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夺粮2

    徐泽仪念叨完见孟夏盯着他,伸手拍了孟夏的头一下道:“看什么看!”

    孟夏赶紧捂着头,不再盯着徐泽仪。

    那个用鞭打过徐书同的随从忽给徐泽仪出着主意:“爷,这天要黑了,我们走不出这山沟,怕危险。”

    “难道爷还不知道吗?”

    “那爷为什么不让那个徐将军护送一程?”

    “你个混帐。”徐泽仪眼一瞪,“你当初是怎么讲那徐老三的,现在居然。。。”徐泽仪说着挥鞭就给了那随从好几鞭子,随从赶紧道,“爷,爷,小的再也不敢了。”

    徐泽仪把鞭子往前一指道:“去,去给爷盯紧点,有什么闪失,小心爷要了你的脑袋。”

    那随从赶紧跑到最前面,抬鞭就给了那个赶车的一鞭道:“快点,快点,动作慢了,老子抽死你。”

    孟夏看着这一对臭味相投的主仆,摇摇头,不过徐泽仪怕死爱命,还知道当初整治过徐书同,就算怕死爱命,也不向徐书同低头,别说还有点败家子不具备的骨气。

    又行了几日,孟夏跟徐泽仪的那些随从也都熟识起来,知道那个在徐泽仪面前点头哈腰、唯命是从、打过徐书同的随从叫四儿,这些随从和徐泽仪一个德性,本性张扬、欺软怕硬,从李北劫粮那次,孟夏发现基本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真不知道徐书同口里的义天侯也是个人物,怎么有这样的儿子,又给儿子配了这样的跟随。

    徐泽仪显然是没吃过苦的人,这几日山中难走,他每日都叫苦不迭,那四儿跟了他这以久大约也从未吃过苦,虽跑前跑后地侍候徐泽仪,也叫苦不迭。

    孟夏看着真是着急,这样走何时是个头,但在这深山老林里,却又无计可施,正苦恼象这样什么时候可以到京州时,忽听一阵呐喊声,从两边的山里冲下一了队人马。

    孟夏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李北又重新杀了回来,如果这次没有徐书同,自己和徐泽仪的小命肯定玩完了?

    不一会那些人就冲到运粮车跟前,孟夏看清那些人居然穿的是大鹄军队的衣服,这下孟夏有些闹不清了,大鹄军队的人为什么要抢大鹄军队的粮?

    不过这一次那徐泽仪摘令牌的动作很快,一掏出来叫了一声:“给本世子死命。。。”徐泽仪命令还没下完,一只利箭呼啸过来,把他手中的令牌就扎走了,徐泽仪负痛叫了一声,孟夏一看不是徐泽仪的手被箭射了,而那利箭太猛,箭矢上的羽毛把徐泽仪白嫩嫩的手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孟夏就见徐泽仪的令牌被那利箭定在远处一棵大树上。

    徐泽仪一拎衣袍就往那棵大树扑去,去拿他的令牌,孟夏知道那令牌肯定重要,怕徐泽仪有事,也赶紧跟着追了过去,好不容易跑到了,那令牌被箭扎得挺高,徐泽仪够不着,跳来跳去还是够不着。

    好在孟夏善爬,几下窜上树把令牌从利箭下取了出来,心里纳罕,这箭是什么人射的,力道如此之大,可以把这么坚硬的令牌定在树上。

    徐泽仪见孟夏取下令牌,大悦拿过令牌又往回赶,结果却听到那边一片惨叫声和投降声,孟夏见此情景,赶紧拉住要往那运粮队冲的徐泽仪,徐泽仪急忙道:“我的粮食,我的粮食,丢了,我哥会砍了我的头。”

    “世子爷!这会儿不是你哥要砍你的头,是你过去了,你这头立刻就要被砍!”说完死命拉着徐泽仪躲在一旁的草丛里,心里又担心芦花。

    那运粮队一片混乱后,又重新动了起来,徐泽仪几次要冲出去,都被孟夏给压住了。

    整整等了一个下午,那运粮的轧轧声才没消失了,孟夏一松手,徐泽仪就瘫倒在地上道:“我爹和我哥饶不了我的,饶不了的,他们会砍了我的头。”

    孟夏顾不上象癞皮狗一样的徐泽仪,赶紧跑到刚才运粮队停留的地方,徐泽仪的跟随基本都被杀完了,那没装粮的马车和马到处都是,孟夏忙往自己和芦花乘坐的马车跑去,刚一跑到,那芦花和四儿就从车底下钻了出来。

    孟夏见芦花没事,才松了口气,伸手搂住芦花,那四儿赶紧爬到徐泽仪面前,主仆二人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这对主仆,孟夏无言可讲,接着徐泽仪又闹什么自杀谢罪之类的把戏,都被四儿用各种方式阻止了。

    折腾快一个时辰,徐泽仪主仆两闹累了,都象癞皮狗一样躺到地上,倒是芦花趁两人折腾这会,拾了柴禾,生了火,把徐泽仪跟随带的干粮拿来煮了。

    孟夏给徐泽仪盛了一碗饭递过去,徐泽仪气恼地推开了。

    孟夏就算年纪不大,也知道打仗的时候丢了军粮意味着什么,怕贺中珏杀徐泽仪一百次都不解恨,就以徐泽仪跋扈骄横的性子,孟夏认为他就是个被人惯坏的孩子,早就该被人整治整治才对,只是罪还不至死,谁曾想他一出道想干点正事,就摊上这么大桩事。

    孟夏便安慰道:“世子爷是皇亲国戚,找人求求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徐泽仪一撇嘴道:“你懂什么,我这是杀头之罪,我哥饶不了我的。”

    “不管如何,就算是杀头之罪,那在头没丢之前,至少也应该吃饱了,才有力气等人来杀头吧。”

    “这种混帐话怕只脸色才讲得出来。。。”徐泽仪话还没讲完,远出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巨响,还不时伴有火光冲天。

    几人劫后余生,惊魂刚定下来,那魂一下又惊了起来,徐泽仪不由得往孟夏身上一靠问:“那里怎么了?”

    孟夏赶紧把徐泽仪推开道:“我也不知道。”

    徐泽仪就指着四儿道:“去,去看看。”

    “爷,这天都黑了,又在山那边,奴才。。。奴才。。。”

    “你个没用的东西。”徐泽仪气恼地踹了四儿一脚,孟夏便问,“那里有军队吗?”

    “听说好象是王子烈的军队驻扎在那里。”四儿说完,徐泽仪一瞪他,他立刻禁口了,孟夏便嘀咕一句,“这粮食会不会是他们抢的?”

    “是呀,爷,咱们丢粮的地方离他们的驻军最近。”

    “娘的,八九不离十是他们干的,老子如果拿到证据,绝饶不了这群王八蛋。”蔫了好一会的徐泽仪豪气又上来了,不过孟夏很怀疑徐泽仪就算拿到证据,也难拿出什么有力手段报复回去。

    于是豪气回来的徐泽仪吃了孟夏递过来的饭,用过饭后,四儿牵过几匹没逃的马,收拾些干粮,运粮队仅剩的四个残兵败将就骑着马离开了山谷。

    就算孟夏和芦花不会骑马,几人的速度比押运粮食的时候也不知快了多少,不过几日就到了京宝镇,徐泽仪便蔫蔫地带着四儿去大营受罚。

    孟夏没想到这么快就接近贺中珏的大本营,徐泽仪要去受罚,就不知道他是去受贺中珏的罚还是受他爹的罚。

    孟夏除了想见到或知道贺中珏的状况,还担忧徐泽仪被砍头,便和芦花大本营外焦急等候。

    这一等就快两个时辰,终于那戴着金冠、脑袋完好如初的徐泽仪和四儿走出来。

    徐泽仪一改进去的蔫蔫,见着孟夏便道:“我答应送你到京州城,可是送到了!”

    自打徐泽仪丢了军粮,一路上那情绪都极为低落,这几日,连那把漂亮的扇子都没心情摇了,孟夏也没有机会打听自己想打听的事,本以为徐泽仪此次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一定难逃,没想到人家丢了军粮,居然没有事,手里的扇子又摇了起来,孟夏不由得问:“世子爷,没事?”

    徐泽仪不满地道:“爷能有什么事?”

    “丢了那么多军粮。。。?”

    “我家爷不仅没事,反而是立了大功!”四儿自豪地补充,孟夏有些吃惊,四儿立刻接着道,“我家爷运的军粮是有玄机的,是故意让人夺去的。”

    孟夏有些没听明白,四儿又道:“每车,上面几袋是粮食,下面全是火药,谁抢了谁就活该吃火药!”

    徐泽仪拿扇子把四儿一敲道:“让你多嘴!”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那小的可要恭喜世子爷了,世子爷这立下的可算奇功一件了!”

    本来还神采飞扬的徐泽仪一听这话立刻又蔫了:“甭提了,什么奇功,奇功全是他徐老三的。”

    孟夏不解地问:“这粮车明明是世子爷押送的,怎么功劳成别人的了?”

    徐汉仪冷哼一声道:“原因是这条计是徐老三想的,徐老三故意算计我,让我冒着风险押送这么多火药,却不和我讲明,好在我机灵,否则这次就死翘翘了,害我的人死了那么多,竟没一个人认为是我的功劳,个个都夸那徐老三,说全是他这条计妙,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王子烈的主力受了重挫,不费吹灰之力?那我出的力呢?还不够吹灰的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立功1

    孟夏无可奈何地看着又得瑟起来的徐泽仪,偏徐泽仪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念了一大通,孟夏终于也听明白了:这徐书同与徐泽仪不和,让王子烈的人查到了,然后徐书同装小人,用运粮整治徐泽仪,而徐泽仪的花花无能的性子,应该也不是秘密,使王子烈对这么多军粮产生了觊觎之心,加上李北带着饥民抢粮,让王子烈更加相信那些车上都是货真假实的粮食,于是在运粮车队行至他大营附近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粮抢了,谁知道粮车里装的全是火药,大约粮车一抢回军营,徐书同早就埋伏好的火箭手就引爆了火药,打了王子烈一个措手不及。

    孟夏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和徐书同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看他处理过不少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没想到他打起仗也如此不含糊。既完美地打击了敌人,让生邪念抢了粮食的王子烈损失巨大,还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还报了徐泽仪折辱他的仇,报得徐泽仪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孟夏又觉得徐书同不太象想这样种损招的人,当然对付王子烈的招术,徐书同有可能,就算徐泽仪整过徐书同,但眼下做为同一战线,徐书同不太象会落井下石的人。

    不过徐泽仪没被杀头,对于他有没有立功,孟夏就不关心了,于是便问:“世子爷,托你的福,小的终于到了京州,只是到这儿都还不知道世子爷在为谁运粮?”

    “这种事,你一个小跟班需要知道吗?”徐泽仪得意地用扇子敲了孟夏的头一下,然后摇着扇子,晃着脑袋道:“不过告诉你也不妨,是寻王,寻王的军队,懂吗?”

    孟夏哦了一声用手摸了被徐泽仪敲疼的地方道:“是寻王呀,小的在长州听说寻王不是被人刺杀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徐泽仪是在军营去见贺中珏,自然不象平时那样随意,那衣服、束冠都是讲究的,一讲究的东西,都让人无端得付出些辛苦,徐泽仪用袖抹了一把汗道:“鬼知道他有多少心思,我现都快不认识他了。”

    “世子爷的话,小的怎么听不明白?”孟夏也抹了一把汗道,自己用袖抹汗这招,徐泽仪掌握得很快,见自己一抹,他也运用自如地又抹了一下道,“听不明白就听不明白好了,你才多大,什么都明白了还了得。”

    孟夏有些失望,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打听别的,那徐泽仪虽然会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但也还有些过人之处的,一见孟夏的脸色便问:“你怎么了?”

    “世子爷有件事,小的。。。小的还想打听一下,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你只管问就是!”徐泽仪又开始摇起了扇子,五月底的天气还真的可以摇扇子了,孟夏才道,“可能是杀头的事!”

    “有什么杀头的事,爷替你担着!”徐泽仪在徐书同面前受了挫,一直抬不起来,为了在弱弱的孟夏面前扳回了形象,立刻豪情万丈地许了诺,孟夏就道:“有个叫孟大茂的人。”

    “孟大茂?听这名字好象挺耳熟的。”

    “是一个通缉犯!”

    “哦,救贺中珉的那个王八蛋,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他和小的是一个寨的,他家里的人托人帮打听打听!”孟夏一听孟大茂救了贺中珉,有些吃惊,就孟大茂哪有那样的本事,这贺中珉应该就是那个病态男子,是贺中珏的敌对,孟大茂救了他如何是好?听徐泽仪的语气不对,孟夏赶紧把孟大茂变成了一个寨的。

    徐泽仪接着道,“他犯的是诛九族的罪,他家里人还敢打听,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

    “小的哪敢,只是他家里人问,我以为就是犯一般的…,一般的事,才答应帮个忙打听打听。”

    “象这样的事,打听都不要帮的打听,否则你有多少颗头都不够砍!”徐泽仪的话声刚落,一个传令兵过来禀道,“世子爷,侯爷有请!”

    “我爹?我爹不是忙着攻打京州城,他…他还有空找我,他找我会有什么事?”徐泽仪听到他爹有找,趾高气昂的声音一下变结巴了。

    孟夏才知道徐泽仪刚才去见的人是贺中珏,也就是说自己与贺中珏一个在军营内,一个在军营外,近在咫尺,却见不了面。

    徐泽仪要去见父亲,明显比去见贺中珏紧张得多,孟夏摇摇头,徐泽仪这儿子当得还真。。。,他爹在前面攻城打仗,他不去帮忙,还怕他爹找了他。

    孟夏见徐泽仪见爹的模样实在可怜,便提醒道:“世子爷眼下是立了大功的。”

    徐泽仪一听立刻精神起来:“正是,爷是才立了功的。”说着就拍了孟夏的肩一下道,“你,果然爷没看错你,你和四儿那笨蛋就是不一样。”

    孟夏一见四儿的眼睛一斜看着她,显然对徐泽仪赞扬了她不满,孟夏赶紧道:“哪有,哪有,世子爷,这些都是四儿兄提点的!”

    四儿脸色才略好,却听到远处传来一片欢呼声,徐泽仪忙着四儿去打听,没一会四儿打听回来禀道,“世子爷,是布王增援的军队到了。”

    徐泽仪啊了一声然后骂了一句:“娘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孟大茂救的是布王,现如今布王来增援了,来增援,那就是贺中珏的盟军,盟军就是朋友,那孟大茂应该也没罪了,孟夏还没想清楚,又传来另一阵欢呼声,徐泽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赶紧吩咐人道:“去查查这又是哪路人马?”

    没一会那人来禀道:“世子仪,是方相的军队到了!”

    “难道这大鹄就没有要脸的人了。”徐泽仪恨恨地道,孟夏大约明白,这几路人马,原本应该都是面和心不和,就好比贺中珏与王子烈联手在攻京州,那王子烈寻着机会却要抢贺中珏的粮草,贺中珏当然也心知肚明,否则不会在粮草下放火药。而布王与方相见两人的军队把京州都围了不短的日子,生怕贺中珏与王子烈攻入城去,他们连残汤剩羹都分不到,立刻从贺中珏的敌军转变成友军,纷纷派军队来声援。只是那相爷的二小姐是先帝给贺中珏指的婚,方相来增援,那是帮女婿,而方相的女婿是徐泽仪的表兄,徐泽仪却用如此难听的话讲方相,孟夏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徐泽仪。

    “如果不是看他二闺女和我哥情投意合的份上,我。。。哼”徐泽仪说完把发带往后一抛,视死如归见他爹去了。

    本来孟夏选择跟徐泽仪,而不选择徐书同,最大原因就是跟着徐泽仪极有可能遇上贺中珏,只是徐泽仪这句话如醍醐灌顶,把孟夏一下浇醒:自己之所以离开贺中珏,就是不想让当年对自己有恩的二小姐为难,眼下二小姐与贺中珏情投意合,那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孟夏心酸地想着,传闻说贺中珏受伤了,遇刺了,自己担忧、牵挂,但听徐泽仪的口气,贺中珏现在很深沉,好象那些传闻都是谣言,就算遇刺了,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否则徐泽仪跟贺中珏那么亲,怎么会没一点担忧。

    徐泽仪视死如归去了,孟夏只需往前再迈一步就可以见着贺中珏了,她却萎了,终没再往前迈那一步。

    来了这么多增援,那已被围了些日子的京州城当日就被攻了下来,寻王的军队和几路来增援的军队就浩浩荡荡开进了京州城。

    孟夏走的时候,是刘占山砍大鹄王公贵族的头,回来的时候,是王公贵族砍刘占山和他部下的头。

    血淋淋地离开,回来还是血淋淋的,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既然进了京州城,又不能去见贺中珏,孟夏就不想再给徐泽仪当小厮了,好在进了京州后,义天侯总要把徐泽仪招去,而徐泽仪挺怕他这个爹的,每次见他这爹,绝不敢把孟夏这种面如冠玉、又有些女人气、还很勾引男人的小厮带上使唤。

    趁着城里还有各种乱,徐泽仪又无暇顾及自己,孟夏带着芦花溜了,想先找个落脚处,然后再寻到徐书同,自然就能找到孟小全了,如果运气好,说不准还能找到孟大茂,找到孟大茂与孟小全,自己似乎就没有理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