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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从此在人世上也没有无奈的分离
我不用睁着眼睛看你远走的背影
(合)没有变快乐青春,没有失落的爱情
所有承诺永恒得像星星
(女)谁能告诉我,有没有这样的笔
能画出一双双不流泪的眼睛
留得住世上你总记失的光阴
能让所有美丽从此也不再凋零
(男)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安慰自己
在没有你的夜里,能画出一线光明
留得住快乐,全部都送去给你
苦涩的味道变了甜蜜
(女)从此也不用分开相爱的天和地
还能在冬雨天空月亮太阳再想你
(合)生命中只要有你,什么都变了可以
让所有流星随时都相依
(男)从此在人世上也没有无奈的分离
我不用睁着眼睛看你远走的背影
(合)没有变快乐青春,没有失落的爱情
所有承诺永恒得像星星
☆、72 真相大白
夏青这才记起本事最有名的夜总会就在这附近,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完全不需要大惊小怪。
当男人的手向下要探进女人的裙摆时,夏青咳嗽了几声,拍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终于在夏青拍到第十下时,男人松开了怀里的女人,转头不爽地看着她。
她能够理解男人的不满,谁这种时候被打断心情都不会好,尴尬地笑笑,指指他身后靠着的车,“这是我的车。”
男人一听,虽然表情依旧臭臭的,可是还是往后退了两步。
夏青这才得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脸,夏青吓了一跳,有些难以置信地叫道:“小亿?!”
“我。。。。。。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女人慌乱地转身,试图逃走。
夏青拦住她的去路,肯定而坚持,“我没有认错人,你就是小亿。”
“我说,你这女人到底走不走啊,老子可没时间跟你耗。”夏青这才记起刚刚那个男人。三十左右的样子,高高瘦瘦,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尽管这样依然掩盖不了身上的瘪气,再加上一双眯眯眼,整一个猥琐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好,我们走,”女人越过她,准备离开,夏青抱住她,死活不让她走,女人死劲挣扎,夏青用尽吃奶的力气,死死地抱住,几番折腾后,夏青手中的纸盒裂开,杏仁酥掉在地上,被踩得粉碎。
男人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到底走不走?不走,老子找别的小姐去。”
夏青心里的谜团渐渐解开,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抢在女人的前面说道,“她不去了,要去,你找别的小姐去。”
男人见状愤愤地离开了,见男人走远了,夏青这才肯松开手。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生意?”得到自由的女人双手交叠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她,质问口气十足。
“这是你的生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青痛心疾首,“以前的你是那么的可爱乖巧,人见人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说啊?”她迫切地想听到答案,握住女人的手,有些近乎哀求地求证,她希望自己的判断没错。
女了甩开她的手,冷笑一声,“变成这样,是我活该,这世上哪来那么多苦衷,不过都是借口罢了,你就当不认识我,我是我,你是你,大家互不相干。”
“我们是朋友,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不管,现在,你就跟我回去。”
“夏青,你真虚伪,现在的你是在可怜我,怜悯我吗?”女人似乎听不进去,“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我没有怜悯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可以再让你堕落下去。以前我没看到,可以坐视不管,可是今天我看到了,那么我就要管到底,因为我是你姐。”夏青看着她,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女人有些慌乱地从包里摸出一根烟,大约因为着急,点了几次都没点着,咒骂了一声,扬手把打火机摔得老远,烟掷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这样的小亿太过陌生。以前的她总是喜欢画淡淡的妆,穿比较清新可爱的衣服,可是现在她画着烟熏妆,穿着吊带,还有那短的不能在短的黑色皮裙,以前的清丽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她妖娆而性感,就想依旧危险而致命的罂粟。
“呵呵,姐这个字,你别太自以为是了,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脸承受这个字,你就让我自生自灭,不要管我。”女人有些惨然地笑着。
“听话,跟我回去。”夏青想去拉她的手,她轻易地躲开,“你现在这样对我,是你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如果你知道了,你还说得出这样的话。”
夏青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当年你的孩子是因为我才流掉的呢!”
夏青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当年你摔下楼梯时,我本来可以伸出手救你的,可是关键时候,我没有出手,还加了一把劲,是因为我你的孩子才没有的。”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已经很久了,每一次都压得她喘不过气,这一刻她觉得轻松极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是骗我的,我不相信。”夏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我没有骗你。”她艰难地开口,她以为自己可以总到无动于衷,可是终究做不到,有一滴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滴落。
夏青疯了似的冲上去,死命拽着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
她任由夏青拉扯,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开口,“我从没向你提起过,我妈是肖余家的佣人。有一次李景和我在西餐厅吃饭,被回国的肖余正好撞见,她认出了我,并且被她一眼看出了我喜欢李景。后来,她无意中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于是威胁我,要我想办法让你的孩子流掉,否则就把我妈在她家做女佣的事情告诉李景,我当时候真的很害怕,李景本来就不爱我,如果让他知道我的身世如此卑微,那我和他就更加不可能了。那时候我真的很矛盾,但是她的另一个条件让我彻底沦为了魔鬼。她说,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她会让她的父亲收我为义女,并且给我一笔不菲的报酬,从此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
她又说,“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办法如何除掉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是上帝都在帮我,那次在餐厅,在你跌下楼梯的时候你应该有感觉有东西绊住了你,你想不到吧,那是我故意伸出的脚把你绊下楼的。呵呵,多好,既完成了任务又报复了吴新柔,她当时应该难过自责的要死吧,即使是现在依旧还耿耿于怀吧。”
作者有话要说:
☆、73 全面反击
夏青这时候才记起出事的那天,确实有个东西绊了她,只是她从来没细想。她看着眼前的女人,陌生而犀利,“那么,这样做,你快乐吗?”
“呵呵,快乐。。。。。。”自从这件事以后,她一直心神不安,每晚都睡不着觉,她做了这么坏的事情,连老天都不放过她。李景离婚了,可是他却不肯娶自己,坚持要她把孩子打掉,她不愿意,上到李景家去闹。她以为李景的父母看到她怀着孩子的分手会接纳她。只是她错了,他们心心念念的优秀儿媳是吴新柔,压根就不理睬她。她没想到李景更绝情,给了她一张支票后便消声灭迹了。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直到有一天再也瞒不住了,母亲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脑溢血,当场死亡。她一时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精神打击,没日没夜的流泪。只是所有的报复似乎全在她的身上了,她因为过度悲伤,孩子最终没有保住。孩子的死彻底把她压垮了,她只能没日没夜的喝酒来麻痹自己。可是她还是很痛苦,有人告诉她有一样东西能够让她解脱,于是她便开始吸毒。吸毒使她身无分文,她没有办法她已经离不开毒品了,所以她不得不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也许,这就是她做坏事的报应。“你想恨我就恨吧,或者你打我也可以。”
夏青的情绪平静了许多,“我不会去恨任何一个人,因为恨别人,自己付出的代价更大,陷入这个泥沼,只会让人万劫不复。”只是她会找对应该为这件事埋单的人。
她开始打哈欠,精神有些涣散,“恨不恨是你自己的事情,以后你别来找我了。”她现在觉得全身痛痒无比,低头急急地去翻手提包。
夏青握住她的肩膀,“小亿,从夜总会出来吧,回到以前那个纯真美好的你。”
她已经听不到夏青的声音了,脑海里唯一想到的是找到白粉。
夏青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她不停地打哈欠,眼泪鼻涕直往下流。“你到底怎么啦?”
“走开。”她使劲推开夏青,大约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地上,最后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一小包塑料装的白色粉末,如获至宝。
夏青在一边看的很清楚,这样的症状她在电视里看过,她伸手夺过小亿手中的东西,“这是毒品,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你不能碰。”
小亿却是像发了狂似的,向她扑过来,想要拿回。
夏青死死地篡在手心,任她怎么用力,啃咬,她都不松手。
她这时候理智全无,猩红了眼,“给我给我,否则我杀了你。”拼命去撬开她的手手。
幸好这时候从不远处走来两位巡逻的民警。在两位民警的帮助下,把小亿送进了戒毒所。
从戒毒所出来,已经晚上九点了,夏青累极了,回到家随便泡了碗泡面吃,洗了个澡倒床便睡了。
一大早,夏青便等在市政府等在门口。今天的她,一袭白色长裙,配上一件无袖淡色牛仔衣,即使这么简简单单,却仿若跌落人间的仙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八点十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纯手工做的黑色西装,没有一丝褶皱,配上一条直通黑裙,头发高高地绾着,跟以前一样的盛气凌人,趾高气昂。对法看到她眼睛里散过一丝诧异,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可鄙表情。
“我们谈谈。”夏青只是冷冷地丢下这一句,往车里走去。
见她似乎没有这个意思,在经过她旁边的时候,夏青作短暂停留,“如果你想让人看笑话,我不介意在这里谈。”
肖余使劲跺了下脚,不情愿地跟着上了车,“夏青,我还没有找你,你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你似乎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说这话时她高傲地像个孔雀。
“约定我没忘,现在我只是提前来通知你一声,我们之间的约定从这一刻开始作废。”夏青平静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是谁帮你把你的父亲救出来的!”肖余一听,怒不可遏,抡起手臂,向夏青扇去。
夏青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地,一字一句,“这已经是我的仁慈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父亲的面上,你现在恐怕就不会出现在市政府大楼了。”右手大力一甩,“所以不要再跟我提约定这两个字。”
肖余一听彻底怒了,现在的她是不是疯了,居然敢这样对她说话,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向夏青打去。
夏青再次接住她的手,眼里满是鄙夷,声音仿佛是从地窖里出来的,寒入骨髓,手中的力道慢慢加重,“ 你没有资格打我,跟没有理由生气。”
听到肖余吃痛地“啊”了一声,夏青嘴唇不自觉地勾起,似乎对于她的表现很满意,松开了钳住她的手,“我的孩子是怎么还没出生就死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死因吧。”
夏青看着她,脸上泛着笑,可是她还是从夏青的眼中看到了那抹狠厉,她的心一惊,不安地辩解道:“你应该找造成你流产的侩子手,而不是我。”
“自己做了什么,应该心里清楚吧。”夏青凑近她,收敛微笑,看着她。夏青的眼神像是一把剑似的似乎要把她刺穿。
这样的夏青,没由来的让她害怕,可是依旧嘴硬,“我没做过,我怎么知道。倒是你,我救了你的父亲,你不感激反而这样对我。”
“呵呵,无所谓,今天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会重新让于泽回到我身边的。”她笑脸依依。
“你。。。。。。你。。。。。。你别忘了,我有本事救你父亲出来,我就有本事让他重新坐牢。”
夏青完全不理会她的恶狠狠,俯身在她的耳旁,“你想过你父亲为什么这么多钱吗?千万不要惹怒我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让你欺负的夏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74 勇气可嘉
这几天,夏青几乎每天都去戒毒所看小亿,刚开始她很排斥夏青,认为她是假好心,慢慢地她似乎接纳了夏青,这几天她似乎想明白了,为以前自己的荒唐行径忏悔,答应夏青以后会好好戒毒好好做人。只是她的唯一要求是求夏青以后永远别再来看她了,因为只要见到夏青她就会想到自己的罪行,她永远抬不起头。临别时,她鼓励夏青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并且告诉夏青她在肖家看到的一些事情。
肖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夏青心情大好,在一栋高楼大厦前面停下。径直上了24楼,当初选在这里不仅仅因为视野开阔,还因为她喜欢24这个数字。这个时间点,杂志社的人都已经上班了,一个个低头埋头工作。夏青溜达了一圈,并没有引起大家的特别注意,因为杂志社的规模较大,加之分了很多不同的部门,不同部门之间大家互不相识也是常事,不认识夏青那也是事实。
夏青推门进了社长室,门还未关上,一个很不耐烦的女音首先传进耳朵,“ 我说过在我工作的时候别来打扰我,还有进来时请。。。。。。”
说话的人正是王欣,能力好,脸蛋漂亮,学历高,唯独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脾气火爆。
“我说王美女,这一大清早,谁惹你了。”夏青第一次打量这间办公司,宽敞明亮,装修简约大方,整个色调以白色为主,就连落地窗的窗帘都是白色。
“你这死女人,终于肯滚过来看看自己的杂志社了。”王欣站起来,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感到讶异,不客气地说道。
“我即便不来,你照样把杂志社打理地井井有条,员工们工作很卖力,这都是你领导有方。”
“少在这里拍马屁,我在这里累死累活,员工们惦记的不是我,反倒是你这个幕后老板 。” 王欣并不领情。
夏青自然指的是什么,微微一笑,“别生气了,以后什么福利啥的,你都加上这么一句,是社长向老板为员工争取到的。相信大家都会念你的好了。”
“老娘才不稀罕呢。” 王欣呲之以鼻。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近来这一个月杂志社的通通事情就交给你了,除非是特重大的事情,否则别找我。”
“有你这样当老板的吗?国外的总社你就丢给珍妮弗,这里的分社你就丢给我。你倒好,躲在后面逍遥快活。老娘不干了。”豪气地把文件一丢。
“别,这杂志社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们都有份,我这不是看在你俩都比我有能力么。”
“能力?你倒是很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杂志社的股份到底谁最多啊?”
“好了,我错了,这不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来赔罪了吗?”说完,夏青把蛋糕递到她跟前。
“这还差不多,不过要想我不生气,你快点来杂志社上班。”王欣接过蛋糕,脸色好了许多。
“好,我尽快,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解决我的婚姻大事。”
王欣吃着蛋糕,听到婚姻大事四个字一时反应不过来,差点噎到,“咳咳,你说什么婚姻大事,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那就这样,我现在要去把我的男人重新追回来,什么时候我把他追回来了,什么时候我来替你。”夏青说完,扭头走了出去,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王欣。
夏青经过苏雯之口从何清源那里得来于泽的手机号码。指尖输完那一连串数字,在点拨打键时,夏青却有些迟疑了,最后咬咬牙摁了下去,随着铃声的响起,夏青整颗心悬在嗓子眼,耳朵专注地聆听着,当夏青快要紧张地虚脱时,另一头传来职业而冰冷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听到这句话,夏青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身子无力地靠在驾驶座上。 夏青,你丫就这点出息,都30岁的人了,这样想着,继续拨打电话。
于泽坐在办公室,低头处理手中的文件,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屋内,投射在他的侧脸,静谧而美好。这时候手机响了,于泽抬起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夏青两个字时愣了一下。随即把手机放在桌上。
上次从ktv回来,隔天与何清源见面时,他把一张纸条拍在他跟前,“说吧,怎么谢我吧。”
于泽瞄一眼纸条,上面写着夏青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不动声色地说道,“我为什么要谢你?”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