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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金屋可藏娇-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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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青知道,引来赵信的那些匈奴人完全是因为霍去病的力保才能进入漠北远征军中的,他们最后的反水在军中朝中都引起了极大的争议,而霍去病自己亦因此受连累不少,纪稹原属地一些旧部对他很不谅解。想必就是霍去病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识人不明吧,现在这般不顾身体地做法,不过是在自虐,求个心安罢了。
  “匈奴已是元气大伤了。”陈掌拾起案上画得满满的行军地图,说道,“消息来报,伊稚邪已带了一些人向西逃窜。虽然陛下拒绝了和亲之议,但是几年之内,休养生息却是必定地。你如此做法,万一积劳成疾,岂不是弄巧成拙吗?”
  霍去病听了陈掌的话,只是微微撇过头去,却不说话。
  “偶尔也和朋友出去走走吧。不要太累了。”卫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舅舅和爹今日来,有什么事吗?”霍去病不愿意和这两位长辈多说,只开口问道。
  陈掌和卫青对视了一眼,轻咳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份一众臣公所上的表奏,希望你也能在上面署名。”
  霍去病接过表奏,摊开来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奏折上的内容,说的是将诸皇子年纪渐长,要求将其分封之事。
  “按照惯例,也该是时候分封了。”陈掌一面观察着霍去病的表情变化,一边说道,“今上不足四岁就被封为胶东王,而今连最小地四皇子都已五岁了。便是暂时不就藩,这王位还是早点定下的好。”
  霍去病扫过后面地署名,几乎囊括了大半朝臣,其中还有许多勋旧贵戚。他冷冷一笑,说道:“爹真是好手段,连这些人也能说动。”
  陈掌自然听出了霍去病语中的讽刺之意,他也不分辨,只淡淡一笑,说道:“去病,我只是按规矩办事。当年,商山四皓让高祖知道太子羽翼已成,而今,这也不过是同样的意思。”
  “既然爹如此有把握,那想必也不欠我这一个签名了。你们拿回
  我不会签的。落井下石这种事,我不干。”霍去病f地上,拂袖转身,说道。
  陈掌将奏折从地上拾起来,吹去上头的灰尘,说道:“去病,你觉得为什么陛下明明对我们卫家恼怒万分,却始终没有降下雷霆之怒呢?”陈掌问道。他见霍去病默不作声,便自行解答:“那是因为,第一,诸皇子年幼,资质未定,陛下想再看看,以陛下本心自然是取贤以嗣。第二,是因为你。陛下爱惜你人才难得,不愿令你寒心难做,所以他虽然限了我们的权,却没真正起了杀心。第三,之前陈家有纪稹、李希,又有墨门之助,陛下需要一个平衡它的事物。”
  “而今,纪稹已去,陈家骤失擎天柱,平衡已经失衡了。”陈掌缓缓说道,“如果不进一步展示我们卫家如今的得人心,只怕,卫家很快就会有人死于屠刀之下。去病,那是你乐见的吗?”
  霍去病身子一震,转过身来,看着陈掌。
  “分封,一则是为了确立太子与其余诸皇子之间的尊卑之份,二则是为了让陛下知道,他若轻易动了太子,必定会招来满朝非议。”陈掌说道,“这份奏折,若再有你这位骠骑将军的签名,震撼力将更大。至于落井下石,去病,你真的觉得,让四皇子继续留在长安会是件好事吗?”
  “这样吧。爹和你做个协议。”陈掌进一步引诱道。“你若签了这名,从今往后,只要不威胁到太子,我们卫家绝不对四皇子以及陈娘娘下手。这样,可比你自己费心保护她们,要省力得多了。”
  霍去病转过头,看着陈掌以及卫青,迟疑道:“爹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陈掌抿唇说道。
  ……
  未央厩
  胡猫儿一路小跑。跑到未央,将自己新得来地赏赐送到了好友金日磾的手里。
  “这是什么?”金日磾看着手中的蜡烛,问道。
  “是蜜烛。公主赏赐给我的。”胡猫儿说道,“你拿去卖了钱,就可以给你娘治病了。”
  金日磾看着手中的蜜烛,心中略略有些感动。说道:“猫儿,谢谢你。这半年多亏了你,不然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了。”
  “没事,没事。”胡猫儿挥了挥手,说道,“当初是我建议你来大汉的,如今出了事情,自然该由我帮着你。”
  自从纪稹的死讯以及如何死亡的事情传告天下,当日许多投降而来地胡人的忠诚度受到了从民间到朝廷的全体质疑。金日磾这样的俘虏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不但被周遭邻居欺侮。便是连未央厩里的同伴们也看不起他,若不是因为他养马确实有一手。只怕未央厩令已下令将他抽死算了。
  两个好友正用匈奴语说着闲话,就听到外面一阵骚动。未央厩令亲自领着一个威风凛凛地少年将军走进了马厩内。未央厩令看到胡猫儿和金日磾,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替冠军侯将马儿栓好。”
  猫儿虽然不是未央的人,不过,为了不让金日磾难做,也便立刻跑了上去。
  “你们是匈奴人?”霍去病耳朵尖,早已听到了二人闲话时说的言语。
  “是啊。”金日磾新生警惕,悄悄将胡猫儿拉到身后。应道。
  胡猫儿却全然未觉,还伸手去牵马缰。霍去病见他手伸来,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抽出鞭子打去。
  “啊!”胡猫儿只觉得手上一痛,两只手的手背上已是鲜血淋漓,足见力道之狠。
  “谁准你们碰我的马了。”霍去病冷然道,“未央厩令,去唤个汉人来。不要让这些匈奴人碰我的东西。”
  “是央令一边哈腰,一边退开。
  胡猫儿与金日磾立刻被蜂拥而来的人们,挤到了马厩外,金日磾看着胡猫儿满手的鲜血,急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你疼不疼?”金日磾将衣衫撕下一半,为他包扎道,“我给你包上。”
  胡猫儿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安慰他道:“没事,没事。我宫里有金创药,我自己回去包扎一下,就会没事的。”
  胡猫儿匆匆和金日磾道了别,强忍着疼痛赶往披香殿,却在门口遇上了正出来散步的刘姗。
  刘姗皱着眉头看向胡猫儿,问道:“猫儿,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了?”
  措不及防下,胡猫儿只好将刚才在未央厩中地事情全盘托出。刘姗冷冷一笑,说道:“倒是听说那位冠军侯性情大变,如今对匈奴人都很是凶神恶煞。没想到,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公主……”胡猫儿干巴巴地望着刘姗,知道她这是怒极反笑。
  “猫儿,你去前殿那儿等着。等他一出来,就请他到披香殿一叙。就说,我南宫公主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有一件极机密地事情要告诉他。”刘姗转了转眼珠子,如此说道。
  阿犁看着胡猫儿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担心道:“氏,那位冠军侯很厉害地。你又何必为了猫儿和他对上呢?可千万别。”
  “你放心。”刘姗玩弄着手边的珠链,说道,“猫儿虽然是你的孩子,不过这些年来在我身边长大,一直很乖巧,多少有些香火之情。我自然容不得人欺负他。而且,他只是给了我一个借口而已,我早就想再会会这位冠军侯了。”
  ……
  “不可能。”霍去病铁青着脸,看着刘姗。
  刘姗微微低下身子,折下一朵初生长的花儿,笑着说道:“侯爷如果不信,大可自己查去。我对你们陈家和卫家之间的争斗是没什么兴趣,只不过,大汉若真想赢过匈奴,这么排斥匈奴人归降,只会刺激得他们众志成城,誓死反抗。这可没什么好处。为了这,所以我才提醒侯爷的。”
  “你说的,我会去查清楚的。”霍去病说道,“可是,我姨丈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第八十五章 大漠无垠江湖远(二)

  姗轻笑着看着大受打击的霍去病离去,知道他此刻嘴,心中怕是已信了五分。
  “氏,你和这位将军说了什么?怎么他现在这幅样子?”阿犁是听不懂汉语的,她好奇地问道。
  “说了什么啊,只是说了那一日晚上,我们看到的事情而已。”刘姗柳眉轻扬,以匈奴语对阿犁说道。
  “那一日晚上……”阿犁恍然大悟,说道,“是我们初到汉军营地的那天晚上,氏你非要出去走走的时候,看到的吗?”
  公孙贺的闪避以及凑巧导致了纪稹被刺的举动,虽然做得巧妙,混乱之间,也真的没有人注意到他,加上后来赵信的随之来袭,很容易让人认为这一系列的袭击都是赵信的精心策划罢了。所以就连霍去病也这样被轻易瞒过了,没有丝毫怀疑。可是这些人里,却不包括从头到尾都在纪、公孙贺二人身侧,接受他们保护的刘姗。
  刘姗没有漏过在纪稹中剑倒地的那一刻,公孙贺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没有漏过事后他对那些乱兵的下手狠辣,更没有漏过当日深夜,他负责处理乱兵尸体时,故意命人将其中几具尸体以刀剑砍为肉泥。见多了匈奴贵族间的内斗的刘姗,几乎是本能地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将这一切都掩盖了下来。因为她当时初归大汉,还没机会仔细考虑,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阿犁,花都摘得差不多了吗?”刘姗懒洋洋地问道。
  “差不多了。”
  “那我们去昭阳殿吧。阿娇,一定等久了。”刘姗捧着鲜花,袅娜地向昭阳殿方向行去。
  ……
  “娘,我给你弹琴听。”刘乖巧地陪在母亲身边,讨好道,“前几天,萃婶婶又教了我新曲子了。”
  陈娇靠在软榻上,朝她笑了笑,说道:“好啊。让娘看看你是不是进步了。”刘得了母亲的允诺,欢呼雀跃地呼喊着宫女们将琴摆上案,摆好姿势,开始弹奏了。
  为了纪稹的事情,刘彻将这个滞留在外的女儿给招回来后,就没有再让她离开了。而陈娇在处理完纪的葬礼后,一场大病,醒而复昏,如此反复了数月,几次都有丧命之险,让刘彻更难放心,也留着一双儿女在她身侧时刻守着,也可让陈娇心情好些。
  “阿娇妹妹,今日心情可好些了吗?”刘姗的声音远远地就传了过来。刘听到这声音,也停下了手,甜甜一笑,说道:“娘,是南宫姑姑来了。”
  刘姗很快来到了母女二人的身边,她笑着将花递给飘儿,说道:“就知道妹妹醒了。这是花园里新开的,姐姐摘一点来,放你殿内,也可作赏心悦目之用。”
  “姐姐费心了。”陈娇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她与刘姗从前并无太多交情,毕竟在阿娇完全懂事之前,刘姗就去了匈奴。只是,刘姗归汉之后,暂住宫中,由于刘彻对这位姐姐的格外照拂,经常性地宣她一起用膳什么的,两人接触的机会也就多了。而刘姗许是常年在外,在长安认识的故旧并不多,拜见了太后与先皇的陵墓后,也只能和姐姐平阳公主,妹妹隆虑公主间走动,不过大部分时间她还是留在宫里,因此倒是特别喜欢往昭阳殿这头来窜门子。
  “姑姑。”刘对这位新姑姑也不排斥,一见面就甜甜地喊道。
  “乖孩子。”刘姗低下身子,摸了摸刘葭的脑袋,问道,“怎么只有你在?弟弟呢?”
  “弟弟困了,阿奴带他去睡觉。”刘葭仰着头,回答道。
  刘姗笑着陪陈娇和刘葭闲谈了一会儿后,便找了个借口将刘葭打发了出去,单独留下与陈娇对话。
  “姐姐有什么要说吗?”陈娇经过这许多年的历练,一眼便看出了刘姗今日的来意似乎不那么简单,主动开口问道。
  “原本阿娇妹妹你现在身子不好,这些事,是不该拿来烦你的。”刘姗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这事,却又实在严重,事关我那月关侄儿,却是不得不烦扰你了。”
  “月关?怎么了?”听到儿子的名字,陈娇立刻振作起精神问道。
  “我也是才知道的。”刘姗说道,“听说今日朝会上,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上奏请求分封诸王,以固天下。附议之臣多达半数。如果此议被采纳,我怕我那月关侄儿年纪小小,却要早早离父母远去了呢。”
  “你说什么?霍去病他竟然……”陈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姗。
  “事后,陛下倒是宣了冠军侯单独相见,只是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刘姗继续说道,“如果皇帝真的做了决定,阿娇妹妹你可得早做打算啊。”
  陈娇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此事,多谢姐姐告知。阿娇知道了。”
  送走了刘姗后,陈娇立刻寻来飘儿,着她去打探今日早朝之事,证实了刘姗所言后,她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人走茶凉,本就如此。他原就是为家人,如今连儿都不在了,又哪里能指望他会手下留情呢。”娘娘,你看这事可怎么办啊?小皇子还那么
  真的分封就藩,以后再想相见,可就……”阿奴听了得都快掉下眼泪来了。
  “娘娘,要不要去请大长公主和李大人入宫来商量一下。”飘儿如此提议。
  “不用了。”陈娇断然拒绝,说道,“娘年纪大了,不必用这件事打扰她。李大人……”她苦笑一下,说道,“也不必找他。这事我会自己处理。”
  ……
  “所以,那一晚,公孙大人的确将那几个乱兵的尸体砍为肉泥了?”霍去病看着底下的几个兵士问道。事隔半年多,当初那几个叛兵的尸体早已不可寻觅,他只能通过询问当时在场者,来了解当时的情况。
  “是啊。”那兵士坦然答道,“公孙大人说他们的行径太过可恶,说要效古人鞭尸之行,以泄愤。”
  “那你们可还记得,公孙大人砍的,是那几个乱兵尸体的哪个部位?”霍去病又问道。
  “哪里?”几个兵士相互讨论了一下,最后答道,“是胸口。公孙大人说,要将这般黑心背德之人的心给挖出来看看。”
  霍去病合上眼睛,说道:“小光,让他们退下吧。”
  “是光乖巧地应道。他一边吩咐那几个兵士离开,一边奇怪看着自己的哥哥,不明白为什么事隔半年之后,他忽然对那次突袭又有了兴趣。
  是的。就如南宫公主所说,姨丈的所作所为大有可疑。为了纪的死而鞭尸泄愤?别人或许能相信这个理由,可是不会有人比他更明白,卫家人对于纪稹的死感到多么的欣喜。且不说,与纪稹有宿怨的公孙敬声是如何迫不及待的在家里大开宴会庆祝,便是连自己的娘亲、姨娘等人提及此事,嘴角都会出现不自觉的笑意,泄露她们真正的心情。
  鞭尸却又专挑胸口下手?霍去病扶着额头,轻笑起来。据他所知道,卫家所圈养的死士,在胸口处都会有一道标记,那是忠于卫家的标记。这鞭尸,是否也可理解为,姨丈害怕他发现事情的真相,急不可耐地先一步将证据毁灭了呢。
  “哥,人都送走了。”霍光走进房内,对霍去病禀报道,“哥怎么忽然对那时的事有了兴趣?”
  霍去病抿着唇,并没有回答他。霍光见他不说话,便又转移话题道:“刚才,詹事府那边派人来说,老夫人病倒了,让哥你回去探望一下。”
  “我娘病了?”霍去病缓缓转身,看着霍光。
  “是啊。”霍光答道,“说是哥你出征前就病倒过一次,那次严重到人都昏迷不醒了。只是那时候怕你心中挂念,没对外说。其实当时,她连阳石公主的婚礼都没法出席。后来调养了大半年,可算是好了。却不知道怎么的,这次又复发了。”
  “我娘,病得那么严重?而且之前还昏迷不醒过?”霍去病皱起眉头,毕竟是身生之母,他的心思倒是被转了一些到这里来。他抬脚就要往外走,衣袖挥动间,将随身携带的平安符掉到了地上。霍光忙弯下身子帮他拾起。
  ……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是姨娘托我来的。她给你缝的。不然你这破地方,你以为我爱来吗?”
  “我娘,最近身体好吗?”
  “还不错。她正忙着帮阳石公主筹办婚事。人逢喜事精神爽,身体自然也好。”
  ……
  “你还真倒霉,竟然碰上了匈奴主力。”
  “是啊。他们好似知道我们的行军路线似的。”记得那时候,纪的表情十分严肃,不像是随口抱怨。只是意气风发的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
  在霍光弯腰拾起平安符,交还给他的一瞬间,十个多月、半年前的一幕幕在霍去病的脑海里交织着闪现。
  “难道……”霍去病扶着额头,退了半步。
  “哥?”
  “……小光,你说我娘病到昏迷,那她应该没办法给我缝制平安符才是。”
  “是啊。这又怎么了?”
  “以前,她送平安符,从来都是派遣府里的老人来的,为什么那一次派了卫伉来?如果真的病得不愿让我发现,不是应该让一切保持原样吗?”
  “哥,你怎么了?”霍光担心地往前靠近,想要伸手去触摸霍去病的额头,却发现他竟然出了一身冷汗。“哥,你病了吗?”
  霍去病却没有理会他,只是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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