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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修仙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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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法认。
    也是她刚化形为妖,慌了神。若留在在庄子里,不过是一群凡人,能有什么大本事为难她。即便是她那亲爹娘来了,也是打不过她的,现在好了,被困在这里,还不知何日可以脱身。那些细软也早在路上就跑丢了,即便以后脱身,还得想办法为钱奔波,心下不由一阵烦闷。
    那边没等左清泉大叫出声就到了崖底。如今这处沼泽被花齐眉原形影响,雾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味,各种植物生机勃勃,引来不少珍禽。
    左清泉抚着胸道:“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吗?”
    青灵笑道:“不过一眨眼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左清泉无奈摇头,道:“花齐眉还不能化形吗?”
    青灵走过去,蹲在那株艳丽无比的红花前,道“看样子大约也快了。再说,他养的大多是心伤,身体上的早没事了。”
    左清泉点头。
    那朵最红的花悄悄地扭了方向,不理青灵。
    青灵笑道:“这是被我说破,害羞了吧。”
    左清泉从怀里拿出一本《春秋》来,也在花前一蹲,道:“今儿咱们接着讲。”
    整株花听到这话,竟然颤了颤,好像受了狂风暴雨吹打一般,蔫了花枝。
    青灵一阵闷笑。
    左清泉瞪她一眼,道:“笑什么,不是你懒得给他讲课,我也不用天天蹲这儿。”
    青灵又是一阵大笑:“刚才不是笑你。说来你也是傻,来的时候拿个凳子不就行了,天天蹲这里,真有你的。”
    左清泉一阵懊恼,道:“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花枝也跟着抖了抖,好像是在偷笑一般。
    太渊安抚邢列缺,道:“映书容貌如何,与你我并无什么关系。他不过是于东宫客居而已。”
    邢列缺好奇道:“这么说,他活着时不是太监了?”
    太渊笑道:“自然不是,那时的当权者可舍不得让他行了宫刑。”
    邢列缺还想再问,不巧燕映书就来了。
    燕映书身后跟着乘云,笑道:“这位道长醒得快,心也急得很,我便将他领来了。”说罢,便退了出去。
    乘云躬身行礼道:“多谢殿下灵丹妙药以补神魂耗损,不然我这缕魂魄离开身体太久,怕是难以保全。”
    这声殿下叫出,太渊便明白,乘云果然是有意前来的,他笑道:“乘云何必与我客气,你我如今有朋友之义,我帮你自然是应该的。还不快来坐下。”
    乘云慢慢坐下,叹道:“这世上应该的事太多了,似殿下这般心胸宽广的实在少有。”
    太渊道:“说好叫我太渊便可,乘云怎么又忘了。说来,我与你一见投缘,若是乘云不忙,不如在此小住。”
    乘云涩声道:“本不敢相辞,只是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久留。”
    太渊叹息道:“真是可惜,我观乘云仙风道骨,见之令人心喜,还想让乘云长居于此,谁知连小住都不能够。”
    邢列缺瞪了他一下,转头轻啄他手腕。
    太渊拢住他,放在手心里,不让他乱动,又替他细细梳理羽毛。邢列缺方才眯眼罢休。
    乘云犹豫一二,终于沉声道:“不敢相瞒殿下,乘云只是我的道号,亦是化名。我本名……是乐承运,乃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幼弟!”
    他看太渊依旧神色淡然,便松了口气,道:“殿下果然早已看出来了。”
    太渊温声道:“我在宫中偶然见过你的画像,听说你少时早慧,心中一直敬慕不已。”
    乐承运摇头道:“什么名声都比不过权利。”他打叠起精神,道,“承运不敢相瞒,承运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想请殿下相帮。”
    太渊笑道:“承运不说,我也要问,是什么事使得承运即便伤及根本,也要分出一缕神魂来?”
    乐承运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承运寻过许多高人踪迹,都不适合来办,唯有殿下能帮到我。”他起身立誓,“若殿下愿意相助承运,我愿意永远相随殿下左右,以效鞍前马后之劳。”
    太渊扶起他,道:“承运还未说明是何事,渊如何来帮你?”
    乐承运面上闪过一丝羞惭,低声道:“此事起因全在于我,无论殿下能否相帮,承运都真心感激殿下赐酒之恩。”他顿了顿,道,“说来是承运的私心,我看到殿下这里人妖共处,不会因我是一缕魂魄就看我不起;二来,殿下本领高绝,既不会被困住我那人所伤,也不会因斗法伤了那人;三来……三来,殿下一身高洁,不被俗物所扰,承运不用担心那人会因宝物送了性命。所以才来求助殿下。”
    太渊饶有兴致道:“不知是何人能困住承运?又不知是何种宝物,竟让承运觉得连世外高人也要动心一二呢?”

  ☆、第二十章 青云

第二十章青云
    这世上不知有多少青云山,又不知有多少青云观。
    可是这普通的青云观里却大不普通,只因人们相传,观里是有神仙的。
    但这座青云观原本却是叫“白云观”的。
    它叫白云观时,观主是白云道人。等白云道人变成白云老道,收了一个叫青云的小徒弟后,便将道观也改成了青云观。山下的人便将白云山也叫成了青云山。
    白云老道也算是“老来得子”,很是宠溺青云,将青云宠出了个不同俗世的性子。
    等白云老道后悔时,爱徒也长大了,性子也改不过来了。他便张罗着给徒弟找个徒弟,最后终于千挑万选了一个性子忠厚的徒孙,取名锦山,取尽善尽美之意。他想,等他百年后,有徒孙照顾徒弟,就不怕徒儿那性子得罪许多人了。
    谁知道,青云那奇特的性格却不是最麻烦的。
    麻烦的是他的执拗。
    “困住我的人是我的师父——青云道长。”乐承运道,“我想要殿下助我擒住师父,但不要伤他性命。”
    邢列缺奇道:“你师父是心魔入体了吗?”
    乐承运叹气道:“是,也不是。师父并未心魔入体,但却离心魔入体也不远了。”
    邢列缺道:“你说话莫要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个人。”
    太渊轻轻拍他小脑袋一下,道:“承运莫急,慢慢道来就好。”
    乐承运道:“非是我不痛快,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起。”他想了想,道,“就从当年师父救了我说吧。那时我被先帝追杀,正无路可逃……”
    邢列缺从太渊手心里探出头,问:“说来,先帝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啊?”
    乐承运哭笑不得,道:“此事我也好笑,那时我整天装作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他还是不能放心。我后来听说,是因为父皇为我取名‘承运’之过,他害怕乐氏江山的运道终会让我承去。”
    邢列缺不可置信,道:“他脑袋里想的事可真是九曲十八弯啊。”
    乐承运道:“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自己思量的,可能他忌惮母后生我时所做的金乌入怀之梦。”
    邢列缺听到这个,想起自己托梦给当今这个皇帝,便理解道:“你们确实是比较信这个的,不过梦不可全信,做金乌入怀之梦的人多了去了,那些孩子也不是个个都能当皇帝。”
    乐承运笑叹道:“是啊,皇兄虽然没有什么奇异的梦,不也顺利登基了吗?可叹他总不明白这个。”
    邢列缺知道了想知道的,忙看了一眼太渊脸色,道:“说到别处去是我的不是,你还是说说你那个师父吧。”
    乐承运道:“当年我被师父所救,便拜他为师,跟着他上了青云山,过了一段安稳日子。后来,我修道有成,身边又有师祖师父和师兄,很是快活。”
    他说着,眼里闪过泪花:“谁知好景不长,师祖毕竟不是真的神仙,他大限已至,羽化而去。”他稳了稳心神,接着说,“师父心中大恸,一心觉得若不是师祖修行不佳,成神为仙也是指日可待的。他觉得师祖是为他操心才耽误了修行,便将师祖的魂魄拘起来,每日以精血喂养。但师祖死前,对阳世并无多少留恋,对修行也没有什么执念,因此天长日久,修为不进反退。”
    他长声而叹,道:“师祖万万不会想到,悟性奇佳的师父会勘不破生死。师父见此情形心中大急,恰恰此时师兄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又担忧师父师祖,早早地生了白发。师父见到师兄的白发,更是受了刺激,他大约觉得修行是件容易的事,我们修为不高,就是不专心修炼的原因。于是,他取出了那件乾坤造化壶,将师祖和我投了进去,等我们什么时候成仙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邢列缺小声问:“那你师兄呢?”
    乐承运道:“以师兄的修为还不够进乾坤造化壶里。”
    太渊道:“这么说,你师父也是好意。”
    乐承运苦笑道:“是,师父是好意。可是我和师祖真的没有什么成仙的本事。并且我担心的也不是我和师祖,我担心的是师父。他为了我们的修行,耗费心神,这些年于修道一途再无寸进,师祖和我看了都心焦不已。但是我们在壶里出不来,劝不得他,师兄更是管不了师父。师祖担心师父真的引来心魔入体,便和我商议想分出一缕神魂出来劝阻师父,可师祖已经是亡魂,如此行事,不小心便会魂飞魄散,到时师父怕是会发狂的。”
    他继续道:“我便先一步分出神魂出来,师祖也只好帮我遮掩。等我躲过师父,偷跑出来,却又迟迟找不到适合治服师父的人。”
    乐承运激动道:“幸好此时遇到殿下。承运希望殿下能劝道师父一番,让他莫再钻牛角尖了。”
    太渊捏住邢列缺的小尖嘴,不让他出声,道:“承运还是先带我们去青云观看看吧。”
    邢列缺只得在肚里嘀咕,原来是老道士把徒儿宠成了熊孩子,现在熊孩子长大了,没人能管得住了。
    青云观幽幽伫立在青云山上。墙壁上爬满了野蔷薇,花朵美丽芳香,不时有蜜蜂彩蝶环绕花间。观前是一小片菜地,种着当季的时令菜蔬。
    乐承运犹疑道:“我们是等天黑进去,还是现在就进去?”
    太渊笑道:“既然已经到了,哪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说罢,亲自上前叩门。
    半晌,道观的大门打开了一道缝,里面探出半张脸来,那人道:“这儿是私人道观,客人还是请回吧。”
    这人身穿一件半旧的道袍,头发花白,一眼看去就像一个忠厚老实的庄稼汉。
    太渊尚未开口,乐承运已经颤声叫道:“师兄!”
    这花白头发的道人便是青云的大徒弟——锦山道人,他看到师弟,又惊又喜,道:“师弟可算是回来了!”
    恰在此时,一声金玉交错般的嗓音从锦山背后响起:“在与何人啰嗦,还不滚回去修炼!”
    锦山与乐承运不由一时惊住。

  ☆、第二十一章 乾坤造化壶

第二十一章乾坤造化壶
    锦山先一步回过神来,迅速道:“快走,这里不留客!”
    那金玉相击的声音又道:“成天想些歪门邪道!”
    锦山紧紧合上了门。
    太渊看乐承运的呆若木鸡的样子,便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青云道人。
    门里,锦山低声道:“师父,弟子知错。”
    青云道人似乎更加生气,道:“整日里就想着吃饭种地睡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了?让你修炼非不好好修炼。你不好好修炼是等着死吗?你是故意要死在你师父面前?你想气死我啊!”
    锦山无奈道:“师父,弟子还没辟谷,不吃饭会饿死的。”
    青云叹气,语重心长道:“现在知道修炼的重要了吧。你这样每日里吃饭喝水的,连宝壶都进不去,可如何是好。”
    锦山唯唯称诺。
    青云忽然“咦”了一声,奇道:“那几人为何还没走?不对,有鬼气。到底是何人来此?”
    大门骤然被他甩袖扫开,终于露出了青云的身形。
    那是一个比乐承运还像王孙公子的道人,一身道袍穿在他身上好似锦衣华服一般。他看上去只有二十许,无论神态、动作、气质也都像一个锋锐无比的年青人。
    他皱着修长飞扬的眉,刚要开口,忽然瞥向太渊身旁的空地,那里正站着隐去身形的乐承运。青云忽然怒极,厉声道:“你何时分出了一道神魂!”
    乐承运知道师父已经看破自己,刚想分辨,就见青云挥袖袭向太渊,顿时焦急喊道:“殿下手下留情!”
    青云身形更见凌厉,喝道:“何处贼子敢骗我徒儿!”他两只袖子鼓胀起来,一条袖子敞开,瞬间变得无比宽大,朝太渊罩去,一时间似乎能遮天蔽日。
    邢列缺扑棱棱飞到空中,太渊身形一晃,来到青云身后。
    青云迅速转身,两只大袖同时卷来,想夹裹住太渊。
    但不知太渊是如何动作,一伸手便将青云捉住。青云道人飞速打出一道流光,流光转瞬变大,将太渊整个人罩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中。
    青云正要扫开太渊的手掌,却见白光只亮了一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只手依然紧紧捂住他,青云一时间竟缩小无数倍。不待他如何反应,就被太渊抬手递进衣袖中。
    青云尚未反应过来时,就被一只打手捉住身子,送入了一处黑漆漆的地方,他知道这应是太渊使出的袖里乾坤了。任凭他如何横冲直撞都不能出去,这里似乎有无尽大一般。但一条袖子能有多大呢?无非是他学艺不精,破不了这迷阵罢了,索性呆在这打坐修炼。若徒弟与这人相识,自会放他出去。若有仇……他也好先细想想刚才那招,他要如何才能躲过去,甚至反败为胜呢?
    若是那人真个要了他性命,也许他还能成为鬼修,到时候也好指点师父,好过现在干着急却使不上劲。
    当下青云便清心静气地修行起来。
    外面,乐承运忙问:“师父如何了?”
    邢列缺飞回太渊肩头,道:“是你师父要打太渊,你还来问他如何?”
    太渊抬袖笑道:“你师父什么伤都没有,正在这里抱元守一,凝思静坐呢。”
    乐承运不禁尴尬道:“师父就是喜欢修道。”
    邢列缺小声哼哼,道:“真是一个修道狂魔。”
    目瞪口呆的锦山此时方才回过神来,问道:“师弟,这位到底是何人?”
    乐承运忙安抚道:“师兄放心,这就是我请来助师祖脱困的高人。”
    太渊笑道:“我姓乐,是九天书院的山长。”
    锦山忙施礼,道:“原来是乐山长。”
    乐承运道:“师兄一直在山上修行,对世情不大了解,殿下……”
    太渊止住他的话音,含笑道:“我本就只是山长,承运也太小心了。”
    乐承运有些尴尬,道:“乾坤造化壶就在师父房中,殿下请随我来。”
    锦山愁道:“师弟,师父房中设有禁制,外人是进不去的啊。”
    乐承运道:“师兄,那禁制拦得住别人,却是拦不住殿下的。”
    邢列缺道:“不先去看看,在这说有什么用啊。”
    那对师兄弟连忙尴尬引路。
    青云观外面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观中却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种。
    锦山解释道:“师父要我心无杂物,不许侍弄花草。外面墙上那些野蔷薇还是早先种过的,如今也只是每年自己去开花,花叶都有些杂乱了。我只打理一下那小片菜地,师父还嫌浪费时间。”
    太渊点头不语。
    邢列缺便也没说什么。
    一路到了青云的院落,门外果然有禁制。并且是“擅入者死”的死禁。
    邢列缺感叹道:“看来你们师父很宝贝那壶嘛。”说罢,展翅高飞,双翅扇出一道与小身子迥异的巨大疾风,与房中忽然生出的无形烈火撞到一起。本应是火趁风起,然而这风似乎太大了,那火便承受不住,渐渐熄灭了。
    在太渊袖子中的青云忽然喷出一口血来,心知是与命魂相连的禁制被破,心下不由大骂两个徒弟蠢笨,就不懂将那乾坤壶拿出屋去,何必非得让自己伤身吐血。果然养徒弟就是养讨债鬼,到他这里,是师父和徒弟一起来讨债。
    太渊进了屋子,道:“如何不将那壶拿出去呢?”
    乐承运尴尬道:“乾坤造化壶自有大神通,师兄拿不动它,我是怕胡乱去动,会伤到师祖。”
    锦山点头道:“正是,这两日师祖被师父逼得很了,修为更是退得厉害,可不能乱动那壶。”
    乾坤造化壶就放在青云床头一张普普通通的桌子上,壶身下垫着一个同样质地的玉石盘,它们看起来是由一整块上好玉石雕刻而成,显得精美绝伦,光泽莹润,令人见之便喜。
    乐承运看着太渊,沉声道:“这乾坤造化壶拨弄一圈,壶中便是一年,若人在里面会跟着老去;如若倒转一圈便又会变得年轻一年。但是至多只可以年轻十年,可它让人年老却没有限制。所以只要将仇人装进去,多转几圈,那人便会死在壶中。而一旦在壶中死去,是连肉身魂魄一起都会消失。并且这壶似乎还有许多承运不了解的能力,相传它甚至能容纳万物。殿下,您若能救出师祖,劝得师父一二,承运愿将这壶献给您。”
    太渊笑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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