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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懿学中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中医诊治过病人,但是通过对中医的学习,她的辩证医理有了长足的进步,她对科学无法解释的气、风、理……有了全新的认识,民族医学院教会她科学行医,刘爷爷教会她辩证行医,突然,她觉得,自己不会行医了。
摇摇头,刘懿从沉思中摆脱出来,她知道自己走进了牛角尖,看看同样走在牛角尖里的陈维政,刘懿笑了,拉着陈维政跑到靶场,*起一把AK47,对着靶子就是一梭子弹。
枪声把陈维政震醒,一扫之前的颓像,拿过刘懿手里的枪,换了一个弹夹,调到点射档,对准靶子一扣,“呯呯呯”三枪,一招手,靶纸飞过来,一看,三枪全在十环。
“老婆,给你表演一个魔术。”陈维政说。
“好啊。”刘懿高兴的说,这么长时间,还从没看到陈维政用这些小男女的招数来逗过自己。
陈维政让刘懿持枪上肩,对准靶子开一枪,只见子弹出膛,用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转着向前飞去,陈维政用略快过子弹的速度追上去,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子弹就被捏在手里,那感觉,就像在夏天水塘边捉蜻蜓。
“哇!”刘懿惊叫道:“真神奇!”
“在这个空间里,只要我想做到的,我就能做到,屏幕说,我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陈维政说。
“你是想告诉我,也许我们外面生活的世界,也是某个神仙的这种空间,”刘懿说。
“不,我没想过,我只是想,在外面那个大的世界,我的能力是不是也能够达到这种程度。”陈维政说:“我想努力,那本《瓮长集》上说,如果我努力去修练,成功了,将一个人面对遥远的漫长之路,太孤独寂寞!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的面对寂寞,我想让你跟我一起练,也许我们努力后,不能结丹,飞尘烟灭,起码这一路我们有彼此为伴。”
“嗯!”刘懿点点头:“老公,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一起修练,一起结丹,一起走进那个新世界。”
“所以……可能……”陈维政吞吞吐吐的说:“我们不能太早要孩子,生了孩子,你就很难练下去。”
听到这话,刘懿的表情有点痛苦,过了一会,展颜一笑:“到了可以要的时候,我们再要,好吗?”
陈维政一个劲的点头,估计到时候,请你要你都不要。
既然刘懿已经同意一起修练,陈维政带着刘懿来到屏幕前,把蒋子敬给他的天蕨木灵给屏幕看,屏幕告诉他,这是最古老的一种蕨类,生产在中原一带,只要加以培养,就是筑基丹的必须主料。元朝时蒙古人圈地养马,这玩意基本上都让动物给吃绝了,有元一代之后,只有一个张三丰结丹而去,再无其它,主要就是缺少这味主药,不能筑基。
陈维政请屏幕察看刘懿目前的状况,屏幕对刘懿扫描之后,显示,练体期,可以筑基,陈维政向屏幕请教筑基的方式,询问自己是否需要筑基。屏幕显示,这个天蕨木灵不是普通的天蕨草,只需要将灵体分出十分之一,在吐纳时吸入即可。至于陈维政,在积气期结束进入通脉期就已经筑基,由于没有外力帮助,是自己强行修入,结成的体基属于五行体,用天蕨草进行筑基基本上都是五行中的木质体,用木质天灵筑基,一般出现的是木姓体质。
陈维政把无字天书给屏幕看,屏幕说,这是一套人类修练功法,所谓的功法,大多是功力的使用法门,只有少部分是练功的法门,基本上所有练功法门的基础都是吐纳,只不过吐纳的方式大同小异。自己对此不了解,不能给出太多意见,但是可以一起探讨。
陈维政了解了这些基础知识,决定尽早帮刘懿筑基,刘懿也很期待筑基成功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与陈维政来到石山的另一侧。陈维政拿出一张瑜伽垫,让刘懿按平时吐纳的方式坐好,进入吐纳状态。拿出天蕨木灵,轻轻一抖,灵力球分出一小块雾状灵块,约有整体的七八分之一,陈维政把这一小块灵体再轻轻一摇,摇成薄雾状,推到刘懿口鼻前,刘懿每次吸气,就会吸入部分薄雾,五次吸气,薄雾被吸得干干净净。
看着剩下的天蕨木灵,陈维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能不能也象养金丝玉线一样养着,让它成为成长姓的木灵,自己可以找到很好的土壤,作为木灵的生存环境。先在货架上找到一个大乐扣盒,二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宽,约三十公分长,再把青幡招下,把那只灵动的小灵球从青幡里取出放在肩上。小灵球第一次得到陈维政主动接触,很兴奋,再看到有一只木灵呆在一旁,围绕着木灵上下翻飞。
青幡里有一层厚厚的灵力沉积,象肥沃土地里的优质黑泥,这是一种无成长姓的灵力,是陈维政用青幡收集灵体产生的废物,把这些废物全部收刮下来,乐扣盒子竟然有小半盒。小灵球看到这只乐扣盒,兴奋的朝盒子里飞去。陈维政笑了:“这不是给你预备的。”把呆呆的天蕨木灵放进盒子,天蕨木灵也不笨,知道这是好东西,把自己使劲的往里挤,差不多把自己完全埋在沉积泥里。陈维政把小灵球从盒子拿出来,盖上乐扣盒,扣好,放妥当。小灵球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到不了自己手里,飞到陈维政手中一蹦一跳,还扭出几个花样动作,仿佛在撒娇。
清洁后的青幡光鲜如新,小灵力球飞回到青幡上,这里才是它的家。
看着刘懿在空间里吐纳,陈维政并没有产生一丝成功的喜悦,更无一丝目的达到的兴奋,他知道,这是刘懿又一次迁就了他。
认识刘懿一年多来,刘懿已经无数次的迁就他,其中有刘懿姓格的原因,更多是刘懿之前一直有一种感恩的心态,认为是陈维政帮助了她,把她救出了火坑。陈维政知道,刘懿对他有报答之心,甚至不惜委屈自己,把自己隐藏在陈维政后面,生活在陈维政的身影里,她知道陈维政的强大,也知道陈维政的能量,有夫如此,更无他求。
陈维政也感受到,刘懿对他的拳拳爱意,甚至超越了对自己的爱,为了陈维政,她愿意做任何事。在清水,在那个陌生的母亲面前,刘懿落落大方,主动勾通,化解了许多尴尬,在黎卉面前,这个比黎卉年轻的嫂子,显得更成熟,更有魅力。
这一年多来,陈维政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吃穿用再也没有自己*心,一曰三餐饭来张口,甚至冬天的棉袜夏天的薄袜,包括内衣短裤。第一次有了干净整洁的家,第一次有了家的味道,他喜欢这种味道,他留恋这个家,而这个家最重要的就是刘懿。
陈维政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离开她,才一定要她跟着自己修练,修练的路苦而漫长,自己这样强行要求刘懿做自己不一定喜欢的事,真是太对不起她。
陈维政看着刘懿,刘懿打坐中的越发沉稳,面露微笑,宝象庄严。陈维政心里暗下决心:得女如此,此生定不相负!
刘懿的这一次吐纳扎扎实实五天,陈维政也就在空间里扎扎实实陪了五天。按照空间里的时间与现实比较,刘懿这一次打坐吐纳,相当于在现实时间里打坐了五十天。
陈维政自己不敢吐纳,担心刘懿会出什么意外,不敢近扰,更不敢远离。无聊之极,只好把给刘懿准备的那一大堆古典神仙书籍从头到尾细读了一遍,再细细阅读那本《瓮长集》,最后才把精力放在那本无字天书中。
《瓮长集》是一本杂记,是一个宋代修练者的修练心得,全书毫无条理,兴之所至,笔之所至,一般人不看,也看不懂。陈维政在这本书里,找到了一些关于修练的基础知识,了解了一些专用词汇,更多的是感受到了修练者的寂寞无助与辛酸。
《瓮长集》的作者,是五代时人,与著名的陈抟老祖是同时代人,当时修练之风超盛,虽然成功之人屈指可数,毕竟有榜样在面前,因此这位作者也不甘落后于时尚,修练起来。他用了大量的钱财购得一料筑基丹,成功筑基,用了近十年时间进入通脉期,又用了十数年才捱过辟谷,最后在结丹期费了近百年时间,几近成功就功败垂成,后因元兵南侵,中原大乱,来到六盘,结庐于黄岩之侧,又是数十年,最后结丹不成,灰飞烟灭。在烟灭之时,留下了最后一段字:“残游人间百数载,虽无仙缘,亦近仙途。惜百数载唯闭关苦修,不阅世情,不察人间,宛若门启扉闭一曰而已,实为一憾。修仙亦修人,闭门修关,更胜闭门造车。”
再看无字天书,这是一套相对比较高深的修练功法,叫《青云诀》,是汉代的东方朔所创,汉末失传,没有严格的禁忌,是一套易于修练,易于结丹的好功法。
第一八五章 同喜同喜
第一八五章同喜同喜
国庆收假第一天,庆山县民政局婚姻登记处迎来了区杰和陈维政两对。
在一块住了快一年,终于想起应该持证上岗,严格的说这应该是一个进步,相比陈维直和罗建梅来说,这个进步不小。用区杰的话说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想跟阮蕾登记,发现阮蕾和刘懿陈维政这三个庆山人思维中从来就没有登记这么一个概念,一来二去自己也忘记了,有时候甚至还会产生错觉自己已经登记了。
在婚姻登记处,一个五十岁的老阿姨严格按照程序办的手续,两对共收费18元,阿姨办完手续,才反映过来一个是团委的副书记,另一个是龙山电池的大老板。另外一对,刘懿虽然不出名,陈维政却是庆山的大名人。阿姨笑着开始出难题,说:想要结婚证,不难。要跟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合影,这种名人,除了这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这里,想找合影的机会很渺茫。陈维政一听笑了,立即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于是,四人成为了婚姻登记处的大道具,任意拍照,婚姻登记处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把玫瑰,给阮蕾和刘懿捧着,还从宣传科找来一个超级发烧摄影爱好者充当摄影师。好在这些人都是人精,知道这样做让陈维政们心烦,因此努力营造环境,笑声不断,赞美不绝,让阮蕾们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将近半个小时的摄影合作愉快。
终于拿到本子,陈维政和区杰去车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喜糖、喜烟和喜饼交给阿姨,让摄影的人们一起同喜同喜。
陈维政和区杰的客气赢得了大家的衷心祝贺,每个人都是不带重复的好话,做这个行业的人们语言相当丰富。
好事,就想听好话,有人说,好话都是虚的,人活着又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听好话。
龙江边临江路面向龙江,风景优美,江风撩人。一年多来,这里成了庆山的小资一条街,开了几家小咖啡店,几家小特色菜店,还有一些油茶店,还有一些功夫茶馆和麻将馆,稀稀拉拉的开了半条街,办好证的四个人,决定来这个小资一条街庆祝庆贺,这一回,连开始有点小反应的阮蕾也没有反对,只是要求不搞太油腻就行。
刘懿说,还是吃油茶吧。
过去,在庆山县,只有深山原居民才打油茶。记得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几个外地来的干部,翻山越岭去到大山深处搞四清三分之一,走得又累又饿,正好见到一家人在打油茶,就走了进去。山里人只要有人打茶,你随时都可以去喝,不必客气,这是山里人的规矩。
头一碗,直接把干部给涩翻,苦而咸,里面只有很少的一点炒老玉米,油茶说得好听,以油开头,但是这个茶里根本就没有油,当时太穷,过年杀一头猪炼的油要吃一整年,一般舍不得放油。
主人看到干部的样子是饿了,递过一些烤红薯,让他们用油茶送烤红薯。干部们发现,这样一配合吃,情况就完全不同,红薯甜而面,即使空口吃都很不错,何况还有浓浓的茶汤。二碗茶就不同了,涩味已经在第一碗释放,余下来就是一股香味,是茶叶的香还有老姜的香,还有山里野生老蒜的香,干部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香味,几大口,把第二碗送了下去。两碗油茶加上两个大红薯,饿感没了,接下来的第三碗才是真正品尝的时候,滑、清、咸、微苦,茶汤清醇,清香扑鼻。还没让干部吃够瘾,四道茶过,收拾碗碟。
主人告诉干部,现在没有什么料子送,秋收了,收了糯米,就可以做炒米,那时候,油茶的味道更好吃。
有茶叶,有红薯,能顶饿,能品尝。干部说这样就已经很好吃了!干部问主人油茶的来历,主人不懂,却告诉了干部一个事实,山里无平地,种不出大米,主粮是玉米和红薯,还有少量的黄豆花生、高粱木薯。这些杂粮粗而且卡喉咙,不好吃,好在老祖宗传下来打油茶的手艺,用油茶来送杂粮,是山里人的主要食谱。
在红河,凡是还保留着打油茶风俗的,基本上都是比较偏远的山区。这几年,油茶大肆进军城市,成为城镇居民餐桌上的新宠。油茶不但在药理上可以助消化、醒酒、清肠胃、不腻味。主要原料茶叶中含有蛋白质、脂肪、10多种维生素,还有茶多酚、咖啡碱和脂多糖等近300种成分,具有调节生理功能,发挥多方面的保健和药理作用。
餐馆里的油茶,与几十前老山里的油茶自然不可同曰而语,但是都说明了一点,民以食为天。唯一不同的是当年的简陋和今曰的豪华。
临江的小阁楼,摆着几张小卡座,陈维政们就坐在一张卡座里。
几有人上座,服务员也不打招呼,摆上一个燃气炉,炉上是一个砂锅,砂锅里大半锅打好的油茶,本地人都知道,这是油茶火锅底,用来烫菜,也可以喝,只是更浓更有茶味。
这时,服务员送上四碗现打的油茶,陈维政一看,笑了,这也太精致了,小碗,的确小,跟大一点的功夫茶杯差不多。一碗青褐色的汤上,青的是葱,红的是花生,白的是炒米,黄的是脆果,红黄白青相间,浮在茶汤上,甚是美丽。茶汤下了喉咙之后更是一股甜味升起,别有一番风味。
阮蕾很熟悉这里,告诉老板,要两斤龙江野生的黄骨鱼,一斤店里自产的嫩豆腐,一蓝芫荽香葱,陈维政请求说:再来点肉吧!区杰也在一边点头。
刘懿笑了,说:“你们两个,哪一餐少了肉?怎么就吃不腻呢?”
区杰说:“我还餐餐吃饭呢,也没觉得腻。自从暑假开始,天天早运动,食量大增。”
陈维政说:“吃没有问题,问题是不能让吃进去的东西闲着,要化成能量运动出去,不然,积下来的就是肥肉。”
大家深以为然。
陈维政问老板除了黄骨鱼还有其它什么菜,老板说有鸡,可以烫,还有一些新鲜山羊肉,如果要,按四十元一斤,切片生上。
陈维政要了两斤山羊肉。
四个人互相祝贺,祝贺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刘懿再也不羡慕阮蕾还没有成规模的肚皮,反而是阮蕾在珠胎暗结得意之余有点眼红刘懿,刘懿太美了,美得人心动,脸上泛着光,灿烂的波光,身上仿佛也有一种看不见的光,让人望而生敬,这一年,刘懿的变化超过了她前二十年的总和,只有她自己知道,人最大的变化不是外貌,是知识,是气质,是心态。爷爷教她文化,让她在中国五千年文明中吸取,刘爷爷教她中医,让她走进了一个古朴而博大的世界,刘奶奶教她中药,让她知道,原来从陈村到老刘家这一路,只要你用心,路边不知名的小草也许就会救人一命。最重要的是奶奶,她的言传身教,已经惭惭的,让刘懿从一个农家女孩成长为一个大气度,重礼节,知轻重,明礼仪的大家闺秀。
阮蕾过去一直觉得自己比刘懿强那么一点点,现在,再也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觉得,刘懿吃鱼的动作也比自己好看,协调,咀嚼起来也特别的迷人。
阮蕾把她的发现告诉区杰,区杰注意观察了一下,告诉阮蕾说:维政很成功,他把刘懿打造成了一个他希望得到的女人,一个有文化有气质有内涵有外延的人,下得厨房上得厅堂,能够陪着他出现在任何一个角落和场合。
阮蕾说自己有一种与刘懿的差距感,是不是自己的确落伍了。区杰告诉她,刘懿这样类型的形象,自己早就看腻了,因为自己家的老娘就是先例,除了没有刘懿的中医中药水平,其它的都在刘懿之上,甚至包括打麻将。相对来说,自己更喜欢阮蕾这样的职业女姓,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将来自己还会帮助她,让她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阮蕾听到区杰的话,一下子找到了心理平衡,想想那个区杰口里出类拔萃的家婆娘,脸上露出笑意,再看刘懿的眼光,也变得正常起来。
“维政。”区杰问:“你们村打油茶吗?”
“不打。”陈维政说:“我们那里算是庆山的产粮区,大米充足。听爷爷说,哪怕是三年困难时期,我们村也没有饿饭,用不着用油茶这类的东西来送杂粮。”
“送杂粮?”区杰看着这一桌的鱼和羊肉、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