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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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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乘鹿,却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已经第二波了,不敢大意……

半日时间,风平浪静,宁泽稍稍放松,再有一个时辰就到了,入了皇城,至少不会有这些惊吓……

“小贼,找死……”

“敢骗我们……”

“呦呦呦呦……”白鹿吓坏了,烧烤一族!

速度提了一倍,可是它还感到火力越来越强,自己跑不过人家,白鹿有些惊恐……

“快去寒潭,上次我们去过……”

半个时辰,白鹿和宁泽落在寒潭上,两位火魅族女子一身火焰站在潭边,怒视着宁泽,这就是个骗子,她们姐妹被愚弄了一遍,多亏那位白发老妪,要不然她们不知会找到何年何月。

“两位姑娘,先听在下解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们如此美丽,我不愿与二位结仇,况且你们火魅族后面……我也惹不起……”

“你骗了人还有理……”

“妹妹,别跟他废话,废了他,我们好回去复命……”

“火魅舞……”

火气凝聚,一朵朵火花生出,随着两人越跳越快,火花越聚越多,无尽火花飞矢而下……

“起……”

寒气化幕,一道屏障撑起,火花寒障相接,连绵不绝的炸裂,合拢,再炸,再合……

两个时辰,火花稀疏下落,寒雾障依然未破。

两位火魅少女大汗淋漓,虚弱地站在潭边,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你要干什么?你可别乱来,我们主子,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小妹,住嘴,既然被被他抓住,要杀要刮随他,不许再提主子。”

宁泽仅仅是打量,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不时发出啧啧赞叹声,这两位一身似火,皮肤乳白,身材曼妙,这火魅族的女子果然各个尤物,更为难得的是她们竟然是并蒂姊妹,长的一模一样,这可就是天珍奇。

姐姐也不说话,故作镇静,可她身体有些抖,这人眼神太可怕了,好像恨不得将她们从里到外都研究一遍。

“叫什么名字?”

半晌无人应答,看来不合作。

“白,过来,怕什么,她们被我封住了修为,想不想报仇?”宁泽看着白鹿烧焦的尾巴问道。

“呦呦……”算啦,白鹿弱弱地回答,烧烤一族它还是有点怕。

“没出息,主人给你做主,今天烤一个,明天烤一个,吃了。”

白鹿愣住了,主人知道自己是吃素的?

“看来你没意见,那咱们先挑一个,看先吃哪个?姐姐脾气大,火气大,肉一定活性好,吃起来应该会很劲道,就先她吧!”

“不要,不要吃我姐姐,要吃…先吃我!”妹妹瑟瑟发抖,泪眼欲滴,颤颤哀求道。

“烤你?你,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肉难道更好?”

“先吃我,不要伤害我妹妹!”

“姐姐,我…我叫魅舞,我…我…我的肉嫩……”

“啧啧,是比较嫩,既然你都告诉我名字了,那就先吃你!”

“我叫魅歌,求你,不要伤害我妹妹……”

“这就难办了,你们主子是谁?只要你说了,我就不吃你妹妹!”

女子表情变幻,再咬牙,却并未出声。

“不错,挺忠心的,我喜欢,那就先吃你,白,去找些柴火,我先将她扒光衣服,扒皮破肚,清洗干净。”

两位少女看着宁泽一步一步接近,渐渐崩溃了,听到宁泽的话,看到他伸出的手,妹妹终于吓哭了……

“不要,不要,我说,别杀我姐姐……我主子是金炎少主。”

姐姐也吓傻了,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半天无语。

“金炎少主,他为什么要杀我?”

火魅姐妹同时摇头表示不知。

“嗯,那他可是你火魅族少主?”

“不是,”魅舞哭着摇头。

“我明白了,你们不是凡间的火魅吧?”

“你怎么知道……”两人惊声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三入皇城

“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可以放了我们吗?”魅舞可怜兮兮道。

“不行……”

“为什么?”两位愤怒道。

“俘虏没有问为什么的资格,再敢多言,将你们卖到青楼去,”宁泽威胁道。

“青楼是什么地方?很可怕吗?”妹妹有些好奇地问。

宁泽邪魅一笑,温柔道:“不可怕,是温柔乡,那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男人都喜欢女孩子穿少点……再少点……不穿更好……”

“无耻,”魅歌红着脸骂道。

……

终于到了,宁泽看着冰冷的城墙,森严的守卫,皇城依旧是皇城,是镇压大禹的皇城。

“先生,这边……”

宁泽回头,一位下人打扮的老者对他打手势……

“老先生,你可认识我?”

“大人我家先生有书信给你,”说着递过一封信,然后匆匆离去。

宁泽打开,细看一遍,脸上没了笑容,更加平静了,随手一挥,信纸化为粉末。

“进城……”

“参见礼宗大人,末将恭候多时,”一位黑甲将军上前见礼。

“参见礼宗大人……”数千黑甲禁军齐声道。

宁泽平淡一笑,道:“不必多礼。”

他心中呵呵一笑,下马威!

文臣不迎,武将恭候……

黑甲将军上前道:“礼宗大人一路劳苦,大人今日先往礼乐府休整,明日早上会接大人上朝,不知如此安排,大人是否满意?”

“我还是住瑞王府吧?”宁泽冷声道。

“这个…这个瑞王府不妥,大人的身份应该入住礼乐府,”黑甲将军躬身道。

“那你还问什么?你不是都做主了吗,我还能有什么意见?走吧,将军大人,这里你才最大,”说着甩袖前行。

黑甲将军脸色有些泛白,这句话太重了,这次可算把礼宗得罪彻底了,皇命难为啊。

宁泽并未上车,徒步来到礼乐府门前,礼法九家齐至,唯有主人不见。

他站在门前一阵伤感,故人不再,故地重临,却是滋味难明。

九位急步上前,躬身行礼,宁泽随后还礼,都是老朋友,对于宁泽这位礼宗,大家真心相迎,唯有一人,眉头紧锁。

宁泽看到钟山有些感动,此人冒险送信,真是忠厚之辈,他的好意他心领了,但这皇都他必须进,此次有太多的事要了结。

于国、于家、于公、于私、于友、于己,他都得来此一趟。

宁泽他们被安排在一间客房,舒适整洁,九位和宁泽喝了盏茶,相继离去,谁都没提礼法亚宗孟思齐。

白鹿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它控制着白银铃,不让发出响声,它可以感觉到主人心情并不好。

魅歌魅舞,静静无语,她们不敢说话,她们发现这位礼宗严肃起来威压太重,比起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

“礼宗大人上殿……”

“礼宗大人上殿……”

“礼宗大人上殿……”

……

一声声传召,肃穆而威严……

宁泽拾阶而上,不紧不慢,这是大禹皇正式临朝的始元宫,除了威严就是冷酷,宫殿黑色,台阶黑色,禁卫身着黑甲,手持黑戟。

一个字,静……除了宁泽的脚步声回荡,好似深宫无人……

宁泽跨过殿门,殿中左武右文,皇子大臣,各持玉圭凛然而立,听到宁泽的脚步,他们只是再次正身。

一步一步,宁泽的脚步丝毫未变,他一直走到了最前面,然后抬头,看向这大禹主宰。

宝座黑铁铸成,极其沉重,两边扶手,是豸首,獠牙狰狞,如果说皇城的重中之重是始元宫,那此宫的重心就是这漆黑宝座,而宝座的沉重,在于座上之人。

黑色龙袍,黑色平天冠,却有十二冕旒,冕旒挡住了主人眼睛及龙颜。

宁泽感到一股平和,是一种一切在握的平和,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动怒,让他失控。

他就这样一直看着,没有说话,平静地看着。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

大禹皇和宁泽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等对方开口,这是一次交锋,皇权和礼法的交锋。

大殿静到了极点,似乎静将成为永恒的旋律。

“笃……笃……”

拐杖触地之声响起,一位老人走了进来,他走得极慢,两旁无论文臣还是武将,皇子还是皇孙都对老人躬身,唯有两人未动,一个高居在上,一个仰面朝上。

“你就是宁……”

“嘘……”宁泽转头瞪了老人一眼,让他不要出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老人半句话卡在喉中,瞪大了眼,胡须乱颤,他虽然生气,可也不知何意。

宁泽又回头开始研究大禹皇……

一刻钟又过,老人再次开口:“你……”

“嘘……”宁泽反应更快,这次很生气,狠狠地瞪了老人一眼。

“笃……”

“嘘……”宁泽瞪着老人,老人也瞪了回来,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又是一刻钟。

大殿中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今天这朝会到底要干什么?一切计划都乱了,陛下也不言语,这是什么意思?

老人终于败下阵来。

宁泽傲娇地看了老人一眼,又回头开始了他的研究。

“老夫礼堂首尊荀阳,”老人忍无可忍,大声道。

宁泽回头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没看见陛下睡了吗?惊了驾,陛下会杀头的,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知轻重,你看大殿中谁出声了,就你不懂事。”

满朝文武都张大了嘴,你怎么看出陛下睡了?你说礼堂首尊不懂事?

龙椅上的那位差点出声,又憋了回去。

“你……你……”老头气得哆哆嗦嗦,无缘无故被教训了一顿。

“嘘……”

“老夫说我是礼堂首尊……”

“听到了,你叫荀阳,我又不耳背,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宁泽又是一阵抱怨。

老人眼圈都被气红了,他对着大禹皇躬身道:“陛下,这宁泽无礼之极,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荀夫子,寡人……”

“都是你,都是你,我让你小声点,小声点,你怎么不听劝,陛下日理万机,容易吗,好不容易做个白日梦,还被你扰了,还站着干什么,快求陛下宽恕,否则一切晚了,陛下再开口你可就要人头落地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包括大禹皇在内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他不仅让陛下不说话,还讽刺陛下白日做梦,更是借着陛下的名义又将首尊大人训了一顿。

“宁泽……”荀阳老人气得大吼一声。

宁泽对着禹皇道:“陛下,您请息怒,请宽恕荀阳老人,他毕竟年纪太大了,双耳失聪,对谁说话都靠吼,走路都颤颤巍巍,今日上朝他都比别人晚来了一个时辰,这上了岁数,腿脚不利索,我看就令其荣养了吧,也可体现陛下的仁厚。”

第二百三十三章礼崩乐坏

让其荣养了吧!

犹如一声惊雷,满朝重臣皆动,这位这嘴皮上下一动就要将陛下的夫子,礼堂的首尊大人给罢免了……

钟山站在文臣当中,嘴巴张得大大的,礼宗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亚宗孟思齐站在前方,眼睛瞪大,这位竟然要将他的祖师公给免职。

“你……你……”荀阳首尊脸都气紫了……

禹皇端坐,却有些动怒。

荀阳夫子身份非同一般,他不仅辈分极高,还是自己的夫子,如今是大禹最高礼法首尊,是礼堂之主。

自己体谅他年事已高,劳苦功高,免其朝见之礼……

今日宁泽辱及夫子,出言不逊,这何尝不是对自己不敬,八皇儿所言不假,宁泽傲慢无礼,丝毫未将皇权放在眼里,在这始元宫,当着自己的面尚且如此,其他可想而知……

大禹皇沉声道:“礼宗……”

无人应声。

“礼宗……”声音又沉一分。

满朝文武低眉垂眼,皇子皇孙恭敬弯腰,就连礼堂首尊荀阳老夫子都收起了怒容,躬身而立。

唯有宁泽淡然异常,不为所动。

“礼宗大人……”禹皇低沉唤道,冰冷的寒意笼罩整个大殿,其中杀机令满朝文武心惊胆战。

荀阳首尊脸色一沉,厉声斥责道:“宁泽,陛下唤你,你因何不应?你如此傲慢,目无君皇,无礼至极,却窃居礼宗之位,实令天下蒙羞,大禹蒙羞。”

“荀阳老先生,你听错了吧?陛下并未唤我,陛下在唤礼宗……”

老夫子气得一个哆嗦,怒声吼道:“难道你宁泽不是礼宗?”

“原来我还是礼宗,我还是礼宗,我是礼宗吗?”宁泽茫然地自问道。

然后他大笑一声,道:“对,我想起来了,我原来是礼宗,我原来是礼宗啊!哈哈哈……”

他回头大笑着问文武百官、皇子皇孙:“我是礼宗,我是礼宗,你们知道吗?我原来是礼宗,笑死我了。”

大殿众人心中鄙视起宁泽,怕了,开始装疯卖傻了,令人不齿……

宁泽身体猛然一正,周身礼学修为释放,一篇篇礼学华章闪现,一个个古字晶莹如玉,放出祥和柔光……

冰冷威严的大殿为之一亮,禹皇的皇威被消去一半,宁泽抬头挺胸,一脸庄重,他目光严厉,却不失公正。

这就是礼宗,这就是礼宗,这是每个人心中的想法。

一道平静至极的声音传出:“礼学自先贤姬子著《周礼》起,传承至今,有十三万九千三百二十余年,这十数万载无论传承多艰,可代代礼宗皆受尊重,受天下敬仰,可有那一代礼宗如我宁泽今日这般,受此奇耻大辱……”

大殿无声,一片寂静。

“礼宗前来,禹皇当率皇室子弟、文武百官、礼学诸家、学子文人,百里而迎,你们没有,唯有甲士相待,大禹无礼!”

“礼宗入住礼乐府,主人不迎,偏居侧室,诸家文人无礼!”

“礼宗上殿,帝王不迎,诸臣不理,皇子皇孙冷眼,帝王无礼!朝廷无礼!皇室无礼!”

“礼宗在前,老匹夫直呼名讳,匹夫无礼!”

六个无礼,让这个大殿羞愤无比,大禹皇心中有些后悔,可宁泽竟敢厉声斥责他这一国之君,让他难堪,皇威似海……

“礼宗,你过了……”禹皇沉声道。

宁泽冷笑一声,道:“礼宗?我还礼宗?如此无礼之大禹,何需礼宗,天下无礼,再无礼宗!”

文武百官一阵骇然,就连大禹皇都被骇住了:“礼宗,何出此言?”

“诸位可是认为我小题大做了?不,恰恰相反,宁泽太软弱了,我本该一怒而发下礼乐令,可我怕伤及民心,我忍辱到此,辱上加辱,我心寒,十三万载后的今日,大禹已经没有礼了,也不需要礼了!”

“这满朝文武、诸多王公、礼堂首座、礼法亚宗、帝皇贵胄无人知礼,你们可知礼因何而生?你们可知礼宗因何而贵?礼宗不是一个人,他是这天下礼之代表,他之所以可位同皇权,这礼法对皇权的限制啊!”

“可你们看看,这满朝出口言礼,闭口礼经的满朝重臣,礼学大儒,礼堂首尊,却一起欺辱我,欺辱这天下大礼,你们毫无礼学风骨,已经匍匐于皇权之下,你们今日是逼迫我也要跪拜皇权吗?让大礼屈居于皇权之下吗?礼崩乐坏就在今日,就在今日……”

宁泽多日的屈辱和悲愤发泄,他伤心无比,他该如何?他又能如何?

“礼宗息怒,司卿钟山失礼,愧对大礼,愧对先师教诲……”钟山恸哭出声。

“礼宗息怒,老朽无礼……”

“礼宗息怒……”

一位位礼学老儒羞愧落泪,他们竟然在埋葬礼学,在侮辱礼的尊严,逼迫礼宗参拜禹皇,他们无知,他们大罪啊……

“罢…罢…罢!万物有始,亦有终,礼法也不例外,礼兴于姬,当衰于宁,宁泽就终结了礼法,给王法让路,我倒要看着这天下能开出如何之花?”

大禹皇骇然失声,大声道:“礼宗,本皇失礼,礼宗息怒。”

“我等失礼,礼宗息怒……”

满朝文武、王公贵胄齐声赔礼道。

宁泽听了非但未喜,脸色反而更加惨白,这就是皇威,禹皇开口,诸人才认他是礼宗。

他心中一阵难受,却更加坚定,与其委曲求全,信仰受辱,不如毅然放弃。

心既定,他身上的礼学华章开始悲鸣,一个个古字碎去,化为了无尽白光,璀璨无比……

上至禹皇,下至文武,他们看着这无量璀璨之光,心中只有惊恐和难以置信,他这是要化去礼学修养,废去礼宗积累……

“大人,不可……”

“礼宗,我等错了……”

……

一声声绝望悲伤的哀求,原来这就是信仰崩塌……

“铛……铛……铛……铛……”

殿中古礼钟不撞自鸣,声声哀鸣……

朝臣手中的礼器玉圭齐齐飞出,围着宁泽上下浮动,玉圭朝宗……

宁泽微微一笑道:“你们的意思我懂,承载礼乐的你们也不愿受辱,那便一起……”

钟响八十一声,裂成碎片,古铜无光摔落一地。

千余玉圭两两相撞,一声声清脆破裂之声,决然铿锵,玉碎满殿……

宁泽一身礼学积累化去,他心伤加重,口中流血,青丝又白去一半……

礼坏乐崩,大礼不存……

第二百三十四章泽子三拜

禹皇和殿中诸位看着一殿碎玉,白发少年……

他们心中迷茫,大禹没了礼宗,大禹无礼!

原来礼是如此的纯,如此的真,如此至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礼堂首宗,荀阳老夫子脸色灰败,他做了什么?他侮辱了大礼,他葬了大禹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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