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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自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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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芊拢拢散发。
  决定等有空,让杨晋帮自己找好了,反正他眼线多门路广。
  这么一想。
  有个在锦衣卫供职的男人还真是好使……
  回到杨府时已近傍晚。
  杨夫人正找了个裁缝在给朗许量身。他生得人高马大,一个人得花去不少布料,平日没有收入来源,又不好意思老找闻芊讨,总是几件衣裳轮流换,凑合着能穿几年,非常好养活。
  杨夫人素来最是看重仪表的,眼见他手肘的料子都磨起了毛,忍不住叫人来改头换面。
  一屋子人凑在这尊庞然大物面前,商量着该做个什么款式,朗许虽被人围观惯了,此刻也分外窘迫,不住伸手挠头,惹得老裁缝得踮脚把他手拿下来好几回。
  杨老爷子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的。
  他一进正院,所有的动静都随之戛然而止。
  杨渐如今已年过半百,坐着内阁首辅的位置让他整个人因为操劳愈发苍老了许多,好官和贪官的区别,就是一个累死,一个玩死,这把年纪了他还是瘦长的一条,可见日子过得有多不容易。
  杨老爷忙了一整日,身上风尘仆仆,面容却照旧精神抖擞,他负手走进来,好似对这一大帮突然冒出的甲乙丙丁不感兴趣,只径直朝前行。
  杨夫人瞧见他回家,立时满脸笑容的迎上去,“老爷,您回来了。”
  “晚膳已经备好,您看要不要这就摆上?”她正要解释,“哦,这些都是……”
  杨渐抬手打断,“先不急。”目光倒是极准确的落在了闻芊脸上,略一打量之后,冲她颔首道,“闻姑娘是吧?”
  “你,随我来书房一趟。”
  他说完这句话,杨晋已经转过眼。
  闻芊却波澜不惊地笑笑:“好。”
  *
  杨阁老是在承明十年,也就是当今圣上第一次内阁大换血之后接任首辅的。十几年来坐得四平八稳,相安无事,这都得归功于他和稀泥的技术。
  杨渐是个很懂官场生存之道的人,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改革和抱负,文武百官中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也没谁敢得罪他,一直以来维持着朝廷太平的局面,朝内朝外颇负盛名。
  然而越是平静的湖面,底下就越是汹涌湍急。
  杨阁老白天得应付一堆焦头烂额的国事和一群明枪暗箭的同僚,晚上回家还得面对儿子丢给他的意外“惊喜”,很是心累。
  出了一次外差,用了整整一年,除了牵出宁王的逆党,剿灭红莲教余孽,还额外捎了个女人回家,杨渐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他坐在太师椅内,手撑着额头勉力平复心绪,正琢磨要如何开口,那面前站着的姑娘突然一声抽咽,竟低低哭了起来。
  杨阁老有些懵,忙放下胳膊望过去。
  闻芊侧着身,掩面拭泪,双目一圈通红,模样委实可怜。
  “……姑娘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闻芊:我厉害么?】
【阿基:裂裂裂裂裂!】
……
又没嘚啵完,老爹看样子得留到下章了……
轮流攻略爹妈系列。
←_←是的,本文比较放飞自我,恶婆婆和恶公公大家就别想了。
连表姐都是这种类型,哪儿来的表妹暗恋表哥,丫环觊觎少爷的梗啊!
当然全天下都是我芊爷的后宫啦,嘻嘻嘻嘻……
【更新时间也一起跟着放飞自我了啊喂!
_(:зゝ∠)_最近在玩钱与野男人,总是不自觉把阿基代入白飞飞的脸……【。
*
【感谢】
读者“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时间”;灌溉营养液 92018…01…04 20:06:13
读者“摇啊摇mio”;灌溉营养液 12018…01…04 12:00:14
读者“”;灌溉营养液 82018…01…03 23:22:51
读者“官方小说白痴”;灌溉营养液 12018…01…03 17:06:11
读者“蜡笔小新”;灌溉营养液 22018…01…03 11: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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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给我你的所有格”;灌溉营养液 12018…01…03 02:03:17

  第七六章

  她拿帕子擦去下巴上的泪珠; “阁老不必多言; 我知道您要说什么……从一开始我就明白,像我这般的低贱身份; 杨家自然不能接受的; 而今自取其辱,不过是听闻杨阁老刚正不阿; 襟怀坦荡; 故而特来请您为我作主。”
  杨渐被她哭得一头雾水,就着青须撸了一把,迟疑道:“呃; 你是说晋儿他……”
  刚开口,闻芊含泪朝他低头行礼:“请阁老放心; 小女子虽为下九流; 但也不是不知廉耻之人,做不出那些纠缠不休的事,等明日一早; 我会收拾东西离开京城,从今往后安分守己,绝不食言。”
  她这一招先发制人打得杨阁老有些措手不及,大概也是没见过这么痛快的女子; 杨渐伸手叫住她,“等等,等等。”
  “你和晋儿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不着急; 慢慢说。”
  闻芊略擦净面颊,深吸了口气,好似在平复心绪,良久才缓缓道:“是这样的……”
  “我家祖上原也是书香门第,因为家道中落,迫不得已进乐坊学艺,为的是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街头。”
  “小女子尽管身在风尘之地,却也懂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多年来洁身自好,从无逾越之举。”
  眼见杨渐甚为赞同地点头,她心知有门,当下接着说道:“那一日,杨公子与人来乐坊吃酒听曲,不小心便多喝了几杯。他点名道姓要我送他回房,锦衣卫的行事作风,您是知道的……所以我只能照做。”
  言至于此,闻芊悲从中来,绣帕掩住嘴角,“谁曾想,进屋之后,杨公子他、他、他……”
  后面的话几乎不言而喻,但凡有脑子的都能猜出,血气方刚又在酒水刺激下的杨二少爷和一位貌美如花的歌女,孤男寡女独处一间房能发生出什么好事来。
  杨阁老摁着眉心直想叹气。
  闻芊哭了片刻恰到好处的停下,“事后,杨公子也很后悔,还留下一大笔银钱给我。我清楚他的来历,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念想,横竖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不怕再添一道疤的。”
  “可谁能料过了一个月,大夫竟说我……说我……”
  杨渐倏地抬头,愈发细致的打量她,惊愕道:“你有了身孕?”
  闻芊故作难堪地点点头,“杨公子于是便带我上京。”她咬住下唇,“可惜我不争气,孩子因为旅途颠簸劳累,就、就没了……”
  言罢她在心里酝酿好了情绪,手指悄悄往胳膊上一掐,立时像是痛失所爱,万念俱灰地嚎啕出声,简直有哭倒长城的架势。
  杨阁老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的大起大落,坐在原处发了好一会儿呆,抬手“啪”地拍在桌上。
  “把杨晋给我叫来!”
  彼时天才刚刚黑。
  自打闻芊跟着杨渐进了书房,杨晋就一直在院外不安地等着,他耳力虽好,一炷香的时间里却也只能捕捉个只言片语。
  隐隐听到闻芊的啜泣声,接踵而来的就是拍桌的动静,他心头骤然一紧,暗想:爹对她发脾气了?
  直到传话的长随跑来唤他,杨晋才往房里走。
  屋内才掌灯,光线并不很通明,将杨阁老深邃的眉眼映得更加暗沉,闻芊则立在堂下楚楚可怜地小声饮泣。
  杨晋一头雾水地在她旁边站定,偏头瞧了瞧闻芊,后者目不斜视地还在哭,他只得朝杨渐施礼。
  “爹。”
  “我问你。”上座之人冷眼看他,开口时掷地有声,“混迹烟花柳巷,□□女子,始乱终弃,一路长途跋涉又疏于照顾,害得孩子小产,这是你干的好事么?!”
  杨晋被从天而降的几口大锅砸了个不知所谓,听完便皱眉道:“我?”
  他下意识地拿余光去瞄闻芊,她正用帕子遮住脸,飞快冲他递了个神色。
  杨晋:“……”
  杨晋在内心深处重重的叹了口气,用鼻尖想都猜得出这么苦大仇深的话本是出自谁的手笔,他默默地把背上的锅照单全收,认命地颔首:“……是我干的。”
  杨阁老面容铁青地叹道:“好,你肯承认,病得还不算离谱……离家千里,没人管得了你,你倒是长进了,以往的圣贤书都读到阴沟里去了是么?”
  “不是……不会有下次了,爹。”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早些年横起来连勾结反贼这种事都做过,全家上下除了老爷子没人能治得了。
  杨渐听了这句不疼不痒的道歉非但没消气,内火反而越烧越旺。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气得快炸了,脸上也只是阴沉而已。
  “不用多说。”他起身,大手一挥,“来人,上家法!”
  闻芊先还游刃有余,没想到对方说翻脸就翻脸,一听这话,她瞬间感觉不妙,梨花带雨的面容已然绷不住,举步挡在杨晋跟前,“不许打。”
  爷俩同时一愣,隔着这个娇俏的身子对望了片刻,杨阁老看着闻芊斗然凌厉的双眸,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没有言语,只朝杨晋颔首道:“自己说吧,这回领多少罚?”
  他神情平静,答得很干脆:“一百遍。”
  杨渐伸出指头冲着他的方向点了点,“男子汉大丈夫,记得言出必行,今天的晚饭免了,去祠堂里领家法吧。”
  杨晋垂首抱拳道:“是。”应声的同时,杨阁老已大步从他身旁走过去,径直出了门。
  闻芊从头到尾也没听懂这是哪个地方的黑话,趁着那尊大佛行远,她转身问:“什么一百遍?你家的家法又不是几十杖军棍了?”
  杨晋笑了笑:“军棍是我爷爷的说法,我爹不兴这个。”
  起初闻芊是自他口中得知,杨老爷性格温文尔雅,极其看重道德义理,所以才临时想了这么一招,谁料得到读书人惹毛了也有“家规”一说,当即便有些懊悔。
  杨家的祠堂供奉着列祖列宗,牌位们整整齐齐地压在上面,底下的小厮正井然有序地摆案几,放砚台,铺纸笔。
  闻芊正要发问,下人抱着一大叠白纸和一本厚实的册子搁在面前。
  她被扬起的烟尘呛得颦眉,抬手扇了两下,“怎么?不打了?”
  “不打。”杨晋坐在案前,瞅了闻芊一眼,才提笔笑道:“还没明白?我爹知晓他揍不动,自不会出这种惩戒白白便宜我。他要彰显自己以德服人,当然是抄祖训最为合适了。”
  “抄祖训?”闻芊在他身边坐下,随意翻了翻那堆书册,“一百遍,那我岂不是把你害得很惨?”
  杨晋已经沾了墨,轻车熟路地翻开家规,“一百遍祖训换你没事也不算很亏……”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无奈地摇头,“只怕我往后在我爹心里,不是孽障投胎就是衣冠禽兽了。”
  闻芊搭在他胳膊上,似笑非笑道,“那就让他误会去,你只对我一个人衣冠禽兽就好了。”
  杨晋腾出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一记,“我的姑奶奶,下回再有这种事,能不能提前和我通个气?要是穿帮了怎么办?”
  “好好好,下次我一定都听你的。”她抱着他手臂摇了摇,讨好道,“来,我跟你一块儿抄啊。”
  伺候的小厮添了灯烛和茶水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闻芊铺开纸,挑了支笔在旁研墨,案几中间平摊着杨家家规,他们俩就坐在这祖训的两侧,借着烛火忽明忽暗的光线,在先人前辈的注视下头对头地誊抄。
  祠堂没人打扫时,周遭是很空旷的,夜风从门外追进来,背后便有呜呜的抽泣声,不知不觉罩子里的灯烛就矮了半截。错过晚饭,春夜又冷,闻芊在认真了一个时辰后便觉得手腕酸疼,周身乏力。
  杨晋用软垫给她伤腿裹了厚厚的一层,正想叫她去休息,院外忽传来些许动静。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外看。
  闻芊来了兴致,“你别动,我去瞧瞧。”她站起身,拖着一条被缠成火腿的脚连蹦带跳地行至祠堂门口。
  夜深人静,祠堂又处在杨府里最偏僻的位置,乍然立在月光下很有几分阴森之感。
  出乎她意料的,台阶下的人居然是朗许。他手里提着个食盒,背后跟着个小厮,人高马大的立在那儿,显得食盒和小厮都分外的小巧袖珍。
  “你怎么来了?”闻芊刚一说话,朗许就小心翼翼地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颇有几分忌讳的环顾四周。
  她却不在意,笑盈盈地走下去,“你是来给我送吃的?”
  他闻言才浅笑着点头,低低啊了一声,俯身把食盒递上前。闻芊没着急接,先踮脚在他脸颊上摸了摸,方伸手捧住。
  朗许趁她看吃食的时候,将她平日常戴的兔毛披肩沿脖颈细细地围一圈,再紧紧的系好,以免闻芊夜里冻着。
  “谢谢。”她朝天呵了口气。
  小厮眼见任务完成,恭敬地行礼告辞,“少夫人您慢用,那我们就先走了。”
  闻芊送走了朗许,捧起食盒蹦回去找杨晋。
  他这边刚抄完一张,停笔朝她看去,“是什么事?”
  “好事。”闻芊笑着坐回他身边,“快来,有好吃的。”
  她把盖子掀开,饭菜的鲜香便扑面而来,荤菜有狮子头,细致菜有抓炒肉,填肚子的有什锦包子和肉丁馒头,点心盛的是花糕。
  杨夫人到底心疼孩子,悄悄给备了七八样菜。
  杨晋便将案几上的纸笔先收拾到一边,和她用包子就着细丝的青酱肉,把一桌子的菜趁热吃光了。
  酒足饭饱,即将燃尽的蜡烛又新添了一支,幽静的黑夜里,整个祠堂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翻书声。
  也不知写了多久,杨晋忽觉肩处一沉,突来的重量让他下笔的手无端颤了颤,牵出的那一划正好歪了。
  他轻轻转过眼,入目瞧见闻芊满头乌黑的青丝,心里莫名的一软,他不敢轻易打搅,动作极缓的解开了外袍,伸出手臂把她罩入怀中。
  闻芊并未醒来,睡得犹自酣甜。杨晋颇有些心满意足地抿了抿唇,一手抱着她,一手仍提起笔来,照着枯燥乏味的家规一字一句的抄录。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提早写完,就先更了~~
【过几天再好好调整一下更新时间】
最近真是母性泛滥,感觉这几章真是写得好温暖啊!【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本章随即送30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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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七章

  
  等闻芊这一觉睡醒; 天光已经大亮了。
  她迷迷糊糊地从杨晋胸膛直起身; 就着一个慵懒的呵欠拢拢睡得已然蓬松的发髻。等她意识完全清醒后,才发觉杨晋正坐在原处含笑看着自己。
  闻芊倒也不尴尬; 很配合地凑到他唇边亲亲一啄。
  “睡好了?”杨晋问。
  “这哪儿睡得好; 腰酸背疼的。”她随口抱怨,手抚着脖颈活动筋骨。
  杨晋不动声色地把那条被闻芊靠了一夜的胳膊艰难的收回来; 这会儿才感觉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他什么也没说; 只用另一只手给她揉着后背。
  闻芊兀自享受了片刻,余光一转,颇有些诧异的看见满桌叠得整整齐齐的家规:“你都抄完了?”
  “是啊。”
  “这么快; 你一晚上没睡?”
  杨晋不以为意地笑笑:“小意思,都是练出来的……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会儿?看你眼圈都熬出来了。”
  闻芊闻之大惊失色; 忙拿手摁住眼底; 对于女人熬夜的后遗症有与生俱来的恐惧,当下慌张道:“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
  祠堂里归于平静; 更漏声滴答滴答。
  杨晋往背后的椅子上一倒,将整宿的疲惫好好的舒展了一回,直到辰时末刻,门外候着打扫的小厮已开始着急的往里探头探脑的张望; 他方才收拾着起身。
  今日是沐休,杨阁老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用完饭在书房小憩了。杨晋把抄好的祖训用细绳打包,照例按时给他送过去。
  其实闻芊昨天那番胡扯他并不认为爹爹一定相信了,如果一切真如此顺利; 恐怕有大半的缘故是祖父写信替自己说了好话,所以这次他爹正好能借坡下驴。
  书房的门没关,杨渐果然在里面。
  杨晋在外面站定,抬手轻叩了几声。
  “进来。”
  若是在以往,杨阁老待在书房忙碌时,只会让他把东西放下,然后该干嘛干嘛,找个地方自己凉快,但今日,杨渐却出乎意料地让他把门关上。
  难道还是为了闻芊的事?
  “爹。”杨晋在心中暗忖,掩好门扉转过身。
  杨渐颔首示意道:“东西搁那儿吧……坐。”
  他依言坐了须臾,可总也不大安稳,索性还是站了起来,“您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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