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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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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鸿竟也能视美人如无物,从她面前冷着一张脸走过。

    依兰小姑娘见识过了他的铁石心肠,怎么捂都捂不热,受挫之下过段时间就要找周浩哭诉一回。

    周浩本着一颗为主帅分忧解难的心,用了全副的耐心来安慰依兰小姑娘,温言细语的都好似换了个人,此次回京之时,依兰巴巴扯着周浩的衣角流眼泪,周浩还安慰她:“大帅只是回京面圣,开春之后就会回来坐镇安北,如今安北局势虽稳,但却要防着他国入侵。”

    依兰不断抹眼泪就是不说话。

    周浩觉得安慰“大帅的女人”这事儿虽然义不容辞,但临别之时当着大帅与众兄弟们的面儿,着实有几分不妥,便使巧劲挣开了依兰扯着的衣角:“快回去吧,你阿娘也很想你,孟其已经派人来接你了。”

    依兰眼泪汪汪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骂一句:“笨蛋!”扭头跑了。

    周鸿唇角微弯,率先上马,但梁进等一众护卫却是个没眼色的,在一旁笑的东倒西歪。还有人道:“头儿,依兰这是舍不得你吧?”

    周浩顿时惊跳起来,虎着一张脸去踢人:“依兰是大帅的女人,胡说什么呢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先撕烂了你们的嘴!”

    周鸿扭头慢悠悠回他一句:“本帅可没什么女人!”一夹马腹走了。

    周浩:“……”

    周鸿觉得依兰与周浩拿他当幌子也有段时间了,他拿依兰来挡萧烨的别有用心,半点愧疚之心也无,还大谈特谈与当地的民族融合:“……安北边境防线十分重要,但征北军中将士们不少都未成亲,除了家中订过亲的,若能与异族年貌相当的姑娘通婚,相信更能在安北扎根,安北才能长治久安。”

    征北军平叛之后,让当地各族臣服,却暂时未达成融合,想要达到长治久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周鸿所提正是安北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

    萧烨察颜观色,还当他为了安北的长治久安连自己的婚事也要拿来做筹码,与那名异族女子成亲,顿时将那一点芥蒂也消除了,还拊掌大乐:“周卿所议甚是。”暗自思量到时候赐他一份重礼,叶芷青若是前往安北去找周鸿,见到他成亲自然就死心了。

    君臣两人各怀心思,萧烨对周鸿有所防备,周鸿对他也如此,一边与他商谈安北之事,一边观察他的气色,告退之后由胡衍送出来,还悄悄塞了个荷包给这老太监,低声询问:“听说……皇贵妃娘娘有恙,我瞧着陛下似乎精神不甚好,可是在为娘娘的病势忧心?”

    胡衍历经两朝帝王,早练成个油滑的性子,却也被周鸿的痴心打动,抬起耷拉下来的眼皮子与他对视一眼,才模棱两可道:“嗯,是忧心啊。”

    周鸿有他这句话,已从中听出端倪,当下谢过了胡衍,这才出宫回府。

    他入京之时,已是腊月二十三,京中年味甚足,到处都是呼儿唤女置办年货的人家,街上十分的热闹,他索性下了马牵着往前走。

    周浩与梁进在宫门口候着,陪着他缓缓往家里走,鼻端不时飘过各家饭馆里的肉味,点心铺子里的香甜味道,肚里馋虫不住叫嚣,但见得他慢慢悠悠不忙归家,便只能紧随其后。

    周鸿走着走着,忽道:“周浩,等回安北之后,你就与依兰成亲吧。”将个周浩吓的半死。

    “大帅……属下与依兰姑娘并没有什么……依兰心中的人是大帅!”

    周鸿目视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漫上一点笑意,语声却很是坚定:“我刚在宫里与陛下谈起征北军中将士与异族通婚之事,你回安北之后可要为军中将士带个好头。”事关政治联姻,已非儿女私情,周浩也不敢再为自己辩解。

    早有护卫先行回府报信,周震与周夫人带着贤哥儿在祖宅门口迎接他,就连已经嫁出去的周琪都带着夫婿回娘家。

    周震见到高大沉默的儿子,少不得勉励一番,周夫人旧事重提,还是对周鸿的亲事叨叨不止,周琪夫妇深知个中情由,选择了和稀泥,唯有贤哥儿人小胆大,瞪着大眼睛不住观察这位据祖父母介绍说是他亲爹的男人,迈开小短腿一路跟着周鸿回自己的院里洗漱。

    贤哥儿有五分肖似其母,特别是一双眼睛简直是叶芷青的翻版,盯着周鸿看的时候,都让他恍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是她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他蹲下身来,与儿子平视,柔声问他:“贤哥儿可愿意跟爹爹去安北住一阵子?”

 第二百五十四章

    建和八年夏天,气候炎热。临近午时,桂州黎依寨里的大人孩子们都在竹楼里歇中觉,村寨最边上的一座三层竹楼上却垂下来一根绳子,从栏杆处探出个扎着包包头的小脑袋,是个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姑娘。小姑娘五官精致,唇红齿白,左右瞧瞧,发现没有人,便踩着竹凳爬上了栏杆,看身形有四五岁左右,跟小猫似的敏捷,顺着绳子哧溜哧溜就滑了下去,一直滑到底。

    她双脚才落地,就窜到林中去了,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过得半刻钟,听得竹楼里有人惊叫:“锦姐儿不见了……”紧跟着便有人陆续出现在了二楼三楼栏杆处,见得三楼垂下来的绳子,顿时懊恼道:“胡四儿,你怎么没将飞爪收好,又让锦姐儿摸了去?”

    三楼说话的正是虎妞,她已经梳着妇人头,成年之后又壮实了几分,显的膀大腰圆,一嗓子就将整栋楼的人从午睡之中吵了醒来,小厮胡四儿从二楼窜了出来,诚惶诚恐:“小的……小的这就去把锦姐儿找回来。”那绳子一头连着铁打的飞爪,小丫头居然能踩着小竹凳将飞爪固定在栏杆上,然后借飞爪偷溜出去玩,也不是头一回了。

    胡四儿自建和三年底被苏铭在漕河里救了之后,就跟着他们来到了桂州定居,等锦姐儿出生之后,除了贴身丫环奶妈,便由他在身边侍候着。

    虎妞在三楼急的跌脚:“夫人出去三个月,你们却连锦姐儿都看不住,等夫人从交趾回来,看你们怎么向夫人交待!”她如今荣升家中管事媳妇子,内务一把抓,在家里颇具威严。

    胡四儿跟小桃小菱已经着急忙慌下楼去找人,四散开来往寨子里去寻,碰到相熟的小孩子问问可见到锦姐儿,却是一无所获。

    锦姐儿时年四岁过一点,身条儿比之黎依寨里的小豆丁们却要高出大半个头,贪玩淘气,胆大妄为,纵横寨中幼童界,其母出门几个月,她就在寨子里奠定了领头羊的位置,连族长五岁的孙子虎子都跟在她身后叫“锦姐姐姐”。

    虎妞更不放心,家里交给她看着,人却丢了,她跺跺脚前往族长家中去寻锦姐儿。

    黎依寨的族长家竹楼建在寨子正中,是三栋相连的竹楼,整个寨子里再没有比他们家更体面的竹楼了。虎妞踏进族长家的院子,正逢族长儿媳妇午睡方醒,见到她来便迎了上去,笑道:“赖嫂子今日来可是有事?柳夫人可是回来了?”

    她口里所说的“柳夫人”正是叶芷青,离开扬州之后便化名柳夫人,一路过湖广往西南而行。随着定居桂州,她的肚子却是瞒不住了。

    苏铭没想到她终究没喝自己熬的堕胎药,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释然。堕胎药很伤身体,就算是最好的大夫也不能保证不出问题,而叶芷青既然决意要避开皇室前往西南百越之地生活,留下这个孩子也没什么。

    五年前,他们来到支黎山,正逢黎依族寨中族长儿媳妇难产,叶芷青自承是大夫,替族长儿媳妇接生了个大胖小子,正是锦姐儿的玩伴虎子小朋友,乳名还是叶芷青起的。

    族长见他们一家擅医术,自寨子里的老巫医过世之后,但凡寨子里有人生病,都要跋涉山路去别寨求助,便作主将他们留了下来。

    锦姐儿在寨子里出生,与寨子里的小孩子们一起长大,说的一口流利的黎依族话,随着寨子里的小伙伴们捉虫打架玩泥巴,也有一帮颇为相得的朋友,生活的恣意快活。

    美中不足的是,叶芷青出了月子之后,便开始谋求向外发展,这几年靠着积蓄做药材生意,还教支黎山的越民认识药材,并且收购他们的药材,再贩运到山外面去,给外地的药商。

    她心肠慈和,给的价格很公道,山民自己跑到山下药铺去卖,价格通常被压的很低,碰上她居中收购药材,既免去了跟狡猾的山下人打交道,还能多赚不少,因为支黎山十里八寨的越民得着信儿,都喜欢将药材送到她家里来。

    除了收购百越之地的药材,她还带着苏铭远涉交趾万象等地,将交趾所产的金银器具、象牙、檀香木、楠木以及万象所产的野生灵芝、燕窝、沉香粉、沉香片、虎骨等运回来,贩卖到西南各地。

    经过数年经营,如今在西南之地提起柳夫人,也算是小有薄名,不但拥有商队,还有几十家大大小小的店铺,生意遍布西南各地。

    只是与之合作的商家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盖因每次谈生意她都以薄纱覆面,身边仆从簇拥。

    虎妞前年嫁给了赖大庆,听得族长儿媳妇问起来,面显焦色:“我们家锦姐儿可来找过虎子玩?中午睡觉的时候一个没看住,她自己溜出来了。”

    族长儿媳妇招手让小丫头去虎子房里看看,回来报说虎子还手脚摊开睡的正香,顿时也有几分忧心:“这小丫头别是跑到林子里去了吧?”

    本地山民打小在林子里跑惯了,尤其寨中有勇士,虎狼之物远遁,但对于一个四岁多的小姑娘来说,林子里还是潜伏着危险。

    锦姐儿打小生的漂亮聪慧,尤其她娘会医术,还救了族长儿媳妇母子的命,虎子又最喜欢跟“锦儿妹妹”玩,族长儿媳妇难免有个痴想,若是两家能结成个娃娃亲也是不错。

    只是叶芷青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外面行商,孩子就丢在寨子里,族长儿媳妇纵然有心,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此心为熄,听到锦姐儿不见了,热心的唤了家里的人手去林子里寻。

    寨子里得叶芷青恩惠的不止族长一家,每年她回来之后,有病的山民总会求上门来,她都耐心看诊,大家也习惯了她的存在,锦姐儿淘气也不是一日两日,听得她不见了,也有人家一起结伴去寻。

    锦姐儿此刻正在支黎山上一处茂密的大树上会着,她小小年纪爬树倒是很溜,坐在一处树桠杈上,抱着个野生的果子啃,吃的满脸狼狈,还“惆怅”的往远处山下的方向看着。

    叶芷青将她生下之后,还在寨中请了奶娘来喂她,自己却是养好身子就出门了。

    说来奇怪,叶芷青陪伴在锦姐儿身边的日子少的可怜,但小丫头却莫名对她有种亲近感,见到就要往她身上扑,几个月不见也不觉得生疏,有时候叶芷青对她的热情都觉得奇怪,莫名想起她亲爹,总觉得这丫头骨子里携带着萧烨那变态的基因,有点让她吃不消。

    锦姐儿可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看亲娘的脸色,反正她对任何人跟事都淡淡的,小孩子便觉得,大约亲娘跟寨子里别家孩子的亲娘都不一样,天生就是这种冷淡的性格,她便加倍用小孩子的热情来融化。

    叶芷青离寨日久,锦姐儿有点想她了,坐在最高的树桠上两个时辰,听着远处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却依旧瞧不见有人进山,失望之极,果子也啃饱了,便抱着树干慢慢往下滑,才到一半便猛然跌了下去,好在山上几十年落叶堆积,土地松软,她人小身子轻,跌到地上也不觉得疼,沾着一身泥土草屑往家走,半道上遇见来找她的虎妞,被揪着胳膊一顿数落。

    “姐儿去哪儿了?你再要四处乱跑,万一被老虎叼走可如何是好?等夫人回来,奴婢可没法交待!”

    锦姐儿眨巴眨巴她那双大眼睛,情绪低落:“我娘……几时回来啊?”

 第二百五十五章

    叶芷青此刻身在邕州,颇有些焦头烂额。

    她近年行商,从交趾万象等地行贩运之实,也积攒了些客商。此次出发之前,邕州的徐常林便跟她约好象牙、虎骨、沉香所需之数目,连定金都付了,哪知道等货物运到之后,徐家却出了问题。

    叶芷青此次行商是带着赖大庆的,哪知道才进了邕州,将货物拉到自家的铺子,苏铭就匆匆迎了上来,面色凝重将她请到后堂,茶都没奉上,就道:“师傅,出事了——”

    苏铭跟在她身边多年,如今历练有成,也能独挡一面。而赖大应胆大勇武,常年跟着商队押运货物。

    赖大庆跟着叶芷青在外面跑商习惯了,胆气倒是很壮,还嘲笑苏铭:“阿铭,你这是在小地方呆久了,胆子都缩回去了,不若下次跟着师傅也出去多跑两趟,说不定就练回来了。什么事儿倒把你吓成了这副模样?”

    苏铭瞪他一眼,这才道:“师傅,徐家出事了……”

    “不知道的还当咱们家出事了。”赖大庆一根筋,压根想不到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反是叶芷青见微知著,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可是咱们这次押送的这批货”

    此次的象牙虎骨沉香等都是名贵之物,徐家交了订金,数量甚巨,叶芷青抽调了各铺子里的流动资金,积欠别家的货款都写了欠条,原本以为不愁销路,等回来交了货就可以回收所有款项,哪知道订货的商家出了问题,一时半刻若是销不完的话,岂不是影响了她的资金链。

    苏铭忧心忡忡:“师傅所料不差,这几个月徐家生意回缩,店铺田产朝外质典,听说徐常林重病,近来由他的长子主事,但却不曾力挽狂澜,只能看着常家溃败千里。听说徐家还积欠不少商家银项未曾结清,不少人都往徐家去讨要货款。”

    叶芷青万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沉吟片刻才道:“不如明日你陪我去探病吧徐常林跟咱们签订了供货契约,总要先探探徐家的口风再做打算。”

    赖大庆还傻呼呼道:“他们不要咱们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拉出去卖了?”

    苏铭在他的大脑门上拍了一巴掌:“这么蠢,你到底是怎么娶到媳妇儿的?”也难为虎妞不嫌弃他。

    他摸着大脑门很委屈:“阿铭你怎么跟虎妞一个口气?”数月小夫妻分离,还真有点想他家婆娘。

    气氛被他一打岔,顿时轻松许多,就连叶芷青也不由笑了:“那叫傻人有傻福,你若是跟大庆似的,早就成亲了,也不必蹉跎至今!”

    苏铭:“……”好好的谈着正事,怎么就演变成了催婚?

    话题转的太快,他还有点适应不良,木着一张脸无奈道:“师傅,您又提此事!”

    叶芷青也叹息:“有什么办法?家有大龄未婚徒弟,为师不操心谁操心?”

    两人分明年纪相若,却差了一辈,叶芷青两世为人,又历经坎坷,容颜未老心境却已然不复当初,说话颇有几分老气横秋,却难得让苏铭无法反驳。

    “是是是!徒儿让师傅操心了!”苏铭好脾气的笑:“等忙过这阵子,徒儿一定成家立业!”

    叶芷青很是欣慰,但是很快她的欣慰就被生意上遇到的危机给抹平了。

    次日一大早,苏铭便陪同叶芷青前往徐府探病,徐府门庭冷落鞍马稀,比之半年前光景大不相同。

    徐府门口的小厮大概是接待讨要货款的客商很多次了,听得这戴着帷帽的妇人要求见徐常林,便苦着脸道:“不瞒两位,我家老爷病了一段时日,不见外客,府里是大公子主事,小的做不了主。”

    徐常林年方四旬,长子今年也才十八九岁,听说之前为着改换门庭,一直在书院里读书,家是变故骤起,这才不得已回家打理生意,还是个稚嫩少年。

    苏铭道:“我师傅姓柳,与你家老爷有生意来往,擅医,既然徐老爷有病,麻烦小哥通传一声,说不定我师傅能帮徐老爷瞧瞧症状呢。”

    那小厮将叶芷青上下打量一番,恍然大悟:“公子可是姓苏?是柳记的苏掌柜?”

    叶芷青常年在西南一带活动,她既做着药材生意,初初创业之时,贩卖药财,也曾遭遇无数刁难,但叶芷青都用她过硬的医术与识别药材的能力一一化解,其中种种艰艰于她不足以提起,却也算是在西南医药界打出了名头。

    徐常林病重之后,徐家也曾延请信得过的大夫,但都未曾治好徐常林的病,好好一个盛年男子眼看着萎靡不振,徐家上下无不发愁,上个月派人前往滇南抚仙湖请名医傅岩,结果傅老爷子远游未归,而他的后人这些年专注于贩卖药财,于岐黄之术并不擅长,这才作罢。

    徐府的小厮也听过柳记的柳夫人擅医术,只是这一位也是行踪不定,听得她寻上门来,立时便请了师徒两人在门房候着,他跑去通传。

    徐常林的长子徐炽听闻柳夫人到访,还有几分不信:“柳夫人生的如何?”

    “……柳夫人带着帷帽,小的未曾瞧见她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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