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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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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渊皱眉道:“可是荷花池里戾气颇重,却也不适合修炼了。”
    小道士便道:“如果你能够离开这水池,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个适合修炼的地方。”
    太渊道:“我和九天正是想要另寻它地,今日先是得遇道长除去为祸乡里的蟾蜍,后又有道长帮了此等大忙,我定要重重酬谢道长。”
    小道士羞涩地摆手:“我不是什么道长,你也不用谢我。九天书院你知道吗?我可以领你去那里,到时候你找一份活计,书院就会教你识字或者学习道法。不过,干活时总要辛苦几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太渊笑道:“这世间做什么不辛苦呢?去那里的事情还要多多麻烦道长了。”
    小道士:“不过我还要去镇子里的何家一趟,他家的下人去九天书院求救,说是何老爷被污秽之物缠上了呢。”
    邢列缺和降天钺都对小道士没什么兴趣,不过太渊要去,他两个也只好跟着。
    清风徐徐地吹过莲池,水波轻荡中,那巨大的蟾蜍尸体,忽地随着这阵风轻飘飘地散去了。
    降天钺缩成了一个指甲盖大小,自认为威风凛凛地站在邢列缺的头毛中。而邢列缺因他是太渊的兵器,对他也颇为纵容,并不介意他站在自己脑袋顶上。
    何家一家对小道士的到来,俱是一派欢欣鼓舞。
    何老爷差点喜极而泣,拉着小道士的手,道:“您几位可算来了,您要是再不来,我非得找根绳子,以证青白不可。”
    小道士听得稀里糊涂。
    还是何娘子爽利,先是邀小道士进屋坐下,再摆下一桌鸡鸭鱼肉来,三言两语地将事说清楚了。
    原来,何家有一个美人妖,自称倾慕何老爷,便常常在何家作祟,搅得合家不宁。
    何老爷擦擦泪,委屈道:“可何某真的不认识她啊。”
    何娘子瞪了何老爷一眼,道:“她要的是同老爷长相厮守,有美相伴,是何等快意之事,老爷何必哭哭啼啼。”
    何老爷拉起妻子的手,道:“天地良心,我怕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二心。娘子,我对你的心意,你一定要明白啊,不然,我就是死也……”
    何娘子捶了他一拳,把他下半句话打进了肚子里,道:“你闭嘴!整天要死要活的,成何体统?”
    何老爷疼得皱眉,道:“我都要被妖精拉近窝里了,你居然还不体贴我!”
    小道士连忙打断了这夫妻二人,道:“二位……咱们还是先解决妖怪的事情吧。”
    那羡煞小道士的夫妻立刻道:“那妖只在晚上才出来呢,还要劳烦道长稍等一二。”
    小道士看看天色,正是傍晚十分,便起身出了屋子。
    他看了看何家的上方,发现一处颇为古怪的地方,抬腿向那里走去。
    小道士走到一间屋子外,道:“她就在里面。”
    何娘子道:“这是我夫妻二人的卧房,没想到她白天也在这里。”
    小道士示意二人自己要进屋。
    何娘子忙道:“道长请。”
    小道士一推开门,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就迎面飞来。
    小道士灵活地闪身,拿东西没有扑到人,一咕噜飞到了屋外。
    圆溜溜的东西一飞就飞到了太渊面前,她竟然是一个姿容颇为秀美的女子的头。
    小道士飞身而出,对太渊道:“你快躲开!”
    圆溜溜的女子头一抿唇,娇笑道:“虽然你也挺漂亮,不过可比不上我家何郎呢。”
    她倏地飞到何老爷面前,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笑道:“郎君,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归家了呢?”
    何老爷青白着脸,强自镇定着不让自己抖得太厉害。
    反观何娘子却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她口齿清晰地对何老爷说:“趁着今天有道长在此,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何老爷满脑袋疑问地看着她。
    小道士可不管这夫妻二人又要说什么悄悄话,只一个抬手,将一条麻绳抛出,稳稳地套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提在了手里。
    女人顿时尖叫出声:“你这臭小子,将老娘的头发放开!”
    小道士从袖子里拿出一道符,贴在了她脑门上,对太渊道:“这下,她说什么都发不出声音了。没想到她一点不厉害啊,我还以为她吸了活人气,会比较难缠呢。”
    何娘子问道:“你真的和她没有什么苟且?你别想诓骗我,我问的是她生前!”
    何老爷也不抖了,瞪大了眼睛,道:“我一身清白,天地可鉴!”
    何娘子从后腰一抹,顿时抽出一把菜刀来,何老爷吓了一跳,道:“你怎么又拿出它来了?”那刀还是他妻子年轻时候给他看过呢,这都多少年了,说真的,还真有点怀念呢。
    小道士瞪圆了眼睛,道:“她从哪里掏出的刀?怪不得她一直不慌不忙呢,原来是自有倚仗,看她拿刀的架势,也算武艺高强啊。”
    太渊道:“她一直别在后腰呢,只是你没有注意而已。”
    小道士摸着下巴,道:“我觉得,今天就是我不来,她也有办法制服这妖的。”
    邢列缺语调深沉,道:“我觉得,何娘子只是要找几个证人。”
    小道士竖起大拇指,道:“我看你猜得一点不错。”
    何娘子手握菜刀,对小道士施礼道:“还请道长让她开口,我有几句话想要问她。”
    小道士撕了符,等着听她要问什么。
    美人头早就愤愤地看着何娘子,没等何娘子问,就道:“郎君对我有情,我对郎君有意,你是拆不散我们的!”

  ☆、第八十五章 十年后

天已经微微擦黑,何娘子仔细地看着何老爷,不放过他脸上的表情。
    何老爷差点背过气去,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虚虚点着美人头,道:“我什么时候认识你了?你不能这么冤枉好人啊!”
    美人头疑惑道:“是你自己说喜欢我的呀。郎君你不要怕,我会保护的你。”
    何娘子打量着两人,带着少许看奸夫淫/妇的神色,语气平平道:“那你除了她呢?你敢保证,你从没有和别人有过牵扯吗?”
    何老爷自然是笃定地说没有。
    何娘子回头问小道士:“不知以道长神通,可能知道,他二人所说,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她之所以不敢轻易信何老爷,却是因为他二人一直无子,她已经打算好,要是何老爷真的和别的女子有牵扯,就立刻和离。
    小道士说:“依我之见,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何老爷确实觉得自己没有别人,这个圆溜溜的,也确实觉得她和何老爷,嗯……感情深厚。”
    何娘子忽然无端生出一股沉郁来,便想开口提起和离的事,她已经不想再拖下去了。
    太渊忽然道:“这位夫人,你已经有孕在身。”
    只这一句话,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何娘子呆愣在当地,何老爷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胳膊,生怕她磕着碰着。
    那美人头怒气冲冲地唧唧乱叫,在院子里滴溜溜地飞快转圈。随着她的转动,一颗头渐渐瘪了下去。她的头上冒出一股青气来,倏地飞到了卧房中。
    地上再没有美人头的影子。
    小道士看得清楚,那道青烟是飘到了屋里雕花床上。他掠进屋子,便发现,在许多镂空的雕刻图案中,一个佳人格外地栩栩如生。
    佳人似乎也能看到有人在看她,原本温婉的笑顿时变成了满面寒霜。
    小道士对走进来的太渊道:“看来那美人头就是这个‘佳人’化成的,只不过她修为太差,只能凝聚成一个人头而已。”
    邢列缺道:“一个头就搅得这家鸡犬不宁了。”
    太渊道:“可能何老爷随口的一句赞美,这位姑娘就记到了心里。”
    并且,难保何老爷没有在心里想,若能有这样的美人伴在身侧,是何等美事。
    有些鬼祟,总是因着人心,才会出现。
    在何家请来大夫,为何娘子把脉后,确定了何娘子怀孕的消息。
    何老爷顿时兴高采烈。
    被何家遗忘在卧室的小道士,顿时奇怪地发现,雕花床上的佳人重新变成了一个温婉带笑的模样。
    他指着“佳人”,道:“你看,她是不是变得没有那么有灵气了?”
    太渊点头,道:“是和其他的雕花一样,稍显呆板了。”
    小道士摸了摸下巴,琢磨道:“难道她是因着何老爷才会出现的?一定是这样,她这雕工很好,于是就因着何老爷的一点喜爱,让她开了灵智。但是现在何老爷老来得子,只高兴这件事还不够,一个雕刻的美女,便再不会放在心上,她也就是失了灵气,又成了一截枯木了。”
    因为何娘子有喜的事情,何家热情地给小道士备了银两布匹,何老爷还特意吩咐厨下,为小道士装了一大筐红鸡蛋。第二天又赠了一辆毛驴车,让小道士好载着东西走。
    太渊骑在邢列缺背上,笑问:“你们那里,是专门捉妖杀妖的地方吗?”
    小道士赶着毛驴车,耐心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书院呢,是对妖和人的双向保护,妖不得无故害人,当然人若无故害妖,也是不行的。我们书院是想让天下的妖和修者能互相帮助,不至于孤掌难鸣。”
    他热心地说,“那不但能传授你飞升的各种技巧,还能教你学一门技术,让你到时能有个谋生的手艺,不至于穷困潦倒到去祸害人世,从而堕入邪道,自己能生活得更好,更舒心。你就放心吧,书院的人和妖都很好,肯定不会欺负你的。”
    已是十年过去,最开始光秃秃的山也变得绿茵成林,繁花似锦。
    太渊和小道士一路分花拂柳地走上了山。
    小道士亲自带着他,找到了青灵。
    青灵神色激动,挥挥手,便让小道士出去。
    小道士心想,估计他们是旧相识吧,就听话地要离开。
    一只指节白皙的手,平平地伸到他的面前,手掌上放着一粒小小的莲子。
    太渊笑道:“这枚莲子有静心的奇效。你贴身带着,能让你平心静气。”
    小道士闻着味道,觉得一阵舒服宁静,便犹豫道:“它这么好,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莲子不定是荷花妖多少年才得的一粒呢,肯定很是难得。
    太渊放到他的手心里,道:“这是你引荐我来书院的报酬,本就是你应得的。”
    小道士于是握着莲子,晕晕乎乎地出了屋子。
    激动后,青灵说了许多趣事:“乐灵道的门派里,只惜夫人一个人操持大局,她每天累死累活,有空还要马不停蹄去看望老门主,别提多忙碌了。”
    “还有……”她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殿下还记得那个立志要科举的小妖吗?他和另一个叫三缸的小妖,都已经和人类女子成亲了。这事是我同意的。”
    太渊道:“女方知道吗?”
    青灵见他没有生气,才放松道:“都知道,我也说过年龄的事情,不过他们自愿为了对方,放弃了长寿,我也就没有过管。”
    邢列缺问道:“散尽妖血了?”
    青灵皱眉道:“差不多吧。如今自然孕育的妖,不知为何越来越多,我想也许妖和人结合才能更稳妥些,便同意了。我只希望,以后人和妖可以一直安稳相处。”
    燕映书曾说:“半人半妖的后代越多,人与妖,才会多有几分顾忌。”大多数人和妖,多是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出事的。天下父母心,不管是人还是妖,总归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过幸福安乐的。
    和一众故旧相聚过后,太渊乘着月色,进了宫中。
    每年乐翯的生日,太渊都会来看他,或者让人捎去一件精心准备的小礼物。
    不过今年此时,还没有到乐翯生辰的日子。
    而太渊却有一个必需回来的理由。
    这个理由正在此时的宫中,那里正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五皇子状告乐翯,指认他对皇帝行厌胜之术!

  ☆、第八十六章 皇太孙

再过几个月,乐翯就要满十五岁了,相比起小时候,长大的他略黑了两分,已经成了一个高大俊美的少年。
    乐翯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他只静静地站在那里。
    殿里,只有五皇子的声音在清晰地流淌:“父皇,只要一搜东宫,便知儿臣所说是真是假。”他满是笃定的意思,似乎东宫里确实有着什么压胜之物。
    他看一眼乐翯,见他没有一点要跪下请罪,或是辩解的意思,便想再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殿中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是谁要搜我的宫室?”
    五皇子大惊,定睛看去,发现不速之客就站在他的身后,他被吓得一时失声,等他反应过来,要喊护驾时,就听一直沉默的乐翯,忽然带着几分惊喜地开了口:“爹爹,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本来皱着眉的皇帝忽然站了起来,他沉声道:“传朕旨意,廖婕妤品行不端,废其为庶人,无事不得步出忘忧宫半步!”
    廖婕妤便是五皇子的母亲。
    五皇子登时叫道:“父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皇帝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父皇已经知道,他是在诬告乐翯吗?
    ——可是不可能啊。他明明做的那么隐秘,东西也已经悄悄地放在了东宫。只要搜出东西,乐翯便百口莫辩!
    但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他立刻跪下,泣道:“父皇,有什么错都是儿子不好,你不要怨母亲啊。”
    皇帝却没有看他,只淡淡道:“将五皇子先带下去,先看管起来。”
    内卫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就将五皇子挟了出去。
    五皇子不甘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父皇,你为什么不信我!”
    因为来的人是乐重深!
    皇帝在心里叹息。
    如果来的真是太渊,那这个儿子,他或许可以保下他。可是对于乐重深来说,没有比亲亲想残更令他厌恶了。
    他这个儿子,是注定得舍下了。
    皇帝直直地看着乐重深,那人依旧一身杀伐之气,眉间带着一抹肆意。
    太渊笑问:“还要去东宫一搜吗?”
    乐翯现在虽住在东宫,但却没有动太渊当年的屋子。并且,于理来说,太渊仍旧是太子,那东宫的主人,便也仍然是他。
    皇帝叹着摇头,即便东宫真的有巫蛊之物,也绝不会是乐翯所为。何况,既然乐重深已经现身,就算原来“有”,也会变成“没有”。
    皇帝以为乐重深是因着有乐翯在场,才装作是太渊,便没有点破,他只道:“在你心里,朕就那么糊涂吗?”
    除非他已经不想让乐翯为继任者,才会大张旗鼓地去东宫搜什么“物证”。这种事情一旦开始,是不可能不流血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抹掉它。
    所以,不管五皇子之母知不知道这件事,都得从她这里着手,将整件事从根上掐掉。
    一个本来就不重要的皇子,当他的母亲成了罪庶,他将再也掀不起风浪。
    对于五皇子来说,曾经所有人对他的宠溺,令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也最终使他堕入深渊。
    太渊道:“我不怕你糊涂,只怕你心软。”
    皇帝忽然笑了:“朕怎么可能心软。”如果他会心软,就不会定下乐翯为继任者。
    太渊问乐翯:“你刚才为什么不辩解。”
    乐翯看着太渊,认真道:“因为我信皇祖父。”
    太渊笑看皇帝,道:“可若你皇祖父不信你呢?”
    乐翯脸上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道:“那翯儿就是有再多的辩解,也于事无补。”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弱者只能等待。
    反抗,或许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乐翯十五岁来临的这一天,诸事大吉。
    皇帝在这一天,正式为乐翯行过继大典,并册封皇太孙大典。
    虽然一切从简,但祭天地、太庙、社稷的步骤却不能缺少。
    太渊和邢列缺站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远远地看着乐翯。
    远处的乐翯似乎能感觉到他目光,身姿更加笔挺。
    太庙中,和乐太/祖并排放置的神位,只有两个。一个是武安帝乐重深,另一个就是武安帝的父亲。
    当年的乐太/祖曾说:“帝生时,待朕如兄,帝便如朕之弟,帝之父,当如朕之父。如是,帝之父子当享乐氏之祭祀,后世子孙不得更改。”
    其实在死后,太渊就早已经不在乎这些祭祀供奉之说。不想阴差阳错间,乐氏还是为他的父亲供奉了祭品。
    太渊忽然道:“其实,父皇就是我父亲的转世。”
    前世的父亲变成了今生的父皇。也许是因为环境不一样,人就会变得不一样。
    曾经唯一一个对他全心全意的亲人,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那是一场定乾坤的战役,他们虽得到大胜,却父死子存。其实,亲缘的断绝,从那时就已经开始了。
    在母亲心里,父亲死了,他却活着,这本来就是他最忤逆于她的地方。在她心中,是他让她没了丈夫。每每对比“乖巧听话”的小儿子,长子都显得那么地冷血无情。
    在将要胜利的关头,年长可靠的丈夫却忽然死了,只留下长子回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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