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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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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政说得很简单。苏维埃是当地人对农民短工的称呼,没有任何政治色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行的称呼,已经无从可考。
    “不要村里人帮忙?”张老板觉得这种做法有点与众不同,不太理解。
    “不要,既然不让进村,就不再麻烦他们。”
    “行。那你要我做什么?”
    “请人、做工、买材料、香烛。砌砖、填土、刻碑、一条龙。我只管付钱”
    “呵呵”张老板见陈维政说得很简单,就问了一句“村里人不会啰索吧?”
    “来祭拜欢迎,来搞事就请他陪葬。”陈维政说得更简单。看来不让他进村对他刺激不小。
    “呵呵,没那么可怕,你不用通知家里其它人?”
    “不用了,我爷就我爸一个儿子,我爸也就我一个儿子,去年我爷过时,只有在南城打工的宝庆叔去了一下,村里也没有其它人去,不用管别人想什么。”回想起去年爷爷过世时的情景,陈维政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阵犯酸。爷爷完全就是看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活活气死的。陈维政不觉心里一阵绞痛。
    “行,费用按实际结算。”张老板也很爽快。
    “我先付两千块材料款,张叔你去做准备,我就在对面的水电宾馆住,明天我们一起下去。”陈维政说完,掏出二十张人民币,递给张老板,转身往水电宾馆走去。
    张老板看着离去的背影,拿着薄薄一叠人民币轻轻拍着手心,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小陈付钱付得相当爽快,两千元人民币完全不当回事,应该有钱。问题是这小家伙对村里人意见不小,如果明天与村里人发生什么冲突,就耽误事!想到这里,掏出手机,找到龙山陈村村委主任陈宝良的手机,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打通了。
    接电话的就是陈宝良本人,他跟张老板很熟悉,平时也经常在一起吹牛打屁。“白事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好事?”
    “宝良老弟,有个事想问你一下,你们龙山陈村的族长还是你们家老爷子吧。”
    “是啊!”
    “十五爷陈传喜跟你们近不近?”
    “近。十五伯跟我老子是亲兄弟,共爷奶的。”
    “那去年他在南城过世,你们没有人去?”
    “没有,天那么远,哪有那么多钱去,就在宗祠里设了灵牌,请人招了回魂,他又没有后人了,独独一个孙仔还癫了。”
    “癫了?”张老板奇怪了“不会吧,刚才他孙仔还在我这里,正常得很啊!”
    “在你那里?在你那里做什么”
    “送他爷爷回来入土。”
    “入土?入土不回村子,跑你那里做什么,还真是有点癫!”
    “他回了村,你们村的人不准他带骨灰盒进村。”
    “哪有这回事?不准进村那怎么办丧事,怎么入祠堂,废话!不准进家门的规矩是有的,怕给家里人带来什么不妥,这规矩你懂的啊!”陈宝良一听这话,也有点火大。
    “可能是有人欺负后生家不懂事,还是想敲点好处!”张老板搞明白了,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那明天去葬山估计还会有人搞事,你最好告诉他们别搞事,今天听维政说,明天哪个敢搞事,直接打死陪葬。要是当真维政是你说的曾经癫过,有精神病史,那挨他打死还真是白打死。就算没有人去搞事,这回办事你们村里人堵路不让进村,还不帮忙办事,估计办完这件事,他们这一支也就跟你们断绝了,这事最好还是跟族长老叔商量商量看怎么办好。”
    陈宝良打完这个电话,有点哭笑不得,十五伯在陈村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他那个仅存的孙子听过年回来的陈宝庆说那是完全废了,一天到晚只会冲人微笑,半句话都不会说。谁知道才半年过去,人家好了,还会回乡葬祖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把人给堵在村外不让进村,这也确实有点做过头,把人得罪很了,先把这个找出来,骂一餐再说。真要是惹火了那个神经病,发起神经来别说搞死一两个,就是搞伤一两个,那也麻烦。
    至于断不断绝关系,那是无所谓的,十五伯这一支人丁那是相当的单薄,仅存的还是个精神病,估计这一支也就到头了。
    十五伯这人的人缘一直很好,去年在南城过世因为远没办法去,可是在村里葬山估计还是有不少人来帮手的。要是族里不闻不问,那是要被人讲闲话的。
    想到这里,走出了村公所,先回家找老父亲,商量一下明天怎么办。
    村公所在陈村村头,是陈氏宗祠的一个角落,相当于门房的位置,宗祠正门外是陈村的风水池,一个差不多两亩的大塘,大塘的右首,有一棵千年老樟树,树冠很大,不仅盖住了三分之一鱼塘,还在另一边盖出了一个很大的广场,这个广场,就是陈村人自然的休闲广场了,夏天夜里,月光从樟树缝里撒下,斑斑驳驳,儿童的喧闹和老人的香烟,再加上一大堆育龄妇女肆无忌惮的说笑声,构成了这块广场生命的活力。村里办大事,这块广场是当然的会议厅、餐厅。广场一直延伸,延伸到宗祠最里的墙头,正正方方,足足有三亩大小。前几年,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弄回了一个足球,这里,又成了陈村孩子们的足球场。陈村人建房、种菜,从来不敢占用这块地,甚至连堆放建筑材料都不敢。宗祠、池塘、老树、广场,在陈家人眼里,很神圣。
    鱼塘四周用青石围出一道塘边小道,这几年,陈宝良用公中的钱,浇铸了一些小水泥墩,拉上铁链,做成围栏,围栏里还做了一些水泥桌凳,供人休息。这一举措很得人心,特别是老一辈,每天在鱼塘边的大榕树下水泥桌上打牌聊天,十分满足,为首的就是陈宝良的父亲族长十八爷陈传平。
    陈传平听了陈宝良的一番陈述,沉默了半响,吐出两个字“大办”。


第八章 大办丧事
    第八章大办丧事
    陈宝良惊讶的看着父亲:“大办?哪个出钱?”
    陈传平很平静的看着四十多岁的儿子,笑笑:“我们先垫,这是个机会!”
    陈宝良很不解:“机会?”
    “是给你的机会也是给维刚的机会,打电话给维刚,叫他向乡长请假,回来葬伯祖。”陈传平一双昏花的老眼,竟然闪出了一点亮光。
    陈宝良虽然不理解,但是非常相信老父亲的心计,没有继续问,掏出手机,拨打了儿子的电话:“刚刚,你维政老弟今天从南城回来了,送十五爷的骨灰回来入土。你明天清早。。。。。。”
    “把电话给我”陈传平在一边说。
    “等等,你爷跟你说”
    “刚仔,你跟维政关系好不好?”老爷子出发点完全不同。
    “还可以,维政比我小两岁,在县一中我很照顾他,后来我去平南读大学,所有高考学习资料都送了给他,两年后他考到南城,还谢过我。我们在大学还经常联系的。”陈维刚两年前民族大学毕业,回到家乡,父亲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在乡里弄得一个事业编制,成了乡政斧工作人员。做的是公务员的事,拿的是事业编的钱,考了两次公务员,成绩都很好,但是结果都不理想,主要问题还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
    “你马上去县里,找到白事张,然后找到你政弟,今天晚上你就陪着你政弟在县城,安排他吃住,不要回来,明天你跟他一起回来。你去找你们领导请假时,顺便跟你们书记讲一声,明天是你十五爷入土的曰子。”老爷子胸有成竹的安排。
    打完给孙子的电话,陈传平就沉默了一会,跟儿子说:“你去银行取一万元钱。”
    “家里就那么点钱了,留着给维刚送彩礼的”。陈宝良有点犹豫。陈维刚二十五岁,谈了个女孩在乡卫生院,两家人都相当的满意,准备秋天办婚事。
    “收得回的,放心。”老爷子笑得象只狐狸。“去把你那套班子召集起来,在坟地搭个小棚,一边拜祭一边入土,在宗祠大祭、宗祠外摆席三十桌。”说完,从身上摸出一个油淋淋的钱包,从钱包夹层里摸出一个小纸片,用昏花的老眼看着纸片上那一列数字,“帮我打通这个号码。”
    陈宝良看了一眼那一列数字,知道是个手机号码,输入后按接通,然后递给一边满含希望眼光的老父亲。
    几声长音后,有人说话了:“你好,我是县委办张建伟,你哪位?”
    “张建伟?张建伟是哪个?”老爷子明显当机了!
    陈宝良到是知道张建伟是哪个。是县委副书记赵长富的秘书,可他不明白,自家老爹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张秘书,这个张秘书,比自己家儿子大不了几岁。
    “这个号码不是长富的?”老爷子叹了一大口气,放下了手机,一脸的失望。
    “喂、喂、”老爷子的话,张建伟听得明明白白的。没错啊,这个号码就是赵长富的,只不过是秘书帮拿而已。对方叫自己的老板长富,可见来头不小,张建伟也急了,连忙在那边大喊。
    陈宝良在一边听到手机里的叫声,这回他反应到是快,一把抢过老爷子手里的手机,习惯姓的微微弯着腰,冲电话里说“你好,张秘书,你好,我是龙山乡陈村的陈宝良,刚刚打电话的是我家老头子,怎么这个号码是你的?”
    “哦,是你啊”张建伟明显松了一口气,“你父亲找赵书记有事?”
    “我问问”陈宝良也不敢肯定。“爸,你是不是想找县委赵长富书记?”
    “是啊”陈传平又有了一点希望。
    陈宝良连忙跟手机说:“是啊是啊,张秘书,是我老头子想找赵书记。”
    一听到这话,张建伟立即恢复了底气,“书记很忙啊,没有空。”狗仗人势,是每一个秘书的第一形象。
    在张建伟说这话时,手机已经交回给了陈传平,陈传平老爷子一听张大秘这种傲慢的口气,心里也不太舒服,就顶了一句:“就忙成这样,接个电话都没有空。”
    张建伟听出了老人的不满,马上换上一种语重心长的口气对陈传平说:“赵书记是为全县人民服务的,全县五十万人口,如果个个都打电话给赵书记,那赵书记就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老人家,有什么事情要反映要通过正当渠道,不要动不动就打电话给书记,这是很不好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机声就象一记重锤敲在陈老爷子的心上,震得脑袋一蒙一蒙的。把手机递给一边的儿子,全身无力瘫坐在竹椅上。
    “那还办不办?”陈宝良问道,到现在他还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老爷子要打电话给赵副书记。
    老爷子白眼一翻:“办!”
    说完,起身,向祠堂走去。
    召集人员,安排工作,作为村委书记、村长,陈宝良做起这些事来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该如何办是陈宝良的工作,该办到哪个级别就是陈传平一班老人的决定。
    陈传平老爷子把一众老兄弟和几个年纪大的侄子集合到祠堂,陈氏一族跟陈传平一辈的,最后能成家立业的,男的共有十九个,现在还有六个健在,最年轻的十九爷也已经办了七十寿酒。小一辈的最大年纪的比陈传平还要大两岁,陈传平叫他们侄哥,过了七十的宝字辈成员有三个,也自动进入了陈村管理委员会。这九个人,就是陈村本届的九大常委。
    九大常委一致认为,级别应该定在较高级,虽然不停夜,不打斋,但是全村参与,人人挂孝。
    陈维刚接到父亲和祖父的电话后,第一时间找到乡长请假,乡里批死人假是最爽快的,毕竟死者为大,娶老婆办喜事一人一辈子可以办个好几次,只有死人酒一个人一辈子就一次,不管你是有钱还是有权,不管你是伟人还是贫民。然后按照祖父的要求,陈维刚来到书记办公室。告诉书记,十五爷陈传喜明天入土。书记听到这个消息,很愕然,书记并不认识陈传喜,很奇怪陈维刚为什么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过了一会,好象想终点什么,才问是不是陈宝国的父亲,得到陈维刚肯定的答复后,让陈维刚离开。眼看陈维刚走出办公室,书记急忙拿起了手中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出去。
    陈维刚来到县城,找到花圈店张老板,才知道堂弟陈维政住在水电宾馆,又来到水电宾馆查了入住名单才找到陈维政住在308号房。
    兄弟相见,自有一番亲情。特别是陈维政,在非常渴望亲情时遇到了陈维来的一瓢冷水后心里充满了戾气,一个人躺在水电宾馆也是越想越生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越来越强的被抛弃感和孤独感。正在这时,堂哥陈维刚来了,差点没把陈维政激动的眼泪给引了出来。
    当晚,兄弟两在县城找了个大排档,小喝了一餐,餐后,兄弟两还去了一趟县一中,正值学校放假,没什么人,学校里很静,很适合散步聊天。
    陈维政把这一年多的情况简要的跟堂哥说了,当然空间的事是不能说的。陈维刚听到他居然傻了足足一年,惊得大张着嘴,下颌差点合不上来。
    陈维政在堂哥的陪同下,心情大大好转,一起住在水电宾馆,也许是旅途辛苦,一夜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两兄弟吃完卷筒粉,来到白事张的店面。
    张老板是个信人,七点整,人员到齐,物品备齐,红砖和水泥都装上了车。店面门口,停着一辆双排座的龙马牌柴油农用车,当地人简称龙马车。见他弟兄俩过来,又从店里推出一辆125排量的摩托车,交给陈维刚:“维刚你来正好,跟你老弟骑摩托车,龙马车有点不干净”。他的龙马车平时主要是帮拉棺材的,一般人都不愿意坐。看到陈维刚来了,知道陈村已经有所安排,估计不会有什么麻烦事发生,心情也变得很好。
    陈维刚看到张老板这样安排,也很感激,连忙接过摩托车。
    摩托车在前,龙马车在后,一路开往龙山陈村。
    还是昨天那条桥,摩托车刚上桥面,一大帮年青男人就等在桥上,为首的还是陈维来。与昨天不同的是,这一帮人,全部在腰上扎着一条白布,看到陈维政,陈维来说:“政弟还麻烦请出十五爷。”
    陈维政刚从双肩背里拿出骨灰盒,大大小小一群男人就全部跪了下去。
    张老板的车也到了,陈村人群中出来了一个,接过陈维刚手里的摩托,带着张老板的车直接开往墓地。其它人,簇拥着怀抱骨灰盒的陈维政,向大樟树下的广场走去。陈维刚则打着一把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黑伞,挡在骨灰盒的上空。
    村路的尽头就是大樟树,大樟树上明显是装摆过的,一个一米直径的“奠”字成了会场的中心,“奠”字周围的樟树枝上,垂着许多白色的绸布,把场面弄得有点肃穆。路口插着四面白色幡旗,上书四个大字“魂兮归来”。
    “奠”字下面放了一个小桌,桌上铺着红绸,一个不知是哪一房的女人,让陈维政把骨灰盒放在桌上,从一边拿出一条长长的大白布,在中间稍稍折了折,扣在陈维政头上,拖在背上,陈维政知道,这叫顶孝,一般是女儿顶的,可十五爷只有一个孝子,那顶孝也只能是他了。再拿过一块麻布,披在肩头,一根麻绳齐腰一扎,这就是传说中的披麻。然后把左边裤腿卷起,脱掉皮鞋袜子,换上一双禾草编成的草鞋。陈维政立即就成一副标准的孝子模样。
    全村人老老少少能走路的都来了,除了几个年长的,其他的全部腰扎白布,陈维政眼睛顿时就湿了!
    主持人出场了,主持人当然是十八爷陈传平。看看自己身上的披挂,再看看十八爷严谨的派头,陈维政感觉到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入土葬坟,是一场十分严肃的丧事,连忙跪下来,向主持人十八爷磕下响头。又转过身。向全体人员跪了下去。
    十八爷扶起陈维政,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到整个会场出现了不应有的搔动,只见大家的注意力转到了村外,十八爷也停下了想说话的念头,朝村外望去。
    一辆黑色小轿车正飞快的冲过滚水坝,向村里开来,这辆车后面,还有一辆车跟着,这一辆,好象是乡里的潭城面包车。
    十八爷满是折子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第九章 天降姑姑
    第九章天降姑姑
    车子直接开进广场,停车后从车上走下两个人。两个相当有派头的人!
    一男一女,男的一看就是当官的,四十多岁,外型相当的威严,大背头,四方脸,高高的鼻梁大大的鼻头,一身黑西装,随便一站,就十分的有型。
    女的完全属于气质型、知识型女姓,身材高挑,不肥不瘦,五官端正,皮肤很好,看得出来没有一点化装。年龄看不出来,应该在三十七八,不到四十。也是一身黑色装扮。
    全村人都互相看了看,没人认识,陈维政也看了看,不认识。作为村主任的陈宝良迎了上去。
    男女没有理睬陈宝良,而是直接朝十八爷陈传平老人走去。
    “十八叔”女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把全村人都吓了一跳,这是哪一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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