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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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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概因她帷帽遮面,又以哑巴示人,旁人尚且瞧不出她的异常。

    床上的人发出轻微的声音,却宛如在她的心湖投入巨石一般,瞬间就激起了浪头,她猛的扭头往床上去瞧,一手已经按住了连晖握着毛笔的手,朝着床上的方向指了下。

    傅连二人齐齐屏息凝视,扭头去瞧,这才发现周鸿的动静,他们即使小声说话,也很容易将床上的动静给遮掩了。

    “柳儿你去瞧瞧,喂些温水给大将军喝。”

    傅岩发了话,叶芷青便不再迟疑,往床边上过去。自到达帅帐之后,她不止一次的去触摸周鸿的额头试探他的体温,也曾过一个时辰便替他把脉,拿湿帕子擦去他额头的汗水,更是与帐里候着的护卫替他换过衣服,连他的呕吐物跟排泄物也跟着看了好多次。似乎只要他昏睡着,她就可以催眠自己:这只是个不相关的病人。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虽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肠,这些年四处漂零,也确然救过无数陌生人的性命,却何尝有如照顾病中的周鸿一般尽心竭力?!

    个中细微的差别,也唯有自己知道而已。

    她一步步靠近周鸿的床边,直到站在他面前,见他闭着眼睛依旧在昏睡,仿佛方才听到的那一点细微的声音并非他自己发出来的,而是她的幻听而已。

    她站在他的面前,八年的时光与距离造就了今日的陌生,床上的男人虽然有着旧日的轮廓,却早已不是旧时的模样,平添无数风霜,可以相见他些年的时光,所有经历过的都刻在了他的脸上。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无知无觉的昏睡着。

    她平复了呼吸,坐在他床头,拿汤勺一点一点喂他喝水,当第一口水喂到他口边的时候,他似乎感受到了湿润的气息,居然张开了嘴……

    叶芷青一瞬间手都有点儿抖,生怕下一刻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几乎将手里的大半勺水都泼到了他的下巴之上。他微微张口,倒好似等候甘露一般,眼窝深陷,胡子拉茬,说不出的可怜。

    她再喂一口水过去,他连着慢慢喝了四五口水,居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叶芷青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他布满血丝的眼球,吓的手里的勺子都掉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连晖跟傅岩闻声而来,不太明白她喂个水怎么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床上的人似乎并不清醒,只是单纯的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入目是大片垂下来的帷帽白纱,高烧生病的大脑根本就转不动,不太明白眼前的物事是什么,就又昏昏然闭上了眼睛。

    叶芷青:吓死我了!

    傅岩不明白个中情由,连晖却是知道叶芷青的心结的,暗叹一声,也是难为她了。甚至还出声替她遮掩:“你也是,不就是大将军睁开眼睛了嘛,他病了这么久,难道还有杀气不成?!”

    原本是凝重的气氛倒是被他这句玩笑话给化解了,傅岩笑道:“我还以为柳儿胆子极大呢,没想到被大将军一个眼神就吓到了。”

    叶芷青蹲下来收拾碎掉的瓷片,心里暗笑自己疑心生暗鬼,她整张脸都被帷帽遮着,即使周鸿清醒了也瞧不清她的长相,又有何可怕的呢?

    不过是她心虚而已。

    说不出的心虚。

 第二百七十三章

    傅老爷子天生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大半生活人无数,等两日过后,周鸿的病情略微稳定,上吐下泻没那么厉害了,他便提出想要前往疫情最严重的翰海府。

    他们三人议定的疫区防病章程已经由营中书吏誊抄几十份,派人骑快马发往各地府衙,好让官员组织民间百姓进行防病治疫。

    叶芷青这两日在帅帐里心惊胆战,随着周鸿沉疴渐有好转之势,有两次他无意识的睁开眼睛,还是让叶芷青有点心慌,私底下向傅老爷子表决心:“师祖既然要前往翰海府,我岂能贪生怕死,自然是要追随左右,此地有连叔坐镇,想来无虞。”

    周鸿与他身边的护卫得了霍乱的消息一经确定,营中将士便被隔离的更远,确保军中染病的人数不要再上升。

    帅帐旁边的另外几顶小帐篷里分别隔离着一批护卫,其中染病最重的同住一顶帐篷,有轻微症状的分居另外的帐篷,完全没有症状的聚集在一顶帐篷里侃大山,顺便忧心主帅的病情。

    连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拒绝了叶芷青的提议:“傅老哥既然是我邀请来的,我岂能留在此间,让他一个人赴重疫区?你的医术也不差,军中又有云驰协助,大将军就交给你照料了!”

    云驰对连晖是实打实的敬重,可是对这位整日戴着帷帽的柳姑娘表面是客客气气,实则颇有几分瞧不起,只不过他在连晖面前未曾表现出来罢了。

    叶芷青心知肚明,却不便在连晖面前添油加醋,再则她能够面对昏迷的周鸿,却不表示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与清醒的周鸿面对面,前往翰海府治疫便成了逃避二人再次重逢最好的办法。

    “大将军有云军医,我留在这里只会束手束脚,不如去翰海府为什师祖跟连叔打个下手,您二位可千万别嫌弃我!”

    连晖对她深表同情,心里却未尝没有存着一点私心,想要让她在傅奕蒙与周鸿之间想清楚。

    傅岩是瞧中了叶芷青做他家的孙媳妇儿,可他一双老眼却瞧的真真儿的,叶芷青能够跋涉千里不辞劳苦功前来安北治疫,还不是因为周鸿的缘故。

    “老夫可不敢让你打下手,真论起来你的医术却在我之上,如今不过腆着脸承你一声老叔而已。”连晖道:“你若要去翰海府,只要你师祖同意即可。”

    傅岩自然有他的考量。

    傅奕蒙带着重孙子来安北疫区,不为旁的考虑,单只为傅家血脉子嗣考虑,也不想让傅奕蒙与傅天佑深入重灾区,更何况叶芷青还带着锦姐儿,两个孩子都年幼,如今被隔离在帅帐之外,与周大将军的儿子玩在一处。

    “你就不必去翰海府了,不说周大将军这里离不开人,云驰的医术不足以应付此症,更何况还有锦姐儿跟天佑需要你照顾,总不能你去了翰海府,将孩子们也带到翰海府吧?你若执意要去翰海府,难道还有别的缘故?是蒙儿招你烦了?”

    叶芷青被隔离,傅奕蒙在军营里帮分管粮草的军需官吏分派粮食药草,还要照管两小家伙,却还能每日跑好几趟抽出空到隔离防线来说几句话,或给她捎一束野花,或带一把野果,再或者是一只烤好的野兔子。

    当着守卫的军士,叶芷青成功的扮演了一名哑巴,隔着帷帽听傅奕蒙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有两名捧哏的负责搞笑担当。

    傅奕蒙若是道:“师妹昨晚休息的如何?”

    傅天佑便拆老爹的台:“照顾病人很辛苦,肯定没得觉睡。”

    傅奕蒙若是问:“师妹吃的可好?”

    傅天佑便接茬拆台:“营里吃的都是野菜糊糊,草根扎嗓子,能吃好才怪!”

    傅奕蒙:“……”真是亲儿子!

    为着安北边境稳定,萧烨这几年倒是从来不克扣安北军的粮饷,但灾后百姓们流离失所,周鸿便下令将军中粮草挤出来三分之二接济了地方百姓,军中将士们勒紧裤腰带过日子,野菜糊糊成了日常主食,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叶芷青不便出声,便用手势向这父子二人表示一切安好,不甘寂寞的锦姐儿将跟在她身后的贤哥儿拖了过来,推推搡搡到了近前,隔着防护的木栅栏,她替贤哥儿问:“娘亲,阿贤哥哥的爹爹怎么样了?”

    见亲娘呆站着没吭声,锦姐儿便自发找到了沟通的办法:“娘亲,若是阿贤哥哥的亲爹好多了,你就点点头;若是不好了,便摇摇头。”

    贤哥儿有两日都没有得到周鸿的消息,周浩安慰了他许久,都不能让小少年安心,还是锦姐儿人小鬼大,拖了他过来。

    “娘你快说啊,难道阿贤哥哥的爹爹不好了?”锦姐儿见叶芷青不言不动,心中焦急便催促了起来。

    叶芷青摇摇头,在贤哥儿脸色大变之时,忙又点点头,惹的小少年眼泪都快急出来:“柳姨,我爹到底怎么样了?”

    她回身奔进帅帐,提笔在纸上匆匆写了几个字,便折返回去,果真见傅奕蒙还带着三个小孩子在原地候着,她将纸张提起来,但见上面写着几个颇有风骨的字:你父病情好转,勿忧!

    贤哥儿见不到周鸿,见到这几个字也是亲切的,伸手要去接纸,没想到里面的人却将纸团巴团巴揉掉了,小家伙呆呆站着,不太明白这是何意。

    还是傅奕蒙见多识广,从小也曾涉猎过家中医书,安慰他道:“隔离的病人接触过的物品都不能带出来,你知道这个好消息便好了。”

    次日傅奕蒙带着俩小家伙再来,贤哥儿便也巴巴的跟了过来,试图听到周鸿的只言片语。

    叶芷青倒是想告诉他,你亲爹这两日睁了两回眼睛,意识正在回笼,说不得过两日便能彻底的清醒过来,不必担心,却也只能继续装一个尽职尽责的哑巴,只在贤哥儿问起来时,点头或摇头,以此来减轻小少年的焦虑。

    她眼睁睁看着周鸿有好转之势,一心想要前往翰海府,却被傅岩拦了下来,只能在第四日目送着傅岩带着连晖离开隔离的帅帐,由帅帐里隔离的几名全无症状的护卫们护送他们离开。

    傅老爷子就算了,连深知内情的连晖也忍心把她留下来,叶芷青内心里不无安慰的欺骗自己:并不是我要留下来的!我只是奉师祖之命,留下来照顾周大将军!我并非为着一己之私,而是为着安北千千万万的百姓,为着安北边境的稳定!

    大约这个借口太过冠冕堂皇,她在心里重复默念几遍,竟觉得再正确不过,面对卧床昏睡的周鸿,淘了布巾子替他擦手擦脸做起来竟然也平和无比。

    她做的轻手轻脚,殊不知床上的人在傅老爷子的汤药之下病势好转,意识也终于清醒了许多,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脸上有个热烘烘湿润的布巾子擦下来,起先还当是护卫在帮他料理,尤其上吐下泻之后虚弱的连句话也说不动,便任由那人动作。

    但军中护卫无论对主帅如何敬仰忠心,究其根本都是糙老爷们,洗脸若是没将他秃撸下来一层脸皮,已经算得“温柔”了,令他惊异的是,替他擦脸的这位手脚着实很轻,温柔的都要让他怀疑对方是拿他当小孩子来照顾了。

    擦完了脸,她便顺着下巴将他的脖子也轻轻擦了一遍,然后……对方握住了他的大手,开始拭擦每一根手指。

    那一瞬间,仿似过去某个遥远的场景被激活,久病的周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反手握住了腕子,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喊道:“叶子!”

    他喊的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自谓声音极大,殊不知连日重病早将他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干净,落在不远处云驰的耳边不过是一句轻轻的呢喃,在叶芷青的耳中却石破天惊,犹如晴天霹雳,将神魂炸了个粉碎。

    她腕子被人握着,实则握着的那人力道极小,久病之人手上无力,她原本可以挣开的,朝后退去的同时竟然不曾用力挣开,只觉得腕上犹如烙铁一般烫人,也不知是不忍还是不敢,竟然未曾挣开。

    这么一起一带之间,周鸿睁开了眼睛,彻底清醒了。

    不远处坐着的云驰听到动静抬起头,顿时惊喜不已:“大将军,您醒了?!“

    他几步便窜了过来,见到周鸿抓着柳姑娘的手腕,早知这位警觉性极高,大约是甫一清醒不太明白眼前的状况,便为他解释:“这位是傅老爷子的徒孙柳姑娘。自大将军病后不久,我师傅跟傅老爷子就来了安北,他们两位守了大将军数日,见大将军病症减轻,忧心翰海府疫症,便先去了翰海府治疫,留下柳姑娘照料大将军。”

    周鸿分明不信,他抬头对上一张垂下来的白色轻纱,眼前之人蒙着帷帽,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可是方才他分明感觉那便是叶子,闭着眼睛也觉得是她在照顾他。

    多年之前,他曾经喝的半醉,她替他擦脸擦手也是这般轻柔,仿佛怕擦破了他的皮似的,那时候心里多甜。

    “你别骗我了!”他声音嘶哑难听,却是久病昏睡之故。

 第二百七十四章

    云驰:“我岂敢骗大将军!柳姑娘的的确确就是傅老爷子的徒孙,跟着傅老爷子来安北,且她幼年之时遭逢火灾,容貌损毁,伤了嗓子,不能说话,跟着傅老爷子学医,这才能来安北照顾大将军。”

    周鸿躺在床上,想要起身扯开眼前之人面上遮挡的轻纱却没有力气,被他握着腕子的女子安安静静的站在哪里,似乎并没有被他的举动惊吓到,他的目光顺着她娟素的衣衫下来,目光停驻在了被他握着的左手上。

    隔着衣衫,他感觉不到她腕上的皮肤,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垂下来的素白的指尖瘦骨伶仃,而那只手上沿着袖口露出来的肌肤之上却有积年伤痕,裸露在外面的手背之上有一块鸡蛋大的烫伤疤痕,沿着虎口蜿蜒出一条蜈蚣形状的伤痕,翻开来贯穿整个手掌心的疤痕隐约可见当年缝合的形状,皮肤不是特别平整,连几个手指肚上都还留有烫伤的痕迹。

    “这……”周鸿不觉间松开了手。

    这只手太过陌生。

    他永远记得叶子那双纤纤玉手,又怎会是眼前可怖的模样?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安安静静,隔着帷帽瞧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可是透过她这只手,他几乎可以想见她曾经遭遇过的劫难,在她的肌肤上永远留下了印迹。

    “姑娘对不住,是我鲁莽了。”

    他不知道的是,帷帽的轻纱不但隔绝了他的视线,也阻挡了叶芷青的喜忧。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非是笃定他认不出来,而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才呆立着。

    ——直到周鸿的目光打量着她的左手,陌生的眼神才终于让她清醒。

    是了,她早不是八年前的叶芷青,这些年风里雨里走过来,遇上的危机不计其数,却仍旧侥幸走到了今日。贯穿手心的这条伤痕还是当年初初在黎依寨定居之时,跟着寨中汉子们上山采药留下的。

    彼时苏铭跟赖大庆陪着她,遇上了山中猛兽,猛跑之时不慎掉入山涧,惊慌之时她去抓赖大庆后背的药萎,却不曾想握住了草根里面放着的药铲,差点废了左手。

    至于烧伤,乃是在交趾交的学费。她的医术不错,作生意又守信用,而大魏西南百越之地跑交趾万象这条线的商家可不止她一个。

    她跑过几次之后,无意之中抢了同行的生意,渐渐打开了商路,在回过的途中被同行伏击,九死一生,差点将师徒俩的命都丢在那条崎岖的商道上。

    柳记能在西南百越之地打开局面,除了同行嫉妒,恶意抹黑她一个女人家,疯传她做生意不择手段,更重要的是她的拼命劲儿,鲜有人能敌。

    云驰虽然不喜傅老先生将她留下,但经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发现这位不会说话的柳姑娘照料病人极为妥贴,并非他以为的笨手笨脚的新人,至少比起他手底下带出来的军医要出色不少,也渐渐抛去成见。

    他又答应过连晖要好生照顾她,便替周鸿赔罪:“柳姑娘,大将军病后才醒,未曾瞧清楚人,姑娘不必介怀!”

    叶芷青摇摇头,矮身一礼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周鸿久病才醒,误认错了人不过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云驰也未曾放在心上,很快便丢诸脑后,如常照料病中的大将军。

    却不知叶芷青自被周鸿误认之后,便极力避免往帅帐里去,等云驰从帅帐里出来之后,用手势向他表示:由他去治疗大将军,而她去照顾那几名护卫。

    云驰想想两人之间的误会,且周鸿一向在女色上头淡漠,连今上这些年陆续赐给他的美人儿都被丢在安北的将军府里,一个能与周大将军打个照顾就不错了,他便也不再强求,同意了她的提议。

    周鸿醒来的时候是上午,一直到了晚间点起了烛火,他还不曾见那姑娘进来,等云驰端了汤药过来,他便问起来:“……柳姑娘呢?不是说傅老先生让她留下来照顾我的吗?”

    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留在帐子里就能让他略略心安。

    云驰道:“柳姑娘这一个下午一直在护卫们的帐篷里,大将军有所不知,上次跟着您去翰海府的护卫们里面也有好几名染了时疫的,需要近身照顾。柳姑娘比下官手底下的那起子军医们要妥帖,所以下官便让她去照顾那些护卫们去了。”

    不知道为何,周鸿心中略有几分不快:“不是连叔跟傅老爷子让她留下来照顾本将军的吗?你让她去照顾护卫们,让连叔跟傅老爷子知道了,岂不说咱们军中在欺负一个姑娘家?”

    云驰试探道:“大将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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