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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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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就是远在南下镇的杨立冬,最终,成功地被发配到了杨家村这个山沟沟一般的小山村子里。
    “你们当朕愿意做这个皇帝,要是让朕选,朕宁愿待在西北,吃吃烤全羊,大葱卷大饼,岂不乐哉!”康元帝原本的封地在康定城,听的是软语侬音,尝的是各色江南风味。
    可是到了西北,就是那风都是能割人的。那时候还是康王,差点儿罢工不干了,要不是意外地发现,西北人吃东西真是豪迈,咯吱咯吱地咬着大葱,大碗喝酒,大手划拳。
    原本已经进入了半绝食状态的康王,愣是吃下了卷饼,还没吐!康王的水土不服,不药而愈。
    那日,就是杨立冬烤的肉,又安排人弄了这一出。康王没有提到的是,跟男人差不多高的西北女人,居然下腰也是这般容易!
    赵菜子生怕康元帝就这般眯着眼,把自己给弄睡着了。忍不住轻咳一声,缓缓吐字,“陛下——若是让人瞧见了。怕是不大好——”
    康元帝总算是睁开了眼。
    赵菜子好不容易成了亲,康元帝也不好总是借着给他“赐婚”的由头,时常招他留在金殿内商议“婚事”。借机作弄他!就是作弄!
    赵菜子曾深深地以为自己是已经算得上逃出康元帝魔掌,这不。又以“要事与赵爱卿相商”给留了下来。
    为何,这京城里,如今走得走,散得散,只留下他了!
    康元帝动了动身子,闻言乖巧端正地坐在龙榻上,伸手拿了一张卷饼,摊在左掌上。拿着银著,“冬子,你越来越不了解朕了。若是你早些说,烤肉快凉了,朕早就起来了——”
    能吃就好,能吃就好!
    康元帝是如此对内侍开口的,“赵将军来了,去吩咐御膳房的,做几个拿手的西北菜来,就卷饼吧!”
    拿手菜。还是卷饼。
    康元帝这是愈发不打算忽悠内侍了。
    原本,康元帝还会说,“赵将军从小出生在西北。乍一来到京城,怕是好些不习惯吧,去,吩咐御膳房的,做几个西北菜肴来,若是做的好,赵将军定会大大地看赏!”
    严格来说,赵菜子并不是西北的。不过康元帝拿着做借口,一向使唤地惯溜儿的。
    “菜子。自己动手嘛,麻溜儿点儿!”
    赵菜子“愤恨不平”地用一旁的另一双银著夹菜。肉!麻溜儿地卷起,咬上一口。
    “怎么样?这可是朕特意从西北弄来的大厨。做的可是纯正的西北风味儿,都快走了两三个月了,才到京城!”康元帝也不夹肉了,只看着赵菜子恨恨地咬了一大口卷饼,然后呆住了。
    似是在回味儿。
    三两下就解决了一个卷饼,不管康元帝如何劝,都不肯再吃一个卷饼。
    赵菜子当做啥事儿都没有发生,躬身立在一旁。也没想着伺候着康元帝用饭——
    康元帝抖了抖左掌上摊着的饼子,开始夹菜,五花肉片,五花肉片,五花肉片,五花肉片……
    赵菜子的右眼抖了抖,一眨不眨地盯着康元帝一片两片三四片地放着五花肉片,还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陛下!已经是第七,第八片五花肉片儿了,您上回还说要保持身材!肉吃多了不好!”
    忠言逆耳!
    “朕是被饿怕了,就喜欢吃肉了!”
    赵菜子真的听不下去了!
    康元帝的前三十几年一路顺遂,到了西北后,不过是因为水土不服饿了几日,后来,回京的途中,被人袭击,无法躲进深山里,又不敢生火,吃了近半个月的野果野菜。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可是这饼子快卷不下去了!”赵菜子咬牙道。
    康元帝眼疾手快地再夹了两片五花肉,“凑个十全十美!”想着又放上了个荷包蛋!这才歇了银箸。
    这吃点儿肉还得讲究十全十美。
    难不成每回吃肉,都得数着肉片来?单数不吃,吃双数?
    熟练地卷起,鼓鼓囊囊的一个卷饼,大口咬下去,满足地点点头。
    幸亏,还记得食不言!
    吃干抹净。
    “可惜了没有以前的那个味儿了,杨立冬那小子难不成真的不打算回京了?心眼真小,朕又不是真罚他,这就跟朕呛上了。还乐不思蜀了,娶了媳妇生儿子了,可惜了一手烤肉的好活计了!”
    意犹未尽。
    康元帝低头打量着几个盘子里,只那五花肉那一盘子里下去了不少。
    赵菜子眼疾手快地将几个盘子收拢,不愧是在战场上撒过热血的,那叫一个“快准狠”。
    康元帝也知自己不能再吃了,拄着下巴,哀怨地道:“菜子,你这可是娶了媳妇忘了媒人了!你也知道,要不是你们几个在这儿,朕也吃不上这些东西。”
    赵菜子微一踉跄,甩手不干了。
    “陛下可是将我的亲事搅黄了,我与我家媳妇的媒人明明是冬子的媳妇。”
    康元帝咧嘴一笑,“若是朕没听错,菜子这是在怪罪于朕吗,可见朕还是恋恋不忘于人。要不朕下旨,让皇后家的那个侄女,不知叫啥的小姐指婚于你,结成千古良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也算是让我媒人坐实了!”
    赵菜子的婚事原本是想着让田慧来做这个媒人的,不过路途遥远,也只能作罢。崔鱼儿挺着肚子成亲,康元帝自然要为自己的部下撑腰,特批礼部筹备婚事。
    康元帝亲自下旨,皇后保媒。
    不过,私下里,赵菜子被罚跪在跪了整整一整日,十下军棍。到了崔府,又被罚跪了一日。
    赵菜子汗湿了掌,连连讨饶,“鱼儿是啥性子的人,陛下还能不知晓?陛下,我可是一路跟着您的,家宅不宁可是大忌啊!
    鱼儿挺着五六个月的大肚子,要是有个好歹,或是给气着了,那我也不活了!”
    赵菜子丝毫不觉得康元帝只是在说笑,若是不把话给说绝了,康元帝说不准,闲来无事,就下一道旨意,自此,赵府就多了个美娇娘。
    美不美,娇不娇,赵菜子不晓得,但是是个雌的!
    “看将你吓的!堂堂一国皇后的侄女,就是做正妻也是绰绰有余……”
    “陛下,赵菜子不才,家中已有正妻!还是陛下您下的旨意!”赵菜子这会儿赶紧服软,陛下啊,我的正妻还是您给做媒来着!
    康元帝也甚是苦恼,他这不是被皇后缠得无法。
    皇后,是康元帝的结发妻子,康元帝还是敬重这个皇后的。
    “朕怎听皇后说,她那侄女甚是后悔,自打那回拒了你后,就后悔非常,只是小女儿心态,硬撑着不敢开口。至今不肯再嫁人,就是皇后给说了好几户好人家,都被那侄女给拒了!
    直到前些日子,皇后又一回提起,才哭着道出了,她对不住你,就是进赵府给你暖铺子也心甘情愿,不要任何名分!若是你不愿,就宁愿终身不嫁!”
    他,这是赶上了桃花劫了?
    “陛下,您懂的,我我无福消受!”赵菜子就差挥汗如雨了,若是让家里的那个崔鱼儿知道,自己就是因为相亲相的次数太多了些,才惹上了烂桃花,不知道会不会让自己不准进屋!
    “陛下,谣言不可信!”
    康元帝轻咳了一声,立刻就有人进来收拾东西,“给赵将军搬一条椅子来!”
    这是打算坐下来慢慢说了?
    “陛下,咱多年的交情了,我这一从军,就是跟着陛下的,你可是要念着咱这些年的旧情的。这京城里的,只剩下我了,若是我家宅安宁,我还能时常在宫里陪着陛下吃吃喝喝,就是拿我做幌子,也便利哇——”
    “菜子,你这是让朕为难了。皇后,可也是跟着朕一路到西北的,这有多少女人能做得到!朕对皇后是真心的敬重。
    皇后从不为娘家说情,就是这事儿,朕觉得真不算是大事儿,这人都不要名分了,难不成还不行吗?这不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啊。朕也无法,要不,朕也学人做个保,让你跟皇后,商量商量?”
    康元帝躲在深山半月有余后,带着几个随从,大小赌场,妓院,哪儿人多往哪儿去。可是又不少见识的。
    康元帝还创下了,凭着三个铜板,赚了六十两银子的不破记录。
    真是天命所归!
    “陛下,我已经年纪一大把了,若是再不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儿子了!我大姐说了,我爹娘的遗愿就是让我生个小子,继承香火!鱼儿正大着肚子,要是有个闪失——”赵菜子断然拒绝。
    决定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去,这国丈府到底是何意思。(未完待续)

  ☆、216 上门求医

“那就等你家夫人生了娃儿再说!若是生了个丫头的话,这事儿再议……”康元帝如今坐上了这个至高位,却也是多了很多的限制。
    比不得做康王的时候,随心所欲。
    “陛下!”赵菜子惊呼,若是这胎是闺女,难不成就得往府里抬女人?
    崔鱼儿就是大着肚子,也不曾给赵菜子安排通房,赵菜子也从不作他想,只想着多多跟崔鱼儿生儿子生闺女,生个十个八个,把前些年的都给补回来。
    “赵菜子,你应该知道,就是朕如今做了陛下,也身不由己,这后宫的女人,有哪个是朕中意的?”康元帝言语中有些落寞。
    闻言,赵菜子也不多说。如今确实是比不得在西北那会儿,那谁不顺眼就抽谁,到了京城,若是不学会转弯,怕是会被那些文官给绕死!
    “这是杨立冬的来信,你自己看看——”康元帝指指龙案上已经拆封的信笺,“自己拿去,难不成还要朕送到你手里不成?”
    赵菜子只是动作稍稍慢了些了,就被康元帝给挤兑了。
    吸气呼气!
    看在一国之君当得如此憋屈的份儿上,赵菜子忍了。
    “臣不敢!”赵菜子恭敬地道,头低地更低了。
    “得了!你还有不敢的!就是给你伺候暖被窝的,都被你推三阻四的!”康元帝咬着牙,压低了声线道,若不是龙椅还没有坐热,康元帝定要给那些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一些颜色瞧瞧。
    赵菜子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捡起案上的信笺,才猛然发现。龙飞凤舞的,他不认识!
    默默地又还了回去。
    康元帝原本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逗乐了!“哈哈哈——菜子你这是在逗着朕玩吗!不错。不错,取悦了朕!”
    康元帝笑够了。才道出了杨立冬说了建东海防线的事儿。至于私信里,就是借宅子的事儿了。
    “赵菜子!你来跟朕说说,这可有亏待了你们?这大老远地特意来了一封信,向朕借宅子!这有借还有还不?”康元帝的“厚颜无耻”很大程度上,是师从杨立冬。
    不过,杨立冬一向是夸赞康元帝,天赋异禀。
    “若是别个,倒是真不好意思不还。不过,冬子,确是说不大准——”恶性累累,赵菜子只能让杨立冬自求多福,谁让杨立冬坑他的次数最多了。
    虽说他成亲的贺礼,杨立冬送了不少,不过,也不能抵消掉他坑自己的“良苦用心”。
    “早几日不是说了,冬子的长子在夺得了县案首,倒也不错了!这回。是给他那俩儿子备考用的,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早一日前,赵菜子就收到了杨立冬捎来的信笺。言语恳求,态度诚恳,不过是让他在康元帝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赵菜子深以为,杨立冬这是变了一个人!
    他觉得,这是幕僚念信的语气有问题,太过柔和,才让他觉得杨立冬这是过得很艰难。
    “喔?倒有这回事儿?”康元帝对各县的县试倒也不是特别地重视,这只是第一场,算不得什么。对着各地上来的情况。康元帝也并不曾细看。
    这几日,在朝堂上。听着那些老家伙东扯西攀地,吵得不头疼。
    “嗯。说不准,可能还有希望中个秀才啥的。”赵菜子也知道,杨立冬说是借宅子,打的主意,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
    “大昭国的秀才,可是半点儿都不稀奇。就是十一岁中了秀才的也不是没有!这么说,杨立冬的夫人生的俩儿子都不是窝囊废了?”
    康元帝原本很难理解杨立冬为何会娶个寡=妇,还是带着俩儿子的寡=妇。若是实在是欢喜,带个丫头的也就算了。偏偏还大张旗鼓地记入族谱。
    这自己还没生儿子,长子之位就被人占了去了。
    就是到现在也没有释然。
    “我曾在杨府住过一段日子,杨夫人确实是教子有方。据说还会点儿医术,就是性子有些懒。不过,若说这长子,确实是最适合不过了。
    依着杨立冬的性子,怎会委屈了自己一点儿半点儿的。
    说不准,真是个好苗子,陛下也算是为太子铺路了——”
    挑眉!
    康元帝复又躺下,“喔——太子?赵爱卿倒是跟朕说说,这哪个皇子,才是太子之命?”
    “臣该死!”
    “是皇后生的大皇子,还是贵妃生的二皇子,亦或是德妃生的三皇子?还是嫔生的四皇子?”
    康元帝还是康王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有一日能荣登宝位,自然是多多撒种,盼着儿子多多,福气多多。
    如今,这后宫里光是皇子就有四位。而且,这几位娘娘的娘家势力均不弱。
    关键是,都会经营!
    杨立冬于十日后,终于得到回信,不过白纸黑字地写着暂居。
    从杨家村回来的第二日,罗大娘带着儿媳妇,并拎着一篮子的鸡蛋,上门来了。
    这些鸡蛋,是罗大娘攒了许久才攒下的,平日里,也只舍得给孙媳妇煮个蛋,弄个蛋羹的,都留着攒够了换铜板,给儿媳妇抓药的。
    福伯是记得罗大娘的,不待去回禀一声,就将人带了进去。
    “慧娘怕是正在用早点,不知二位可有用过了?要不再用点儿?”
    罗大娘拘谨地边摇头边拒绝,“用过了,用过了!我们吃的早,不想打扰了杨夫人了——”
    秦氏刚巧迎了过来,将罗大娘的话给听了个全。
    “这说啥话呢,我那儿媳妇自打有了身子后,就特嗜睡,这不,也没啥事儿可让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忙活的,这不就让人睡够了。”
    秦氏到底也没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揭田慧的短。只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孕妇的身上。
    “可不,我这老婆子就是如此想的,就没啥活儿非得让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做的。可偏偏我这孙媳妇身子骨娇弱,大夫说了体虚,吃了好些药都不见效。”
    秦氏顺着罗大娘的话头,看向这个孙媳妇,不过瞧着,倒是不像是娇弱的。
    “杨老夫人——大夫都说我是体虚——”孙媳妇不自在地低了头,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并不属于娇小的,相反,有些力气活都能干得动,要不是大夫口口声声说了她体虚,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田慧并不知道罗大娘已经来了,慢慢悠悠地喝完粥,才踱步出了饭堂。
    出了饭堂,才得知这人都已经来了。
    “大娘,对不住,让你久等了。娘,你怎不让婶子唤我一声,可让罗大娘好等——”
    “不妨事,不妨事,我这也是刚刚来的。杨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罗大娘忙站起身,慌得直摆手。
    秦氏就坐在罗大娘的身边,也跟着站起来,将人按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我家不甚讲那些规矩,叫我那儿媳妇,小田,慧娘都成——”
    田慧在一旁附和,又客套了一番,田慧才开始打量罗大娘的孙媳妇。
    “大妹子,我给你看看可好?”
    “有劳杨夫人了,之前寻过俩大夫,都说我这是肾虚气血虚——”
    田慧点头,“伸出舌头,我瞧瞧,转个身子,向阳!”
    舌质淡红,苔白根厚。
    罗大娘紧张地望着田慧的动作,虽说跟外头的大夫不大一样,大夫总是先把脉,一看是这下部流血的事儿,都只会觉得晦气。二话不说地开个方子,就让人去抓药了。
    脉缓滑。
    “有几个月了?啥时候开始有这个症状的?吃睡,大小解情况如何?你慢慢道来。”
    罗大娘的孙媳妇被田慧的突然变脸又吓得不轻,就是说话,也有些小颤抖。
    “两月有余,大小解平日里不大注意,没啥,没啥不正常的。已经有七八日了——”
    田慧点头,这种私密事儿真的很让人难以启齿的吧?
    “小腹痛不痛?还有啥症状?”罗大娘的孙媳妇摇摇头。
    罗大娘急了,“痛的,小腹痛,有时候经常在说隐隐作痛,还经常喊头痛!我这孙媳妇半点儿市面都没有见过,这不,一出来就给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嘿嘿,大娘,要不就是我太吓人了——无事儿,能说得清就好。我先想想。”田慧不甚在意。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田慧又替罗大娘的孙媳妇把了两回脉。
    呼——
    罗大娘在来之前,早就已经打听过了,田慧前不久刚刚医好了方府的小姐。这件事儿虽说方府刻意隐瞒,还是被外头传了出来。
    特别是知县夫人回了娘家后。
    方府,与知县的关系,是不是有待重新估量了。
    自有算计的,就将方府的小姐这事儿给捅了出来,不过,不敢将事儿做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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