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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夫人晋升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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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谈家居然是这样的,糟心事一点不比小户人家少。”小苗一阵感慨,她还记得第一次来谈府的时候,对府里的一草一木都羡慕,谁知道关起门来照样是一地鸡毛,“我倒是觉得大少夫人人不错,挺和善的。”

    大嫂刚刚来过,为着谈樾送药的事来致歉,算是有心。可沈令菡现在不想相信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谈樾送药的动机不单纯,她再傻也能看出一二,如果谈樾够谨慎,就不可能把药转送给阿让。

    阿让在这个家里净遭罪了,她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小苗,以后你就在院子里陪小宝玩,家里的事别多言,跟小檀她们也别走太近,除了我跟阿让,谁的话也别听。”

    小苗点头,“我知道了,令娘,你要不去歇会儿啊,我来照看姑爷。”

    “算了,你还是去照顾小宝吧,我守着他就行,晚上我眯一会儿。”

    “那,那你有事喊我啊。”

    小苗再次检查过门窗,这才走了。

    沈令菡捧着腮帮子守在床前,一直盯着谈让,说真的他现在脸色很不好,模样也打了折扣,但她越发爱瞧。他中毒的那会儿,她心如死灰,想着往后要是没有阿让了,她活着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跟他一块死了的好。

    甚至没有考虑过沈先生跟何东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让就成了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没有个提示,也没容她准备。

    但她觉得这样挺好,因为那个人是阿让,所以一切都挺好。

    谈让醒的比较快,再次证明了年轻就是有资本,而且醒来还有意外惊喜,他的视野好像清晰了好多。唯恐是错觉,他睁大了眼睛没舍得眨,直到看清了屋里的轮廓,他才敢萌生喜悦。

    “阿让!”沈令菡这次没睡着,瞧见他醒来,一下就扑上去抱住他,“呜呜,你可吓死我了!”

    谈让失血过多,晕头晕脑的,刚要起来就又被她摁在床上,差点儿吐血,“咳咳,小麻雀你轻点,我好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主动啊。”

    因为好好的时候,他媳妇还没体会到对他的深情厚谊。

    谈让这回其实是理亏的,他造了这么个局,自己知道没事,但媳妇不知道,就估计会吓坏她,所以拼死拼活的早点醒来,就怕他小媳妇没耐心跑了。

    “哎,我这不是没事吗,别担心啊。”谈让用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不信你亲我一口,我明天就能下地。”

    “还没正经的!”沈令菡不舍得锤他,小拳头砸在枕头上,“你知道这命是捡回来的吗,我差点就失去你了!”

    这一句可是结结实实锤在他心上了,一向反应敏捷的谈大人被砸得愣头愣脑,导致舌头暂时失灵,一个字也接不上。

    小媳妇说差点就失去他,也就是说她不想失去他,换句话说就是他对她而言很重要,这算不算是深情告白呢?

    “你说话啊阿让!”沈令菡抬起头,撑在他头顶上,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像是要咬人的兔子。

    谈让终于能看看她的脸了,其实每天趁她睡着的时候,他都会偷偷摸,但即便是那样近距离地接触,他依旧记不清楚她的轮廓,想再看她一眼的迫切便每天强烈一分,似乎只有看在眼里才能分毫不差地刻在心上。

    他抬起手来抚摸她的脸,视线里的人终于跟手心里的人重合,他由衷地笑了,“还是先让我亲一口吧,想很久了。”

    沈令菡:“……”

    这是什么品种的流氓,死里逃生之后居然先想着亲嘴!

    食髓知味,有些味道尝一口就上瘾,自然是时时刻刻都惦记,并且一回生二回熟,吃的越发娴熟。

    沈令菡觉得这个姿势对自己很不利,因为脑袋朝下加速充血,没多一会儿就头脑发晕眼冒金星,然后便只能任由他摆布,很快就忘了自己刚才还在生气质问的事。

    许久之后,谈让把她摁在心口,餍足地叹口气,心说小媳妇可真香。

    到第二天的时候,谈让果然能下地了,可能是因为吸了小媳妇的缘故。

    “哎哎,谁让你下来的!”沈令菡瞪他,“我腿上扎俩小眼你还让我几天不下地,怎么换你自己就不听话了呢?”

    谈让是躺不住,他长这么大,就没在白天赖过床,因为生活不容许他生病偷懒,无论病的多严重,他都会坚持起来。

    “你伤了腿不好下地,我腿没事啊,所以可以的。”

    这是伤在哪的问题吗?沈令菡生气的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好好,我就在屋里走两步行吗,你扶我一把。”谈让妥协,“你让我躺一天,我晚上睡不着啊。”

    沈令菡勉强答应,“就走两步啊,睡不着也得给我躺着。”

    “媳妇你可真霸道。”

    “我又没霸道别人,你有意见吗!”

    “没有,心甘情愿。”

    “……”行吧,原谅他了。

    “姑娘姑娘!”小苗忽然跑进来,“哎?姑爷你怎么下地了?”

    没眼力见儿的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谈让咳嗽两声,“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小苗?”

    “对对,是有事来着,我听小檀姐姐说,河间王家的公子要跟大小姐成亲了。”

    谈韵嫁给周荣?这么快就换人了,河间王家里到底想干嘛?

    “吃相可有点儿难看了。”谈让坐下来说,“看来洛阳城的局势不太稳,河间王急于拉拢安伯侯,这是逼着安伯侯快点回京。”

    “啊?那不是要把小宝带走了?”沈令菡居然有点舍不得。

    “三哥哥令姐姐!我不想走,你们收养我吧!”谈小宝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的,依依不舍地扒着门框,“要不你俩赶紧生个小娘子,我来当上门女婿。”

    沈令菡:“……”

    谈让心说:“滚蛋吧小崽子,惦记完了我媳妇还来惦记我姑娘,想的美!”

    如此又过了三日,安伯侯夫妇跟赶来发丧的孟夫人一起过府,另外河间王府接谈韵的喜矫也一并来了。

正文 110邪性

    三夫人停灵才三日,没有一日是安宁的。起先只是小四郎生病,后来谈夫人也染了疾,再后来大少夫人也没能逃过,不知道是过了病气还是都中了邪,总之邪性的很。

    三房照例无人敢去,守灵的就只有谈逊一人,孟氏原先贴身的几个侍女先后染病,皆打发走了。后院里忙着操办日常生活,打点丧事上人情往来的只有秦氏,而最终,秦氏也没能逃过,病倒了。

    如此一来,孟氏枉死的传言越发多了起来,不然哪里就这样凑巧,家里人都染病了呢?

    小苗在屋里供了一尊菩萨,整日叩拜,经不离口,这架势非要给小院镀一层佛光才算完。

    “保佑令娘跟姑爷都好好的,小宝少爷也好好的,邪气退散,鬼魅魍魉都勿扰……”

    沈令菡耳朵都生茧子了,“小苗啊,心诚则灵,不必时时念叨啊,让佛祖也歇会儿嘛。”

    “不行的令娘,你现在管着家里的事,很容易招邪的。”

    哎……

    家里无人理事,沈令菡又被推出来顶包,本来她打算龟缩在小院里装聋作哑,是谈政亲口吩咐的,她到底没驳了他的面子,毕竟谈让还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混。

    不过不需要她过问什么,二夫人的手下管事都很得力,各项事务有条不紊,她只是负责点头拿个主意,总揽各项事务,回头再跟秦氏交代一句就好。

    但饶是如此,也把小苗吓够呛,好像只要接管了家事,三夫人夜里就会找上门来一样。

    谈让在旁笑,“不用担心的小苗,你姑娘是个鬼见愁,一般冤魂不敢来的。”

    “你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呐!”沈令菡掐着腰瞪他。

    谈让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然后拍拍她的头,“当然是夸你,证明你心正不干亏心事,一般人可做不到,这年头啊,谁心里还没藏点鬼呢。”

    小苗不解了,“姑爷,我心里也没藏鬼啊,为什么我害怕?”

    “你是纯粹胆小,外加迷信,缺点正气罢了,你哪天不念阿弥陀佛了,自然就不怕了。”

    小苗一脸懵,并不能理解,所以她还得念。

    谈让又道:“其实哪里有那么邪性,小四郎中邪,其实就是小孩子不禁吓,吓病了而已,至于谈夫人,跟小四郎一个屋檐下,过了病气很正常,其他人嘛,纯粹是’被’染病。”

    被染病?沈令菡琢磨一番他这话,顿时醍醐灌顶,“你是说大嫂二夫人她们没真病?”

    谈让但笑不语,表示默认。

    谈夫人在孟氏这件事上有点摘不开的意思,家里人私底下有很多闲言,说孟氏之所以自杀,谈夫人不是凶手也是推波助澜的刽子手,尤其她病了后,传言更甚,都说是孟氏冤魂不散,要找谈夫人报仇。

    但如果其他人也病了呢,那就只能说孟氏见谁咬谁,家里人都逃不过去,谈夫人那点嫌疑就不那么凸显了。

    沈令菡恍然大悟,心说家里就她一个人脑子转的慢啊,大嫂也太聪明了,居然知道跟风染病,有这么“贴心”的媳妇,谈夫人如何不喜欢呢?

    二夫人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吃力不讨好,索性装病躲一躲,何况谈韵出嫁在即,总跟白事打交道不吉利。

    “我的娘,我现在装病还来得及吗?”

    谈让戳她脑门,“你说呢?”

    她病了好像也不能把家事推给谁了,总不能叫谈韵接手吧,不合适,“算了算了,不就这几天吗,我八字硬的很,人鬼邪神都不怕。”

    家里人躲家事不是没道理的,第三天上,孟夫人便从青州赶来,作为孟氏的娘家人前来“兴师问罪”。一问就问到了沈令菡这里,一并来的还有周览他便宜媳妇孟琪。

    母女俩先去孟氏灵前跪了跪,跟谈政过了几句场面话,然后来沈令菡这里进行妇人间的寒暄,其实就是来打听事。

    毕竟孟氏还算年轻,好好一个人忽然就服毒了,任谁都要多想一层,何况是娘家人。后院是个名利场,但凡是在这里头生存的妇人,谁还不知道点脏的臭的,所以孟夫人此来,态度就没有上回那样和善,可见她根本不信谈政那套说辞。

    但偏偏她要探话的对象是沈令菡,一个压根儿不懂这些的大姑娘,心正的连鬼神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必然是要驴唇不对马嘴。

    “孟夫人您快坐,我这里没什么好茶,您将就些。”

    孟夫人脸上仍有哀痛,“三郎媳妇就别客气了,我现在喝什么都没味。”

    “那好办啊,我这里有干花瓣,我平常最爱喝了,加点蜜进去,保管好喝。”

    喝花茶?怕不是在开玩笑,正经人家哪有喝这东西的。

    孟夫人干笑两声,“我听闻三郎受了伤,可有好转?”

    沈令菡依旧笑回:“好多了,能下地了呢。”

    孟夫人拐弯抹角的,就是想把话题扯到孟氏服毒这事上,她知道是因为三郎中毒,孟氏才获罪,孟夫人对此事心怀疑窦,是想从三郎媳妇嘴里套几句话。

    可沈令菡就是不接茬,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

    孟琪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所以中毒都是骗人的喽,这要是我下毒啊,怎么不得找那种沾一点就死的剧毒,还能等着人活过来?太可笑了。”

    要说孟小姐这心变的也挺快,之前还整天围着谈让屁股后头转,这会儿居然就能落井下石了。

    “周夫人,您这意思,阿让活着很可惜吗?”沈令菡没给好脸,说什么都行,诅咒阿让不行。

    孟琪翻着眼珠子道:“我可没这么说,我是说啊,贵府处理事情太草率,就凭一盒不知道让谁动过手脚的伤药就来判定我姑母下毒,污蔑就算了,还把人给逼死了,这不明摆着欲盖弥彰吗?”

    沈令菡笑笑,“我可不懂断案,只知道我家阿让九死一生,差点就没命了,至于其它的,您要不去官府报案查查?”

    孟琪恨得直咬牙,这死丫头还是这么欠,根本油盐不进。

    “别胡说八道。”孟夫人假意呵斥孟琪,“三郎媳妇啊,琪娘因为她姑母的事正伤心,你别同她计较。”

    “哪能呢孟夫人,三夫人忽然出事,家里人都挺难过的,母亲大嫂她们伤心的不得了,要不也不能病到不能理事,周夫人的心情我能理解的。”

    孟夫人算是看出来了,从这丫头嘴里大概撬不出什么来,问了也白问。

    “罢了,我跟琪娘就不打扰你了,我去看看阿逊,这孩子没日没夜地守灵,怪叫人心疼的。”

    “那二位慢走,有时间再过来坐啊。”沈令菡客套地把她们送到门口,对着孟琪那张脸只是笑,差点没把她鼻子气歪了。

    谈让从屋里出来,盯着他媳妇笑,心说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装,寒碜人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像是只藏头露尾的小狐狸,别提多可爱了。

    沈令菡关上门就叹气,“哎,我这会儿倒是觉得三夫人母子俩怪可怜的,人再怎么可恨也罢,阴阳两隔总归叫人唏嘘。”

    可怜么,一点都不。谈让生来就不知可怜为何物,因为它毫无意义,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小媳妇天性纯善,她不知道有些地方就得你死我活,谁也别替谁可怜,对手不死,可怜的就是自己。

    “孟夫人做张做致,并非真替三夫人惋惜,你瞧着吧,回头就能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

    “你是说孟大人会以此发难谈老爷?”沈令菡平常不接触这些争啊斗的,脑子转的比较慢,“谈老爷又不是孟大人下属,官场上挨不着,孟大人更没权利罢官,总不至于还打一架吧。”

    谈让笑着摸摸她脑袋,“那可说不准,没准儿就真能打一架呢。”

    沈令菡说的打一架,自然跟谈让说的不是一码事,不过这不重要,反正小媳妇糊涂就糊涂,有人替她撑腰壮胆摆平一切就够了。

    将近傍晚的时候,安伯侯夫妻俩才到,以看儿子为由,双双跑到三郎院子里躲清闲。

    这会儿正是做饭的时间,谈小宝少爷例行摘葱剥蒜,并且还学会了摘豆角新技能,有模有样的坐着小板凳干活。正如他当初所言,他爹娘不认识他了。

    侯夫人惊道:“侯爷,那是咱小宝吗,别是走错了门吧,那小子除了吃可不会干别的。”

    侯爷只是笑,显然对自家儿子的状态很满意。

    “阿娘,阿爹,我是小宝啊,你们最爱的小宝,没认错。”谈小宝扔下大蒜头就朝着侯夫人身上扑,人没到,大蒜味先熏人一脑袋。

    侯夫人只抱了一会儿就嫌弃的把他拎开,丢给侯爷,“快去让你爹抱抱,他想你想的睡不着。”

    侯爷把儿子拎起来掂了两下,“沉了好多啊,没少给你三哥浪费粮食吧?”

    那可不,这小子可不吃亏,活不是白干的,顿顿红烧肉大鸡腿,圆的像只肥猫。

    “嘿嘿,我三哥哥做菜可好吃了,比咱家厨子做的好吃,我都不舍得走了。”

    侯爷点头,“那行吧,你就别走了。”

    谈小宝:“……”

    为什么他有种失宠的感觉?

    沈令菡招呼他们,“侯爷跟夫人一路辛苦,快进来喝口茶歇歇脚,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侯爷抱着小宝进屋,开口先道:“小令娘,我猜我路上遇见谁了?”

    沈令菡一愣。

    侯爷呵呵笑,“你爹,沈约。”

正文 111虚热闹

    沈令菡听到沈约二字,莫名其妙就想哭。

    她真的挺想沈先生跟何东家,没有消息的时候也就只是想想,还能心态平和的想着总有一天能见,可一旦有了确切的消息,就犹如近乡情怯,情绪有点儿收不住。

    “丫头想爹娘了吧?”侯爷看出她的心思,“他们都挺好的,我还告诉他们你嫁了个会疼人的小夫君。”

    一句话又说的她不好意思伤感了。

    “多了我不便细说,终归会有相见的那么一天,丫头不必心急。”

    沈令菡笑笑,“不瞒侯爷,我都习惯了,反正他俩好好的就行。”

    有了阿让后她才渐渐明白,每个人终将跟随命里归属的那个人走完余生,沈先生跟何东家才是彼此的余生,而她是个独立的存在,这种与父母分离去寻找余生的过程是必然的,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侯爷善解人意,告诉爹娘她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这就是最好的问候。

    谈小宝人小鬼大地听着,听完了道:“那我也习惯了,你俩回洛阳城吧,我也要找一个疼我的小媳妇。”

    侯爷侯夫人:“……”

    沈令菡见怪不怪,笑说:“侯爷侯夫人,你们要是不方便,就还留他在这里没关系,我平常没什么事,正好陪小宝玩。”

    正巧谈让进来听见,心说她这媳妇可真会上套,侯爷这老狐狸把儿子寄养在这里,明摆着是压一个筹码。

    侯夫人道:“我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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