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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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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悦,挣开他的拥抱,转过身,握起拳头就欲对他动手。
  不料他早有准备,握了她的手腕顺势一带,当即让她扑了个满怀。双臂一伸,他再次抱住她,埋头在她发间嗅了嗅,闷声笑道:“果然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她当即红了脸,轻声啐道:“好的没学到坏的学全了。曹胄的不正经你倒学了十成十。”
  他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也松了开。
  秦嫣自知说错话,局促不知所措,讷讷道:“对、对不起。”
  楚江扯唇笑了笑,只是眼底笑意不甚分明,淡淡道:“走吧,不然他们该等急了。”说着,取了件浅紫色的风氅为她轻轻披上,没有再看她,转身走在了前面。
  她扯住他的衣袖,急得眼圈都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
  他停下脚步,转眼看她,笑容有点冷:“我明白,夫人与曹公子情深意长,于是脱口而出,是这样吗?”
  美目滚落泪水,她怔怔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心中所想的?”一把抹去眼泪,她甩手大步向前走开。
  他忙拦住她,捉了她的手腕带入怀中,轻声哄着:“我不好,我说错了话。秦门主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呆傻卡计较。”
  待听至最后一句,她“噗”地笑出声,不过随即又板起脸:“有这么说话噎人的吗?”
  楚江点头附和:“我错了,我把那话吞回去,噎我自己行了么?”
  她佯作生气,继续冷哼道:“教主,你还敢再不靠谱点吗?”
  睫毛缓眨,看她半晌,他慢吞吞道:“你需要我敢还是不敢?”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啐道:“你魔教教主的尊严呢?”
  他目光含情凝视她,悠然一笑:“尊严哪有美人欢心重要?千金难买美人一笑,本教主自认为这脸面还值不了千金。”
  秦嫣踮脚捏了捏他的脸,斜睨他:“你这么无耻无颜无节操,你表弟他知道吗?”
  楚江摆摆手,满不在乎:“我跟苏沐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秦嫣沉思片刻,重重点头:“很对。”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行至梅林外。抬头望去,只见一座飞檐翘角、红柱擎托的两层小亭高耸立于梅林之上,上书三个大字“观梅亭”。
  依字面意思,应该是赏梅之处。登上那亭子最高处,抚栏望远,不说整个梅林就连整个未东府都尽收眼底,当真是难得的观景佳处。
  只是梅林中种植的都是冬梅,四季如春只有几日之冬的未东,会有梅花可赏吗?
  雪落之日,亦是未东新年之时,按照以往习惯,这一天秦嫣与众夫侍齐聚梅林中的观梅亭,摆宴赏梅贺新年。
  步入梅林,两人心照不宣地止了谈话,态度亦疏离些许,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渐渐拉开,秦嫣在前,楚江在后,相继行向小亭。
  其他夫侍果然已先至,这时见秦嫣行来,除夏漠迟外,其余人等纷纷起身,作礼:“夫人。”无论心里怎么想,这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的,何况有宁微在,没有人敢太过放肆。
  秦嫣轻颔首,笑道:“大家坐吧,自家人不用那么多客套。”接着转向苍白如冰雪的夏漠迟,关切道,“漠迟,腿还疼得厉害吗?这几日天气会冷,我已着人做了新的貂绒护膝毯子,回头让书羽送过去。”
  夏漠迟垂眼望着自己的双手,尔后执笔,缓缓写下一个字:“谢。”
  秦嫣冲他笑笑,露出细细密密的贝齿,尔后又相继对众夫侍点头笑得灿烂。楚江自她身后跟上,为她解下风氅,展平放好。
  秦嫣转身面东坐下,楚江落座于她右侧。左边依次是幽难求、曹胄、宁微、程浮,由大官人至四官人。右边则是顺序倒过来,由七侍至大侍,依次是楚江、夏漠迟、卫凌、欧若吟、彭古意、米辞与颜戈,颜戈每次必要挨着米辞坐,秦嫣也就随他。
  程浮戏言,这就是正房须得按照规矩来,所以由大到小。而偏房则是凭姿色以及夫人新鲜感,所以后来者居上。
  天气寒冷,大家先饮酒暖身。秦嫣举杯,众夫侍随上,随后又说了几句玩笑话,活跃一下气氛。只是今年的气氛有点压抑,无论怎么活跃有那么几个人始终沉默,不言不语,不动不笑。比如夏漠迟、幽难求、米辞、宁微。
  前面三位向来如此,没有好惊讶的。只是一向温言含笑左右逢源的宁微今日竟出奇地沉默,唇畔笑意很是浅淡,他没有看秦嫣,一眼都没看,只是望着手中的酒杯与杯中的酒液怔忡。
  宁微不笑,其他人有点束手束脚,活跃也不是,不活跃也不是。
  秦嫣轻咳一下,终于出声问道:“宁微今个儿怎么了?有心事?”
  抬起头,转眼看向秦嫣,眼底重新漫上微笑,只是今日这笑不如往日,有诸多可挑剔之处。宁微含着这样的笑,余光淡淡扫过楚江,重又落在秦嫣身上,温声道:“宁微身体不适,夫人可否允许宁微先行退下?”
  秦嫣正欲再问,这时彭古意接话道,“夫人,宁公子前日偶感风寒,我开了几剂药,这酒宁公子少喝点也是好的。”
  她这才注意到宁微脸色不如往日,苍白中染了些许凄艳的血红色。他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她却什么都没发现。秦嫣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挥手招来婢女,吩咐道:“扶宁公子回去,好生伺候着。”
  宁微躬身作礼:“谢夫人。”缓缓起身,离了座位,披上大氅,向梅林外行去,不多时外面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冷风旋起,这咳嗽声被吹得支离破碎,听入耳中格外凄清落寞。
  秦嫣握着酒杯,怔怔地发呆。
  这时米辞也起身,拱手作礼道:“夫人,米辞身体略感不适,可否先行退下?”
  秦嫣缓缓回神,转向他忙问道:“米辞怎么了?哪里不适?有没有让古意开副药?”
  米辞一揖,淡淡道:“心里不适。”
  秦嫣表情一僵,勉强笑道:“哦哦,那米辞回去多多休息,回头让人折梅给你送去。”
  米辞道:“谢夫人。”
  米辞离开,颜戈也随之离开。
  秦嫣望了望余下的人,扯唇笑了笑:“还有谁要走?一并站起来。这时不走待会可不能走了。”
  夏漠迟虽然不能站起来,但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直接转动轮椅,缓缓下了亭子,就那样驶入漫天风雪之中,连大氅都没有披,任雪花落了满身。
  随后幽难求站起来,一个字没说,黑着脸离开了。
  卫凌望了望空下来的座位,皱眉说了声,“吾靠,真没意思。”起身,整衣,翻身跃出亭外。
  彭古意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道:“夫人,古意突然记起调了味药放在外面,不知冻坏没有,我先回去看看。”语毕,冲其他人点头微笑,转身沿着台阶走下。
  曹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长身而起,冲秦嫣点头示意:“夫人。”
  秦嫣报以微笑。
  曹胄抛了酒杯,离开之际还不忘拖上抱着酒壶狂喝的程浮,估计是用力太过,带得程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大雪纷飞,雪落无声,雪地中的脚印很快又被遮掩,不多时,再看不到任何痕迹。一阵冷风吹来,雪花旋入亭中,落入酒杯,融化作清水一滴缓缓沉入酒中,犹如女子滑落的清泪。
  亭中只剩欧若吟、秦嫣和楚江,没有人说话,一时显得空旷而寂寥。
  顿了须臾,欧若吟敛衣起身,优雅含笑,右臂屈起,右手贴向左胸,弯腰作礼,启唇欲言。
  秦嫣却是截在他前面开口,淡淡道:“你和楚江也回去吧。”她没有看任何人,望着手中的酒杯与杯中的酒液怔忡,神情之间与宁微刚才极像。
  欧若吟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轻巧步入梅林之中。
  楚江转眼看她,良久,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目光闪动,亮如辰星,秦嫣突然抬头叫住他:“楚江。”
  楚江停住动作,静静地看她,单边刘海掩映眼底神色。末了,睫毛缓眨,他轻轻一笑:“怎么了?”
  目光一点点黯淡下来,她垂了眼睛,笑了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在梅林摆宴吗?”不等他回答,她又道,“因为再等上一时半刻这里的梅花就会全部盛开,你甚至能看到它长出花苞,尔后花苞缓缓绽成梅花的过程。这可是未东独有景观,不看一次可惜得很。”
  眼底神色不甚分明,他慢吞吞道:“好。”
  秦嫣举杯饮尽那酒,手一甩就欲像曹胄那般抛开,然而她终究没有抛开,手腕一转又轻轻放回原处。取下风氅披上,她大踏步行入风雪之中。
  浅紫色的风氅,浅紫色的背影,在这银白的世界里,她像一朵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紫罗兰,神秘而优雅,让人不由探究,不觉沉溺。
  直至她的背影再看不到,楚江才转开视线,打量着这光秃秃似乎毫无生气的梅林。唇角轻扯,他淡淡一笑,笑容里却是含了似有若无的苦涩。原以为只有他是懂她的,现在看来是他自诩过高。
  宁微因病中途离开,她心中挂念宁微病情,想着早点过去看望。没有人说出,但所有人都懂,所以他们陆续找借口离开,为的不过是给她制造机会。
  他懂的别人也懂,他于她似乎并不是不可或缺。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怅然。
  不过这怅然并未持续多久,因为梅花盛开了。原本光秃秃似乎毫无生气的枝桠慢慢长出花苞,尔后花瓣一点点张开,花蕊微微颤抖。不出一刻钟,几乎半枯死的梅树上绽放美丽的花朵。
  你有没有见过一朵花盛开的过程?你有没有见过千万朵花齐齐绽放的场景?你有没有见过前一刻尚是干枝枯树死气沉沉,现在却已花朵满枝头幽香扑人鼻的不世奇观?
  这一刹那,他甚至清晰地听到梅花开放的声音,窸窸窣窣,毕毕剥剥。望着这一瞬铺出的花的海洋,楚江又想起顾先生曾说的话,当今江湖最神秘的门派莫过于未东。
  与此同时,程浮的话回荡也在耳畔,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未东四季长春外物不得侵入吗?你知道扭转天地正常变化未东人必须付出何种代价吗?
  楚江望了望苍茫的灰白色天空,想,或许他该有点好奇心。
  作者有话要说:  门主有这么多男人,教主表示刷低自己存在感,很惆怅~~~~
  这就是明天的更新了,赶在今晚更了~~~

☆、第48章 极品渣的渣史

  咳嗽一声接一声,每咳一下似乎连心肺都跟着颤抖,苍白面容上那抹血红色凄艳欲滴。宁微用手帕掩了唇,尽量压低声音。半晌,这咳嗽终于止住,轻阖的眼眸缓缓张开,他将帕子放回侍卫长端着的托盘上。
  那侍卫长本来垂首伺候,见宁微咳嗽缓住,正欲开口谏回府之事,他甫一抬头,余光瞧见托盘上的手帕,当即脸白如纸,话都说不利索:“公、公子……”
  宁微侧目看去,只见鲜血如一朵梅花自白色锦帕中央缓缓绽开,红得刺目惊心。眉眼间满是倦怠之意,他轻轻摆手:“无妨。”语音未落,咳嗽又起,咳得他几乎弯下腰。宁微强撑着取了条新锦帕,重新掩了唇。
  侍卫长单膝跪地,泣道:“公子,咱们回府吧。凭公子的手段与背景,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您何必为她如此作践自己。”
  宁微止了咳嗽,淡淡扫他一眼:“百里,你今日的话是不是多了点?”
  侍卫长叩头于地,悲声道:“纵使公子割了属下这舌头,属下也要劝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何德何能得公子你这般相待,她……”
  又是一阵咳嗽,宁微喘息甫定,含笑道:“你自己割吧。”
  侍卫长重重叩头,尔后抽出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向自己的舌头。然而鲜血喷溅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因为匕首即将触上舌头之时,一道破空声迅疾袭来。只听铿地一声,匕首被震脱飞出直直刺入墙壁,而与它同时刺入墙壁的还有一朵小小珠花。
  秦嫣扫了他们一眼,抬手撩了撩额发,面上无甚情绪,缓步行入房间,脱下风氅交于一旁的婢仆。婢仆抖下落雪,小心地挂起来。秦嫣微微颔首:“你们先出去。”
  婢仆忙垂眉低眼退出,而那侍卫长依然跪着,沉默着,无声地表示对她的不满与抗议。
  宁微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语调加重,缓缓道:“夫人让你出去。”
  侍卫长抬头,含泪欲言。
  不料这时,苍白面容上那抹血红愈发浓重,宁微俯身一阵死命咳嗽,鲜血渗透锦帕,沿着他骨节分明的玉白手指缓缓滑下。
  侍卫长痛声道:“公子,公子你怎么样?”
  宁微抬起一掌,狠狠击在他肩上,直打得那侍卫长翻滚出一丈之外,宁微怒道:“滚出去。”
  侍卫长再不敢多留,恶狠狠地睨了秦嫣一眼,仓皇退出。
  秦嫣静静地旁观,尔后轻拂去衣袖上一片落雪,唇畔勾起,笑容浅淡:“宁公子这是闹哪样?连血都咳出来了。这苦肉计使得不错啊。”
  换条手帕掩了唇,宁微挣扎着坐起身,靠于床头,凝望着她苦笑道:“嫣儿,你来看我了。”
  秦嫣点点头,翩然笑道:“对啊,看看你死了没有?”
  眼底流露痛苦神色,不禁又是一阵猛咳,宁微翻下床,一把攥了她的手腕,踉跄着站定,目光绞着她的眼睛,悲哀道:“嫣儿,你究竟怎样才肯原谅我?你这辈子都不肯原谅我了吗?”
  任他攥着手腕,秦嫣扯唇一笑:“原谅你?原谅你什么?”
  宁微一只手按在胸膛处,似乎极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咳出来,凄然道:“我知道当年我没认出是她导致犯下大错。但事情已过去这么久,她也不在了,我愿意用所有来弥补你。嫣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秦嫣眨了眨眼睛,上下打量他,仿佛从不认识此人,吃吃笑道:“宁公子,我觉得你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原谅你吗?”顿了顿,她继续道,“因为从头到尾你就没有错过,你让我如何原谅?原谅你什么?”
  宁微指尖发冷,单薄身子颤如风中残烛:“那,当年……”
  秦嫣抬眼,望向窗外凌乱飞舞的雪花,淡淡笑道:“当年?当年我就站在门外,看着小九走进去的,信物也是我给她的。我还告诉她说,只要别开口说话,你就一定认不出来。”
  宁微攥紧了她的手腕,咬牙不让自己咳出来,恨声道:“为什么?”
  目光放向远方,神情间笼上薄薄的茫然之色,秦嫣似乎陷入了回忆:“为什么呢?因为她说她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要我让她一次。小九那么开朗那么爱笑,往往话还没说就先笑出来,可是那次她却哭了,她哭着对我说,‘姐,从小到大我没跟你争过任何,你挑剩的你不要的才是我的。有时我也会怨,我不过比你晚出生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有这样的天壤之别?但是怨过之后又觉得自己挺无理取闹,你是我姐,一胞双生的姐姐,我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我嫉恨谁也不能嫉恨你啊。’”
  “她说,‘姐,你让我一次好不好?我只求你这一次,以后再不会了。我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姐,你没有了宁微以后能有更好的选择,可是我没有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
  秦嫣淡淡地笑,笑得眼泪渗出来:“小九说得很对,我没了你能有更好的选择,可是她没有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她是我妹妹,她自小性子要强无论怎么辛苦怎么委屈都不肯示弱,她一生只求过人一次,还是求的我。”顿了须臾,她笑道,“男人可以换,但我妹妹只有一个。既然她想要,我让她一次又能如何?”
  墨眸攀爬上血色,宁微气得浑身颤抖,怒道:“所以你就把信物给了她?你看我做下那错事?你看我娶她入门?秦嫣,秦嫣,你当我是什么?是你们姐妹让来让去的物件吗?我是一个人,我有自己的选择,你竟能这般骗我?”
  秦嫣掩口一笑:“男人算什么,没了一个不是还可以再找?我既然把你让给了小九,无论小九在还是不在,都绝不会再收回。出尔反尔,可不是本门主的作风。”
  面上血红色浓重欲滴,眼中怒火蹭蹭直冒,宁微再抑制不住,一巴掌狠狠扇过去。只是堪堪接近她的脸颊时,他又倏地停住,缓缓垂下手掌,神情极度痛苦,终究是爱她的。
  秦嫣眼角微挑,带着讥诮的嘲讽:“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些话,不想伤你,奈何宁公子你执迷不悟?收拾东西早日回去吧,未东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宁微静静地凝着她,不料喉中一热,他俯身吐出一口鲜血。松了她的手腕,疲惫地靠在床柱上,他望着她,忽然笑了,大笑出声:“秦嫣,你很好。为了你,我违背祖父的意愿我不惜与整个家族对立,为了你,我放下一切入未东,我甚至想过接纳你身边的其他男人,你就这般对我,这般对我……”
  宁微笑得厉害,笑得几乎站立不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把我的心踩在脚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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