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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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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安北平叛,先后平定的各部族首领们为表臣服之意,都是很直白的送美女,有自家闺女,也有部族美女,这种事情发生太多次,好多次热情的安北部族首领们都逼的周将军差点落荒而逃。

    眼下这少女的神情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在不少安北少女脸上曾经有过的倾慕之情。

    “那位啊……此次安北平叛的周大将军。”

    周鸿自从离开京城便郁郁寡欢,做下属的固然盼着他家全人全,但也不忍心他再颓废下去,巴不得有人能叩开周鸿的心扉,令他开颜。

    少女听得周鸿的身份,眼神都亮了,拄着拐往他身边蹭,周浩此刻才有暇打量少女,忽略她一身狼狈以及脸上的巴掌印,有着赫哲族深邃立体的五官,圆圆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丰胸翘臀,与叶芷青相比,自有一番异族的美丽风情。

    “方才死了的那人是何人?”周浩一边扶着那少女往周鸿身边蹭,一边问话。

    少女目中顿时露出深深的厌恶:“哈其族的老狗,哈其那!”犹不解恨:“如果不是他摔断了脖子,我要将他捅个稀巴烂!”

    “哈其族首领?”

    “对啊!”少女向他介绍自己:“我是赫哲族首领的女儿,依兰。”

    依兰小姑娘是赫哲族的小公主,年方十六,活泼好动,原本是出门与同伴去赛马,回家之时正逢哈其族前去借粮,被哈其那见色起义,当场劫掠。

    哈其那此行打的是先礼后兵的主意,这些年日子过的好,他也学会了享乐,颇好魏风,此行“借粮”便乘的是从大魏传过来的马车,里面铺陈厚褥软枕,绫罗绣垫,还点了熏香。只可惜谷中大乱之时,巨石滚木砸下来将惊了马,拉翻了马车,竟是将他摔断了脖子,当场死亡。

 第二百四十四章

    赫哲族被哈其族劫掠,等收拾残兵伤族,清点族人,才发现依兰等人未归。

    鹿鸣谷两方混战,赫哲族被劫掠来的妇女亡命奔逃,回到住地之后众人才知道依兰的消息,只听说她被哈其那掳走。

    依兰生的俏美飒爽,族中不少青壮对她暗存了一腔爱意,时常为此而争风吃醋,没想到她运气不好,竟然落到了哈其那的手里。再派人出去打听消息,备战赫哲族,才听说哈其那已身故。

    自周鸿来到安北之后,安北各部仇视者有之,观望者有之,还有骑墙派一面与各部族忙着结盟,一面与周鸿暗通款曲,十分热闹。

    赫哲族就属于观望派,既不曾对大魏远途而来平叛的征北军有所行动,也不曾私下忙着结盟,而是一面加紧练军,一面继续过他们半耕半牧的小日子。

    哈其族令赫哲族损失惨重,转头就被征北军给灭了大半精锐之师,赫哲族也对大魏朝廷之师有了信心,于是派出使者进行友好接洽。

    赫哲族派出的使者正是依兰的长兄孟其,本来是向征北军示好,结果却在营地里见到了垂头丧气的依兰,竟然还身着征北军小兵的服色,拖着一把陌刀跟着周鸿跑来跑去。

    依兰是个执著的小姑娘。

    自从她被周鸿带兵所救,便一门心思要留在征北军中,顶好是留在周鸿帐中,才算得偿所愿。偏偏周鸿是个疏离淡漠的性子,心中有存着人,见到她便如见到恶鬼罗煞,浑然不是当初救了她的模样。

    依兰在性命交关之际,才睁开眼睛见到的那个温柔青年现在对她冷若冰霜,如果不是名字与身份以及容貌对得上,她都快要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好几日下来,她在周鸿身边吃了闭门羹,连他的帅帐都进不去,便软磨硬缠找上了周浩,打听周鸿的私事。

    “周将军他……可有成亲?家中可有妻房”

    周浩很是为难。

    叶芷青之事,就算是一开始他并不知道,但随着周鸿离京之后密切关注宫里的消息,且还是新帝后宫的消息,周浩脑中渐渐冒出个大胆的猜测。

    一件事情想要完全隐瞒身边的人很难,特别是除了负责周鸿安危,还要负责来往密信的周浩,时间长了难免露出破绽。或者说从一开始周鸿似乎就不准备隐瞒周浩,直到某天周浩在京中密信之上看到皇贵妃叶氏的字样,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雷傻了,宁可叶芷青在宫乱之中丧命的消息属实,也不希望她活在别的男人的羽翼之下,让周鸿相望不相亲。

    以前周夫人百般否认周鸿成亲之事,周浩还曾为叶芷青打抱不平,如今却连他都要否认此事。

    他听到自己冷静无比的声音响起:“将军连年征战,婚事便耽搁了下来。”如果异族少女的热情能融化他的冰冷,也算得一桩幸事。

    依兰听到这话,眼神都亮了,小脸浮起红霞:“那……那他在京里有没有订过亲?”

    这件事情倒不难回答:“将军几年前倒是订过亲,只是后来被女方退婚,他的前未婚妻入宫做了先帝的女人。”

    从小生长在广阔天地骑马自由驰骋来去的依兰姑娘眨巴着大眼睛完全不能理解:“听说大魏的皇宫是高高的宫墙,做皇帝的女人连宫门都不能出,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与心爱的人驰骋来去?!

    况且都说是先帝了,那必定是个快要作古的老头了,放着年貌相当的适龄英俊青年不愿意成亲,非要去陪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除了脑壳坏掉,她想不到别的原因来解释这件事情。

    依兰姑娘从小自由自在的长大,脑补的能力如同她骑马踏过的无边无际的草原,没有固定轨迹可循。经过周浩的有意暗示,她脑子里已经冒出一个特别悲伤的题目,采用后世某些媒体报道的尿性,大概可以起个耸人听闻的名字,然后用一大段煽情的话来谴责他前未婚妻贪慕虚荣的行为,让普通民众也要忍不住抱着键盘抨击这种拜权势金钱的行为。

    当天下午,依兰穿着从周浩那里讨来的征北军的军装,站在周鸿帅账前面站岗,誓要将自己站成一块望夫石的同时,心里是柔软的深情与怜悯,怜悯周鸿被抛弃的命运。

    ——可怜的周将军对未婚妻情深几许,却惨被抛弃,终成心底伤痕,从此远离女色,征战四方,无意婚姻。

    孟其乍然在周鸿帐前见到亲妹子这番打扮,还当自己眼花,凑近了去瞧,隔着头盔在她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臭丫头,你不知道阿娘哭晕过去了几回啊?阿爹都已经在整军,准备去烧了哈其族的老巢,你还在这里逍遥快活”

    依兰的理由很正当:“阿娘不是老念叨着我不肯嫁人嘛,等我在这里再住些日子,保管很快就嫁出去了。”

    建和三年秋,两淮的粮食入京,京城的漕运码头便一派繁忙景象,到处是光着膀子干活的漕丁。

    一名身着麻衣短打的小孩子机灵的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凑上前去问一句:“请问是不是扬州帮的船?”

    他只找空手而行的漕丁上前询问。漕丁皆是壮年汉子,见这小孩子约莫十岁左右,瘦骨伶仃的一条,个头也不高,便逗他:“你找扬州帮的船作甚?”

    小孩讨好的笑出一口小白牙:“找扬州帮的送封信。”

    他运气不错,才问过四五个人,便撞上了一名扬州帮的人。那人听说他找卫淼,笑道:“找卫副帮主可是有事?”嘀咕道:“可没听过卫副帮主在京里有相好的啊。”问那小孩:“可是女人给卫副帮主送信?”

    小孩子来之前得了嘱咐,并不知道卫淼是不是副帮主,却对送信的人颇为敬重,当下小脸板了起来,很是不高兴:“别胡说!夫人才不是卫……卫的相好!”

    那帮主听得“夫人”两字,连眼睛都瞪圆了:“你说什么?送信的是位夫人?”暗暗摇头,心道卫副帮主这也太不讲究,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算了,竟是连别人家的夫人都敢沾指,说不得哪天就会招来祸端。

    “跟我走吧小子!”他带着那小孩子一路绕到了一处泊着的漕船之上,有人拦住问他:“做什么?”

    那人道:“这小子是来给卫副帮主送信的,说是有位夫人遣了他来。”

    卫淼的风流在整个江苏帮都出了名的,特别是这几年江苏帮帮主罗炎在帮务上很是懈怠,帮中事务全部仰赖副帮主刘嵩打理,更多的时候倒是卫淼陪着罗炎四处花天酒地,算是帮中的红人。

    护卫将那小孩打量一番,猜测的结论大约跟引着小孩子来的漕丁想法相同,露出暧昧的神色:“夫人?”

    向那小孩伸手讨要信件:“把信给我吧,我替你转交!”

    没想到小孩子却很是固执,死活不肯将信交出来:“我家夫人说了,这信只能亲手交到卫公子手里,我还要等着回信。”

    那人进去回禀,片刻引了小孩子往里走。小孩子跟着那人进了船上最大的舱房,扑鼻一阵暖香,说不出的好闻,听得一把年轻的声音轻佻道:“哪里来的夫人给我写的信?”

    小孩子抬头去瞧,但见内室床上坐着个年轻男子,半敞着怀,腰间还揽着一条雪白的臂膀,半边乌云堆发,那女人嘤咛一声,转头钻进了锦被。

    “我家夫人姓萧。”在卫淼皱眉苦思他何时结识了京里一位姓萧的夫人之时,那小孩道:“也是人扬州出来的,会医术,说卫大爷是她的弟弟。”

    “弟弟?”卫淼瞳孔紧缩,失声而立,好险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她……她在哪?”

    这世上,能开口就报是他姐姐而又会医术的,除了叶芷青……没别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建和元年春,赖大庆等人回扬州之后,卫淼前往叶家,才得知叶芷青在宫乱中身亡,距离他们姐弟俩分别已经近四年了。

    卫淼后来无数次后悔,当时没能对她更好一点。

    她活着的时候,无数次嫌弃她的管束,就连当初认亲也带着功利之心,但等她身故之后,回忆里全是她的好。

    现在,有个小子信口雌黄说她还活着——卫淼却宁肯相信这是真的,哪怕这是最大的谎言,也让他一颗心如擂鼓般砰砰跳个不住。他按着胸口,只觉得腔子里要爆炸,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你……你可别撒谎!不然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送信的小孩子半点不曾被他吓到,大眼睛骨碌转个不住,透着一股机灵:“夫人夫家姓萧,派了小的来给扬州漕帮的卫大爷来送信,卫大爷单名一个淼字,小子不认识卫大爷,故此才一路问了过来。”

    卫淼丑怪的表情还未收回去,舱帘掀起,从外面走进来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玩笑道:“阿淼,听说你的相好都找到船上来了,你这风流债也忒多了些。”乍然瞧见卫淼的模样,顿时惊在了原地:“这是怎么了?你这满面喜色的,难道竟是相好的生了儿子不成?”

    漕船南来北往,每年在京里打个来回,也足够相好的妇人怀孕产子了。

    卫淼瞧不见自己的表情,怔了一下:“大哥,我……我是个喜不自胜的模样?”

    进来的正是刘嵩,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那还有假?!”

    他哽咽的,几乎带着哭音指着送信的小孩子:“这小子说……他说姐姐还活着!她还活着!”他接过小孩子手里的信,入目是熟悉的笔迹,更是确认无误。

    这下轮到刘嵩傻了,就好像心尖猛不丁被人狠狠扎了一针,疼痛来的猝不及防。

    自叶芷青身故之事传回扬州,他也曾想入京打听她的消息,但据虎妞跟赖大庆带回来的消息,她是死于宫乱,刘嵩纵然再有手腕,宫里的消息也打听不到,每年漕运入京,也只能空望着巍峨宫城枉自嗟叹,说服自己接受她已经身故的消息。

    他抢过卫淼手里的信,撕开封口,入目不过寥寥几行字,却直戳人心,使得他眼前水雾弥漫,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就说她没事嘛,怎么会有事呢?!”

    送信的小孩子被他掐着肩膀提溜了过来,被审贼一般审了半日,那小孩子却说不清叶芷青家居何处。

    “夫人是个心善的,三年前慈幼局里许多人都染了风寒,有一天夫人带着仆从来治病,后来每个月总会来个三四次义诊,一直坚持到现在。慈幼局里就没人不喜欢她。她的夫君倒是来过一次,长的很是……很是……”小孩子搜肠刮肚,想不出来个贴切的形容词,最后终于道:“像个当官的。”

    慈幼局里收容的都是孤儿弃婴,出身卑微,有人肯来义诊已是喜出望外,观萧夫人身边护卫仆从,想来身份贵重,哪敢再多嘴多舌打听她的来历。

    刘嵩与卫淼心中皆有疑问:叶芷青当年追随周鸿离开扬州,按理说她的夫家姓周,只是不知为何会姓萧?

    “她的夫家不是姓周吗quot

    小孩子摇头否认:“没听过姓周,上次我还听到龙婆婆念叨呢,说夫人夫家跟皇帝老爷一个姓,说不准就是王府里的王妃娘娘呢。”

    刘嵩纵然远在扬州,但每年秋收总要送漕粮入京,对于京中大事消息很是灵通,譬如先帝末年三皇子争储位,将兄弟们杀的精光,最后他自己也被今上处死,先帝一脉竟是死绝了,给茶楼的说书先生提供了极丰富的创作素材。

    轮到今上做皇帝,他又再无兄弟,这京里哪里来的王妃娘娘呢?

    刘嵩心中一沉,凭着走江湖练出来的灵敏嗅觉,直觉叶芷青“在宫乱中丧命”与“夫家与皇帝老爷一个姓”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霎时心跳个不住,险些连信纸也拿不住。

    宫闱之事,家中或有妃嫔者能稍稍知道一二,但如刘嵩这等跑江湖的却并不能知道宫中皇帝宠爱哪个妃嫔,除非这位宠妃的娘家在外间招摇。

    叶芷青孤身一人便如天下掉下来的一般,许多朝中重臣倒是想知道她的底细,可惜都不能查出来,知道内情的都闭紧了嘴巴,如周府一干人等,死去的萧炜,萧烨身边的大监胡衍,娶了周琪的郭嘉,没有一个人愿意将君占臣妻之事摊开在太阳底下,任人评说。

    藏着掖着都来不及。

    “姐姐夫家怎么会姓萧呢?不应该啊!”打发走了送信的小孩子,卫淼不住嘀咕。

    刘嵩心中如有猛兽蛰伏,几年前他犯糊涂之时,借口母丧将叶芷青掳了去,恨不得将她囚禁身边一生一世。如今听到那小孩子无知的话,他犹如窥得天光,也许男人的劣根性终有相通之处,他在这嘈杂繁忙的漕运码头仿佛瞧见了另外一个男人隐秘的心事……心跳凝滞。

    承乾殿西侧间里,太医们围了一圈,集体为叶芷青会诊。

    叶芷青自入宫承幸已近三年,肚皮却至今不见动静,这使得萧烨每每努力耕耘,却仍是颗粒无收,不免要怀疑她的身子出了问题。

    想她未入宫之时,已为周鸿育有一子,而他后宫嫔妃生育过的不在少数,两人在生育之上都没问题,为何在一起之后至今没有动静。

    萧烨多次提起让宫中御医为她把脉开方调理,但叶芷青再三强调:“我自己就是大夫,难道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子嗣之事许是缘份未到,顺其自然就好,何必强求。”

    她自己不上心,萧烨却几番着急,多次劝说无效,恨不得使用王权,但每每对她板起脸,都被她的嬉笑怒骂而破功,只能草草了事。

    今日晨起她偶有眩晕,被侍候的宫人扶回床上躺着,下朝回宫的萧烨听说此事,强硬召了太医过来会诊。

    叶芷青抗议道:“我没什么毛病,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何必要劳烦太医过来?”

    一室的太医与宫人们看着皇帝陛下握着皇贵妃的手深情款款道:“不让他们来看看朕不放心,只有你身子好了,朕才能放心国事!”

    众太医对皇贵妃这张脸熟的不能再熟——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看见她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在太医院学医,还特别谦虚好学的向各位太医请教,能不认识吗?

    皇贵妃在太医院学医之事经过这三年时间,该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但大家本着为圣上保留颜面的意思,都不曾戳破这层窗户纸,只能假装不认识,内心却犹如海浪咆哮:……陛下宠妃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谁人不知道今上在未继位之前的风流之名,他那一后宫的嫔妃们就是最强而有力的佐证,登基之后虽不曾大肆选秀扩充后宫,大魏后宫殿阁却也有不少被填满,全是他做王爷之时的杰作。

    但宫中传说自登基之后,当今圣上竟然忽而玩起了情圣,起先后宫诸人皆是观望,总想着他只是新鲜三两个月而已,谁知道这都快三年了,他竟然还没有腻味,倒好似对皇贵妃更为深情了。

    替叶芷青把脉的太医院正额头都快要见汗了,鼻端嗅到的药香里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麝香味儿,窥着圣人焦急的脸色,却不敢多嘴,只能与众人商讨一二,开了个调养的方子:“皇贵妃娘娘气血有些虚,只需要喝些补养方子便可。”

    半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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