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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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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谁也没想到他会死的如此惨烈,更不会去那堆分不出四肢头颅的尸体中去找他。
  楚瑶沉默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刚忐忑不安地道:“我……我是不是,杀了不该杀的人?”
  楚瑶摇了摇头:“没有什么该不该的,他认出了你,你们之间势必只能活一个。”
  “既然如此,那么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陈刚闻言深深地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问道:“那……我的金叶子……”
  楚瑶无语,让青青把准备好的金叶子拿给了他。
  陈刚接过金叶子欢天喜地地走了,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忐忑不安。
  合着之前的担心全都是因为怕拿不到钱。
  楚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到齐将军的惨状,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齐猛,周国引以为傲的一员大将,竟然……就这么死了。
  死在了毫无武艺,当了一辈子伶人的陈刚手里。
  他自己若泉下有知,只怕会死不瞑目吧?                        



第94章 绿帽

  魏祁见楚瑶有些失神; 伸手揽住了她的肩。
  “别多想了,人各有命; 他死在了陈刚手里……或许也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楚瑶点了点头; 没有说话。
  陈刚可以算是她的一个杀手锏,一旦被人知道了他的存在; 再想用同样的伎俩怕是就没这么方便了。
  所以为了保住这个秘密; 让他的身份不会太快被人发现,楚瑶很少让他出现在人前。
  直至现在; 军中知道陈刚本领的也大多是穆家军,而陈刚每次出行; 身边跟的基本都是这些固定的人。
  至于魏祁这边; 除了信得过的几个亲信以外; 很少有人知道陈刚在军中究竟是做什么的,大多以为他只是个打杂的。
  齐猛作为周国的将军,无意发现了陈刚的身份; 就算陈刚不杀他,楚瑶也定然留不了他。
  既然如此; 他怎么死的其实没什么区别。
  折腾了一夜,魏祁怕楚瑶累着,哄着她去床上躺着休息了; 自己则继续忙碌起其他事宜。
  连城初破,城防的交接及接下来几座城池的攻打计划都要一一安排,他并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
  …………………………
  “还有多远啊?”
  大燕的一座密林中,一年近半百的老者被书童带着七拐八绕; 迟迟没有走到目的地,不禁皱起了眉头。
  “快了,就在前面。”
  书童指着前方道,但最终又走了将近一刻钟,才终于走到茅舍前。
  徐公正在房中与周伯庸下棋,见老者跟着书童走了进来,忙起身相迎。
  “呦,你可终于到了,我都等好久了。”
  老者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随处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丝毫没有生疏客气之意,与他们很是熟稔的样子。
  “快快快,倒杯茶来,渴死我了。”
  话音刚落,书童已经将茶杯递到了手边。
  他伸手接过,仰头几口喝尽了,这才痛快的舒了口气,道:“你们这什么破地方,这么难找,我走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才到!”
  他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出门不是坐轿就是骑马,多少年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了?
  徐公笑着亦坐了下来,抚须道:“不难找的话岂不早被刘承找到了,那你今日还能见到活着的我?”
  这倒是。
  老者点了点头,又看向周伯庸。
  “我说老家伙,你怎么还没死呢?”
  周伯庸嗤笑一声:“康大人不死,我哪儿敢先死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燕当朝太傅康恒远。
  康恒远扯着嘴角对周伯庸道:“你这茕茕孑立孤苦伶仃的,死了之后只怕连个扶棺的人都没有,我这人向来心善,自然要晚死一步安排好你的后事才行啊。”
  周伯庸哈哈大笑:“给我安排后事的不是我儿子就是我孙子,康大人是哪个?”
  “你……”
  康恒远脸色一沉,瘪着嘴不说话了。
  这么多年,这老小子的嘴还是这么毒,他跟他斗嘴就没赢过。
  徐公见康恒远被堵了回去,也是忍俊不禁,笑道:“你们两个啊,还是老样子,见面就要斗嘴,不斗嘴就少点儿什么似的。”
  康恒远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周伯庸,转而对徐公说道:“你想清楚了,真要助魏国一臂之力?”
  徐公点头:“想清楚了,当今天下,能问鼎霸主之位的左不过三人,魏王,周王,刘承。”
  “刘承乃祸国之佞臣,他若登上皇位,不会比原本的燕帝好上多少。”
  “魏王与周王之间……私以为魏王更为妥当。”
  “为何?”
  康恒远道:“就因为你的小徒儿嫁到了魏国,帮魏国拿下了鳐水关?”
  要知道天下之势瞬息万变,今日魏国拿下了鳐水关,孰知来日不会再被周国夺回去?
  徐公摇头:“这天下大局,岂是一个鳐水关可以决定的?”
  “我之所以认为魏王比周王更适合问鼎天下,是因为魏王乃是容人之人,且又高瞻远瞩鉴往知来,远非周王等人所能及。”
  康恒远想了想,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穆成过去乃是他们大燕的将领,虽然因为灭族之仇注定不可能再效忠大燕,但要毫无提防启用他们做自己国家的将领,周王等人肯定还是会有所疑虑的。
  届时他们定然一边想要将穆家军收为己用,一边又时刻提防他们,怕他们功高震主,又变成当年大燕的那个穆家军。
  而穆家军遭受过大燕的猜忌及打压,最忌讳的定然也是君主的猜疑和不信任、
  到时两厢戒备,说不定又会发展成当年燕帝和穆家军的那副样子。
  而魏王不仅毫无疑虑的启用了他们,而且放心大胆的让他们穿过自己国内腹地,直抵鳐水关,这绝对是周王等人不敢做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们若是想到了,也就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了。
  更重要的是,魏王竟然没有要夺走穆家军兵权的意思,仍旧让珍月公主统领他们,而且还同意了珍月公主亲赴战场带兵!
  珍月公主啊……
  那是一个女人啊!
  不是他瞧不起女人,而是这天下没有几个君主会同意这种事,做出这种决定。
  这么说起来,魏王的确是与周王等人不同。
  最起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一点,周王等人就不能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朝中那边我会尽量替你盯着的,不过……你也知道,如今朝政全部被刘承把持,我这个太傅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虚衔而已。若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也不见得能帮得了你。”
  “我知道。”
  徐公点头道:“尽人事,听天命,我们活了大半辈子,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余下的……就交给他们年轻人去吧。”
  说完又问:“你专程跑这一趟可是还有什么别的事”
  若只是说这些,书信往来便可以了,何必大费周章非要亲自走一遭。
  康恒远闻言面色微沉,虽然明知这里没有外人,但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压低声音道:“如今的陛下……越长越大了。”
  徐公与周伯庸认真地听着,谁知他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
  周伯庸嘶了一声:“废话,年纪越大当然越长越大了,不然还越长越小吗?”
  康恒远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你就说这么一句谁能听得明白?”
  康恒远嗨呀一声,声音压得更低。
  “我是说,陛下越长越大,这相貌也渐渐长开了,但是……怎么看都不像先帝。”
  说完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也不像贤妃!”
  什么?
  徐公与周伯庸面面相觑,心内具是震惊无比。
  “你是说……”
  “嘘!”
  康恒远赶紧示意他们噤声。
  “嘘什么嘘!”
  周伯庸没好气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
  康恒远一噎,之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是我太过谨小慎微,实在是这些年刘承的眼线遍布京城,谁家晚饭吃了什么他都能知道,让人不得不小心谨慎时刻提防啊。”
  徐公也知他的难处,遂直接问道:“此事事关重大,你……可有把握?”
  康恒远摇头:“没有。”
  “但是你们都知道的,先帝年轻时是出了名的英俊风流,即便后来迟暮之年,亦是风姿不减,前面所生的七位皇子不说人品才能如何,但就长相来说,各个俊美无俦。”
  “何况先帝向来喜好美人,陛下的生母贤妃更是后宫中最为年轻貌美的一个,没道理其他皇子都长的英俊潇洒,偏偏他却生的……如此平庸。”
  徐公听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平庸这个词,可以想象这孩子的相貌只怕比这两个字还要难以形容。
  他自然是不赞成以貌取人,可这若关系到皇室血脉,那就值得深究了……
  徐公沉思片刻,抬头看向周伯庸。
  “你可有什么办法确定陛下究竟是不是先帝血脉?”
  周伯庸摇头:“没有,我又不是神仙,真的无所不能。”
  徐公也知道这是强求了,只得收回了目光。
  一旁的周伯庸却又忽然开了口:“不过就如今这个时候来说,长相确实是最能证明问题的了。”
  “或许是先帝或贤妃的祖辈里也有人长成这样呢?”
  康恒远却再次摇头:“大燕皇室一脉从祖辈开始就没有出过相貌不佳的人,太庙里至今还挂着太祖皇帝等人的画像呢。”
  “而先帝当初之所以纳了贤妃,正是听人提起秦州一代的林氏一族专出美人,阖家上下都是美人坯子,所以才让人挑了个最为年轻貌美的入宫,想看看是否属实。”
  “可见这林家人亦是相貌周正,不该有长的像陛下这样……普通的。”
  如此说来,那确实可疑啊。
  “朝中只有你注意到此事吗?别人呢?他们就没有觉得不对劲?”
  康恒远苦笑:“察不察觉有什么区别?刘承难道还会任由陛下长大成人,将朝政交还与他吗?”
  那怎么可能!
  所以大家即便看出来了也没吱声,没有人愿意去捅这个娄子。
  反正如今这位年仅六岁的陛下注定是活不长久的,刘承不过是暂时还没有对他动手而已。
  徐公轻叹一声,又问:“那你看这孩子可觉得眼熟?像不像先帝身边的什么人?”
  贤妃自入宫后就没再出去过,若是真的有人与她有染,那定然是宫里的人,这个人还能出入内宫而不被发觉。
  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并不多,左不过先帝身边信得过的那些。
  康恒远却仍旧摇头:“看不出,我若能看出来,这孩子估计早已经死了。”
  房中再次陷入一片沉默,三人各有所思,最终却谁都无法将这件事捋清,只得暂时将其放下,又说起别的事。
  谈话间,书童又欢天喜地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先生!先生!公主攻破了连城,一并拿下了与其相连的几座城池,大获全胜!”
  “当真?”
  “当真!”
  书童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绘声绘色的讲述着送信人传递的消息,房中先前的沉闷被瞬间打破。
  徐公伸手接过他手中信笺,一目十行的扫过,唇边露出一抹笑意,与有荣焉的抚了抚胡须。
  康恒远在旁啧啧称叹:“你这小徒儿,确实了不得。”
  “那是自然,名师出高徒嘛。”
  徐公豪不自谦地道。
  康恒远轻哼一声,懒得再看他在这里显摆徒弟,稍坐片刻从周伯庸那里搜来一堆补养身体的药材之后便走了。                        



第95章 想法

  三月末; 两封信前后脚送到了楚宫之中。
  楚沅收到第一封信时,大笑着拍了拍几案。
  “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信是楚瑶寄来的; 上面说既然魏王和穆家军打着她的旗号行事; 那她就索性跟到战场上去,这样最起码可以随时知道魏国和穆家军的动向。
  楚沅翌日笑着将此事告知了众人; 众人对楚瑶自是一番赞誉。
  唯有楚滔面色沉沉; 离宫回府后仍旧阴沉着脸。
  “老爷,可是朝中有什么不顺的事?”
  吴氏亲自端了茶过来问道。
  可即便如此; 楚滔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不顺的事?这半年来有什么事顺过吗?”
  明明是事事不顺!
  从珍月公主定亲开始,他们这房便与大哥有了罅隙。
  那时候他总觉得等珍月走了; 他再想办法慢慢弥补就是了。
  结果呢?还不等他完全消除了大哥心中的芥蒂; 这母女俩就给他惹出了事来!
  二娘想去梧桐苑的公主府小住; 求到他这里来,想让他跟君上求情。
  他没答应,她转脸就去求了吴氏。
  吴氏心软; 怜她之前因珍月受了不少委屈,觉得那公主府左右现在也是空着无人居住; 让她去玩儿玩儿也没什么,便背着他进宫去求了夫人。
  她去的时候刚好君上过来了,君上好面子; 觉得这也不过是桩小事,便答应了,只是叮嘱不许乱动公主府里的东西,也不许二娘她们住到公主的寝殿去。
  吴氏欢天喜地地应了; 转头回来便帮着二娘给她那几个相熟的小姐妹下了帖子,定好了日子便去了。
  然后……
  然后她竟然不将君上的话放在心上,硬是住了公主出阁前的寝殿,还将公主府里原本的下人都赶了出去。
  结果当晚公主府就不小心走了水,又因人手不够救护不及,整个公主府都化为了灰烬!她自己也被烧伤了脸破了相!
  如此这般之后她竟还有脸让他们去给她讨个公道,说她的下人当时去林中找到公主府那些被赶出去的下人了,但是他们明知走水却不来救,不然她的脸也不至于被烧成这样。
  且不说这事到底是真是假,究竟是那下人推脱责任,还是公主府的下人真的无动于衷,但说出去大家肯定是不会信的。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她自己胡编出来的,就为了转移视线,让人忘记她住了公主寝殿的事。
  楚滔费了半年心思企图缓和自己与楚沅的关系,结果全因为这母女俩毁了!
  楚沅觉得连他的女儿都敢不听他的话,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情,他这个做爹的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从那之后再也没有重用过他,甚至有意无意的排斥他。
  他作为国主的弟弟,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生怕多疑的大哥觉得自己对国主之位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像对待当初那几个庶出的兄弟一般对待他,或是像其他国家的国主对待自己的兄弟一样,把他打发到什么偏远的地方去。
  可是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努力多年,却还是架不住家中的慈母败儿,一朝之间前功尽弃。
  难怪人说妻好一半福,若不是这吴氏耳根子软,被二娘怂恿着进宫去见了君上和夫人,又怎么会发生后来这些事!
  吴氏心中有愧,加上楚二娘被送去了道观里,吃穿嚼用给多给少全看楚滔的心情,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发脾气,只得讪讪地笑。
  “我随口一问罢了,老爷不要生气。”
  楚滔哼了一声懒得理她,抬脚便去了小妾那里。
  又过了几日,又一封信从魏国传来,与之一起到达的还有边关送来的消息。
  魏军攻破周国连城,一举拿下连城及与其相连的几座城池。
  拿下这几座城池不仅仅意味着几场简单的胜利,更代表魏国得到了大片肥沃的良田。
  战争最需要的是什么?
  无非是粮草和兵马。
  有了这些良田,魏军出征时的辎重就有了保障,今后只会更加无往不利。
  楚国满朝哗然,议论纷纷,楚沅对此自然也是有些担心的。
  但是好在楚瑶来信说她会尽量弄清楚这些田地每年产粮多少,产出的粮食被运送存储在了哪里,将来再写信告诉他。
  知晓了魏国粮食储备的数量和地点,对于楚国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便暂且将此事放下了。
  但是这件事不便对外人言,免得走漏了消息让魏国察觉,所以楚沅没有对任何人说。
  朝中人不明所以,见他似乎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等散朝后询问楚滔,君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滔怎么知道?
  但又不想让人看出楚沅什么都没和他说,便还是笑着做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君上自有安排。”
  出了宫之后,他却有些绷不住了,直接去找了楚岱山。
  楚岱山自从派人刺杀珍月并抢夺她的嫁妆不成之后,便彻底歇在了家里,很少出门了。
  一来楚沅对他越来越不喜,二来他在那次事件中失去了自己最看重的嫡孙,而楚沅竟然自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个说法,甚至连点儿补偿安慰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也对楚沅失去了信心。
  楚滔原本跟楚岱山走的并不算太近,虽然把他当长辈奉养着,但实际上接触的不多。
  如今他们同病相怜,又都是楚家人,私底下倒是越走越近了。
  “君上如今很是信任珍月,我虽不知他究竟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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