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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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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列缺问道:“乐承运不是从宫中出来的吗?”宫里有良善之辈吗?
    太渊道:“你只看乐承运在有本事后,也没有进宫报仇,就可见他度量之大了。”
    花齐眉道:“有了仇,还不去报啊?”
    太渊笑道:“像你我一般,自会有仇报仇。但世上总有些人,会想很多,他们或许顾念感情,或许是为了顾全大局。我虽然不认同,但却佩服这样的人。”
    花齐眉点头道:“哦,我知道了。乐承运很值得人敬佩。”
    眼前,这值得敬佩的人正顶着满头包,看着那骤然变脸的妖怪。
    青灵绿着脸,怒道:“白云老头,你别给我装糊涂!你徒弟他那时小,不记得还说得过去,你说你不记得,谁信!”
    白云老道一脸茫然道:“可是贫道真的不认识你啊。”
    青云道人摆一摆手,道:“好了,我师父他年纪大了,确实不记得。不过我记得你,你不就是当年那个妖精大婶吗?”
    青灵一时怒火冲天而起。
    大婶!
    呵呵,当年就是这一声大婶,自己差点被那老道士打死。
    那时,青灵才刚化形不久,偶尔见到一个小童,见他可怜可爱,不由上前,想逗逗他。
    还是小孩子的青云已经修为不凡,能看到妖怪本体,就问:“大婶,你怎么没有脸啊?好丑。”
    青灵本是水中精华吸天地日月之气化成,所以拿本体来说,确实没有脸。水能有脸吗?她连手脚都还没有呢。青云又小小的,样貌实在可爱至极,被这样的小家伙叫大婶也没什么。她只是想吓吓他,作势道:“小孩儿,你说谁呢?小心我吃了你哦。”
    谁知,恰好白云老道赶来找爱徒,正正好听到这句话,当下便对青灵开打。那头青云本就天天和师父对战练习,当下还以为和他平时一样,就什么都没说,兴致勃勃地看起这场对战。
    但白云老道是真以为这妖怪要吃了他徒儿的,当下下了死手,青灵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后来她养好身体,溜进宫想长见识,看到同样年幼可爱的太渊,不禁想到青云师徒,一时恶向胆边生,忽然起了将太渊弄回洞中当座下童子的念头。
    结果,青灵就此将整个妖生折了进去。等到能打得过白云时,她已经不是自由身了。
    这些念头转瞬即逝。
    当下,青灵只轻抚光滑细腻的脸蛋,冷声道:“你如今也算是个老头子了,看看你徒弟,都胡子一大把了,还敢来叫我大婶?”
    青云道人不由瞪了一眼蓄着虬髯长须的大徒弟,道:“要斗法就来,何必废话。”
    二人之战,一触即发。
    谁知头顶忽然黑了下来,众人抬头看去,竟是一只巨大无比的手从半空伸来。
    没等众人如何反应,便被端到一间书房中。
    当中端坐的,正是轻抚衣袖的太渊。

  ☆、第二十四章 醉晓阴阳

太渊知道了这番曲折,当下难免劝慰众人一二。
    青云道人明白当年二人并非自愿斗法。
    白云老道也知道当初是误会了青灵。
    一人一鬼便道了歉。
    乐承运惊奇地看着师父竟然很痛快就去道歉,随即发现,果然不能指望师父。
    青云诚恳道:“我实在不知道你当年不是喜欢斗法,对不住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你竟只比我师父强了那么一点,看来是虚度了许多光阴。”
    锦山忙道:“师父一心修行,不通俗物,姑娘切莫介怀。”
    青灵也懒得跟他计较,只道:“我是殿下亲命的代理山长,以后你们称我为山长就可以了。别的称呼不要让我听到。”
    太渊见她悄悄给他打了个手势,便认同点头:“诸位以后有事,找青灵便可以了。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青灵不由咧嘴笑开。
    花齐眉在旁佩服地看她——能当上山长,才是真的有学问啊,看来以后什么不懂,都可以去问她啦。
    但被花齐眉佩服,青灵却实在生不出什么得意来。
    ——以后若他来问什么书上的问题,一定要推给左清泉去。
    太渊看向乐承运,问道:“脸上这伤可要紧?”
    乐承运庆幸能岔开话题,道:“些许小伤,并无大事,让殿下见笑了。承运本来想过两天再来,谁知师父一心盼望能与殿下坐而论道,便急急赶来了。”
    青云皱眉道:“别撒娇了,待会儿给你抹点药。”
    锦山解释道:“师父最擅岐黄。”
    白云老道插话:“最擅长岐黄的明明是你师祖,你师父是最擅长修炼的。”
    乐承运扶额,只好道:“殿下,我师徒几人今日前来,正是想要在这书院中任职。”
    太渊笑道:“渊求之不得。只是诸位需要在这《九州图志》上立下姓名,不得违反国家法度。承运,你可以先与尊师休息一二,再下决断。”
    只听青云道:“不用想,我师徒几人都愿意。”
    太渊道了声“好”,便用书录下几人姓名。
    等众人都出去了,邢列缺不由感叹道:“多了这几个男人好像多了几千只鸭子,好吵啊。”
    太渊摸摸他,道:“以后这些都有青灵来管,就不用我再操心了。”
    邢列缺点头道:“是啊。这回有青云在旁,青灵是万不会出错的。”
    太渊笑道:“你忘了左清泉了?有些时候,清泉可是很重要的。”
    到了房中,白云老道满意道:“虽然没什么宫中的富丽堂皇,但胜在舒服自在,不错。”转了几圈,他又小心翼翼问青云,“徒儿啊,你刚才真的愿意录那名字啊?那本怪书,说是录姓名,可实际它录得却是性命。”
    青云斜睨他,道:“师父都能看出来的事,难道徒儿就看不出来?呵呵,同在一个山头,自然要分出谁是老大来才好说话做事,不然岂不是乱了套。”他看白云老道眼珠乱转,当下道,“不过,你们三个,还是得听我的。”
    白云苦着脸道:“师父怕你出事,连投胎都不去了,现在来干这鬼修的苦行当。青儿,你就不能好好孝顺孝顺师父吗?”
    青云只冷笑两声,道:“之前你修为倒退说是因为被我关着,如今师父可以满山遍野地撒欢了。徒儿就等师父修为大成之时,便来好好孝顺您。”
    白云立时缩了脖子,不吱声了。
    太渊细细摩挲乾坤造化壶,它的壶肚两面各刻有两行银钩铁画的小字。
    一面是“大梦不觉,几多春秋”这八个字。
    另一面则刻着“事分两极,人分阴阳”。
    太渊慢慢品完这两行小字,笑道:“九天,你看这句写得多好——事分两极,人分阴阳。”
    邢列缺凑过去,点头道:“是啊,有些事开始本是好意,但结果却总弄得适得其反。”
    太渊道:“就像承运的出生。我在宫中时,偶然听说过他的秘事。据说本朝太\祖刚刚登基,乐承运便出生了。太\祖皇帝一高兴,也许他觉得是这小儿子带来了许多好运,便给他取了‘承运’二字为名,此后更是宠爱于他。谁想,当时身为太子的先帝疑心生惧,怕他是真有来历的,便立誓要取他性命。可见有些事,看似好,却也并不好。”
    邢列缺反驳道:“可是乐承运却因此遇到了青云啊。你看,现在他活得好好的,有师父师祖疼爱,还能到咱们这里当个先生。再看他那个哥哥,却早死了十多年了。”
    太渊放下壶,叹道:“是啊,世事无常。”他看邢列缺有些忧心地瞅着他,转而笑命左清泉,“清泉,去取最好的酒来。”
    桌上玉壶宝光流转。
    只有最好的酒才能配得上这人间难觅的宝物。
    酒是孙声丽新酿的桑葚酒。虽是新酒,却因是她用术法所酿,所以犹如几十年的陈酿一般。
    酒的名字虽然只有“桑葚”二字,但酒里却加了些别的辅料。美酒闪烁着晶莹剔透的紫红色光芒,将它注入乾坤壶中,透过玉石铸就的壶身,隐约可见一些酒液的朦胧美色。
    太渊伸手随意转动壶身。
    宝壶与玉盘相互摩擦,却未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拨转了多少圈,太渊提起玉壶,倒出两杯酒。
    一种经历过漫长岁月沉淀下来的幽香,立刻弥漫了整个屋子。
    邢列缺闻到这美酒香味,不由化成一只小猴子,伸出小爪子抓住酒杯,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然后,他摇摇晃晃地蹲坐在桌上,迷迷糊糊问:“太渊,好晕……”
    太渊伸出手接住他向后倒仰的小身子,再看,邢列缺已经睡熟了。
    左清泉忙小心接过他,将他轻轻放到榻上,展开一块丝绢,盖住小猴儿的小身子。
    小猴儿醉了便老老实实的睡觉,也不乱动,只胸脯一起一伏,显得很是香甜。
    太渊看着小猴儿,独自慢慢饮完二三杯酒,正要让左清泉收拾下去,便见屋中进来一人。
    抬眼看去,正是青云道人。
    青云拱手笑道:“闻到酒香,贫道便不请自来。殿下可还欢迎?”
    太渊亦笑道:“我还以为会是尊师前来呢。”
    青云淡淡道:“他老人家远行劳累,早早休息去了。”
    太渊抬手道:“青云不必拘束,尽可自便。”
    青云道:“却之不恭。”他翻开一盏新杯,倒入美酒,而后慢慢饮尽。过了一瞬,他的脸霎时红了起来,他抚着额头,叹气道,“这究竟是多少年的酒?”他看向装酒的乾坤壶,恍然,“这壶,恐怕别人拨弄一圈是一年,而太渊你来用它,便有十年,甚至百年了吧。”
    太渊笑问:“青云可是不胜酒力?”
    青云似乎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细细端详太渊半晌,才悄悄地说:“你可真不像是一个太子。”
    太渊饶有兴致道:“哦?看来青云见过不少太子了?”
    青云探身道:“不,应该说,你……你不像是人,倒像是个千年老鬼。”
    太渊大笑,亦是悄悄道:“青云真是好眼力。”
    青云的脸忽然白了下去,直呼头痛,呻\吟道:“贫道醉得厉害,实在不行,要回去了。”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不待左清泉去扶他,便自己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太渊起身坐在榻边,含笑看着邢列缺依旧沉睡的模样,低声自语:“睡得可真沉。”
    青云回到房中。
    乐承运急忙上前扶住他,问道:“师父怎么喝醉了?”
    青云摆摆手,道:“别打扰你师父休息,快出去吧。”
    乐承运只好带着满脑袋疑问被推出房——他还没来得及问那酒到底有多美味呢。
    青云和衣躺在床上,喃喃道:“没有千年,也有百年。”
    忽然,他似乎看到青灵正缓步走过来,不由起身皱眉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说完,他才诧异地发现,他的声音竟如幼童一样清脆。
    他低头看去,赫然发现他竟变成了一个孩童。
    青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他抬头,看向青灵眼眸,这才松了一口气。那眼眸中倒映的童子正是他小时候的样子。还好,他还是他。
    那个青灵笑着伸出手,似乎想捏捏他的脸。青云不由自主地也伸出手去,想握住这个漂亮姐姐的手。
    不对!他忽然醒过神来,打掉了那只柔白细腻的手。
    头上忽然一阵针扎般的痛。
    青云骤然睁开眼,被外面明媚的阳光刺得微眯了一下。
    锦山正拿着脸盆毛巾推门进来,见他醒了,笑道:“师父可算醒了,这都午时了,徒儿正打算叫醒您呢。”他拧好毛巾,递给师父,道,“山长的本事就是大,连酒都这么好,竟让师父都喝醉了。”
    锦山看青云沉着脸,只不说话,便不再多言,只当师父第一次醉酒,面上抹不开。
    太渊在躺椅上舒舒服服地靠着,与邢列缺道:“真不知昨晚青云会梦到什么。”又见邢列缺从晨起时便不时偷笑,问道,“九天可是梦到了什么趣事?”
    邢列缺今天变回了鸟的样子,他忍不住乐出声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太渊道:“昨天晚上,我梦到自己正在成亲。”
    他又自顾呵呵傻乐了两声,道:“太渊,你梦到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 大梦春秋

太渊顿了一下,道:“昨晚……我似乎梦到了另一段人生里的零星碎片。如果那会是真的,或许是我的前世,或者是另一个世界的我。”
    邢列缺好奇看他。
    梦里的主角长着一张与太渊一模一样的脸,但那人嘴唇紧抿,神情坚毅,满身杀伐果决的慑人气势。
    那人似乎是一位帝王,但他却又更像是一名杀伐征战的将军。
    在梦中,似乎太渊就是他。
    在零零星星的时光碎片中,一段不知属于谁的记忆被这位帝王看到。此时他似乎已经薨殁,他的魂魄摄取了面前宫人的一段记忆。
    ——一个与太渊相貌相似的、年轻些的男子笑容可掬地说:“母亲,哥哥如今待我似乎不如以往亲近,儿想让母亲把这美酒转交给哥哥,哥哥若喝了说这酒好,母亲再说是我送的;若哥哥不喜欢,母亲就先什么都不要提,我再去寻样哥哥喜欢的东西来,好让哥哥开心开心。”
    一名头戴金凤的宫装贵妇怜爱地看着他,笑道:“好,这次娘帮你,看你哥哥以后还敢不敢给你脸色看。”
    画面一转,回到了那帝王生前最后的时光。
    他毫无防备地饮下了母亲亲手递来的“美酒”,而后几乎是立刻便开始神色痛苦,嘴唇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显然,这“美酒”的的确确“好得很”。
    那宫装贵妇似乎被这一场变故吓得愣住了,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门外忽然撞进来那个“弟弟”,他看了一眼已经委顿在椅子中的帝王,忽然声泪俱下地跪下,抱住了贵妇人的双腿。
    贵妇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开始不断踢打“弟弟”,连声咒骂他“畜生”。
    “弟弟”哭得声嘶力竭,道:“娘!你以为这事是我做的吗?都是我误信小人啊,是那些奸佞小人在酒中下了毒。儿子也不知道,儿子不知道啊。”
    那贵妇人似乎没听到一般,撕扯着“弟弟”,满头发髻散乱,金凤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脆响。
    “弟弟”哽咽道:“是我被小人所误,鬼迷了心窍。如今哥哥已经死了,我愿意以死谢罪。可是若我也死了,母亲您可怎么办啊。母亲是因着哥哥才被封为太后,若以后别人当了皇帝,母后将如何自处。娘,您可只有我们两个儿子,我放心不下您啊。”
    那贵妇人一边厮打,一边哭出声来。
    “弟弟”仰头看着她,道:“母亲,我心里真的很后悔,若将哥哥打下的江山给了别人,我死也对不住哥哥啊。母亲,让我替哥哥孝顺您吧。我会努力将天下治理好的,我一定不会辜负哥哥的苦心。”
    “母亲”渐渐不再踢打“弟弟”,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瘫软在地上默默流泪。
    “弟弟”见她不再打骂,眼里闪过一阵狂喜。
    又是一阵时光波动,已经穿上龙袍的“弟弟”被一箭穿心,已经像是鬼修的帝王满身杀气冲天,他看着满地污血,心里却并没有什么喜怒。
    他只是有些淡淡的后悔——或许不应该一箭要了他的性命,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死更简单的事了。
    他死得实在太容易了些。
    时间回到现在。
    梦中的事历历在目,但他很清楚,如今他只是太渊。
    太渊不由笑道:“不过是一些与众不同的宫闱秘事。”
    邢列缺站在太渊小腹上,忧心道:“宫里的事怎么千奇百怪都不稀奇,你可别将它当回事儿。”
    太渊坐直身,捧起他,道:“我怎么会困在一个梦里,九天真是太小看我了。”
    他忽而想到一人,便叫来青灵,问道:“苏秀霜如今在何处?”
    青灵想了想,道:“好像被我挂在后山了。怎么,要放她下来吗?”
    太渊沉吟道:“你先把她带来看看。”
    后山的树枝每天都在随风颤动。
    苏秀霜被青灵放下来,感觉自己四条狼腿都在不停颤动。
    没等她站稳,青灵便捏着她后颈,将他提溜到了太渊跟前。
    苏秀霜忙对太渊柔声低泣道:“殿下,我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家父不喜母亲,家母又只秀霜一个女儿,秀霜为了母亲好过一些,也只能铤而走险。秀霜错了。殿下……”
    太渊叹气道:“秀霜,你可以好好说话吗?”
    邢列缺早忍不住,立刻道:“你捏着鼻子说话不难受吗?”
    不知这句话触了苏秀霜哪根筋,她忽然态度大变,大着嗓门,怒声对邢列缺道:“我爹宠爱小妾,我娘嫌生了个女儿,从小我要是大声说话,别人就会说我脾气不好。呵呵,如今我脾气好了,你竟来嫌弃老娘捏着鼻子说话?”
    有些话开了口,似乎真是不吐不快,苏秀霜干脆继续道:“你以为我不恶心吗?要不是老皇帝有眼无珠,老娘这会儿早就把欺辱过我的人挨个扇一顿了!这回居然连你这个扁毛畜生也来教训我。”
    邢列缺被这疾风骤雨的话砸了一头,登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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