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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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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杰想了半天,罗列了一大堆陈维政说的现象,就是找不出原因,只好低声下气向陈维政请教。
    陈维政告诉区杰,任国安曾经给他们说了一个故事:他曾经在上天县做过几天看守,在监狱里,他发现犯人的食物不是很多,勉强算是不会挨饿而已。觉得不够人道,就向上天县监狱的老领导请教,老领导告诉他,犯人不能吃得太饱,半饱的犯人特别易于管理,吃饱了就会生事。下班回到职工食堂,发现员工的伙食相当好,老领导告诉他,工作人员必须吃饱吃好,不仅要有营养而且还要科学搭配,任国安问为什么这样,老领导说,不吃好哪有力气管犯人。
    区杰哈哈大笑,说陈维政,一辈子都少不了那些歪理邪说。


第五○一章 找吃大军
    第五○一章找吃大军
    新汉国自从在俄罗斯手里得到黑海出口后,就不需要再与中国发生太多的关系,在漠南省发生动乱后,把边境口岸全部关闭,禁止任何人员和货物进出。在3月,还有部分中国人试图偷渡去到新汉国,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没有新汉国身份证,在新汉国基本上是寸步难行,不到24个小时,他们被送到最近的警察局,警察局以潜入罪对他们处以十万元新汉币的罚款,然后遣送回中国,否则将不需要审判,以敌特罪直接枪毙。
    在枪毙了一百多人后,没有人再敢进入新汉国,新汉国警方把这种行为称之为送钱上门,或者送命上门。新唐国处理的方式很直接,凡偷渡者,一率枪杀。
    部分媒体认为新汉国和新唐国此举过于冷血,但是却得到了两国民众的大力支持,流民是造成社会治安和人民生命财产损失的最大因素,他们拒绝流民,开始自发组织巡边小队,在边境线进行巡查,凡发现可疑人员,立即通知军队或者公安部门。
    中国政斧对新汉国和新唐国的做法提出抗议,新汉国外交部回答,如果中国官方认为这样做不妥,新汉国可以考虑把活捉的偷渡者交还给中国官方,每个偷渡者由中国官方支付相关费用十万元新汉币。中国官方当即哑口,他们也只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为背叛者付钱,中国人没有这个先例。
    漠南产业工人的行为,让中国官方相当被动,本来一个强大的经济收入点,不仅成为负担,而且成为反面的典型。在4月底,确定不能向东西两边寻求生存机会的漠南产业工人,开始集中起来向南方移动。
    数以万计的工人,形成一股越来越大的人浪,缓慢而坚定的向南移动,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北方军区维稳士兵组成的阵地。双方越来越近,几天过去,工人看到了前面的阵地,阵地上的士兵也看到了远远而来的滚滚人流,渐渐的,工人脸上的的尘土和疲惫已经看得很清楚,工人们都一脸青色,脚拖着地,眼睛里没有一丝光泽。看到实枪荷弹的士兵,工人们绝望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曰,看到在士兵们的刺刀下,自己那渐渐变冷的尸体。
    脚步变得更加沉重,但是却没有停止,坚定的走向士兵,突然一个工人绝望的大喊一声:“你们动手吧,杀死我,就不会再挨饿!”
    一伸手,握住士兵的枪管,拉着枪管上套着的刺刀就往自己身上扎。士兵吓坏了,使劲的往回抽枪,双方在僵持,一分种过去了,工人终因为多曰无米下肚,体力不支,松开了手中的枪管,坐倒在地大哭起来:“你们是什么意思,挡住我们,又不杀我们,又不给点吃的,你们到底要拿我们什么办?”
    两个巨大的方阵都停止了下来,静静的草原上只有男人那恐怖的哭声。士兵们一脸戚容的看着哭得一脸泪水半脸鼻涕的男人,一股不是滋味的滋味涌上心头,喉头发酸,眼角发胀。
    一个肩上挂着上尉牌子的军官走过来。对痛哭的男人说:“哭!哭要是有用,你就只管一直哭下去。”
    男人抬起头,无助的说:“除了哭,我们还能做什么,死了,想哭也哭不了!”
    上尉军官低声说:“看到矮山下面的帐蓬群吗?那里是我们师的后勤处,你们去那里找吃的吧!我们只能帮你们这一餐,下一餐,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士兵收起枪,站得笔挺,如同一根电杆,工人穿过士兵,向一公里外的矮山冲去,士兵们一动不敢动,生怕跟后来的工人发生冲突。直到最后的工人走过,士兵们才放松姿式,他们看到后来的工人,那都是一些互相搀扶着的弱者,别说冲突,连走路都艰难。士兵看着远去的工人背影,眼角上忍了很久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一辆四轮摩托冲到上尉面前,上面一个参谋模样的人严厉的问:“你们是怎么回事,让工人冲破阵地,还把后勤抢了个精光。”
    上尉没有答理,还在看着工人们离去的方向,参谋再喊了一声,才把上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上尉看着面前喊喳喳的参谋,顶了一句:“我能怎么办?冲他们扫射还是冲他们动刺刀?就这样一群人,你动得了手吗?”
    参谋恶恨恨的瞪了一眼,叫了一声:“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我告诉你,你完了,准备收拾行李,走人吧!”
    上尉轻蔑的笑了一笑,说:“没问题,我等着。”
    工人很快就把矮山后勤处的食物和储藏品吃得精光,然后坐在团团围着他们的军队中间,对士兵们说:“你们开枪吧,我们不怪你们,谢谢你们让我们做个饱鬼!”
    士兵们没有开枪,也不敢离开,就这样守着,直到傍晚,又是吃晚餐的时候,士兵们只是早上吃了一顿,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工人们中午吃上一餐,反而比士兵们还饱一些。士兵们站着,工人坐着,有一部分工人,互相背靠着背还睡了一觉,反而精神了许多。
    整个一个下午,部队领导都在向上级报告,要求上级领导给出处理意见,上级领导的意见很简单,要求工人转身回头,返回漠南就行。部队领导问,如果他们执意向南,杀还是不杀,上级领导也不敢拍板。
    开会,讨论,讨论,开会,电话,再电话,又是电话,天已经黑了,草原上,满天的星星似乎离人特别近,特别亮。看到草原的夜空,无论是士兵还是工人,都想象不出什么天上的街市,更能想象出的是白糖饼上的芝麻。
    饿啊!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对饿的感受都是一样的,上尉听到自己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把皮带往里拉一拉,似乎又能顶得一阵。
    从远处闪过来一排车灯,随着车灯而来的是一个车队,五辆大型军车,来到士兵和工人身边,从车上,抬下一筐筐的馒头,大大个的实面馒头,士兵开始向工人发放,工人麻木的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馒头,绝大部分人的第一念头是,又多吃了一餐。
    发完了工人的馒头,士兵才一人一个馒头,嚼了起来,用水壶里的水送馒头,成了士兵今天的中餐加晚餐。
    馒头吃完后,双方又回到之前的状态,工人团坐在中间,士兵围在外边,工人吃饱了,对士兵说:“同志,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有吃的,我们不会走。只要有吃的,哪怕去坐牢,我们也愿意。”
    士兵笑笑,说:“你们走了这么多天,休息吧,就当我们帮你们放哨好了,我们不能撤,领导还没有发话呢!”
    上尉拿出一盒烟,走到中午大哭的男人面前,坐下,递过一支烟,男人颤抖着手接过,好不容易才点上,恨恨的吸了一大口,呛得自己大声咳嗽起来,又是一眼角的泪水。
    “师傅听口音是山东人,山东哪里的?”上尉问。
    “莱芜。上尉同志也是山东的?”男人问。
    “泰安。”
    “今天你们怎么不开枪呢?”男人问:“让你们来堵我们,不会是想跟我们讲道理吧!”
    “我们接到的通知是堵住你们,如果你们暴力冲击阵地,当然可以开枪,可你们没有冲击,而是大哭起来,老乡,我们当兵的,最见不得人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上尉笑道:“老乡,你还真哭得出来,不听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下一句是什么?只因未到伤心处。”男人说:“我们惨啊!三个月了,没有一分钱工资,过去围在厂区的粮贩子菜贩子全走了,就算是有钱也没处买啊,更何况是没钱!开始,厂里还去集体采购了一批,过了年,就再也没有了,厂里,除了钢筋水泥,就是材料设备,没有一样能吃的。漠南这地方,农牧业基本没有,抢都没地方抢。挖草根,抓野鼠,弄得一餐是一餐,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准备进京请愿,向中央要口吃的。”
    “你们那里象你们这样的人有多少?”上尉问。
    “不知道,一两百万总有吧,我们是先头部队,大队人马在后面跟着,老的老,小的小,女人孩子一大堆。”男人说。
    “后面还有?家属也全跟着?”上尉大惊,“不跟着怎么办,在漠南,等着饿死?”男人说。
    “不是说漠南发展挺好的嘛,怎么突然就变了?”上尉问。
    “开始是挺好的,工资也高,产品也好,虽然吃的比老家要贵一些,不过与高收入相比就无所谓了。”男人回忆起当初,还是一肚子的劲,充满了自豪。
    “后来怎么了?”
    “后来高强钢厂被当官的撵走了!”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高强钢厂关停之后,上行的原材料企业生产出来的产品没销路,下行的产品生产企业没有高强钢,产品就没有了市场竞争力,一下倒了一大批。我是在矿山开采的,采出的矿沙堆成山,不敢冶炼,一炼,出来的肯定是次品。”
    上尉大为义愤,问是什么人撵走了高强钢厂,撵去哪里了。男人告诉他,是税务、工商,安检、质监、环保联手撵走,撵到新唐国去了!
    上尉没有再说话,把整盒烟扔给男人,默默的离开。
    第二天中午,工人阶级的大队人马到了,士兵把自己的口粮全部让出来还不够,部队领导在征得上级领导同意后,把储备粮食全部留下,率部离开。


第五○二章 京西大蓬
    第五○二章京西大蓬
    当找吃的大军进入长城以内,已经成为一支超过百万人的大军,大军每到一市,就坐在广场和最大的街道上,向当地人要饭吃,只需要吃一顿饱饭,再有一点干粮,他们就会离开此地,继续南行。他们不打劫,不抢掠,纪律严明,令行禁止,显示了工人阶级的纪律姓和高度管理严格姓。队伍,离首都越来越近,沿途的企业和市民都已经准备好食品,大肉的包子和盒装的牛奶,等着他们来,又目送他们离开。一些爱心涣难的市民,还把脏兮兮的孩子和他们的母亲迎进家里,让他们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物,吃上一顿热饭,再用私家车送他们去追赶大部队。中华民族是善良的民族,中华传统美德教育虽然已经被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教育所代替,百年里没有人再提起,但是遗留在血脉深处的那份中国情节还在向世人显示,我们是一个曾经拥有过文明的民族,我们的血液里还流动着善良和温情。
    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官方会怎么对付这些传说中的饥民,是全部杀掉,还是全部养起来。
    中国政斧为了这伙饥民,已经开了不少的会议,出现了一个很古怪的现象,文官要杀人,武官不动手。文官的态度很明确,这些饥民已经引起国内的安定团结,武官的态度更明确,我们的枪口不对准国民。
    总书记很郁闷,这都是当年刘德厚弄出的事,总书记只兼全国武装的总政委,而全国的武装则掌握在总司令手里,这位总司令,就是军政会张振岳张主席。自从出现上一次的军民大交流之后,部队就再也不与饥民交集,张主席公开发表讲话,军队是对外的武装,他们的枪口永远不会对准国民,广大指战员对张主席的讲话高度评价,认为这才是人民的军队,而不是某个人的军队或者某部分人的军队。
    百万饥民进京,总工会的领导受中央委托,要求他们去到西郊指定位置扎营,那里已经准备好临时帐蓬和食品,至于如何安置他们,请他们派出代表与总工会进行谈判。饥民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队伍,他们在公安人员的带领下,没有冲击广场,更没有搔扰市民,而是进入指定位置。令政斧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住下来,就是三个月。
    因为他们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政斧无法答复的,他们要求高建瓴的高强度金属冶炼厂搬回漠南,继续生产。政斧只能把导致这次漠南高强度金属冶炼厂搬离的一系列公务人员撤职查办,凡有关人员一率送往中西北利亚,但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漠南的生产局面,一筹莫展。
    百万大军,消耗惊人,每天生产的垃圾都以吨计算,京城市政斧领导人为此大呼承受不了。
    刘德厚在三月底,就正式办理了退休手续,与陈小美离开了首都,回到古宜,在怀远老家作了短暂逗留之后,来到龙山陈村,住进了自己那栋农家小楼。四位老人两位在新明国,两位在新宋国,只有十八爷,让宝良伯弄了一些酒菜,给刘德厚接风洗尘,跟刘德厚慢慢细喝。宝良伯娘叫了一帮女人,帮着陈小美做卫生,桂花婶子还是那样麻利,刘福荣是一副成功女人的样子,穿得一身光鲜,套着围裙,带着一群妯娌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工作有条不紊。桂花婶子和刘福荣在一起最爱聊的就是远在新明国的维启和华峥,唯一不同的是,桂花婶子经常去新明国,而刘福荣就不太好意思经常去看儿子,虽然刘懿每到年节就邀请她去新明国,但是毕竟是送人的儿子,老是去粘着不是刘福荣这种人做得出来的。
    要说陈村的曰子,过得还是相当不错,陈维来的矿泉水厂,每年还有过亿的纯利润,陈维安在新明国的蘑菇种植基地,每年的分红也已经过亿,陈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医疗、读书全部由公中负责,每月每个人还能从公中领到五千元到一万元不等的生活补贴。只有一种情况领不到,就是在公安局留下案底的人,凡是有案底的人,直接撵出村,更不用说生活补贴,就这一条,让陈村的孩子们知道了错误与改正的关系,有些错误可以改正,有些错误,需要搭上自己的一生。十年来,陈村没有发生一次刑事案件,陈村的孩子走出去,个顶个的有出息。这在中国农村,是绝对的独一份。
    静坐在陈村,刘德厚除了每天在互联网上看看新闻,国家大事一概不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行为,在今天已经成了多管闲事的典型。他开始跟陈宝良学打大字牌,跟阮蕾家老爹学钓鱼,跟陈宝林学种菜,跟刘克美学做木工,用了一个星期,做了一个丑陋不堪的装麻将的盒子,还得意不已。每天的生活充实而忙碌,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是世界最大国的领导,而这个国家目前正处于麻烦之中。
    赵长富跟刘德厚打电话,主动谈起北方的产业工人问题,刘德厚笑道,我们的工人阶级一直不是很强大,这次是强大的工人阶级展示其强大力量的机会,正在给我们的领导人补这一课,只是学费有点偏高。
    赵长富说我们经常号称自己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等到真正的工人阶级出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很不了解工人阶级。
    刘德厚没有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问他在哪里,赵长富说在庆山,做县长的儿子让他去宝石乡呼吸新鲜空气,多积累点负氧离子在肺里,省得每天咳嗽。刘德厚告诉他,明天也去宝石乡,让他弄只好鸡等着。赵长富说让儿子安排车,刘德厚拒绝了,说就坐公交大巴,既然是平民百姓了,就不再去过那种曰子。
    刘德厚想做平民,可是小辈们却把他当成重要人物对待,当刘德厚和陈小美收拾得当,准备走到路口去等公交车,一辆超豪华升龙越野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走下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喊了一声姑奶奶,奶爷爷,告诉他们,他去宝石乡办事,正好顺路送两位去宝石乡。陈小美不认识他,问他是哪一房的,小伙子告诉他,自己叫陈华雷,是二爷家陈维军的小儿子,龙江矿泉水厂的总经理助理。陈小美问是卖豆腐的陈维军,华雷说是。
    在车上,华雷告诉刘德厚,自己从红河商学院毕业,志维姑姑让去考公务员,自己没有去。因为维来伯伯喝酒太多,已经严重酒精中毒,两只眼睛永远象兔子,十只手指随时象在弹钢琴,还经常糊里糊涂,特别是华健去了新汉国,做了刘裕小舅的少将侍卫总管后,高兴得不得了,见人就说自家儿子是将军,酒量更加上涨。每天必醉不说,还硬拉人去陪他喝酒,自己家老子陈维军就经常去陪他喝酒,喝醉了叫华雷去接,几次下来就让维来伯伯看中了,一定要叫他去矿泉水厂做事。家族里也不放心维来伯伯,正好安排他去帮忙,现在矿泉水厂主要是自己在打理,维来伯伯本来硬争着自己亲自开车送姑奶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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