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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把,筹码变成八十个,第五把变成一百六十个。鬼佬的脸变得惨白。
三百二十个,六百四十个,一千二百八十个。
鬼佬不敢再摇。
“先生还继续玩吗?”小姑娘问。
“我可以选择不玩吗?”陈维政说。
“可以。”小姑娘说:“如果继续玩你就要上楼上VIP去玩了,因为你已经有了千万元的资金。”
“我不玩了,我还要在四点钟赶到停车场。”陈维政说。
来到筹码兑换处,陈维政要了一张银行卡,来到大运河旁边的购物广场,三万元以上的手表,没有看品牌,也不管样式,把柜台清扫一空,花了近四百万,没有一块一块数,估计男男女女一共有六七十块。一万多元一个的LV女包,不同样的一样一个,要了二十多个。花了近五百万把一个首饰架全部扫完,再用一百万把一个洋酒柜里的酒全部打了包,陈维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威尼斯,租是一辆小型集装箱货车,货车里,是陈维政买的东西。
陈维政临时租了一个小仓库,让货车把东西卸下,看到车子离去,一把抄进搬指,打个的士,去停车场,汽车果然只等到四点十五,不过也没有人迟到。
车子六点回到南城,陈维政仍然住在军区招待所,这地方挺方便的,在前台刷了一下威尼斯前台的无计名卡,里面还有两百多万,刷了两千现金,不错,能用。
正准备去外面找个大排档吃饭,又接到码头黎主任的电话,黎主任想请陈维政吃饭,陈维政拒绝了,问有什么事,直接说。
黎主任问陈维政在哪里,有些事想面谈,陈维政告诉他在南方军区招待所,如果要面谈,请八点之后。大家约好八点在南方军区招待所见面。
八点,黎主任到了,来的不止他一个人,有一车人,五个之多。
其中一个陈维政认识,就是昨天气势凌人的那个电动汽车部的代表,陈维政回忆了一下协议上的签名,成天舒。另外三个,黎主任介绍,一个是电动汽车部的副部长,姓葛,另外两个是电动汽车部的工作人员,一个是王处长,一个是李处长。
陈维政在招待所的前台咖啡厅接待他们。
成天舒跟陈维政有过交道,想跟陈维政打招呼,陈维政根本没有理他,也不主动跟葛副部长说话,只是跟黎主任说一些闲话。
一时气氛很不合谐。
第一三四章 干戈玉帛
第一三四章干戈玉帛
黎主任为了缓和气氛,问:“小陈今天去什么地方游玩?”
陈维政说:“去了趟懊门,小赌了一把,很有收获,得的钱又全部在威尼斯购物购完,诺,这就是今天买的手表。”把手腕上的劳力仕手表取下,递给黎主任。
成天舒听到陈维政这么说,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气恼,自己一伙人烟头抽了一屋子,脑筋想得打了结,还没想出个招,人家到好,去玩幸运博彩,还得了钱,买了劳力士,潇洒得很!
黎主任看了看陈维政的表,认识这是民工级的劳力士,大约三万元左右,不过确实是真品,不是A货。交回给陈维政说:“这个劳力士是使用型的,不是收藏型的,只会贬值,不会升值。”
陈维政说:“我就是一农民,收藏就不敢奢望了!这表不错,就是名字有点哽,老李死,姓李的肯定不会戴它。”
一听这话,李处长不由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那里,赫然也戴着一只劳力士。骂那隔壁的,回去马上换掉,家里也不是没有表,江诗丹顿、百达翡丽还有好几只,只是不敢戴出来,不小心让人照了像,发到网上就是麻烦。
看到李处长偷看自己的手腕,王处长在一边偷笑。
看到陈维政并没有主人的气慨,不准备主动跟自己这帮人说话,葛副部有点气恼,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了。到是王处长老猫,见陈维政和黎主任聊起手表,也插了话:“小陈给我欣赏一下你的新表。”
陈维政把手里的表递给他,王处长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说:“这是劳力士空中霸王系列的男士机械表,挺经典的一款表,号称蚝式恒动,做自己时间的霸主。我这只也是劳力士,格林威治型,价格比你的这个高一点,不过还是你这个看起来比较漂亮。”
陈维政看了一眼王处长的表,也差不多,看不出价格高一点高在哪里,不过对于王处长的主动搭讪,陈维政并不反感,其实,他也找不到什么好方法与对方勾通。
李处长看到王处长搭讪成功,也说:“小陈,这个老李死的外号,可把劳力士给损完了,别人不知道,我肯定不戴了,等会上街就去买一块石英电子表。”说着,也把手腕上的劳力士亮出来。
大家一看,联想到他的姓氏,再想起陈维政起的外号,都笑了,一时气氛宽松了下来。陈维政发现,这些领导干部,也不是个个跟成天舒一样,一副老天第一他第二的嘴脸。
见到能够说上话,葛副部也松了口气。龙山汽车的批号是他否定的,所以部里要他摆平,否则就请他让出副部长,出任调研员的重要职务。
王处长拿出一个纸袋,说:“小陈,这是龙山汽车厂的五个批号,我们都带来了,你看关于港口那批设备的事,我们是不是就此作罢,大家交个朋友,过去的一笑了之。”
陈维政并不接过纸袋,说:“王处长,我的设备还在港口,到底具不具备生产能力,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上次冒然申报,是我们鲁莽,得不到上级主管部门的批准我们也认可。所以我们准备等到设备安装完毕,一切准备妥当,再向主管部门重新申报,请主管部门检查合格,才发给批号,这样更符合规定程序。”
“至于设备,承蒙上级主管部门关心爱护,免费对我们厂的设备进行检验,还主动承担港口货物的停放费用,很让我们感动,我们非常感谢。厂里决定,无论多长时间,厂里一定积极配合,绝不催促。哪怕放半年,我们也一定等。”陈维政也不是不会打官腔,是平时没有那个必要。
“呵呵,也不用拖那么久。通过我们了解,你们这次外购设备手续齐全,程序清楚,符合相关手续,不需要再做检查。”王处长说。
“那好啊,我很期待得到你们的书面通知。毕竟货物是被你们扣留,不是我们主动滞留在港口。我知道你们是有钱单位,不过每天捐献十万元给黎主任,是不是也有点冤枉。”陈维政这句话,正打中这帮人的痛处。他们可以一餐喝掉十万,但是却拿不出一分钱支付港口的停放费用,因为单位里从来没有这个支出费用。按照谁签字谁负责的说法,成天舒一个公务员,每天掏十万元停放费,那也有点多。
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让陈维政认这个停放费,至于其它的,他们宁愿让步。本来想利用设备让陈维政屈服,谁知道,陈维政一副一切走程序的态度,让这伙人偷鸡不成反赊一把米,最后还只有求上门来。葛副部长,跟肖司令很熟悉,昨天跟肖司令一交流,肖司令立即主动找陈维政,等到他在陈维政处了解到全部情况后,认为这事是葛副部长不地道,对葛副部长恨恨说了几句,告诉他,这个屁股没人帮他擦。
双方陷入僵局。
陈维政跟黎主任说:“还是你们好,无论怎么样,一天十万,不交钱就继续停放,继续停放就继续交钱。旱涝保收。”
黎主任嘿嘿干笑,这个钱,要得到手也不容易!
“小陈,实话实说吧!”葛副部长说:“我知道你是肖光远肖司令的子侄辈,所以昨天才麻烦他来找你,想从中周旋一下。”停了一停,继续说:“这五个批号,你先看看,是正规批号,我亲自批的。上次是我没有考虑全面,工作做得不细致,造成后来的一连串影响,所以我们这次专程给小陈你送来,你一定要收下,就算是原谅我们的工作失误。”
“至于港口那边设备,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示过扣留通知,只是口头说说,算不了数,小陈你什么时候拉走都可以。”葛副部长说:“只是这个停放费,我们真的出不起,每天十万,对于企业可能不大,对于我们来说,很大,如果要当事人承担,简直是天文数字。”
这时,成天舒也凑过来说:“陈总,很对不起,是我的错,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人家说到了这份上,再bi人就不好了,所谓至刚易折、至阳必萎,顺风旗也要有个限度。想到这里,陈维政决定放他们一马,本来想今天晚上就去把设备收进搬指,也打消了念头。
陈维政说:“本来大家签了合同,应该按合同办事,如果没有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葛部长跟肖伯伯是好朋友,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那就听葛部长的,批文我拿走,停放费我付。今天在懊门又是白玩,挣了点小钱,看来是帮黎主任挣的。”
五人走了,陈维政拿起桌上的纸袋,打开,里面是正规的批号手续,还有一张出入电动汽车部的通行证,用这个证来做人情,也算有才了。
回到房间,先打电话给肖司令,说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继续纠缠,不然,玩死他们。肖司令说:你别得了面子卖乖,人家为了五个批号,二十万算什么,二百万都砸进去,你倒好,还赚了个赔礼道歉。明天办完事,立即回后勤部报到。
再打电话给区杰,区杰说,我就知道那些兔崽子斗不过你,我马上打电话给货运公司,我发小的老爸,叫他跟你联系。
交完货场停放费,黎主任随着陈维政,办理完货物移交手续,一个庞大的车队开了进来,很快,庞大的车队出现在南城到古宜的高速公路上。
送走了车队,黎主任说:小陈,给个机会,一起吃个午饭,我堂哥也在。
来到饭店,不止黎正华在,黎正华的儿子黎伟也在,黎伟现在是古宜正华汽车厂的总经理,法人。不过,在古宜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法人,没想到在南城见面。
黎伟,三十岁左右,文质彬彬,刚从英国回来,还没有去过古宜。黎伟很绅士,很注重礼仪,与陈维政这种农民出身的,有天渊之别。
黎伟已经很洋化,甚至说话也洋化,普通话很糟糕,基本上关键词都需要用英语加以表达,否刚就只有用哑语,打手势。跟他说话有点费劲!偏偏黎正华认为儿子的举止超级有风度,甚至那结结巴巴的语调也显得极具风采,一副欣赏的神色看着儿子,仿佛一座珍贵的青花瓷。
黎伟不懂汽车,学的专业很古怪,中世纪骑士行为研究。估计这哥们对堂吉诃德有独到见解,陈维政向他请教堂吉诃德,他很茫然,表示不认识叫堂吉诃德的人。陈维政告诉他是塞万提斯笔下的人物,塞万提斯这个名字他倒是知道,说听起来像是西班牙人。
陈维政请教中世纪骑士行为研究主要研究什么,黎伟说起这个东西来倒是滔滔不绝,骑士在西欧中世纪的历史舞台上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他们的行为不仅直接作用于当时社会,而且对西欧后来的社会也产生深远影响。骑士们的行为与他们的爱情观念密切相关。中世纪骑士的爱是涉及范围非常广泛的社会现象,从而也引起后来学术界密切关注。通过考察中世纪骑士的行为,并探究骑士爱情观念的行为激励机制以及这种机制的主要社会根源。听得在坐者一头雾水。
大家话不投机,应酬而已,草草吃完,陈维政开着他的那辆电动天下雄关,直奔邵关。
那里,还有他的一个房间。呵呵,还有一间只用过一次的办公室。
第一三五章 集体升官
第一三五章集体升官
在后勤部门口,挂着地方车牌的天下雄关被挡住,来这里这么多次,陈维政第一次下车登记检查,才发现,原来进一趟军营还真不容易,好在陈维政有工作证,不然,估计要叫人来接。
这回一定要把这辆四驱车挂上军牌。
平时在后勤部,拉泡尿都能开车去,这回开个地方牌的车来,在指定位置停放,不准在院子里乱开。陈维政说明解释了很久,才允许停放在宿舍楼下的停车位。
放好车,上楼去换衣服。
房间里,新的春秋装和夏装折好放在床头,外套挂在柜子里,换了一套常服,仔细收拾一通,去见肖司令。
“报告。”
“进来。”
陈维政走进肖司令办公室,立正敬礼,标准军人作风。
肖光远看着陈维政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说:“挺像个军人,坐,随便点。”
“是。”陈维政摘下军帽,挂在衣帽勾上,才随意的坐了下来,说:“头上顶着帽徽,真不敢随便。”
“作为军人,有这种认识,很应该。”肖光远说:“那边办妥了?”
“办妥了,设备已经起运,丽萍姐在那边等着。”陈维政说:“丽萍姐是郑建一的爱人,龙山汽车厂的法人代表,行政总监。”
“呵呵,你们到是能够人尽其才。陈丽萍是我们整个后勤部文化水平最高的随军家属,这几年在帮郑建一做煮饭婆的同时,参加远程学习考试,已经拿到了硕士研究生毕业证书。”肖光远说:“我一直想给她找一个合适的岗位,现在看来都不如你这个岗位来得实在。”
“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军区要进行大的调整,我会动一动,你、区杰、郑建一、还有你们三哥,都会有新的岗位。”肖司令说。
“老郑不是转业了吗?还有新的岗位?”陈维政说。
“郑建一是负气出走,他的转业可没有人批,这段时间算他休假。不信让他去刷刷卡,工资是不是照发。”肖司令说。
“他才不会去刷工资卡,我二月份才给了他五千万,让他自己去弄他那个开发中心,吃的喝的自己给自己开工资。”陈维政说。
“五千万?”肖司令惊讶的说:“这么多!你到是给点给我啊!”
“你要多少?太多没有,三五十个亿没问题。”陈维政说。
“三五十亿,你小子还真有钱!”肖司令感叹说:“我有工资用,不要你的钱。下回我要钱的时候,你小子别吞吞吐吐就行。”
正说着,三哥叶逢春走了进来。
“三哥。”陈维政站起来打招呼。叶逢春拿过陈维政的帽子,给陈维政戴上,打量了一番,说:“真是个实足的军人胚子,可以做军装模特。”
“我还以为三哥从来没有接受过我敬的军礼,要我戴上帽子敬礼给他过过瘾。”陈维政说。
“别说还真是,快点敬礼。”叶逢春笑道。
陈维政也不含糊,立正,抬手,标准的敬礼。叶逢春也立正,认真的还礼。还完礼,一把搂过陈维政,紧紧拥抱了一下,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准备脱军装,以后再也不能跟你互相敬军礼了!”
“三哥准备转业?”陈维政说。
“是。”叶逢春说:“听说维信已经是县委常委了?”
“是。”陈维政说:“龙山电池在龙山乡,乡改成了镇,镇党委书记进常委,他就顺带当上了县委常委。”
“你小子不错,维信这个运作相当成功。听说你还运作了另一个,手法如出一辙。”叶逢春问。
“是。华侨镇的党委书记,区杰的大舅哥,叫阮越。只是现在还没有进常委,估计华侨镇是下半年工业园有效益之后的事。”陈维政说。
“真看不出维政还有政治家的潜力。”叶逢春说。
“维政不仅有政治家的潜力,还有纵横家的素质。看看这回电动汽车部的葛祖贤,被他弄得灰头土脸还要搭上人情。”肖司令说。
肖司令摆摆手,让两人坐下,说:“年前我去首都,为了郑建一的事在军政会大吵了一通,现在,终于有了一点效果。”
“你们电池厂后面那道山谷,军政会技术部看中了,准备设一个军事实验区,在你的电池厂下游再修一条桥,一条全高架公路直通进去,五公里进入营区大门,大门往内东西五十公里,直行南北五十公里,全部收入军事管制区。也就是说,庆山那一片全部收完。军事实验区主任如果不出意外,是维政,政委另外任命,不设参谋部,设行政部和技术部,行政部主任是区杰,技术部主任是郑建一。庆山军事实验区直属军政会技术部。”
“维政,你的肩上只怕又要加上一颗星星。”叶逢春说。
“那也赶不上肖伯伯肩上的大星星。”陈维政说。
“我也会加一颗大星星,出任红河军区司令员,原红河军区司令年龄到点了,退休。”肖司令说。
肖远光也没有想到,临老临了,自己还能出任一届红河军区司令,这完全是因为照看了几个后辈。转过来一想,又何曾不是沾了几个后辈的光。不是因为郑建一的长箭,不是因为陈维政的电池,不是因为自己舍得一身剐,不顾一切的向上呼吁。红河军区司令这个位置,哪里就轮到自己。
“三哥呢?准备去哪里高就?”陈维政问。
“我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