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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总裁狠狠爱-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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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要透露消息给我呢?我算是她的谁?

    今年的清明节恰好与安无为的忌日重合,安若兮当然请了假就直奔w市了。

    她敲开安家老宅的大门时,开门的人居然一下子没有认出她来。要不是摘了大框眼镜,然后自报姓名,怕是还要再在门外待上一会儿。

    听了安若兮的自我介绍,门房的老贾当即就激动得语无伦次,然后一个内线直接拨到里面。安若兮从没有想过自己在安家会这么受重视,老贾的一个电话后,几位伯母居然领着几个晚辈都迎了出来。

    说实话,除了安康文和几个小辈,安若兮与安家其他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众人见到她却是热泪盈眶,只是这盈眶的泪中真假不知几何。

    安若兮有些受不住几位伯母的热情。可是有挣脱不开几位的手臂,颇有些哭笑不得之际,丢丢稚嫩的声音响起:“妈咪。妈咪……”

    一阵稚气未脱的“妈咪”将众人吓得不轻,迟疑间看向安若兮。安若兮已经弯腰将丢丢抱起。

    “这是……”小伯母的脸色不是太好,红黄蓝色,纷呈得不得了。

    “我儿子,丢丢。”安若兮却是自然得很,“丢丢,快给各位奶奶问安。”

    什么情况?这是所有在此的安家人想问的,连戴美琪和熊玉琴都是一阵面面相觑。这是必须的。他们只知道安若兮为顾陈远生了个女儿,而且那个女孩已经夭折了,现在怎么还多出个儿子?该不会是她在国外的这几年生的别人的种吧!这小男孩明显与顾陈远一点都不像啊!

    众人觉得有冒冷汗的感觉,像是吞了苍蝇一般说不出话来。

    安若兮虽奇怪众人的反应。但是也乐得不被人烦扰,抱着丢丢就进了客厅。

    安若兮的归来在安家掀起了一番风波。

    起初是有人期待,有人嫉妒,有人不屑,现在是整齐一致的担忧。原因无他,当然是那个叫丢丢的小男孩!因为安若兮没有解释就抱着孩子回房了,所以众人就笃定了丢丢是安若兮在国外与他人生的,可是这么一来顾陈远怎么办?

    不对,话不应该这么说。应该是说顾陈远知道了会对安家怎么办!

    在安若兮离开的这三年多来,顾陈远对安家的好是没得挑剔的,安家的几个有潜质的年轻人不是官途畅通,就是商场得意。安雪凯已经是s市的副市长,因为市长面临退休,他几乎算是掌握了所有实权;安雪泽也算是商界后起之秀,w市商场上绝对的人物。

    可是,安若兮生了别人的孩子!

    “小姑姑,还习惯吗?”戴美琪和熊玉琴带着孩子进来了,见安若兮正跟丢丢玩闹着,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恢复过来。她们算是与安若兮交好的,以前也能说上好些话,于是安家女眷决定让她们来探听虚实:“什么时候回的国?”

    “回来好些天了,快进来坐下。”安若兮对这对妯娌也是颇有好感,不说之前的交情,但是当初她们帮助料理安氏夫妻的后事就已经让安若兮感激了。见她们来了,安若兮当然是喜欢上眉梢,连忙拉了她们进屋:“丢丢快过来,叫两位嫂嫂。”

    “两位嫂嫂好!”丢丢很是乖巧的叫了一声,然后转身继续摆弄魔法。

    东东和南南已经五六岁了,比丢丢大,个头当然也比他高不少。两个小家伙凑到丢丢那里,也拿起几个魔方开始摆弄,熊玉琴笑道:“不要欺负小叔叔啊!”

    三个小孩在房间里玩着,三个大人自然是到隔壁的客厅叙叙家常。

    “小姑姑,这次回国就不走了吧?”戴美琪直奔主题,目光在安若兮的面上不住的探究:“小姑父一直在说,等你回国了就结婚呢!”

    顾陈远是这么跟安家的人说的?那么安家的人不知道他们已经分开了?

    安若兮有些愕然:“其实……”

    熊玉琴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见安若兮面色微沉,口气也不见得愉悦,连忙抢话道:“这结婚的事可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得看小姑姑自己的意思。不过,这两年多小姑父对安家还真的好得没话说,不管是安家人在仕途还是商界,他都是毫无推辞的帮忙的。”

    安若兮本想说明与顾陈远的关系的,可是听熊玉琴这么一说,准备好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顾陈远,这算是弥补吗?

    可是,为什么心底那么清晰的在告诉我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么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安若兮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又比任何人都糊涂。原本可以拖到那毕业证书的,但安若兮还是这么早回国了,她的目的就是回来祭奠安氏夫妻。

    两年多来,她连安氏夫妻的坟前都没有到过,梦里不止一次梦到安氏夫妻怅然的落泪。

    是在埋怨女儿不孝吧!

    安若兮看了看不说话的妯娌俩,叹息着。其实,那样的怅然落,泪不仅仅是怨怪这一点吧。更多的是怨怪她梦里还会出现那个男人,那可是害得他们天人永隔的人!

    “我这次回来仅仅是想祭奠一下父母。”安若兮淡笑着,笑意里却弥漫着掩都掩不住的伤感:“另外。想请你们帮忙给丢丢上个户口,他是我收养的孤儿。户口问题怕是要麻烦雪凯了。”

    原来如此!

    妯娌俩没有想到还没问呢,就得到答案。

    收养的孩子?她们有些吃惊,但是更多的是欣喜,那就是说她与顾陈远还是有可能的。

    虽然顾陈远说安若兮出国学习,但是安家的人也不是呆子,也能想到一些眉目。至于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当然是因为安家的几位大人看中了顾陈远不遗余力的相助了——有些事。说出来还不如装作不知。

    “明天就是清明了,这次带了丢丢回来,怕是要麻烦你们帮他准备祭祀礼服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因为明天是清明。所以按老传统安家是要祭祖的。安若兮向熊玉琴询问了丢丢祭祖服装的事情,却不想得到祭祖仪式已经两年没有举行了,主要原因当然是安康文。

    安若兮出国后,安康文的状况渐渐好转,虽然依旧瘫痪在床。但是能够开口说话,而他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自此以后,祭祖仪式一切从简。”

    起初很多人不明白怎么回事,虽说安家确有衰败之势,但是祭祖是不曾断过的。后来看到安康文盯着安氏夫妻的遗像落泪。也算是稍稍明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虽已结痂,但是结的痂下满是脓疮。

    “这几年都是安家人齐集上坟的,没有什么大的依仗,可是也比往年多了份真情的味道。”

    熊玉琴感慨着,她嫁到安家已经七八年了,参加过的祭祖也有十多次,可是每一次都有作秀给人看的感觉,再加上连续几次祭祖都有人勾心斗角,她更加厌倦了这样的作秀。

    而那一年之后,没有仪仗、没有媒体记者、没有观望人潮的祭祖,却让她感到了真正该有的悲伤,为亲人的远逝而悲伤——那一年,一向强势的安家三兄弟站在安无为坟前,真正的落泪,甚是悲戚。

    安若兮心里的味道很复杂,熊玉琴的讲述让她觉得悲伤却又欣慰。悲伤的是安康文的丧子之痛,以及她自己的丧亲之痛;而欣慰的是几位伯伯对她父亲早逝的真切悲伤。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勾心斗角,恨不得将对方撕得粉碎,可是一旦死去,所有的嫉恨都化作云烟,留下的只是悔与念——相连的血脉是斩不断的。

    孩子天性,丢丢与东东南南很合得来,三个孩子在熊玉琴她们的陪同下奔出了院子,而安若兮则是独自往安康文的住处走去。回来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有时间去叫一声“爷爷”,安若兮觉得这是挺大的罪过。

    一路上,很多人跟安若兮打招呼,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三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是不短的的,这段时间里安家老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安家三个兄弟中两人病重,安家小辈中又有两位新生儿,安家几十年的老管家去世了,安家又招了一些新面孔的帮佣……

    “安小姐,老爷知道您回来了,正让我去请您呢!”孔向森接替孔管家——去世的老管家的职位,管一家的琐碎事情,同时照料安康文。安若兮进门时,他正急匆匆的从安康文房间里退出来,打算去请安若兮,可巧遇上了,脸上的笑意满满的:“安小姐变化可真大呀!”

    孔管家在世时对安无为一家很是照顾,安若兮很是敬重他,现在当然连带着尊敬孔向森了。她谦和的笑了笑道:“这些年辛苦你了,孔叔叔。爷爷睡了吗?”

    一声“孔叔叔”让孔向森愣了愣,但是很快笑得深入了几分:“老爷子正盼着您呢!”

 第十章 清明(2)

    安若兮打开门,却没有上前,只是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老人。自安氏夫妻落葬结束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个老人的面前,愧疚像杂草一样不断地蔓延。眼眶湿湿的,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她不愿意回来,是有太多的事情牵绊住她的步伐,可回首一瞥,这样的借口是多么可笑。

    “安安,是你吗,安安?”衰老的声音传来,催化剂一般让安若兮旋转在眼眶的眼泪只留下来:“安安,到爷爷身边来。”

    似乎是蓄足了的力气被用尽,安康文的声音越来越轻,可是却重重的敲击在安若兮的心上。泪流满面的安若兮上前跪坐在安康文的床前,握上那枯槁的手,终于是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可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是吼一声能让w市抖三抖的人物,可是现在……

    安康文消瘦异常,指关节像竹节似的暴突着,似有将黑黄的皮肤顶破的趋势;脸上也已经失去了光彩,一道道皱纹深深地陷了下去。这可是开国元勋啊!安若兮觉得身子在颤抖。回来的一些见闻让她肯定,老家的人绝不会虐待她的爷爷,那么这样的他变必定是要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爷爷。”许久,安若兮才算缓过气来:“不孝孙女回来看您了!

    “回来就好……咳咳……回来就好啊……”安康文注视了安若兮许久,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声。对于这个孙女,他的内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阿远那小子陪你回来的?”

    难道爷爷并不知道?

    是啊,怎么可能知道,很显然顾陈远瞒着安家所有的人,可是这样有意思吗?安若兮咬咬嘴唇,却是笑了:“洛。最近很忙,所以我一个人回来的。”

    想不到这些年还是会那么自然的将“洛”这个字喊出口。

    “阿远有太长时间没来看我了,”安康文叹息着。“再忙下去,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喽!”

    “爷爷。别这么说,您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安若兮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安康文今年已经一百零三岁了,形容枯槁的他还能坚持多久?

    “安安,答应爷爷,这次回去好好跟阿远说说,就说爷爷啊。临死前还想见见他……”

    安康文的话总给安若兮最后的愿望的感觉。

    她抚摸着安康文额前的皱纹,勉强的笑着,让她去找顾陈远吗?她能去吗?敢去吗?

    回过这么久,她怕见很多人。怕见艾小爱、怕见安家的人、怕见孟星辰……但是,她最怕的却是见到顾陈远,她甚至不知道见到他手要怎么摆,话该怎么说,脸上该有什么表情……

    可是面对这样一位老人。她能说“爷爷,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吗?当然不能!

    安若兮微微的点点头,算是应允了安康文的请求,安康文的神色一下子松了下来,可是她的心里却越来越沉重了。

    都说“老小孩”。越来越有小孩心性,即使安康文也不例外。困倦的他一直拉着安若兮说话,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在安若兮的安抚下很不乐意的睡了过去。不管这一生多么风光,人到老来其实都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陪伴,不离不弃的陪伴。看着安康文睡得沉稳了,安若兮这才悄掩了出去。

    “妈咪,我在这里。”

    安若兮来到餐厅时,餐厅了已经坐了三桌人。她一出现就听到丢丢稚嫩而响亮的声音,循声找去,丢丢正坐在年迈的安无恙身边。

    安若兮有些诧异,但还是调整了心态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跟几位长辈打了招呼。

    为什么要说恭恭敬敬?当然是因为拿此次与以前相比了,以前的安若兮是很不屑与这些所谓的长辈打招呼的,可是之前熊玉琴的话让她有了感触,不管怎样,这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伸出了橄榄枝,难道作为小辈的自己还要计较吗?

    “安安啊,难得回来,今天就跟几位伯伯一起坐吧!”安无恙今年已经超过了八十,虽然注重保养,但是老态已经很明显,他指着身边的空座示意安若兮坐下:“人已经大半截都入了黄土,所有的事情都看淡了、看透了。”

    安无恙的声音很轻,轻得只有坐在他身边的安若兮听得见,可是也只要她听得见就够了。这话虽然隐晦,但摆明了是对安若兮说的。安若兮立时有些鼻酸,端起酒杯站起来:“大伯,这杯酒安安敬您。”

    安无恙显得很激动,端起的酒杯颤颤悠悠,清酒洒了一地,可是他一饮而尽了。也不知是不是酒太呛,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滴滴水渍。

    安若兮也是一饮而尽,这一刻她才觉得,或许这里真的也是她的家吧!

    国外几年,“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让安若兮很多次的想到这座古朴的宅子,甚至想到里面的人。不管是刁蛮任性的安雪兰,还是不容他们一家的安无恙,居然都曾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或许有怨,但是那种怨依旧沉没在血脉里。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清明当天了。

    安若兮觉得头疼,昨天激动地她一一敬了几位伯伯的酒,几位伯伯是老泪纵横,而连下几杯酒的她则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吐得昏天暗地。

    宿醉的感觉非常不好,安若兮头疼得嘤咛了一声,然后悄悄起了床——丢丢正叼着大拇指睡得香呢!梳洗一番,安若兮便出了门,天才蒙蒙亮,掏出手机一看,这才五点不到。

    阔别已久的老宅啊!

    安若兮嗅着清新的空气漫步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顺着小道走下去,一路走到安氏夫妻在世时所住的房间。房门没有锁,安若兮是径直推门进去的。

    已经去世三年了,但是这里的一桌一椅都没有变动过,连窗前那一株吊篮都还在。

    唯一不同的是,三年前小小的吊篮现在异常的茂盛。绿叶串串而下,已经扑到了地上,姿态异常娇媚妖娆。这是安无为身前最喜欢的。当初为了这株吊篮他跑了大半个花草市场,甚至蛊惑安若兮也养一株。可是到现在为止,安若兮都不知道这株吊篮属于什么品种。

    祭祖仪式取消了,但是祭祖还是有的,只是因为要等在外的人回来,时间上相应着推迟了。从安氏夫妻房间出来的安若兮却是等不及了,看着安氏夫妻身前用过的一物一什,抚摸着安氏夫妻身前珍爱的一草一木。她的内心在叫嚣着。

    本是打算跟门房打声招呼就去祖墓的,但是路上恰巧遇到了安雪凯。

    “小姑姑这么早去哪里?”

    “去祖墓看看。”

    安雪凯没有再问为什么,虽然辈分小,但是他的年龄毕竟大些。安若兮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出一二的:“天还没有大亮,春寒乍暖的,我陪您去吧。”

    本想拒绝的,但是想来他说的也不错,便两人结了伴。

    安若兮一路上沉默着。她明显感觉到安雪凯欲言又止,于是更加不肯开口。去祖墓的路有两条,以前都是走平坦的那条,但是安若兮这次却选择了山路。说是山路,其实有一些夸张。不过是不足百米高的小土山罢了。

    小时候每次回到w市,安无为都会带安若兮来爬这座小土山,然后坐在山顶看普通的花、普通的草、普通的树。太阳已经渐渐升起,春日温暖而柔和的阳光洒在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身上。

    “这是四叔生前最喜欢的地方了。”安雪凯终于开了口,并且直接触碰到安若兮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一年要不是四叔,我怕是会死在这座山里呢!”

    安雪凯的话让一路浏览的安若兮吃惊,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安雪泽将她惊诧的神情收入眼底,笑了,开始讲述那一年调皮的他被救的事情。似乎是为了证明真实性,他带着安若兮向那条山涧走去。

    “瞧,当年的山涧中央的树还在,它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安雪凯指了指山涧中部的那棵树,安若兮探头过去看。整座小山不高,可是山涧的高度几乎与小山的顶点齐平,也许是流水多年的冲蚀,山涧的岩壁上光滑异常:“不过,若不是四爷爷身手了得,我不摔死,也得冻死的。”

    安若兮脑海里想象出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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