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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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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灵道叹口气,幽幽道:“外公非要留在宫里,我吃不下睡不好。熬了这几天,昨晚上好不容睡着,哪里会知道父皇来不来的事呢。”
    太渊笑道:“是吗?”
    乐灵道说的自己都信了,不由愤愤道:“外公非要在宫里陪她几天,真是人越老心越软。你说,她又看不见外公。他留在那儿有什么意思呢!”
    ——只把他一个孤零零扔在山上,都不挂念他!
    太渊食指一勾,一枚拇指大的瓷瓶飞到桌上,他道:“将里面的药丸给你母亲吃了,她自然就能看见你外公了。”
    乐灵道尴尬一笑,道:“外公不想让她知道,才没有在她面前显露身形的。这药珍贵的很,你还是收好吧。”
    太渊轻轻弹了一下小瓷瓶,瓷瓶稳稳滑到乐灵道跟前。
    乐灵道忙拿起瓷瓶,摆回太渊面前,郑重道:“真的不需要。她……我是说,我娘她也不怎么想念外公。”
    ——他可不需要曲含舞来和他抢外公。
    太渊勾唇一笑,道:“那便算了。不过灵道过几天就要去边关,不知能不能受得了那里的气候呢?”
    乐灵道肃容道:“我身强体壮,肯定能适应!”
    太渊起身,将小瓶子摆回原位,道:“趁着还有几天的功夫,灵道去同翯儿玩一会儿吧。等你走后,小家伙定然是要想你的。”
    乐灵道一听,太渊没打算把他这趟美差给搅和了,别说陪乐翯玩,就是陪三皇子玩,也是没问题的。
    他顿时站起来,笑道:“我这就去。”他又补上一句,“翯儿乖巧可爱,我也是会想念他的。”
    ——虽然乐翯有点软,但是比起那几个蠢皇子,乐翯在他心里的印象,可真是顶顶好的了。
    到了正月十五这天,乐翯跑到太渊身边,央求道:“爹爹,带翯儿去看灯好不好?”
    太渊抱起他,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翯儿怎能总想着去人多的地方玩呢?前些天才刚刚带你去玩过,这就要再出去?上元灯节,晚上人潮似海。翯儿若被挤丢,爹爹要去哪里找你?”
    乐翯闻言,低着头,蔫蔫道:“那翯儿不要去了。”
    太渊道:“不过爹爹可以在白天带你去看看。”
    乐翯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问:“真的吗?”
    太渊笑道:“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乐翯欢呼一声,笑道:“那翯儿这就去换衣服!”
    邢列缺不解道:“咱们俩带着他,还会怕他丢了?”
    太渊叹道:“若是没有我呢?若翯儿觉得,他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才是麻烦。翯儿只是一个普通孩子,他做什么都该思量一二才对。”
    ——何况乐翯将来还是一国之君,如何能轻易出行呢?
    邢列缺想了想,点头道:“对,要是以后他也觉得带两个人就能出宫,那也是件麻烦事呢。”
    恰好孙声丽也要去山下的铺子里看看,便同太渊一起下山。
    她如今管着不少商铺,这些铺子大多是太渊出钱,她出力这样开起来的。如今铺子的出息甚多,即便不动用东宫名下的田庄,也足够九天书院一众人使用了。
    十五这天,有些地段游客众多,铺子为了盈利,便开张了不少。她就得去出面看看,免得那些掌柜没有多给活计工钱,或者因着年后第一天,有什么不趁手的事情,也能一并解决了。
    太渊抱着乐翯,邢列缺照旧化为小猫,趴在他肩头。
    乐翯带着一顶老虎帽子,紧紧抱着太渊的脖子,生怕有人会拐走他。
    太渊笑道:“爹爹会抱紧你的,翯儿想看什么尽管看。”
    乐翯便四处张望起来,因着是白天,虽然挂出来的灯不太多,又没有点燃,不过对于乐翯来说,只要是在街里,便足够新奇了。
    他指着一个卖灯的摊子,笑道:“爹爹,那个小老虎灯好好看啊。”
    孙声丽听到,立刻上前,买下了那盏灯,然后送到了乐翯手里。
    乐翯脸红红地说:“谢谢孙姨。”
    孙声丽再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听到小皇孙在谢自己,顿时软了一片慈母心肠,摆手道:“这不值什么,翯儿可不用谢我。”
    太渊笑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只声丽这片爱护之心,翯儿就该谢你。”
    孙声丽正要开口,忽然一个男子抢步赶上来,抓住孙声丽的胳膊,又惊又喜道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第七十九章 未婚夫

孙声丽定睛看去,发现她是认识这个人的。
    这人便是她那当初主动退亲的未婚夫。
    退亲之后,这家人就匆忙离开了那座小镇。
    孙声丽暗想,可能他走得太急了,没有听说她自尽的事情。不然,他现在就该吓得逃跑了。
    那男子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当初的无可奈何,说他是被逼无奈,才举家搬迁,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惦念着孙声丽等诸多脉脉含情的话。
    孙声丽暗暗好笑,再无奈,当初连和她说一声的功夫都没有吗?当初,他可真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她,蒋家真是给了他不少钱呢。
    最为好笑的是,那蒋畜生要的人是自己,却把钱给了她的未婚夫家,给了她那祖母,就是不去理会她们母女三个。
    她轻叹一声,道:“不管当初如何,我们都已经退亲了。现在我们不过是陌路人,还请你让开吧。”
    男子凄然哀求道:“当初是我错了,可是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呀。声丽,如今我可以不提从前,将你当做是我的亲妹妹。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孙声丽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却没有大难临头时,把我抛下的哥哥。”
    男子一副心痛欲绝的样子,道:“声丽,我当初真的是被父母逼得无法。”
    孙声丽道:“你说你一直在惦念我,那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回去看看我呢?”
    男子吱吱呜呜,忽然他灵光一闪,道:“我回去找过你,可那时你已经不在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焦急,不想你也到了京城,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他刚才跟了她一路,看孙声丽如今的样子,显然是过得很好。她要么是那个看着就富贵的男子的妾,要么就是人家的贴身仆婢。总之,他或许能从她这里……
    孙声丽冷笑道:“你若回去过,就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出现你眼前的。”
    男子错愕,刚想问为什么。
    孙声丽笑道:“你既然不愿意走,那便留下来吧。”
    在男子眼中,面前貌美如昨昔的佳人,忽然间化为了一个满脸扭曲、僵硬、惨白的鬼模样,她的舌头甚至耷拉在外面。
    那苍白的嘴唇缓缓地,在他面前勾起。
    她对着他,露出了一个阴森恐怖的笑容。
    男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乐翯奇怪地问道:“爹爹,那个人怎么好像很害怕啊?”
    太渊笑道:“大概是发癔症了吧。”
    乐翯点点头,道:“那他应该去看看大夫了。”
    孙声丽收回目光,解释道:“他就是同我退亲的人。”
    太渊道:“此人心术不正,能够同他退亲,这是声丽的幸事。”
    孙声丽点点头,笑道:“正是,以我祖母的脾性,怎么可能给我说个好人家呢?若他没有退亲,我现在才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这样说来,我还真该感激他才对。”
    邢列缺趴在太渊耳朵边,小声笑道:“以后这个人看到孙声丽,是再不会凑上来了。”
    孙声丽道:“前面一点就有两间书院的铺面。”
    乐翯伸长了脖子看去,问道:“是那个卖包子的吗?”
    孙声丽笑道:“正是。顺着这条路,再往前一点,有一间药铺,也是咱们的呢。”
    袁记包子铺的生意特别好,几个小伙计忙着抬蒸笼、卖包子,等孙声丽快走进店面里时,才发现了他们,顿时笑着朝里面喊话:“东家大吉大利。掌柜的,东家来了!”
    在包子铺里坐镇的袁掌柜迎了出来,亦是笑语盈盈道:“东家来了?快些进来。”
    袁掌柜是一只猴子精,变成人形后,也是一个颇具风姿的美人。她看到太渊,便低头作揖道:“大东家,您也来了。”
    孙声丽笑道:“喝茶就不必了,你去取几个包子来吧。”她又对乐翯说,“这里的包子鲜香得很呢。”
    不一时,袁掌柜亲自取来一碟包子,另拿油纸包了一些,装在干净的食盒里,准备让孙声丽带着走。
    太渊拿起一个,递到猫儿嘴边,笑道:“这是允诺给你的肉包,吃不吃?”
    邢列缺斜睨他一眼,道:“吃!”
    乐翯羡慕地看着猫儿在爹爹手心里吃包子,道:“翯儿吃不下。”出来前他就饱饱得吃了一顿早饭,现在肚子里没有地方去放包子了。
    孙声丽一指桌上的食盒,笑道:“咱们带上它,什么时候翯儿饿了,再去寻个茶楼来吃。”
    乐翯小脸微红,对袁掌柜微微点一点头,笑道:“多谢袁姨。”
    袁掌柜趁势道:“不敢当小东家这声赞。不过咱们卖的包子实在,人人都爱买,保管待会儿小东家吃了满意。”
    乐翯笑眯眯点头,道:“闻着就很香呢。”
    袁掌柜看乐翯乖巧,壮着胆子道:“东家可能干的很,还一心为书院着想。这做包子的秘法,正是东家一点点交会我的。您看,那些普通人连东家一只脚后跟也比不上呢。”
    这话却是对太渊说的,她以为太渊来此或许是为了巡视一下店面,因她与孙声丽交好,便有心替她剖白一二,免得多生波折。
    孙声丽不好意思:“不过是商贾之事。比不上锦山和花齐眉务农来得好。”
    ——锦山和花齐眉在书院那一片寸草不生的山头,开了许多田地,等到明年,便定能够丰收了。
    太渊温声道:“若无商贾,百姓将大不方便。声丽不必自谦。”
    过后,孙声丽又带路去了一处药铺。
    药铺门口正在施一些驱寒的汤药。
    孙声丽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端着一碗褐色的汤药,道:“这汤药用的还是白云道长的方子呢。”
    里面的掌柜跟着从门里挤出来,作揖道:“两位东家开春大吉。”
    这位掌柜却是一只蛇妖。
    乐翯闻了闻,道:“爹爹,这汤药的味道是甜丝丝的。”
    太渊笑道:“白云道长就是喜欢甜东西。”
    孙声丽见太渊没有让乐翯去喝的意思,把碗交到掌柜手上,道:“我们先去别处看看,掌柜的先忙。”
    午时,乐翯肚子饿了,孙声丽领着来到一处茶楼,道:“此处也是咱们的铺面。”
    一行人上了包房,稍作歇息。
    孙声丽道:“殿下,我去叫此处掌柜来见见您?他整日喜欢烹茶调香,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伙计是不敢去扰他的。”
    太渊点头,她便出去寻人。
    乐翯将他的小老虎灯放在桌子上,拿起一盏茶要喝。
    太渊轻轻拍他的小手一下,道:“外面的东西,能够随便吃吗?”
    乐翯疑惑道:“为什么不能?”
    太渊道:“别的小孩子能,可是翯儿是不能的。”
    乐翯开始一脸不明所以,后来可能是想到自己的身份,顿时嘟了嘟嘴,道:“那上次翯儿还和爹爹去吃窝窝呢。”
    太渊笑道:“那是因为,爹爹可以肯定那些是翯儿能够吃的,可若是爹爹不在你身边呢?”
    乐翯道:“那翯儿就不吃了。”
    太渊从袖中拿出一条银链,上面缀着一枚小指般大小的、扁扁的挂饰。他轻轻一捏,那挂饰就一分为二,如刀剑分鞘一样,露出里面藏着的一段薄如纸的银片。
    乐翯道:“和小刀子一样。”
    太渊道:“这是爹爹送翯儿的新年礼物,翯儿一定要收好。”
    乐翯接过来,点头道:“翯儿会的。”
    太渊道:“这里面的银片是爹爹亲手炼制,可以试出天下所有的毒物。翯儿只需在饭菜中轻轻一沾,若它变黑,就是有毒的。若试出毒来,过一日一夜,它自会恢复干净,翯儿便可继续去用。”
    乐翯立刻挨个试了试茶水、点心、包子,如得了新的玩具一般,高兴道:“都没有毒呢。”
    太渊为他挂在脖子上,叮嘱道:“记得不要弄丢。”
    乐翯抱住他,道:“翯儿才不会弄丢它呢。”
    晚上,皇帝吃了一枚元宵,摇头叹道:“太过甜腻了。”
    陈安上前,接过小碗,让小太监端下去,道:“陛下喝些茶解解腻。”
    皇帝又摇了摇头,笑道:“即便是甜了些,口感也还算好。”他拿起一张手绘的中原地图——这是派去的西南援军送回来的最好的消息,它正是那张在百目叛逆手中的,蒋兴易绘就的地图。
    这张图纸能回来,皇帝才放下了心中大忧,百目少有识文断字的,图纸这种东西,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即便他们有别的仿绘,也将不足为虑。
    书院中,太渊看着乐翯睡熟的小脸,低声道:“九天,再过些时日,等翯儿回宫,我去取回一样重要的东西,咱们便去看看这天下的大好河山,如何?”
    邢列缺支起耳朵,犹豫道:“你舍得翯儿吗?”
    太渊笑道:“即便不舍,也总会分开。”
    时间过得飞快,好似眨眼间,便出了正月。
    文武百官开始上朝,皇帝以一种大刀阔斧的姿态,下了诸多圣旨。
    只一夜过去,因西南之事而丢官丢命的人,不知几何。

  ☆、第八十章 是男是女

朝廷派去的援军果然截住了百目逆贼,并且将之打败。
    皇帝心情大好。
    三皇子的事情,皇帝便不想再大动干戈,只让他名义上依旧以郡王爵下葬。
    至于三皇子的外祖家和姨母家,他的外祖义安候有太后护佑,平时又没什么上蹿下跳的动作,虽然他娶了一个妖,还将他那妖怪女儿送进了宫,但毕竟也为皇帝诞下一子,皇帝只寻了个小错,下旨申饬一番便罢;而三皇子姨母家,也就是苏秀霜家,就没有这样幸运了,苏父这许多年汲汲营营,不知做下多少能够抓到把柄的事,平日也常会为三皇子“分忧”,皇帝自不会轻饶他。
    苏父便和那些一夜间没落的官员一样,渐渐销声匿迹了。
    太后保住了自己的亲大哥,当然再不会去管一个不喜欢的侄女,苏家的事就如此尘埃落定了。
    现在皇帝只琢磨着他剩下的两个可堪一用的儿子——既然灵道在西南,便让老二去到北边,若他有所建树,也算是为翯儿添些助力,若无能,放他在那儿吃些苦,回来也能老实些。
    过了一时,乐灵道带着一身寒意,从外面进来。
    皇帝笑道:“回来了?”
    乐灵道一笑:“翯儿去换衣服了,大概一会儿就会来。”
    皇帝脸色一沉,想到了那个已经没在的乳母,怕乐翯又会哭闹,不过转念,他想到乐翯终究要懂得这些,便道:“渊儿有说什么吗?”
    乐灵道:“皇兄给了儿臣三个奇人异士。”
    皇帝问道:“是什么人?”
    乐灵道笑道:“其中两个是很年轻的女孩,还是对双胞胎。另有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子。”他将外公和阎云阎彩轻轻松松过了名路。
    ——只要曲应知不被曲含舞看到,别人谁会知道,他就是神门曾经的门主呢?
    皇帝皱眉,沉声道:“灵道可不许对她们轻慢以待,定要恭谨有礼。”
    乐灵道忙称是。
    ——他当然不会慢待自己的外公了。
    皇帝又道:“但也不要事事都听她们的,你也要有自己的主意。”
    乐灵道看着皇帝,带着一点点孩子气:“儿臣会每日写信给父皇的。”
    皇帝沉吟半晌,终是点头,道:“朕也会指点你一二,但去了边关,遇事还是要你自己多多思索。朕总有一天会不在的。”
    乐灵道一瞬间想问他,既然你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不在,为何不能安心让太渊继承皇位呢?
    但他终究没有问。
    已经没有可能的,过去了的事情,再问也不会有任何意义。
    乐翯见到皇帝,似乎依旧是那个软软嫩嫩、天真不知愁的样子,但他却一点没有提那个李氏乳母的事。
    皇帝不知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却终究没有忍心问他。
    等乐翯和乐灵道都离开,皇帝忍不住轻叹一声。
    ——若太渊离开宫中的时候,他是现在的年纪,也许他就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心生隔阂。
    也许是那时他还没有现在的苍老,他不允许也不能理解,太渊为何要出宫。
    难道在太渊眼里,自己这个父亲是个摆设,或者是洪水猛兽?一国太子,却急急忙忙地逃出宫,当自己这做父亲的看不出?
    他怎么敢!
    什么心病神伤,全是骗他这个父亲的!
    那么多年的养育,他们之间,却全没一点信任。唯一能让他安慰的是,太渊竟以血为他调养身体。也因这个,他始终没有挑明那些事,这个儿子,既然愿意呆在外面,那就呆着吧。
    他让他如愿!
    可是现在,皇帝却有些后悔,也许当初他该问个清楚,也许,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呢?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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