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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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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儿的眼光着实不错,”祝妈妈拉过谢芳初的手瞧了又瞧,“这双手也是福手。”

    谢芳初轻轻抽出手,“妈妈会看手相?”

    “会一点。我是天儿的乳娘,当年老夫人走后我也离了家,这次少爷将老夫人牌位请了回来,我才回的祁家。”祝妈妈叹息了一声,“老夫人若是在世,定欢喜的很,少爷成家立业……”说到此处,竟有些哽咽,双眼噙泪,说不下去了。

    原来是祁楚天的乳娘,谢芳初递过一方真丝锦帕:“妈妈不要哀伤,现在将军一切安好,该值得高兴。”谢芳初看不得人落泪,尤其是年纪和她不在世的父母一般大的人。

    谢芳初扶过祝妈妈,往院外走去。穿过天井和院门,便是要清扫的院落。山中风大,祠堂四周的树木颇多,故地面的落叶已经积了足足有半尺厚,多的地方一尺都有了。有时雨水积落,这最底下的树叶大多数都发霉腐烂,空气中隐约一股*的气味。

    自己从小也是在官家长大,这扫地的事儿从未做过,更何况现在除了用扫帚还要用铁锹,谢芳初有些顾虑,不知如何下手。

    祝妈妈将她领了过来,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去了。

    偌大的院子,只剩她一个人。

    谢芳初拿着扫帚,从南往北轻轻扫了起来,过了许久,还不见祁凤珠的影子。谢芳初将扫好的树叶堆在墙角,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院子里也有些炎热了。

    若是夏雪柳在,那就好了,一来可以帮忙,二来可以作伴。

    “沙沙沙”,身后传来扫地的声音,谢芳初回头,以为是祁凤珠来了,暗忖着今天她那么安静,竟肯不抗议安心做事。

    扫地的并不是祁凤珠。

    而是比祁凤珠低两个头的一个小姑娘。

    “你们小姐呢?”谢芳初认出了她的服饰。

    小凰将扫帚扶正,看着眼前的谢芳初,愣愣道:“小姐,我们小姐今日头晕……所以……我来扫地……”最后三个字几乎是说给她自己听的,祁凤珠定是起不来,所以才打发了她过来。谢芳初也不多问,继续扫着落叶。

    心里却有些疑问,这不是以前见到的那个陪在祁凤珠身边的丫头。难不成又换了?

    院子里只有扫地的沙沙声,二人也不说话,祁凤珠更是没有出现。

    “姐姐,这树叶放在何处?”小凰惶恐的问道,她是小女孩儿,又是下人,见了天仙似的谢芳初,大气不敢出。

    谢芳初指了指墙角:“我也不知道,暂且放在那处了。”

    小凰便一身不吭,用铁锹铲着堆好的树叶,往墙角送去。

    “谢谢姐姐。”声音唯唯诺诺,倒不失礼数。

    应该是个穷苦人家的丫头,做事倒也勤快,可惜跟了祁凤珠。祁凤珠一年换七八个伺候的人,这不知是第几个了。

    “以前没有见过你……”谢芳初坐在一侧的石头上,“新来的?”

    小凰脸的的小脸红扑扑的一片:“是,我叫小凰,是新来的。”语毕又低头扫地,不多言。

    二人扫了一个上午,才扫干净五分之一,这个院落极大,而谢芳初手生,基本都是小凰一个人在出力,二人不多话,做事也快了些。

    以前这些事都是祝妈妈做的,可上次下雨,祝妈妈扫地时摔了一跤,左脚落了伤,便不怎么能久站,又不好意思和祁家说明,便都是请人回来扫。这次祁曹氏居然主动要求自己的女儿和儿媳过来,祝妈妈当然欣然接受了。

    若是毕氏在世,那一定更加高兴。祝妈妈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柴火塞进了灶膛。

    第二日,微风拂面,鸟语花香。谢芳初一夜没睡,精神尚可。只是一人的身影,略显单薄了些。且深山里,着实阴冷。

    自己取出了夏雪柳备好的糕点,两块紫芋酥,一盏花瓣茶。祁凤珠那侧正使唤着小凰倒水吃饭,一片喧嚣。

    今日要清扫院落,昨日进门就见到了一地的落叶,这祠堂虽有人看守,但他们不会打扫,因他们不是本族的人。

    谢芳初朱唇亲启,喝了一口水,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大树,心里觉得安静舒适,若是派她来守祖祠,她倒是愿意的。现在的她,如同漂泊的浮萍,无根无牵挂。

    不一会,有人叩响了房门。

    “少夫人,”是个年老的声音。谢芳初忙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开门,是一位老妈妈,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我是守祠堂的祝妈妈,”祝妈妈将手里的扫帚递了过来,“今日就讲祠堂里外的落叶和院子里的淤泥清理干净吧!”

    祝妈妈语气客气,谢芳初亦没有多问,接过了扫帚。

    看着眼前穿着端庄,姿态不俗的女子,祝妈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天儿的眼光着实不错,”祝妈妈拉过谢芳初的手瞧了又瞧,“这双手也是福手。”

    谢芳初轻轻抽出手,“妈妈会看手相?”

    “会一点。我是天儿的乳娘,当年老夫人走后我也离了家,这次少爷将老夫人牌位请了回来,我才回的祁家。”祝妈妈叹息了一声,“老夫人若是在世,定欢喜的很,少爷成家立业……”说到此处,竟有些哽咽,双眼噙泪,说不下去了。

    原来是祁楚天的乳娘,谢芳初递过一方真丝锦帕:“妈妈不要哀伤,现在将军一切安好,该值得高兴。”谢芳初看不得人落泪,尤其是年纪和她不在世的父母一般大的人。

    谢芳初扶过祝妈妈,往院外走去。穿过天井和院门,便是要清扫的院落。山中风大,祠堂四周的树木颇多,故地面的落叶已经积了足足有半尺厚,多的地方一尺都有了。有时雨水积落,这最底下的树叶大多数都发霉腐烂,空气中隐约一股*的气味。

    自己从小也是在官家长大,这扫地的事儿从未做过,更何况现在除了用扫帚还要用铁锹,谢芳初有些顾虑,不知如何下手。

    祝妈妈将她领了过来,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去了。

    偌大的院子,只剩她一个人。

    谢芳初拿着扫帚,从南往北轻轻扫了起来,过了许久,还不见祁凤珠的影子。谢芳初将扫好的树叶堆在墙角,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院子里也有些炎热了。

    若是夏雪柳在,那就好了,一来可以帮忙,二来可以作伴。

    “沙沙沙”,身后传来扫地的声音,谢芳初回头,以为是祁凤珠来了,暗忖着今天她那么安静,竟肯不抗议安心做事。

    扫地的并不是祁凤珠。

    而是比祁凤珠低两个头的一个小姑娘。

    “你们小姐呢?”谢芳初认出了她的服饰。

    小凰将扫帚扶正,看着眼前的谢芳初,愣愣道:“小姐,我们小姐今日头晕……所以……我来扫地……”最后三个字几乎是说给她自己听的,祁凤珠定是起不来,所以才打发了她过来。谢芳初也不多问,继续扫着落叶。

    心里却有些疑问,这不是以前见到的那个陪在祁凤珠身边的丫头。难不成又换了?

    院子里只有扫地的沙沙声,二人也不说话,祁凤珠更是没有出现。

    “姐姐,这树叶放在何处?”小凰惶恐的问道,她是小女孩儿,又是下人,见了天仙似的谢芳初,大气不敢出。

    谢芳初指了指墙角:“我也不知道,暂且放在那处了。”

    小凰便一身不吭,用铁锹铲着堆好的树叶,往墙角送去。

    “谢谢姐姐。”声音唯唯诺诺,倒不失礼数。

    应该是个穷苦人家的丫头,做事倒也勤快,可惜跟了祁凤珠。祁凤珠一年换七八个伺候的人,这不知是第几个了。

 第三十一回

    送走了裴远声,夏雪柳回至梅园。今日原本天气不太好,压抑的想下雨,此时倒云开日明了,颇舒适。

    刚走至梅园前,谢芳初已经在园子里,跟冰蓝雅绿一起端弄着几样小盆栽,不似以往那般沉闷,还隐隐露出几许笑意,使得原本就脱俗的梅园更是仙气十足。

    “姐姐!”夏雪柳接过谢芳初手中的瓷盘,里面的黑釉花盆中是一棵小小的盘山姝,才露出了一点点淡紫色的芽儿,显出丝丝娇羞,这盘山姝是极寒之地才能养成的,祁楚天去打仗时带了些回来,数十棵只存活了这一株,经过了一个寒冬的悉心照料,总算见到了些曙光。听他说,盘山姝长开后,会如同盘山的阶梯一样一层一层的由下往上生长,因发芽极难,故不会轻易死去,定会妖娆一生。

    二人并肩往屋内走去,这瓷盘要放在冰盒上才行,屋外阳光强烈,盘山姝受不住。

    屋内的幔子上,已经挂上裴远声所赠的药囊,一进门便能闻到淡淡幽香,让人心神安宁。

    “裴太医这药囊甚是精致,赶明儿我也要求一个随身带着。”夏雪柳放好盘山姝,坐到一侧的小椅子上笑着说,“姐姐,你这几日如何?连我都近不得身。”

    谢芳初看了看四周,窗棱关好,门也是关紧的,不动神色缓缓走至门前透过雕花格往外看了看,冰蓝雅绿仍在布置小树,转身走至夏雪柳身边。

    “那几日的确身子不好,心里如有一道坎,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谢芳初喃喃道,“我最近一直在想,这样的报仇是否有意义再走下去。”美人迟疑的望着窗幔上的药囊,“还真如裴远声所说,离开了去。”

    “姐姐,”夏雪柳知道谢芳初的意思了,一双眼睛犹如受惊的小鹿,闪烁不定,“方才送裴太医,发觉进出祁府的女子多了许多,且都是姿色不凡的……”见谢芳初蹙眉,犹豫了下,“似乎是替老爷纳妾?”

    谢芳初摇了摇头,一张樱桃小口红润柔软,只是紧紧的闭着,不作任何回答。

    “姑娘,面已经擀好了,是做面皮子,还是面条?”杨嬷嬷在门外问道。

    “酸汤面片,姑娘等下就要吃。”夏雪柳吩咐道,“凉拌的。”

    见杨嬷嬷走远,谢芳初擦了擦鼻尖渗出的几许汗:“定不是祁进坤纳妾,而是替将军纳妾。”

    “嘭”的一声,夏雪柳着地,“姐姐,这……这不大可能……吧!”一张小脸上,满是不信,不疑或不解?

    “杨嬷嬷前些时候说出的那些话,是无风不起浪么?”谢芳初伸了个懒腰,往床上走去。虽被褥床罩都换了新的,祁楚天的味道却在幔中流连,无论往哪个方向转,都是他的气息。

    夏雪柳不做声,推了门轻轻走了出去,方才忘记知会杨嬷嬷,酸汤面片里要放一点糖了,姐姐喜欢是酸甜的,她曾说过酸味最后的那一缕甜会再被酸味掩盖,这样人才能清醒。

    军营内祁楚天走了几个来回,也不好意思张口,他也明白,军营里怎么可能有银两!邵明澈见祁楚天急的来回走动,关心上前:

    “将军,为何如此仓皇?”

    “我仓皇么?”

    “是!是不是夫人出了什么事,还是梅园出了什么……事……”问完,脸倏地一红,像挂了像个小番茄,可爱的紧。邵明澈不似一般士兵,也不似祁楚天,若不是一身战袍,定以为他是个秀才,脸庞白净,看上去文文弱弱,使出去的刀枪却如同长了天眼一样,弹无虚发。平日里不爆发,一爆发祁楚天都要敬畏他三分。

    “夫人很好,梅园很好,祁府也……很好。”祁楚天想了半天,“明澈,你说我爹纳妾,我应不应该反对?”听邵明澈提起梅园,他想到出门时遇见的那些莺莺燕燕,“那老东西又要纳妾了!”

    “……”

    “……”

    邵明澈想了一刻,不知如何安慰。

    “罢了,他爱娶几个就几个。”

    大步出了帐篷,营门,压根忘记了借银子的事了。路遇往祁府去的裴远声,顿时醋也不吃了,从后面一把拍像裴远声的肩,裴远声惯性的反力扣住,祁楚天竟失手被擒住。

    “裴太医好功夫——”祁楚天笑道。

    裴远声一见是祁楚天,忙放下手来:“将军,方才得罪了。”心中大惊,一般人不知自己有武功,幸亏是在祁楚天面前露了馅,若是被旁人或宫中的人看到,那后果就不一样了。

    忙笑着作揖:“将军,谢姑娘嘱咐我送几个避蚊的药囊去梅园,听说是特地为将军求的,既然遇到的将军,那我就不去了。”语毕从肩上的蓝色布袋中取出两个来,“暂时只来得及做两个,做下一批时,我多留几个给府上送去。”

    祁楚天不疑有他,笑眯眯的接过,往祁府去了。

    只是没想到,祁府大门前的美女已经排成一条长龙,环肥燕瘦,各色各样。祁楚天看了只觉头晕,为了进祁府,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的粉都能挂下来和面了。

    心里一恨,恨祁进坤的薄情,恨自己怎是他儿子,恨自己没银子……转身便从后墙翻了过去!

    “老爷,可有钟意的?”是祁曹氏的声音,这后墙反过来往前是后院,往后是梅园,中间隔了一条石头小路,这里靠后院,安静,祁曹氏嗓门尖锐,听的分外清晰。

    “各个都俗不可耐,夫人你做主吧!”祁进坤哪有心思盯着这么多女子一个个看,前几日看了几个,不过是多看了两眼,祁曹氏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将那几个女子弹死了。

    “老爷,您不是楚天的爹么,肯定爱好都有些相近的……”祁曹氏一副贤惠体贴的样子,一脸忧愁的看着祁进坤。

    “爹,我娘说的对!”祁凤珠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拉住了祁进坤的袖子狂甩,“我想要个疼我的嫂子嘛!梅园那个只会欺负我……”说的好好的,末了居然哭了起来。

    祁楚天手中的香囊快被捏碎了,满腹怒气回了梅园。

    祁曹氏看了眼祁进坤:“就算楚天没有看中的,那梅园的狐媚子定会醋妒失爱,若楚天仍不为所动独宠她一人,此举替子选妻定能环节你们父子间的矛盾,那狐媚子的事慢慢再从长计议。”

    祁楚天如果听到这句,估计会那把铁锹坐在祁曹氏身边撬开她的嘴,看看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梅园外空无一人,杨嬷嬷端着碗酸汤面片小心翼翼跟在祁楚天身后,也不敢伸张,方才装汤,手一抖汤倒的太满,现在走路跟捧着个千年珍宝似得,小心的不能再小心。

    祁楚天怕谢芳初在小憩,轻轻扣了两下门。

    “谁?”夏雪柳柔柔的声音传来。

    “我!”

    夏雪柳一听,竟是将军,他终于肯进门了。来不及起身就喊道:“将军稍等,我来开门。”她正在后间伺候谢芳初沐浴,今日裴远声配了沐浴浸坐的中药。

    “你去吧!”谢芳初倚在木桶边上懒懒道,水汽缭绕,美人朦胧,雪白的双肩露在水外,沾着一两片玫瑰花瓣,更显诱惑。

    祁楚天进门,就闻到了药味,杨嬷嬷紧随其后,还未进门就被夏雪柳挡住了。她恨她替祁曹氏做这些不讨喜的勾当,其实杨嬷嬷也是苦瓜心,外硬里苦,她也不想这样,她早年丧夫,中年又丧失了唯一的女儿,跟了曹氏十几年,温饱定是无须担心,偶尔还会有个打个赏,还有几年就准备出府养老,老了也没所有什么指望,只能靠自己。

    夏雪柳有几分神似自己已故的女儿,见她不待见自己,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一个人惶惶的出了院子,竟不知该回哪里。

    “将军,听说你要纳妾……了?”见祁楚天气势汹汹,夏雪柳有些底气不足,心中原是偏向祁楚天的,因为他刚正,不畏强权,更重要的是对姐姐那是一等一的好。

    可是说纳妾就纳妾了!

    虽姐姐无名无分,可这么久二人处下来那可是实打实的夫妻啊!

    “哪来的疯话,我心里对你姐姐……”说了一半,祁楚天眼神直直的看着拐角处,“我对她从始至终都是认真的。”

    谢芳初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浴衣出来了,头发湿哒哒的挂在胸前,粉嫩的脸蛋如同六月的蜜桃,让人禁不住想亲一口。

    一步一步,款款走来,如脚底生莲,情难自禁。

    “姐姐,虽热,可也不能只穿这一点……”夏雪柳拿过床上的软烟罗真丝双层绸,轻轻披上,谢芳初看了祁楚天一眼,便坐到了一侧的黄花梨榻上,夏雪柳拿着一方帕子替她细心的擦拭着发间滴落的水珠。

    祁楚天几步走了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帕子。

 第三十二回

    不知什么时辰才能入睡,窗外蛙叫蝉鸣,谢芳初辗转反侧。躺在简易的榻上横竖觉得蹊跷。此刻是第二夜,不要说祁楚天过来,连下人都没有露面。

    其实祁楚天若不是进宫面圣,那今日怎会不去祖祠?何况多日未见,心里甚是记挂她。以至于白天面对祁曹氏的胡闹,祁楚天都按捺住怒火。

    谢芳初进祁府,祁进坤和祁曹氏点头应允的话,那是再好不过。其实有无他们应允,并不重要。祁楚天想不通,为何谢芳初不愿意跟自己离了家独立生活,那样的话不是二人更加自由了么?

    她的心思,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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