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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匣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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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电话给任芸韵后,安子奇便到老地方去等任芸韵。
    见任芸韵走进茶馆,安子奇迎上去的第一句话就说:“我这次是真的侥幸,差点就回不来,被你说中了,差点要让你到四川去收尸。”安子奇说话的同时注意观察任芸韵,看她会有什么表情。
    任芸韵脸上并没有露出惊奇的表情,似乎是已经料到安子奇会说这样的话,带有责怪的神色说:“我再三叫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去到处乱打听。你肯定是在自贡到处打听哪里有姓殷的迁居过来,你是哪儿遇到危险的?”
    任芸韵果真知道他遇险的事,安子奇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会在老祖庙遇到危险,也不早和我说,那个救我的胖师爷,是不是你请来的?”
    听安子奇的话,似乎是任芸韵故意让安子奇去遇险的,任芸韵也有些不高兴,想了一下还是说:“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遇险,我早知道你到自贡肯定会有麻烦,只是不知道会在自贡哪里危险,你说是在老祖庙?老祖庙又在自贡的哪里?”
    “老祖庙在自贡的哪里?”应该是有个地址,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过一会安子奇才想起说:“老祖庙是在一个叫潜山铺的地方,离自贡大约十多公里。”
    “你说的是潜山铺,怪不得。真的是一个叫胖师爷的人救你?我哪有这样大的面子,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去自贡哪里,我怎么叫人救你?反正你已经脱险,至少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不会再去潜山铺,那个胖师爷就不要去想他了。”
    听任芸韵的口气,应该和那个胖师爷很熟,要不也不会无动于衷,既然任芸韵不肯多谈,安子奇也只好改口说:“我去自贡前专门向你打听过,问你爷爷是否去过自贡,你不肯说,幸好算我命大,要是你当时给我说清,我也不会去老祖庙乱问了。‘
    任芸韵这下是真的不高兴,面有怒容地说:“你那天想去自贡,我就叫你不要去。你硬是要去,我也不好阻拦,只是让你小心,不要到处乱打听。你说,我当时说过没有?我任家六十年前发过誓,决不经手骆爷爷留下的事,所以你一定要去,我怎么能拦你。那个救你的胖老头不是我任家的人,如果没有胖老头救你,你还能与我说话?”
    停了一下任芸韵继续说:“我爷爷是去过潜山铺,也在那里遇到过敌手,所以我才叫你小心,再说也不光是潜山铺有危险,可以说是整个自贡都有危险,你叫我提醒哪一个?”
    见任芸韵生气,安子奇有点手足无措,喃喃地说:“算是我不对,今后如果没有你同意,我哪里都不去,这就行了吧?我说话不对,我向你道歉。”
    任芸韵其实并没有生安子奇的气,只是觉得安子奇太书生气,以为只要有决心,天下就没有难事,把社会看的太简单了。既然安子奇说软话,任芸韵也就说:“今后你要去哪里倒不必问我,只是你应该明白我任家的心。”
    明白任家的心?安子奇还是不太明白,于是小心翼翼地说:“芸韵,你说任家的人不过问这件事,这我相信。可是说清楚在自贡的哪里有危险,应该不算经手过问吧?再说,你任芸韵一口一个安大哥,又是介绍,又是招待,算是什么意思?我想真正的不经手、不过问,应该是装作根本不认识我,随便我会遇到什么倒霉事,偏偏你又是这样热情。”
    任芸韵撇撇嘴说:“我招待你,你还要责怪我,是不是我把你赶出去你才高兴?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大哥,偏要来巴结你这个,这个……菜鸟。”任芸韵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只好用网络上的用词代替,说完自己倒笑了。
    认识任芸韵以来,安子奇也是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任芸韵这样热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芸韵正色地说:“我爷爷任惠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爷爷对骆爷爷的起誓,其实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起誓,爷爷的诺言,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诺言。不要小看我任家的人,任家虽然起誓不经手这件事,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件事,只是碍于爷爷的誓言,姓任的不能插手。可是只要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任家就一天得不到解脱。六十年来,我任家的所有人都被誓言牵制,就算明知道解决的方向,也不敢去试探,直到我爷爷去世。
    我爷爷去世,把事情嘱托给你,按说我任家终于可以不管这件事。可是爷爷并没有完成骆爷爷的托付,对我任家来说,是一种耻辱,只是碍于誓言,我任家不能去雪洗耻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只要你能完成我爷爷的嘱托,就算我任家终于从这件事上解脱了,誓言也可以结束了,至于雪洗任家的耻辱,只是个时间问题。”
    六十年前的誓言,竟让任家的所有人六十年不能解脱,这是安子奇没有想到的,不禁再一次为任家的气概折服。看眼前的任芸韵英气逼人,丝毫不让古代的侠女。
    英气是英气,不过还是没有说到根本上:“我知道任家的所有人都是了不起,你也是一样。我也和你任家的所有人一样着急,可是芸韵你想过没有,像我这样没有用的人,怎么可能去完成你爷爷的嘱托?当初在贵州,我是那样的心高气傲,以为只要努力,肯定能把这件事做成的。自从去了四川一次,我才知道这事有多难,你任家把解脱誓言的宝压到我身上,恐怕会落空的。假如我根本就办不成这件事,你们任家准备怎么办?”
    办不成这件事?任芸韵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不过究竟怎样才能办成,任芸韵心里也没有底,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子奇忽然狡猾地笑了,对任芸韵说:“你爷爷对骆兴林起誓,说是决不让任家的人经手这件事,我对你爷爷起誓,说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可没有说过不让任家的人经手,如果我现在解除你爷爷的誓言,请任家的人帮忙做这件事,你看我的解脱有没有效?”
    任芸韵万万没有想到安子奇会想出这个主意,呆了一下说:“你是我爷爷的继承人,按说可以解除爷爷的誓言,不过这好像总不太好吧。我说不清,等我问过三爷爷再来回答你。”
    “我不是真的要解除你爷爷的誓言,我也没有权利解除你爷爷的誓言。我只是想,现在是我在做这件事,已经与你们任家没有关系,任家经手此事也不算违背誓言,你说我想法对不对。”
    任芸韵想了半天,期期艾艾地说:“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我说不清楚。你是什么意思就直说吧,不用这样绕***。”
    第一次把任芸韵逼到这样,安子奇得意地笑了:“你爷爷有一身好功夫,你肯定也是从小练过武功,我也不敢奢求你帮忙,只想让你教我武功,省得见到像老祖庙门前的算命先生,连逃的本领都没有。”
    绕了一个***,原来是说的这件事,任芸韵笑起来,对安子奇说:“你说是请我教你武功?这没问题,我算什么武功,我帮你找个好老师,要强过我一百倍。”
    任芸韵的武功虽然没有见她练过,不过仅凭上次随手一抓,就把安子奇的手臂抓得几乎如骨碎筋裂,武功之高是可想而知的,说要找个老师比她强上百倍,世上能有这样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在老祖庙救他的那个胖师爷?
    如果能跟胖师爷学艺,安子奇心里是极愿意的,这不仅是胖师爷曾经救过他一命,最主要的是胖师爷没有架子,给他开车的年轻人都能与他随便说笑,能跟他学艺,一定也是非常……。
    任芸韵见安子奇似乎在眯着眼睛笑,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把安子奇惊得跳了一下,任芸韵说:“安大哥,你在想什么,学武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我早就让你去学了。我不让你去四川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你起码也要有防身的技能,然后才可以说是去闯江湖。你真的以为别人都是随你糊弄的,要是这么简单,我爷爷也不会抱恨一辈子。”
    安子奇望着任芸韵,低声地说:“芸韵,老祖庙救我的那个胖师爷真的不是你请来的?”
    “你说话那么神秘干什么?当然真的不是我去请的,我是什么人?能请得动他?不过我知道他,也和他挺熟。”
    果然还是与任芸韵有关系,安子奇呵呵笑着对任芸韵说:“你能不能给引见一下,就说我想跟他学艺,我想他一定肯给你面子的。”
    任芸韵睁大眼睛看着安子奇,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任芸韵说:“我有这个面子?你大概还不知道他是谁吧?他能收你这个徒弟?你以为他说话随便,就会收你为徒。老实对你说,胖爷爷虽然表面看来随便,骨子里不知道有多精明,一般的人他根本看不上眼,除非你真有让他佩服的,他才会收你。”
    怪不得,那个胖师爷救了他以后便连正眼也不朝他看,原来是看不起他。这也难怪,自己当时只会躲在神像背后发抖,连一句硬气话都没有说过,任谁也会厌烦的。
    回想从贵州见到任老伯以来,可以说是连一件露眼的事都没有做过,光说是保证做好任老伯托付的事,可要是没有遇到任芸韵,自己能做什么?
    安子奇忽然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见到任芸韵以后,尤其是听了任芸韵介绍任家的家境,原以为是可以得到帮助,实际上是过份祈求希望得到任家的帮助,反而把自己的自立放到一边去了。像自己这样没用,任芸韵虽然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大哥,可在她的心里,自己究竟能摆在哪里?恐怕也只是表面的应酬,最能说明问题的是任芸韵虽然说她的三爷爷就在上海,可她从来也没提起过她三爷爷是干什么的,那位胖师爷恐怕也非得像她三爷爷那样的人才可以请得动。可她矢口不说胖师爷与她任家的关系,显然是把这当作恩惠,或者说是瞧不起他安子奇。
    任芸韵对他的热情当然是真诚的,不过热情只是为了帮助他早日去解脱任家的束缚,也就是任家的解脱。可是像任芸韵这样的帮助,她任家能解除束缚吗?任家应该是个大家族,安子奇没有见过任家的其他人,不知他们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料想也不过是暗笑,暗笑任惠高任老伯挑选了这样一个没用的人,竟然没法摆脱任家的影子。
    任芸韵想替自己找一个武艺高强的老师,应该是没问题的,问题是自己在任芸韵的安排下,还有多少自己的主张?
    安子奇感到头都晕了,头绪太多,根本就没法理清楚。
    任芸韵见安子奇脸色突然苍白,关切地说:“安大哥,你是不是在四川受了惊,看你脸色苍白,要不要我陪你去医生那里看看。”
    安子奇摇摇头,站起啦说:“我有点头晕,回去躺一会就好,我看现在也不用忙着替我找学武艺的老师,我什么都不会,找人反而会被笑话,我还是先跟你学几招,等有了基础,再去找老师。你说要让我创业,我早就想过了,不过我在上海一个人都不认识,要想创业实在难,你肯定已经替我想过,我回去想一下,然后再来找你。”
    任芸韵点头说:“你总算想通了,现在是经济社会,没有自己的企业,到哪里都办不成事。爷爷的事不用急,以后有的是时间,等你有了帮手,做什么都不难,你记住,你最需要的是帮手。”
    任芸韵最后的一句话可谓是意味深长,让安子奇想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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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蹊跷重重海外言


    
    安子奇在浴盆里泡了许久,热水舒张了他的肌肉,也使得头脑灵敏起来。热水浴是最好的清醒剂,躺在浴缸想问题,实在是神仙的享受。
    安子奇回想在贵州遇到任老伯的事,当时没有思考过,后来也没有思考过,总以为事情很简单。任老伯临死前遇到他,把价值连城的东西托付给他和冯瑶琪,应该说除了巧遇,还是巧遇,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地方。
    现在想来,好像事情不是完全那么简单,其中还是大有文章。
    任惠高老伯临死前的话和留下的书信暂时不去考虑,里面究竟有多少秘密的含义现在也不知道,只是任老伯能一个人孤单单地守在贵州六十年,这其中就大有学问。任家的其他人不是在国外,就是在大城市,偏偏任老伯孤身住在深山的小洋楼里,陪着死去的妻子,不能不说是一个大疑问。
    还有,在自贡的殷小山竟然也会就地等候六十年,应该也是一个不可想像的事,就那个翡翠匣,他殷小山只是见到,连手都没有摸过,居然会想六十年?按殷小山在自贡有如此众多的门徒,难道一个没有希望得到的翡翠匣,能使得他等候六十年?
    任老伯临死前给冯瑶琪一串翡翠项链,给他安子奇一只梳妆匣,里面是一些珠宝。安子奇没有仔细察看过珠宝,只知道这些珠宝价值上千万,任老伯的家人恐怕都是身价非凡的大富人,就从任芸韵留在小洋楼的衣服就可以知道。任老伯既然让他寄信给任芸韵,为什么没有让任家的人感谢他,而要把如此价值的珠宝留给他,到底是为什么?
    随同翡翠匣一同存放在铁箱里的书和那封信,安子奇也没有翻过,除了觉得那封信没有收信人感到奇怪外,还不知道那几本书到底是什么书。不过从把书和翡翠匣放在一起,说明肯定不是普通的书。想到这里,安子奇自敲自己的脑袋,真是糊涂,竟然不会早点去翻那几本书,说不定书里有答案。
    安子奇再也躺不住,赶紧从浴缸里起来,穿上衣服后便拿着银行金库的钥匙往银行走。
    银行的工作人员还是挺认真,查对了密码和凭证后,放安子奇进入有着几十公分厚的铁门里的保管室。安子奇用钥匙打开标有号码的铁抽屉,取出里面存放的东西,将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件件仔细看。
    打开那只紫檀木箱,里面的荷叶翡翠匣顿时放出幽幽绿光,安子奇轻轻抚摸翡翠匣,再一次仔细查看,除了心里对翡翠匣的珍贵和神秘加重,没有找到其他的新发现。想到在贵州做的那个梦,安子奇沉思:如此奇怪的梦,究竟是翡翠匣引起的,还是本来就该做这样的梦?可是冯瑶琪也说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当然是什么她没有说,可能也与翡翠匣有关,可当时能做梦,为什么现在同样抚摸翡翠匣,却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个谜,等哪天见到冯瑶琪,一定要问清楚她究竟是做的什么梦。想起冯瑶琪,安子奇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也不知道冯瑶琪现在究竟怎样?除了每隔三四天相互发一个短的不能再短的短信,相互问声好,其他没有什么联系,就连这次上四川,安子奇也没有对冯瑶琪说过,其实还是怕她担心。
    把翡翠匣放好,关上紫檀木箱,安子奇便打开那只梳妆匣。翻看了里面的珠宝和书信后,还是决定把梳妆匣带回去好好看,在这银行的金库里,还要提防别人偷窥,再说金库的环境也不是思考的好地方。
    把紫檀木箱依然放入铁抽屉锁好,将梳妆匣放入随身带的皮包,安子奇检查了铁抽屉,确信一切都锁好,才离开银行。
    到旅馆,关照服务员不要来打扰,便锁上门,将梳妆匣里的珠宝和书信都取出放到写字桌上。
    这就是任老伯留给他的全部东西,安子奇先不去看它们,而是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思索,任老伯留下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与冯瑶琪一起遇到任老伯,任老伯也会因伤重而死亡,那么这些东西会有怎样的结果?是由任家的人来收取整理,还是任老伯另有传人?如果任老伯另有传人,那么为什么任老伯在临死前却把这件事托付给自己和冯瑶琪,而不是让自己与冯瑶琪转达对传人的托付?任家的人除了任芸韵,其他的都没有见到过,虽然任芸韵口上说任家的人对任老伯选择接班人没有看法,可是这是任芸韵的意思,还是任家所有人的共同想法?就算任家再有钱,可是任老伯留下的珠宝绝不是小数,任家的人真的是那样无所谓?
    任老伯孤身住在身上,家里其他人也都不是普通人,任老伯身边应该不缺钱,要感谢他和冯瑶琪,完全可以用现钱或者存款,却根本就没有提起过钱,偏偏要用虽然价值巨万的珠宝来酬谢,难道任老伯不知道珠宝虽然珍贵,可在没有变换成钱的时候,是中看不中用的。
    那些书信也是一样,一封信已经看过,说的是骆兴林如何带着翡翠匣逃出来,其中也颇有疑点,只是安子奇一时还理不出来头绪。那封给梅竹先生的信,梅竹先生到底是谁?事关任老伯的机密,安子奇并没有对任芸韵说过梅竹先生的信,可是任芸韵说她的二爷爷三爷爷都健在,任老伯为什么没有留下给他们的信,却偏偏留下没有地址的交梅竹先生的信。想来梅竹先生定是任老伯的刎颈之交,才会在放翡翠匣的铁箱里留下给他的信。
    书也是这样,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任老伯有书留下?任芸韵知道还是不知道?把书同翡翠匣一起放在铁箱里,是说明书的重要,还是书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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