时候,贺中珏无意抬起了头,看见了孟夏,见孟夏小脸绷得极紧,一看就是一副恨夫不成龙的气恼形象,于是笑了笑,从那群人中走了过去,隔着土围墙看着孟夏,孟夏才气恼地道:“你在干什么!”

    贺中珏往那群人一指道:“看斗鸡呀!”

    “你…你…可真有闲…闲…”

    贺中珏和站着箩筐的孟夏差不太多高,所以双手往土墙上一撑问:“你想说‘闲情逸致’吗?”

    “你还真闲呀?”孟夏就是想说二小姐嘴里喜欢讲的这个雅致的词语,但是被贺中珏说中,她立刻又改了嘴,贺中珏有些不解地问,“那不闲,又能干什么?”

    “你这是玩物丧志。”孟夏记得二小姐讲的“玩物丧志”的词语,于是立刻就用上了,贺中珏听了好奇地问,“为什么我看斗鸡是玩物丧志,你和芦花看杀猪却是励精图治了?”

    “我没说看杀猪是励精图治。”孟夏也想搜寻些个“玩物丧志”“励精图治”之类的词语把贺中珏反驳回去,只是她把肚子肠子搜了一整圈,也搜不出来,不由得气恼地在竹箩筐上跺了好几下脚,贺中珏便笑了起来道,“这乡下本也没什么娱乐,我看斗鸡和你看杀猪一样,半斤对八两。”说完贺中珏伸出手,孟夏有几分不解地问,“做什么?”

    “出来!”

    “出来干什么?”

    “为了和你一样的档次,我们一起去看杀猪!”

    孟夏怪怨地看了贺中珏一眼,贺中珏又笑了道:“好了,逗你的。”

    孟夏看了贺中珏的手一眼,犹豫一会才抓住贺中珏的手爬上土墙翻了下去,抬腿就想跳,不过贺中珏离自己那么近,这么高的土墙,自己一咕噜跳下去,那动作也太粗野了,孟夏忽就有些不好意思跳,只感觉在贺中珏面前不应该象个野男孩子一般。

    贺中珏见孟夏没跳,想这丫头一路上爬树上墙跟个野孩子一样,这会忽然矜持起来,便笑了一下凑过脸问:“不会因为你男人在这里,就突然矜持了吧?”

    “我才不是!”孟夏被贺中珏窥了心事,嘴里不承认,身形依旧没动,贺中珏便张开手,示意她跳吧。

    孟夏又犹豫一下才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贺中珏伸手抱住了她,没让她的脚直接沾地,只是这一抱,就被王二愣那群混子看到了,纷纷地起哄:“王玉,大白日头里,抱媳妇,要不再啃一口,给大伙瞧瞧!”

    孟夏脸一红,贺中珏却冲那群混子一挥手道:“斗你们的鸡去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还真不假,看样子,贺中珏与这群混子,已经很快打成了一片,孟夏忙从贺中珏手臂中挣了出来,却听贺中珏哼了一声道:“人都是我的了,难不成还抱不得了!”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这话是不是指昨夜的事,一想起昨夜的事,她的小脸一下绯红,贺中珏却拉回她问:“那杀猪有什么好看?”

    “没有什么好看,不过倒让我想起那疱…”孟夏好一会没“疱”出来,贺中珏就接过去道,“让你想起疱丁解牛?”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就笑道:“这杀猪的和杀牛都那么回事,好多杀猪匠也同样会杀牛。”

    “我回来的时候…”

    “怎么了?”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一桩事。”

    “什么样的事?”

    孟夏就把自己在井边看到的事告诉了贺中珏,只是说完又觉得告诉贺中珏这败家子能有什么用,弄不好还会吓着这败家子,只是贺中珏显然没被吓着,听了便拉起孟夏,孟夏不由得问:“你要干什么?”

    “我们去村口转转。”

    “这会子去村口转什么?”

    “不喜欢和我一起转转呀。”贺中珏说完拉着孟夏就往村口去,从孟夏家去村口一定要经那族长家,孟夏对这贺中珏的感觉本来就是乱乱,说不喜欢,还真不是,说喜欢,但贺中珏这样的败家子不应该喜欢才对,走到族长家,孟夏忍不住又道:“还有桩事…”

    “还有桩事?还有桩什么事?”贺中珏看着欲言又止的孟夏不解地问,孟夏便把自己在族长家门口看到桃樱婆媳的事讲了出来。

    贺中珏却一呻道:“看你那副样子,我还以为又是桩什么大事呢?”

    “这难不成不算大事?”

    “这算什么大事?”

    “那舅母和桃樱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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