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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无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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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告诫自己要坚强,因为无数人告诉我,我是个公主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我忍着且处处约束自己,却在他面前怎么也装不来。
    宋远他,要是怎么都不喜欢我,那可怎么办才好。

  97 昔:洗个花瓣澡

    如果我的少年,一直都不喜欢我,我要怎么办才好。
    好在我这样掩饰性的动作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余光中五哥眼眸亮晶晶的只盯着桌上的饭菜,嘴里还没有嚼完筷子便又伸下去了。唯恐谁抢了他的吃的。叫别人见了,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个一国皇子吧,但是我也表示理解,这几日也的确是辛苦他了。
    倒是我一抬眼便刚巧抓住宋远还未收回的目光。
    他被我当场抓到,非但没有尴尬,反而还朝着我笑了一下,指了指桌上一盘菜笑道:“这个糯肠还不错,你试试看。”
    我还未有动作便见着五哥的筷子已经伸过去了。然后我和宋远对视了一下,相顾无言。
    饭后自然是被宋远领到了后院。不巧的是,这一次我和五哥并没有在同一间院子。当我扯着五哥的衣袖道别依依不舍时,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
    可是我丝毫都不在乎,他鄙夷又怎么样。反正我只当作没有看见就好了。
    按照宋远的说法,我和五哥虽然是同胞兄妹,但是这毕竟是宋国,人多眼杂,避免旁人说闲话所以我就住在府中西面的一处院子,只小小两个单间却收拾的很是舒适。
    我在房里待了一会,摆设什么的都看遍,就差把柜子给翻过来,也没有找出一点什么蛛丝马迹,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拉着门口那个小丫鬟问她:“你们家宋远到底有没有成亲啊。”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矜持的小姑娘,做不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的。
    门口那个小丫鬟生的倒也别致好看,尤其顶着头上两个发髻,好似画中的童子。但奇怪的是,自宋远把我送到这个院子然后离去。她就一直偷偷摸摸的小眼小眼的瞅我,还觉得自己隐藏的十分好,不会被我发现似的。
    我苍蝇一样在屋子里乱串,走的也有些累了,于是坐到桌子边向她招手,她忙不迭小碎步跑过来给我掺了杯茶,然后就站在我身后候着。
    我被小姑娘逗得“噗嗤”一笑。却忘记了自己现在其实也比她大不了多少。
    她像是不明白我在笑什么。憨态可掬的挠着脑袋,我对她招手,她又从身后站到我身前。
    笑眯眯的鼓起脸颊。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她点点头,然后伸手指了指门口。说:“公子已经吩咐下去,在给小姐准备洗澡水了。他说小姐舟车劳顿该是累了,下午就好好的睡一觉,五公子那里他一切都会好生安排的。”
    我惊讶于宋远的贴心细心,可是被转移的话题马上又被我带上正轨。
    我像是十分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叫他公子啊。你不是该叫他少爷或者老爷的吗?”
    我脑中想象着宋远一脸笑眯眯的出门,前呼后拥的被人叫做“老爷”心中也是一阵恶寒。
    小丫鬟不可置信的盯着我,奇怪道:“为什么要叫公子少爷或者老爷呢。公子就是公子啊。”她说完以后捂着嘴娇俏的一笑,又道:“我一直都觉得。老爷是叫那种上了些年纪的老爷爷呢。”
    这小姑娘脑子里也不知装了些什么,我总觉得,我和她交流起来不是特别的容易,于是我又像诱导小孩子似的耐心指引。
    “你看,你们家公子的爹是老爷,那他不就是少爷了吗?你说是不是?”
    她咬着唇想了想,心中好似也有一番挣扎。
    半天才点头答道:“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我们家公子没有爹啊!”
    宾果!就是要你的这句话。
    其实自一开始我就发现了,这宋府处处透露着随意,那是一种严谨和闲适互相碰撞的结果,而且丫鬟仆从也并非很多,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宅子住的人不多,而且宋远在我们吃过饭之后直接便带我们进了后院,并没有带我们去拜访过主人,宋远不是那般不顾礼仪之人。
    那么除了这处院子没有所谓的主人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宋远他就是这宋府的主人。
    那么……这宋府到底有没有女主人呢?
    我本来还想问问她宋府有没有女主人,一口话正当要脱口而出时就看见几个下人拖着一个大木桶进了屋,小丫鬟一溜烟的跑过去指使。
    “哎哎哎,你们端高点,磕破了姑娘的门槛可怎么办,公子可是要找你们算账的。”
    赫,好家伙,脑子转的还挺溜的,这么快就会拿着我说话了。
    我依旧维持着想抓住她的那个动作,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待我舒舒服服的泡在木桶里,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叹。
    终于消停了。
    就在前一刻,我还苦口婆心的给小丫鬟解释着我不需要服侍我洗澡的人,她只一脸坚持的看着我,铿锵有力的说道:“可是公子说了,要我好生服侍小姐的。”
    我额头挂上黑线,略有些无力,循循善诱道:“可是你们家公子并没有说,连我洗澡都要候着对吧?”我见她像是想明白了,又加了一剂药,说道:“那公子有没有说,要你听我的话,要按照我说的去做,那我现在只需要你做一件事,那就是出去,顺便帮我关上门好吗,谢谢。”
    一想到她,我就止不住的头疼,不知道宋远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排了个煞星在我身边潜伏。
    我掬起一捧水撒在脖子上,又顺着手臂搓了搓,把自己往下陷,让热水盖住我整个身子,直至热流涌到全身,这才又往上坐了坐,捻起水桶中的花瓣搓澡。
    不知道古代人是不是都有些自欺欺人,这花瓣并不见得能把人洗干净,我捧起一捧花瓣凑到眼前,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不过叫热水一泡显得有些萎靡,却也不影响它的香味。
    不知这样洗洗是不是真能把人洗的香喷喷的,我嘴里嘀咕着,与此同时也把花瓣用力的往自己胸上搓。

  98 何时成现在

    凌妃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的同时不免也揪起心来。
    她那样的身份地位,要是回来以后陛下要收她回后宫;纳她为妃怎么办,尤其是她还有一个陛下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陛下的皇长子。一想起这些,凌妃心中就像有千万只爪子抓住她的心。
    她怕自己失态,收拾好情绪然后起身对着宋远告辞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宋远挥手道:“去吧。”
    凌妃出门,正巧碰上萧九,萧九向她行礼,凌妃笑着问:“适才没看到萧侍卫啊,你不在陛下身边候着,这是去哪儿啦?”
    萧九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凌妃没叫他起来他也不敢起,埋头答道:“回娘娘的话,小人出宫去了一趟。”
    凌妃我“喔”了一声,一挥衣袖转身走了。
    萧九这才起身进了大殿。
    宋远已从桌前站到了窗边,听到动静也没回头便知道是萧九,于是笑问道:“这会才回来,可是去了寒落宫。”
    萧九知道怎样也瞒不过宋远,索性一开始他也没想着要瞒他,于是大方的应了一声“是”。
    宋远仍兀自盯着窗外出神,声音从窗口飘出去,传到他耳里的只是一阵风声,他须得仔细辨认才能听到陛下说的是什么。
    “是该好好去见一见流苏,和她说说话,也真是难为你们了,她可还生你的气?”宋远也不管萧九有没有听,听不听得到。自顾自得说着:“我记得那时候刚刚戴上铃铛的人皮面具,她还大哭了一场,现在已经扮演的很好了。时间真是个禁不起消磨的东西,好像昨天我们仍是个孩子,一转眼已经大了,何时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萧九站在殿中,遥遥地看着窗口的宋远。
    他仍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时候战火蔓延到他们村子,爹娘都相继死了。他好不容易随大波人流赶到一座城池,日日躲在柱头后面,饿了就去讨食,冷了就捡稻草裹着。
    那一个早上他还没醒。稀薄的雾气挡在眼前,宋远的马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驶到了他跟前。那时候的萧九蜷着身子眯起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在朝阳中像洒了金光一样的少年。
    小小的宋远下了马车,负手站在他面前。语气生硬的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他被问的一愣,脑子没有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宋远转身准备离开,他连忙一个打滚拦住他的去路,点头道:“我愿意的。”
    大家都当少年宋远是个脸臭脾气不好的富家少爷,那时候在雁落山,师傅对他有礼相待,也都只当他是个有背景的富家少爷。只有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在初遇时已经埋下了根。那时宋远站在马车旁迎着朝阳,还对他说了一句话。
    “此后。你便是我的人,别人欺负不得吩咐不得,你只需要听我的就好,你做的到吗?”
    师傅在旁边问了一句:“太子,若是你需要心腹,雁落山我已经……”
    宋远打断他的话,小小年纪气势不减,看着升起的朝阳淡道:“我不需要心腹。”
    后来宋国异变,他这棵许久埋下的根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宋远的一切改变,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屋里虽点了灯。窗前那一块已经开始透进黑暗,一寸一寸像是要蚕食掉宋远。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风吹雷打不动,说着自己的回忆和眷念。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背影孤单又执拗。
    宋远见萧九迟迟没有动静,气息却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屋子,甚觉奇怪的转身就看见萧九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丝毫没有发现他已经转身,显然魂魄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宋远觉得有些好笑。清醒的时候,除了清江,是没有人敢这样盯着自己看的。
    萧九回过神,发现宋远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脸上一囧心里暗觉不妙,连忙俯身大呼:“臣有罪。”
    他怎么能这样盯着陛下看,这可是大不敬。好在宋远没有追究的意思,招手唤他。
    “你来。”
    萧九依言站到窗口,才感觉自窗口吹进来的风有些冷,不知不觉已经快黑了,宫灯已燃,衬着夜市像一盏盏飞不起的孔明灯。
    他不知道陛下有什么用意。只是低头等着宋远的吩咐。
    宋远见他这副样子,笑着说:“这会就我们两个人了,别拘束。”
    说完他颔首用下巴指了指院子里那棵玉兰树。叹道:“你看,五年过去了,它都长得这样好。”
    萧九答道:“是啊。”
    当初陛下一意从晋国运了这棵玉兰过来,他虽不知这树有什么渊源,却不难猜到与清江相关,那时候他只是在暗处,陛下与公主相处的细节他都不知道。
    “我把它从土里拔出来,栽到这里,我以为它是活不成的。谁又能想到他有这么顽强的生命,走过了千山万水,路途遥远来到宋国,我终于是没有亏待它。”
    树要从晋国运到宋国,是一项非常大的工程,更不用说是这样一颗百年大树。陛下又有吩咐一定要“活”,于是避免伤及根部,晋国的江汜楼那一阵子只能对外宣称装潢,自玉兰树为圆心几里,终于没有伤到根部。
    最终运到宋国时,只有光秃秃的一个树干。陛下每日下朝都要去摸一摸,五年后,它终于恢复了以往了茂盛,吐枝露芽生机勃勃的开了一树花。有一次凌妃派人到树上摘花,被陛下关了半月禁闭,自此以后没人敢动这棵树。
    只有萧九知道,这是他对清江的依恋。
    从始至终,他并非无心,只有有心也变的无能为力。
    萧九不知道怎么回答,喃喃的叫了一声:“陛下……”
    宋远突然笑起来,回首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大殿上走去,跨上台阶时萧九仍僵在原地。
    听见宋远说:“把窗子关上吧,入夜了有些冷,你也别傻站着,过来,我有事问你。”
    萧九关了窗走过去,宋远手上已拿了一本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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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 自己的身体

    宋远单手执着奏折,另一只手则点着桌面,半晌后把奏折从上方扔下。
    对萧九说:“你看看。”
    萧九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稳稳的接住,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打开来看,虽然陛下扔给他了,但是这可是奏折啊……
    宋远见他犹豫,单手支着脑袋像是有些疲惫。他说:“你打开来看。”
    萧九摸着奏折,手不禁有些颤抖,翻开只匆匆浏览了一遍,还未看完余光落在末尾的署名上面,不由得抬头惊讶道:“这是。”
    宋远仍支着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厌恶,转瞬即逝平静的说:“你看着凌国公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与他部署了五年,很快就要结束了,是他的结束,也是我们的结束。”
    昏黄的灯光照在宋远脸上,他慵懒的像一只猫。萧九知道,他撑不住了,他这是要睡了。
    萧九不敢打扰,屏气凝神的站着。
    宋远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眼中精光乍现。
    萧九疑惑的唤了一声:“陛下?”
    宋远看向他,扯出个微笑,说:“嗯,我还不能睡,你去把方圆给我的盘香点起来,我要把这些奏折都批完。”
    萧九依言退下,心中默叹:“这又是何必呢。”
    清江翻过手中书本的最后一页,抬臂伸了个懒腰,嘴里溢出小小的一声叹息,停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矮几上的一摞书。
    心想,凌国公真是用心良苦了。
    她怔怔的出了一会神,然后向着门口唤道:“芽儿,芽儿。”
    叫了几声才恍然想起芽儿是个聋女,听不见她的呼唤的。
    她只得认命的翻身下榻,行步到门边。打开门果然看见芽儿在门口候着,见到她一闪而过惊喜,叫道:“小姐你可算出来了,天都黑了。”
    清江点头又进了屋子。芽儿跟在她身后也进了屋子。
    清江坐下以后问:“这屋子里什么时候点了灯,你中途进来点的?”
    芽儿点点头,搓了搓手臂,答道:“是的。奴婢看天黑了怕小姐看坏了眼睛,乍黑时便进屋点了灯,不知那时小姐在看什么很用心,都没有发现奴婢呢。”
    清江笑着看她说话,又见她搓了搓手臂。不由得伸手抓住芽儿的手。
    “怎么这么凉。”
    芽儿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说:“没事,外面在吹风,就有些冷了。”
    清江点头,又问道:“你们习武之人不是都有内力护体的吗?”
    芽儿惊讶的看着清江,清江觉得她本是想问问自己为什么知道她会功夫的,话在心里转了几个弯到嘴边,最终变成了一句:“奴婢,奴婢学的不是那些个功夫。”
    好在清江没有继续好奇,只是淡淡的嘱咐道:“下次记得自己去加一件衣裳。身体是你自己的,要好生爱护着。好了,去准备饭菜吧,我也饿了。”
    清江嘴巴的一张一合都轻,芽儿须得一直看着,并且很认真的看着才能分辨出清江说的是什么,看到她说的字眼,她有些疑惑。却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她用来收买人心的把戏吧。
    清江一抬头发现芽儿还没有动作,于是不由得出声唤道:“怎么还不去?”
    待芽儿出门。她才拿起茶壶给自己掺了杯水,心想着,自己遇到的丫鬟怎么个个都是这样,不长心。当初铃铛也是这样……
    茶到嘴边,清江嘴唇刚触到杯子边缘便顿住,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搁下茶杯,撇了撇嘴,叹了口气道:“冷的。”
    她关心人并不是因为心善,可能只是从小接受的教育已经习惯了要与人为善。毕竟只是一句出口的关心和善意,那么又何必吝啬。可是显然有好报这回事,并没有降临在她的身上,她曾经对铃铛多好,后来伤的就有多重,有多失望。
    不知是不是后来自己和宋远在一起,忽视了铃铛的改变,或可能是铃铛长大了,于是发生了些微不同的改变。
    到现在相见,没有恨没有怨。只是悔。
    不出一会,芽儿已经领着人一盘盘上着菜,渐渐的满屋子飘荡着菜香。清江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想着,饭菜味这样香会不会熏到她的被子了。
    其实清江是有些认床的,在凌国公府住的并不安逸。床上是陌生的感觉,没有可乐身上属于小孩子的奶香,没有她的味道。于是夜里你可以看到一个女子枕着手臂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幔眨也不眨,甚是吓人。
    清江端着碗,夹了快溜白的鸡肉片,心中牵挂着可乐,感觉有些食不下咽。
    不知道她的孩子可乐,这两日过的好不好,这孩子那么聪明,一定是什么都猜到了。
    可乐刚刨了一口饭,还没来得及嚼,一个股酸涩直冲鼻尖。
    “啊秋。”一声伴随着无数晶莹的白色物体,成抛物线均匀的撒在桌上的菜盘当中,并且无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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