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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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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正隐退,假如他后来为前朝效力过,那跟侯爷这个楚地人,可就是实打实的敌人。

    “阿让,你知道的真多,我都不知道我爹是哪里人。”沈令菡一听这种国啊家的论调就犯困,上下眼皮子直打架,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脑袋磕到了一块硬木板上,嘴里还喃喃了句,“阿让,你可真好啊。”

    谈让侧脸,伸手摸摸歪在肩头上的小脑袋,弯弯嘴角,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连人一起裹在了怀里。

正文 079吃错药

    自那日之后,谈小宝隔三差五就要过来一起睡,小两口从开始的不自在,到习以为常,然后毫无障碍的上演“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磨人精大概是天上掉下来的小红绳,来帮他三哥哥牵住那只不开窍的小麻雀,而且是生拉硬扯。

    “令姐姐,你过来点啊,不要往床里头跑嘛,我不占地方,你跟三哥哥就当我不存在。”

    “令姐姐,你们是不是不想跟我睡呀,还偷偷跑出去睡,那天早上是三哥哥把你抱回来的,我都看见啦!”

    “令姐姐,我怎么跟你换位置了,你什么时候睡到三哥哥怀里的!”

    “令姐姐,要不以后我睡最里面吧,你跟三哥哥靠在一起,我爹娘就是这样的。”

    “……”

    这倒霉娃娃到底什么时候走!

    沈令菡每天都想躲着他,只求谈小宝不要再死皮赖脸跟他们过夜,她现在连阿让的脸都不好意思看了,已经不能更丢人。

    她根本不知道夜里是如何翻越人墙,爬到谈小让身边,然后还埋在他怀里的,每次早上醒来,她都要装死,非得等他先起了才醒,然后若无其事吃早饭。

    倒是人家谈小让一直很平静,就像不知道一样,除了偶尔能看见他无缘无故对着自己笑,并且次数越来越多以外,基本很正常。

    为什么就只有她介意这件事!

    这天吃早饭的时候,沈令菡艰难的嚼着蛋清,冷不丁对上他的笑容,心虚的把蛋清一口咽了,忍不住问道:“阿让,你老盯着我笑甚?”

    是不是嘲笑,是不是,肯定是的!

    谈让若无其事的把蛋黄掏出来放碗里,然后把碗推向她,说道:“可能是最近晚上睡的比较好吧,心情好。”

    沈令菡:“……”

    这个坏家伙果然都在装,啊啊啊他肯定在心里笑她睡觉不老实,笑她脸皮厚。

    一想到昨天晚上还把哈喇子粘到人家身上,她就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他最近还老等她一起出门,又不好意思拒绝,显得她做贼心虚似的。

    关键她是真心虚。

    “阿让啊,最近不忙了嘛,上职挺晚哈?”

    谈让点头,“是没那么忙了,因为大哥婚期将近,他顾不上我。”

    “这样啊……那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去上茅房!”

    一早晨都跑了三趟了,就为了躲这一时半会的,谈让并不戳穿她,依旧耐心等着。

    沈令菡出来的时候见他还在,开始绝望,阿让不忙,但是她忙,必须得出门了。

    她垂头丧气跟在他后面,小尾巴似的,走着走着,前面的人忽然停了,她一个没留神,咣当撞在人家后背上,鼻子直抽筋。

    “哎呦酸,阿让你怎么停……”她一抬眼,看见了堵在谈让面前的人,顿时警钟大作,“琪娘?”

    “原来后面跟着的是你啊,我还当哪个小丫头。”孟琪故意抖了抖衣袖,浓烈的香气散开,像是掉进了花园子里,“三郎早啊。”

    “阿嚏!”沈令菡的鼻子又酸又痒,被香气一熏,一下没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谈让拿出帕子捂在她鼻子上,“小麻雀,你是不是花粉过敏啊,还是少闻些花香气吧。”

    完了还跟她一块往后推了两步,对香气避如蛇蝎。

    孟琪:“……”

    这关切的语气,暧昧的动作,他居然还用手捧着她的后脑勺!

    孟琪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笑,“令娘怎么忽然还娇贵了呢,之前闻了不是也没事吗?”

    谈让笑笑,“不好意思啊孟小姐,我家媳妇儿这毛病时有时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赶上了,所以还请你以后尽量离她远点。”

    沈令菡:“……”

    谈小让每次睁眼说瞎话的时候都很可爱怎么办,她瞄了一眼孟琪的脸,差点没憋住笑。

    后来反应过来,阿让这是在替她报仇嘛,上回的事,肯定是谈二跟他多嘴了。

    孟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笑道:“三郎,上回你说想托我父亲在青州谋职,我回去帮你争取过了,父亲他同意了,所以你要不要跟我,我们一块走呢?”

    阿让请她帮忙了?沈令菡对他忽然要去青州表示意外,不,重要的是,他俩什么时候私下里见面了!

    谈让道:“实在对不住,最近挺忙的,忘记考虑孟小姐的建议了,正好我媳妇在,我先问问她的意见。”

    孟琪:“……”

    “小麻雀,你说我去青州谋职好不好呢,还有你想不想去?”

    不好不好当然不好,因为有孟琪在,她也不想去!

    沈令菡为难道:“难得孟大人肯提拔你,倒是不好辜负他的好意,不过官场上的事我不懂,不知道如此是否于前途有利,阿让你想去我肯定会支持你的,不过我就算了,我会想家,再说还有母亲要照料。”

    听她这样说,孟琪心里顿时得意,心说还真是个只配在后院里无所事事的妇人。

    “这样啊。”谈让抱歉的对孟琪道,“那对不住了,还请孟小姐代我跟孟大人告罪,家里夫人念家,我实在不好舍她而去,只好辜负孟大人提携。”

    孟琪差点原地爆炸,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恶狠狠地瞪着沈令菡,“无知!你可知这对三郎的仕途有多大影响吗?”

    沈令菡开始心里不大确定,还想着如果青州有好的机遇,阿让去谋职并无不可,后来从他的态度中得出结论,孟琪肯定是在胡说八道,他根本没想去,或者是因为她才不想去。

    反正她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觉得阿让在替她考虑,还帮她报仇,实在是个贴心小棉袄。

    沈令菡无奈的摊手,“那没办法啊,阿让就是不放心我嘛,是不是阿让?”

    谈让笑着揉揉她脑袋,“是啊不放心你,恨不能把你栓在身边。”

    沈令菡老脸一红,心说他是不是演过头了,这么羞人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一旁孟琪就要被这旁若无人说情话的场面刺激瞎了,气的拂袖而去。

    她一走,沈令菡立刻一蹦三尺远,“啊那个,我,你,是不是要误了时辰了?”

    这家伙兔子似的从手心里溜走,谈让无奈,又把她拽回来,“急什么,不差这一时半会,过来给你整整发髻,都歪了。”

    歪了也是你抓的!

    沈令菡眼观鼻鼻观心,耷拉着脑袋对着人家心口,等他整理发髻,然后挫败的发现,他好像又长高了。

    哎,阿让越长越精神,越来越好看,她还是个灰头土脸的小丫头。

    “阿让,我是不是应该去做两件新衣裳,你说做什么样的好看呢?”

    谈让不假思索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反正你穿都好看。”

    “嗯?你怎知我穿啥都好看的,你不知道我其实长的跟豆芽菜似的,一点都不好看嘛?”

    “是吗,说起来我还没仔细摸一摸你长什么样,要不现在试试?”

    “你你你!”沈令菡双手抱胸,想起了上次的肚兜事件,羞的想死,“阿让,我发现你这人没脸没皮的!”

    谈让笑,“想什么呢你,摸下脸啊,你看咱俩好歹夫妻一场,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多可惜啊。”

    摸脸啊,她又拿手捂住脸,“那个改天改天,我今天比较丑,你等我哪天好看了再摸。”

    谈让失望道:“这样啊,那只好晚上偷偷摸了,看来今天还要把小宝抱过来。”

    沈令菡:“……”

    他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沈令菡被过分不对劲的谈让吓的落荒而逃,并且听到了他在笑,气的差点撞树上。

    哼,谈小让居然学会捉弄人了,太坏了!

    去到正房的时候,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烫,像是在开水里煮过一样,并且一时半刻没有消退的意思,她站在外面狠狠揉搓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敢进门。

    然而一进去,就被倒霉谈小宝抓包,“令姐姐你脸好红啊!是不是又想我三哥哥了?”

    沈令菡:“……”

    在谈二带头下,一家人哄堂大笑。

    “小两口越来越是那么回事了呢。”秦氏笑的最厉害,“听小宝说,你俩都睡一块了?”

    “小宝没说,我什么都没说!”谈小宝自欺欺人的捂住嘴。

    秦氏立刻改口,“瞧我,小宝没说,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沈令菡:“……”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了好了,都快别逗她了。”谈夫人笑着打圆场,“待会儿荣公子要来,你们几个丫头要是害羞,就放你们出去玩。”

    说起荣公子的时候,谈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红。

    沈令菡这才知道,荣公子大概就是谈韵瞧上的那位。

    说要出去玩,谈二立刻手舞足蹈,“令娘我们出去玩吧!”

    “就只你不许出去。”谈夫人呵斥二娘,“你韵姐姐不方便见,你一个小丫头怕甚,再不装装贵女的样子,都快成野丫头了,还不去换身衣裳过来。”

    谈二的脸一下拉了三尺,“您这是差别待遇,往常在客人面前露脸的不都是大姐嘛,您不怕我给家里丢脸啊?”

    “还敢胡说八道!”

    “不是,这又是唱哪出啊,我不见,令娘我们走!”谈二拉着沈令菡就要跑。

    “二娘。”谈韵忽然叫她,“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完了,谈二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知道又玩不成了,肯定是大姐要她送东西给荣公子的,她无奈道:“令娘,我大概不能陪你了。”

    “没事,咱改天玩就是。”沈令菡安慰她。

    谈二被迫去当红娘,沈令菡本想着自己上街玩,却在要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安伯侯。

    “侯爷您好。”

    安伯侯笑笑,“不知令娘是否得闲?”

    “啊?您有什么事吗?”沈令菡诧异。

    “我听闻沈约在琅琊郡开办书堂,想去瞧瞧,不知你方不方便带路?”

    去书堂啊,沈令菡想想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于是就同意了,“那成,我领您去。”

正文 080老冤家

    安伯侯是个挺有趣的人,跟谈内史完全不一样。

    他既不问读了什么书,也不会板着长辈的脸扯一堆大道理,甚至会主动说一些好玩的事,比如说他年少时玩过的吃过的,问沈令菡平日里都跟小伙伴们玩什么,怎么玩。遇上没见过的小玩意,便问道她是做什么用的,还会询问一些当地风俗,不论沈令菡怎么说,他都很感兴趣的听着。

    短短一路,沈令菡对安伯侯的好感度大增,说起话来便也没那么拘谨,“侯爷您少年时候见过我爹吗,您能说说他以前什么样吗?”

    “你爹啊,他可没有你有趣。”安伯侯回忆着当年的沈约,浮现了一个很久远的笑,“君子如玉当如是,不论谈吐与气度,皆叫人见之难忘,只不过不太容易接近,跟他说话的时候,犹有天壤之距,然归根究底,是他太优秀。”

    原来她爹以前是个挂在天上不与凡人为伍的神仙,不过后来的他也是个神仙,却是个染了人间烟火的神仙。

    “学堂建的不错。”安伯侯远远瞧见林中的几间小舍,赞美之意溢于言表,“果然是他的风格。”

    沈令菡心说,大概进去以后就不会这样想了,现在的学堂已是老张的天下,整体画风跟他一样——歪。

    天气越见炎热,老张是个怕冷又怕热的东西,太阳一出来,他就要去树荫下躲着,然后指挥小崽子们抓知了,抓够了再回来读书。

    而抓来的知了,就成了他隔天的下酒菜。

    “哎呀一个两个的都笨,不是那么扑的,你们以为知了都那么傻吗?”

    老张举着把蒲扇,端着茶碗,佛爷似的盘坐在树下,像是个不务正业的臭老道。

    “老头,你还能不能教人点好啊,把蛐蛐吃绝种了,再来祸害知了,你就缺德吧你。”沈令菡跑过来揪他的胡子,“看吧,胡子都掉光了,让你吃。”

    “哎哎哎,你还有没有人性了,我胡子不都是你气掉的吗,你不来它一根都不掉!”老张奋力挽救硕果仅存的几根花白须,又成功扯掉了好几根,“哎呀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遇上你这个磨人精,去去去——哎?”

    老张瞥见她身后的安伯侯,小眼睛眨巴了两下,立刻从地上蹿起来,像是只炸了毛的猴子,“你你你……”

    安伯侯诧异的看着他,一时没记起自己在哪见过这号人,“敢问先生是?”

    “他是老张头,一个不务正业的教书先生。”沈令菡介绍道。

    “你一边玩去!”老张翘胡子瞪眼的,“以后别随随便便什么人都领过来,咱这里是乡野之地,不是达官贵人来的地方,配不上人家身份。”

    “?”沈令菡被他唬的一愣,老张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平时不这样啊,“侯爷您别往心里去啊,老头就这破脾气,他没别的意思。”

    “谁说我没别的意思的,赶紧走!”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安伯侯倒是没生气,就是没想起来哪儿得罪他了,他对沈令菡摆摆手,“没事令娘,你去跟他们玩,我想张先生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与他单独说几句。”

    沈令菡将信将疑的走开了,不过没走远,怕他们吵起来。

    老张头性子虽然古怪,平日里老说士族里没一个好东西,但也就是挂嘴上,从不与人生龌龊,怎么一见了安伯侯,就跟只斗鸡似的。

    难道俩人以前有什么仇怨?

    不光有仇怨,仇怨还不小,若说起老张先生此生最痛恨的一个人,那大概就是安伯侯了。

    尽管人家并不记得他。

    说起老张先生少年不得志的那点糟心事,那是全拜当年的安伯侯所赐,此人在他心里犹如一条大蛆虫,有着无比恶心又强大的存在感,哪天不拎出来祭奠一下对方祖宗十八代,他一天都不好过。

    当年的安伯侯乃某中正官之子,老张先生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他将自己写的时政见解递交给安伯侯的父亲,想要自荐为官,却没想到这篇文章到了安伯侯手上。

    其父为了考校他,让他说说读后见解,而当年的安伯侯少年老成,对这等通篇空话,还透着些许无知狂放以及诸多偏见的文章,批判了个一无是处。并且自以为好心的面见了文章的主人,给他提出了很多意见跟人生规划。

    比如,读书不能想当然,要多见见世面,开阔眼界,多听听前辈大儒的指点云云,反正在老张听来,就是在嘲笑他没见识。

    并且安伯侯还委婉的提到了阶级身份,规劝他不要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追求名利上,得学会务实,然而放在当时的老张耳朵里,这就是明晃晃的阶级歧视。

    阶级矛盾一旦形成,那就是可以传代的仇怨,而老张被他教育之后,霉运一直如影随形,总之各种碰壁各种丧,再到楚国被灭,他的人生从此丧到谷底,再也没爬起来过。

    安伯侯不知道自己的好心建议,成了人家一生倒霉催的源头,依旧一脸懵,没记起眼前这胡子没两根的先生是哪方冤家。

    其实那之后,两人还曾有过交集,有次老张先生遇上了一个心仪的姑娘,而人家姑娘是大家族里的小姐,跟他八杆子打不着,他当时在街上远远看了人家一眼便惊为天人,只是一想到自己郁郁不得志,可能一辈子都配不上人家,就蹲在路边长吁短叹,大概还流了两行自卑的热泪。

    恰巧安伯侯路过,又好心的询问他是否遇上了难事,并试图开解他,还递了一条手巾给他擦眼泪。

    老张只顾诉说心中痛楚,顺道指桑骂槐了一下导致他不得志的家伙,也没看清来人,对着人家吐了一肚子苦水。安伯侯听闻他看上了某家小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打击他,只好违心的勉励几句,让他先谋了前程,再来肖想人家姑娘。

    就是这勉励的口吻,让老张认出了他,然后直接把手巾砸人脸上,甩袖而去。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老张先生哼道,“就你们这些只会说大话的大家公子,放一通自以为是的屁,专脸就忘,岂不知给别人带来多大影响,走走走赶紧的,我们这里庙小,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容不下您这样的大儒!”

    “您是楚地人?”安伯侯听出了他的口音,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总算是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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