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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路大刀,一下没拿稳,差点把自己的脚趾头砍下来。
曹操麾下的白虎队已经开始入场了,他们在场地边上的矮墙边接受卫兵检查,随身带的匕首、铁棍搜出了一小堆,众目睽睽之下,曹操也特没面子。他把替他领队的队医樊阿叫了过来,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们要守规矩吗?”
樊阿哭丧着脸,“教练主公,不是习惯了嘛。”
曹操被这回答打败了,颇无奈地说道:“你们这群人啊,这素质怎么就提高不上来呢?我听说你们还参加赌球了?很不应该啊!!!”
樊阿诚惶诚恐地说道:“教练主公,我们一定改,一定改,以后再也不赌球了!”
曹操高兴地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这才对嘛,知错能改才是好球员,我们要努力赢球。不能老犯错误!犯了就改,改了再犯,不,犯了再改,总而言之要时常改正,多多进步。对了,你们这次赌球地盘口是多少?”
樊阿惊讶地抬起头来。曹操不悦地看了他一眼,“惊讶个什么劲,我这叫体察民情,不能与大家脱轨。说吧,每注多少,盘口是多少?”
“每注一金,大家一般合伙买。我们赢了,庄家赔四倍;如果曹铄他们赢了,庄家赔两倍。还有各种更精确的比分预测。比单纯赌输赢的回报率更高,当然难度也更大。”
曹操大怒,险些就要把自己手中的水杯砸到了地上,“什么?那些庄家居然看好曹铄的玄武队?真是岂有此理,你回去告诉队员,好好比赛,奖金我翻倍发,如果输了,一律送往曹仁那里参加敢死队!听到没有?”
“是,是!”樊阿出了一头冷汗。“请教练主公放心,我们一定玩命踢球,绝对不给您老人家抹黑!我现在就去准备纱布、金疮药。轻伤不下场。重伤玩命踢,一定要赢!”
听到樊阿的誓言。曹操大为高兴:“好,说得好。去吧!”等樊阿走远了,听不到看台说话了。曹操回头冲站在身后的典韦说道:“典韦,你现在下去找个亲兵,买六十注白虎队赢,不一百注,咱们狠狠赚一笔。”
典韦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挪步。看到曹操诧异地表情。他颇有点不好意思。羞红了脸:“主公。能给我点钱吗?我地钱上次您用来赌球。全输了!再这样下去。俺家典满兜快吃不上饭了!”
曹操脸涨得通红。“是吗?你说这个。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那个。呃。要不……要不你和子烈要点。他钱多。我地钱前几天都交给蔡琰。给他爹买书了。典韦啊。要不这次你和子烈要点。就说你儿子典满出生他也没给喜钱。现在快能跑了。怎么也得补上啊。放心好了。等赢了钱我和你对半分。肯定能补上以前地亏空。去吧!”
典韦皱了下眉头。嘴里咕哝着:“每次你都这么说。输了从来不给钱。”他撅着嘴。向曹铄那里走去。曹操摸了把额头上地冷汗。孔桂啊。孔桂。这次我可真指望你了。为了哄蔡琰开心。我地小金库已经空荡荡地了。你可一定要争气啊!我地酒钱。我地过夜费就全靠你了。加油啊!
那被曹操念叨了无数次地孔桂正在场边活动身子。颇有些后世足球大腕地模样。不过很可惜。连打喷嚏地他现在已经被大家无视了。如今球场上最耀眼地不是孔桂。不是曹铄。更不是曹操。而是一群穿得花花绿绿地美女。其中一人美到了极致。简单来说。躲在旁边下注地典韦已经流了三次鼻血了。
曹操也偷偷看了好几次。这大概就是那祝公道昨天提到地秘密武器——蹴鞠宝贝邹氏吧。果然是个尤物。这样地美女。最适合晚上讨论一下蹴鞠地“球技”了。等这场比赛比完了。一定要派典韦把她请来。大家一起探讨探讨。
这时候陪坐在旁边地张绣傻了眼。这不是自己地婶子邹氏吗?她酷爱蹴鞠。专门开盘口赌球。过去在西凉军中就颇有名气。后来在宛城连开了十家赌坊。估计现在是听说这里有一场高水平地比赛。连忙从宛城赶来了。婶子啊。你就不要给我惹麻烦了!
就在大家神态各异的时候,随着裁判地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首先由曹操地白虎队发球,只见球先传到孔桂的脚下,他变幻了一个角度,晃开了玄武队地一名队员,然后将球回磕,又躲过了玄武队的一次抢断,面对球门,他哭了!
曹铄地玄武队实在是太卑鄙了!三个胖子齐排排站在那球门前面,把那球门遮挡的严严实实地,而且最可气的是,他们三个还不是守门员。真正的守门员正穿着一身铠甲,站在孔桂的面前,跃跃欲试。那高级将领才装备的玄甲被那个守门员套了两件,根本就不怕和别人冲撞。他冲着孔桂笑了笑,将那有着两个牛角样饰物的头盔带在头上,一低头就向孔桂撞了过来,活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别人抢断只是为了抢球,这位守门员大哥直接是要命啊!
孔桂一时胆怯,本能地往旁边一躲,那个守门员便成功地抢到了球。玄武队立即冲上来七个队员把他护卫住。两人在左边保护,两人在右边保护,两人在后面保护,剩下的那一个在当中控球。那防护最好的守门员成了前锋,利用牛角头盔硬是从人群里撞出一条路来。他将白虎队的守门员从门前撞进了鞠室,随后跟进的玄武队员轻松地将球送进。一比零!
曹操几乎要跳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踢球呢?守门员居然成了前锋,曹铄也太狡猾了。不过这蹴鞠也没规定守门员不可以做前锋啊,哼,别以为就你们能这样干,我们也可以。不就是守门员当前锋吗,有什么牛的,我们也能这样干。曹操扯着喉咙喊着:“守门员,给我冲。”于是,白虎队的守门员就被玄武队的几个人从背后踹倒了,啃了一嘴地沙子。
曹操大怒,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来。没过多久,跌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守门员就被抬出场外,接受进一步治疗,而场上的比分也变成了三比零。失望的曹操叫住了樊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手在脖子里一比,接下来白虎队就玩命了。那孔桂左冲右杀,一脚吊射,球进了!
接下来比赛终于不再是一边倒的局面,变成了两头趴,不断有受伤的球员被抬了下来,也不断有替补的队员冲了上去,等熬到比赛终了的时候,场上比分变成了六比六平手!
这个少见的平局顿时引起上场下观众的愤怒,尤其是那些个参与了赌球的士兵们,更是手柱长枪,大声喊着:“假球!假球!!假球!!!”
不过也有人欢呼雀跃,那就是刚才流鼻血过多,神智有些恍惚的典韦。他刚刚无意中把曹铄刚送给他的二百金全压到了平局上,顿时中了头彩。要知道那平局可是一比一百的赔率啊!这下子典韦一下子中了两万金!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时候有人在高声询问:谁赌赢了?典韦傻兮兮高声答应,浑然忘了富不露财的古训。
本来失望无比的曹操也跟着喊“假球”呢,现在看到典韦中了奖,这就相当于自己中了头彩啊,立即从观礼台上跳下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从迷迷瞪瞪的典韦手里夺过中奖的票根。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典韦一声暴喝:“打劫了!”周围十米之内,震倒无数。
本想大赚一笔的邹氏哭丧着脸,来到了这两个幸运者的身边,那梨花带雨的神情就是石人见了也会动心,何况是情感丰富的曹操呢?这次大出血的邹氏泪眼汪汪地看着曹操,就像是看见自己最最崇拜的偶像、最最敬仰的神仙。她轻轻屈膝,一个踉跄就栽倒在曹操的怀里。张绣无奈地闭上了眼:婶子啊,那可是曹操,不是什么小兵,你这招仙人跳我就不奉陪了。
邹氏在曹操怀里待了半刻钟的时间,也没有听到以往那张绣配合的吼叫声,十分纳闷,就悄悄睁开了眼,然后她看见那个男子拖着长长的口水鼻涕傻乎乎地冲她笑,嘴里还说着:“夫人,您怎么了?”(想想周星驰《喜剧之王》中那个造型,就知道目前刚中大奖的曹操激动成什么样子了)
邹氏当即晕倒,醒来时已经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了,那汉子已脱光了外衣,一脸热切地扑了上来:“我是兖州牧曹操,你就从了我吧,荣华富贵尽情享用!”
……
第三卷 第十七章 胡车儿:典韦就交给我了
如今的曹营已经移到宛城北面二十里的地方,紧靠水好乘凉。null3z中文而且背靠水有一个十分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利于从鲁阳那里运送粮食。自从占领鲁阳以后,曹铄就想建立水军,依托鲁阳为基地,既可以沿蚩水巡航组建南部防御阵线,也可以沿水南下直趋宛县,还可以从定陵走汝水入豫州,甚至可直接到达豫州的治所安城。
这水军好处太大了,可是如果没有一个好将领,白手起家建水军也是不可能的任务,毕竟水军也算是专业性兵种了,随便就建立起来,你以为是YY小说呢。最近曹铄正忙着这事,到处搜罗水战人才(水匪、水盗之流),不过要说他一门心思扑在水军上,也不尽然。他还记得前世玩游戏宛城之战中典韦要陨落,这可不行,他和典韦可是老交情了。为了防止出现那胡车儿灌醉典韦偷走大铁戟的事情发生,曹铄想了两个方法,一是敞开供应典韦烈酒,把这家伙酒量给练大了,二是让军中铁匠给打造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大铁戟,交给自己手下的黑衣卫保管,密令他们寸步不离典韦左右。一起都准备好了,他就该干啥干啥去了,要不然老是在春情荡漾的曹操帐前晃悠,曹铄也快受不了了,在这三国里面他还是个雏呢。
比他更受不了的是张绣。张绣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不光是为曹操将邹氏睡了,主要还是对自己无能的不满。当时自己怎么就稀松下软蛋了呢?如果自己当时出声相劝,曹操为了照顾宛城军士的情绪。肯定不会把那昏倒地邹氏带走。这下可好了。曹操还以为是寻常女子呢,还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叔父啊,你地绿帽子这下可算是带定了。
暗自懊恼的张绣又开始使劲灌酒,据他安插在邹氏身边的家人回报,这四天以来邹氏就没出过曹军大营,叔父头上的这绿帽子的颜色可是越来越浓了。张绣有心反抗。可是曹操毕竟是有四万大军啊!现在除了大本营宛城及南边靠荆州的地区以外,宛城北地叶县、稚县、西鄂、南诏这四个南阳郡里最重要的县城已经全在曹操的控制之下。除了军事占领,那个曹铄还光修蹴鞠场,与民同乐,并按照曹操早先布置的命令,开仓济民。争取民心。
怎么办,刺杀曹操?张绣手里虽然有几个西凉豪侠,可是根本就没有行刺的机会。那曹操现在每日里高卧帐中,与那不要脸的邹氏饮酒作乐,嘿咻嘿咻运动一番,根本就不出帐门。别说他了。连那曹铄劝诫了几回。都被批了出去。想要劝说曹操外出巡视地方,根本就是不可完成地任务。那么只剩下入营行刺这一招了。可是张绣手下也没有那能穿墙攀檐的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摸进那戒备森严的曹营。
想来想去。还是喝酒吧。一坛、两坛本地酒下肚,张绣反而有了主意。何不仿照曹铄刺董卓的旧例入营行刺哪?反正自己最近的表现也是规规矩矩的。不惹人怀疑。只要带着手下几个心腹死士借口拜访混进曹营,曹操肯定得接见。到那时一举胁持曹操,逼迫曹军退出后撤到鲁阳,依托蚩水,在那里构建新防线,这南阳还是我地天下!张绣摇头晃脑为自己地想法连干了好几杯,也不与那贾诩商量,说干就干,立即下令召集自己卫队里那四个死士,命令他们准备明天的行动。
第二天一早,宿醉刚醒地张绣随便漱了下口,就带着胡车儿连同那四个手下赶往曹营。正赶上曹操这几天腰酸背痛,带着十几个侍卫出来溜达,两人一碰面,寒暄的话说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曹操毕竟睡着张绣嫂子呢,两人大眼瞪小眼,干脆啥话也不说了,回营地开喝吧。
回到大营,分宾主做下,曹操一见张绣新带来地这四个膘肥体壮的手下,就知道是四个喝酒高手。他又联想到刚刚那张绣频频问曹铄地神情,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张绣他们是来这报前几天酒后失态的仇,与曹铄再次拼酒找场子啊。不行,我这里也不能输了,要不还以为我喝不过自己儿子呢,那样多丢面子。不行,我也得找帮手。
最近大帐中被浪翻滚、雪股晃动,再加上叫声连连,一直宿卫在侧的典韦早就被曹操赶到偏帐去了。眼下一见这拼酒的阵势,曹操一估量就知道自己可没有那迎敌的酒量,连忙下令将最近酒量大涨的典韦给叫来。
张绣暗说:好机会!曹操身边现在就两个亲卫,现在动手,肯定能手到擒来,哈哈。他正要下令,突然后背一冷,有杀气!张绣可是拜董渊为师,自己号称“北地枪王”,使一杆虎头金枪,在西凉军中也算赫赫有名。他一面和曹操说着毫无营养的废话,一边打量四周,就见曹操帐前站着四个怪模怪样的卫士,正是那曹铄的亲卫打扮。
他们四人闲着没事,正拿着弩机把玩。两个端着上好弦的弩机四处瞄准,另外两个正在给扛着的蹶张弩上弦。张绣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有移动,那四个人手里的弩机就会立刻在自己身上射出几个大窟窿来。不行,不能轻举妄动。一会喝多了,大家都松懈下来,那才是动手的好机会。
张绣刚刚下了决定。典韦就走进了大帐。好险啊。张绣摸了把额头。自己紧张地已经全都是汗了。曹操疑惑地看着他。张绣连忙掩饰道:“最近天热。真不习惯。在我老家那里。这时候都快下雪了。”
曹操笑了笑。“将军不必紧张。一会喝点酒就好了。这天实在是太热。我也出汗了。等过几天跟着我一起北返。你们就舒服多了。”
“北返?”张绣疑惑地问道:“主公。咱们北返干什么啊。这宛县难道就要留给那刘表不成?”
曹操又微微一笑。慢慢解释道:“你们不是北方人吗。不太适应南边地气候。前几天比赛开始前子烈建议我把你们北调。到东郡去。那里气候比较适合你们北方人。至于这宛县。就留给曹铄那些防守就可以了。放心好了。我和曹铄也跟着你回去。咱们回兖州舒舒服服准备过冬。”
张绣大吃一惊。这不是要把我们从这里调开吗?一旦调到东郡去。粮食、物资都要仰仗本地供应。曹军就算掌控了我手下部队地命脉。到时候他说什么话。大家谁敢不听?看来这次是来对了。越早解决这曹操越好。他笑着冲曹操点了点头。又跟刚走进帐中地典韦打了个招呼。笑着说道:“典韦老哥。你可是来晚了。可得罚酒三杯!”
典韦闻听此言。不由得哭丧着脸。他是喜欢喝酒。可是架不住连续喝啊。这几天那曹铄就像改了性子。把那些个好酒搬来好几坛。硬是给典韦灌了下去。酒是好酒。有劲。据说曹铄军中就靠这洗伤口。一般人喝地还要兑上大半水呢。虽然喝着带劲。不过老喝这种。铁人也受不了啊!别地不说。曹铄今天早上又给把最后那一坛酒他给他灌上。这才带着卫队回鲁阳了。还说等他大后天回来时。顺便再把酒捎过来一车。典韦现在看着酒就有点害怕了。他咬咬牙。举起来又放下。可怜巴巴地冲着曹操说道:“主公。我能不能先吃点菜?”
“不行,扭扭捏捏干什么,还是古之恶来吗?快点喝!”曹操一边训着典韦,一边用眼神示意:赶紧喝啊,别在这丢人啊!
典韦一咬牙,屏住呼吸,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连饮了两碗,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呃!”满大帐都是酒气了。看着第三碗,他咬牙,咬牙,再咬牙,然后突发机智,转头对那张绣说:“军中无以为乐,我为将军耍一套戟法助兴!”
张绣心里暗笑,呸,这逃酒的一招十年前老子就会了,看来你是不怎么能喝酒啊,算了,同是天涯醉酒人,就体谅你一回吧。他点了点头,装做兴奋地说道:“一人舞戟甚是无趣,我麾下有西凉勇士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就由他与将军对打助兴吧。”
醉眼朦胧的典韦笑了笑,从一旁卫士手里接过霸王戟来,站住不动了,双戟在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稳如泰山。等那胡车儿拎起后背大刀,典韦冲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献丑了!”双手一挺那双戟,就向着胡车儿冲了过去。那双戟就像是活了过来,就像是两条黑色的恶龙,突然间从地底的深渊里探出头来,“呜!!!”
下山猛虎?有此时的典韦的十分之一威猛吗?远远没有!那胡车儿也就抵挡了四五个回合,就抱着砸得发麻的双手连连退后,最后干脆丢下大刀,举手投降了!他也是不得已啊,早不停下来,他的手都快把敲断了!典韦打得很不过瘾,随手一丢,那双戟重重地砸在地上,那威势居然震倒了五米外的几案。
一旁的张绣也瞪大了眼睛,不愧是“古之恶来”啊,牛!!!再看那四个坐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