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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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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兰神秘兮兮的叫我把眼睛闭上,不许我偷看,遂出了门去。不消片刻便领着两个下人搬了什么东西进屋。

    “福晋,您可以睁开眼睛了!”觅兰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之前本想偷看的,哪晓得觅兰这丫头居然还在我眼前蒙了纱,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将我吓得不轻。眼前摆着的竟然是一个全手工制作的香木……轮椅!

    “这……这……这……”我真的被吓到了!莫非这里还有前辈……

    “福晋,这个叫做‘代步椅’,是曾大夫叫人做了送给福晋的。”觅兰笑眯眯的给我做着介绍。

    我总算缓过一口气,又好生看了看轮椅。“曾大夫……?”心中不禁起了疑问。难不成,他也是穿过来的同行?

    觅兰帮我梳洗了一番,又穿了一件夹了棉的锦绣袄衣,本还准备帮我上些脂粉,却被我拦下了。“女为悦己者容,今儿个便免了吧。”

    “福晋即使不着脂粉已是天生丽质,不过这些脂粉搁着不用却也浪费了。福晋不是常说,浪费有罪么?便少用些吧!”

    “你这张嘴被我惯得越发的厉害了,便是我也说不过你了。”我笑嗔觅兰,由着她在我脸上擦脂抹粉。

    觅兰笑而不答,帮我着完了妆,才扶着我坐上轮椅,出了房门。

    连续下了好几日的大雪,地上早已经积了些的雪,轮椅刚退出门没多少路程,便陷入积雪中动不了了。

    “如今王爷甚少来咱们这‘望月轩’,竟连门前的积雪也没人扫了。”觅兰气得直跺脚,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我往日里也没怎么留意,今日抬眼望去,整个‘望月轩’四处的确是积了一层雪没人打扫。

    “觅兰何必动气?可知‘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人情世故便是这般,因他们动气而伤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很不划算么?许是他们忘了也说不定啊,瞧这积雪也不是太厚,咱们自个儿清清便好。”人情薄如纸这道理我早就懂的,一个不受宠的福晋别人又怎会肯在我身上多费心思?便是没有苛刻我的饮食,炭木便已经很不错了。

    “福晋,您便是这般处处不与人计较,所以这些个马屁精子才能生出这么大的胆子……”觅兰一边骂,一边清出了一条道来。

    我笑了笑,知道觅兰是在替我怄气。也不答话,就这么由着她抱怨着。

    觅兰推着轮椅陪我逛着园子,逛着逛着竟到了‘淢湖’。我瞧觅兰推着我也走得有些累了,心道走不了多远便能到‘听雨小筑’,也好让觅兰歇歇,便支了话儿。

    尚未走近‘听雨小筑’,便听着有人声,我绕过亭子一看,没想到竟是阮暨岑与翠儿正设宴其中把酒言欢……

卷一 第三十八章 我被冷落了(下)

    阮暨岑今日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着一袭浅蓝色常服于身,常服之上由各色彩丝宝石镶嵌绣有华虫纹饰(取其文采昭著之意),外披黑狐皮披风,脚登青缎粉底小朝靴。目若秋波,转盼而留情,嘴角含笑,轻声而细语。两指之间轻举镶金骨瓷小酒杯,一双含情翦水眼闪动着千万种琉璃的光芒,游走在骨瓷酒杯与翠儿之间。翠儿则是着一袭粉色锦绣袄衣,外搭貂皮坎肩,秀发盘髻,嵌有珠钗与绒菊花做点缀,浅着颜妆,真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胭脂桃颊梨花粉。却见翠儿为阮暨岑斟满了杯中琼浆,遂与他碰杯对饮。

    见此场景,我自然想要避开,急忙使唤觅兰推我绕开。觅兰一张小脸及臭,不甚愿意的掉转方向欲推我绕道而行。却是巧了,我是有心回避,倒被翠儿眼尖逮了个正着。

    “咦?今儿个可巧了,福晋身子大好了?”翠儿一句话便拦了我的退路,这福晋的名分咱还背着没甩掉,见了阮暨岑自然得上前行礼的。

    我心中郁闷得直想拿雪将自个儿给活埋了,祥装一脸的诧异笑应道:“可不是巧了么?今儿个我见精神些了,便想出来走走,却没想到竟在这儿碰了个正着。王爷与翠儿真是好雅兴!”

    翠儿盈盈起身走到我跟儿前,热情的牵了我的手。“福晋身子见好了,翠儿这也就安心些。本来还寻思着一会儿去看望福晋呢,既然在这儿遇见了,便也省了……嗳?福晋的手好凉啊,可别再受了寒,快随翠儿进小筑里边儿暖和暖和。”翠儿说着便接过了觅兰手中轮椅的手把,把我往着‘听雨小筑’里推去。

    我与觅兰出来也有些时辰了,又忘记带个手炉在身边儿,双手自然是有些凉的。本想应了招呼便闪人的,这下被翠儿推进了‘听雨小筑’,没半把个时辰想是走不开的。遂微微抬起眸子偷瞟了阮暨岑,却见他根本便未往我这边儿瞧上一眼,仅是面带浅笑把玩儿着手中镶金骨瓷小酒杯。

    翠儿推着我上了‘听雨小筑’,阮暨岑才放下了手中把玩儿的小瓷杯,抬起一双含情凤眼正巧与我眼神儿对上。毫无心理准备忽然与他四目相接,竟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了,赶紧着垂下眼睑,避开了他的眼神儿。

    觅兰见了阮暨岑,赶紧着行了礼叩首。翠儿如今虽跟在阮暨岑身边,但毕竟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分,觅兰又与她同是我的陪嫁丫鬟,便只是对翠儿行了半蹲礼。

    我假意惺惺的搀着觅兰的手想要起身给阮暨岑行礼,才刚做出了个样子来便被他挥手打断了。“夫人身子尚未痊愈,便免礼了。”

    夫人……?我的心磕碜一沉,没想到今日‘夫人’之称竟已显得这般生疏。

    “芸儿谢过王爷……”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些,道谢起了身,眼睛却始终不敢看向阮暨岑。

    我别开脸去不再言语,视线正巧落在‘湖心亭’上,几日前设下的莲花舞台还尚未拆去,只是经了几日的风雪,上面已蓄起了厚厚的雪层。

    阮暨岑仅是‘嗯’了一声,便又将石桌上的小瓷杯执于指间把玩儿起来。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

    “福晋今儿个如何想起到这‘淢湖’来了?”翠儿想是也嗅出了尴尬的气味儿,盈盈浅笑开口问我。

    被翠儿这么一问我才回了神,纤然一笑道:“只是这些儿个日子在屋里呆闷了,今儿老天爷收了雪,便叫觅兰推着四处闲逛呢。却比不上你与王爷这般有雅兴了……”说话间却禁不住再偷偷看了阮暨岑一眼,却见他听了我的应,暂且停下了手中把玩儿小瓷杯的动作,抬起眸子看向我。

    我忽然之间感到有些紧张,已经好多天没有见着阮暨岑眼睛里的温柔,发现每日被这双眼睛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竟已成了习惯。轻轻吸了一口气,叫自己别再避开。然而,阮暨岑的眼神仅在我身上逗留的一秒钟,便匆匆扫过,停在了翠儿身上。

    “此地乃是本王与翠儿一曲‘洛神出水舞’定情之处,故而方能结得如此佳话良缘,自然应当时常过来以作回忆。”阮暨岑嘴角微扬,目露柔情的凝视着翠儿,稍有一顿,遂又看了我,方道:“言至此,本王还应该多谢夫人当日的悉心安排才是……你说对么,夫人?”

    我有些没听懂阮暨岑说这话是真心多一些还是讽刺多一些,强挤出一抹微笑应道:“王爷言重了。”我心中略有苦涩,记不起阮暨岑何曾与我这般言语过……

    不知是心中有凉意还是积雪融化而释放的寒意,竟觉得有些生冷沁骨,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福晋,怎的平白打起颤来,可是身子有恙?”觅兰在我耳边轻声问道,急忙摸摸我的手。“双手如何这般凉啊?”觅兰见我两手凉得沁骨,声音不自觉的也放得高了些。

    阮暨岑蹙眉看了我一眼,遂起身将身上所披的黑狐皮披风褪了下来。

    我心中一暖,他原来还是关心我的。忽然觉得两颊有些发热,赶紧垂下头去,怕被他给见着了。

    “雪融温寒,莫要凉了身子。”阮暨岑温言而道。

    “芸儿……”我本想告诉他仅是手凉罢了,身子并不觉冷,叫他莫要担心,却被翠儿的声音给生生打断。“多些王爷关心,翠儿尚未感觉寒冷。”

    我抬起眼睑,却见阮暨岑已经将黑狐皮披风系在了翠儿颈上,不禁自嘲,原来竟是我自作多情了。

    阮暨岑见我说话开了个头便咽下了,便开口问我:“夫人方才可是有话要说?”

    “没有,芸儿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想先行回‘望月轩’罢了。”我朝阮暨岑微微颔首,便唤了觅兰。

    “如是这般,岑也不留夫人。”阮暨岑还是如以往一般温言而道。不过听在我耳里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情愫。

    “芸儿这便告辞了。”我对阮暨岑辞行,却见他早已把视线收回放在了翠儿身上。遂支了觅兰将我推离‘听雨小筑’。

    我微微回过头去,正见阮暨岑与翠儿对视而笑。嘴角亦跟着荡起了一抹苦涩的笑……

卷一 第三十九章 决意离府

    一转眼的功夫,便已去了半月。曾大夫每日都会前来‘望月轩’替我换药开方,一番功夫下来,腿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经过这半月的相处,我隔三差五的便会探探曾大夫,有意无意间也会说些现代的新词儿给他做试探,毕竟他若真是同我一样‘穿’过来的,相互有个照应也好过独僧独庙的。不过,经过多番探究,咱总算得出总结:曾大夫绝对是土生土长的‘云泽’人。

    曾大夫医术虽然高明,但一心只用于潜心医学,对生活琐事不甚关心,就连平日里的穿衣食膳皆由其妻子一手打理,很难想象像他这般一门心思只用于试药制药上的人,是如何抽的时间思索出轮椅的制作方法。

    自打有了曾大夫发明的轮椅代步,我便喜叫觅兰推着我出门儿四处转转,常常不由自主便会使唤觅兰推我到‘淢湖’周边看看,尤其是靠近‘听雨小筑’的地方。不知为何,那日同阮暨岑与翠儿相遇之后,我便总是想到这‘听雨小筑’看看。阮暨岑真得很疼翠儿,每日巳时(北京时间09时至11时)都会陪翠儿到‘听雨小筑’赏雪观景,而我那‘望月轩’却是再未踏入一步,真真正正的将我打入冷宫。

    “觅兰,我们走吧!”我唤了觅兰一声,撑开遮雪伞转过身去。

    “福晋,咱们不看王爷离开再走么?”觅兰一脸疑惑的瞧着我问。

    我伸手接下了飘落的雪花,呐呐自语:“又下雪了……”遂回了觅兰一个浅笑:“今儿个不看了,我们回吧!”

    “这场雪今儿晚兴许得下大,明儿个出门要添件厚袄才行,若不然又得受凉了。”觅兰跟在我身后,开始叨叨起来。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说道:“明儿咱们不来了。”

    “嗳?不来了?明儿个不来了么?”觅兰似未听得明白,问道。

    我回头,看了觅兰,又避过觅兰看了远处正在浅酌杯中琼浆的阮暨岑,回眸一笑纤然应道:“不来了,咱们以后都再不来了……”

    应该结束的事情终究会结束。即便现在我承认自己错了,承认阮暨岑早已在我心中悄悄的埋下了一颗种子,而这颗种子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了芽,生了根,如今想要连根拔去却已不再容易。承认这些日子离了阮暨岑,才发现自己早已习惯了他。习惯他嚼着浅笑看我吃饭,习惯他充当电热毯搂我睡觉,习惯他有事没事的在我身边闹腾,习惯他……温柔含情的唤我芸儿。如今,这一切都已经不再属于我,我亲手将自己的幸福推给了别人。原来,感情这东西便是这般奇妙,看不见,摸不着,在身边的时候发现不了,只有失去之后才发现它是多么的令人回味无穷。

    人便是这样,总是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然而当你学会珍惜的时候,一切却又太迟,错过便是错过,错过便是一辈子……

    我回了‘望月轩’,叫觅兰传了话,说我想见见阮暨岑,想跟他谈谈离府的事情。我不是一个不懂得得争取的人,但这次面对感情,面对阮暨岑,我却没了勇气,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快刀斩乱麻,拖得越久,伤得越久。既然当初我能够接受魏锦带着赵妤茹私奔而去,这次,我也一样能够坦然的离开王府,离开阮暨岑。

    终于,在‘淢湖’献舞半月之后,阮暨岑总算是再次踏入了‘望月轩’。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今日前来并未带上翠儿,仅是将小贤子带在了身边儿。

    见阮暨岑落了坐,我便叫觅兰用晨露为他沏了一杯御赐的顶级西湖龙井,便开门见山步入正题。

    “芸儿今日请王爷前来,是有一事相求。”我深吸一口气,屈身跪在了阮暨岑面前。我微微垂着头,不敢看他,因为我怕再见了他便会让我好容易下定的决心有所动摇。

    感觉时间好像过了很久,感觉阮暨岑好像亦将视线放在我身上很久,才听他徐徐问道:“不知夫人有何事所求?”

    “王爷可曾还记得当初与芸儿定下的约定?芸儿想提前解除契约……”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的言出心中所想。

    “岑记得协议写明以半年为期,然此协议拟定尚不足二月之久,不知夫人为何想要提前解约?”我微垂着头,见不着阮暨岑的表情神色,但他今日说话的声音却略微低沉了两分。

    “当日订约只为王爷身体尚未痊愈,需要有人照料。如今王爷身边已有翠儿,芸儿在予与否已经不甚重要……”我本来只是想道出原由,却没想到说出来的话竟有些变了味,听起来酸溜溜的。

    “这便是夫人将翠儿献给岑的原因么?”阮暨岑起身走到我跟儿前,轻捏我的下巴,抬起的我头让我与他对视。

    “嗳?”我不明白阮暨岑为何忽然如此,抬眸见着了他一副受伤的模样不由心惊,遂赶紧的想再垂头,避开他的眼神。

    然阮暨岑却没打算让我就此避开,手上稍稍用力,强迫我的双眼再次与他对上。“当日夫人不遗余力编排设宴,邀岑同赏夜景,甚至不惜亲自上阵舞了一曲‘洛神出水’,便是为了将翠儿献给本王,让你有理由提前解除契约,离开本王么?本王……就真的令你如此厌烦?”

    “你……知道了?你是如何知道那日献舞之人是我的?”我惊愕的看着阮暨岑,却见他面色白得吓人。

    阮暨岑并不答我,只是深深的凝视着我,眼神中的受伤令人心疼。

    我跪着,阮暨岑站着,相对而视。时间好像就这样停止,甚至连空气似乎也凝固。此刻,门外忽然有了动静,竟是小顺子匆忙而至。

    “王爷,皇上来旨了。”小顺子不敢怠慢,进门便磕头禀道。

    气氛得了缓和,阮暨岑松开我的下巴,我才慌忙的再次低垂了头。感觉到阮暨岑将实现搁在了我的身上片刻,随即便听他说道:“夫人不是想提前解除契约么?便亲自进宫予皇上说吧。”

卷二 第四十章 再度入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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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认为与皇宫那地方八字不合,就仅去了那么一次便差点丢了小命,自然不愿有事儿没事儿进那宫里串门子的。阮暨岑朝我丢了话,尚未待我应答,便接了小贤子手中黑狐皮披风,甩门离去。

    我稍稍舒出一口气来,心念着要我进宫还是省了吧,咱情愿留在王府里多熬上三五个月的,也不愿踏进半步皇宫那个是非之地。毕竟皇宫里面除了玄武帝身边儿那群莺莺燕燕的妃嫔之外,还有一个手段毒辣,所向披靡的极品太后……上次入宫差点被扒掉一层皮的阴影到现在都还让我寝不能安,食不下咽……(女猪,全世界的人咋都没看出来你啥时候寝不能安,食不下咽了咧?)

    觅兰扶我起了身,正值咱暗自庆幸索性云泽有‘亲王家眷若无太后,皇上旨意则不能进宫’这么一条规定之际,却见小顺子也跟着起了身遂朝我行了礼道:“福晋,您也请吧!杜公公交待,皇上口谕,福晋一同接旨入宫面圣。”

    得,这玄武帝还真不让人安生!

    翌日寅时(北京时间03时至05时),尚在迷迷糊糊之中,便被觅兰从被窝里拖了出来,经过一番梳洗,觅兰再次替我换上繁琐的品服于身。略施粉黛,秀发盘髻,朱钗耳环,又戴了薰貂吉服冠,处处尽显端庄正式。觅兰给我喝了些晨香蜜露润了喉,吃了点奶油灯香酥填了肚子,遂扶着我出门上轿。

    同上次无异,我与阮暨岑依旧各坐一轿,小顺子,小贤子随在他所坐的銮轿左右伺候着。然如今,我身边却仅剩下了觅兰一人。

    我刚一上轿,便觉得轿中甚是暖和,感觉不出一丝寒意。抬眼便见銮轿之内有一顶雕刻精巧外观华美的熏笼搁置其中,不由心中一喜,遂撩开窗帘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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