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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难贤-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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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水媳妇先看见了阿土俩人,欢喜地开了院门,朝着院里大声地唤道,“奶奶,娘,阿土哥来了……”
    阿水媳妇自打嫁了过来,自然是知道了自家与阿土家原本就是亲兄弟,可如今,却是有些尴尬的。
    阿土家每年都会往自家从年礼,可是自家,却是不曾半点儿回礼。
    阿水媳妇有心改善,却是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凭着自己在自家的地位,试着在面儿上过得去些。
    阿水娘听着动静就出了房门,知道阿土这是来送节礼了,这东西招收,不收就是傻子了。
    不过看着阿水媳妇欢喜的模样,阿水娘瞪了眼,只当没看见。
    眼不见为净。
    “你爹娘怎么不来?这两年愈发没规矩了,就让你这么个小子来送,这眼里,还有没有长辈?”阿水娘接过东西,质问道。
    就是连门都不让进。(未完待续)

  ☆、265 尽尽孝道

阿水媳妇原本就是好人家的姑娘,说来也是他爹娘的私心,想着自家相公的堂兄弟就是个秀才老爷,又是杨家村的,相看了下阿水又是长得也还算是强壮,也就应了。
    如今杨家村,在南下镇都已经算是数得上的,因为,杨家村出了个大官儿。这个消息,但凡是南下镇的,无人不知晓。
    伸手不打笑脸人,阿土对着阿水媳妇倒也能挤出一个笑来。
    可是这会儿听到阿水娘说的话,却只是冷着一张脸,公事公办地将东西交给了阿水娘,就欲转身离去。
    跟这家人说再多的废话,只会气着自己。
    团子也不欲生事儿,难得来一趟杨家村,就替他娘给惹了事儿出来,团子也会觉得对不起他娘的信任,将事儿给办砸了。
    咄咄咄!
    阿水爷拄着拐杖出来了。
    看着已经比自己都高了许多的阿土,表情有些僵硬地道:“阿土,你奶奶病着了,还以为你爹娘来了,让我唤你进去!”
    不容拒绝。一开口便是你奶奶,阿土皱着眉头,不过,并未出言反驳。
    有时候,事实便是事实,就算你不想承认,也改变不了。
    对阿土来说,如今,就够了。
    只犹豫了几息,阿土就轻轻地点了点头,并不开口,随着阿水爷爷一道儿,迈开了一步。阿水娘不敢拦着,生怕阿水爷的拐杖敲到了自己的头上,对于团子,阿水娘更是不敢拦着。
    恃强凌弱。
    无人阻拦,团子自是摇摆着进了院子,跟个混混大爷似的随意地张望着。
    原本阿土家的那个院子的那道矮墙也已经被敲了。听着猪哼哼,母鸡唧唧的声音,就知道,那里已经变成了猪圈鸡舍,就跟当年闹起来的事端一样。
    阿水媳妇尽职地陪着团子慢慢走,看着团子眼睛不离那儿,才开口解释道。“那空地空着有些可惜了。奶奶一合计,就想了猪,补贴些家用。”
    在阿水媳妇来之前。便是如此。
    阿水奶咽不下那口气,看是按着原来的鸡舍猪圈,给搭了起来,这动静闹得村里人尽知。
    活人会被气给憋死的。
    至于那院子的屋子。却是空了出来,不知道里头放了啥东西。就是那界线。仍是很分明。
    阿水媳妇倒是提过,自从生了闺女后,住在这边的院子里就稍显拥挤了,就想搬到那边的院子。两间打通了,用着又舒畅,那得多好?
    不过。难得地一回,却是被骂了回去。
    她从那一刻开始。就知道了那大抵就是水火不容,就是从这个家里头搬出去了,也不相容。
    “活着,可真是,累啊……”团子晃着脑袋,轻轻吐出几个字来。
    阿水爷的“咄咄咄”地顿了。
    喘着粗气,又坚定地往前走着。
    阿土只是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该停就停,该顿就顿。一副客随主便的模样,半点儿挑不出理儿来。
    团子并不曾随着阿土进屋,这点儿分寸她还是有的。
    一推开门,就闻到浓郁的药味儿。
    阿水爷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还放在门框上,看着阿土皱着眉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奶奶已经病了好些天了,自打开年来,这身子骨就不行了,唉,老了……”
    阿土并不接话,他承认他并不善人,他是个记仇的。
    阿水爷原本以为,自己如此示弱,阿土应该有所表示,唉,这小子,心硬着呢。
    阿水爷在心里叹了口气,抬脚迈进屋子里,一边往里领头走着,一边念叨着,“今年就有庙里的师傅算了,说你奶奶也就是这两年了,你别乱说话……
    就是有气,冲着我来就是了,我受得住。咳咳咳……”
    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伸出一手捂着嘴,不住地咳嗽着。“唉……老了,都老了……”
    如此反复,待得走到了阿水奶的床前,都足够团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了。
    阿水奶早就知道了阿土进来了,只是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双眼咕噜地转着。
    阿土到了床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床上躺着随意的阿水奶,正双眼盯着阿土,一动不动弹。
    只一眼,阿土就觉得躺在床上的应该换个人,阿水爷倒还算是说得过去。
    阿水奶恨不得立刻坐起来,躺着,光是被阿土如此冰冷的眼神盯着,就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阿土,你坐吧,这都好久没到家来了,我跟你奶奶时常念起你……”阿水爷艰难地在床边做了下来。阿水奶躺着的这张床是这个家里唯二的架子床,还有一张在阿水家。
    不知道阿水媳妇是否也是架子床。
    阿土落座,点头。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阿水奶坐起,拢了拢已经凌乱的白发。“阿土,你爹呢,怎么今年又不回来?赚了那么多的银子还不够?半点儿不见往这儿挪一点,只顾着往那娘家……”
    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不少。
    到了如今,她也知道,这些事儿,她已经说不上嘴了。
    “铺子里离不得人,爹娘抽不得空,就让我跟圆子团子一道儿来送节礼了,节礼已经被婶子搬进来了……”
    阿土话落,阿水奶就欲掀被子起身,被阿水爷瞪了一眼,不知道嘴里嘀咕着啥,又安分地坐好了。
    “我跟你奶奶都老了,也没几年活头了,你爹你二叔,你和阿水都是至亲的兄弟,我也老了,不管如何说,这是血脉,无法改变的事实。
    以前的事,都是我这个老头子对不住你们,我被利益熏了心,可是,你们现在过得都好好的,你说不得过几年就能做大官了,你爹娘这一年就能赚了我这辈子的银子,都过得好哇……
    我这心里头也算是放了心了,自有贵人助呐!”
    阿水爷爷说这么段长话的时候,中间歇了好一会儿,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算是将话给说完了。
    阿土一直盯着阿水爷爷,不知道在想些啥。
    阿水奶这回躺不住了,麻溜儿地从床上起来了,扶着阿水爷爷赶紧躺下,又是张罗着倒水。
    “没半点儿眼色劲儿的,还不给你爷爷去唤了大夫来。”阿水奶腿脚麻利地倒了杯热水进屋,就见着阿土正给阿水爷抚着背,嘴里无话。
    阿土的手顿了顿。
    “咳咳咳……你奶奶不会说话,别理她,我就是说得急了,无事无事,人老了,谁没个病痛的……”阿水爷说得着急,又咳了起来。
    阿土依旧是起身了,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不知道跟团子说了啥话,俩人就结伴往外走了。
    “就跟他娘一样,攀了高头踩低头……”阿水爷爷就着阿水奶端着的碗,喝了口热水,才算是止了咳。
    “唉……我让你躺好,阿土这孩子向来心善,咱说几句软话,还不成还能恨死咱这一辈子?若是我先去了,那留下你们这一屋子不懂事的,可怎么过活哦……”阿水爷爷忧心忡忡。
    阿水奶将碗随手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满不在乎。“我是他爹的亲娘,还能把我给怎么着了?你啊就是想得多了,若是敢不孝顺我,村子里的唾沫水都能淹死他们!”
    “你啊,还是不懂,就是扮扮可怜都不会啊……”
    阿水爷无力地躺着,看着架子床顶,无奈地道。
    “本就不是我病了,我如何才能装得像……若不是为了阿水,我才不愿意装病。”阿水奶坐在床边,有些懊恼。
    也只有提起阿水,阿水奶的语气会缓了缓。
    “你就是如此,才如何让我安心走。你也不看看自己,早就白了头了,何苦来哉,都是你的儿,你的孙,亦是你的血脉……”阿水爷早些年就知道自己是真的错了,有心和解,却也是拉不下这个脸。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只是,已经无人肯听了。
    “已经过继给别房了,怎能一样?”阿水奶不予置否,她的心里早就分得清清楚楚。
    唉……
    只有长长地叹气声。
    如此坐着,直到门外又有了说话声。
    “当年都是我做错了,不知道现在还晚不晚……”这已经成了阿水爷的一桩心事。
    “这小子已经铁石心肠,早就不是你当初的大孙子了,我劝你啊,别想了,还是好好地养好了身子,阿水的媳妇就是个不错的,定能给阿水生个大胖孙子的。”
    在阿土推开门前,阿水奶俯身快速地说完了几句话。
    吱呀……
    杨大夫坐下,号了脉,收回了手,“上回就已经来瞧过了,老了底子不好了,这晚上起夜的时候着了凉,我上回开的药应该早就没了吧?怎么不继续吃着?”
    杨大夫早就已经给阿水爷瞧过了,只让开了三帖药。他还以为是好全了,就算是没好全了,也差不离了。
    算着日子来,应该有大半个月了吧?
    难不成真如村里人说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老头子好强,还以为自己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阿水奶笑着道。对着外人,一向是有礼有矩的。
    阿土拿了五两银子给了杨大夫,“这银子就存在您这儿了,就留着抓药吧……往后若是有个病痛的,都能瞧。”阿土没有散碎的银两,只道了这银子的用处。
    就算是为他爹尽尽孝道。(未完待续)

  ☆、265 别人家事

阿水奶看着杨大夫手里的五两银子,眼,都看直了。
    只是碍于杨大夫在,只敢死命地盯着银子。
    杨大夫也感受到了那道火辣辣的视线,握紧银子,生怕这人来抢,急忙地提出告辞。“一会儿我就把要给送个三帖来,吃了三帖,我再来瞧瞧……
    看这副样子,三帖药是不够的,到时候好了点儿了,再换个方子!”
    杨大夫交代了几句,就拎着药箱,急急地走了,好似身后有人追着似的。
    等人走了,阿水奶是一刻都等不住了,“就是有银子也不是这样子败的!这到了别人手里的银子,哪里能要得回来?还不快去将银子给追回来给我!
    我难不成还能贪了给你爷爷看病的银子!那救命的银子!”
    声声质问。
    阿土不知为何,不作答,只是直直地看着阿水奶。
    团子早就答应了圆子,只是在一旁看着,阿土不搭腔,团子自然只会乖乖地在一旁看着,听着。
    “行了,不管多少银子,都是阿土孝顺,事先付了诊金,也是一样的。”阿水爷躺在床上,还不忘记和稀泥。
    阿水奶早将那五两银子的棱角都刻在了脑子里,记在了心底里,上回抓的三帖药就只要一百多文钱,这会儿可是五两,这能吃多久的药!如此一合计,更是不依了,非得让阿土给要回来。
    “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还要去里正那儿拜访拜访……”阿土看着阿水爷,脸色缓和了不少。
    被无视了!
    怒火中烧。
    “就你一个穷酸秀才,还当旁人不知道你考不中举人。来我这儿摆啥秀才谱儿!我告诉你,就是你不认我这个奶奶,我还是你亲爹的娘!我说啥,你也只有乖乖听着的份儿!
    只有我不要你,没有你不听我的道理!”阿水奶气急,手指头直往阿土的眼前戳。
    阿土盯着阿水奶的手指头,坑坑洼洼的手指甲缝隙里不知道从哪儿弄上的。黑乎乎的。好似还有股味儿直往他的鼻孔钻。
    阿土越是不反驳。阿水奶越是来劲儿,阿水爷半支着身子,呵斥着阿水奶。可是都被阿水奶的声音给压了过去。
    好生霸道。
    团子早在多年前就见识过阿水奶的骂街水准,这会儿又重新给温习了一遍。
    只是瞧着阿土好似半点儿不受影响,偷偷地拉了拉阿土的衣袖,有些担心。有些吃不准这是作何。
    “不管你要不要我,我早就不是你的孙子了!现在。是我,不想搭理你!”
    说完,冲着阿水爷点点头,就往外走。
    走到屋外。听着屋里阿叔奶越来越大声的叫骂,松了一口气,看着身旁的团子。“真是痛快,就是一辈子就是个秀才。不在这个屋檐下讨生活,我就满足了……”
    阿土笑得真切,团子也总算是稍稍放了心,“你能如此想便好了……”
    兄弟俩人相视一笑。
    在走到院门口,就看见阿水扛着一把锄头回来了,戒备地望着阿土俩人,而又觉得锄头碍眼,随手将锄头扔到地上,手里拄着锄头柄。
    “你来我家做啥!”
    竖耳倾听。
    院子里的猪哼哼还在,母鸡也在咯咯嗒地叫着。
    阿水生怕这俩人又是来砸东西的,可转念一想,这如今可是自己家了,跟眼前的这人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了。
    理直气壮。
    阿土好似没见着阿水的挑衅,“来送中秋节礼……走吧……”
    走吧,是对着团子说的。
    阿土,阿水已经许久不曾说过话了,不过,瞧着阿水这副模样,阿土就是有话,也突然间不想说了。
    阿土不愿多说,团子也不多问。
    圆子看着这俩人的脸色,就知道又有不愉快的事儿了,“怎么去了那么许久,没事儿吧?”
    团子偷偷地望了眼阿土,阿土倒是乐了,“这般看我做啥,我就是上门去撒了银子又讨了顿骂的,真是憋屈!”不过话里头却是半点儿听不出来憋屈的意思。
    钱氏催促着这三人赶紧进屋子去,“走走走,咱进屋,慢慢说,慢慢说,别站在这院门口……”
    圆子不放心就在院门口徘徊着,跟钱氏说说话,直到这俩人走回来,才迎了上去。
    “听说阿水的爷爷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了,这病得越来越重,却是只请了一回大夫,抓了几帖药就不吃了,村子里的都在猜想着这是没有银子了,若是不然,这人都快咳出血来了,还能不抓药?”钱氏一进门就开始说着这村子里的八卦事儿,不过,也不知道做不做得准。
    团子是想也不想地就不信了,“怎可能,我可是知道这俩年,阿土他爹一年到头都会给几两银子给阿水的爷爷的。”这事儿也是听阿土说的,阿土爹也没有瞒着家人,只是偷偷地给了阿水的爷爷。阿水一家子并不知晓。
    “我这不也是不信来着,不过,听说阿水的媳妇娶得可是不便宜,咱这儿聘礼重,娶个媳妇不容易。阿水的媳妇可是他爷爷千挑万选的,又是让媒婆给上门说了小半年才应了这桩亲事的。
    不过现在瞧着,倒也真是个不错的,不像是他们那家人的性子……”钱氏难得夸人,如此夸着,想来这阿水媳妇定然是过得去的。
    杨家村的大多数人家娶亲,都是五六两起的。有的日子好些的,想挑个女方日子过得宽裕的,光是聘金就得十两了,总之光是聘金就是一笔大开销。
    “那到底给用了多少银子?”就是连圆子也忍不住开腔问道。娶个媳妇,总不能把棺材本都给掏空了吧?
    还是个孙媳妇。
    “谁晓得呢,听说绝对不会少于这个数儿……”钱氏伸出一只手,前后翻了翻,五五得十。
    静默。
    “这么些年,应该也不止这个数了……”自家自打存了不少的银子后,阿土爹每年年前偷偷给阿水爷塞银子,这事儿是经过阿土娘的同意的,少的三四两,有的时候五两也是有的。
    钱氏摊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没道理有病不吃药啊,又不是老傻了……”钱氏说的老傻了,是说痴呆了。杨家村里这两年,多了好几个这样子的老人。
    有的呆,有的傻,有的说话颠三倒四,有的时常将自己给弄丢了……
    “啊……”钱氏惊呼一声,“我晓得了,我原本还不信来着,在阿水娶这个媳妇前,就时常听着阿水跟人说,过些日子他也要去镇上开铺子去,跟那谁,二柱一样,赚点儿小钱娶媳妇!”
    这事儿在杨家村一时间,可是被好些年轻后生羡慕不已。
    团子连连追问道,也顾不得手边的那盘子点心了,这可是钱氏压箱底的好点心了,是未来儿媳妇孝敬的。
    “别急,别急……这事儿村子里的原本都以为是阿水在说大话子了,你们也见着了,阿水现在可是每日都跟着他爹下地的,也不再提开铺子的事儿了。
    可是被村子里的给笑话了好久,阿水也好些天不曾出家门……如此想来,肯定是有啥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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