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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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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着呈上来的那柄镶金嵌玉的宝剑微微走神。
    ——这剑还是当初他亲自送给曲含舞的,原来她一直将它带在身边。
    他原本已经打算今夜不再休息,但现在看到这柄崭新一如当年的宝剑,便改了注意,道:“事情你继续查下去,退下吧。”
    侍卫首领忙迅速说道:“臣刚刚还查到一事,神门这几年日渐神秘,门主更是难得一见。”
    皇帝细想了一下,道:“好好查清他。他生,要知道他在何处;他死,朕也要看到他的尸骨。”
    不管皇帝如何所想,太渊此时都很悠闲。
    傍晚时分,邢列缺便用脑袋顶着托盘,背上驮着太渊,欢快地扑向崖底温泉处。
    他二人都不惧温泉高热,更不怕时间长了受不了,反而越泡越舒服。
    邢列缺从大托盘的水果里捡出葡萄和甜枣来吃,感叹道:“今天可真是看了好一出大戏。”
    太渊只慢慢喝着一杯白水,笑道:“想必父皇今天很是开心。”
    邢列缺纳闷道:“被小情人和十年没见过的儿子找上门,有什么可开心的?”
    太渊道:“十年前的情人重新又来到父皇身边,正是证明父皇宝刀未老、魅力十足的证据啊。父皇又怎会不开心?”
    邢列缺信服点头,道:“皇帝可真奇特。”说着,挑出一颗个头硕大的甜枣喂到太渊嘴边。
    太渊就着他毛茸茸的爪子吃了,道:“你自己吃罢,汤里热得很,我只想喝些清水。”
    邢列缺不乐意地甩甩尾巴,道:“我还想喂你吃葡萄呢。葡萄也很甜。”
    太渊摸摸他,道:“我看你吃就好。”
    邢列缺趴在石头上,大头耷拉在前爪上,眯眼看着太渊白皙的皮肤,宽肩细腰,身长体健,眉飞入鬓,英武过人的样子。一时便鬼使神差,咳嗽两声,道:“你不是都知道我不是你上司了嘛。那你就不好奇咱们的关系呀?”说完后悔得差点咬掉舌头。
    太渊懒洋洋地道:“哦?”
    邢列缺左看右看,吭哧吭哧道:“其实,我是你男朋友呐。”只是他这声音听着就心虚气短。
    太渊似笑非笑道:“是吗?”
    邢列缺不由昂起脑袋,道:“你以前对我可好了,标准的百依百顺。所以我才下界来保护你啊。”
    太渊侧身看他,道:“那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
    邢列缺道:“这个……你不知道,你当初可喜欢我了。虽然是我追求的你,但是我刚一表白,你就依偎进我怀里了。”说完,一脸回味地舔舔嘴,好像确有其事一样。
    太渊展臂揽住他,问道:“是这样依偎吗?”
    邢列缺体会了一下,道:“好像是吧。”然后他就看到太渊那忍俊不禁的模样,不由迅速化为一条金红色的小鱼,脱身跳到水里,道:“反正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他嘴里噗噜噜吐出一串泡泡,尾巴一摆又游到太渊身边,看着水底这副美景,忍不住乐得贴着太渊游来游去,感叹太渊皮肤光滑细腻。他心道:“幸好我现在身体已经够红了,不然太渊一定会看出来的。”
    太渊指尖轻轻滑过邢列缺,只见那条小鱼舒服地打了个激灵,立马游到他手边,要他继续按摩。

  ☆、第三十一章 皇后

皇帝早早下了朝,便召见了乐灵道。
    乐灵道只有十一二岁,他站在那里,和所有的小少年一样,有些见到皇帝的胆怯和好奇。
    皇帝招招手,道:“过来,坐到朕身边来。”
    乐灵道抬头看看他,挪着步子小心挨着他坐下。
    皇帝笑得和蔼,问道:“你平日里喜欢干什么啊?”
    乐灵道茫然片刻,道:“练武。”
    皇帝又慈祥地摸摸他的头,问道:“不和朋友游玩打猎吗?”
    乐灵道摇摇头,小声道:“我没有朋友。”
    皇帝轻轻“哦”了一声,道:“你母亲对你很严厉啊?”
    乐灵道点点头,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道:“不过我有外公,和外公在一起特别开心。”
    皇帝道:“看来你外公很和气。”
    乐灵道笑道:“外公对我特别特别好。”
    皇帝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发觉这小少年除了练武和“外公特别好”之外,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不免有些失望,便赏赐了乐灵道一番,让他去继续练武了。
    且不说皇帝和乐灵道一番表演,这日邢列缺终于和花齐眉锦山约好,要去山下传道授业了。
    邢列缺黏在太渊身边,问:“你舍得不和我一起去吗?”
    太渊倚在榻上,道:“舍得。”
    邢列缺耷拉了耳朵,道:“好狠的心。”
    太渊捏捏他毛茸茸的耳朵,笑道:“我困得很,你和他们去吧。”
    邢列缺只好悻悻地走了。
    太渊一觉睡到了下午,可他等到傍晚十分,晚霞满天也没见邢列缺回来。
    他伸出手,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一根发丝——这正是邢列缺的头发。
    他轻轻揉捻这根发丝,发丝渐渐飘到空中,倏然向远处滑去。
    太渊跟着它,来到了京郊一处颇为富裕的房舍前。发丝便飘回了荷包里。
    院里传来一阵悦耳的童音:“猫猫,猫猫,你别跑啊!”
    一只虎纹小猫从院门中跑出,身子轻轻一跃,跳到了太渊怀中。
    紧接着,门里跑出一个小女孩儿,一张脸圆圆的,很是可爱。她看到太渊,愣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这位大哥哥,实在对不住,是我没看好小猫儿,才让它跑出来的。”
    “小猫儿”邢列缺在太渊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此时应景地“咪咪”叫了两声,又往太渊怀里拱了拱。
    太渊搂着他,笑道:“我是这小猫的主人。倒是该我谢谢小妹妹才是,多谢你帮我看住这顽皮鬼。”
    小姑娘犹疑地看了看院里,问道:“你也是它的主人?”
    太渊道:“正是。”
    小姑娘指了指屋子的方向,道:“那屋里的两个人你认识吗?”
    太渊道:“那正是我书院中的先生。我看他们久不回来,便寻来看看。”
    小姑娘脸色一红,道:“啊!原来你真的认识二位先生啊。快进来坐。先生正在屋中给我爹爹看病呢。”她怯怯看一眼太渊,道,“要不是我耽搁了时间,先生们应该早就回去了。”
    太渊抱着猫,跟她进去,温声道:“不妨,你爹爹的病才是最紧要的。”
    小姑娘抿嘴一笑,道:“先生心地真好。我家地里的西瓜可甜了,以后我年年给先生们送西瓜去。”
    太渊笑道:“小姑娘真是豪爽大方,我先替他们谢谢你的西瓜了。”
    小姑娘认真点头,道:“等爹爹好了,以后每年都会有好多西瓜的。”
    说话间到了屋中。
    一名中年男子挺着比十月怀胎的孕妇还要大的肚子,躺在床上,花齐眉正弯腰在人家肚子上摸来摸去。
    锦山看到太渊,推推他,无奈道:“山长来了。”
    花齐眉吓得一蹦,回身捂着胸口,小声道:“老弟,知不知道人吓妖,吓死妖啊。”
    太渊问道:“如何,你能治吗?”
    花齐眉正要说话,锦山拉住他,道:“我们出去说。”又叮嘱小姑娘,“真真,你先喂你爹爹尽量多喝些水,我们先出去准备一下。”
    小姑娘真真听话点头。
    床上的中年男子冒着冷汗,道:“真是麻烦几位恩人了。”
    真真见爹爹冷得厉害,几下爬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又跑去给他盛水。
    中年男子爱怜地看着她,叹道:“若没有真真,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到今天。”
    三人出了房间,锦山低声道:“这汉子肚子里有一个小鬼。”
    他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解释:“那里住着真真的娘,她现在正在坐月子,生产时难产,又伤了身体,只能养着,没法出来。我怀疑这小鬼正是她那难产而忘的儿子。”
    花齐眉道:“我怎么也没看出那小鬼和真真有哪点相像。真真爹不是说,他是吃了一个沁凉的西瓜后,才肚子疼,跟着慢慢变大的吗?说不定,这小鬼正是藏在那西瓜里的西瓜鬼呢。”
    锦山拍了他一下,道:“真真当然和他不像,和他相似的是真真爹。那小鬼在那汉子肚里,一日一个样,如今看着,已经有普通小孩两三岁大似的。看得出,他正像真真爹。想来,他夭折后,舍不得爹娘,就附在了汉子的肚里。”
    花齐眉道:“那这样,要取出他吗?”
    锦山摇头道:“取出他,怕是他会魂飞魄散;不取出,怕是那汉子会有危险。”
    花齐眉不由眼巴巴地看着太渊,问道:“山长,你有办法吗?”
    邢列缺哼哼两声,道:“当初是你夸下海口,说一定能治好真真爹。怎么,现在没办法了,你就来找我家太渊帮你生孩子?”
    花齐眉干笑两声,道:“那我再好好想想。”
    太渊揉了揉猫咪下巴,笑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来就好。何况,真真和我有缘。”
    花齐眉瞪大了眼,问:“有缘?什么缘啊?”
    锦山看邢列缺炸毛,也问:“什么缘?”伸手拉走还想听的花齐眉——与太子有缘的人,他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其中细节了。
    邢列缺在太渊怀里站直了身子,扒着太渊下巴,叠声问:“快说快说。”
    太渊提着他身子,重新抱好他,道:“母子之缘。”
    邢列缺瞪大了眼,吃惊道:“她哪里像你娘了?”
    太渊无奈道:“她前世是父皇的皇后,我的母后。我说的母子缘,是指她的前世。”
    邢列缺还是很吃惊,道:“她和以前比,一点都不一样了,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太渊叹道:“她身上有我一滴金血,能够逢凶化吉,我当然认得出。”
    邢列缺总算相信了,道:“这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要是前世她也是这样就好了。”
    太渊笑道:“她这世父慈母爱,生活平静,自然不会和从前一样。”
    人总是会改变的,他也愿意她这样改变。

  ☆、第三十二章 真真弟弟

锦山进屋和真真爹分说实情,过了片刻,他出来,对太渊道:“他愿意把孩子生下来。”
    太渊放下虎斑猫,进屋,手附在男子的肚子上,道:“你也想好了吗?若你生下来,将会和你爹爹性命相连,你父亲百年时,你也要同时进入轮回;而在你生时,不能饮食,不能生育。也许你会很痛苦,因为你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真真爹的肚子突兀地鼓动了几下,像是想要急切地来到这世界上。
    真真爹被这两下弄得满头大汗,道:“恩人,我和孩子都愿意,以后但有什么,我都会一力承担,绝不敢再麻烦恩人。人人都会有生老病死,我这孩子能让我两口子好好地养大他,就是再多苦,我也愿意吃。”
    太渊笑道:“倒不用你们吃什么苦,只是需要你家里的西瓜一用。”
    真真爹连忙道:“西瓜有。我家井里就浸着一个大西瓜,本来准备真真她娘做完月子吃的。”
    花齐眉跑到井边,抬手招上来那西瓜,抱进屋来,道:“这西瓜好大啊。”
    真真爹自豪道:“我种的瓜,不光大,还甜得很呢。待会儿我托邻里帮着摘些新鲜的瓜,也请恩人尝尝鲜才好。”
    太渊道:“我们吃不吃没什么要紧,如今你却要把这西瓜都吃了。”
    真真爹看着那比他肚子也小不了多少的瓜,不禁咋舌道:“都吃了?”
    太渊点头,将瓜一剖两半,放到真真爹跟前。
    真真爹深吸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原本他以为吃半个就会撑得受不了,谁知,直到吃完一整个瓜,竟然也没有什么饱腹感。
    太渊让看热闹的三个先出去,随后让真真爹褪去上衣。没等真真爹反应过来,他便并指为刀,划开他的肚皮,取出一物,放到那吃净的瓜皮中,用力合住两半瓜壳。
    真真爹的肚皮倏然间便自己合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痛地大叫时,已经连一丝疤痕也看不出来了。他肚子上的疼痛还没有过去,手里便被太渊塞过来那个西瓜,一时不由愣住。
    太渊沉声道:“掰开他。”
    真真爹犹豫一下,便狠狠心,顺着缝隙费力地掰开瓜壳。
    他吃惊地看到,一个婴儿渐渐从中显露出来。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从屋中传出。
    邢列缺带头跑进了屋子。
    最先入眼的便是真真爹傻乐的笑脸。
    邢列缺跃身跳上床,和锦山花齐眉挤在一起看这婴儿。过一时,纳闷道:“看着挺成熟的啊,刚才怎么哭了?”
    真真爹好像一点也不奇怪这小猫口吐人言的事,他笑道:“刚刚是我打他屁股了。小孩子刚生出来产婆都要打屁股的,这样将来才健壮。”
    邢列缺听了这歪理,摇头道:“他又不是普通的小孩儿,哪用这一套。我看他是前世欠了你的,这辈子才死活要给你当儿子。”
    真真爹哈哈一乐,道:“要欠也是我欠他,所以他才死活要让我养活他一场啊。”
    “爹爹,我听到哭声了。”真真跑进来道,“呀!这是谁?”
    真真爹举高了婴儿,道:“是你弟弟,爹爹刚刚才生下来的。”
    真真皱眉道:“胡说,娘还在屋里睡觉呢。爹爹是男的,怎么能生下孩子来。”
    真真爹不免一阵赌咒发誓,直解释地口干舌燥,好不容易才让真真信了他。
    汉子放下手里新得的儿子,刚想起身便被真真按住。真真噘嘴道:“爹爹快躺好。”
    汉子笑道:“那真真帮爹爹去取出床底下的盒子来,好不好?”
    真真点头,立刻爬到床底,半天才取出嵌在床木上的盒子,道:“爹,你藏得好隐秘啊,真真差点没看到呢。”
    汉子咧嘴笑道:“那是你娘藏的。”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铜板银角,和一副金子头面。他将盒子推到太渊面前,道:“这是我攒了一辈子的钱,虽然不多,但也能帮您的书院添些书本笔墨,我不认字,也不知道买什么书好,还请恩人能收下它。”
    太渊抱起邢列缺,道:“这些于我都没什么用,若你想,倒是可以将你种的瓜送我些。”他看看天色,道:“夜色已深,在下这就告辞了。”
    真真叫住他,问道:“大哥哥,你家在哪里啊?”
    花齐眉笑眯眯蹲下来,道:“我们书院就在皇帝行宫的对面山头上,你是想来玩吗?”
    真真摇头道:“我是想给大哥哥送西瓜的。”
    花齐眉哈哈大笑,道:“不用你送,哥哥这就把你家的西瓜拿走。”
    锦山拉起他,道:“真真别听他的,你好好在家陪着你爹爹就好。”
    花齐眉尴尬道:“我开玩笑的么。”
    真真拉住他的手,道:“西瓜一定要给哥哥的。今天月亮照的路特别清楚,哥哥就和真真一起去瓜地里摘些吧。”
    花齐眉不由看向太渊。
    太渊道:“你们便去和真真摘些回来,要不然她怕是觉都睡不好了。记得把真真安全送回来。”
    花齐眉兴高采烈道:“我一定会把真真好好送回来的。”
    锦山见他如此孩子气,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放下两粒药,道:“这药,你夫妻二人一人一粒,可使身体康健。服下后月余间,你夫人产后体虚的毛病就该好了。”他又对太渊小声道,“这是师父亲自炼制的丹药,吃了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太渊微微点头,道:“多谢你。”若锦山不是听到他与真真有缘,又怎会轻易给出这么珍贵的丹药来。
    锦山连连摆手,道:“我自来了书院,修为便好了不少,该是我谢山长。”
    花齐眉顶他一下,挤眉弄眼道:“是呀,是山长助你‘脱离苦海’嘛,我懂。咱们快去摘瓜吧,天不早了。”
    花齐眉和锦山一人背了一只大筐,抱着真真去了瓜地。
    太渊则别过他们,抱着小猫离开。
    走到无人处,邢列缺跳下地,变化成老虎,威风凛凛地回头道:“上来。”
    太渊跨坐上去。
    两人一时无话,邢列缺驮着太渊慢慢行走在月色下。
    初秋的晚上依旧闷热,两边的树林里发出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太渊听了片刻,轻声道:“有知了的声音。”
    邢列缺停下脚步,侧耳分辨,放低了声音,道:“好像还有蟋蟀的声音。”
    太渊微微一笑,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邢列缺想起了白天的事,忍不出笑道:“花齐眉和锦山教这村子的人认了几个字,讲了几个种地的要点。再多也不敢告诉他们,怕他们弄混了。你知道嘛,居然有一个老大爷不认识蚯蚓。他看着一条蚯蚓,跳起脚来叫,看那虫子,快踩死它。他还指着我说,那猫你咋不逮那虫子呢!”
    太渊即便看不到他人身的样子,也可以想象到,他现在若是人身,该是如何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不由露出一个从心底泛起的笑容。
    邢列缺迈开步,继续说道:“然后锦山不得不费了好大口舌给那大爷解释,不过我看那大爷最后还是将信将疑的呢。也不知道他以后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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