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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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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婆子见二小姐不接,自然把大豆豆又抱回怀里,那大豆豆好象为了印证她所讲的话,小脚往鲁婆子身上一踢,立刻留下一个黑黑的印子。

    鲁婆子轻轻拍拍大豆豆的小屁股,大豆豆的小脚又踢了两下,把鲁婆子的衣服踢得更脏了,然后还挺不高兴地哭了起来,鲁婆子一见便道:“娘娘,小世子怕是要出恭了,老奴才得去给他把把。”

    孟夏见二小姐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拿着手帕在鼻下遮了一下道:“那快去吧!”

    鲁婆子立刻抱着大豆豆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孟夏只得请二小姐坐下道:“娘娘,妹妹刚到府里,一切都还不熟悉,以后还得请娘娘多多提携。”

    “哎,妹妹,真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竟连儿子都有了。”

    孟夏觉得前面二小姐说大豆豆不象她的话,那语气就不太善,这会这“连儿子都有了”,似乎又有所暗指,当然主要是想用各种方式得证明大豆豆不是贺中珏的骨血。

    孟夏在心里不舒服,但还是亲自泡了茶奉给二小姐才小声道:“妹妹也没想到。”

    “妹妹,你就别说没想到的话,你可真会瞒,把大家都瞒过了,不过,你现在怕还不知道吧!”

    “敢问娘娘所讲的是何事?”

    “本宫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二小姐轻轻叹了口气道,“想当初在京州,王爷专宠你一人,你性子,大家尚且相安无事。”

    “娘娘,此言过实了,王爷哪有专宠妹妹一人了。”孟夏赶紧制止住二小姐有所指的话道,“娘娘是王爷的正室,不管在什么时候,自然都应该是娘娘最受宠。”

    这话二小姐没有回答,因为回答“是”或“不是”都让她脸上无光,回答“是”,那分明就是句假话,回答“不是”,那不是让自己面上无光。

    于是二小姐笑了一下,又轻叹了口气道:“正室最要紧的是德性,不过这个道理,妹妹怕很难明白了。”

    这话让孟夏很难受,照二小姐的话,正室最要紧的是德性,那侧室的呢,侧室的德性就不重要了。换句话讲,前面二小姐说自己在京州被贺中珏专宠,那靠的就不是德性,而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总之二小姐这个人讲话,道道多,内涵丰富,当初在相府,不可能在相爷夫人面前胜过大小姐,都是用这样的语言对大小姐,大小姐经常是被二小姐讽刺了,要过好些天才能回过味来,为这事没少憋气。

    不过孟夏还没弄清楚二小姐现在在这王府中是个什么状况,所以被那句话所气,也没回答,只得道:“娘娘,自然是品行端正的人。”

    孟夏与二小姐又寒喧了一会,二小姐就起身告辞了,孟夏把二小姐送出门口,又送了一程,二小姐便道:“好了,你大老远地回来,早些回去歇着吧!”

    “谢谢娘娘体贴。”孟夏行礼恭送,那占儿从孟夏身边走过时,哼了一声,便上前去扶二小姐,然后孟夏听见占儿小声地道,“娘娘,象这样的人,还要亲自来一趟,真是自降了身份。”

    那二小姐轻哼喝了一声:“占儿,休要胡说。”

    “娘娘——”占儿很是不满,扶着二小姐慢慢走远,不时还在二小姐耳边讲着什么。

    孟夏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走远的二小姐和占儿,好一会才转回了院子。

    鲁婆子走过来扶住有些气闷的孟夏道:“夫人,世子爷睡着了。”

    孟夏便问:“婶子,你能不能告诉我句实话?”

    “夫人,请问。”

    “王玉,王玉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伤有没有好,他为什么连看都不来看我们母子?”

    鲁婆子听了,好一会才道:“夫人,至于为什么,老婆子不知道,但是夫人放心,爷心里一直惦着小世子爷的。”

    一听这话,孟夏不满地噘了一下嘴道:“婶子,他只惦着大豆豆。”

    鲁婆子微微一笑道:“夫人,爷只要惦着大豆豆,心里想着大豆豆,你怕自己还没机会吗?再说你看这院落是偏了点,可收拾得又干净又利落。”

    “这。。。”孟夏很想说“这能一样吗?”,不过孟夏知道和鲁婆子这种死效忠贺中珏这个主的人来讲,都等于废话,在她眼里,大豆豆就是自己最大的法宝,那母凭子贵是必须的,而且对一个女人来讲那是无尚荣光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另结新欢

    人都已经来了,孟夏想无论如何也应该得个结果,与其象怨妇一样地去找贺中珏讨个说法,不如等待。

    第二日,孟夏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目上三竿,反正贺中珏不想见自己,就算来了,肯定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想见自己,所以她干脆放任自己躺在床上,缓解一个来月的舟车劳顿。

    孟夏正想着心事的时候,鲁婆子抱着大豆豆笑咪咪地走了进来道:“夫人,世子爷来了。”

    孟夏伸手要去接大豆豆,鲁婆子却道:“是那个世子爷。”

    孟夏才坐了起来问:“他来干什么?”

    “夫人,那个世子爷来了是好事,你不就可以打听打听。”

    孟夏一听这鲁婆子是左右离不开贺中珏,于是苦笑了一下道:“婶子,我已经打算老死在这院子角落了。”

    “夫人,又胡说八道。”说完把大豆豆放在床上,逗了一下道,“夫人,快宽衣吧,说不准一会王爷想见你,你还来不及梳洗。”

    孟夏万般不情愿地爬出十分温暖的被窝,又无可奈何地梳洗完,就换了衣服,来到起居间,果见徐泽仪坐在火盒边烤着火,听见声音转过头见是孟夏便问:“怎么这么晚才生火?”

    “应该是怎么这么早,你就来了。”

    徐泽仪吓了一大跳,往外看了看道:“这日头都快西斜了。”

    孟夏也坐下来道:“世子爷,这不是在无名小镇,没人认识你,这是在达州,你可是尊贵的世子爷,应该注意名声,你别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

    徐泽仪听了哈哈一笑道:“夏夏,说得象我们俩有什么一样,你绝对不是怕坏了我了名声,而是怕我坏了你的名声。”

    “知道就好。”

    “你就我哥一个妾,说不准连妾都算不上,也顶多是个没名没份吧,象这样的女人,我哥不缺,如今更不缺,以前送给我的也不止一个两个了,说不准你不讨他喜了,我去一求,他就把你赏给我了,所以你要注意了,今后你不是要讨好我哥,而是要讨本世子爷。”徐泽仪说完见孟夏用眼睛瞪着他,于是又一乐道,“夏夏,逗你真好玩,一提到我哥,你就可认真了。”

    孟夏很想给这个口无遮拦的败家子一记猛拳,只是知道力气不如败家子大,所以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世子爷,你和你哥真是兄弟情深呀。”

    “这个就不用夏夏你提醒了,我和我哥那兄弟情深还真不是盖的。”徐泽仪说完见孟夏托腮看着他,立刻非常暧昧地凑过脸问,“想不想见我哥?”

    孟夏哼了一声道:“世子爷,你哥是什么,是个王爷,是个手握重兵的王爷,所以不是我见不着,怕你世子爷也不那么轻易能见着吧!”

    孟夏话一落音,徐泽仪立刻咆哮上了:“夏夏,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孟夏把手放下来道:“烤火吧,烤火吧,要不我们在火盆里烤两个红薯?”

    徐泽仪一听立刻又叫了起来:“夏夏,这些年,那个你烤的红薯,本世子爷已经吃得足够多,所以请你从今儿起,别在再本世子爷面前提‘烤红薯’三个字,听见这三个字,本世子就犯恶心。”

    孟夏哼了一声道:“世子爷,你以为找到你哥,得到庇护,就用不着吃‘烤红薯’了?人这一辈子,有些事还真难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说完徐泽仪忽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孟夏摇摇头,只得看着徐泽仪哭,等徐泽仪哭够了,才问,“又有什么事触及了世子爷,让世子爷如此伤心?”

    “贺中珏这个王八蛋,连本世子爷都不见,从小到大,他还从没不见过本世子爷!这一次本世子爷为了他受了多少罪,那背上被人戳了多少刀,连小命差点都玩没了。。。”

    孟夏知道和鲁婆子的唠叨有得一比的徐泽仪式念经开始了,这一年多,他念得是了多的就是为他哥受了怎样的苦,他哥成就了大事,第一就应该拜他为相来报答。。。,诸如此类的话,大约在没有向贺中珏倾诉得到的时候,孟夏就会一直是他的倾诉者。孟夏真不明白徐泽仪那小命怎么就那么值钱,就背上被划了十来刀,当然这十来刀是有点份量,差点要了他的命,但这就可以换个相爷的位置,那天下但凡敢死的、不要命的不都可以来试试拜相。

    终于,长达半个时辰的倾诉结束了,徐泽仪绷着脸极为不乐意地道:“夏夏,你应付我。”

    孟夏自己心里一堆事,还得来应付这个败家子,已经实属不易了,偏人家还不满足,孟夏只得无可奈何地问:“世子爷,哪要怎样才不算应付?”

    “你都不认真听。”

    “世子,我还认真,要不要我把你刚才所讲的话全都背给你听。”

    徐泽仪一撇嘴道:“那是我的血泪史,我不想听。”

    孟夏比徐泽仪更不想听,于是就恨恨地看着徐泽仪,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自己的血泪史你自己都不爱听,还偏要讲给别人听。

    “夏夏,那对我来讲是一场噩梦。跟你讲你也不明白,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

    “什么正经事?”孟夏有些不太相信象徐泽仪这样的败家子,能讲什么正经事,伸手把干果盘里抓了把瓜子嗑了起来。

    徐泽仪立刻神秘地凑过头来道:“你从那无名镇,不顾危险,千里迢迢来到达州,就是为了到这达州来嗑瓜子的?”

    “世子爷,拜托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就提哪壶吗?”

    “夏夏,你就只能拿我出气,遇着我哥一点辙都没有。”

    孟夏不说话,徐泽仪又道:“夏夏,你又恼我了。”

    孟夏才摇摇头道:“世子爷,到了达州,你哥不见你,你为什么不去见你爹和你娘,偏要住在你哥这里。”

    “我爹和我娘没在达州,虽然我哥不见我,但是还是着人来告诉我的。”

    “那你爹你娘在哪里?”孟夏有些好奇,徐泽仪便得意一笑道,“你对我爹和我娘比对我都感兴趣,难不成是想先讨好我爹和我娘去?”

    这话又让孟夏奇怪:“我为什么要去讨好你爹和你娘?”

    “这再简单不过了,讨好了他们,将来我哥厌烦你了,你才好嫁给我呀。”

    孟夏哭笑不得,这个徐泽仪不知道是不是疯了,自己给贺中珏生了大豆豆,就算真的被贺中珏厌烦了,那也是打入冷宫,怎么可能让她再嫁给徐泽仪,不由得道:“世子爷,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成日地这样胡思乱想,你呀,就你呀,想娶谁,怕你自己都做不了主,当然不是想娶谁,自己做不了主,别的事,你也没自己讲了算的。”

    “夏夏——”徐泽仪一听就呜咽起来,然后恨恨地道:“你看不起我!我不做主,是因为我不想让我娘伤心,但是我想做主的事,我爹我娘都得依我!”

    “好,好,我看得起你,看得起你,我一路舟车劳顿,得好生歇着去了。”

    “那好吧,你就歇着吧,我见着我哥,也不帮你说话。”

    孟夏再一次哭笑不得,这徐泽仪纠缠着自己,最盼着的就是贺中珏把自己休了,然后他好娶自己,偏又要帮自己去讨好贺中珏。

    孟夏眼睛一润,如果不是当初嫁给了贺中珏,也许自己还有许多出路。。。

    达州在京州偏西北,那气候更糟糕一些,已经三月的天,依旧没点春意,孟夏便窝在被窝里,掰着指头一算,自己到达州竟然也有十余日了,这十余日,很安静,贺中珏没来过,二小姐也没来责难过,就连徐泽仪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十几日,就算一路多么劳顿,那也缓过来了,而大豆豆又有鲁婆子全盘包揽着,孟夏实在闷了,便走出了贺中珏给自己安排的那个院子。

    贺中珏在达州的住处也有个湖,不过比起京州那寻王府的玉湖就小得多,显然这住处是精心布置的,但这份精心中透着临时,让孟夏有种住不长久的感觉。

    孟夏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恨着贺中珏,忽听见有人说笑的声音,那笑声轻浮而放荡,绝对不是二小姐和郑灵发得出来的。

    孟夏寻了个有利的地势,小心地瞅了过去,却见湖边一个凉亭里,贺中珏坐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椅里,那桃樱搂着贺中珏,亲热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贺中珏笑得也是一脸不正经。

    看见这幕,孟夏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虽然知道自己带着大豆豆不远千里来了达州,贺中珏一面未见,肯定是有原因的,孟夏想过许多原因,什么贺中珏忙,贺中珏受二小姐蛊惑,贺中珏另结了新欢。。。,就是没想到桃樱终于得了逞,还在这样大冷的天拐着贺中珏来凉亭风骚,看样子桃樱厚颜无耻终于赢得了贺中珏青睐,贺中珏这么些女人中,她最排斥的就是自己,肯定不会说自己一句好话。

 第一百九十七章 冷落

    孟夏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刚想收回头,回自己那偏院,却听见桃樱放肆的笑声:“王玉,有个挺招人讨厌的女人来了。 ”

    “放肆!”

    “王爷,你不跟奴家说你最讨厌那个女人了吗?”

    “顶乌龟去!”

    “王玉,你满嘴说得好听,一见着那个女人,就把自己讲过的话全忘了。”

    “薛桃樱,你知道你哪儿最招人烦吗?”

    “奴家只知道自己身上哪儿招爷喜欢,还真不知道哪儿招爷烦了。”

    “你这张嘴最招人烦,你不知道,爷告诉你!”贺中珏虽然骂着桃樱,但是是笑着在骂,还是调笑着在骂,那桃樱压根不在乎贺中珏骂她,把身子往贺中珏身上一靠道,“奴家叫床的时候,王玉你怎么就没觉得一点烦?”

    孟夏不想听两人的淫声浪语,转身要走,却听见贺中珏道:“站着。”

    孟夏想装没听见,更加快了步子,那桃樱立刻帮起腔来:“孟老二,王玉让你站住,你还敢走,王玉打断她的腿。”

    孟夏停住了脚,那帮腔的桃樱也没讨到好,因为贺中珏又加了一句:“那儿风大,到那儿顶乌龟去!”

    “王玉,奴家是帮你,怕那女人害你,欺侮你。”

    “再多嘴,让你站湖里顶乌龟。”

    “王玉,你就会欺侮奴家,你坏死了!”

    孟夏再一次转过头来,贺中珏却又道了一声:“转过头来。”

    孟夏一咬牙就转过了身,虽有一年未见贺中珏了,贺中珏依旧如从前,但孟夏又觉得贺中珏似乎和以前不同,好象经多了风霜,又好象眼里多了一层忧伤。

    贺中珏端着茶杯慢慢饮了一口茶才问:“来这里可歇好了?”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会才道:“你就是专门让我来看这一幕的,让我认为你已经变了心。”

    “本王有那个必要吗,本王为会么要那么做?”

    “本王”和“你的男人”两个称呼,把孟夏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距离硬生生拉了好远,孟夏道:“那是我来错了。”

    “既然来了,不问问本王这是为什么吗?”

    “王爷如果愿意讲,就不用夏问;王爷如果不愿意讲,就算夏问了也是白问。”

    “你真的很聪明,所以真的是很可惜。”

    孟夏听不明白这句话,忍着眼泪道:“王爷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夏得回去了。”说完没听见贺中珏的回话,孟夏转过身赶紧走了,走过顶乌龟的桃樱时候,桃樱邪邪地道,“哟,孟老二,你也有伤心的时候,你不一直挺春风得意的吗?”

    孟夏只得加快步子离开那个凉亭,回到院子,连鲁婆子叫她,她也不理地扑到了床上,刚想痛哭一场,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夏夏!夏夏!鲁婆子,夏夏呢?”

    “世子爷,这个。。。”鲁婆子还没“这个出来”,那徐泽仪就极不耐烦地道,“这个什么这个,夏夏人呢?”

    “世子爷,咱家夫人是个女人,世子爷是个男人,世子爷一个男人家,没事总往我家夫人这里跑,传出去怕。。。”

    “你少罗里八索的,不是看见你对我儿子真心真意好的份上,爷早就一脚把你踹去粪坑了。”

    鲁婆子被徐泽仪几句话就骂得闭了嘴,徐泽仪继续叫了起来:“夏夏,夏夏,你在哪里?”

    孟夏真觉得徐泽仪蠢的时候,世上没有比他更蠢的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不在院子里,至少可以问一声鲁婆子,偏要扯着嗓门这么大呼小叫的。

    孟夏到底怕这个和贺中珏随便惯了的徐泽仪直接冲进寝房,只得翻身起来,走出门不满地道:“你大白日的就叫,叫,叫!”

    “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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