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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谋(出书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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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朝堂上让皇上烦心的事情够多了,内宫中又有皇后、妃嫔,时间长了,哪里总惦着她。再说了,等明年开春,又是一届秀女大挑,新人来了,皇上哪儿还有工夫想她。”孝庄面上一派踌躇之色,“听木锦说,福全和常宁,总去找她闲谈。”
  苏麻神情一滞,没有说话。
  “你呀,总爱替他们遮掩。孰不知,多少祸事都是这样起来的。”孝庄的口气突然重了些。
  苏麻赶紧起身,跪了下去。
  “罢了,你抽空去提点一下宁太妃,让她管好福全和常宁,毕竟是年轻叔嫂,该防的还是要防。”孝庄的声音冷极了,似乎不带半分的温度。
  苏麻低下头,立即应了。


第九十四章 朝堂凶险后宫和
  乾清宫,康熙照例御门听政。
  少年天子的目光扫过众臣:“今日,众卿又是无本可奏?”
  众臣跪而伏地,态度恭敬,却依旧无人出班奏事。
  “朕这里倒有一件事,让众卿议一议。”康熙拿出一本奏章,“大学士熊赐履奏‘朝廷积弊未除,国计隐忧可虑。眼下正是生产凋零、民困已极,且政事纷争、法制未定,致使职业堕废,文教日衰……’”
  康熙尚未念完,鳌拜已出班高声斥责:“熊赐履的酸文之作,不能指到实处,实属妄行冒奏,应速速将其拿下,议他个妄言之罪。”
  话音刚落,便有大学士班布尔善、吏部右侍郎统泰壁图、兵部尚书阿思哈等人出班附议。
  康熙看着官员们的表现,不急不躁,只说道:“鳌卿辅也太心急了些,熊赐履的奏折朕还没有念完,许是朕念得太慢,卿辅听得不耐烦了?”
  鳌拜一怔,目光瞥到遏必隆的眼神,立即会意,略躬了身:“臣是急性子,最烦他们这些汉人里唆,说话绕上许多的圈,也没个重点。故一时心急打断了皇上,还请皇上见谅。”
  话虽如此说,态度也未见有多谦卑,康熙似是习以为常,随口说道:“无妨,且听朕继续说就是了。熊赐履的折子,由点及面,有概述也有详论,并非妄言。朕只捡其中一条说来,你们先议着。前些日子的大水,黄河长江皆决口,洪水淹三十余县,亡数万人,田亩、牲畜损失不计其数。京城一带,永定河沿岸也是受灾甚重。此为天灾,也是人祸。熊赐履奏折上写得明白,工部这两年申领的筑堤款额巨大,但是工程却是草草敷衍、不堪一击。工部尚书玛迩赛贪赃枉法,擅自将筑堤银两挪为他用,且工部账目沆瀣一气。仅这一桩,工部、户部、吏部三部都逃不了干系,而朝堂上下,何止百官,你们为何不报?”
  最后一句,康熙的语气重了些。
  官员们闻听立即跪了下来。
  “玛迩赛,你且说说,这上百万两的银子,都用到哪儿去了?”康熙只盯着玛迩赛。
  玛迩赛立即出班,跪在御前,面上神色却不见慌张:“启奏皇上,这钱,奴才确实是擅自挪作他用,但是奴才不是自己贪了。”
  “哦?”康熙冷冷一笑,“不是自己贪了,那就是孝敬谁了?”
  “正是!”玛迩赛回道,“奴才挪作他用,一笔用在京西大营的修缮上,另一笔用来采购石材木料,准备开春修缮乾清宫之用。”
  “啪!”皇上的手重重拍在龙案之上,“好你个玛迩赛,你这是拖朕下水啊。朕何曾说过要修乾清宫了?用得着你巴巴上赶着这个差事?你把筑堤款挪来修朕的乾清宫,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朕?”
  “皇上息怒。”康亲王杰书开口道,“这修乾清宫,确实是应当的。皇上亲政,乾清宫理当大修。在前些日的宫宴上,臣也听太皇太后说过,乾清宫不修,皇上将就着起居,太皇太后心里也是不安。”
  康亲王如此一说,便有些亲王、郡王、贝勒等也跟着附和,安亲王岳乐看着皇上,目光中露出忧虑。此时熊赐履出班:“即使要修乾清宫,也该皇上下诏,由内务府做了预算,户部核对无误后拨了银两,再交由工部督办。如今,皇上未下诏,内务府未预算,工部就开始自行采买物料,这程序实属不妥,此为渎职越权之罪。二则,这京西大营的修缮,也未事先奏报,也属擅专。除此之外,工部这两年的账目也是不清不楚。”
  “什么叫不清?什么又叫擅专?”鳌拜怒了,“京西大营修缮,那是应兵部所请,为了练兵所用,兵部尚书阿思哈早向本辅请示过,本辅便交代工部去做,怎么不合规矩、不符程序了?”
  兵部尚书阿思哈也说道:“正是,此事在三月间,兵部就向鳌大人递了折子,并非工部擅专。”
  康熙目光如炬,掠过众臣,心中暗想,阿思哈也好,玛迩赛也罢,都是你鳌拜的亲信,你们几人连成一气,互相做证,如此一来当真可以混淆视听了。
  熊赐履再道:“国家大事,上百万银两的使用,难道不需要朝堂议处、皇上御批,只需要你等几人私下商议,随口几句,便可定夺的吗?”
  “你待怎样?”鳌拜怒目圆睁,几步走到熊赐履面前,几乎挥拳相向,“本辅受先帝顾命,掌朝中大小诸事,每天没有千件,也有百桩,若不能当机立断,事事按程序等你们这班酸文儒臣谈来议去的,这天下事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熊赐履昂头顶上,并不惧怕:“先帝顾命之时,并非让鳌大人一人独断乾坤,况且如今皇上已然亲政,鳌大人更要知道做臣子的进退,不能事事僭越,更不能藐视皇权天威,在家中另立朝堂事事擅专!”
  熊赐履话音刚落,鳌拜铁拳已然重重砸下。熊赐履的眼睛立时青肿,嘴角也淌下血迹。
  瞬时间,朝堂乱作一团,有与熊赐履交好的汉大臣魏裔介、卫周祚、李等人上来劝架,但又很快被与鳌拜一党的武将满臣纷纷拦住,并且顺带着还挨了不明不白的拳脚。
  御前侍卫费扬古与明珠上前,将两派人等分开。
  “众卿眼中,可还有朕?”康熙的声音很是和缓,但立时让朝堂上安静下来。
  诸臣再次跪下。
  鳌拜气愤难平:“皇上,这等南蛮子酸文汉人,最没安好心,白饭吃多了没有正事,整天想法子离间咱们君臣关系,实在可恶,老臣要替皇上清了这些奸佞!”
  康熙看着鳌拜,竟笑了:“鳌卿为朕做得着实太多了。如今,也该歇歇了!”
  鳌拜一愣,不知康熙话中意思。
  一直在朝堂上极少开口的遏必隆终于出班:“皇上,既然有言官对工部筑堤银两一事有所怀疑,可命吏部、户部彻查就是。”
  这话从遏必隆口中说出,康熙稍感意外,然而满面血污的熊赐履又说道:“此事,恐怕吏部、户部也难干净。”
  “你这是找死!”鳌拜又挥拳相向。
  “卿辅少安。”康熙说道,“为以正视听,也为还清者安,朕命都察院彻查工部、户部筑堤银两案,并令内大臣索额图、明珠、玛希纳协理。”
  “臣等遵旨。”
  “跪安吧。”
  出了乾清门,鳌拜依旧气愤难平。身后的跟随者玛迩赛、穆里玛、阿思哈等人也是一脸愤恨。他们不约而同地对着遏必隆怒目而视。
  “遏公这是怎么了,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倒帮起外人来了?”穆里玛是鳌拜亲弟,与遏必隆一向相熟,说话自是直截了当。
  “哎,这还不明白吗?昭妃娘娘出了那么大的事,如今在咸安宫里囚着,跟打入冷宫有什么两样。为了昭妃娘娘,遏公自然是要讨好圣上的。”玛迩赛一脸奸笑。
  “这也难怪,可是遏公,你不能光顾着昭妃娘娘,为了娘娘一人,把我们都给搭进去!”阿思哈也十分不满。
  遏必隆停下步子,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过,圆润温和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淡淡地说了句:“蠢物。”
  “什么?”众人愣了。
  鳌拜则暗吼一声:“都给老子闭嘴。不知深浅的东西,都是你们惹出来的事,还得让老子给你们擦屁股,滚,都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鳌拜气呼呼地头前走了,玛迩赛等人不敢再跟,也各自散开。
  只遏必隆与鳌拜并行,鳌拜这才捅了一下遏必隆:“闷葫芦,你今儿是什么意思,跟我说说。”
  遏必隆道:“你没看出来,皇上想借着这次的事情发作咱们。什么熊赐履的折子,定是一早做好了的套。与其这样,不如咱们以退为进,让他先如愿再说。”
  “他想得美!天要下雨,关老子屁事!”鳌拜怒极,“这玛迩赛也是背运些,偏他做了工部尚书这一年,就摊上这么档子事。可这也不能怪他,如今税收一年少过一年,户部吃紧,工部就那么点银子,干了这事,就耽误那事,原本拆东补西,往年咱们也不是没做过,谁承想今年这雨水大,死的人多,这才成了祸事了!”
  “所以,皇上才要牢牢抓住这次机会,毕竟如果借此事发作起来,这百姓民声自然是一边倒地向着他。”遏必隆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鳌拜瞪大眼睛,“让咱们下台?下台可以,但决不能顶着黑锅,担了脏水。若是他真要给咱们安一个贪赃的罪名,再把水灾的责任推给咱们,我可不干!”
  遏必隆冷冷一笑:“自然不能这样下台。”
  “如今,咱们怎么办?都察院还好说,那些人都是知道轻重的,不敢拿咱们怎么样。可是索额图、明珠就说不好了,还有那个玛希纳,以前就一直盯着户部。”
  “他们要查,尽管让他们查,咱们索性以避嫌为名,都告假在家里歇着。”遏必隆说道。
  “啊?咱们这一歇,这朝廷还不瘫了?”鳌拜脸上露出疑色,思忖过后恍然明白过来,随即重重拍了拍遏必隆的肩膀,“还真有你的!”
  遏必隆苦笑:“若能选择,我宁愿就此真的退下来。”
  鳌拜一怔,两人皆默而不语。
  下了朝,在乾清宫东暖阁,康熙又留索额图、明珠议了一会儿事,仔仔细细布置他们如何去查工部、户部的账目,待他们跪安之后独让费扬古留下与之对弈。
  棋过三局,除了落子之声,室内一片静默,康熙道:“你这个人,安静得让人害怕,不知你心中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费扬古目不斜视,只盯着落子:“下棋时,想的自是棋局。”
  康熙摇了摇头:“不是,若是你全力在棋局上,咱们这三局,不必费时这么久。”
  费扬古对上龙目:“皇上洞察一切,费扬古不敢相瞒,刚刚正是在想今日朝堂上的事。”
  康熙淡然一笑:“这个机会,是你提醒朕的,但是朕却派了索额图和明珠,所以,你介怀了。”
  费扬古摇头:“皇上如何布局用子,费扬古决无异议,更何况这桩案子,索大人与明珠办,最是合适不过了。若是皇上指了费扬古,倒是会节外生枝。”
  康熙略一点头:“你能这样明白,甚好。那又在想什么?”
  费扬古:“只觉得太过顺利,不知下一步,他们会如何应对。”
  康熙笑了:“有一个人,她曾对朕这样说过,下棋者有人喜欢一开始便将整盘棋设计好,引着对方一步一步按自己设计的套路去走,只是这样着实辛苦不说,有时还会为此缚累,反而失去先机。真正的高手不会预先设计棋局,只信手拈来,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才是真功夫。”
  费扬古心中微苦,想来这话应该是东珠说的。不错,这像极了她的性子。她是不屑事先设计的,见招拆招是她的风格,也是她对自己的超级自信。可是这会儿,她又在哪里?
  想到她被宫正司“贴加官”的前一天晚上,自己原本想出手将她救出,可是她自信满满地说她有把握解决危机。那样笃定坚毅的神情让他很是意外,只得再一次放手,再一次看她任性。然而当看到她“尸体”的那一瞬,他几乎以为自己错了。她任性,自己却不该由着她任性。可是很快,她“诈尸”。这让他苦乐交织,这样的她,也许真的注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罢了,不下了!”康熙将手中棋子一丢,“顾问行,摆驾乾东五所,去看大阿哥!”
  “是!”顾问行立即应了。
  今日皇上兴致很高,并未传辇,而是信步走到乾东五所。他的大阿哥,才两个月大的承瑞,如今就安置在乾东五所的头所。
  这是一处三进的院落,才刚进院子,就看到七八个保姆站了两圈层层围着,正中间的大阿哥正被人抱着高高举过头顶来回摇着玩,大阿哥显然很乐于这样被人悠来荡去,此时正咧着小嘴乐个不停。
  守卫太监见到皇上来了立即通报,于是满院子的保姆、奶婆子、嬷嬷们都跪了下去,康熙这才看清,原来正当间抱着大阿哥玩的竟然是福贵人,博尔济吉特乌兰。
  福贵人今儿穿了一袭杏红色滚金边镶兔毛领的轻便旗袍,梳着简单的小两把头,乌油油的发间一丝妆饰也没有,却美得让人炫目。
  阳光衬着福贵人白皙润红的肤色很是动人,此时四目相对,她似乎稍稍有些意外。
  “皇上万安,乌兰给皇上请安。”福贵人一脸明媚,原本正高举着承瑞,如今手臂一收,便把承瑞搂在胸前,俯身跪安,动作麻利却显得稍稍有些吃力。
  康熙赶紧上前将她拦下:“平日也没见你正经给朕请安,如今抱着大阿哥,自然是不便,怎么还认真起来!”
  福贵人笑了,笑妍如花。人都说女子应当笑不露齿,但康熙瞧见,乌兰却在笑的时候露出了精致整齐的如同雪白贝壳一样的牙齿。她倒是半分羞涩、半分忸怩都没有,从上到下,通身透着一股子扑面而来的爽朗劲儿。
  “乌兰是给大阿哥做个样子,让他知道他的阿玛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皇上,无论是谁,无论什么时候,都要顶礼相拜,不能怠慢呢!”
  “罢了,光顾着行礼,若不小心失了手,再将他摔出去。”康熙显然心情很好,对着平日并不常见的福贵人,言谈间也亲近了许多。
  “乌兰就算把自己摔了,也不敢摔着他!”乌兰抱着承瑞,用手指轻抚他的小脸,口里还逗着,“大阿哥快看,这天有多蓝,你一定要快点长,长得高高的,然后额娘带你去跑马、练布库!”
  大阿哥整日被一众保姆小心呵护在屋里,哪里见过外面的天高云淡,如今被乌兰举高放下摇晃着,又惊奇又高兴,张着小嘴一直笑着。
  看大阿哥精神极好,康熙心情也是不错,他伸手将大阿哥从乌兰手中抱了过来,又责怪了一句乌兰:“你带他跑马,你还能带他练布库啊?得是朕带他练布库才是!”
  乌兰笑了,面色微红,她倚在皇上身边,伸手握着大阿哥的小手轻轻晃着:“大阿哥,你听到了吗?你皇阿玛可说了,等你长大了,额娘我带你骑马,你皇阿玛带你练布库,你是多幸福的阿哥啊,还不快点长大!”
  或许是大阿哥太可爱,又或许是福贵人描绘的场景太温馨,不知怎的,康熙心头涌起一丝甜蜜,又掺杂着半分的酸楚,心中暗道:“有额娘带着骑马,有阿玛带着练布库,那该多幸福啊。”可惜,自己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份幸福。
  康熙伸手抚着承瑞的小脸:“你比朕还有福气!”
  乌兰顺势将自己的手握在皇上的手上,一双美目勇敢地对上天子:“普天之下,最有福气的便是皇上。做皇上的阿哥,自然有福,做皇上的女人,更有福气!”
  这一刻,皇上觉得心里很满足,也很幸福,看着承瑞可爱的笑脸,看着乌兰明媚的娇颜,康熙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能够主宰一切、给人幸福的天子。
  他下意识地握住乌兰的手,而乌兰则静静地倚在皇上肩头:“能跟皇上在一起,乌兰觉得很幸福。”


第九十五章 菊败梅胜风云起
  夜色深重,康熙六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阴冷得多。夜晚走在寂寂的宫径上,耳边净是呼啸的风声。
  出了慈宁门,康熙下意识地裹紧了金龙织锦的皮大氅,李进朝机灵地赶紧递上一个手炉:“万岁爷,传辇吧!”
  康熙看了他一眼:“不必了,走一走,正好。”
  皇上毫不迟疑,抬腿便走,底下跟着的侍卫太监自然也不敢多问。
  康熙一边走,一边想着刚刚和太皇太后的对话。
  查办工部挪用银两一案,正如费扬古所料进展并不顺利。原本被举报的账册早已被填补完整,最初以为这是一桩牵连极广的案子,可以顺藤摸瓜将鳌拜一党牵连进去,然而现在线索中断,几个关键人物更是被人灭了口,再往下查去,很是困难。
  而手头上所掌握的证据只能查办玛迩赛等少数几个人,根本撼动不了鳌拜与遏必隆。而就在这个时候,鳌拜连同其亲信、六部要员总共几十名官员全体告假,连着几日朝堂上列班的官员缺了大半。
  几日下来,议事房的奏折堆积如山,各部事务皆停顿下来乱成一团。
  面对这样的局面,康熙陷入两难之境。
  若下狠心重办,恐不能服众;若就此收手,又难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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