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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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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了脸问他:“想玩还是想挨打?”

  效贤想了想,问谢玉树:“打完就能玩了么?”

  谢玉树语结,蹙着眉头呵斥:“打完了也不能玩,要写字!”

  效贤撅嘴:“我不要写字,我要玩,母后给我做的兔子灯我还没玩够呢。”

  谢玉树便虎着脸真要打效贤,一旁服侍的人便上前拦住了,拿着眼睛看张序之安舒和茂哥儿几个。

  名分上这三个是伴读,不仅要陪读书,还要替挨打,如今谢玉树管教效贤,他们做下人的不敢阻拦,可若是挨打那自然是这三个伴读替了。

  谢玉树却不吃这一套,手指粗细的小棍儿打下去,只挨了两下效贤便哇哇大哭起来,服侍的宫人都很不满的瞪着谢玉树。

  见效贤哭了,张序之皱了皱眉眉头,没说话,照旧写他的字,安舒看了谢玉树手里的小棍儿一眼,缩了一下脖子,也没说话。


  第一百五十二章 训子


  只有茂哥儿上前拉着效贤道:“别哭了,先生说写完字就能玩了,等你写完字,我陪你一起玩儿。”

  谢玉树挑了挑眉毛,他有说过写完字就能玩儿么?

  可效贤还真的慢慢的不哭了,跟着茂哥儿坐在一处开始写字,写一个字看看茂哥儿,再看看谢玉树,脸上泪痕还未干,时不时的抽着鼻子好不委屈。

  好不容易把一页字写完,谢玉树给了一个“尚可”的评语,结果一转头,茂哥儿和效贤已经手拉着手跑远了,顿时觉得十分头疼。

  效贤那边一挨打,便有人报到了徐妙筠跟前,徐妙筠说不心疼那是假话,从小到大,效贤一直都是大家的宝贝,连一指甲都没弹过,娇贵着呢,走路跌跤都有四双手齐齐去扶,如今挨了手心,那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也就是谢玉树敢真的下手打。

  可徐妙筠也知道谢玉树打效贤是为了效贤好,若是遇到个看着效贤的太子身份就畏手畏脚不敢管的,那她才真要担心呢,可效贤头一次挨打,虽然不重,可徐妙筠觉得还是需要,恩,纪念一下,遂叫人把正撒着欢牵着兔子灯玩的效贤和茂哥儿叫了回来。

  效贤跑的满脸通红,一头的汗,完全忘了刚才挨打的事,一听徐妙筠问,愣了一下才委屈道:“先生打我。”还伸出了右手。

  徐妙筠一看,白白嫩嫩,一个印子都没留下。

  茂哥儿在旁边咳了一声:“先生打的是左手。”

  效贤忙不迭缩回右手,伸出了左手。

  徐妙筠那点心疼顿时烟消云散,不仅她,连服侍的几个宫女都捂着嘴偷笑起来,效贤委屈的不行,气呼呼的坐在一旁:“母后不疼我了。”

  徐妙筠笑道:“那你说说先生为什么打你?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打你吧?怎么不打茂哥儿,也不打序之和安舒?偏偏打你?”

  效贤不说话了,徐妙筠催促他:“你告诉母后,若真的是你受委屈了。母后替你出气。”

  效贤吭哧了半天,这才道:“我不肯写字先生才打我。”

  徐妙筠敛了笑意,正色道:“那是你错了还是先生错了?”

  效贤道:“是我错了。”

  徐妙筠道:“那你该怎么做?”

  效贤低下了头闷闷不乐:“该向先生认错。”

  效贤虽然平日里霸道,可他有一个连茂哥儿都没有的优点,那便是能屈能伸,一点不觉得低头认错很丢人,对着谢玉树大大方方的说“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让谢玉树小小吃惊了一把。

  因为他自从教效贤明白了什么叫太子,什么叫尊卑。效贤就有了一句很霸气的口头禅:“我是太子!”

  结果弄得大家都战战兢兢地。后来还是徐妙筠给劝着哄着改了过来。如今虽然不说这话了,可太子的谱儿却一点没少,谢玉树也觉得以效贤的身份这种霸气也是必要的,遂也没有指正。可没想到效贤不光有霸道的一面,还有好说话的一面。

  有一次效贤调皮,把茶碗打翻了,茶水烫伤了一边的小宫女,徐妙筠随口道:“因为效贤她才受伤的,效贤你该怎么做?”

  效贤当时便对那小宫女道:“是我不好,害得你受伤了,对不起。”结果把那小宫女吓得跪在地上直说不敢。

  徐妙筠也没想到他就说出了这番话,十分意外。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效贤道:“父皇说做错了事就要承认,一味逃避便成了懦夫。”让徐妙筠大大惊喜了一把。

  这次对谢玉树认错也是一样痛快,徐妙筠告诉伯让,伯让道:“别光会认错。知错能改那才是好,若是认了错就抛到脑后去了,这个错还不如不认。”

  徐妙筠道:“你这要求也太苛刻了,教孩子这事只能慢慢来。”

  伯让却想起了徐景焕,忍不住笑起来。

  如今茂哥儿因为上学的缘故仍旧住在宫里,可每十天就要回家一趟让徐景焕检查功课,头两次还好,最后一次却挨了打,这可不是谢玉树那根小棍儿打手心了,而是结结实实被徐景焕拿鸡毛掸子抽了好几下,要不是晏静宜扑过来挡着拦着,打的还要厉害。

  徐妙筠也是气的厉害,茂哥儿的功课一向很好,连谢玉树都夸赞,没想到反倒挨了打,她直接派人去徐家把茂哥儿接了回来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这还是她第一次不赞成徐景焕呢,让伯让很是稀罕了一把,随后问起茂哥儿为什么挨打,茂哥儿抽抽噎噎道:“父亲说我写的字和十天前,二十天前比没什么进步,说我没有用心,我说效贤比我写的还难看呢,父亲便打我了,说我不比上反而比下。”

  其实茂哥儿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打了,不过也就这一顿打,让他对徐景焕生出了几分畏惧,徐妙筠看着茂哥儿身上抽打出来的几条青紫的伤痕,心疼的直掉眼泪,直说不让茂哥儿跟着去江南了,在家里有人护着都打成这样,在外头还不知道怎么狠心呢。

  伯让劝她:“你就这么把茂哥儿抱过来,老太太不知道多担心,就是你哥哥嫂子也不放心。”

  正如伯让所说,徐妙筠一句话把茂哥儿接到了宫里,晏静宜就不担心儿子么?可又见不着,心里别提多着急了,看着徐景焕也越发不善,徐老太太也把徐景焕骂了一顿,要不是大家拦着,差点让徐景焕去跪祠堂。

  徐景焕很是郁闷,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喝酒,他何尝不心疼儿子,茂哥儿长得那么像他,他每每看着茂哥儿,心里都是又自豪又怜爱,可是形势却容不得茂哥儿长成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他希望茂哥儿像他一样,严于律己,成为了一个有谋略有手段,能护着徐家的人,而不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身份尊贵却不堪风雨一击。

  徐家的兴旺是可以遇见的,可兴旺到来时紧随其后的便是败落,到时候富贵迷人眼,说不定宗族里的人不少都变成了纨绔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那时候徐家别说兴旺下去了,估计维持下去都很困难,只有现在对茂哥儿狠一点,等他长大后才能守得住家业,可是这一点不光晏静宜不能理解,就连徐老太太都觉得是杞人忧天。

  徐润安拎着酒坛子来找徐景焕,安慰他道:“你得理解祖母的心思,心里知道你是为了茂哥儿好,可怎么能不心疼呢,说真的,你下手也有点重了。”

  徐景焕道:“大哥记不记得我十岁的时候,犯了错,祖母一边打我一边哭,她说,你要为你父亲报仇,你要光复徐家,你要照顾你妹妹,你没有资格犯错误,我记住了,所以战战兢兢过了十几年,我知道祖母是为我好,我真的没有资格犯错误,茂哥儿跟我一样,他是徐家下一辈中的长子,徐家将来要整个交到他手上,他也没有资格犯错误,在别人看来,妙筠是皇后,独宠六宫,效贤又是太子,我们徐家的兴旺是无人可比的,可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登的越高,跌下来的就越重,有妙筠和效贤在一日便有徐家的一日,可等到他们都不在了呢?效贤也会娶妻,也会有儿子,到时候那些人信任和宠爱的就不是徐家了,那时候的徐家就像现在的谢家,谢家有一个谢玉树,到时候,徐家会有谁呢?”

  徐润安拍了拍徐景焕的肩膀:“没想到你想的这么远。”

  徐景焕苦笑:“这也算是以史为镜了吧,多少外戚风光一时却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我实在是心惊,当初是我一手把妙筠送进了宫,使徐家成为了外戚,若将来徐家有个什么,我就是死了也无颜见祖父和父亲。”

  徐润安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你当初才推辞了皇上赐爵的封赏?”

  徐景焕点点头:“如果接受了封赏,那么徐家就真的变成靠着恩宠过日子了,将来生存的空间也很小,只有族中子弟争气,科举入仕,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功名,那才是稳稳妥妥,不会被人夺去的,你看看允国公府杨家,以前也是兴旺过的,如今都成什么样了,一家子都盯着那个爵位,一点兄弟情份都没有。”

  徐润安笑道:“你既然有这个顾虑,为何不对祖母说呢?”

  徐景焕道:“祖母毕竟上了年纪,她辛劳了大半辈子,也该享享福了,我也不想让她在为了这些事操心。”

  徐润安道:“你放心,我虽然不懂这些事,可你来说我来做,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徐景焕一笑,看着徐润安:“多谢大哥,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说话直,得罪了许多人,都是大哥帮着我说好话描补,我外放三年,也是大哥替我在祖母跟前尽孝,和大哥一比,我觉得很惭愧。”

  徐润安道:“咱们是兄弟,说这个话就外道了,其实我老早也有这个意思,只是如今好好地光景却想着布置退路,说出来也有些丧气,怕祖母不高兴罢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事发〔粉红票加更〕


  二月中旬,谢芝兰生下了她的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她和徐润安的长子,徐老太太取名昌宁,家里人都称呼为昌哥儿,没过几天,徐静含也生下了她和薛云昕的长女,薛云昕给取名为莹莹。

  几乎整个二月和三月初,大家都在为这两桩喜事高兴,连伯让和徐景焕即将去江南而生出的几分离别之意也冲淡了,原本打算带着茂哥儿和效贤去的,结果一个都没带走。

  徐老太太说茂哥儿身上有伤,不宜奔波,还说若是徐景焕坚持要把茂哥儿带去,她就去大理寺告徐景焕忤逆不孝,徐景焕只好罢了,而效贤没去成去因为朝中几位阁老都坚决反对。

  伯让一离开,政务便都要靠他们处理,他们的理由也很充足,万一伯让在江南有个万一,他们还可以在京城拥立效贤登基,若是效贤在京城有什么不测,伯让在江南也得以保全,反正不能让两个人同时离开京城。

  伯让稍一犹豫,几个老臣就哭开了,抹着眼泪说万一有个什么不测叫他们可怎么活,伯让十分无语,只好把效贤留下。

  因为不带着两个孩子,伯让和徐景焕一行人倒是更轻便了,很快离开了京城,伯让答应徐妙筠,最多三个月就回来了,可徐妙筠还是觉得万分不舍,伯让离开后,她顿时跟没了主心骨似的,全身都提不起精神来,宫里上下较往常也多了几分安静。

  茂哥儿被徐老太太接回了徐家休养,徐妙筠百般无聊,因为谢玉树此行也跟着去江南的缘故,效贤的功课也暂停了,张序之和安舒也都各自回了自己家里,效贤没了玩伴,也是懒洋洋的。

  由徐妙筠看着写了两张字的效贤在宫里来回走了两圈,觉得没意思,正巧徐妙筠听说裴青青和仲然进宫了,去给太后请安。便抱着效贤去了太后那儿。

  没想到泰宁也在,站在殿外神色严肃,见了徐妙筠和效贤过来赶忙摆手,效贤却已经冲着仲然扑了过去:“二叔带我去放风筝。”

  仲然抱着效贤,神色间有几分勉强:“二叔现在没工夫。”

  徐妙筠瞧着不对,叫人把效贤抱了过来,低声问泰宁:“这是怎么了?”

  泰宁很是鄙夷的看了远远站着的仲然一眼,道:“仲然在外头养了个外室。”

  徐妙筠一愣,随即想到了魏紫英,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当初因为魏紫英的事不光彩。很少有人知道。就是泰宁也不知道,如今被发现了肯定是仲然按耐不住偷偷去看魏紫英,这才漏了陷。

  徐妙筠暗暗叫苦,如今裴青青若是抓住了这件事不放。太后本来就不喜欢魏紫英,那么魏紫英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可仲然又是在自己这边得到过保证的,如果魏紫英出事,仲然肯定头一个要找自己。

  可自己若是帮着魏紫英,那肯定会惹得太后和裴青青不高兴,是同时得罪婆婆和妯娌?还是得罪小叔子?好像哪个都不可取啊,她怎么这么倒霉,这事早不闹晚不闹。伯让出远门了便闹开了,这可怎么是好。

  徐妙筠怔怔的,泰宁以为她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被惊住了,道:“没想到吧。仲然看着老实,居然也做出这样的事,可恨的是他居然还护着那个狐狸精。”

  徐妙筠道:“青青是怎么发现的?”

  泰宁道:“其实过年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点苗头,年三十晚上仲然不在家里守岁,居然跑了出去,那时候青青就觉得奇怪,后来是裴俊偶然间在一条偏僻的小胡同看到了仲然,后来几次跟着,这才发现仲然在那儿置办了一间小院子,里面藏了个狐狸精。”

  泰宁说话的声音不大,可也不小,仲然听在耳朵里,忍无可忍道:“你别一口一个狐狸精的骂,这件事和你有什么相干?”

  泰宁竖起眉毛道:“怎么会跟我没关系?你对不起青青,这便跟我有关系,你是我侄儿,这便跟我有关系。”说到最后,泰宁的嗓门高了起来,仲然也不吭声了。

  这时,正殿的门被打开了,太后身边的宫女让大家都进去,徐妙筠进去一瞧,才看到裴青青红着眼圈依偎在太后身边,太后神色倒是平静,只是看向仲然的目光隐隐有些严厉。

  没等坐定,泰宁便道:“太后,您可一定要给青青做主。”

  太后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和青青感情好,可这夫妻俩之间的事别人也没办法插嘴,泰宁,你先别说话,让我问问这个畜生。”她看向了仲然,呵斥道:“还不向青青认错?”

  仲然抿着嘴,没吭声,太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徐妙筠忙道:“太后,这事急不来,还是慢慢说。”又对仲然道:“惹得太后这么生气,还不赶紧认错?”

  并不是为养了外室认错,而是因为惹太后生气而认错。

  仲然听了这话,这才上前跪下道:“是我不好,惹得母后生气。”

  泰宁自然也听出了徐妙筠话里的维护之意,有些不满,瞪了徐妙筠一眼。

  裴青青看着仲然这样,擦了擦眼泪,道:“若是他真的喜欢,告诉我,我替他娶回家也未为不可,可却这样掖着藏着,别人只当我容不下人,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如今当着太后我也只一句话,要么光明正大的纳入府,要么就跟她断了,这么偷偷摸摸的来往算什么?”

  太后道:“你听听,青青多明白事理,你这个孽障,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仲然也没想到裴青青会说出这么一番话,顿时愣在了那儿,结为夫妻也快一年了,仲然也比较了解裴青青,对这个妻子不说两情相悦,那也是相敬如宾。

  而且裴青青一向活泼爱笑,这么哭红了眼睛还是第一次,仲然心中五味具杂,觉得就像徐妙筠说过的,他若是和魏紫英幸福了,那么痛苦的便是裴青青,他也的确心有不忍。

  可是如果让他放弃魏紫英,他又做不到,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难,开始后悔,后悔一开始就不该妥协,不该娶裴青青,以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太后又骂了仲然两句,并把裴青青留在宫里住一段日子,仲然无精打采的准备出宫,被徐妙筠叫了过去。

  徐妙筠有些气急败坏:“你怎么就忍不住自己呢?如今可怎么说?”

  仲然苦笑:“我知道皇嫂为我操了不少心,不过既然青青答应让紫英进门,我也松了口气,总比原先在外头躲着藏着的好。”

  徐妙筠叹道:“这是青青大度,同意让魏紫英进门,可是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喜欢魏紫英,宠着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要记得,魏紫英的身份是永远也上不了皇室玉碟的,她在你府里,也只能是个侍妾,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为了她打了青青的脸,损了青青的体面。”

  仲然都一一应了,他也是知好知歹的,对徐妙筠道谢:“一直以来让皇嫂替我操心,是我的不是。”

  徐妙筠笑道:“说这个话就外道了。”

  话音未落,泰宁踢开门怒气冲冲冲了进来,看样子,刚才肯定在外头偷听了一阵,徐妙筠暗暗后悔刚才没叫人守着门,泰宁指着徐妙筠,气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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