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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无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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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国都青花街侧的院子,青花街不得不提,在晋国国都汾阳,有青花街,蓝房街,玉峰街。其中蓝房街连着皇宫大道,是一条宽阔又热闹的街,商人小贩都抢着在这个地方经营。
    玉峰街偏远一些,却也是个好去处,酒楼茶室很多,当年江汜楼就在玉峰街。
    青花街算起来相当于郊外,也算富人街,大宅大院很多,寸土寸金奢华异常,朝中大臣都有皇上赐的宅子大多都在蓝房街,临近皇宫,皇上传召清晨上朝都很方便,但是不免有养个外室小妾的,都愿意在青花街置办一套宅子。
    门口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的盯着每一个到访的人,院门关的紧紧的,牌匾斜挂着像是有些年头了,和周围富丽堂皇的宅子一比,显得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铃铛,去敲门吧。”铃铛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敲门,门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铃铛又敲打的大力,清江往旁边躲了一下,避过空气中的飞尘。
    “公主,没有人。”铃铛说。
    清江找了一根柱子,脚向后蹬在柱子上斜靠着。
    挑眉说道:“继续敲。”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有人凑在缝隙里往外看,从清江这个角度,只看得到一颗黑色的脑袋。
    “公主?”
    门里那人惊讶,连忙把门打开,脸上像是震惊又像是喜悦。
    原来,这人便是一直跟在宋远身边的小九,清江想,这下看来,倒是没有来错,宋远一定在这里。
    她点头,从柱子上起身,说:“你主子呢,我有事情要与他说,他……现在方便吗?”
    清江问得隐晦,气势却有些逼人,小九上次见她就知晓,她该是变了些,开门之始看她靠在柱子上,一如以前的随意脾气,一开口,又是另一种作态,他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有让让身子,把清江迎进去。
    清江进门才发现,这诺大的宅子,一个下人也没有,她觉得奇怪,也没有多问,倒是小九出声解释道:“主子很少到这里住,他爱清净,只夜了请人打扫。”
    清江跟在他后面,进了院子,眉头一跳,不置一否。
    小九在院子口停下来,屈身说道:“公主,我去通传一声,你……随处看看。”
    小九撺掇了好多词才想到了这个说法,没有办法,正厅没有来过人,也没有丫鬟小厮,看茶是不行的,清江是公主,让她在门口等着好像又是大不敬,想他一介武夫,任劳任怨尽心尽力伺候主子,到头来还要用脑操劳。
    小九进了屋,又关上房门,轻声唤道:“主子,主子……公主来了。”
    宋远到正厅的时候,清江已经喝了半盏茶,正摊开手掌瞅自己的指甲,他忍不住笑,她最怕尴尬,一尴尬就会扣指甲,想来她大了些,觉得抠指甲不太文雅,改为看指甲了。
    “清江。”他叫道。
    清江把手放回衣袖里,坐的端正但是没有起身。她此刻很庆幸多年后重逢,她与他相见淡漠,他再没有叫她“小公主。”
    宋远走到主位坐下,不算居高临下,却在清江正斜方,丫鬟给他上茶,清江看到茶碗上空升起的白雾,走了神。
    刚才一瞥,他脸色不大好,她以为他生病了,却看到他步子迈的很稳。记忆里他身体很好,当然,身材也很好,很少生病,但有时候会昏迷或是突然一下子……
    “我来……”
    “你来……”
    宋远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说吧。”
    “嗯。”清江理了理裙子,看着宋远的眼睛,打算看到他心里那种,一字一句的说:“可乐的病很棘手,你身边不是有个神医……我想着,能不能让他帮忙看一看,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宋远也看着她,隔了几步远却像是天涯海角牵不到衣角的距离。
    “可乐被你养的很好。他是什么病?”
    “娘胎里带来的,身体底子差,虚弱,最近严重了些,会昏睡不醒。”
    宋远衣袖里的手指曲了一下,不自觉伸出手捂嘴咳嗽起来,小九连忙拿茶给他,还转过头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清江。
    她表示很无辜,谁想到他真的病了,不知道严不严重,这么想些,自然就问出来了?
    “你病了?”
    宋远缓过来,冲小九摇头,这才笑着说:“也是老毛病了,不碍事。我这几日便传信让鬼医过来。”
    清江点点头,觉得来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方便久留,起身准备找个说法告辞。
    “你这就要走了?”宋远问道。
    清江点头,不自觉习惯性的去看他,说:“我该回去了,可乐起来见不着我会……你,也好好休息吧。
    “他醒来见不着你也是不会闹的。你再坐一会,绥州一见怕是隔了半月有余,我们说会话。”
    清江不知道自己怎么依言坐下,小九和铃铛怎么出门,等她回神,诺大的厅里就只有她和宋远两人。
    “清江。”
    她惊觉自己晃神,连忙抬头去看他,他笑容浅淡,戏谑道:“想什么那么入迷,我唤你几声都未答应。”
    想什么?大概是有些受宠若惊,他这般开口挽留却是头一遭。清江眼神闪烁了几下。
    “铃铛呢?我该回去了,鬼医的事麻烦你,有消息的话你派人到公主府来通知我。铃铛,铃铛!”
    她起身朝门口走,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着铃铛,像是身后有无数猛禽追赶。
    呼吸间传来淡淡的药味,宋远拦住她的路,擒住她的手,力气不大却叫她挣脱不开。
    “清江,你怕我?你为什么怕我呢,我对你不好吗,知道你要黄花瘦我给了,小九说你来了顾不得重病我也起来了,千里迢迢不管不顾追到晋国,到最后你连多与我说一句话都不情愿?”
    清江伸手去扳他的五指,她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莫名其妙觉得宋远会很可怕,尽管他是温文尔雅如玉的少年,可是有时候莫名的会让人有很大的压迫感。
    这个时候,出于人的本能,想要逃跑。

  18 暗花庄柳絮

    清江挣脱他,夺门落荒而逃,铃铛连忙跟上去,小九见此匆匆跑到屋里,惊慌的叫了一声“主子。”她脚步一顿,还是追着清江而去。
    清江出了门,看到街市上的人群和来往的马车,捏着两手冷汗往前走。
    青花街很热闹,小商小贩最会找商机,外乡人来到国都,最幸运的就是在哪家做个帮工或者在青花街找个摊位,虽然总是免不了为此吵架,争斗。
    每个人都为活着而努力,在活着的前提下追求更好的生活,那么她呢?站在这片土地上,不知归途。
    可怜她的孩儿可乐,连活着这个基本都不一定做的到,呵,上天果然公平,给了他身份地位和金钱,却要拿走些什么。
    铃铛追上清江,她连门口的马车都视而不见的走过,穿过大街,铃铛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公主。”
    清江好像这才看见她,回过头笑了,问:“铃铛,你是我的仆人对吗?你该听命于我对吗?”
    铃铛低下头,答了一句“是”,听见清江继续问,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有些飘渺,在热闹的大街上很容易被掩盖过去。
    “那我刚刚叫你,为什么你不答应,为什么你不进来。”
    柳絮回公主府时,没看到清江和可乐,连李嬷嬷都不见人影,她拦了个小丫头才知道小少爷醒了,正和公主在饭厅用膳。
    公主府的丫鬟分两拨,一部分是从宿州老房子里和李嬷嬷管家一起过来的,另一部分则是嘉庆帝赐给清江的宫女。
    她叫的这个穿着一身宫女服饰,一脸倨傲,显然不是她们的人,柳絮连忙赶过去,走远了还听得到她们窃窃私语的议论,这也怪不得她们,谁叫她是习武之人,耳力属上乘。
    “你瞧瞧她,根本和我们一样是下人而已,弄的自己跟主子似的。”
    “谁叫人家是公主眼前的人,连铃铛姐姐都没有这个待遇呢。”
    “唉,说起来,刚刚公主和铃铛姐姐回来,脸色都不好,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恐怕小少爷的病又有什么妖蛾子,不太好治吧!好了好了,这也不是我们该管的,干活吧……”
    柳絮笑嘻嘻的绕到可乐背后准备吓他,清江当作没有看到。
    “絮姨,你身上的香味出卖了你。”
    柳絮恨恨的握了握拳头在他头顶挥了两下,这软软的小糯声,说出的话怎么这么不讨喜,到底是遗传了他母亲。想罢看了眼清江,又想起主子对她说的话。
    “现在她不是你的主顾,而是我的故人。”
    她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清江的时候,她才生下可乐不久,不似一般孕妇丰盈明媚,她眉眼间有淡淡的冷意,身姿消瘦的像风一吹就会飘走。那时她坐在高高的主位上面,掀开茶碗喝茶,动作优雅。她淡淡的问:“你便是暗花庄的花使?”
    她当时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评价,暗花庄的花使?要叫她那一帮姐妹听到,肯定十二酷刑伺候。不过庄训有云“主顾便是上帝。”她只有低眉顺眼的答了个“是。”
    清江又说:“听闻你们都以花代号……既然我们签了协议,这几年你就是我的人,我为你取个名字好了,柳絮,你觉得怎么样?”
    她当时除了惊讶就是诧异了,惊讶的是这个小姐好生有趣,还为她取名字,诧异的是她居然用了自己的姓。
    那以后她就变成了海记大老板身后的丫鬟柳絮,也开始渐渐了解清江的生活,才知道第一天的相见那幅样子是她无数次演练变成最有气场的成果,柳清江这个人,比想象的有趣柔软很多。
    “絮姨,我感觉到头上的风声了,你是个女孩子,手劲怎么那么大。”
    柳絮:“……”
    李嬷嬷:“哈哈。”
    柳絮:“……”
    过了几日宋远那处都没有消息传来,清江也不着急,依旧每日看书赏花,倒是李嬷嬷一天问几次,很是关心。
    清江被她闹得没有办法,柳絮在一旁说:“小姐都不急,自然是有把握的,嬷嬷你就不要忧心了。”看着是好心劝慰,实则火上浇油一副看热闹的表现。
    “嬷嬷,他答应我的事自然会办到,从宋国快马加鞭,今日应该到了。”
    果不其然,傍晚便传来消息,宋远约清江相见,地点在江汜楼。
    清江换了衣服,管家已备好马车,她拿披风裹住可乐,从后门悄悄走了。
    可乐从披风里露出一双漆黑的大眼,嗡声嗡起的问:“妈妈,我们这是去哪儿。”
    她把披风松开一些,摸了摸可乐的头,脸上泛着柔和的色彩:“带你去江汜楼吃点心,你开心吗?”
    可乐点头,眼睛更亮了一些,看了眼坐在一角的铃铛,有些为难:“那絮姨呢?不和我们一起吗?”
    “她有事,改日我们再一起来。”
    柳絮的身份,把她带到宋远面前是有些不妥,她又想起临近出门时,柳絮主动找她说让铃铛随她去,她想了想有理,于是现在跟在他们身边的是铃铛。
    四月是雨季,天公总是不会吝啬,清江仔细一想,怕是清明要到了。
    下雨天江汜楼也有很多人,马车没走大门,直接从小路行进内院,小九依旧在下面等着,看到清江抱着可乐下车,呼吸一紧,想伸手去接又怕唐突了。
    可乐在绥州时,他和主子一起,是见过的,他当时就躲在珠帘后面,一双眼乌溜溜的转。
    清江躲了躲,让开他的手,淡淡的说了句:“不必。”
    可乐见了生人也不怕,对他甜甜一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小九快速呼吸了几下,内心激动难平,可他跟着主子也学了些不动声色,脸上看不出来,一双眼瞪的蛮大。可乐觉得这个叔叔很奇怪,对他笑,他居然瞪自己,难以理解于是往母亲怀里缩了缩。
    清江以为他冷,又把已己的披风解开放一部分在他身上。
    所以宋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可乐,和身上耷拉一半披风,抱着可乐的清江。

  19 有医名回风

    几时,只会依偎在他身边娇笑软糯的女子,表情从容平静地抱着半大的孩子,完全把他当了空气。
    小九一进门就自动站到宋远身后。屋子里很暖和,门窗关的严实,若不是听到雨滴打在芭蕉叶上急促的声响,屋里的人可能都不会知道外面正在下着雨。
    清江脱下披风,铃铛伸手来接,清江看了她一眼,又把埋在一圈绒毛中的可乐解救出来。
    宋远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个孩子,他长得很瘦弱,病恹恹的样子,一双眼睛却出奇的亮,坚强又不服输。
    在宋远打量可乐的时候,他同样也在打量屋里这个男人,清江坐在客位上这才开口问宋远。
    “神医呢,可是到了?”
    宋远看她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嘴角翘起弧度,温声道:“舟车劳顿,沐浴更衣准备去了,你别急,可用过晚饭,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必,我们吃过晚饭。”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她的手不经意的收紧,全身紧绷成一种戒备状态,像草原上一只护犊的母鹿,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让她全身冰冻。
    把可乐带到宋远面前,实在太危险了,只可惜她再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孤注一掷,寻求悬崖绝壁最后一点光明,哪怕只有一丝微光她也要抓紧了往上爬。
    “妈妈。”
    清江像是梦中惊醒,听到可乐叫她,连忙伸手摸摸他的头,急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可乐摇摇头,只觉得母亲自从进了这个门,就变得很奇怪,他有些害怕,只好出声打断那种气息。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妈妈,你不要担心。”
    宋远没听过“妈妈”这个称呼,想来是娘亲的意思,那个孩子很聪明也很体贴,他不由苦笑,她视他为洪水猛兽吗,那般可怕了?
    这时,门开了,屋里安静于是这一声不大的响声也被放大数倍。
    “都这样看着我,可真叫我受宠若惊。”
    神医回风,江湖传闻师承药王谷鬼子,使得一手好针法,救人病夺人命,多少人想求医都不知何处去寻。想不到是个如此明朗的青年人,他穿了一件灰色袍子,整个人像拢在一团烟雾里,若不是屋里安静,他进门都不会让人注意到,清江放在可乐头顶的手顿了顿,竟有人能把周身气息掩到这般内敛。
    宋远咳了两声,清江余光扫过他,原来他的病还没好。
    他掩住嘴,让自己不咳出来,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小九忙把桌上的杯盏递到他手边,他却没有接过来。
    “想咳就咳出来,别憋着,嗓子坏了一副药的事。”回风掩上门,颇善解人意的说。
    清江暗笑,心想那你怎么不先治好他的病呢,她像是想到什么,神色一敛,收回嘴角的笑意。
    宋远看起来和他关系不错,笑着点头,自他进门小九便端茶放到桌上,就在清江对面。
    回风走过去坐下,这才看向清江,目光在她身上溜了几圈就晃到可乐身上。
    笑吟吟的夸赞:“这个孩子好生标志,瞧瞧这一双眼睛,多少人都求不来啊,若哪天谁瞎了,倒可以剜了来用。”
    听听,医者父母心,如此歹毒的医者,怪不得三年前被鬼医扫地出了药王谷。
    清江仍是沉默,可乐偏头看了一眼他母亲咧嘴笑了。
    宋远习惯性的撸了撸袖口,淡道:“那不如我先剜了你的眼睛。”
    回风一惊,瞪着宋远辩解:“这可使不得,眼睛里脉络多,你要下手不准我可就得败血而亡,再说了,你看我,我眼睛多混浊啊,使不得,使不得。”
    他表情很是真挚,边说还掰开眼睛给众人看,宋远捏着额角,第一次没了言语。
    “公子乃妙手仁医,此番还请公子先为小儿整治,也好让我宽心。”清江一边说一边起身,郑重的行了一礼。
    回风在宋远的重压下喘不过气来,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摸了摸心脏,说:“如此,随我来厢房。我可不敢保证什么,我只能说……”
    宋远一个眼刀,他又闭口不言,跨步开了房门往外走。
    清江给可乐披上披风,随他往厢房去,宋远走到她旁边,轻声安慰:“他一向如此,你……”
    清江摇头,脚步加快了些。她怎么会不知道,可回风说的话不无道理,宫中御医再不济,几个老御医阅历和见识都在那里,都只说未曾听闻。回风这话,像是手术前主刀医生的告诫。
    可乐躺在床上,回风手边摆了个黑色缝布袋,规整的一排银针泛着兴奋的光芒。
    “火。”回风取出一根细针,在可乐平坦的胸脯观察什么。
    清江心念一起,宋远已经把烛火递到回风手边。
    回风的身影印着烛火被打在墙上,他像是才发现递火的是宋远,也好像忘了前一刻说着“我需要清净的空间”的那人是他自己。
    受宠若惊的愣了一下,转过去又是严肃沉如水的面色。他食指和中指飞快的在可乐胸膛点了几下,另一只手拿着银针在烛火中烤过,飞快的扎进心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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