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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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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挤她,针对她,抢夺她的嫁妆,甚至刺杀她。
  “她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呢?”
  在大燕时为了楚国怒杀皇子,在魏国时为了楚国顶撞老夫人。
  “因为楚国再不好,也是她的母国。”
  魏祁答道。
  萧谨言眼尾扫了过去:“你又知道了?”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身为国主之子,本就应该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
  萧谨言却摇了摇头。
  “公主被送去做质子时只有六岁,家国观念应该并不深厚。”
  魏祁却不以为意:“我们哪个质子被送去的时候不是只有五六岁?回国后不都照样心向自己的国家。”
  “那怎么能一样?你与其他质子在大燕时都受尽苦楚,自然思念对自己更好的母国。而珍月公主却是备受宠爱,回国后反倒过得还没有在大燕好,按理说她不会对楚国有这么深的感情才是。”
  一个能够一怒之下火烧旧时住处的人,感情该是浓烈而又极端的。
  绝不会是因为简单的一句家国大义,就会为母国奉献牺牲一切的人。
  “或许……还是有什么让她牵挂的人和事在楚国吧?不然就凭楚国近来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不与楚国断绝关系才怪。”
  魏祁:“你又知道了?”
  萧谨言:“……”
  …………………………
  魏祁直到傍晚才回宫,进屋后却愣了一下,仿佛有些认不出来自己的屋子了。
  那根与地板颜色差不多的绳子还躺在地上,他那边的一应陈设也都没有变,楚瑶那边却全部换了全新的家具,且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样式。
  若非确定自己来时没有走错路,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楚瑶正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见他进来,抬起了头。
  “世子,我们先前既然说好这屋子各用一半,那我更改一下这半边的布置,你应该不介意吧?”
  “……”
  我介意又如何?你不是已经改了吗?
  魏祁看着她在奇怪的坐具上的奇怪坐姿,说了句“随你”,便坐到了自己的小塌上。
  这坐具他之前在大燕见过,是从胡人那边传来的,但在汉人这边应用并不广泛。
  楚瑶忽然换上了这样的家具,估计是今日听说了他母亲有腿疾,所以先给母亲送了一套。
  为了让母亲不觉得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特殊,不好意思用,便自己也换上了。
  她向来这样,做事做全套,只要有心讨好谁,总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舒适。
  魏祁已经能想象到母亲对她越来越喜爱的情景了。
  若是他们夫妻二人也能琴瑟和鸣,这个家倒算得上温馨美满。
  不过可惜,他与珍月注定不可能举案齐眉,能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打扰谁就不错了。
  嗯,就这样也挺好,最起码表面风平浪静。
  …………………………
  魏老夫人佛堂被拆那天,魏延就做主免了楚瑶今后每日给魏老夫人晨昏定省,只要初一十五的时候跟魏祁一起去一趟就是了。
  魏夫人也说让她不用每日都去长乐宫,但楚瑶却仍旧坚持前往,没有一天懈怠。
  这日她像往常一般给魏夫人请了安,陪她一起用了饭,要离开的时候说自己想去宫外转一转,她嫁来这么些日子,还没有欣赏过魏国的风土人情呢。
  魏夫人笑道:“你嫁过来那日宫中不就给你准备了令牌吗?想出去的时候直接去就是了,不用特地跟我报备,只要按时在宫门落钥前回来就好。”
  楚瑶却道:“虽然是可以随意出去,但还是跟母亲打声招呼的好,不然母亲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找不到我担心我怎么办?”
  魏夫人没养过女儿,却也知道她是在故意撒娇。
  偏偏这女孩儿不仅长得漂亮,还懂事乖巧又聪明伶俐,换到谁家不喜欢?
  “好好好,还是瑶瑶懂事,不像祁儿这臭小子,每次都是说走就走,从来不知道跟我打招呼,也不管我但不担心。”
  魏祁:这才几天您就一口一个瑶瑶叫上了?还有你们说话关我什么事?拉上我做什么?
  楚瑶笑着与魏夫人道了别,跟魏祁一起离开了长乐宫。
  魏祁此时也正要出宫,便与她一道向外走去。
  两人一路无话,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夫妻,更不像是新婚不久的夫妻。
  但魏祁已经习惯了这种沉默的状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楚瑶若是忽然开口跟他说话那才是奇怪呢!
  可今日楚瑶还真就奇怪了。
  “世子,那是什么?”
  走着走着,楚瑶忽然凑了过来,看着魏祁左侧的方向问道。
  声音极轻,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在身后的宫人看来就像是夫妻俩在说什么悄悄话。
  魏祁没有跟楚瑶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你说什么?”
  “就是那个啊,红色的,挂在墙头上的。”
  楚瑶再度靠近,面颊几乎贴上他的肩膀。
  魏祁眉头紧蹙,觉得右半边身子有些僵硬。
  什么挂在墙上的红色的东西?哪有?
  正想着,身边的人却没再靠近他,而是弯下了腰。
  紧接着,一颗石子啪的一声打在了魏祁脸上。
  周围的宫人吓坏了,惊呼着围到两人身边,仿佛附近有刺客似的。
  楚瑶此时才直起了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帕子,似有不解的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魏祁这回不仅右半边身子僵硬了,整个身体都绷的笔直,用力的咬了咬后槽牙,看向石子射来的方向。
  “阿佑!给我下来!”
  众人寻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魏佑正惊慌失措的想往下爬。
  奈何还没爬下去,就被魏祁发现,一嗓子吼得他差点儿从树上掉下去。
  片刻之后,年仅六岁的孩童被宫人带着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弹弓,刚刚那石子就是用这弹弓打过来的。
  “为什么要用弹弓打人!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不许用弹弓对着人吗?”
  魏祁在几个弟弟面前向来是严厉的,魏礼魏佑都是对他又敬又怕。
  魏佑缩了缩脖子,把弹弓藏到身后:“我……我不小心的,刚才有鸟飞过去了。”
  有个鬼鸟!
  他分明就是想打珍月,珍月躲过去了,这石子就打在了他头上。
  魏祁转头又看了一眼楚瑶,后槽牙咬得更紧。
  这个女人刚刚明明发现阿佑在树上了,却借故与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没有察觉,最后还代她挨了这一下。
  她若是说一声,他们两人明明都可以躲过去的!
  楚瑶却似乎没看到他的目光,反而在旁温声劝道:“四弟还小呢,一时顽皮罢了,你不要发这么大脾气,吓到他了。”
  说着还往他脸上扫了一眼:“那石子不大,也不尖,连个伤口都没留下,你就不要生气了。”
  魏祁:你这失望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青青:这天底下没有我扎不醒的人!一针不行那就两针!


第23章 弹弓

  因为天气渐冷; 魏祁与楚瑶都披了斗篷。
  但魏佑为了方便爬树,并没有穿; 而是扔给了自己的下人。
  刚刚被魏祁从树上吼下来; 他不敢耽搁立刻就走了过来,此刻仍旧没有穿上; 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就显得更加单薄。
  “先把斗篷穿上吧; 别冻着了。”
  楚瑶说了一句。
  魏佑的下人这才想起,赶忙给他穿上; 魏佑却并不接受楚瑶的好意,虽然由着下人给他穿上了斗篷; 但小嘴却哼了一声; 扭过头去看也不看她。
  “为什么用弹弓对着人?刚刚问你的话没听见吗?”
  下人刚给他穿好斗篷; 魏祁便沉着脸又问了一句。
  魏佑却抿着唇一言不发,说什么都不回答。
  魏祁见问不出什么,也不想当着楚瑶的面太过严厉的训斥自己的弟弟; 遂道:“回去蹲一个时辰的马步,写五百个大字; 明天给我!”
  魏佑小脸一垮,整个人都蔫了,哦了一声:“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快去?”
  “是……”
  魏佑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走出几步又转过头:“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找你萧大哥。”
  “哦,那……她呢?”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楚瑶。
  魏祁皱了皱眉,心知自己这时应该说一句“这是你大嫂”;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楚瑶倒是不以为意,道:“我要四处逛逛,看看魏京的风光,四弟要与我一起去吗?”
  “不要!”
  魏佑断然拒绝。
  楚瑶笑了笑,没再说话。
  魏佑转身离开了,走了一段路又想起什么,眼珠骨碌碌一转,没回自己的院子蹲马步,而是悄悄跟上了楚瑶。
  …………………………
  兰枫阁是魏京出名的青楼,与别处不同,这里的女妓们大多以才艺闻名,卖艺不卖身。
  京城的富家子弟都爱在这里宴饮,叫上当红的头牌弹一曲琵琶或是箜篌,一边饮酒一边听着曲子,雅致而又风流。
  萧谨言最喜欢这里的秋娘子,一手琵琶堪称一绝,今日也特地邀请了魏祁来听琵琶。
  魏祁对这些并无兴趣,不过是闲来无事,出宫打发时间罢了。
  谁知两人一首曲子刚听了一半,他的贴身小厮就领着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这下人是魏佑身边的伴当,进门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世子,四郎君他……他出事了!”
  魏祁眉眼一沉,陡然坐直了身子:“出事?我不是让他回去蹲马步写大字吗?会出什么事?”
  那人哭丧着脸,犹犹豫豫的道:“四郎君他……没听您的话回自己宫中去,而是偷偷跟着世子夫人出宫了。”
  “公主?”
  萧谨言有些诧异:“他跟着公主去做什么?”
  “他……他想拿弹弓打公主,结果没打到,还……还被公主身边的人抓起来了。”
  “噗嗤。”
  萧谨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四郎怎么这般顽皮?万一真的伤到公主怎么办?”
  魏祁听说是被楚瑶抓起来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再次坐了回去,念叨了一句:“自讨苦吃。”
  阿佑一定是想着在宫外动手就不会被他这个做大哥的发现了,所以才偷偷跟上了珍月。
  也不想想珍月是什么人,那是他能轻易得手的吗?
  “世子,您……您去救救四郎君吧,万一公主生气,责罚四郎君怎么办?”
  “他难道不该罚吗?还有你们这些跟在身边伺候的下人,明知我罚了他去蹲马步写大字,却还让他出宫,不也该一起罚?”
  下人欲哭无泪:四郎君非要出来,我们哪儿拦得住啊?
  但这话却不敢跟魏祁说,只能点头哈腰的认错。
  “是是是,都是奴婢们的错,不过……您能不能先去看看四郎君?这万一公主生起气来,伤了他怎么办?”
  “不会。”
  魏祁喝了杯酒,看也不看他。
  “公主有轻重,不会真的伤了阿佑,你自回去就是了。”
  这……
  下人还想说什么,但见他目光坚定,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还是诺诺的退下了。
  反正他已经来跟世子说了,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其他的……那就听天由命吧!
  萧谨言却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招来自己的下人。
  “你跟着四郎君的伴当一起回去,有什么事就回来告诉我,我和世子也好第一时间赶过去。”
  下人应了声是,那伴当差点儿感动的落泪。
  还是萧郎君好!体谅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苦楚!
  萧谨言的随侍扯了扯嘴角:我们郎君只是想看热闹而已,你真的想多了。
  房门关上,萧谨言笑嘻嘻的看向魏祁:“你真的不担心公主伤了四郎?”
  魏祁眼角微跳:“她才嫁来多久?这个时候伤了阿佑,对她有什么好处?”
  “唔,这倒也是……”
  ……………………
  半个时辰后,萧谨言的下人满脸兴奋的跑了回来。
  “世子,郎君,四郎君与公主打赌,两人比赛射弹弓!谁赢了谁就可以随意要走对方的一样东西,不管是什么,对方都必须把这东西给他!”
  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的魏祁胳膊一僵,手中的酒差点儿洒出来。
  “他会哭的……”
  萧谨言此时也哈哈大笑:“是啊是啊,公主这是被四郎那小子骗了,四郎的弹弓玩儿的那么好,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赢啊。”
  魏祁转头看向他:“我说阿佑……”
  “啊?”
  下人此时也连连点头:“对对对没错!四郎君输的可惨了!”
  “公主答应了四郎君之后,就让人回宫拿来了她自己的弹弓,然后与四郎君比了十局!结果四郎君输了十局,手里的弹弓还被公主要走了,最后哇的一声哭着跑开了。”
  他说的口若悬河,将当时两人怎么比的,比了什么,以及魏佑是如何耍赖将最开始说好的三局两胜改成了五局三胜全都说了出来。
  “但公主这时却说:这样吧,我们比十局,十局里面你只要赢了一局,就算我输。”
  “最后十局全都比完,四郎君真的一局都没能赢!当时眼眶就红了,眼泪在里面来回打转,硬撑着才没哭出来,梗着脖子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你要什么就直说,我给你就是了!”
  “谁知道公主别的都没要,却偏偏要走了他的弹弓!”
  “四郎君这下儿再也忍不住了,那眼泪啊,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把弹弓往她身上一扔,转身就跑开了。”
  萧谨言抽了抽嘴角:虽然我与世子熟识,但是你这么开心的当着他的面讲他弟弟怎么被欺负的,真的不怕他揍你吗?
  他转过头看向魏祁:“这珍月公主……弹弓玩儿的这么好?”
  魏祁捏了捏眉心,嗯了一声。
  “赵国世子幼时顽皮,有次用弹弓打了珍月,后来珍月专门让燕帝从民间给她请了一个玩儿弹弓的高手,跟着这人苦练三个月。”
  “三个月以后,赵世子被她追着打的满处跑。”
  “而且珍月打他用的不是普通石子,而是找人特质的弹丸,弹丸里面灌了墨汁进去,那墨汁还极其不容易洗掉。”
  “赵世子每被打一次,脸上至少要黑三天,从此以后见着珍月就躲,捉弄谁也不敢再捉弄她了。”
  “……噗嗤,哈哈哈哈……”
  萧谨言再次笑出了声,拍着桌子捶胸顿足。
  “没看出来,珍月公主看上去如此端庄淑丽,竟然也有顽皮淘气的时候?她那时候多大?应该还小吧?”
  “八岁。”
  “哈哈哈……八岁!厉害厉害!我越来越觉得你娶的这个世子夫人有意思了!”
  八岁就能为了报一弹之仇而苦练三月,可见心性之坚定。
  不错不错,有趣有趣。
  “世子你不回宫安慰安慰四郎吗?他一向觉得自己弹弓玩儿的极好,极为自豪,今日如此惨败,弹弓还被收走了,只怕要伤心好久呢。”
  他那弹弓用了至少有半年了,是他非常喜欢的东西。
  魏祁冷哼一声:“让他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受受挫折也好,不然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呢。”
  魏佑的弹弓玩儿的或许的确不差,但真要说好,也不见得多好,不过是宫里的人都让着他,故意哄着他开心罢了。
  今日这一遭也好让他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整日把别人的吹嘘拍马当真。
  萧谨言也不过随口一说,见他不动,也不再劝,只道:“你回头还是想办法把那弹弓给他拿回去吧,那是三郎当初送他的生辰礼物,他是真的喜欢。”
  魏祁却不为所动:“自己的东西就自己想办法拿回来,靠别人算什么本事?”
  萧谨言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愿意帮他拿?还是说东西到了公主手里你也拿不出来?”
  魏祁:“……”                        



第24章 马桶

  舒宁宫的人这些日子并不好过; 自从魏延那日大怒而去之后,整个宫里就陷入了一片阴霾。
  魏老夫人躺在榻上; 拉着郭婷的手有气无力的道:“梅氏当初那孩子明明是因为思念世子才没的; 那时她怀着身孕,世子却被送去大燕做质子; 她心中忧虑; 胎像就一直不好,所以走路时才会心神不宁; 崴了一脚把孩子跌没了。”
  “我那时为了让她能快点儿好起来,日日祈福诵经; 结果……她倒好; 如今竟然把这罪责推到了我头上!”
  “这个妖女……就会蛊惑人心!君上若听了我的话; 早些纳个妾室进门,何至于像现在这般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此女祸国,此女祸国啊!”
  她说着又哀戚的哭了起来; 却只听声音不见落泪。
  郭婷近来日日伺候在她身边,这些话已经听了不是一遍两遍了; 几乎倒背如流。
  但她还是浅浅的笑着,温声哄劝着她,也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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