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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都已经放了话,说如果一定要逼你娶别的女人,你可以随时不做这个总裁,也不可能回总部去帮Clod—Summer做事吗?”
他额头上都是因为忍耐情一欲而渗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眼眸也暗得可怕,但腔调还是很淡,“宋姝说他做生意雄才伟略,但缺点就是任人唯亲,劳伦斯家族的旁枝末节都被塞进了Clod—Summer,所以他更需要能力过硬又跟他有血缘的人……我对他而言,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不会轻易放弃。”
池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如果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嗯,”他低头再度封住她的红唇,哑声道,“乖。”
正文 第195章 千金?千金算什么
缠绵到深处时,池欢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眯起的眼睛有些迷蒙,低声问道,“墨时谦。”
“说。”
“我跟你们董事长说……千金难买,是不是脸皮太厚了?”
她说那句话时,就不是很有底气,只不过没办法,必须强撑。
“千金?”他低低的笑着,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薄唇贴上她绯红的唇瓣,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喑哑低语,“千金算什么?”
…………
如墨时谦所说,劳伦斯家族不会轻易放弃。
墨时谦态度明确而强硬,他愿意接受总裁这个位置,不代表他非要不可,从他那里很难下手,连池欢自己都知道,要再下手,肯定是找她。
所以池欢第二天在公司,再度见到劳伦斯时,她几乎没有意外。
墨时谦已经收购了她的经济公司,而劳伦斯是Clod—Summer的董事长,他能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会议室。
劳伦斯看了眼面前茶香氤氲的大红袍,摆摆手,“都出去,我跟池小姐说两句话。”
经理对这尊超级大佛几乎是诚惶诚恐湿了一身衣服,“好的好的,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
会议室的门被合上,整个空间都几乎安静了下来。
劳伦斯的身后仍然跟着昨晚的那两个保镖和助理。
池欢单独一个人,坐在对面。
她妆容精致,面上学着墨时谦,铺一层极淡的笑,背脊挺得笔直,眉眼垂着,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董事长还有什么昨晚没说完的话,请说。”
劳伦斯长居巴黎,但还是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那声音很苍劲,意味深长,“你在我面前,似乎连做做样子,也不太屑,连晚辈面对长辈的礼貌,你都只勉强过了及格线。”
池欢挑眉,随即笑了,“如果我表现得甜美讨喜,您就能接受我的话,那我什么样子都摆的出来……显然,您看不上的是我的家世,而我无能为力,您既然觉得我高攀了墨时谦,我样子做得再好,我看您也只会觉得我谄媚得上不了台面,何必吃力不讨好。”
“倒是一张伶牙俐齿,”劳伦斯淡淡评价道,他眼睛里的光很锐利,但眼神却给人一种平和的错觉,“你如今的一切都是时谦给的,而他给你的,都是Clod—Summer给的。”
池欢抬起眼睛,笑着道,“所以如果我不离开他,您要封杀我吗?”
那笑里有绵延细密的讽刺,并不深。
但这点讽刺,让劳伦斯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他眯着眼睛,“封杀你,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池欢直接笑了出来。
同时,她眉眼间的讽刺更深,甚至清晰了起来。
池欢不言不语不笑时会显得沉静,一旦笑起来,尤其是那笑本身就放肆时,白皙精致的一张脸就显得格外的娇媚。
而这娇媚,使得讽刺的意味更浓厚。
她歪着头,笑问道,“我听说,墨时谦的妈妈当初是名扬海外的超模,如果不是爱上您,她可能会继续进军最一流的超模……但是突然被封杀了,我名气还没飘到国外去,封杀我当然是更容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当初封杀她的……是您这个位置的人,还是您本人?”
劳伦斯看着会议桌对面的女人。
她还很年轻,跟突然浮现在他脑海中的面容一样的年轻,甚至带着几分如出一辙的桀骜,只是没那份冷艳和倔强,更多的是坦荡的肆意。
一双眼睛不闪不避的看着他。
他甚至生出了几分退却和躲避的冲动。
当然,他既没有退却,也没有躲避,“我不会封杀你,”劳伦斯如是说,他眯着的眼睛里似乎有淡淡的笑,“你在这世上几乎是无亲无故,就算你现在一分钱都赚不到,时谦也会养你,你不怕,我也清楚,但是……”
那双眼睛里的锐利再度透露了出来,唇上的笑却是更淡了,“不知道池小姐多长时间去看一次,你那个从小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的爸爸。”
池欢两次都没有崩盘的冷静,终于变了脸色。
…………
从池鞍入狱后,池欢探监的次数虽然赶不上大孝女应该有的频繁程度,但她还是每个月都会去,每次去都会带点东西,或者给狱警带点“礼物”,至少保证他在里面不会遭罪。
劳伦斯走后,池欢连上午的通告都顾不上了,跟姚姐说了一声后,便打电话让安珂送她去监狱。
探监要办手续。
以往每次顺畅无阻的手续突然就出问题了。
女狱警道,“抱歉池小姐,今天不是探监日,您可能只能改天再来。”
“探监日?我来过这么多次,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一般探监只要是不在周末,就都可以见到人,今天也不是周末。
对方面不改色的回道,“这个是一直都有的,之前可能比较松懈,最近又重新实施了。”
池欢怒极反笑,手指捏着包,直接摔在了桌子上。
包很硬,本来就有重量,这么重重一摔,女狱警都吓了一跳。
池欢眯着眼睛,一张脸更是前所未有的冷,盯着狱警一字一顿,“如果我爸出什么事了……”
“池小姐,”身后沉默的安珂突然拉住了她,低声道,“先打电话跟墨总说一声吧,再让岳律师过来交涉。”
池欢的手落在桌面,在沉默了几秒后,还是抿唇冷静了下来。
她没说话,安珂迅速的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一分钟后,安珂挂断电话,低声道,“池小姐,墨先生让您暂等几分钟,他会解决。”
池欢还是没说话,也没坐下,就这么站着。
女狱警自然是认识她,也知道她的身份,被池欢一双漆黑冷漠得咄咄逼人的眼睛盯着看,有些止不住的讪讪和尴尬。
过了十分钟。
一个穿狱警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这个女狱警的上次,朝池欢赔着笑,“抱歉池小姐,小张是新来的,还不是很懂规矩,您签下字,我们带您去见您父亲。”
正文 第196章 能不在公众场合恶心人吗?
池欢最后还是顺利的见到了池鞍。
五十多岁不到六十岁的年纪,自从入狱后,他的白发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人也越来越苍老,但精神倒并没有显得特别的差劲。
只是今天,他人显得很疲倦,连背也好似佝偻着。
尤其醒目的,是额头上有块明显的青紫。
池欢原本是坐着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爸,”一直到池鞍走近,她才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池鞍摆摆手,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正常,“没事,昨晚摔了一跤,脑袋磕到墙上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池欢这种时候怎么会相信。
她神色冷凝,抿唇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监狱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池鞍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她,眼神倒是有些欣慰。
他们父女俩这些年感情差到极点,入狱前池欢几乎是不怎么搭理他的。
“没有,你瞎想什么,我这一把年纪了,摔跤很正常的事情。”
池欢还是不信,“那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看看。”
池鞍皱眉,以一种训斥的口吻颇为不耐的道,“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既然没事,脱下让我看看又怎么样?”
池鞍坐在那里,看得出来她眼神很坚决。
双方僵持了将近一分钟。
最后池欢道,“你不给我看,我也只能默认为有你认为让我不能看到的。”
虽然关系长期僵硬,但池鞍多少了解他这个女儿的性格,叹了口气,边解扣子边淡淡的道,“监狱里本来就乱,发生点小事故很常见,没什么。”
囚服脱下来,一如池欢所料想,遍布着不少的伤痕。
她深吸一口气,挪开了视线,看着地面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重新看向池鞍,他已经把衣服重新穿好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她一再的逼问,他根本不可能说。
池鞍的语调像是很不在意,“监狱里常发生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了。”
如果不是劳伦斯最后说的那句话,如果不是一开始狱警阻止她探监,这个说法她可能就接受了。
池欢咬着唇,最后还是没有多说,只是道,“我明天带药过来,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让狱警联系我。”
池鞍点点头,又似平常一样嘱咐了一句,“你跟时谦好好在一起,收收你的脾气。”
她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离开的时候,池欢朝那一男一女两个狱警,一字一顿清晰的道,“我不管他身上的伤是因为你们,还是因为其他的犯人,我只知道,法律判他坐牢十年,但他在里面的人生安全也同样有法律保护……他出什么事,都是你们这些公职人员渎职造成的,我绝对不会罢休。”
末了,她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
池欢下午有通告,她让安珂直接送她去工作现场。
车上,安珂低声安慰道,“池小姐,您别太担心了,墨先生会查清楚的。”
池欢低头,手扶着额头,“嗯。”
监狱里市区很远,她看着车窗外的荒凉,心头的茫然也逐渐的蔓延开。
她跟墨时谦……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吗?
这些年她看到过的豪门少爷和灰姑娘的爱情……有几对延续到了最后?
墨时谦……为什么不能只是墨时谦……
就算他只是一个保镖都好。
包里的手机震动了,她一直没理会,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持续了一分钟,才静了下来。
但静下来不过十几秒,又开始震动。
安珂在前面道,“池小姐,可能是墨先生的电话,您要不要接下?不然他会着急的。”
池欢如回过神一般哦了一声,才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
男人的声音几乎在那一秒响起,低沉得厉害,“怎么不接电话?”
她随口扯了个理由,“刚睡着了,没听到。”
前面的安珂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
“你爸怎么样了?”
池欢闭着眼睛,张了张口,声音沙哑,“他在里面……被人打了。”
墨时谦在那头低低的道,“我让安珂送你过来,你跟我一起吃完午餐再回去工作,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嗯?”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
…………
停车时她才发现,这不是墨时谦公司的附近,是1999对面的谷屋。
安珂一直护送她到包厢的门口,“墨先生在里面,您吃完我来接您。”
“嗯,好,你也去吃饭吧。”
她拧着门把,推开了门。
包厢不大,但也不小,一张圆形的桌子,已经坐着三个人了。
墨时谦,风行,还有一个是,萧御。
墨时谦深沉的眼睛笔直的看着她,低声道,“欢欢,过来。”
池欢有些习惯墨时谦叫她欢欢了。
但是,风行听到这两个字,眉梢高高挑起,面露不适,但没吭声。
萧御受不了了,“我说你他妈……关上门叫心肝都是没人管,能不在公众场合恶心人吗?”
也不怪他们,实在是认识这些年没见墨时谦这么亲昵的叫过谁。
尤其是他速来严峻冷清,越是落差出肉麻兮兮的感觉。
而且他之前也一直都是,池欢,池欢……突然就变成欢欢了。
墨时谦冷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池欢走过去,在男人的身边坐下。
墨时谦盯着她有些寡白的脸,将菜单放在她的跟前,低沉的嗓音逼近温柔,“看看你想吃什么。”
她抬头看他一眼,勉强的笑了下,“好。”
她低头看菜单,有些心不在焉。
风行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把玩着茶杯,瞥着萧御,淡淡的道,“萧爷,兰城监狱里有大半都是你的手下……”
萧御不乐意了,眯着眼睛嗤笑,“……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在说老子的手下都是作奸犯科?”
风行依然是淡淡的,“是啊,而且都被捉进去了。”
萧御,“……”
他身躯往后倾,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们请我吃饭,是有求于我呢,敢情是我会错意了?”
正文 第197章 他就那么喜欢那女人?
墨时谦看了一眼,淡声道,“没有,”他声音冷冷淡淡的,“池鞍的狱友有一个是你的直系手下,两个是你手下的手下,你上次想要的那块地皮卖给你,我雇他们当保镖。”
萧御笑了,“地皮卖给我……那就是我还要出钱,你拿什么雇我?你还真是挺会做生意啊,难怪人家非要挖你。”
“……”
风行摊手,“地皮卖给你了,你就能开酒店了,自然就能赚钱了……那不是钱么。”
萧御看着他,“你还真他妈脸大得能建广场了。”
墨时谦淡淡的道,“难不成,你那几个没用的破手下,还值一块地皮了?”
萧御开酒,漫不经心的倒着,酒香似乎将他眉上的疤渲染出几分邪气,“我的手下不值,你女人的亲爹难道不值?”
他抬眸看向池欢,“看完了没?你男人惯着你,我可没惯你的理由,你要不点的话,我来点。”
池欢抬头,合上手里的菜单,伸手递给他。
萧御伸手去接,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墨时谦先一步抢走了,他面无表情的重新将菜单放回到池欢的跟前,“不用理他。”?萧御也不怒,“墨时谦,你到底懂不懂有求于人的规矩?”
“你一点好处不收,那就叫有求于你。”
“……”
“你想的还挺美的。”
“纠正你的错误。”
萧御收回的手重新端起酒杯,将酒送到自己的唇畔,亦懒得再继续这没意义的对话,眯起眼睛,懒洋洋的道,“地皮给我,我让那几个破手下替你看着你那岳父大人,”
风行不冷不热的睨着他,“你混什么黑道啊,你他妈就该去做生意。”
“我这不是就在做生意么?”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
风行只是中间人,因为现在那地皮是在他的手下,这桩生意跟他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墨时谦没看萧御,反倒是低头看着池欢,“想好吃什么了吗?”
池欢一直都在听他们对话,哪有心思看菜单,男人突然问她话,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哦,好了,”她随便指了几样菜,“就吃这些好了。”
墨时谦看着她指的的几个菜,没一样是她爱吃的,还有一个甚至是她不碰的。
他眉头拧了起来。
萧御耻笑他,“人家亲爹在监狱里受罪,谁有心思跟你在这儿吃饭,看你怎么样当男人的。”
风行,“……”
墨时谦懒得搭理他,自己低头翻菜单,点了三四个池欢平常爱吃的,然后才把菜单扔给风行——因为之前池欢没来他说先不点单,所以服务生只留了一份菜单。
风行点完,才轮到萧御。
萧御决定看在能得到地皮,又能省一大笔钱的份上,懒得跟他们计较,愉快的看菜单。
风行斜睨他,轻描淡写的出声,“九折。”
萧御瞧得懒得瞧他们,懒洋洋的道,“墨总,今天应该是你埋单吧。”
墨时谦声音冷漠利落,“五折。”
萧御抬头看风行,“要不要把你女人上次我这里赢的七十万也一块儿算上?”?风行冷笑,“他女人的爹,让我出钱,你是不是穷傻了?”
萧御继续看菜单,“你们真是兄弟情薄。”
风行,“……”
“五折,不能再多了。”?萧御手上的动作一顿,重新抬起头,眯起狭长的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池欢,“我说你这女人,为了帮自己男人省钱,连亲爹都顾不上了?”
池欢扯着唇笑,“虽然我不知道一块地皮到底值多少钱,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